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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都是巴掌惹的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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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拍回小嫣的手上,装作生气的道,“他娘那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收了恩人的银子,她还不得念叨死我。”
“那就多谢大哥了,我买的菜多了些,不如等会儿叫上大嫂和小虎子一块儿来家吃饭吧。”在这儿已住了半年有余,和这些个街坊邻居相处的也甚是融洽,小日子过得倒也算红火。
“那敢情好。”李常登时眉开眼笑,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农家人特有的简单朴实便凸显了出来,“田大夫的手艺那可是一级的棒,比起那些个大酒楼的大厨都丁点儿不差,而且田大夫医术又高明,人又生得俊,小嫣啊,你这福气可是天大着呢!”
小嫣尴尬的笑笑,心中却是腹诽,那是大哥哦,不过有这样的大哥,倒也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只可惜,大哥为了照顾自己,已经与大嫂分开半年多了,想到此处,心中对于战天镜的愧疚不禁又多了几分。
没错,此人正是半年前来此落脚的战天炎战四少儿,战天镜化名田镜在这凤凰山山脚下开了一间小小的医馆。
到底他也是宫中太医,医术自是没得说,是以这才半年时间不到,已是小有名气,十里八乡的村民都慕名来这儿瞧病,战天镜也是性情中人,能帮着就帮,遇着穷苦的人家有时甚至免费医治,倒也获得了良好的口碑。
而战四少儿,却是因着腹中孩子的缘故,不得不得再次着上女装,摇身一变,便成了外人眼中的田夫人——小嫣。
“大哥,我回来了。”还没踏进医馆,战四少儿便出声喊道。
此时已是傍晚,医馆里并没有其他病人,战天镜听到他的喊声,连忙上前执起他的手腕诊察,关心的问道:“累不累啊?”
战四少儿不满的拉长着声音道:“大哥,我又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女人,不过走了几步路,怎么可能会累?!”这些日子战天镜简直把他当成了易碎的玻璃,仔细得厉害。
其实这也不能怪战天镜,毕竟男子受孕可谓龙飞凤舞天的头一份儿,没有什么经验可以借鉴,而且战天镜便连照顾孕妇的经验都没有,此刻让他直接照顾着战四少儿这大陆独一份儿的珍稀物种,而且这人还是他的亲弟弟,自然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半点差池。
“哎!”战天镜长叹一口气,揉揉他的脑袋,“你要是个女人倒好了,大哥就不用这般操心操肺的照顾你,直接为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得了。”
战四少儿撇着嘴幽幽的道:“大哥,这种事情下辈子也不会发生的。”
“四儿,他一直在找你。”战天镜突然道。
自然知道战天镜所说的他是谁,战四少儿心神一时有些恍惚,对于凌孤雪的感觉,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那一晚的迷乱,自己腹中便孕育了他的孩子。他使自己变成这般奇怪的模样,原本是有些怨恨他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接受了腹中的孩子,对他的怨恨倒也淡了。
怨恨淡了,另一种情绪便会滋长,他冷漠外表下极致的体贴关怀却是越发清晰起来。
便在战四少儿思绪如杂草般混乱之际,一声颇为稚嫩的欢快童音突然响起:“小婶婶!”虎头虎脑的孩童连蹦带蹿的冲了进来,却在将要触及战四少儿之际便被一把悬空拎了起来。
圆圆的脸上瞪圆了一双圆圆的眼,并拢双腿,缩了缩脖子,小孩干巴巴的唤了声:“田叔叔。”
战天镜故意板起一张脸:“以后还敢不敢扑上来?”
小虎子一咧嘴,呲出一口的小白牙:“不敢了。”
“小虎子,你给我老实点,若是撞着了你小婶婶,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李常扶着一名身材瘦消的年轻女子加快脚步走了进来,走进医馆之后,那女子竟已是捂着胸膛用力喘了几口气,这才略带着些歉意的道,“田大夫,真是对不住了,小虎子他一直这样莽莽撞撞的。”
“没关系,我会看住他的,嫂子,倒是你,这样疾走你会吃不消的。”战天镜提醒他,转头对李常道,“大哥,你也多劝着她点啊。”这消瘦女子便是小虎子的母亲,亦是这李常的妻子,只是长年的卧病在床却是让得风华正茂的她已是形容枯槁,面色灰白,时不时的便会被鬼差召唤,却几次都被战天镜给拉了回来。
李常道:“听见没,田大夫也这样说了,你以后可是得听着了!”
“这不是一时着急嘛!”轻喘几声,李嫂略带些歉意的柔柔一笑。
“行了行了,大哥,快把他放下来吧。”被战天镜拎了这一会儿,小虎子那小短腿已经乱蹬了起来。
“不准再扑。”战天镜又叮嘱一句,这才将他放下。
刚一着地,小虎子便做个鬼脸,一下子蹿到战四少儿面前,终是顾忌着战天镜的“可怕”,努力收了些力气,堪堪停在了他的腿边儿,仰起圆圆的脑袋,问起了他最关心的事情:“小婶婶,什么时候让小媳妇儿出来和我玩啊?”
呵呵笑着揉揉他的小脑袋,战四少儿无耻的逗弄小孩:“你怎么知道是小媳妇儿啊,万一是个小弟/弟可怎么办啊?”
“弟/弟?”小虎子蒙了,期盼了这许久的小媳妇儿怎么就变成弟/弟了?!
看着小孩瞪着圆眼睛呆蒙的模样,战四少儿的恶趣味无限滋长:“弟/弟也可以和你玩啊。”
眨巴眨巴眼,小虎子悟了,振臂高呼:“我要弟/弟当小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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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ps:四月里竟然飘起了鹅毛大雪,整个人瞬间斯巴达了,新一代的窦娥横空出世了吗!!!!
65气愤
小虎子振臂高呼:“我要弟弟当小媳妇儿!”
四人:“……”
沉默之后便是哄堂大笑;而李常更是一脚便踹在了小虎子屁股上;笑骂道:“你个浑小子!”
便在这笑声之中战天镜走到一旁洗了手,边擦拭边问道:“想吃什么?我去做。”
小虎子高喊一声:“茄子!”
而战四少儿和李常亦是同时说道:“我来帮忙。”
战天镜笑道:“李大哥帮忙就好了。”冲着战四少儿道;“至于你啊;还是省省吧。”
战四少儿细眉一挑:“大哥,你是不相信我的厨艺吗?”虽说不如战天镜做的好吃,但也应该是能吃的吧;瞧着他这一副嫌弃的模样就有点上火啊!
“当然相信。”还没等战四少儿开口得瑟,战天镜又道;“相信明日咱们医馆和李大哥的摊子全都不用开张了。”
李常愣愣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都躺床上哼哼了;还开什么张啊?!”战天镜笑得开怀。
“大哥!”战四少儿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撒丫子直奔厨房,“你今天不吃也得吃!”
“哈哈哈……”见他这副模样,几人登时开怀大笑,便连那李嫂都是禁不住轻笑一声,却是忍不住的又轻喘了几下。
饭菜战四少儿最后还是没做成,这几人不惧他的“毒”菜,上吐下泄一番倒也没关系,全当排毒了,只可惜李嫂身体太弱,稍稍一经折腾,便有可能魂归九泉,战四少儿心中再不服气,却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没能动手,免不了便要发上几句牢骚,自然又是惹得几人哈哈大笑,笑声回荡在这农家小院里,似是驱走了那入夜之后仅有的一点凉意……
战四少儿没能下厨,他们自是没有吃出半点不适,第二日,医馆照常开着。
“大娘,这一包药是先煎的,我帮您写在上面,您可仔细着别再记差了。”战天镜看诊开方子,这半年时间下来,战四少儿亦是早已学会了帮忙抓药。
“哎哎哎,年纪大了记性就不好了,多亏了小梦你的细心啊!”接过那药包,老妇人呵呵笑着挤堆了满脸的皱纹。
“大娘,我是小嫣。”战四少儿不厌其烦的第一百零八次纠正。
“又记错了。”敲敲脑袋,老妇人呵呵笑着颤巍巍步出医馆,口中更是不断念叨着,“老喽老喽。”
直至这平淡而又忙碌的气氛,被一声孩童的嚎啕大哭和路人们纷纷的惊叫所打破。
一名中年男子慌慌张张的跑进医馆,一把拽起战天镜便往外跑:“田大夫,你快去瞧瞧吧,李常家那口子又不行了啊!”
柜台后的战四少儿一听,慌忙放下手中方子急急跟了上去。经过这些时日大哥的精心调养,李嫂身体已是好了很多,发病次数亦是减少了不少,况且她昨日还好好的,怎得突然又犯起了病?!
就在距医馆不足百米之处,众多的路人围成一个圈儿,嘈杂的议论声再加上孩童的哭喊让得战天镜剑眉一皱,加快脚步冲了过去。
推开人群,只见李嫂瘦弱的身体跌在地上微弱的呻/吟,双手死死的捂住胸口,张大着嘴巴拼命的呼吸却是没有半分作用,苍白的脸已经涨成了青紫之色,双眸都是已经有些涣散。
见此情景战天镜毫不犹豫的抽出银针,嗖嗖嗖干净利落的将其送进李嫂身上的几处大穴,而赶上来的战四少儿亦是连忙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塞把它放到了李嫂鼻下,李嫂呼吸这才渐渐通畅了少许。
眼前模模糊糊印出战四少儿的脸庞,不顾身体的难受,颤抖着手扯住他的衣角,用尽全身的力气道:“他爹……他爹……”
这断断续续的话任谁都听不明白其中含义,但看李嫂这模样又不似什么小事,战四少儿亦是跟着焦急起来:“嫂子……”
战四少儿还没再问清楚,小虎子已是哇的一声扑了上来,抱着李嫂哇哇大哭:“娘……娘……”
战天镜一把将他拎了起来:“怎么回事?”
小虎子却只是哇哇大哭。
“小虎子,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战四少儿焦急的问道。
一把挣脱了战天镜手掌的钳制,扑到战四少儿怀里,小虎子哭得更欢了。
“小虎子乖啊,发生了什么事,告诉小婶婶好不好?”轻声的安抚哭得欢实的小孩。
“爹……爹要钱……他们……他们不给……打爹……抓走了……”小虎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不是太清,却也大抵让人知道,李常给别人要钱,那人不给,反倒将他打了一顿,还把人给捉走了。
“大哥,你去看看。”
战天镜点头:“你看着他们。”转身便朝着集市跑去,李常在那儿摆摊,发生了什么事情定然有人看见。
将李嫂抱进了医馆,她面上的青紫已然消退,却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死灰,此时她静静的沉睡,却是像极了死人。
而小虎子却是兀自大声哭喊,更是扰得战四少儿坐立不安。
幸而不一会儿,战天镜便赶了回来。
“打听到了吗,李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战四少儿急忙迎上前去。
“一群仗势欺人的混蛋!”战天镜竟也难得的气愤了起来。
战四少儿并不答话,听他继续说下去。
“衙门的那群衙差,在李大哥那儿白拿了不少的东西,这次他们拿得委实多了些,李大哥气不过,便开口跟他们要银子,那群败类非但不还,反而说李大哥妨碍他们办差,把李大哥打了一顿,将他捉去了牢房!”
“岂有此理?!”战四少儿啪的一巴掌将那木桌拍个粉碎,蹬蹬蹬便往外跑。
战天镜及时扯住了他的胳膊:“你干嘛去?”
“把李大哥救出来啊!”
“怎么救?直接打进去?”
战四少儿愤愤甩开他的手,他是气不过这些衙差所为,一时气晕了头脑才会如此莽撞,可他当然也知道不能这样直接打进去:“那怎么办?!”
“他们占那些便宜,无非是嫌银子不够,既然他们银子不够,咱们就给。”
“什么,给银子?如此一来,他们岂不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李大哥?!”倘若一将人逮起来便给银子往外赎,那不是在助长他们的气焰,以后他们还不一缺银子就逮人了?!
“那你将他们揍上一顿,咱们在这儿待不下去了可以走,可李大哥他们呢?他们走得了吗?”战天镜眼光瞥向了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李嫂。
看着病入膏肓的李嫂,战四少儿一时也是无言,这样的她,根本走不了。烦躁的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我将身份示人。”战天镜凉凉的道。一个太医,一个御前侍卫,区区几个衙差,何愁不将他们吓个屁滚尿流?
翻翻白眼,战四少儿又狠狠砸了一拳头:“拿银子!”
战天镜拿了银子便要出门,却被战四少儿拦了下来:“你看着她吧,她情况不是太好,衙门那儿,我去。”
“嗯。”李嫂状况确实很糟,战天镜亦是有些担心。
战四少儿刚走到门口,战天镜又提醒道,“你给了银子把李大哥赎回来就行,别惹事儿。”战四少儿暴躁的性格,战天镜不得不担心,当然还有令他更加担心的,“小心肚子!”
身形一顿,大吼一声:“知道了!”
径直来到大牢,自是被两名狱卒给拦了下来。
“哟,田夫人怎么来这儿了呀,这是要探望哪个啊?”是人就免不了有个头疼脑热的,战天镜医术又高明,是以即便是这跋扈的狱卒,对待战四少儿时,也不得不多了几分客气。
战四少儿也不绕圈子,直接道:“李常。”
“李常啊,倒是有这人,他防碍咱们办差,咱们不得不把捉起来呀。”一句话便把李常说成了那野蛮刁民!而他们,自然是那正经办事的官差!
“李常他脑子糊涂,自然没那个眼力劲儿,几位何不让我把他带回去,让我家大哥给他好生治治?”说话的同时已是将一包银子不动声色的塞进了狱卒手中。
狱卒收了银子,掂了掂分量,登时眉开眼笑道:“田大夫仁心仁术,一定会把这疯家伙治好的。”
说着已是打开了牢门,进去将李常带出来。
“走吧走吧,多亏了田大夫和田夫人仁慈,回去好好儿做你的生意,若再有下次,可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你!”狱卒带着李常边走边警告着。
李常皱着眉头,却也听明白了,是田大夫夫妻二人将自己救了出来。
果然,一出牢门,便看见了等在外面的战四少儿,急忙道:“小嫣……”
“跟我走吧。”战四少儿阻止了他的问话。
刚刚拐进街口,便听到医馆内小虎子声嘶力竭的哭声,战四少儿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李常似是也有所感应般,全力便跑向了医馆。战四少儿急忙追了上去,碍着腹中孩子,自是慢上了许多。
待他赶到医馆之时,小虎子扒着李常的裤腿儿哭得已经喘不上气来,而李常却是怔怔的看着床上之人,如丢了魂般。
惊愕的看向战天镜,战天镜只是沉重的闭眼摇了摇头。
战四少儿双拳登时紧握,都怪那帮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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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ps:这两章果然太平淡了,评论一下子就少了,受不鸟呀!!!枣受不鸟的结果就是——下章放小攻粗来!!!!!留个言咩,就当欢迎小攻出场了咩~~~~~
66如此报复
夜幕落下;街上行人渐少;可这县城中心地带的一条街却越发的热闹起来,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这小小县城里唯一的一家妓坊便位于此处,穿着暴露的姑娘们娇笑着迎来送往;那些脑满肠肥的富贵客人们进去之时自是欢欢喜喜;满心期待;而出门之时却是恋恋不舍;意犹未尽。
四五名衙差勾肩搭背着渐行渐近;那些迎客的姑娘们见了急忙巧笑着迎上前去,撒娇道:“几位爷,怎么才来呀!”
“小贱蹄子,这么快就想爷了?”淫/笑着勾起那姑娘尖细的下巴,当街便毫无顾及的狠狠啃了下去。姑娘们的身子立马软做一滩,推拒得毫无力气,欲拒还迎。
怀抱温香软玉,几名衙差得意的步入妓坊。而他们身后,男子一袭黑色夜行衣,见此情景却是神情狠戾,冷哼一声,转瞬间亦又融入那茫茫夜色,他人却是丝毫未觉。
装饰颇为豪华的房间里,衙差们左拥右抱着调笑那些个莺莺燕燕,姑娘们更是媚眼横飞,撒娇发嗲,让这衙差们转瞬间便连皮带骨的一块儿酥软了。
“姓李的那小子可真是不识抬举,不就拿他几个破桃子嘛,还敢给咱要银子?!”说话的衙差满脸的不屑。
另一人拍拍身上的官服,得意的笑道:“就是啊,自打咱穿上这身衣裳,哪个不把咱当佛爷似的供着,佛爷吃他个破桃子,那可是给他面子!”
“这种不长眼的东西那是越多越好,他们若是都长眼了,咱哥儿几个的钱袋子可就不好看了啊!”
“这话儿中听,不过话说回来,那田大夫果然不愧是行医的,出手就是大方!”拍拍鼓胀的钱袋,衙差笑得春风满面,战四少儿给的一包银子,足以让他们这几日夜夜留连这温柔乡。
听了这话,一名衙差从钱袋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回想着将其递给自己的战四少儿那双细白的小手,一脸的色授魂与:“香啊!”
见他这副模样,其他几人哈哈大笑:“瞧那田夫人把老宋迷得,五迷三道儿的,怕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吧!”
“嘿,你们懂什么?那泼辣的性子才够味儿呢!”战天镜两人刚在此处落脚之时,这位宋衙差也曾去找过麻烦,土匪似的借口收银子,可依着战四少儿那暴躁的性子又怎会给他?一脚便将这位踹了出去,更是破口一顿大骂。
可这位倒也真是犯贱,非但不恼,反倒从此将战四少儿惦记上了,给战天镜暗中使了不少绊子,本想着能将战天镜逼出凤凰山,从而霸占了战四少儿。可哪曾想到,战天镜不仅把那些个麻烦一一解决了,反倒借此打出了名声,到了后来,他反倒不敢再多加招惹,而对于战四少儿,也就只敢自个儿往心里偷摸儿着惦记了。
“还别说,田夫人那小模样儿生得倒真是勾人儿得紧。”战四少儿原本就生得眉清目秀,再加上他身材娇小,如今穿上一身女装,却也颇为娇俏,而且因着怀孕的缘故,比起往日又平添了几分妩媚之色,确是越发的俊俏起来。
几名衙差的这番对话显然是惹的妓坊的姑娘不乐意了,轻拂衣袖,娇嗔道:“哼,瞧你们那口水流得,险些要把咱这儿淹了!既然那田夫人那般好,你们干脆找她去不就得了,又何苦来找咱们姐妹?!”
“就是就是,咱们姐妹还是不碍几位爷的眼了!”其他姑娘们纷纷应和着,起身做势欲走。
“嘿,小贱蹄子还长脾气了,看爷怎么收拾你!”一把将那姑娘拉回来,也不各自回房,俯身便压了上去。
不一会儿,女子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便冲斥了这豪华的房间。
嗖嗖嗖极其微弱的寒光破窗而入,那还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几人登时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步入房间,一张俊脸铁青弥漫,略带着怒意的声音道:“害人性命,还敢轻薄于四儿!”拿出一条麻绳,手腕一阵摆动,便串糖葫芦儿般的将那几名光着屁股的衙差串成一串儿,扛起来便从窗户蹿了出去。至于那满屋的玉/体/横陈,那人却是视若无睹,这般模样,不是战天镜又是何人?
帮着李常将李嫂下了葬,战四少儿那满腔的怒火便再也压抑不住,与战天镜商议一番,虽说把那几名衙差直接宰了更加大快人心,可如此一来只会把事情闹大,怕最后连李常都连累了,是以只得退上一步,好好教训这几名衙差一番!
可谁知战天镜方才又听到了他们对战四少儿的那一番轻薄对话,本就愤怒的他此时更是怒不可遏,下起手来更是毫不留情。
扛着那一串白花花的糖葫芦直接来到了县衙,一声冷笑便将那绳子钉在了县衙大门上!一阵夜风吹来,那白花花的糖葫芦便随着风势销/魂的晃荡起来。
战四少儿今夜彻夜未眠,因着身子不便,没能去亲手教训那几名杂碎一番,心中甚是惋惜,可他却也知道,战天镜绝对不会手软,自己只等着消息便好,至于大哥的安危,却是用不着担心,这小小县城里,还没人是大哥一合之众。
一直等到将近天明,县衙的鸣冤鼓突然响彻这巴掌大的县城,听着那咚咚的鼓声,战四少儿幸灾乐祸的道:“好戏要开始了啊。”
小县城里平日没难得遇到什么新鲜事儿,是以只要这县衙的鸣冤鼓一被击响,满城的百姓都会如同看戏般顷刻间蜂拥而至。
离着县衙最近的几户人家率先赶到,一看到眼前的情景,面色瞬间变得极为的精彩。
大姑娘小媳妇儿们见状,俱是呀的惊叫一声,满脸通红的转过脸去,再也不敢回头看上一眼,但是因着心中好奇,倒也没有立刻跑开。
而那汉子们可就没这般害羞了,哈哈大笑着品评起来:
“哟,这是干嘛啊,几位官爷大清早的便请咱们来看他们溜鸟儿啊,也忒奔放啦!”
“还别说,别看那王衙役脸黑,没成想这屁股倒是真白啊!哈哈哈……”
听着这话,其中一人猛的想起几年前的赌约,急忙道:“哎,我说老洪啊,咱几年前打的那赌你没忘了吧,魏衙役那只鸟儿可没宋衙役的大呢!你输了输了,赶紧把银子拿来。”
“咱赌的多少来着?”老洪哭丧着脸问道,几年前无聊赌这个玩儿,没成想今日还真个就瞧见了!
那人眉毛一挑:“十文,你不会想赖账吧?!”
“哪儿能啊,给给给。”掏出十个铜板递到那人手上,愤愤的骂上一句:“那魏衙役瞧着倒是挺壮实啊!怎么那玩意就能长得牙签似的?!”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衙门的大门终于嘎吱一声缓缓打开,一名衙差归整着腰带帽子迷迷糊糊的推门出来,瞧见这一帮子堵在县衙门口指指点点的百姓,登时便嚣张的赶人道:“吃饱的撑着全堵这儿干嘛,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他神情凶恶,哪曾想那帮子百姓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加欢实,虽不知为何百姓们这般反常,可他也敏感的觉察到百姓们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戏虐,菊花莫名一紧,打个哆嗦,手持大刀一一点过众人:“笑什么笑,小心爷把你们全抓进去!”
“雷子,瞎叫唤什么,赶紧把我们放下来!”这般一闹,吊在门上的几颗糖葫芦终于醒了,第一时间便发觉了自己在大清早奔放的溜鸟儿给众人看,堪比城墙拐弯的脸皮也是发起了烫。
正在赶人的衙差闻言一转身,便被眼前这壮观的情景惊得菊花一紧,下意识的骂了一声:“卧槽!”
急匆匆便往县衙跑去。
“雷子,你干嘛去,快点把我们放下来!”被吊着几颗糖葫芦哇哇直叫。
“宋哥,别急,我这就找梯子去!”
这一会儿的功夫,看热闹的百姓却是越聚越多,将个县衙挤得水泄不通,议论声更是越来越大,就差起了回音儿。虽然知道此时已没没多大用处,吊着的那几位却也尽量的遮住了自己的脸。真他娘的没脸见人了!
“四儿,你怎么来了?”发现了人群中的战四少儿,躲于暗处的战天镜也便现了身,虽然现在人多,却根本没有心情去注意他们。
“大哥安排的戏码我怎能不来看看?”看一眼那已经被放下来,连滚带爬着躲进县衙的几人,冷哼一声,“便宜这几个杂碎了!”纵他们颜面扫地又如何?对他们来说又算得了什么?而且终也抵不过李嫂的性命。
战天镜劝道:“四儿,听大哥的,此事就此做罢了。”
“我知道。”虽然仍不甘心,可是他也知道,若再将事情闹大,怕自己二人的行踪终会暴露。
可他们却不会知道,纵他们已有所收敛,事情的发展仍然脱离了他们预计的轨迹。
……
“到底怎么搞的,你们几个最好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手下的衙差大清早的光着屁股被吊在了县衙门口,让他这县太爷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老爷,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不过是去了趟妓坊,怎么醒来便会是那般情景?
“好好想想,这几日你们又做了什么好事?!”对于手下的为恶乡里,县太爷自然知晓,而且也正是因着他的默许,衙差们才敢如此嚣张。
几名衙差一时面面相觑,他们每日里干得好事多了去了,哪知道是谁在存心报复?
“是不是田大夫?”不管是谁做的,总之县太爷绝不会轻饶此人,何不将此事全推给田大夫,界时,还怕那田夫人不从了自己?不得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宋衙役受如此羞辱也还忘不了引火烧敌,当真龌龊之极!只是歪打正着,此番还偏生让他给猜对了。而这一点,却是战天镜与战四少儿决计没有想到的。
“田大夫?”县太爷轻轻重复一声,眸光登时冷戾……
凤天皇宫,半年时间战四少儿音信全无,凌孤雪多次寻找无果,神情却是日渐憔悴,周身气息亦是越发冰冷,浑身上下没了一丝人气。
而他的这番状态,自是让得整个凤天皇宫都日日阴云密布,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生怕惹得圣上不快,整天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更甚者,连那刺客们都不敢再来,一旦被捉,便是五马分尸的下场!此刻的凌孤雪,俨然一个冷面魔煞,无人敢惹。
宫女屏住呼吸送上茶水,头都不敢抬上一下,顾不得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只竭力控制着不让腿肚子哆嗦。饶是这般小心,出殿的时候仍是免不了同手同脚起来,一出殿门,便是脱力的瘫坐在台阶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儿。
对此情景,那些个侍卫却是见怪不怪了,自打半年前炎侍卫莫名失踪,这种情况在皇宫便时刻上演着。
愣愣的瞧着殿中的檀木桌,仿佛那身着侍卫服的少年还坐在此处默默的往嘴巴里扒着饭,自己一伸手,仍可触及少年那不小心沾到菜汁的嘴角……
而那龙榻之上,少年依旧不老实的四肢大开着呼呼酣睡,伸出手掌,他小腹上光滑的触及尚还残留指尖……
他们的孩子,会不会像他一般那样调皮,有没有踢他,有没有让他不舒服……
便在凌孤雪魂游之际,张公公顾不得规矩,兴冲冲的冲了进来,大声喊着:“皇上,有炎侍卫的消息了!”
高大的身躯猛然一震:“天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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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多了,刚刚码完,还木有修改~~~~~再看看~~~~~额额~~~~~
67小凌子寻来
“四儿;这几日你太操劳了;我去山上采药,今儿个咱就不开张了;你在家好好休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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