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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欧皇系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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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白檀溪和系统恨不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麻麻呀,黑化的光明祭祀好可怕!


第二十七章 
  她的问题自然无人作答,白檀溪还不至于傻到自己跳出来当靶子找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这种流逝似乎被无限拉长了。沉默已沦为一种对峙,一明一暗的二人比拼着耐心暗地里较着劲,似乎都在期待着对方的主动出击。
  躺着挺尸的白檀溪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的鬓角已被汗水浸透,黏成一缕一缕,样子狼狈不堪。
  有时候事情的结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的过程。
  等死大概是世界上令人煎熬的事情了,白檀溪承认自己很怕死,贪生怕死人之常情,他那么辛苦的穿梭世界,为了完成任务上刀山下火海,不就是为了能重新做人吗?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与安娜祭祀的实力不对等,一旦对碰上那便是鸡蛋碰石头,自取灭亡,完全属于送肉。这可不是游戏,送肉如同送温暖,输了这场还有下一场。
  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好好窝着当鹌鹑吧,宁流汗千条不流血一滴。至于那些“先声夺人”“后发制人”“以快取胜”的套路,都是作者给主角们安排的套路,他玩不起,也没命玩。
  说起来,白檀溪自己一直遵循着“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十字真言,一般跑不掉都是因为系统预警太晚!想到这里,白檀溪又暗地把系统骂了一百八十遍,垃圾预警和车装雷达似的,特么快碰上了才开始响警报。
  系统:“……好好拍你的潜伏大片,话那么多干嘛!”
  这时,安娜祭祀做出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
  她在书柜前蹲了下来,不顾地上堆积的灰尘用手手在地上摸索起来。
  这个动作做起来自然优雅不到哪里去,她那散发着香气的、花一样的白裙子随着她的动作委顿在地,拖曳间沾上了不少脏污。没过多久,她十个指头就和碳条似的了,安娜祭祀并没有在意,依旧蹲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抠挖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穿着恨天高久蹲不起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白檀溪对此深有体会。他禁不住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爱干净的安娜祭祀忍着不适,在灰尘满地的三层地板上一遍遍的搜寻?
  “找到了。”安娜扶着书架缓缓站了起来,脚步踉跄,手里抓着两根从地上拈起的头发。
  掌中的乌丝细细长长,一端握在她的手里,另一头则在空中轻轻浮动。
  白檀溪心里咯噔一声,顿觉大事不妙。
  安娜手里握着的正是他的头发!他的身体是东大陆人,一头青丝如瀑乌黑油亮,他的发色在整个光明圣殿里是独一份的。
  只有他一个人是黑毛啊!这和昭告天下有什么区别?
  他心里泪流满面,怎么也没想到是这头拖把似的头发出卖了自己。
  地板上残留着另一个人留下的浅浅脚印,手心里握着那个人落下的青丝。安娜像是验证了心中猜想那般,慢慢地合拢手指,将那两根头发珍而重之的拢在手心里。
  她垂着眼睫,嘴里吐出一声百转千回的叹息。
  “你终于来了,格拉蒂丝,我等你等了二十一年。”
  “二十一年,人生有几个二十一年。这二十一年里,圣殿里的圣女换了一批又一批,那些小姑娘和花一样娇嫩,就和当年的我们一样。”
  “……格拉蒂丝,你既然愿意冒着危险来到这里取走了那本书,难道就不愿意出来见我一面吗?”
  她的质问——不,是哀求。她的哀求声在这片空间里层层回荡,其凄婉悲痛,令人闻之心颤。她在哀求那个叫格拉蒂丝的人,出来见她一面。态度是那样的卑微,如同祈求神灵一般低到尘埃里。
  可黑暗中寂静依旧,无人回应安娜的哀求。
  安娜攥紧了手里的青丝,心中的绝望如浪潮般一点点的淹没了她。
  ——在她发现禁制被触动的那一刻,她是那样的欣喜若狂。二十一年来,她从没有哪天像今天这样高兴过。什么淑女礼仪,什么圣女规章统统被她抛到了脑后,只顾狂奔疾走,为的就是能够快点见到格拉蒂丝。至于路上行人惊诧的眼神,她哪里顾得上那些!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并没有什么重逢与原谅的戏码,只有避而不见和自作多情。
  “我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见你一面;可我说了那么久,你还是不愿意出来见我。我只是想看看如今的你是什么模样罢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嗓子眼里像塞了棉花似的哽得难受。她低着头,眨了眨有些发涩的眼睛,轻声说:“罢了,就这样吧,谁让我们是敌人呢。这一点,我早该想明白的。”
  说着,几滴眼泪砸在地上,在尘土里晕开黑色的花来。
  “……我走了,再见。”
  今天是周末,无事可做的圣女们早早去了圣殿餐厅用餐,等白檀溪他们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偌大的餐厅里已经不剩几个人了。
  “阿曼达,你怎么了?”玛丽一边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一边问他:“感觉你从图书馆里出来后心情就不太好呢。”
  白檀溪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哪有,我只是肚子不太舒服。”
  其实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手贱,都是手贱!他为什么要没事找事干去偷书?
  这下可好了,他被安娜祭祀错当对立阵营的老情人。安娜祭祀千呼万唤,发现老情人就是不肯出来,这一折腾把安娜祭祀的最后一丝念想也给断了。
  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他直接把人家破镜重圆的半片镜子拿走了,偏偏还不能手动还回去,早知道这本书那么辣手,他绝对不会自作聪明的去碰它。
  呔,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好缺德。
  然而木已成舟,即使现在他把偷窃的书放回去也于事无补了,反而可能会漏出马脚。
  白檀溪反手撑着下巴,眼神飘忽,另一只手握着叉子漫无意识地扎着盘子里的馅饼,“因为肚子不太好受,都没能够好好的找资料。眼看安娜祭祀的舞蹈班都要开课了,我这心里实在没底……”
  海伦娜和玛丽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女生每个月特殊时期总是特别的忧虑,想得特别多,还会有些烦躁,这很正常。
  “这个时候,吃点甜食会舒服很多。”海伦娜把她面前那份一看就巨甜无比的蛋糕推到了白檀溪的面前,朝他眨了眨眼睛:“你知道的,有时候治疗术并不如一个小蛋糕有效呢。”
  玛丽也有样学样,把自己拿的焦糖布丁分给了他:“可怜的阿曼达,那么瘦,多吃点。”
  这个场景真是似曾相识啊……
  回忆起他昨天被糖分支配的恐惧,干痒的感觉似乎又一次漫上了白檀溪的喉咙。可他不能辜负姑娘们的美意,只能悲愤地接过那份焦糖布丁,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见白檀溪吃得香甜,玛丽和海伦娜也低头解决起手里的食物来,一时间只能听见三人进食的声音。
  咽下盘中最后一口牛排,玛丽想给自己倒点葡萄汁喝。装果汁的杯子就在她右手边,她微微侧过身子想要伸出右手时,眼睛余光瞥见了一抹白色身影。
  “安娜祭祀。”玛丽站了起来,和白檀溪身后的人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您好,您也来用午餐吗?”
  低头吃着土豆泥的海伦娜被她这冷不丁的一声吓得差点给呛到,再抬头一看,发现对面站的是即将教授大家舞蹈的安娜祭祀。
  她也跟着站了起来,客客气气的说:“日安,安娜祭祀。”
  对面两个姑娘都站了起来,白檀溪也不能一个人风雨不动安如山吧?他硬着头皮站起来,转过身和这位一个多小时前刚刚见过的光明祭祀行礼问好:“日安,安娜祭祀。”
  她还是穿着之前那双珍珠缎面鞋,身上的白裙子换了一条,头发也重新打理过了。除了眼睛还有些微微泛红外,她和平时那个优雅端庄的安娜祭祀没有什么两样。
  安娜祭祀也注意到了他异于常人的发色,她怔了怔,继而笑道:“日安,各位小姐,你们快坐下吧。”
  白檀溪同她站得很近,他发现安娜的指缝间还有些脏污,想来是之前在地上抠挖所留下的痕迹。
  于是他拿出了自己的一方手帕,递给了安娜祭祀。
  “您的指甲上似乎沾了些香膏。”
  制香膏是圣殿圣女们的爱好之一,白檀溪的“误会”合乎情理。
  此举甚是贴心,安娜接过那块丝帕握在手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白檀溪:“谢谢,是我疏忽了……你叫什么名字?”
  “阿曼达,我叫阿曼达。”
  白檀溪顿了顿,将海伦娜递给自己的那份小蛋糕端了起来送到了安娜祭祀的眼前。
  “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餐厅里的食物不剩多少了。若您不嫌弃,请用个小蛋糕吧。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海伦娜说吃点甜的有时候比治疗术还管用,您愿意坐下来尝尝吗?”
  银盘里的蛋糕看起来非常蓬松,厚厚的奶油和水果压在上面,饱满得似乎随时都能溢出来。这种看起来就很美味的小蛋糕,没有人会拒绝。
  随着安娜祭祀的入席落座,三个站桩的人终于可以坐下了。
  吃饭是一件能够轻易拉近大家距离的事情,当高贵冷艳的女神和你同桌吃饭,吃同一样东西时,你和女神之间就有了共同点;再聊一聊,你们还能产生共鸣。推杯换盏一番后,彼此之间不再生份,说不定还套上了近乎。
  海伦娜和玛丽很庆幸她们拿得食物不少,现在才能轮番给安娜祭祀投食。
  这边三位有心讨好,那边一位正需安慰,这一顿饭吃下来皆大欢喜。
  吃完午餐,三人抱着书同安娜祭祀道别,准备回宿舍烤会儿火。
  回去的路上,玛丽和海伦娜兴致很高。
  作为安娜祭祀未来的学生,谁不希望自己能给她留下一个完美的第一印象呢?
  如今她们三在安娜祭祀那儿已经挂上号,混了个脸熟了,这都亏了阿曼达。
  两位小姐一脸喜气洋洋,恍若过年的状态让白檀溪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归根到底,安娜祭祀只是个舞蹈老师,且不说目前就一顿饭的交情,即便是抱上了安娜的小细腿,也没必要那么开心吧?
  玛丽看阿曼达懵逼的模样,一下子乐了。
  “你难道不知道安娜祭祀是神圣祭祀阁下和神圣骑士长阁下的女儿吗?我还以为你知道这件事情才那么主动的去邀请安娜祭祀共进午餐呢。”
  “玛丽,这些话不要在外边乱讲,”海伦娜一手捧书一手把钥匙□□门锁里转了两圈,回头道:“给人听到了,好像我们别有用心似的。”
  她的语气略带责备之意,玛丽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说:“这不是都到了你们寝室门口了吗?这也没什么呀……好了好了别瞪我了!我知道啦,以后也不会这样了。”
  这样子的玛丽让海伦娜顿时失了脾气,她倒不担心旁人听到了这番话认定她和玛丽别有用心,毕竟她们身后有家族撑腰,谁也不会也不敢在她们面前放肆。
  她担心的,只是阿曼达一个人而已。为此她才出言制止了玛丽的胡言乱语。
  压下心头的忧虑,海伦娜拧动门把,推开了门。
  门里面暖意融融,克里斯蒂娜手捧一杯热可可站在客厅里冷冷地看着门外他们三个。


第二十八章 
  有时候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就比如说眼前这事,系统赌五毛钱,屋里的克里斯蒂娜已经把刚才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所以说学生宿舍在建设时一定要做好隔音工作。
  海伦娜有些尴尬,只恨自己这话说的不是时候。偏偏赶在眼前这个档口,好像意有所指似的。
  面对这尴尬的场面,白檀溪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古人诚不欺我,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修罗场。
  ……好像有哪里不对,等等,他不是女人啊喂!
  海伦娜尴尬,白檀溪懵逼,最后还是玛丽勇敢地挤到前面来,厚着脸皮给自己搭台阶:“克里斯蒂娜你站在门口是为了我们开门吗?真是太感谢了!”
  克里斯蒂娜:“……”
  “这外面可真冷啊,啊呀你们傻站在外面干嘛?这是你们寝室诶,你们不进来我怎么好意思坐下来烤火呢?”
  说完玛丽一手抓一个,拖着海伦娜和白檀溪就进来了,路过克里斯蒂娜身边时她还不忘让克里斯蒂娜把门给关上。
  脸皮厚嘴皮薄的玛丽深深地打动了系统的心,它顿生一种“天涯遇知音”的感触,恨不得长出一个身子来当场就和这位小姐姐拜把子。
  玛丽的这番举动于克里斯蒂娜而言,那就是chiluoluo的挑衅。克里斯蒂娜气得浑身哆嗦,几乎拿不稳手里的可可!
  眼看愤怒的克里斯蒂娜就要往她们三脸上泼可可了,玛丽脚底抹油,甩下一句“啊呀我肚子好痛我先回去了”后,跑了。
  见风使舵的还有海伦娜。她把怀里下滑的书往胸前带了带,自言自语了一句“书好沉啊”后,人也闪进自己的屋里了。
  两声门响后,客厅里只剩下白檀溪和克里斯蒂娜。
  白檀溪简直想伸出尔康手——小姐姐们,不带你们这样子的啊!说好的朋友一生一起走,谁先偷跑谁是狗呢?
  ……算了,大家走我也走,假如不走肯定会被喷成狗。
  “不、不要脸!太过分了!”
  克里斯蒂娜把杯子狠狠的砸到阿曼达的房门上,刹那间滚烫的热可可飞溅一地,打湿了她的裙摆,而她浑然未觉,整个人沉浸在内心的愤怒里!
  一个个的、她们一个个的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玛丽和海伦娜这两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贵族小姐也就算了,凭什么阿曼达这样的异乡人也敢轻慢于她?
  肯定是因为攀上了安娜祭祀这样有深厚背景的高枝,所以才有恃无恐起来。
  克里斯蒂娜冷笑一声,最是可恨啊!明明她们三个才是同寝室友,海伦娜和阿曼达却喜欢同玛丽这个粗鲁的女人同进同出。如今更是把她撇在一边,拉帮结派的去讨好安娜祭祀置自己于不顾。
  她克里斯蒂娜,哪里比阿曼达差了?她身为药商之女,家境殷实,长相也称得上一声肤白貌美,难道就因为少了一张抹了蜂蜜似的油滑小嘴,便处处不如阿曼达了吗?
  阿曼达这种表面一套暗地一套的绿茶biao,大家都看不出来吗?亚尔维斯,你就不能睁开眼睛认真的看清楚这个女人,再看看我吗?这种惺惺作态的下jian货色,哪里配得上你了?
  茶杯砸到门上发出一声闷响,白檀溪听得眉毛都没动下。
  这个克里斯蒂娜,简直是标准炮灰,白吃这么多年面粉了。像她这种活在自己脑补世界里的人,行事肆意妄为,喜怒无常,在圣殿呆了这么几年居然没有被其他姑娘打死,也是一种奇迹。
  不过他又不是学校,没有义务替她父母教她做人。他也不想和个小姑娘斤斤计较,如果克里斯蒂娜还想玩砸杯子泼饮料这种小把戏,那随便她好了。
  系统却想得比他多,“你不和她计较是好事,可她非要和你计较怎么办?蛇精病的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的,你那室友不敢动海伦娜和玛丽,但未必会放过你。”
  “就凭她?”白檀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不是我瞧不起人,就她这种人际关系差到极点的住宿生也想折腾我?我仙女都不怕怕他这个半吊子圣女,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呗。”
  “咪——”
  这时蹲在蝴蝶结篮子里的小黑猫睁着一双圆溜溜黄灯泡似的眼睛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拉回了白檀溪的注意。
  小猫的叫声又轻又嗲,白檀溪哪还有心思想别的,满心满眼里只有那只小黑猫了,刚才酷帅狂霸拽的气势瞬间随之东流了。
  “我的小宝贝儿有没有被吓到。”他弯腰抱起白手套先生让它倚靠在自己怀里,以手为梳五指虚抓给它顺起了毛,说话声音又轻又缓:“不怕不怕,儿子最勇敢了。”
  白手套先生:“……”
  “还好给你染了个白手套,不然你这么黑晚上我都找不着你。”
  白手套先生:“……”
  小猫的身子小小的,暖洋洋的,趴在他的怀中乖巧无比,宛如一枚手炉。白檀溪不禁心生怜爱,轻轻地把自己的脸贴到了白手套先生的脑袋上,温柔地蹭了几下。
  啊,好柔软,好酥糊!继续蹭不要停!
  白手套先生:“……”
  光蹭还不够,过了一会儿,白檀溪又伸出禄山之爪开始给白手套先生做起了马杀鸡。一会儿抓抓耳朵,一会儿摸摸脊背,一会儿亲亲肉垫,一会儿撸撸尾巴。简直是花样百出,逼猫就范。
  一开始白手套先生也是不情愿的,可生活便如强jian,不容你拒绝。可怜的小喵无力抵抗主人胡作非为的两只爪子,只能在主人手里被翻过来倒过去,四脚朝天的露出了绵软的小肚皮,任其为所欲为。
  披着猫皮的娄卿老脸通红,三观全碎。奈何快gan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根本容不得他拒绝。就在不经意间,他的嘴与身体全部沦陷,变得意外的诚实。
  白手套先生躺在床上四脚朝天,喉咙里不断发出代表享受的“咕噜咕噜”声,这副可爱的模样让白檀溪充满了自豪感!
  看!他!征!服!了!一!只!猫!
  喵色误国啊!系统痛心疾首道:“你还记得舞蹈班是明天早上开课吗?”
  “……记得。”白檀溪扁了扁嘴,舞蹈班开班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不得不说搞宗教的就是重视仪式感。一个学员最多四十个的舞蹈班开班仪式,却有着一堆龟毛规矩。不仅要求全体见习圣女穿上新发的白纱裙悉数到场,还要邀请圣骑士们前来观看。这个规定让白檀溪非常不解,他不懂区区一个舞蹈课开学为什么要邀请那么多幸运e的枪兵过来,这到底是上课呢,还是相亲呢?
  吐槽归吐槽,相关的准备工作还是还做的。
  他恋恋不舍的放下白手套先生,从戒指里摸出了明天要穿的那条裙子在床上铺展开。
  平心而论这裙子的确好看,雪纱金片绣花蕾丝,满满的设计元素奢华配置,和现代某些大牌的高定不相上下。胸口与裙摆处点缀的宝石虽然细小,但胜在质量上佳,除了裙子轻薄了点不适合当下的季节外,根本无可挑剔。
  “可是身上穿着这么薄的裙子,旋转跳跃风一吹不就曲线毕露了吗?”
  脑回路与众不同的伪圣女低了了头,盯着自己的下面看了好一会儿,那忧虑的眼神充分显示了他对自己弟弟的担忧:“……如果身份暴露的话,我肯定会被阉掉的。”
  系统也跟着陷入了沉思,是哦,虽然宿主的重点不太对,但这好像的确是个问题。感觉在这个世界里,宿主所遇到的问题一直在无法当好一个姑娘上打转儿,又是高跟鞋又是裙子的。
  “也许,宿主你可以在裙子底下穿条南瓜裤?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怕走光好了。”
  白檀溪听得眼前一亮,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脱衣服:“试试!”
  圣女服顺着两条笔直的大退缓缓滑下,堆在地板上堆成一团。
  此时的白檀溪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胖次,赤脚站在地板上。他的背白得耀眼,好似一块无暇的大理石,细腻光滑的脊柱沟顺着他纤瘦的背部一路直下,最终没入到那片引人遐想的布片里。而那布片紧紧的包裹着挺qiao的臀瓣,形成一个圆润丰盈的弧度,恍若一只饱满的桃,轻轻一揉便能溅出甜蜜的汁水来。
  兴许是因为寒冷,白檀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桃瓣便漾出些许波浪来。
  因为身高问题,白手套先生看向白檀溪的视线角度十分刁钻,对上如此绝妙的风景线它也只能默默的伸出前爪用肉垫捂住了鼻子。
  白檀溪对于猫的异常浑然未觉,谁会在意一只巴掌大的小猫呢?他在垃圾堆一样的储物戒指里翻了半天,终于掏出一条白色南瓜裤和一面穿衣镜来。
  换上裤子,套上裙子,白檀溪理了理头发,站在落地镜前打量起自己这具身体。
  原主本身就具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美,喉结根本摸不出来,所以他才能在圣女堆里混那么久还没被发现。虽然凶口平得能牧马,但在西大陆的普遍认知里东大陆女人就是贫乳,因此他的室友们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
  白檀溪忍不住摸了摸凶部——这平原般的凶脯在这片奶妈的海洋里简直是一股清流,裙子胸口宝石极好的点缀了过于平坦的胸部,裙底的南瓜裤微微撑起了裙摆,在视觉上修饰了他那不够宽的的盆骨。
  这么一看,这镜中的美人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白檀溪原地蹦跶了好几圈,在确保即使台风压境他也绝对不会暴露弟弟的形状后,这才放下了心来。
  试衣服的劲头过去了,白檀溪才觉得身上有些冷,他飞快的脱掉身上的裙子换上了厚实的睡袍,窝在床上开始看今天拿回来的那本《亵渎之罪》。
  这是一部类似与自传体的小说,从记述的口吻来看很容易就能猜到作者就是安娜祭祀本人。总体来讲,这是一对有情人因为阵营问题相爱而无法相守的故事,剧情之俗套,内容之狗血,桥段之经典,让见惯了三流言情剧的他嘴角隐隐抽搐。
  然而通篇阅读下来,他并非一无所获。白檀溪注意到,在这本书里安娜祭祀提到过一种禁忌物品,名为卧梦草。
  将卧梦草置于枕边,灵魂便可在梦中抵达黑暗圣殿,而安娜祭祀正是用这种方法与格拉蒂丝在梦中相会直至被她父母发现。
  这简直是显而易见的悲剧!在这对神圣夫妻的眼里,女儿这是要走上一条不归路啊!爱女如命的夫妻两个不舍得大义灭亲,那只能想办法帮女儿挥剑断情了!于是在一天晚上,他们两个暗戳戳的跟在女儿后面魂游黑暗圣殿,然后顺理成章的和格拉蒂丝发生了激烈冲突。
  那晚黑暗神并不在殿内,区区一个格拉蒂丝怎么可能打得过这对武力值爆表的夫妻,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身受重伤。安娜的双亲也没敢把她打死,生怕安娜因此恨上了他们。但为了让这对小情人关系断的彻彻底底,神圣骑士长和神圣祭祀撒了个小谎,内容也很俗套:安娜是带路党,他们是听了女儿的告密特意前来伏击格拉蒂丝的。
  一边是父母,一边是情人,身后还有阵营之争,安娜无法抉择也无法解释,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为了寄托最后一点希望,安娜用格拉蒂丝送给她的这本笔记本写了一本独白,藏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并设下了禁制。
  这本剧情膈应,结局悲惨的《亵渎之罪》,看得白檀溪太阳穴狂跳不止。
  他合上了书,问系统:“那么,这么神奇的草在哪里才能买到呢?”
  系统答道:“反正光明圣殿里肯定弄不到,安娜祭祀之所以搞得到是因为她是光明圣殿两位大佬的亲生女儿。”
  白檀溪想想,自己作为一个人贩子家庭的养女,光明圣殿的凄惨寄宿生,没办法搞到这么高级的道具啊。
  “算了,现在琢磨这个纯属空想马列主义,还是等我出去了再考虑搞违禁物品的事情好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便是万众瞩目的舞蹈课开班日了。
  大一早天还没亮,白檀溪就听到了隔壁的动静。
  穿着高跟鞋哒哒哒跑来跑去的声音,凳子拖拉柜门开合的声音,还有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姑娘们在为今天的仪式做准备,只求给安娜祭祀留个好印象。
  客厅的灯光隐隐从门底的缝隙里透进来,白手套先生从地板上纵身一跃,落到了白檀溪的床上。
  小熊肉垫踩上了白檀溪的肩膀,他顺手摸了摸它的头:“早啊,我的小先生,冷不冷啊?”
  小猫轻轻“咪”了一声仿佛在说冷,那软嗲的声音听得白檀溪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微笑,他掀开被子捉住小猫,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这里捂一会儿吧。”
  兴许是因为*温暖柔软的缘故,白手套先生趴了一会儿又站了起来,用两只前爪一下又一下的蹬着白檀溪的胸口,脸上还露出了很享受的表情来。
  感受着胸膛上不轻不重的肉垫按摩,他一下子懵了——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踩奶吗?
  踩着踩着,小猫的肉垫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白檀溪忍不住“啊”了一声。
  “好痒……不要踩那里,阿爸我没有nai。”
  白手套先生猫躯一震,却无法停下爪下的动作。它只能循着这具身体的本能一边享受着爪下q弹的感觉一边风中凌乱,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叫声。
  如果白檀溪能听懂猫语的话,就会明白它嘴里说的是“我控几不住我记几啊”了。
  白手套先生心里泪流满面,它早该知道的,生活就是一场强坚,逼着你坚强。
  “咚咚咚——”此时门外有人敲门。
  “阿曼达,你起来了吗?”海伦娜在外面轻轻的扣门,声音温柔:“今天要去安娜祭祀那里练习跳舞,昨天刚留了一个好印象,今天可千万不能迟到了哦。”
  “对了,神圣骑士,就是你最崇拜的艾伯特斯特林阁下今天也会携见习骑士来观看,你再起来就要晚了,众目睽睽下迟到很丢人的。”
  白檀溪心里清楚得很,原主哪里是崇拜艾伯特斯特林啊,他那是羡慕!满满当当的羡慕嫉妒恨!
  你想啊,一个长相巨man的纯爷们,扛得起枪,打得过龙,原主一个被迫混在姑娘堆里装女孩子的男人能不羡慕吗?
  “我知道了。”他抓了把猫毛,对门外的海伦娜说,“你先去洗漱吧,我马上就起来。”
  单纯从职位上来看,安娜祭祀属于光明圣殿的中层神职人员,上头有光明大祭司神圣祭祀压着,手下管着见习圣女光明圣女,所以她所在的圣殿虽然谈不上奢华之至但也绝对不寒碜。
  大片大片绣着花纹的金线雪纱挂在走廊里随风轻舞,坠在廊下的金铃叮叮当当的响着,铃声清脆悦耳,穿过薄薄的雾气,牵引着纯洁的少女,步入光明的殿堂。
  和其他高耸精致的白色圣殿不同的是,这座圣殿是圆顶建筑,站在圣殿之中抬头便可以看到天空。当白檀溪和其他圣女顺廊而入时,他们看到金色的阳光顺着顶上的洞口流泻而下,柔柔的照在安娜祭祀的脸上,那一瞬间所有人都被震撼了。
  安娜从外表上来看,非常符合一个舞蹈家的设定。她纤细,美丽,高挑,优雅,银色的头发被梳成了一个髻用嵌着宝石的金色头冠固定起来,白檀溪不得不承认,被这么多貌美如花的圣女包围着,安娜祭祀也毫不逊色,她气质天成美得不同寻常。
  “赞美我主埃格伯特,阳光所及之处,恩泽万物。”安娜的声音如水波一样在圣殿里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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