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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策之素手遮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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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主,我来会会你!”

神剑有灵,早已认独孤烈为主,独孤烈的性格虽然冷酷,可是不像清歌一般,耍赖,无耻。他的行事作风让皓月剑灵折服,所以他和妖月空斗在一起,自然两把剑也是不甘示弱。

城内战争已经白热化,冥夜不时的抬头看向高空,只见一黑一白宛如两团幽灵,飘忽不定。空中时不时洒下一片血花,看得冥夜心惊不已,身边的将士一个个倒下,冥夜不由得有些担忧,这样下去被擒是迟早的是。

妖皇殿的少主果然不是一般人,年纪轻轻居然和他一样已经是洪境界的高手,独孤烈越打越觉得这个对手很强,心里的战意就越浓;他这般,妖月空也是一样,空中一片银白扫过,一记裂空斩带着洪境界的玄力横扫一大片,独孤烈的肩头一阵淌血。

低眉看了一眼伤口,眼底冷然乍起,眉心处的血红印记时隐时现,滚滚的魔气在他周围出现,每当一道愤怒或是心浮气躁的时候,魔气就会不受控制的出现,然后他就会自动变成一尊杀神。

“魔气附体?”妖月空惊讶的看着独孤烈嗜血的双眸,有些不确定。

“修炼魔经还想做一国之君,痴人说梦。”齐天高嗤笑,哪知道独孤烈现在气息本就不稳定,他这样一开口,独孤烈顿时转过头,赤红如血的眸子不带感情的看着他,带着黑雾的手一把揪住他,徒手一撕,生生成了两半,血雨纷飞。

“啊——”惨绝人寰的惊叫声响起,惊得城内拼杀的将士毛骨悚然,一个个仰头看向独孤烈,脚底板冒起一股凉气。

冥夜的眉头自独孤烈魔性升起的一时间就没有松开过,主上越来越不能压制魔性,长久下去会变身无心无情的大魔头,到时候恐怕是天下人都要诛杀他。

四野无声均是惊骇的看着独孤烈魔气滚滚的身躯,妖月空拧眉,独孤烈这时候没有人性,这样打下去他会不会很吃亏,跟一个没有感知的人,要是被伤到他会很痛的。

他正在犹豫,却不知道独孤烈早就将对手锁定,脚步一抬,临空走到妖月空对面,森然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堂堂妖皇殿的少主,自身实力不输任何人,那些不出世的老妖怪不算,什么时候被人用这样的命令口吻说过,即便那个人是闻名天下的魔主也不行。妖月空本就是我行我素的性子,谁都无法说教,独孤烈这样说,也是激起了他好斗的性子,蝉翼剑一收,直直杀向独孤烈。

手握皓月神剑,剑灵感受到他体内的魔性,不由得也有些争鸣,二人你来我往,独孤烈完全像个机器一般,就算受伤也跟没事一般,妖月空就不一样,挨了几剑,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只是齐天高请来的帮手,并不是出来拼个你死我活。齐天高已死,承诺他的东西也没有兑现,他不由得有些恼怒,这样一来下手就更狠。

城内的局面已经不像当初那般混乱,但是银甲侍卫依旧没有停止攻击。

清歌带着小凤凰和小白骑着大鹏出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独孤烈满身是血,没有感知的和一个红衣美人拼杀。

她指挥大鹏降落在城墙上,冥夜见她出现,顿时大喜,主上魔性大发,有主母那就没事啦。清歌冲他点点头,让他带人离开,剩下的交给她处理,冥夜的动作很快,不到一盏茶就将战场腾出来,扬了扬手里的炸弹丸,这十几颗应该有很好的效果。

嘴角牵起一抹邪恶的笑,素手一挥,“砰砰”爆炸声不断响起,一股股带着火药味的空气散开,城内一阵惨叫划过长空。

这可谓是声势浩大,连带着妖月空和独孤烈都停下来,妖月空看到自己带来的银甲卫片刻间死伤大半,眼神不由得一沉,看向罪魁祸首清歌,见她扬眉轻笑,一头短发迎风飘扬,眉目间巧笑倩兮,却不矫揉造作,一股英气浑然天成。

“好个特别的人,我喜欢!”他看得眼睛一亮,嘴里赞叹道。

清歌炸完抬头看着独孤烈魔气滚滚的身躯,眼里闪过担忧,记起先前自己就是被一股黑气追杀,差点死掉,此刻她看都没看妖月空,满心都记挂这独孤烈是不是安全。

脚尖一剁,拔地而起,独孤烈的眼睛从她出现就一直没有已开过,时而清醒时而疑惑,此时见她出现在身前,并未举剑相迎,只是默默看着。

“好强大的魔气——”小白嘀咕一声,戒备的看着独孤烈。

“阿烈——”她唤道,一双明眸满是担心。

明明只是一声呼唤,独孤烈却像是如遭重锤,浑身气息又开始不稳定,魔气翻滚,意识模糊。妖月空一见,挽着剑就要刺向独孤烈,自从她一出现就一直被一股火辣的视线粘着,就算瞎了也知道旁边这个红衣美人是阿烈的对头,眼下他出手,清歌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我的男人你也敢动!”凤眸一瞪,脸色阴沉的看向妖月空。

美则美矣,就是太妖异!

这样一句惊世骇俗的话,从她嘴里说话就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带着怒意她迎向妖月空。

“独孤烈是你的男人?”妖月空诧异她的话语,更加诧异的是她一出现居然闪电般扭转局面,这莫非就是凤国的草包公主?

回应他的是清歌的一声冷哼,即使境界不一样,可是敢动她的人,就是不行。

冥夜崇拜的看着清歌的背影,主母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此时独孤烈因为清歌的出现,理智逐渐找回,见她力敌妖月空,冷峻的脸上黑眸随着她的身影柔化。

匕首与蝉翼剑的对撞,两人分开,怒目而视。

妖月空是觉得清歌是她看上的人居然为了独孤烈和他死拼,清歌是生气他竟然偷袭,两人之间气氛微妙,独孤烈清醒过来,搂住清歌的腰,旁若无人的道:“怎么会来?”

这个死男人,有事情居然不告诉她,虽然是怕她担心,可是不告诉她,万一她今天没来岂不是让他死在这里。想到这里,清歌又气又怒,冷着脸没好气道:“我不来,我的男人都快被人给宰了。”

“呵呵——”独孤烈轻笑出声,虽然她用的词也太那啥了,不过我的男人这句话他喜欢,所以就不计较了。

“自己去收拾残局。”她瞪他。

未来主母发话了,冥夜眼明手快的在独孤烈的命令下来之前赶快去收拾好残局,这一刻活下来的将士无不是佩服的看着清歌,徒手一挥,顿时就摆平了那些银甲卫,以及倒戈的将士,这是什么概念。

独孤烈搂着清歌,发现妖月空还未离开,有些不悦:“还不走?”

“我们实力相当,你威胁不了我。”

妖月空将目光转向清歌,见她顺从的靠着独孤烈,眼神有些偏冷,依旧邪魅一笑,毫不掩饰的挖墙脚:“要不要跟我去妖皇殿,我保证我可比独孤烈强多了。”

清歌一挑眉,看了看妖月空又看了看独孤烈阴沉即将发怒的脸,这丫的挖墙脚倒是挖的很准呐,笑嘻嘻的开口:“跟你去妖皇殿有什么好处?”

“妖皇殿的殿主夫人之位非你莫属!”

哦?倒是很大方,可是她稀罕吗?

清歌没回答,侧头看着独孤烈漆黑的眼睛,忽然朝着妖月空一声轻笑扬了扬手上的魔戒:“我已经是魔殿的夫人了,你那妖皇殿,我不感兴趣。”

当众被拒,他倒是没有发怒,眼神在魔戒上扫了两眼,便头也不回的破空离去。

算他识相,清歌心道。

齐太子一死,他的势力自然就土崩瓦解,冥夜收拾起来也就不麻烦,唯一的遗憾是,护国公和平远大将军全都被害,红鸾却不知下落。朝堂之上全都是齐太子的势力,心知独孤烈还有很多善后的事情没有做,她便不再多呆,来去匆匆,等待冥夜回来的时候清歌已经骑着大鹏回去。

她只是不放心独孤烈,所以才非要来看看,留下一些丹药给他,嘱咐好他记得上药,才离去,等到清歌一走,独孤烈雷霆手段的将朝堂再一次大清洗,先前被齐太子流放或是革职的官员,只要身家清白没有参与这次的宫变全都召回。

齐国皇宫笼罩着一股紧张的氛围,三天之后,当一切都肃清,新的问题又来了,老皇帝一日不醒便一日没有即位诏书,朝堂之上的元老级人物差不多都不在,对于独孤烈的即位却是势在必行。

自从皇宫由独孤烈掌权,他便没有再回魔殿,身为独孤皇后的唯一血脉,一些重臣还是知道从前的旧事,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而同在皇宫,他却还是没有想要去见他的意思。

这一日老皇帝醒来,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全都换成独孤烈自己信任的人,张了张嘴却开不了口,先前的焚香炉已经换过,那种傀儡香被冥夜毁了,现在换着龙涎香。

老皇帝伸了伸手,立马有公公上前,见陛下只是张嘴却说不出话,公公急的满头大汗,只能让宫女去告诉独孤烈,小宫女领命而去。

独孤烈正在崇明殿看折子,大多数都是说关于即位一事的,其中有几封居然还有关于他是魔主不能即位的反面派。小宫女扑通一声跪地,颤声道:“殿下,陛下——陛下醒了。”

拿着折子的手顿了顿,冥夜见主上没有开口,只好打发小宫女下去,小宫女在独孤烈的低压气势下,落荒而逃。

一连好几天,老皇帝都清醒着,偶尔会被公公扶起来坐一会,只是那眼神一直看着门外,从天明看到天黑,从天黑看到天明,偶尔有响动他都会抬起头看,却每次都失望。伺候的公公看在眼里,难过在心里,老陛下吃不下东西,都是靠药汁吊着,大皇子却从没来看过陛下,好几次看见老皇帝无声叹气,独自落泪他都想跑去崇明殿质问大皇子,可是看着下一刻便要油尽灯枯,人死灯灭的老陛下,他又不敢离开。

九月十四,丑时,天下起瓢泼大雨,荣和殿,老陛下薨。伺候的公公端着药丸回来时发现老陛下坐在龙椅上,御书房摆着一道圣旨,玉玺还在老陛下的手里紧紧握着,那双老眼死死的看着门口,一行泪水滑落,至死也没见到最爱的儿子。

天元大陆,齐国举国哀痛,所有大臣连夜进宫跪在老陛下的寝宫外。独孤烈听到消息的时候平静的眸子闪了闪,冥夜知道他想一个人,遂禀告完便关上门,出去。

直到冥夜走开,独孤烈僵硬的脸上才出现一丝动容,凭窗而立,外面是连连大雨,他的思维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父皇很年轻,整日里除了上朝就是陪着母后和他,那时候是他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一转眼,凤国覆灭,父皇不愿他去秦国为质,精心安排他离开,远离是非。再后来,他进入魔殿,修炼魔经,宫内传来母后被杀的消息,他所有的回忆都一下子终止,他记得传信的人说,是父皇亲自动的手。

他记得父皇是那么的爱母后,后宫除了母后便是丽妃,哪知道仅仅只有一个妃子的后宫还是要了母后的命,从此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回过宫。父皇写了很多次书信解释,可是他都没有勇气看,他宁愿相信真的是他杀了母后,起码让他有一个可以恨可以发泄的地方。

可是如今呢,那个一生活在谴责,内疚,痛苦中的男人死了,他脸最后的恨都不知道该放哪,胸腔里第一次泛起酸楚,黑眸看着雨水有一丝氤氲,鼻子发酸,终究还是掉了一滴泪。

从回到皇宫,他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除了恨,还有不知所措。恍然间似乎有想起年幼时父皇下朝陪他射箭的日子,独孤烈心头一颤,忍不住推门冒着雨水走向荣和殿。

路上有宫人向他行礼,他却恍如木偶一般,冥夜见到主上虽然没有任何悲伤的表情,却知道他是难过了,跟着主上这么多年,老陛下被囚禁的时候主上虽然没有说话,却是安排了人暗中保护,不然何以拖到今日;每次老陛下来信希望见到主上,主上虽然笑的冷然,可是他知道他还是在乎的。

拖着一身泥水踏入荣和殿,一片哭声顿时入耳。视线所及既陌生又熟悉,不知道是不是独孤烈的错觉,自他出现,那个椅子上的老人大张的眼眸滚落一滴泪水,心里一紧,却是再也没有勇气上前。

“殿下——”

老公公扯着他的衣袍,哭的昏天黑地,独孤烈却是僵硬着看着那个人的脸,松弛的皮肤,满是皱纹的脸,银丝缠绕的头发,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满含渴望的眼睛。

温热的泪滑落,独孤烈觉得比起母后去世的消息现在他心里更难过,不是没有想过来看看他,只是一直说服不了自己,眼下终于有机会了,却是这样的情形,笼在袖子下的手掌,遽然握紧,一股悲意,一股怒意咆哮开来。

齐国老皇帝薨,震惊天下,可是新皇没有即位,所以各国并没有遣使者来吊唁。清歌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城隍庙查看将士们修炼后的效果,消息一入耳,她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心里不由得担心阿烈。

那个冷峻寡言的少年,那个对她百般迁就,宠爱有加的少年,一番大乱之后,他会不会受得了?真的——很想去看他。

紫枫见她一脸出神,心里也是有些怀疑,齐国的老陛下薨,清歌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事吧?”他关切的问。

“我——只是担心阿烈——”心有所想,便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紫枫一听心里一沉,阿烈——魔主的全名就叫独孤烈,清歌嘴里的阿烈难道就是独孤烈?见她一脸掩饰不住的担忧,紫枫心里从没有像今日这般躁动难安过,但是却不能问她。

两人各怀心事的挨到晚上,清歌还是忍不住想要飞到齐国去看独孤烈,她一出门,正好遇到同样一脸犹豫的紫枫,见她要出门,心里的担忧成真,不由得急切的拉着她道:“清歌,不要去。”

“为什么?”她疑惑。

为什么?他就是不想她去,心里苦涩因为她一点都看不到他的疼痛,却又不忍心说出来,紫枫咬咬牙,装作轻松的道:“他——现在正是需要一个人安静的时候,等过段时间再去吧。”

是这样吗?她不解,却也没有再说要出去的事情,只是蹙眉深思,按照阿烈的性格,也许真的不适合在这时候打扰他,还是等他恢复再说吧,心里叹口气她转身准备回屋。紫枫见她不去找独孤烈,稍稍放心,却有见她一句话也不说就要走,情急之下扯住她的手,道:“你很担心他?”

清歌看着紫枫明显焦虑的眼睛,藏着不安,想了想终究还是不忍伤害他,于是和他站在月光下,斟酌一番静静开口:“我担心他,因为我和他是一类人,都曾被抛弃过,受过很多伤。”

“我不知道他的过去,他也不知道我的过去,可是冥冥之中有时候只是一眼,就可以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人。”

她轻轻的说着,眼神飘忽不知道看向哪里,紫枫闻言看着她的侧脸,瘦削,明媚,可是清歌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个眼神选择了他,我的眼神却是牢牢的看向了你,心里的苦楚让他的唇瓣有些苍白。

“你怎么就知道他是你要找的人?”他不甘心的问。

清歌回神看向紫枫,伸出带着魔戒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我懂他,他也懂我,这就是心。”

紫枫的心神如遭雷击,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清歌便不再是之前对他承诺的清歌,一股压抑憋得难受,却在对上她明亮的眼睛瞬间掩去,他该怎么办才能阻止她喜欢独孤烈,难道她不知道修炼魔经最后会被天下人群起而攻之吗?这般冒险,甚至丢掉性命,也不在乎?

转念一想,只要她和独孤烈还没有结婚,那么就一切都还有机会,他没有输,只是恰好多了一个情敌而已,紫枫这样告诉自己,看着清歌的眼神越发的柔和,这个第一次和云峥联袂出现在他眼前的女子,聪明,冷静,手段狠辣果决,偶尔腹黑,偶尔狂傲,却又重情重义只是一眼就移不开视线。

第六十七章 联姻之日起兵之时

天元大陆,九月十八,宜嫁娶,祭祀酬神,乃是一年之中最好的好日子。这一天是秦国和金国联姻的大日子,各国的使臣皇子都去秦国贺喜送礼;而齐国的老皇帝刚刚驾崩,所以独孤烈并没有去,而是派了朝中的一位重臣前去。

这是一场旷世婚礼,两边都是一样强大的国家,却也是一场政治联姻。百里红妆,倾城而嫁,清歌站在闪电雕的背部,默然的看着这一切,手里拿着的正是纳兰云翔亲自送来的请柬,旁边是同样跟随的紫枫站在龙跃的坐骑大鹏背上。

今日是秦太子大婚之日,所以凤国内的所有守城士兵都可以大口喝酒上下欢腾,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眼睛不自觉的扫到手里的红色,秦天,你的大喜之日我不会去,但我会送你一份大礼,希望你喜欢——

“他可是让纳兰云翔亲自送来请柬,你不去吗?”见她一脸平静,他还是忍不住问。以前整个天元都知道清歌喜欢秦天,即使她变了好多,可是他还是想问清楚,想知道秦天在清歌心里的位置和分量。

“我要是去了恐怕凤国就再难以崛起,何况——”她眯了眯眼睛,狠下心说道:“我和他是对立的,不适合。”

为了这一天,她布置了那么多,不得不挑大梁,甚至都不能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弟弟清扬还没有下落,她同意打天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清扬将来不再被欺负,她有很多想要保护的人,秦天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好朋友,没有秦太子的身份,或许她会用心准备一份礼物,而不是起兵;可是哪来那么多如果。

想起在神风学院那天,秦天和她说的话,她不是不明白秦天的心意,只不过她还是那句话,喜欢不是爱,过去的喜欢也许不知不觉就不见了,如今他马上要成为金国的女婿,无论怎样将来都会是敌人,不去,是最好的告别方式。

“清歌——你,难过吗?”他担忧的看着她,从前国破家亡都会义无反顾,在他看来她还是难过的。

闻言,她下巴微抬,不解的道:“难过什么?他结婚我除了恭喜还是恭喜,何来难过。”

紫枫望进她清澈明亮的眸子,坦诚,真实,忽然就笑开了。

金国公主的婚嫁队伍五天前就开始出发,此时此刻已经到了秦国的都城平阳城,车架并未立马进入宫内,而是在别馆稍作休整,由秦太子亲自出来迎娶,方显重视。

此时,秦国太子殿,秦天满脸阴沉的砸完东西,气息不稳的跌坐在地。纳兰云翔回来了,带给他的消息是,她收了请柬并未说来不来,难道她真的愿意看着他娶别的女人?满地狼藉,寝殿外到处都是父皇特派的侍卫,围了个水泄不通。

自从她离开神风学院,他回到秦国二人便再也没有说过话,联系过,今日大喜,他心里万般苦涩,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一直疼他爱他的父皇这一次没有站在他这般,和亲?可笑,他堂堂秦国太子需要和亲吗?

宫殿的门被推开,一群嬷嬷宫女鱼贯而入,见到满地狼藉,失魂落魄的秦天,顿时惊叫起来:“殿下这是怎么了,公主的车架已经到了,您赶快起来梳洗一番,这就要去接驾了。”

秦天冷哼一声,嗤笑:“我一个太子,凭什么让我去接驾,她爱嫁,我还不愿意娶呢!”

嬷嬷一听,心头大惊,忙呵斥宫女都出去,她是秦天母后身边的嬷嬷,说话有分量,且看着秦天长大,所以对于秦天的反应也是知道一些。她将秦天扶起来,语重心长的道:“殿下切莫再说这样的话,联姻是陛下和金国的陛下商量好的,这是两国的颜面,您这般反应,要是被有心人说出去,将会至秦国于何地?”

秦天蹙着眉,脸上不甘心的道:“嬷嬷,父皇他只顾着天下,怎么能拿我的幸福做筹码!”

“您身在皇家,难道不知道身不由己吗?”嬷嬷看着他,爱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身不由己——呵,若是这样他宁愿不要这个太子身份!

秦天恼怒的拍着自己的额头,心里的愤怒无以复加,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他不想娶金国的狗屁公主,他想要的只有凤清歌!

嬷嬷将他安坐在镜前,叫来宫女婆子一番梳洗打扮,换上大红喜服,腰缠美玉,头束金冠,唇红齿白,若不是一脸黑气,还真真是喜气洋洋。就是这样的秦天也让一干小宫女红了脸,小声的道:“太子殿下好帅啊——”

嬷嬷瞪了一眼,小宫女立马收起花痴表情,跟着出去。

今日秦国宫内来了各国的使臣皇子公主,从永和殿到邰明殿到处都是红绸,红毯,端的是好看,六宫妃子也是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秦王端坐在上,略微发胖的脸和秦天七八分相似。

宣和宫门口,秦天骑着黑马,阴骘的回头看了一眼秦国的皇宫,身后整齐划一的跟着二十人的铁甲卫,个个满脸冷酷,似乎不知道这是太子大婚。全城百姓夹道站立,就想一睹太子和公主大婚的风采,秦天策马徐行,一出来,百姓们顿时惊呼:“天哪,咱们太子殿下太美了——”

“也不知道那公主长得如何?”

“我要是也能嫁给太子别说为妃就是小宫女我也愿意。”

——

人潮里发出的议论声并未让他的心情变好,他面无表情的端坐马上,到了别馆的时候,纳兰云翔已经等在那里,他也是一身红袍负责保护公主的安全,太子没来他就要一直站在那里。

秦天在看到纳兰云翔的时候眼睛闪了闪,二人对视片刻,秦天毫不犹豫的走进去。金国的宫女嬷嬷向他问安,秦天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冲着二楼而去。

“你们都下去吧——”他冷着脸对门口的侍卫说,侍卫见他脸色不好,也知道这是秦太子,遂犹豫了一下,遵命下去。

等到侍卫都离开,整个二楼只剩纳兰云翔和秦天,秦天第一次用感激和愧疚的眼神看着纳兰云翔,后者只是一脸的微笑,过了半晌,秦天毅然推门而入,床上坐着的正是远道而来的和亲公主,未来的太子妃,甚至是一国之母。

纳兰云翔等在门外,知道秦天抱着公主出来,才面无表情的跟着下了楼。

金国来的嬷嬷和宫女见到自家公主被秦太子抱着,心里别提多高兴,之前还听说秦太子不乐意联姻,谁知道竟是个闷/骚的,铁甲卫见到秦天冷着脸抱着金国公主上轿,这才回到马上,似乎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纳兰云翔站在最后,直到秦太子的婚嫁车队进入宣和宫门口,这才转身对着身后的侍卫道:“走吧,去城门口巡视一番。”

侍卫得令,火速离去。纳兰云翔一翻身策马扬鞭而去,谁都没有发现异常,出了城门,他脱掉外袍里面是一件黑色的长衫,简简单单,平凡的不能再平凡。马鞭一抽,马儿吃痛,嘶叫着朝着凤国而去。

婚典如火如荼的举行,凤国凰城,清歌却没有闲着,趁着秦兵喝酒助兴的当头,王猛带着一万多将士火速的拿下凰城,今日守城的将士不多,没事的都回去喝酒了。早在几天前,她就已经安排洪三将城内所有的酒肆买通,酒坛子里全都是下了药的,喝的时候不发觉,喝过酒会昏睡不醒。

这是最最快捷简便的方法,此外剩下的一万多人则是连夜赶往其他城镇,但凡有秦兵的地方都要拿下。

由程杨和凤连城带队,只是两万人始终还是少了,就着一天的时间也只是收回了五座城池,醉酒的秦兵,被王猛的弟兄直接解决,省的他们醒过来麻烦。江流招买的二十万将士由韩国送来五万,齐国送来五万,金国那边暂时没有动静。

清歌休书给江源,让他直接秘密训练就可以,甚至让猴三将段长老和郝长老炼制的丹药也送了一部分去。

秦国境内欢声笑语,凤国境内却是烽烟四起,此时还不明显。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见她每日里都在想着对策,紫枫除了陪着她似乎不知道做什么,清歌握着笔,蹙眉画着大炮的图样,兵力太少,要是等到秦国反扑,估计会死的很难看,此番大动作,她抽出时间配了很多炸弹,几乎美人手里都有,整个凤国的硝石,硫磺,石炭,松油几乎都被她手刮干净了。

“休息一下吧。”他实在不忍心见她这般劳碌。

摇了摇头,她头都没抬:“我休息,兄弟们都在搏命,我只有一次机会,等不起。”

“那我能帮你做什么?”说服不了她,那就只能帮她分担。

清歌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嘴角四国都有紫枫的画像,到处都是追杀他的人,还真是不知道让他做什么,眼见图纸就剩最后一笔,清歌想着反正紫枫不能出去不如让他画图纸,画好教他制作炸弹。

拉过紫枫,给他讲了一遍重要的地方,就让他自己画。她倒了杯水坐在桌旁,丝毫不知道有一个人为了她逃婚而来。这段时间,小凤凰和小白老是外出,鲜少见到,问黎叔,黎叔也不知道,为了不让秦兵起疑反抗,清歌只好麻烦黎叔四处看看,若是有必要,出手相助。等到两个时辰之后,紫枫的图纸以及画好,清歌拿过来一看,还真是画的很好,笔锋有力,线条匀称,她笑着毫不吝啬的赞道:“真是长得好,功夫好,画图都难不到你,嫉妒啊!”

紫枫被她鼓着腮帮子的样子都笑,点了点她的鼻梁道:“有什么好嫉妒的,你现在不是超过我了吗。”

“你可是一步一个脚印来的,我这都是靠机缘。”她扁嘴。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人缘倒还真是不错,清歌不由得笑开,要是没有那些机缘,指不定现在她早就死了。

摇摇头,再次和紫枫进入到炸弹的制作当中,在秦国的时候,他代表圣地,那时候炸弹是她唯一的依仗,所以她谁都不愿告诉,纵然江流看见,她没有讲解,他也不懂。此番为了凤国,清歌没有藏着掖着,全部教给紫枫,她信他。

凤国被灭,王猛手下的将士都憋屈的过了三年,三年来碌碌无为,整日里只能乞讨,隐姓埋名,这次起兵,将士们心里都是万马奔腾,豪气干云,在对上秦兵的时候更是势如破竹,毫不手软,即便是正面对上也没有害怕,何况他们手里可是有清歌秘制的炸弹,清歌交代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出来。

此刻秦国宫宴上,一派喜气,夫妻交拜之后并未立马送入洞房,而是上前和秦王,金王见礼,两个老皇帝都是一脸笑容,四方群臣也都纷纷贺喜。

凤冠珠帘下,金敏儿一张瓜子脸,浓妆艳抹,偷偷的打量了一番秦天,这个长身玉立一身伟岸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夫君了,未来的秦王,心里不由的更是高兴,脸上笑得也就更加动人。只不过他却是看都没看一眼,他本来就不是秦天,在别馆的时候他俩就换了装,两人分别吃下易容丹,可以短时间内改变容貌,想着这般,也许那易容丹就快要失效了。

纳兰云翔心里苦笑,果然如他猜想的一样,秦王‘咦‘了一声,起身死死的盯着他的脸,属于秦天的样子正在逐渐褪去,纳兰云翔的脸,赫然在目。

不光秦王看见,就连金王和一干嫔妃宫女都看见了,金敏儿见父王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夫君,狐疑的转头,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幸亏有嬷嬷扶着。

“你——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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