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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懒癌福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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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量就上来了,每年多少有些收益。”
“有些”这个量词是以朴嘉言的角度论的,就他愿意为此费心这一点,就说明其中利益颇为可观。
实际上也是如此,这套卡牌在京中已经卖疯了,哪怕定价颇高,士子们都是几套几套的买,一套收藏,一套平时赏玩,一套招待朋友,再几套送人,至于商贾,已经看到了其中的利润,往往是一箱箱地往车上搬,运往南方,甚至更远的地方。
“下个月管事会将收益报上来,钱我先替你存着。”
姚晨安静地听他说,心里泛起一丝丝甜,温柔又动情地看着小狼狗。
朴嘉言耳尖红了:“……别闹,说正事呢!”
姚晨:“抱我也是正事啊!”
第14章 农家子不想科举13
做正事,朴嘉言向来是不含糊的。
小狼狗以非常端正的态度,花十倍的力气,把“他”做完了。
第二天姚晨醒来时已经在马车上,而且都快到学堂了。
小别胜新婚,昨天夜里这一番折腾,这时尽管腰酸腿疼,姚晨也觉得非常值得,连日来被科举笼罩的乌云终于散去了。
果然,没有一顿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顿。
小狼狗现在办事愈发妥帖,通知姚家说要邀请姚晨过去小住几日,又一大早给他梳洗穿衣,还在特别酸痛的部位按揉了许久。姚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的脑袋清醒清醒,然后用饭,等到了下车进学堂读书。
“你回来了真好。”姚晨抱着朴嘉言呢喃。
“知道便好,以后可别再气我了。”朴嘉言亲了亲他,看他累着有些心疼,又说,“今天特地早到了小半个时辰,先生来之前记得把昨日的功课补上。”
姚晨就着他的手吃了糯米团子,还漱了口。
“我今天先去销假,明天才上学,晚上再来接你。”
“好。”
科举送小狼狗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姚晨:唉,这大概就是色令智昏吧……
姚晨这段时间也被灌输了不少科举考试的信息。
当朝的科举制度沿袭历代,已经颇为完善,考试科目有帖经、墨义、诗赋和策问。
帖经是填空题,将书本上的某行贴上几字,考生把贴住的字填写出来,通常三五十题,有时多达一百;墨义相当于简答题,简单的对经义的理解回答;诗赋顾名思义就是写诗作赋;策问略高级一些,是论述题,由考官出题目,考生作文章,题目范围一般是人事政治。
前两项对姚晨没什么难度,就是背记的内容多一些,多费时间刻录进脑子,看几遍再设关键字,方便在脑海里检索。
诗赋要写得流传千户脍炙人口很难,要老天爷赏饭,毕竟不是谁都能成为诗仙诗圣的,但科举毕竟不同,在有限的时间里作出达到一定水准的诗赋,也可以实现,就是有点考验真才实学,肚子里没有墨水,是写不出来的。这就要阅读大量课外书籍,并且多写多练。
最难的还是策问,因去选的最后裁决差不多都是看重策问,所以它显得非常重要。而且策问出题范围广,又要主题明确,逻辑清晰,有真知灼见,不能老调重弹,需要准备的时间最久。
姚晨掂量了自己的文化水平,又咂摸回味了小狼狗精瘦有力的腰和又长又直的双腿……
考吧,长痛不如短痛。
下了决心,姚晨的态度就积极了不少。
当然,他并没有头悬梁锥刺股,或者作业主动多写一倍之类的,而是心里少了抵触,不再苦大仇深,越来越平静从容。
其中变化最明显的在诗作上,气象一新,不再暮气沉沉,味同嚼蜡,偶尔有佳作,被先生拿出来点评表扬。
另一方面,他还是按照以前的作息,没有让学习侵占休息或谈恋爱的时间,而是大幅度压榨其它时间,比如课间、走路、用饭排队等等,都一心二用,默读背诵,平时偶有诗作灵感就赶紧将其记下,对时间的管理和利用令人叹为观止。
看上去他照常休息,与朴嘉言玩耍,显得游刃有余,实际全靠提高效率在维持学习进度。
斋里明显感到自朴嘉言回来之后姚晨的变化,如久旱逢甘露,他不但精气神好了不少,不再郁郁,还学习劲头十足,勤学苦练。
学霸们纷纷感叹,真是人生难得一知己,羡慕他们二人的感情。而且,姚晨对朋友也是不错,看那个学渣,最近不也脱胎换骨,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吗?
牛小丁:呵……
因周氏怀孕,姚晨要专心读书,姚家铺子人手严重不足,就请了两个帮手,都是相熟的。
一位便是姚三娘,她已经出了月子,家中孩子有婆婆照顾,听娘家说刚好要人帮忙,便和陈木匠商量了,出来干活。另一位是同村的一名寡妇,娘家姓王,她男人得病去了,家里有老有小,着实不易,村长同姚家二老说了情,姚家看她为人本分干活麻利,便同意了,约好每月给一百文工钱,包吃住。
给二人培训了几日,大家又互相磨合,熟悉彼此性情,很快姚家铺子便开始在下午卖鸡蛋糕了。
一炉炉的蛋糕烤出来,基本上一出炉还待放凉,就已经被人定了抢光了,有些客人特别喜欢刚出炉那会子的味道,又烫又香。
“我要边上有点硬的,外皮松脆,有股子焦香。”
“姚二郎,这炉还要多久?能轮上我吗?”
“怎的又卖完了,我家小娘子可等着呢!日头还早,再做一炉罢!”
刚开张那几日,薪火就没断过,一家人又累又满足。
姚二郎将给姚家带的东西放到牛车上,清点了一下确定没有遗漏,又将一大包油纸递给妹子,道:“三娘,这个带回去吃。”
“哎。”姚三娘应了,接过一看是一袋碎蛋糕,脱模的时候不小心弄坏或者多余的边边角角,比整块整块的鸡蛋糕卖得便宜,虽然卖相不佳,滋味并不差,这大包放在铺子里卖也要二十文钱,不少家境一般的人家特地冲这些来,买回去给自家孩子解馋。
“这太多了。”姚三娘推辞。
“给外甥女解解馋。”
“那也不用这么多。”
姚二郎又问:“小外甥现在能吃不?”
姚三娘的儿子还没有完全断奶,家里喂些米汤流食,她晚上回去再喂一顿。
想到自家的大胖小子和嘴馋的闺女,三娘到底还是收了东西,心里也很高兴,家里哥哥们小时候就疼她,她嫁人之后也有来有往很是照顾,这回便是,姚家特地派了牛车每日接送,方便她照顾孩子。等儿子断奶了,她就可以安心干活,隔几日再回家。
姚三娘暗暗感叹:家中日子确实是越来越好了,这牛车当初姚晨还坐不上呢!
姚晨现在的追求,已经不是一辆牛车了。
大概是一辆马车吧……
要三匹马拉,马车加华盖的那种。
遵循周礼,天子驾六,就是六匹马,诸侯驾五,卿驾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而车盖仅大夫以上可用,非贵人不可用盖。
所以,立志于此,可见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条咸鱼了。
——并没有。
最近房老太爷命他重读《左传》,他今天的课业是以礼制为话题,根据素材写一篇议论文。
成公二年,有个叫于奚的大夫立了功,卫国君臣为了报答于奚,便赏赐他土地城镇。但他偏不要,只要一种乐器和装饰马用的彩色大带,卫国朝廷一想,这买卖划算啊,就允许了。
圣人听说了之后非常遗憾,他说:还不如多给他一些土地呢!
卫国朝廷:??
因为那种乐器和彩带,不是大夫这个级别的人能享用的,只能天子及诸侯能用,这有违礼制,故曰:“唯器与名,不可以假人。”
这就要探讨器、名、信、礼、义之间的关系。
先前姚晨按着“器,车服。名,爵号。礼明尊卑之别,车服所以表尊卑。车服之器,其中所以藏礼,言礼藏于车服之中也”这个立意写过一篇,泛泛而谈,中规中矩,可他老师明显不大满意。
房老太爷指点道:“名以出信,信以守器,器以藏礼,礼以行义,义以生利,利以平民,政之大节也。”繁缨彩带虽然只是装饰车马的器具,却承载着礼制,象征一国之信。礼不变,方有信,国长存。
姚晨是将儒学当作一门如哲学一样的学科来学习的,能理解其中含义,却很难认同。
他觉得有些理想化了,因为一个政权的公信力以及统治阶级的威信,是无法通过名分名位来维持的,靠武力还差不多。随着生产力和知识传播水平的提高,各阶层的界限会被打破,被模糊。三六九等的社会将被历史淘汰,至少在他的记忆中是这样。既然阶层界限都没有了,又谈何礼制呢?
因此,姚晨觉得顺序应该是倒过来的:国长存,方有信,礼不变。
国家安定,民众信服,才有礼有序,统治阶级才稳固。
可以说很现实了。
房老相爷很中肯地评价:姚晨适合当官,不适合读书。
在房家请教了学问,姚晨由朴嘉言护送回家。
路上朴嘉言见他若有所思,问:“还在想老狐狸的话?”
姚晨嗯了一声:“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想法离经叛道。”比如天下人人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任何智慧生物都有基本上网权利之类……
朴嘉言心说:你才发现吗?但他还是安慰道:“老狐狸看人的眼光很有问题,之前还说我不适合出仕,当今给我差遣都替我辞了。”
姚晨也嘀咕:你心理没点数吗?就你这狗脾气还能干实差?不得把屋顶掀了……
两人就这么牵着手,互相腹诽走了一段路。
姚晨将顾虑放到一边,说起别的:“马上你生辰就到了,想好怎么过了吗?”
“还能怎么过,在家里吃宴席呗,不过今年多你一个,礼物备好了吗?”
“礼物就是我呀!”姚晨卖萌。
“今年不想要了。”同一份礼物还分几年送的?再说你早就是我的了。
姚晨表示不想和他说话。
生辰当天,朴嘉言还是收到了两份礼物,一份是送到房家的,一份是送到他房里的。
房家家宴上,姚晨与房家人一一见礼,也算是第一次与他们正式见面,之前拜师从简,非常低调。
房家枝繁叶茂,与朴嘉言同辈的就有二十多人,还不包括分家的,家中重视子弟培养,整体素质颇高,这里面不是没有刺头,但不会没眼色到在宴席上作妖。
姚晨有点庆幸自家特地做了三层的奶油大蛋糕,不然真的不够分的。
此时姚家的点心在晋阳已经颇有名气,众人对这个新奇的吃食也颇为期待。
准备这个确实花了不少心思。
蛋糕坯比较好做,用不同的配料或调整火候,可以做出不同风味的蛋糕。为了鲜嫩的口感,用小火慢慢烘烤。
奶油却是个难题,姚晨在家里试了很多次才成功。先将刚挤出的鲜牛奶静置分层,饱含脂肪的部分会上浮,取上面一层。然后打发蛋清,再将含脂肪较多的牛奶分几次倒入,同时加糖,继续打发,一定要快。为此,家里还特地找陈木匠做了个方便搅拌的小工具,又费了几桶牛奶,这才把奶油做出来。
蛋糕坯特地做成薄的,厚度不到一寸,两三层叠在一起,中间放一层小块水果和奶油,味道更丰富。
最后将奶油均匀地抹在做好样子的蛋糕上,雪白雪白的非常好看。
因为做出的奶油比较软,做不成裱花,只能遗憾放弃。
生日蛋糕果然没有让人失望,有牛奶的香气,又有水果的清甜,香甜可口,一口咬下去,细腻又柔软,再硬的心都被软化了。
众人吃了席面,本来已经很饱了,但还是把蛋糕分了个干净,尤其是女眷那边,似是吃完还觉不够,派人出来问姚晨以后还有没有。
除了东西确实好吃,也是房家女主人示好,对姚晨这个新弟子表示亲近,否则绝不会在外人面前如此失礼。
姚晨谢过大家捧场,道:“这做法是新琢磨出来的,也就吃个新鲜。师娘想尝弟子必定每日都送,就怕天天吃吃腻了。”
众人皆笑。
“不如玩牌戏吧?”气氛热烈,不知谁先提议,年轻小子们就聚一起三国杀,长辈们早已退席。
身份局人越多越好玩,因为猜不到彼此的身份,不知敌友,主公分不清谁忠谁奸,有误把忠臣带走的,被反贼挑了的,闹了不少笑话,十分有趣。
其中最精彩的一局是两个内奸在推测出己方盟友身份后,一个装反贼一个扮忠臣,针锋相对,互相掩饰,同时暗中搅混水,挑拨离间,配合默契,完美地灭了其他人,获得最终的胜利。
其他人纷纷怒斥对方奸滑小人,要再来一局,一雪前耻。
“我们回罢。”朴嘉言看时间差不多,捏捏小兔子的手指。
姚晨应了声,告辞而去。
尽管生辰宴的主角已经离开,桌上依旧十分热闹。
朴嘉言回味着奶油柔滑细腻的口感,有点遗憾宴席上的蛋糕都被吃完了。
姚晨趁人不注意,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还备了一些,让人送到你房里了,我们回房里吃。”
“怎么吃?”朴嘉言挑眉,调笑道。
奶油白白滑滑,令姚晨有了奇异的联想。
食物play?天辣撸!
朴嘉言看小兔子脸越来越红,眼神也愈明亮,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get到了姚晨的兴奋点。
朴嘉言静默了一瞬。
他刚才只是想着两人亲吻分食而已啊!明明他才是攻,而且也不弱,为什么会产生自己被觊觎被占便宜的错觉呢……
所以他有时候才会觉得姚晨只有外表像小兔子,至于其它地方,真是一言难尽。
令人又爱又恨!
朴嘉言用细长的手指沾了奶油,点在自己另一份生辰礼物的鼻尖上,然后凑上去吃掉。
他希望这份礼物永远不变,年年都能收到。
“你也想吃吗?”朴嘉言将手指放到姚晨唇边,指腹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奶油。姚晨用行动回答,他张口。
“舔干净。”不能浪费!
奶油口感化开,因气氛渲染,仿佛格外甜蜜腻人。
真是个愉快的生日。
因京城与晋阳相距较远,朴家老爷给自己儿子的生辰礼次日清晨才到。
朴嘉言看完家书,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心中如火山喷发,手上快把信纸捏烂了。
送信的家仆一声也不敢出,屏息而立,生怕因自己呼吸重了而触怒了眼前的小祖宗。他心中暗暗叫苦,都怪自己倒霉,几人抓阄就他被抽中了做这差事,一路风尘不说,还要承担少爷的怒火。
忽然,屋内传来什么声音,朴嘉言的怒火就像被水浇息,他挥手让家仆下去,起身往内室走去。
家仆如蒙大赦,赶紧退走。
尽管走得极快,家仆还是隐隐听到后面的说话声。
“起来洗漱,今天用什么?”
声音温柔缱绻,家仆从未听过自家少爷这般温和的声音。
也不知里面的人是谁。
哎呀,不敢想不敢想……无知是福。那仆从赶紧收敛心神,做事去了。
第15章 农家子不想科举14
朴嘉言知道是姚晨醒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如常进去。
朴嘉言什么没对姚晨说,他将家书收好,特地去见了老狐狸,问姚晨大概什么时候能下场。
“他让你问的?”房老太爷有些惊讶,不答反问。
朴嘉言摇头。
“太急了。”房老太爷有些不满地看着他。
“错过今年解试,又要等五年。”朴嘉言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老狐狸问计。
他过了生辰虚岁都十九了,实在等不起。
科举最初时间不定,有时一两年,当今登基后,才正式定为三年一次。秋天各州进行州试(解试),次年春由礼部进行省试,省试当年进行殿试。
“你在谋划什么?”房老太爷目光锐利,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最看好的小辈,他察觉对方在憋大招,细细回想又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如此迫切地将姚晨推上仕途,对他又能有什么好处?
“您就别问了,不是坏事。”朴嘉言担保发誓。
房老太爷犀利地说:“哪次惹祸你以为是坏事?”
朴嘉言被噎了一下:“这次不一样。”
他不想纠缠这个话题:“您就给句准话,景行现在去考,能不能中。”
“中不中是圣上说了算……”老狐狸滴水不漏,本来想打太极,看朴嘉言是真急了快到爆发边缘,才沉吟道:“或可一试。”
“成!我当你允了。”
老狐狸:谁允了?!
朴嘉言带着老狐狸的“意思”去找姚晨,姚晨听了倒没多大反应,他陷入沉思,没有留意到朴嘉言隐藏得极好的紧张。
吃翔趁热……呸,趁热打铁。
这其实隐隐符合他的期望,可担心被说轻狂,在他老师面前尤为小心,没有透出任何仓促应考妄图侥幸过关的意思。
真没想到老爷子那么开明。
或许他老师觉得年轻人失败了也没什么,当挫折教育了。
姚晨干脆道:“那便听老师的,今年下场,你对我有信心吗?”
“房老相爷的关门弟子过不了解试,这不是天大的笑话。”朴嘉言暗暗松了口气,嘴上还是不饶人。
“……”姚晨:我就当你在说“当然对你有信心呀”。
于是姚晨便更加勤奋了,甚至削减了谈恋爱的时间——睡觉休息的时间还没有动,这是最后的防线。
朴嘉言毫无怨言,他会在姚晨看书的时候默默守在一旁,添茶倒水。
姚晨也未觉得不对,大概以往小狼狗表现得太好了,他就习以为常,没去细究。
偶尔,姚晨也会泄气,烦躁地看不进去书,作不出一句诗。
“我要是没有功名就好了。”他冲小狼狗撒娇。
朴嘉言玩笑道:“要是没有功名,我会想法子把你去了良籍,圈养在府里,什么都不让你做,天天宠你。”
简直是梦想照进现实。陪吃陪/睡不用动脑,想想就爽。
这给了姚晨灵感。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朴嘉言,锦衣华服,神态张扬,目光中透着冷峻迫人的气势,活脱脱一个炮灰纨绔反派攻,可以把小受受关进小黑屋酱酱酿酿,然后被正牌小攻一掌拍死。
两人自导自演自娱自乐了一出恶霸强迫良家妇男的戏码。
“求……求你放过我吧。”柔弱纤细的少年身体瑟缩着往后躲,他目光中隐隐有泪,似乎被欺负得很了,才鼓起勇气看了那个掌控了他全部的男人一眼,说完这句讨饶的话,他就失去了所有抗拒的力气,只能无助地颤抖。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男人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冷酷霸道,似乎毫不留情,里面又压抑着炽热的欲念。
少年抖得更好厉害了,他发出呜咽的声音:“不要……”仿佛小兽的悲鸣。
男人好像失去了本就不多的耐性,逼近快要奔溃的少年:“给我放聪明点。”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我就要叫人了……”少年绝望地后退,直到退到墙边,被困在死角。
男人,不,朴嘉言有点为难:“非要念这个吗?”小兔子写的词迷之尴尬。
姚晨猛点头,这是标配。
好吧……小狼狗挑眉,扯出一个恶劣又冷酷的笑:“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哈哈哈!”
姚晨乐得在小狼狗怀里打滚。
朴嘉言叹气,纵容地看着他,目光温柔得能溺死人。
仅有语气勉强维持了冷硬,敬业地说完了最后的台词:“不听话的宠物是要受罚的。”
姚晨享受了一把角色扮演,受了点大棒加身的惩罚,又元气满满地读圣贤书去了。
圣贤书:……不想被你读,感觉自己好脏。
姚晨告假赴解试。
郑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意外是因为准备时间太短,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能理解,姚晨的学习进度一直很快,天资过人,一路顺畅,转眼从白身到生员,又不声不响地成了老房相的弟子。好像什么事情发生在他身上都不奇怪。
对比之下,自家还是老样子,求平求稳,要他再读几年书再看,尽管因为姚晨后来居上,进展颇快让人内心有点不安稳,他也雀雀欲试,终是顺了家人的意,磨一磨性子。
不过好在亲事家里也没有着急。
郑浩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影,嘴角不自禁弯了起来,目光透出丝丝情意。
不急,待姚晨过了解试再说……
姚晨并不知道自己考试被许多人惦记着,此时他刚刚走进贡院。
在排队等待搜身检查的时候,姚晨胡思乱想。
贡院这名字有点意思,向圣人贡献俊才之意思,而解试因在秋天,又被称秋贡。
自己就像等待质检的猪肉,等通过了全方位的考验检测,由审卷官盖上“合格通过”的印章,进献给皇帝享用。
前面的队伍慢慢变短,终于轮到姚晨了。
解试明显比童子试严格许多,他脱去鞋袜,解开外袍,由兵卒检查,篮子包裹都被一一打开翻检,防止夹带。朝廷科考非常严格,防止徇私舞弊,一旦发现最轻禁考,剥夺功名,情节严重的流放砍头。
待搜完身,姚晨觉得自己已经不纯洁了,对不起小狼狗。
兵卒:……我有媳妇的好伐!胸比你大!
“自己去取一个牌,进去!” 对书生脑内一无所知的兵卒向远处一只大筐子指了指。
姚晨从大筐子里取了个写有编号的木牌。
考试实行糊名制,要在糊名纸的表面写上这个卷号,便于审卷官将考生的卷子归拢。
姚晨看了眼号码:六九,好兆头。
进了考场,姚晨紧了紧心神,物我两忘,打点起全部精神应付。
解试历考三天,共考三场。
他已经有了一些考试的经验,又在学堂里受科举经验非常丰富的先生和同窗指点,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应。
比如有考生因精神紧张或吃坏肚子拉三天的,蜡烛用完了没得补充只能摸黑写字的,东西带少了受冻挨饿的,把草稿当厕纸用最后成绩作废的(考试发多少张纸就要交多少张,少一张都不行)……
这些雷区完美避过。
姚晨对时间的把控和规划少有人能出其右,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该抓紧的时候抓紧,考试节奏把握得很好,再加上他年轻,同考场里的考生就属他的精神最好。
他仔细看了第一道题目:“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打好腹稿,在草纸上作文,先写诠释,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君子于天下人,无亲无疏,惟义之所在,与相亲比而已。”然后发挥自己理解,谈君子,谈小人,逻辑严谨,思路顺畅。顺顺利利答完全部题目,最后检查,誊抄到正式的答题纸上。
贡院整条街戒严,朴嘉言在两条街外的客舍等着,仆从劝他用饭,被他挥退。
“没甚胃口,先放着。”
“诺。”仆人只能听命。
两个时辰后他又劝了几次:“少爷还是用些点心罢,饿坏了就不能照顾姚小郎君了。”
朴嘉言这才吃了一点。
他望着贡院的方向,推测姚晨此时在考第几场,也不知道他晚上休息得如何。
在贡院右面可以隐隐看到一座三层的高楼,叫做劝学楼,是整个贡院的核心。朴嘉言有幸参观过,劝学楼所在的那片院落就是审卷院了,评卷便在那里进行。
当时朴嘉言还觉得贡院建筑老旧,巷子逼仄狭窄,没多大意思,谁能想到自己会有对它遥望茶饭不思的一天呢?
朴嘉言自嘲地笑笑。
录取名额朝廷限定,朴嘉言打听过,今年解额约为五千人,晋阳这边不比南方,名额不多,解试约百人取一。
不是对姚晨的学识没信心,只是关心则乱,神情不属。
姚晨被放出来的时候,精神有点萎靡,他看朴嘉言的脸色居然比自己还差,收了已经在嘴边的抱怨,语气变为安慰。
“我觉得自己能中。”
有一中年考生刚好听到,不由侧目而视,觉得现在的年轻后生真是狂妄自大,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说教,气息奄奄地被家人接走。
姚晨与朴嘉言睡了一整日。
纯睡觉。
睡醒了吃,吃饱了再睡。
让过度运转的脑子休息了十来个时辰,关机重启,这才能重新思考。
之前备考无法分神,他现在回想起来,终于发现了朴嘉言这半年的不对劲,略试探了一番,朴嘉言只说家里父亲作妖找他麻烦,已经在处理了,却不谈细节。
什么麻烦这么久还未解决?
姚晨猜测麻烦怕是不小,可小狼狗避而不谈,便只好暂时放下。
审卷院。
审卷官们在卷子上用朱笔写下“通”或“否”,判断考生去留,同时在下方签署自己的姓名,卷子要由监官、试官共同考定,卷子上“通”字越多,越优秀。
一审卷官将手上的卷子递给主文胡学士:“此卷理胜文简,切中要害,笔调犀利,可为优等。”
胡学士细细看完,点头:“可。”在下方写上点评。
审卷规矩也不比考试少,需在合格者批写优长之处,黜落者批写纰缪之处,以显公正。
夜幕降临,院中灯火通明,朱批下不知多少学子的命运就此落定。
十来天后解试放榜,姚晨榜上有名。
舞象之年的举子,不是史无前例,但也是罕见的年轻俊彦了。
十六七岁的少年,身上充满了无限可能,相貌俊美,文质彬彬。
而且还未婚配。
一时间,姚家的门槛都被媒人踏破了,有不少商贾地主想趁早下手,现在自家的家世还配得上举人老爷,要等他再进一步,金榜题名,那时候就有点高攀不上了。
姚家二老和双亲问过姚晨的想法,都觉得不急这一时,遂一一将人推拒了,但这并没有挡住大家的热情。
姚晨在婚姻市场的行情节节高升,连带着姚曼姚星都有人问嫁娶。
姚星: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姚大郎和李氏商量,觉得自家女儿相貌清秀又有手艺,如今姚晨又中举前途无量,绝对不愁嫁,不过也确实到了说亲的年纪,如今有媒婆上门,话就没说死,道再相看相看。
媒婆见有戏,就很上心。做不了举人老爷本人的媒,做举人姐姐的也不错,而且姚家也算殷实,谢媒礼薄不了。
听闻姚家频频有媒人上门,有人坐不住了。
姚晨以为找上门来的会是小狼狗,不料竟是郑浩。
郑浩先给他道喜,寒暄几句,接着很干脆地说明来意。
“求娶我姐姐?”姚晨愣了愣。
接着恍然,上下打量了一番,眯起眼睛。
这小子什么时候下手的?自家的好白菜就被人拱了?
在他心里姚曼就跟他女儿一样——嗯,在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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