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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欧皇系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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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卿看了眼直播间里的评论,面不改色的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看到有观众私信我,他说他想看看蚌肚的内部结构。没有问题,我马上就切。”
观众:???等等,并没有人这么说啊!溪酱对象,求求你快住手!放过那两颗蛋蛋,我们再也不喷你们了!
可惜,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大部分观众的评论还没发出去,娄卿手里的刮刀已经压在了蚌肚上,微微一使劲——
两颗蛋蛋,一刀两半,两刀四瓣。
娄卿低着头,从菜板上捡起其中一瓣儿蚌肚,将内部完全掰开后展示给镜头前的观众看:“内部结构是这样的,呵呵。”
呵呵?你还好意思呵呵!
喷子们悲愤且屈辱地夹着自己隐隐发痛的小兄弟,完全不敢再喷一个字——看他这个狠劲,谁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食用象拔蚌,主要吃的就是这根虹吸管。”娄卿颠了颠手里这根轻了不少的象鼻,转头吩咐白檀溪:“宝贝,麻烦你去准备一盆热水和一盆冰水,注意别烫到自己了。”
“好。”
白檀溪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两盆温度不同的清水就被摆到了料理台上。
“先把象鼻投进热水里烫一会儿——这根象拔蚌比较壮,因此需要烫上个二十秒。”说着,娄卿将刀板上的象拔蚌轻轻地放入热水盆里,并时不时地翻动了两下。在留意到象鼻的表皮由黄变白后,娄卿用筷子将它夹了出来,转而投进了冰水盆里。
就和热油锅里滴进了一滴冷水那样,热辣滚烫的叽叽怪翻滚着下了冰水后也发出一阵“刺啦啦”的响声来。
冰水盆上飘着淡淡的水蒸气,直播间中的女性观众们兴奋地刷着诸如“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吗”“感觉处理手法超级有趣”之类的评论,而男同志们则艰难地咽着口水,在沙发上不约而同地怂成一团。
最倒霉的是那些同对象一道看直播的男人,直播才看了一半,他们的裤子就被伴侣给扒了下来——
嗯,对照着叽叽怪研究叽叽,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呢。
“先浸热水再泡冷水,为的是泡开蚌肉外边的这层表皮。”
捞出泡好的象鼻,娄卿搓了搓它的尾端,附着在蚌肉上的表皮就像弹性极佳的丝袜一样,轻轻一扯就剥了下来。
在去除了外面那层暗沉发黄的外皮后,底下雪白、粉嫩、褶皱满满的柱状蚌肉一下子暴露在所有观众的眼前。
观众:……割包、皮???不,是剥包、皮啊我日!几把好痛!好几把痛!
“去皮完毕,下面得将虹吸管切下来。”
斩下象鼻后,娄卿抓了一把盐细细地抹在象鼻顶端,一边慢慢揉搓一边冲洗起来,“这一处藏污纳垢,颜色黑褐,一定要认真清洗。”
观众:……在经历过割蛋蛋、冰火两重天、手撕包、皮,一刀断叽叽后,我们又迎来了新一轮的折磨:盐洗龟、头。而溪酱的对象居然面不改色的做完了以上所有步骤,真是太可怕了!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大雾)破新蛤。
锋利的刀刃斩破了空气,沿着象鼻两端的气孔一路划下,径直将这根白白嫩嫩的肉柱切成两半。
“象拔蚌营养丰富,吃法多样。作为刺身来食用时,能够最大程度的保留它脆爽柔嫩的口感。因此,在切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斜切,薄切。”说完娄卿笑了笑,手起刀落,将这根又粗又白的叽叽怪碎尸万段。
直播间里的喷子们纷纷瘫软在沙发上,两手紧紧地捂住双眼,告诉自己不能目睹如此可怕的情形。可是不知为何,他们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根饱受折磨的象拔蚌来——
嘶!好几把痛啊!几把好痛啊!
看到光屏上一堆跪地求饶的弹屏,白檀溪与娄卿相视一笑。
然而这笑容还没有保持几秒钟,系统爸爸就突然插、了进来。
“白贤礼和余青来了,就在楼下,估计是来找茬的。你直播别关,弹屏先关了,一会儿记得装白莲花,这是你洗白的最佳时机,知道了吗?!”
白檀溪闻言,眼神一凛,心里不禁冷笑起来。
妈个鸡,把劳资推下楼梯摔成狗的帐还没和你们这对狗男男算呢!居然还敢找上门来!
系统:“……”
等等,是谁给你的勇气,喊别人狗男男?
作者有话要说: 象拔蚌灵感来自于去年十二月某博主的象拔蚌科普微博,里面详细介绍了各种象拔蚌,我这里面是以加蚌作参考的,据说四年以上蚌壳就有15厘米,我比划了下大小,写成了40厘米。
加拿大真是个海产丰富的好地方啊,三文鱼回流时可便宜了【爱吃三文鱼的我流下了悲怆的泪水】
切割手法参考了小天使告诉我的b站up主【我的样子平平无奇】的视频,还有一个外国视频。有兴趣的可以看下,前几天的烤鸭则参考了下厨房【曼食慢语 北京脆皮烤鸭】,那个作者很厉害的,有一期圣诞烹饪视频,做的很好看我那天看了半个小时才想起来我是来……看烤鸭制作细节的……
包、皮怎么了?为什么要口口它!包!皮又不能开车
第77章 我当O你做A 并肩行过山与水
前方高能!
敌军还有三十秒到达现场!
眼看今日的剁吊教程已接近尾声; 为了拖住直播间里四十多万的吃瓜观众来见证奇迹的时刻; 白檀溪觉得是时候给自己加戏了!
他嘴角一弯,忽然冲娄卿绽开了一个温柔无比的笑颜。
“阿卿; 我记得家里还有一盒蛋黄酥。难得今天直播间里观众多,索性拿来抽个奖玩吧。”
娄卿愣了一下,继而从善如流的答应下来:“点心在房间里,我去拿。”
身心俱疲的观众们原本还病恹恹的歪在沙发里; 听到白檀溪这句,精神立即振奋起来——啊!又有抽奖!奖品又是他们听都没有听说过的食物!
溪酱出品,必属佳品!虽说参与人数众多,但说不定中奖的那个就是自己啊!
白檀溪话音刚落; 光屏立即被密密麻麻的发言给淹没了; 一眼望去全是“抽我抽我”“看我看我”“溪酱我是你脑残粉”之类的卖萌弹屏。
而喷子们则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原则,毫无廉耻之心的混迹其中,跟着其他观众的画风走,一面发着软萌嗲的弹屏,一面暗自唾弃着白檀溪。
就在此刻,白檀溪家中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白檀溪抿嘴一笑,眼神意味深长。
“好像是我买的星际快递到了; 观众朋友们请你们稍等片刻,拆完快递我就抽奖。”
说罢他利落地关掉了弹屏显示,转身扑进娄卿的怀里,看似撒娇秀恩爱,实则在通风报信:“白贤礼和余青来了; 你去帮我开个门,把狗放进来,然后我们直播打狗。”
听到这个有点让人有些反胃的消息,娄卿抚摸白檀溪脑袋的手不禁一顿,继而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老婆搞事,他得支持。
于是他状似无奈的笑了起来,眼底满满的宠溺之意,快把直播间里等着抽奖的观众们齁死了。
“小懒鬼,门都不肯开,非要我去。”
明明只是托词而已,可这话从娄卿嘴里说出来,却有些情真意切的感觉。白檀溪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快去!我买了好多大型厨具,都很重的。”
听到这里,观众们心下一片了然——溪酱是个柔弱的omega,他那双又细又白的手最多拿拿菜刀,可搬不动那些又大又沉的厨房设备!收大快递是体力活,应该交给他的alpha来做!
娄卿踩着白檀溪特意为他准备的兔耳拖鞋“咯吱咯吱”地走到公寓门口,按下了大门启动键。
好戏开场了。
就在观众们兴致勃勃地在弹屏里讨论溪酱到底买了哪几样厨房设备时,一声暴喝从大门处传了进来——
“贤侄!你怎么会在这里?”
直播间的喷子和黑子们先是被这记突如其来的吼声给吓了一跳,等缓过神来,他们突然意识到刚才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呀!
自古人民爱八卦。这一刻,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纷纷竖起了耳朵,眼中精光四射,恍若福尔摩斯附体。
根据这记吼声的分贝来判断,来人肯定不是来送快递而是来找茬的!三十多万喷子们不由得兴奋起来——太好了,感觉他们马上就能抓到白檀溪这个浪荡omega的小尾巴了!
果不其然,在听到门外的动静后,白檀溪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
他转过身来,看到一对衣衫华丽打扮贵气的中年夫夫慢慢从门外走了进来——这对夫夫不是别人,正是白贤礼和余青二人。
此时,他们正皱着眉打量着这个又白又素又逼仄的小公寓,眼里尽是嫌弃之意,似乎忘记了正是他们将白檀溪发配到这个地方来的。
看到这对狗男男,白檀溪忍不住轻“呵”一声,语气莫名嘲讽:“辛苦二位屈尊降贵来我这里一趟——不过恕我提醒,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房子,二位没有资格,也不配呆在这里。所以,请回吧!”
自己看上的好女婿居然和白檀溪纠缠不清,余青这肚子里本来就窝着一团火,加上白檀溪说话不中听,激得他立马变了脸。
“我怎么没有资格来这里?娄卿是我们家安然的未婚夫,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面对余青无中生有的指责,即便不是原主,白檀溪也差点被气笑了。
“……你是不是说反了?”明明是白安然抢他男人好吗!
事实上,被恶心到的又何止白檀溪一人。
娄卿立即上前一步,护在白檀溪的跟前,替他挡住了这对夫夫不善的眼神。
他冷冷道:“我竟然不知道,我也算个能被人争来抢去的物件了。”
一时间,现场气氛剑拔弩张,针锋相对;而直播间里则喜气洋洋,犹如过年。
没办法,两omega争alpha的这种剧情实在是……太狗血了!他们好喜欢啊嘤!
发觉娄卿不喜,白贤礼立即瞪了余青一眼——真是不会说话!娄卿毕竟是娄家备受关注的长子,又不是什么卖屁股卖颜色的小狼狗,什么“争”什么“抢”,这种话能放到明面上来说吗?
他呵呵笑了几声,赶忙打起了圆场:“贤侄,你伯母不会讲话,你莫要在意。我知道贤侄你心地淳厚,品德端方——不过白檀溪这逆子实在不听管教,私德有亏,都是我家教无方啊!”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观察了一会儿娄卿的表情,见他没什么反应后便继续说了下去。
“贤侄啊,你现在年轻,正是好颜色的时候,伯父我非常能够理解你的想法。可有句话叫‘娶妻当娶贤’,若你固执己见,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就该开始后悔了。选伴侣,还是要清清白白的才好。”
谁知,娄卿竟然赞同地点了点头:“您说得很对,我们娄家向来不看重伴侣的出身,但人一定要干干净净,为人正派。”
白贤礼和余青听到他这番说辞,脸上的笑容禁不住越来越大。
就在他俩喜气洋洋,以为娄卿将他们的话听进去的时候,娄卿缓缓牵起白檀溪的手,淡淡道:“所以我选择了檀溪,因为整个白家只有他一人是干净的。”
——噫!原来溪酱的男朋友是娄家长子娄卿啊!娄卿既然敢这么笃定的下结论,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直播间的观众们默默表示,豪门秘辛真有趣,你们继续不要停。
娄卿的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白贤礼脸上的笑容当时就僵住了。
打人不打脸,娄卿怎么能够当面骂人呢!还骂一拖二,把他们一家三口全给骂进去了!
可娄卿毕竟是娄家未来的家主,白贤礼也不敢以长辈的身份来压人逼迫他道歉,只能忍气吞声道:“既然贤侄不听劝,那便算了!今天我过来,不为婚事为家事。贤侄虽与这逆子相爱,又与我儿有婚约,却仍是外人,管不了我白家的家事!”
“白檀溪,你为什么瞒下了苏明月交给你的菜谱!”
天边飞来一个锅,“哐当”一声扣在了站在娄卿身后看自个儿男人和渣爹对轰的白檀溪头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他一脸莫名其妙。
“你在说什么啊?”
余青最见不得白檀溪用他那张酷似苏明月的狐媚小脸装无辜了,他冷笑一声,指着白檀溪的鼻子尖儿骂道:“装什么傻,你的烤鸭秘方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啧,真是迷之自信啊。
白檀溪不禁嗤笑起来:“是谁把我赶出家门?是谁将我从楼梯上推下去,害我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你们真无耻,我可真不知道你们怎么好意思跑到我这里来要菜谱的!难道白家现在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白贤礼可不知道白檀溪在搞直播,对于白檀溪所提出的控诉,他一点儿都没当回事。
“不就一两百阶台阶吗?我看你现在好得很,牙尖嘴利没规没矩,还是摔得太轻了!”
将一个身体柔弱的omega从楼梯上推下去?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听到这里,胃里有点犯恶心。
这个白家家主的心也太偏了,这还是亲爹吗?这是仇人吧!
“白家好吃好喝的养了你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你却只记住我推了你一把的事情!白家酒店这些年来一直不上不下,都是因为没有新菜谱——你如果愿意把菜谱交出来,我可以不计前嫌,让你回白家。你也在外面呆了几天,住这种破破烂烂的房子,在直播间里搔首弄姿的日子不好过吧?”
——平心而论,白贤礼这番话说得还是极为高明的。
他先拿养育之恩压人,痛斥白檀溪白眼狼,然后再不显山露水的卖个惨,以求勾起白檀溪的同情心。紧接着,他又抛出允许白檀溪回家的诱饵,强调白檀溪如今的日子过得并不舒服。
如此三管齐下,白贤礼不信白檀溪这个小兔崽子不动摇!
可惜他并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白檀溪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白檀溪了,眼前的这个白檀溪,根本不在乎他所说的那些东西。
功名利禄,于他皆是浮云。
白檀溪只想甩锅,只想反杀,只想树立自己坚忍不拔的高大形象。
于是,他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了渣爹一眼,语气轻快:“白贤礼,我努力了那么多年,终于搞坏了自己的名声,和你们家断绝了关系。你以为我还会和你回去吗?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来不及了明天我要去新单位报道了再说吧!!!
第78章 我当O你做A 并肩行过山与水
“白贤礼; 我努力了那么多年; 终于搞坏了自己的名声,和你们家断绝了关系。你以为我还会和你回去吗?可笑。”
白檀溪的声线清凉柔和; 即便是咄咄逼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很难引起别人的反感。加之他容貌俊秀,做饭好吃(大雾); 在不知不觉之中,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就站到了白檀溪这边来了。
——开什么玩笑!他们不支持做饭好吃、人美声甜的溪酱,难道要去支持这个上门找茬、眼神冷得好像死过十个老婆一样的溪酱他爹吗?
“所以,你就是用这番说辞来蒙蔽娄卿的吗?”白贤礼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 冷笑出声:“贤侄莫要被这小畜生给骗了; 白家虽称不上钟鸣鼎食,勉强也能算个殷实人家。他生母去世得早,可这些年来我和余青也没亏待他,好吃好喝的把他养大,还花了大笔钱将他送进西泠艺术学院里读书。这二十多年来,我们白家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他的地方,他有什么理由主动离开白家?”
“白先生; 请您别一口一个小畜生的,除非你想当老畜生。”
白檀溪觉得白贤礼简直脑子有病,白贤礼与这具身体的主人明明是父子关系,可他骂起人来却喜欢一口一个“小畜生”“小王八蛋”,简直是用生命把自己往死里磕碜!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顾; 他故意亲昵地挽着娄卿的胳膊,笑得肆意又张扬,嘴里说出的话深得系统真传,简直能气死个人:“白家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鸡鸣狗盗,不贤不礼,乌烟瘴气,谁要呆着那里?也不知道是谁,毫无廉耻之心的霸占了前妻的家传菜谱,借机牟利。即便如此,这人还不肯满足,又把主意打到了被逐出家门的长子身上。啧啧啧——毕竟是商人,脸皮可以论斤卖。不要脸也不奇怪。对了,阿卿,我说了这么多,你猜到这个没脸没皮的老畜生到底是谁了吗?”
白檀溪清亮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把白贤礼的鼻子差点给气歪!
白贤礼的脸色红了青、青了白,和开了染料铺似的异彩纷呈。他这个人极好面子,最怕别人说他是靠着前外家苏家的扶持才日益发达的。
外人说不得,白檀溪这个家里人就更加说不得了。
“你、你、你!”他哆哆嗦嗦地指着白檀溪,气得话都说不利索。虽然白檀溪所说之事俱是事实,但这逆子的嘴实在太欠了!句句连枪夹棍,字字冷嘲热讽,一时间,白贤礼竟想不出任何强有力的言论来反驳他!
余青见丈夫双目怒睁,身体抖如筛糠,嘴巴大张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他赶忙扶着白贤礼的一根手臂,死死瞪着白檀溪,张嘴就骂:“你这种没人要的omega瞎说什么?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苏明月既然嫁给了老爷,那便是白家的人!她的东西自然也是白家的东西!你这忤逆子休要信口雌黄!”
“啊呀,我怎么把你给忘了。”
白檀溪正愁怎么把炮头对准这个半天没开口的后妈呢,这傻逼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余青,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白檀溪这句感谢说得亲热,来得又莫名其妙,听得白家夫夫二人心头狂跳不止——以这小畜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尿性,八成没好事!
果不其然,他们很快就听到白檀溪继续说:“这年头,像余青这样体贴的小妈已经很少了。我在天琴学院上学的时候,书房里经常出现各种各样的色,情杂志,有omega和omega的,还有alpha和alpha的。啧,那些东西可不好买,很贵的。”
直播间里立即飞过一排排的“6666666666666666666”。
白檀溪的话听得余青脸上一白,嘴唇与脸颊上的血色被瞬间抽空。
他下意识地松开挽住白贤礼胳膊的手,惊慌失措地对上丈夫充满探究的眼神,开始语无伦次的辩解起来。
“我……我没有!老爷,这个小贱人信口雌黄!他、他在朝我头上泼脏水!明明是他乱搞,抢我儿子的配偶,还想离间我们夫夫的感情!老爷,你千万要相信我啊!”
余青吊着白贤礼的袖子又是哀求又是抹眼泪,又是赌咒又是发誓,搞得和出轨被抓似的,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这可是现场伦理剧啊!花钱都买不来的那种,白檀溪看得津津有味。
――他还不清楚白贤礼这种男人的尿性吗?典型的封建大家长,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绝不容许任何人任何小动作坏了他的大业。
余青这下惨了。
白檀溪都能想清楚的事情,余青怎么可能不清楚?他与白贤礼同床共枕二十载,深知他的脾气秉性。今天回去后,自己怕是要吃挂落了。
想到这里,余青不由得怨恨起来――都怪白檀溪这个多嘴多舌的小贱人!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凭着心头涌上的那股怨愤之气冲着白檀溪扑了过去!
“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娄卿当然不能让这疯狗沾到他家宝贝的身。只见他手臂微沉,揽住白檀溪的腰往右一闪,干脆利落地躲开了余青的这记愤怒的飞扑!
“嘭”的一声,失去攻击目标的余青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磕得两眼直冒金星,鼻子酸疼浑身胀痛,趴在地毯上啊哟了半天愣是没爬起来。
“君子动手不动口,”娄卿环着白檀溪的细腰,装逼如风:“若是白先生无法约束自己omega的举止行为,那还是不要带出来丢人现眼的好。”
系统:“……”为什么它感觉,娄卿说的其实是‘管好你家狗’呢?
余青失礼,而他则被小辈当众责难,白贤礼脸上红红白白,面子几乎挂不住。
“娄卿!你不要以为你是娄家长子,就能这样没大没小的同我说话了!婚姻之事应当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这样继续闹下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会有任何好处――不如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听到这里,白檀溪和娄卿对视了一眼。
说实话,他们也有点好奇,白贤礼嘴里的各退一步到底指的是什么。
“那您先说说看。”
白贤礼抬手揉了揉他的胸口,将自己的安排娓娓道来:“对alpha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事业。贤侄,以你这样的出身将来一定会从军入仕,前途无量。你需要一个名声极佳的伴侣来提高自己的民众支持率,白安然是个好的选择。你如果喜欢白檀溪,那也没问题,你可以养他宠他,这点我不反对,但你必须娶白安然当你的配偶。”
直播间里的围观群众们情不自禁的挖了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长这么大,他们还没听说过谁家omega买一送一,捆绑销售不单卖!为了当上娄家的岳父,这个白家家主太拼了!
“在外面花天酒地的alpha多得去了,比如海蓝星的王海沙王将军,天琴星的宋迦南宋部长,他们养在外面的小情儿我都见过,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既然你对檀溪情真意挚,娄将军夫妇又属意安然,那我家的这两个omega你都娶了吧!”
娄卿一脸冷漠――这都什么馊主意,白贤礼是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吧!
“我发现,我还是低估了你不要脸的程度。”白檀溪捏了捏娄卿环在他腰上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
他缓缓走到白贤礼的面前,双手抱胸,挑眉道:“身为人父你居然好意思提出如此恶心的建议,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吗?”
“你尽管捅出去,”白贤礼嗤笑一声,不屑之意溢于言表:“可谁会愿意相信一个不干不净,放荡成性的omega?正常人都不会,只有傻子,才会选择相信你!”
直播间里的围观群众看得好好的,突然就被人强行贴上了傻子的标签。
新鲜出炉的四十万傻子大军们表示,真的好气哦,可是还是要保持微笑呢!
这时,娄卿微微一笑。
“白先生,你的建议非常有趣。不过,我已经标记了檀溪了。您说的什么白安然、黑安定,我一个都不需要,也不敢要。所以,您还是请回吧。”
――一个alpha终身只能标记一个omega,如果有标记存在,他们便拥有了事实婚姻,可以凭omega脖子后面的牙印直接去民政局登记领证。
真爱粉们一听,非常开心。
虽然说这对小夫夫两个老是一言不发就发狗粮,把身为单身狗的他们虐得嗷嗷叫。可是他们还是很喜欢会做饭的溪酱和男友力max的娄卿的!
既然你们两个把该做的都做了,还不赶紧去民政局补张证成为合法夫夫?
这头观众们是开心了,那边白贤礼气得要打人!
“你这个骚货!”
他怒不可遏地扬起一只手,对着白檀溪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
白檀溪往后一缩,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
刹时间,白贤礼顺着白檀溪的动作朝后飞了出去,两秒后“哐当”一声砸在了墙上!
白檀溪搓了搓手指,默默地把手藏到了背后。
……啊,尴尬,他把自己气力值被强化过的事情给忘了。
娄卿盯着墙面上细细碎碎不甚明显的裂纹,再次坚定了他绝不会和白檀溪分手的信念。
白贤礼跌坐在地上,手捂胸口,“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鲜红的血迹,喷洒在洁白的羊绒地毯上,绽开出一朵艳丽的花来。
看到心爱的地毯被人弄脏了,白檀溪不禁皱眉。而他这幅垂首蹙眉的神态落到观众眼里,那便成了忧心忡忡了。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皆是一脸鄙夷,即便是那些直男癌和喷子,也都在翻白眼。
这个老男人表演太假,简直是用力过猛!omega的力气才多大啊,拜托你要装也装得像一点好吗?
溪酱只是出于自卫轻轻地推了他一把,谁知道这老alpha居然还恬不知耻地演上了!
呵,还假装吐血?根本就是想碰瓷吧!
白贤礼撞墙的动静很大,听着丈夫嘴里发出的微弱呻、吟,浑身摔到散架的余青硬是从地毯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他跌跌撞撞地冲到了白贤礼的身边,“扑通”一声趴跪在地,急忙为受伤的丈夫揉起了胸口。
余青轻柔地擦去了丈夫嘴边的血迹后,猛然抬起头,对着白檀溪怒目而视:“你被标记了又怎么样!你这种没文化没修养的走后门进西泠艺术学院的东西,娄家是根本不会承认的!我看你能得意几天!”
面对后妈的无力叫嚣,学渣白檀溪从容一笑。
“走后门?那我就重新考一次给你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祝福大家情人节快乐似乎有点晚了……
QAQ我知道你们不会介意的毕竟大部分都是单身狗,但是都不在意,脱团的也不在意!对吧对吧!!
……前天我被狗扑了,胳膊上挨了一阵屁股上挨了一针,多年老脸都丢光了。妈蛋那罗威纳真的喜欢我啊,两爪子都按在我胸上了,舌头一卷半脸口水。
第79章 我当O你做A 并肩行过山与水
星历二八二八年; 五月十二日; 星期一。
周一是西泠艺术学院固定开例会的日子,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李院长在这天总会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绿茶; 一步三摇地穿过连接行知楼和致知楼的天桥去开会。
这条天桥足有百米长,皆由玻璃构建而成,李院长每次经过这里时都感觉自己在走英雄之路。
脚步虚软的李明山站在会议室门口喘了几声,随即从口袋里摸出一方香喷喷的手帕轻轻擦去额上因运动而产生的汗珠。
他忧伤的想; 西泠艺术学院什么都好,就是在某些方面过于墨守成规了。
开会这种事情明明可以通过全息投影来解决,校规里却明确规定学院开会必须采取传统方式,以方便全校教授领导面对面的进行交流。
擦完汗; 李明山收好手帕; 抬手扫了眼光脑上的时间。
【8:27】
很好,今天的他依然没有迟到。
迟到大王李院长登时松了口气,随即露出欣慰的笑容来,胖乎乎的脸上一片慈祥。
他推门而入,朗声道:“各位教授们,上午好。”
“刷”的一声,会议室里一百多双眼睛齐齐地汇聚在李明山那张千沟万壑的老脸上。
顶着这一百多号业界大牛的视线威压; 李明山慢慢踱进了会议室,走到屋里唯一一张空着的软椅前,轻撩衣摆,一屁股扎了下去。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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