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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欧皇系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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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月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扶住了“云茵”,娇嗔道:“娘娘,您要起身怎么不喊奴婢?”
“云茵”冲着她柔柔一笑,“睡不着想出来走走,你们也别老把本宫当个瓷人儿似的,没那么金贵。”
说完,“她”轻轻推开了素月:“好了,你继续喂猫吧,我到外面摘两朵花就回来。”
云太妃自从怀孕以来脾气一直阴晴不定,想一出是一出,拼命折腾,素月自然不敢违背她的意思自讨苦吃。反正太妃挺着肚子也不会走多远,她比谁都宝贝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呢。
今日的天心阁里格外热闹,文臣武臣齐聚一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均是青黑一片。
大伙儿的心里都藏着事儿呢。说自己昨夜梦到了先帝,谁信?
整整大半晚,先帝在他们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声嘶力竭——
“逆子无道,弑父杀亲,淫辱父妾,窃取皇位!爱卿赤胆忠心,应助吾儿元清一臂之力,诛杀赵恭政!”
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如何与同僚说?可不说,心里又憋着难受!
方端方大人瞅了眼站在身边神游天外的亲弟,凑过去压低了声音:“你昨晚,是不是也梦到了先帝?”
小方大人被吓了一大跳,抬头发现是亲哥这才小声回答:“可不是,你也?”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心中不禁开始揣摩起元阁老把他们召集起来的目的。
赵恭政一进门,就觉得这天心阁里气氛不对劲。
文官个个皮笑肉不笑,武官一张张脸都是黑的。
“众位爱卿这是怎么了,”他稳了稳心神,问道:“元阁老,听周德海说你有事要奏?”
元尚安虽然不清楚自己外孙找来的高人要玩什么把戏,但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哪怕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他也有本事漂亮收场。
“启禀陛下,现值夏末,按照往年情况来看,入秋后北方多有异动。臣以为……”
然后他就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讲到兵力问题和驻守情况时还要强迫站在一旁黑着脸的宋将军补充说明一下。
结果才讲了一点儿,外面又开始喧哗起来。元尚安心中一动,暗想戏来了,当即停下了他的长篇大论回首望门口。
群臣本来都听得昏昏欲睡了,被这么一打岔精神又回来了。
赵恭政烦躁的拍了拍桌子,提高了声音:“周德海!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
还没等周德海回答,天心阁的大门再一次的被人踹开。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白檀溪同志。
他双眼含泪,高喊一声:“不用问了,是我!”
“云茵”的这个出场,当即就镇住了一屋子的人。
元阁老突然想起赵元清曾经同自己说过,他招来的这两位高人都擅长易容之术,心下顿时明白这是在唱哪出。
赵恭政心里有些不安,他望着“云茵”冷冷道:“看来云太妃没长记性。”
“本宫记性好得很!你做的那些好事,本宫一件都没忘。”
此语一出石破天惊,满座皆是哗然,太妃这是反水了?
趁着赵恭政还没反应过来,白檀溪一鼓作气把那些破事全部抖了出来——
“赵恭政,你弑父杀亲不得好死!如今你坐在你父皇坐过的位置上,难道你就不害怕吗?”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你若为帝必许我尊荣。现在呢,你把本宫关在长宁宫里不放我出来,是害怕本宫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千辛万苦得来的皇位就会不保吗?本宫那么爱你,我入宫服侍先皇三年,都是为了谁?为了你,本宫一女侍二夫!而你,当上皇帝就对我轻慢起来了!”
“赵恭政,你也配姓赵?本宫告诉你……呜呜呜……”
还没等白檀溪说完,周德海已经死死捂住他的嘴,让他无法开口。
“太妃疯了。”赵恭政不敢看群臣的脸色,硬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周德海,送太妃回长宁宫。”
周德海立即捂着“云茵”的嘴把人给拖了出去。
先有先帝托梦,后有太妃反水,两件事情彼此应证,在群臣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在他们看来,赵恭政谋权篡位杀父弑亲的事情定然是真的了。但无论心里多么愤恨,面上却不能露出一丝来。如若现在发作,这一屋子人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是个问题。
“老臣上次就说过,太妃不像话。”元尚安捋了捋胡子,抬眼看赵恭政,眉毛一跳一跳的显然很生气:“皇上把臣的话当耳旁风,看看,这闹的像什么样子!”
这群老狐狸一看五皇子外祖第一个站出来给赵恭政搭梯子,心下便有了计较。
“云太妃言语无状,陛下虽宽宏大量,但绝不能一忍再忍。”
“陛下自继位以来,兢兢业业,夙兴夜寐,实在天下百姓之幸!”
群臣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了好话,宗旨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安慰皇帝。更有的气急败坏者大骂云阁老教女无方,诚恳请求赵恭政下旨申饬。
这么大一个梯子摆在赵恭政面前,他不就坡下驴也不行啊。
他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这一张张年轻或苍老的面庞,他其实并不清楚他们心中真实所想——但那又如何,光明正大弑父杀兄上位的皇帝又不是没有,满朝文武对着皇帝敢放一个屁吗?
不敢。
何况赵元清下落不明,除了自己,他们还能选谁?
“好了,今日吓到众位爱卿了。朕也有些乏了,有事明天再说吧。”说到这里,赵恭政冲着众人一笑,“今日之事,切勿乱提。”
群臣纷纷起身拜别,嘴上答应着好好好,回到家里一股脑的都和家里人说了。
何止说了,而且说得绘声绘色,还自发加入了先帝托梦的情节。一时间,赵恭政最害怕披露的破事就像风一样传遍了世家权臣的别院。
再说白檀溪那边,他被周德海钳住嘴押回长宁宫后,被关在了云茵的寝殿里。
门外铁将军把门,还有五六队侍卫在长宁宫四周巡逻谨防太妃出逃,真是好大的架势。
白檀溪坐在床边撕下云茵脸上的隐匿符,然后虚空一抓收回了瞌睡虫。
望着床上逐渐显现的身形,白檀溪笑得灿烂。
“云太妃,接下来的剧情,需要你自己亲自来演了哦。”
说完他熟练的掏出一张新的隐匿符贴到自己身上,站在门口静静等待着怒气值蓄满的赵恭政过来撕哔。
果然不出所料,赵恭政来的特别快。门外钥匙悉悉索索响了两下后,赵恭政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赵恭政在来长宁宫的路上想了很多。他在想云茵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否有人在挑拨离间,她现在是不是惶恐害怕得难以自制,缩在床的一角抱着肚子哭泣?
结果等他来长宁宫一看——云茵是在床上没错,但是不是在哭泣忏悔,是在睡觉!而且,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一副睡的很香的模样。
他一股邪火顿时就从胸口升起直冲头顶!她做出这种事情,居然还睡得着?
赵恭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抬手一巴掌重重的扇到了云茵脸上!
“贱/人!”
“啊!”
云茵睡得好好的突然脸上挨了一下,打得她眼冒金星!怒气混合着起床气促使她迅速翻坐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
“哪个狗/娘养的竟敢打本宫!”
白檀溪默默的捂住了嘴,真的好怕自己当场笑出声哦。
赵恭政不敢置信的捂住了他的左脸,脸上一片赤红——这是气的。
他像个从来没挨过打的小孩一样,一边摸着肿胀的脸颊一边用手指着云茵,气得连声音都发抖了:“你敢打朕?从来没有人,没有人敢这么对朕!”
云茵也是挥出一巴掌后才清醒的,她意识到自己把赵恭政给打了,可问题是赵恭政先打她的啊?
“难道,我就配挨你的打吗?”云茵也气得不轻胸脯不断起伏,她一把打掉赵恭政指着她的手,骂道:“你凭什么打我?你在发什么疯!”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发什么疯?”赵恭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朕最渴望的,便是做一个风光的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登高一呼万民朝拜,这是何等的威风!”
“而你,今天跑到天心阁大闹!说我杀父弑亲与你有染,你现在还装作一副根本记不得的模样!云茵,朕以前怎么没发觉你是个白眼狼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听者history maker码字的我快要起飞,快给我个热泪盈眶的表情……但是,这个收藏和评论,很让我怀疑秀生啊……
第20章 穿成石楠精 空气很清新
云茵久久没能言语。
实际上,她已经被吓傻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伸手拽住赵恭政的袖子,结结巴巴的说:“表哥,这怎么可能呢?我一直在这屋里睡觉啊,这是莫须有的事情啊!”
“你装的倒是很像!”赵恭政拽走她手中的袖子,往后连退好几步,冲着她冷笑:“朕亲眼所见,周德海还问过你的侍女——她们都说,她们亲眼看着你从屋里走出去说要摘花!”
“我没有!”云茵当即反驳,恨不得把素月她们这些泼脏水的小蹄子拉过来当场打死!见赵恭政转身欲走,她连忙爬下床赤着脚跑到他面前拦住了。
云茵急急忙忙分辩道:“表哥,我腹中骨肉是你亲子,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有什么理由做出这种事情来?”
赵恭政躲开她的手,冷冷道:“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朕的。”
赵恭政的话彻底的激怒了云茵。
“赵恭政!”云茵的声音猛的拔高,尖锐又刺耳:“你既享受着和你父亲妃子偷情的快感,又害怕丑事爆出你的皇位岌岌可危,现在居然开始指摘起我腹中的孩儿?”
“现在罗欢怀孕了,有了甘露香以后你还会有更多的嫡子庶子,所以,你就看不上我了是不是?你想要我死!凭空捏造,肆意污蔑!你对的我对你这么多年的付出吗?”说到动情处,云茵的眼泪簌簌而下,她不禁悲声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这副真情流露的模样,在赵恭政看来只是惺惺作态故意做戏,让心灰意冷的他更加反感。
“我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我不会对不起你啊表哥!”云茵抓着他的手,强迫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摸摸,我们的孩子,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啊!”
赵恭政忍住了踹她肚子一脚的冲动,挣开她的手转身就往门口走。
为了摆脱纠缠,他的走得又急又快,步子极大,站在门口看戏的白檀溪差点被他撞到。
“等等,这是什么味道?”赵恭政站在门里停住了脚步,连嗅了好几下,表情惊疑不定:“这个味道……是?”
这是我身上的臭味,谢谢。
白檀溪一脸冷漠,来到京城好几个月了,因为没有娄卿家后的神奇温泉,他身上特殊的气味又开始飘出来了。
见表哥止住脚步,云茵抱住赵恭政的后背死死地把脸贴在上面,一会儿眼泪就沾湿了他的衣袍。
她能感觉到他的后背在颤抖,她哽咽的说:“表哥,你不要走。”
赵恭政气得直发抖,他将云茵一把甩在地上,口不择言的开始破口大骂——
“你居然背着我偷人?你屋子的门口居然有晶叶的味道,他是不是把你按在门上做那种事情?”
“贱/妇!人尽可夫!我还说呢,你为什么要大闹天心阁,是为了野男人吧?是哪个野男人,说!”
“看来你觉得朕老了,无法满足你了是吧?是了,你才二十多。怀着孕还要勾搭男人,真是下/贱!朕现在倒是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了!怕只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妄图混淆皇室血脉!”
被推倒在地的云茵腹内剧痛,脸色发白。赵恭政的一字一句如刀似剑般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底,她摸着身下渐渐渗出的血迹牙齿直打颤。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然后她看到那个,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朝着她轻蔑的一笑。
“难道不是吗?”
看着赵恭政转身欲去,云茵艰难的爬了起来,用最后的力气抄起架子上的美人觚狠狠的砸到了他的头上!
“哐当”一声,美人觚碎,赵恭政头破血流,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
云茵怔怔的看着他额上渗出的鲜血和这一地碎片,哈哈大笑起来——
“都是报应!都是报应!”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还真是超出了白檀溪的预计。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厥过去的云茵,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身上的异味居然使他超额完成了任务。
……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为了确定赵恭政是真死还是昏厥,他蹲下来将手指放到他的腕上一摸——很好,脉象全无,彻底玩完。
白檀溪松了口气,大功告成,他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回到了菱花水榭美美的睡了一觉后,白檀溪抱着个西瓜一边吃一边和娄卿抱怨。
“早知道这对野鸳鸯最后会狗咬狗起来,我们还多此一举造搞什么先皇入梦作什么?白浪费一晚上的力气。”
娄卿安慰他:“明辰的愿望不就是将这二人的丑事公之于众吗?也不算是无用功。”
白檀溪一想也是,想来有先皇托梦的铺垫,赵元清上位会轻松很多,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个世界呆到赵元清上位即可。
得知赵恭政被云茵用东西砸死的消息,赵元清和元尚安都愣住了,只能叹一句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这一系列的事情发展令人瞠目结舌,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牵引着事态走向。先是赵元清失踪太子即位,紧接着太妃皇后怀孕,然后先皇托梦太妃反水,最后赵恭政死太妃疯了,而赵元清在这个时候又非常合时宜的出现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藏在皇后肚子里的那个才几个月,赵元清不即位谁即位呢?
几乎所有人都坚信赵元清得到了上天的庇佑,要不然怎么会事事发展都偏向于他呢?
至于皇后,她对于云茵与赵恭政的丑事早就知晓,恨过怨过最终只剩心灰意冷。而如今丈夫被杀,凶手竟是情敌,这样荒谬的事情令罗欢心情久久不得平静。后来,她还从他人口中得知丈夫弑父杀亲的事情,想到丈夫是如此令人作呕的人,罗欢几番挣扎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什么?你说皇后喝了堕胎药?”白檀溪非常惊讶,“我以为她很想要个孩子啊?”
赵元清叹了口气,对于这个嫂子他还是敬重的。
“罗家一门忠烈,正是如此父皇才选了罗欢当太子妃。也正是如此,她才喝了药吧。”
“那你何时登基?”白檀溪问他。
“下个月初六。”赵元清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是显得急迫了点,但赵恭政死得不光彩,国又不可一日无君,算来算去只有下个月初六的日子最为合适了。
娄卿也为他高兴,“那便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宫里有的忙了。”
赵元清是打心眼里感谢他们两个,便想邀请他们出席登基大典。
“多谢两位先生仗义相助,不然明辰早是白骨一具,哪还有今日呢?登基之日还请两位先生务必到场,我想当着这文武百官的面好好感谢你们。”
说是感谢,白檀溪估摸着就是赏赐了,多半是金银珠宝和官位爵位之类。他“噗嗤”一笑,摇了摇头拒绝了:“你也闻到了,我身上这味道又出来了。登基大典一生就一次,可别让我这一身sao味给毁了。”
看他语气轻快的自黑,娄卿也跟着笑了起来:“好了,明辰,说起来还是你这个名字我们最熟悉,我估计你接下来也有得忙了,所以有些话我现在便说了。”
“既然尘埃已定,我也准备回去了。”
“这是为何?”赵元清没想到娄卿居然要辞别,连忙转头看向白檀溪:“白先生,那你……”
“我也走。”白檀溪飞快接上,心想虽然没有实现商量过,但娄卿和他的想法倒是蛮一致的嘛!
赵元清:……我这是被嫌弃了吗?
“你也知道,我这个身体有些问题。”白檀溪找了个看起来特别靠谱的借口,“只有娄兄屋后那温泉能暂时祛除我身上的味道,因此我并不能长留京城。”
“当然了,那毕竟是娄兄的家,我自然要同娄兄一起归家——对吧,娄兄?”
娄卿很喜欢“归家”这个词,既然已经送佛送到西了,也是时候重返云连山了。
“我和檀溪一直呆在深山里,没有机会看看这外边的山光秀色。接下来,我们打算一路游山玩水的回去。”
白檀溪听得眼睛发亮——自打来了这个世界,他每天都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把赵恭政拉下来把赵元清扶上那把椅子,从不懈怠。现在大局已定,他完全可以给自己放个假嘛!吃吃喝喝游山玩水肆意挥霍,完美!
见他们执意,赵元清有些无奈,但也没有勉强。
“既然两位先生坚持,那我也不再挽留。游山玩水所需的盘缠我来准备,还望两位莫再推辞。”
白檀溪实在不好意思说他的储物戒指里还堆着好几箱金砖银条,都是从云茵的私库里刮过来的——对于明辰的厚爱,他真是受之有愧啊_(:з)∠)_
“何必如此——说来惭愧,我们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工作而已。”你后妈那里拿的银子够花,别给我们了啊。
赵元清见白檀溪言辞恳切不似作伪,心中更加感动——为了自己大业,两位先生着裙衫力挽狂澜扭转乾坤,这是何等的气魄!有此丰功伟绩,却不愿意接受一分一厘,这又是何等的气概!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真豪杰也!
……所以说,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白檀溪和娄卿的伟岸形象,恍若一棵直指云霄的大树,深深地扎根在赵元清心底。听二人说要回云连山,他也不由得怀念起在山中小居的那几日。那是一段不可思议的经历,他甚至还有些怀念娄卿书房里的罗汉床。
“我以后会来看你们的。”赵元清道。
可是哪还有以后呢?白檀溪再过一个月便要脱离这个小世界了,此后这个世界再无白檀溪这么一个人。他自觉还是个念旧的、顾及朋友感受的人,对于这种请求他不忍拒绝。但答应后却寻不到人,那岂不是更令人失望吗?
于是他只能含糊道:“也许以后我会沉迷于游历名山大川,你去未必能寻得到我。但是,云连山上的栗子树和石楠树一直在,娄兄的小竹楼也在。”
娄卿道:“檀溪说得不错,倘若我们恰好不在山上,你就歇在竹楼里吧。”
因为从今往后,那里除了他再也不会有人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进入世界二。名字不会起,所以我选了奇迹暖暖圣灵天使套的名字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章西幻,光明圣殿VS黑暗圣殿。
_(:з)∠)_跪求收藏啊跪求啊!!!宝贝儿们!!!
圣灵世界篇
第21章 穿成伪圣女 走路成难题
“宝贝儿,你的背可真白。”
亚尔维斯舔了舔嘴唇,眼里的□□几乎化为实质。
身下的这具躯体是多么的乖顺,她静静地俯卧在床上,撅起的臀部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又滑又嫩,根本看不到一个毛孔,阿曼达你们东方人的皮肤都这么好吗?”
昏睡的人自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亚尔维斯情不自禁地抚上了阿曼达的背,掌心一片温暖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他像一个玩赏者一样,在阿曼达的身上游走摩挲,越摸越涩情,越摸越往下。
白檀溪一醒,就感觉不对劲——草哪个王八蛋在摸我屁股!
人的条件反射有时甚至快于自己的思考,他冷笑一声单手撑起了整个身体。亚尔维斯正摸的高兴呢,见佳人迎臀而上,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佳人随后给了他一记侧踢,一脚送他下了床。
“咚”的一声巨响,亚尔维斯重重落地。
白檀溪默默拢了拢上衣,听那声音他都担心这货尾椎骨粉碎性骨折了。
这个被踹下去的男人金发碧眼五官深邃,模样很是英俊。以白檀溪的经验来看,这种相貌的至少是个配角,还是重量级的那种。
然而再帅气的男人遇到求欢被拒被踹下床这种事情,脸色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的。
“阿曼达,你会后悔的!”捂着屁股跌跌撞撞站了起来的亚尔维斯,丢下这句狠话后便愤怒的摔门而出。
白檀溪嗤笑一声然后迅速走到门口反锁好门——不管有什么破事儿,还是读取完资料再说吧!
翻身上床,十指交叠于腹,源源不断的记忆如潮水般灌入了白檀溪的脑海里。
原主真的挺倒霉的。这个世界名为圣灵,只有两块大陆,分别为亚洲人集中居住的东大陆和欧洲人集中居住的西大陆,而两个大陆之间都是无尽的海洋。
故离乡则贵,富贵险中求。原主父母深谙这些道理,做的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海上生意。结果呢,有一次原主和父母从西大陆返回东大陆的时候遭遇了风浪,父母离散生死不知,他一个人趴在木板上飘了一天一夜后被一对夫妇捡到了。
这对夫妇姓沃德,干的是人贩子的生意,专门物色长得好看的男孩子,然后把他们阉了送进皇宫当阉奴。原主虽然小,但也知道阉掉是个什么意思,于是谎称自己是女孩子。由于长得面貌秀丽,头发也蓄得长长的,再加上他那故意为之的娇怯羞涩,竟教那对夫妇信以为真。
这对真守财奴夫妇自然不会白养他,随后就把他送到了光明圣殿里当神侍去了。
要知道,家里有个孩子在光明圣殿当神侍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光明圣殿还会给这个家庭一年二十个金币的补贴。夫妇两个琢磨着一年能拿二十金币,又不用出柴米,十年后领回家嫁人,又是一笔钱,简直划算得不能再划算了。
而所谓神侍,就是见习圣女和见习圣骑士,圣殿里的基层工作者。按照规定,每过七年便有一次选拔,名为光明日。神从见习圣女和见习圣骑士中选出一部分人来升级成正式员工,被筛掉的实习生们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结婚生子了。沃德夫妇正是打的这个主意才那么爽快的收养了原主。
被送到光明圣殿后原主不是没有考虑过逃跑这事儿,奈何自己身无分文更无一技之长,圣殿看守更是密不透风。光明圣殿是发薪水的,每个月一个金币,原主琢磨包吃包住还有钱,为了资本的原始积累他就在这里安心打工几年吧!
只是他没有想到,见习骑士里居然个叫亚尔维斯的官二代对他穷追不舍,各种花样用尽不说,今天更是借口探望姐姐趁机溜进屋把原主压到床上,还深情款款的画了个大饼——
“如果你跟了我,我保证,你一定在这次正式圣女的名单里。”
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正式员工的实习生不是好实习生——可是别忘了原主是个男孩子啊,他原本打算在光明日落选后跑路啊!被压住挣扎不得的原主又羞又气,就这样被活活气死了!然后紧接着白檀溪就接手看这具壳子,并且在第一时间里给了这个官二代一脚——这就是我们开头看到的那一幕。
白檀溪盘腿坐好,心情低落犹如日了狗。上个世界好歹自己是稀有超生物,敌人全是普通人类;这次直接进军西幻,人人会法术,自己还是个男扮女装的战五渣废奶妈,想起任务卡还没抽他就心里渗得慌。
他摊开手掌,“系统爸爸,我要抽卡。”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如痛快点。
一张蓝盈盈的任务轻飘飘地落在白檀溪的巴掌心里,符咒花纹依旧精细,荧光点点煞是好看。他抄起笔三下五除二在上面画了一只巨大的王八,随后将手一送——那任务卡便顺势飞了出去,如同漏气的气球一样在屋里上上下下到处乱窜了一番后最终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玄武坚盾,护我平安。”白檀溪默念这八个字后,将手里的任务卡翻转了一百八十度。
【眼前的黑不是黑,你要的白是什么白。任务:叛出光明圣殿,成为黑暗神座下头号走狗。】
任务等级:S。
“唔……看起来,是个很带劲的任务。”
很带劲,也很麻烦。
把任务卡揉吧揉吧丢进了戒指里,他赤脚踩在地上。地上铺着一大块剑麻编织的地毯,倒也不冰脚。他打量了下四周,觉得这里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房间里最大的件便是这张原主睡了十年的床了,床上挂着的床幔已经褪色了,看起来非常破旧、磕碜。
屋子的一角摆着一个小小的衣柜,也是原主唯一一个能藏些东西的地方。打开衣柜,白檀溪发现里有两摞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皆是同他身上一样款式的白色长袍。衣柜最底下摆着三双精致的坡跟鞋,鞋跟全镂空镀金银处理,上面刻着太阳、人像等宗教题材的图案,其精妙绝伦的程度和这个简陋的宿舍简直格格不入。
白檀溪知道这个衣柜底下还有一个小暗格,里面装着原主那些可怜巴巴的银首饰。这些雕着太阳树叶的银首饰于真正的阿曼达来说,既是耻辱,也是财富,更是他的尊严。
“咚咚咚——”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把他从深思中拉了回来,白檀溪匆忙套上坡跟鞋艰难地扶着墙挪到门口去开门。
他一边走一边拧起了眉毛——无他,这高跟鞋真是太折磨人了,他在上个世界扮宫女时可不需要穿这个倒霉玩意儿。
白檀溪将房门半开半掩,他歪着头探出半个身体来,轻声问道:“是谁呀?”
海伦娜见阿曼达姿态可爱,有心与她调笑,“你说是谁呀?”
他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姑娘,她身姿曼妙眉目含笑,因为周末休息她那一头金灿灿的及腰卷发并未盘起而是随意的披在身上,而此时,她那海水一样湛蓝的眼睛正望着他。
而这样一位美貌优雅的淑女,谁能想到她居然是亚尔维斯的亲姐姐呢?
“海伦娜,”白檀溪回她一个娇怯柔弱的笑容,这是他闲来无事从赵恭政无数的小老婆那里学来的技能,“现在什么时候了?”
海伦娜从领口里拽出一个小小的金项链来,链坠是一个迷你怀表。
“下午三点了,我的阿曼达。阳光正好,不用些下午茶吗?。”她热情的说。
白檀溪微微一笑,“好啊。”
海伦娜顺势牵起他的手领着他往客厅里走,白檀溪叉着两条细腿勉勉强强的跟上了。
客厅不大,但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屋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樱桃木桌和四张软椅,角落里则放置了一个可旋转的树型书架,里面塞满了各种光明教义。
客厅的四面墙上装饰着许多画像。这些画框里的人物有男有女,有的手上捧着本书有的高举权杖,表情大多肃穆庄严,极有神性。
发现室友的眼神一直往画像上飘,海伦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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