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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问鼎后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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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沈贵妃正双手捂着肚子,水蓝长裙上已有了点点血迹,大概是肚子太痛,听到雨晴说话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未进凤仪宫大门的皇后回过头来,脸色顿时一变,随即厉声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将沈贵妃抬进去,雨晴,赶紧将程太医叫回来,小藤子,去把太医院擅长妇科的太医都给本宫叫来。”

皇后身边的小太监忙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儿,程本昱还未走远,雨晴自然几步就追了上去,这会儿早有人将沈贵妃抬进了凤仪宫,皇后见众人都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便吩咐了一句,“你们都先回宫吧!”

蓉月上了轿撵不禁悄悄弯了弯嘴角,这一上午的功夫还真是看了不少好戏,真不知道沈贵妃这胎能不能保住,如果保不住也只能怪她自己不长心,偏要逞能做些蠢事,若是这胎落了,还不是趁了别人的心,如了别人的意?不过若是保住了,这可就另当别论了。

回到锦绣宫,蓉月刚坐下便对如波道:“去将小喜子给本淑仪叫进来。”如波点头应是,片刻功夫小喜子就到了蓉月的身边,“淑仪,您叫奴才?”

“太医院可是有一位程太医?”蓉月歪在贵妃榻上,问的很是随意,小喜子大约没想到蓉月会问到程本昱,听到的瞬间稍微愣了一下,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蓉月暗自点了点头,就听小喜子说道:“回淑仪的话,太医院的确有一位程太医叫做程本昱,虽年纪轻轻但医术了得,若不是资历尚浅,怕是就是副院判了。”

小喜子说完见蓉月已是拄着头闭上了眼,也不敢打扰,只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半晌才听蓉月说道:“知道了,你今日随时注意着凤仪宫的消息,看看沈贵妃的胎如何了,秦昭媛又是怎么一回事,打听到了什么立刻来回报本淑仪,你若忠心耿耿,本淑仪定不会亏待了你。”

“奴才遵旨。”说完悄悄退了出去,生怕打扰到了蓉月,估摸着小喜子已经出去了之后蓉月才慢慢睁开眼睛,心里却是百味杂陈,入宫之前她还真的没想到,前世今生真的会有如此大的差别,竟然连程本昱都成了太医。

用过午膳又歇了午觉,蓉月正歪在榻上看书,小喜子便从外边回来了,“都打听清楚了?说给本淑仪听听。”蓉月把书放在身边,抬起眼睛看向小喜子,小喜子朝蓉月行了个礼,“回淑仪主子,贵妃娘娘的龙胎保住了,午后皇后已是将人送回了关雎宫。”

听了小喜子的话,蓉月的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沈贵妃果真不是蠢人,“贵妃娘娘真是吉人天相,皇上可去瞧了?”

“皇上今日国事繁忙,并未去瞧。”小喜子说到这里的时候神色不禁有些飞扬,蓉月暗里笑了笑,“昭媛娘娘身子可好了?”

“奴才听说,昭媛娘娘身子骨似乎不大好,侍寝劳累就有些不舒服,早上请安时轿撵走到半路又坏了,昭媛娘娘怕请安到的迟了,便下了轿撵自己一路走去了凤仪宫,许是太过累了,这才晕了过去,不过太医已说了昭媛娘娘只要静养即可,不过这几日怕是先不能侍寝了。”小喜子说这些的时候低下了头,没有看蓉月的表情。

不能侍寝了?蓉月听到这里心里不禁又泛起了合计,便摆摆手叫小喜子下去了,心里忍不住冷笑起来,暗道:“这事儿真没看起来这么简单,到底是谁摆了谁一道?端的是好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又这么晚了,真是好困啊~!

☆、禁足

锦绣宫内,蓉月把小喜子打发出去之后,又拿起了身边的书来看,只是把书握在手里半个时辰了,竟连一页都未翻动,甚至连眼睛都未动一下,一旁的如波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奇怪,蓉月沉思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她只有十五岁。

蓉月自然不是在看书,她是在想今日发生的事情,在想秦昭媛的身子是不是真的那么弱,在她的印象里,秦昭媛的身子一直是不错的,而且据她所知,秦昭媛那十几个师傅里,就有专门教她强身健体的人。

谁都知道,在皇宫内生存,不仅要会算计,有一个好身子也是顶顶要紧的,否则便是生下子嗣又如何,身子不好,早晚也得让人熬死了,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别人?秦尚书一心想让秦昭媛入宫,自然是要让女儿的身子更为强健的。

所以秦昭媛的身子,怎么都不会被皇上宠幸了一晚上就受不住了,除非昨晚发生了什么其它的事情,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蓉月却怎么想都想不清楚。

“淑仪,您这是想什么呢,一动不动的,快起来松松筋骨吧!一会儿就要用晚膳了。”如波本不欲打扰蓉月,只是见蓉月的姿势实在是太累了,终于开口劝了一句。

蓉月开始还恍然未觉,直到听了如波的话才终于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不过也只是动了动,“如波,今日去凤仪宫是你跟进去服侍我的,秦昭媛进去的时候,你可有发觉什么不对。”

如波见蓉月没有起来的打算,便走过去帮她捏捏肩膀,听到蓉月问便开始努力回想,等了片刻才道:“淑仪这样一说奴婢才想起来,秦昭媛进来时奴婢好似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异香。”

“异香,是什么香味你可知道?怎的我没有闻到。”蓉月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一双大眼睛惊奇的看向如波,如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奴婢自小鼻子就灵,所以才能闻到,只是那香味实在太淡了,况且那香应该不能出现在宫里的,所以奴婢并不能确定。”

“这屋子里就我们俩,你管它确定不确定的,只告诉我到底是什么香就好了。”蓉月有些受不了如波犹犹豫豫的样子了,声音都急切起来。

看着蓉月着急的样子如波倒笑了笑,“小姐在云州多年,可知道丽水县的尤家寨?这香味正是尤家寨的秘药‘欢情’所散发出来的香味。”

“欢……情……”蓉月在嘴里低喃了一句,脑海里开始回忆这个“尤家寨”,丽水县位于云州的最南端,而丽水县的最南端有一座南山,这尤家寨正是依着南山而建的寨子,尤家寨人口并不多,但却人人擅制、擅用各种香料、毒药,南山的那面,便是南宇国的疆土,所以想好好守住云州,必要安抚好尤家寨。

蓉月一时之间也就能想起这么多,虽然从名字已经能差不多知道这秘药是做什么的了,但未免自己猜测错误,蓉月还是侧头看向如波,“这药是做什么用的,有何特别之处?”

“此药名为‘欢情’,正是□欢好之用,并没有毒,若男女同服可有助于子嗣,若只是男子服用,则只是行房之时异常勇猛,更多就是提升闺房情趣,并无其他功效,此药亦可放入香料中燃烧,闻之可让人好眠,是治失眠之症的。”大抵是有些难为情,如波说这些的时候声音极低,脸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了。

蓉月听后整个人都呆住了,哪还有功夫管如波的表情,怔了片刻才道:“这世上竟然还有此等功效之药?当真奇特,你知道的真多,若是男子,一定也能进太医院。”

如波听后只是垂了头,并未接蓉月的话,倒是蓉月说完之后又陷入了沉思,依她看来,秦昭媛的情况应该是与这“欢情”有关系的,皇上大体是服了这秘药的,只是秦昭媛,蓉月就不太能想透了,不过看她精神不振,应是闻到加了“欢情”的香料了。

可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秦昭媛自己谋划的,蓉月就说不清了,不过在她看来,秦昭媛但凡脑子正常一点,是不会这么做的,那到底是谁有本事拿到这种秘药,又有胆量敢给皇上下药?

“据本淑仪所知,尤家寨的东西是从不外泄的,只有寨子中的人才有资格用,到底是谁有这样的本事呢?真是用心良苦,依你看,会不会是秦昭媛自己弄的,她去侍寝想给皇上下药倒比其她人容易。”这后宫女人的狠辣手段,让她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如波听后叹了一口气,“究竟是谁下的药奴婢就不知道了,其实下这药倒不难,它无色无味又无毒,谁能防备,只奴婢觉得这药不该是秦昭媛自己下的,若是老夫老妻还好,只她初次承宠,若是皇上异常勇猛她是受不住的,而且未经人事便服此药并不利受孕,可怜了秦昭媛,也不知日后会不会对着承宠之事感到惧怕。”

蓉月点了点头,心里忍不住推断了一下幕后之人的用心,先是给皇上下了药,让初次承宠的秦昭媛应顾不暇,皇上勇猛,那么她的下/体必会或多或少受到伤害。

秦昭媛是最后一个进宫的妃嫔,初次承宠后,为表尊重皇后势必要去请安,再让轿撵在路上坏掉,使得秦昭媛不得不下轿行走,本就疼痛的身子肯定会愈加受不了,但已经到了半路,她肯定会坚持下去的。

不过就算秦昭媛坚持到了凤仪宫,幕后之人也还有后招,秦昭媛已经闻了加了“欢情”的香料,那她势必精神不振想睡觉,再加上身体疼痛难忍,秦昭媛只是晕过去都算厉害了,如此一系列手段用下来,可见心思之缜密。

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秦昭媛只是侍寝一次就晕了过去,皇上知道后定然不喜,冷上一段时间是必然的,秦昭媛再想要翻身自然需要时间,这空出来的时间对谁都是有利的,宫里的女人最不怕时间流逝,但也最怕时间流逝。

蓉月想到这些真是一阵阵心惊,秦昭媛不过入宫一天就遭遇了如此多的事,还不是因为她位分最高,最有可能得到盛宠,才一开始就被人算计,蓉月沉思了一会儿,才对如波说道:“你等下告诉问兰,得空了要将这锦绣宫内所有的东西排查一番,万不能出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尤其是药粉香料,记得,要做的隐蔽。”

看到如波询问的眼神看过来,蓉月便继续说道:“本淑仪是从云州来的,父亲为安抚尤家寨众人自然与他们打过交道,若是日后这迷药的事情爆出来,本淑仪少不得要招皇上怀疑,要是再被别人暗算了,本淑仪有几张嘴也说不清楚。”

“淑仪,可不是只有您一个人是从云州来的。”如波生怕蓉月把正在养病的静芳华给忘了,忙提醒了一句,蓉月也不是不怀疑韩玉芷,但她没有任何凭证,只得摆了摆手,“虽则静芳华也是从云州来的,但是她父亲向来与尤家寨众人来往不多,关系亦不密切。”

如波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帮蓉月张罗晚饭,蓉月只觉谁都像是幕后之人一般,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人手太少,她资历浅又不掌宫权,自然无法在各宫安插眼线,需要帮忙的时候总是碍手碍脚,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

要就寝的时候蓉月才知道,慕容瑞一直没有去关雎宫看沈贵妃,而是到皇后的凤仪宫用了晚膳,之后便歇在了凤仪宫,蓉月猜测皇上这是恼了沈贵妃,以往若是沈贵妃有个不舒服,皇上定要抽出时间去瞧瞧的,可这次竟然连压惊的赏赐都未听说,可见是不高兴了,不过想想也正常,谁让沈贵妃没事儿愿意瞎折腾呢?

“皇上就没有任何旨意到关雎宫?”蓉月坐在梳妆镜前,散了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问正站在后面给她梳妆的问兰。

问兰一下一下的给蓉月梳着头发,“没有任何旨意,没有旨意总好过皇上过去安抚,贵妃娘娘也太不知照顾自己的身子了。”问兰不在意的答了一句,接着又笑呵呵的说道:“早就听说每日梳头百次头发便会更好,看看淑仪的头发真是越来越好了呢!”

蓉月也不再提沈贵妃,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哼了一句,“本淑仪的头发明明一直都不错。”问兰笑了笑,带了一丝无奈,“是是是,合着奴婢都白做了。”

主仆两人又笑闹了一会儿蓉月才就寝,第二日照例到凤仪宫请安,等到众人都来齐了,皇后就宣了皇上早起留下的旨意:沈贵妃佑护皇嗣不力,禁足关雎宫两个月。

秦昭媛就坐在蓉月旁边,蓉月端着茶杯垂下头,眼角瞥向秦昭媛,就看到她捏了茶杯的手似乎紧了紧,蓉月佯作不知喝了一口茶,又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今天终于更的早了些,好开心哇,不过话说都四万多字也算够肥了,差不多开宰吧!还有啊,乃们就不能多撒撒花吗,数据真是惨呢,这让想要爬榜的俺情何以堪啊~!

☆、伪装

“佑护皇嗣不力。”蓉月一想到这个名头就想笑,自己千辛万苦怀上的孩子,到头来竟被自己的夫君冠上这样的名头,真不知沈贵妃的心里作何感想。

秦昭媛的手已经缓缓松了下来,蓉月瞧着她的气色已是好了不少,本来皇后是免了她的请安的,可她还是来了,大概是不想刚刚出现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吧!也或许是不想坐实她身子虚,伺候皇上一晚就晕过去的名声。

总之不管秦昭媛是如何想的,反正她是出现在了凤仪宫,蓉月眼见了秦昭媛用力握杯子的动作,只是她不知道秦昭媛这动作意味着什么?

这动作可能表示她紧张,可能表示她愤怒,可能表示她不甘,也可能表示她在隐忍,蓉月收了自己的眼神心中暗想:莫非秦昭媛以为她初进宫就栽了这样的跟头是沈贵妃所为,还是她已经有了证据?

蓉月微微低下头,对这个旨意未置一词,其实不止是蓉月,所有人都没有说什么,这圣旨罚的人是一向得宠的沈贵妃,身怀龙嗣的沈贵妃,这可不是她们能发表意见的人物,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在心里暗自思量。

沈贵妃见红后皇上迟迟没有动作,却在凤仪宫住了一晚后宣了禁足的旨意,再联想起皇后昨日与沈贵妃的对话,众人竟有些猜不透这禁足到底是谁的意思了。

“皇上已经下令杖责了撵所的小会子,秦昭媛日后再遇上这等事要及时告知本宫,本宫又不是那不听解释之人。”皇后见众人对沈贵妃被禁足一事不发一言,眼睛便看向秦昭媛,说了这件事,杖责了撵所的人,也算是给秦昭媛一个安慰。

秦昭媛听到皇后的话神色微微变了变,随后面色一喜,赶紧回道:“嫔妾谢皇上隆恩,皇后娘娘的话,嫔妾定牢记于心,多谢娘娘指点嫔妾。”

众人看看秦昭媛,本来因为沈贵妃被禁足而愉悦起来的心情不免又有些不痛快,发生了昨天的事,她们自然是希望皇上一起恼了秦昭媛的,可皇上此举就是把责任全推到了撵所那里,这回谁还敢说秦昭媛身子虚弱不宜承宠,再说不就是跟皇上作对?所以除了秦昭媛,谁听到了这件事都不会高兴。

“皇上真是疼惜昭媛娘娘。”下首的江贵人闻言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谁都知道秦家与江家不睦,这秦昭媛与江贵人是不太可能成为朋友的,江贵人位分虽然低,但是说几句酸话也不会有人将她怎样,只是这话,自然不会有人接下去。

听到江贵人的话蓉月心里不禁一笑,这江贵人还真是能给秦昭媛添堵就不错过啊,秦昭媛有她自己的思量所以来请安,不过蓉月倒觉得,若她是秦昭媛的话,该会在柔福宫待上几日的,不为别的,便是不用听其她女人说些尖酸刻薄的话这一点就好极了。

虽然初初进宫就摔了个跟头,但秦昭媛也不是吃素的,闻言看了江贵人一眼,虽然看起来眼神柔和,但里面却充满了上位者的气势,“江贵人这话说的不对,皇上对咱们众位姐妹自然都是疼惜的,但这事儿皇上可是秉公处理,若不以儆效尤,哪天落到贵人身上也是不妥。”

“嫔妾可没有昭媛娘娘福气好。”江贵人虽是说秦昭媛有福气,但话里所含的讽刺意味却谁都听得出,秦昭媛听了也不恼,只是看着江贵人笑道:“福气这东西,还不都是自己积得,贵人若是觉得自己福气不够,平日嘴巴甜点,也是可以积福的。”

“行了行了,把本宫这里当成什么了,本宫乏了,没事儿就散了吧!”皇后未等江贵人再开口就打断了两个人,早早结束了请安,众人赶紧起身拜别皇后,出了凤仪宫。

“昭媛娘娘今日换了香料?嫔妾倒更喜欢昨天那香味呢!”宋贤妃才刚上轿撵,秦昭媛与蓉月等人自是等在一旁,蓉月挪到秦昭媛旁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秦昭媛这两日熏的都是同一种香,听了蓉月的话自然怀疑,“想来柔淑仪是记错了,本宫这两日熏的都是桃花香,并未有变。”

蓉月听后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嫔妾的鼻子灵着呢,昨日您一进凤仪宫,嫔妾就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以为是娘娘的熏香呢,若不是,那娘娘定是有什么好香料让衣服沾染了味道,味道虽然小,可是嫔妾闻了顿觉神思安然,若是晚上闻到,定然好眠。”

“柔妹妹的鼻子可真灵。”秦昭媛听后朝蓉月笑了笑,连称呼都变了,随后看到冯妃的轿撵起来便接着说道:“本宫该走了,柔妹妹得空儿就到柔福宫坐坐,喜欢什么香料本宫都送与你。”

“恭送昭媛娘娘。”蓉月福了身子,站起来时秦昭媛已经离开了,蓉月的嘴角绽出一抹柔和的笑,她是没看到秦昭媛转过身子时眼中那一抹狠厉。

等到李修仪的轿撵走了之后,蓉月才搭了问兰的手上了轿撵,一路回到锦绣宫,等蓉月坐下来歇了,如波才凑到跟前问道:“淑仪与昭媛娘娘说了什么,怎的这么高兴。”

“说了几句让她感谢本淑仪的话。”蓉月没有明了的回答如波,如波见蓉月不说就准备去给她倒茶,蓉月却招手叫过她,“你去找小金子,让他打听打听前儿晚上谁给皇上送过东西,如果可以,查查那个小会子是谁的人,然后你想个法子往府里递几句话。”

如波的眉头锁了起来,往蓉月跟前凑了凑低声道:“小姐想问什么?我们才入宫半月,还是小心为妙。”蓉月点了点头,“所以你要找好时机递出去。”说完让如波把耳朵凑过来说了几句,如波听后点了点头,“奴婢尽力。”

蓉月看着如波的背影笑了笑,斜倚在榻上阖了眼睛,她现在是真想看看关雎宫跟柔福宫都发生了什么呢!

关雎宫内,满地都是碎了的玉器,沈贵妃边摔东西边说道:“到底是哪个贱人给本宫下绊子?这帮狐媚子,诱惑皇上还不够,竟然来陷害本宫,本宫身怀龙嗣,哪个贱人能比得上本宫得皇上喜欢。”

“娘娘,您小心身子啊!千万别伤到了小皇子。”雨晴在一边哭着劝道,随后又一个玉器在她的脚边碎了,她只能继续劝着,“娘娘您别生气了,快坐下歇歇吧!”

沈贵妃大约真的砸的累了,颓然的坐到了身边的椅子上,带着哭腔道:“到底是哪个贱人陷害本宫,本宫定饶不了她。”

雨晴见状忙上前道:“娘娘回内室躺一会儿吧!”说着就搀起了沈贵妃往内室里走,转过身子的沈贵妃面上一片平静,哪里还有一丝哭意。

“娘娘您可别再生气了,身子要紧。”雨晴将沈贵妃扶到床上,拿过垫子垫在沈贵妃身后,又拽过了一旁的薄被搭在她身上。

沈贵妃有些疲倦的把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本宫有什么好气的,皇上只是让本宫禁足,本宫知足着呢,反正该看到的她们也看到了,这两日别太拘着她们了,谁要往出递消息就让她递吧,反正本宫禁足了,皇上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来,本宫伤心,管理松懈了也在所难免。”

“娘娘您太累了。”雨晴跪倒床下,准备给沈贵妃捶捶腿,沈贵妃苦笑了一下,“累?入了这皇宫,若是嫌累也就离死不远了,这宫里人人都戴着面具,人人都在伪装,本宫也是身不由己。”

雨晴给沈贵妃锤着腿,“娘娘这时候最该在意的便是自己的身子了,来日诞下皇子,何愁没机会收拾那些蹬鼻子上脸的人?只是娘娘您刚才摔了那么多东西,这身子可还受得住,要不要奴婢去叫杨太医过来。”

“去叫他过来给本宫看看也好,昨日见了红,本宫这心里总放心不下,你且叫他来看看吧,日后本宫定好好的养胎,可惜皇上禁了本宫的足,本宫倒没办法叫皇后生气了。”沈贵妃嘴角上扬,溢出一抹笑来。

听了沈贵妃的话,雨晴赶忙停了动作,到外间叫了别人进来服侍,她自己则匆匆往太医院而去了。

柔福宫内。

秦昭媛一进了大殿就将自己的心腹大丫头如梅叫到身边,“本宫昨日穿的那条裙子可有送去洗?”如梅听后回想了一下才道:“娘娘,还没有拿去洗。”

“把本宫昨日穿过的所有衣服都拿过来,一件儿也不要落,快点儿。”秦昭媛心绪不平,坐下来连喝了两口茶才压下心中的躁意,过了一会儿,如梅便将所有的衣服都拿了来,秦昭媛顾不得那么多,抓起那件拖地长裙递到鼻子处。

细细闻来,果真有一股她从未注意过的香味。昨日味道定然还要稍浓一些,那么若是柔淑仪的鼻子好使,闻到香味也很正常。

秦昭媛的手重重的拍到了桌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瓦是可爱的存稿箱君,乃们看到了我,证明今天一切正常哦,太阳升起来了,新的一天开始了,大家加油,陌也要加油哦~!

☆、故人

香炉里正有袅袅青烟缓缓溢出,秦昭媛盯着那香炉看了片刻,忽然一挥手将香炉打翻,一旁的如梅吓了一跳,就听秦昭媛狠厉而又缓慢的说道:“欺人太甚。”

“娘娘……”如梅不知道一向性子极好又能隐忍的主子为何忽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连劝慰都不知要如何开口,她只能赶紧上前抓起秦昭媛的手,“没烫到吧!”

秦昭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终于看向一旁的如梅,“你去把昨日所燃香料的香灰渣子给本宫弄回来,本宫要用,别让别人看到。”

如梅看看秦昭媛的面色,赶紧点头应下出去了,秦昭媛看看那些染了香味的衣服,终于还是忍住将它们扔到地上的冲动,又递到鼻端闻了闻,果然如柔淑仪所说,让人神思安然,看来昨日自己困顿异常就是这香所致了。

放下手中的衣服,秦昭媛闭上眼睛回想昨日之事,夜里皇上要她要的太狠了,以致皇上上朝之后她实在是起不来,又得皇上恩准待到天明,就没有起身,虽睡得不是太安稳,但离开承露殿的时候除了身上痛些,精神还是好的。

回到柔福宫时,如梅便张罗热水给自己沐浴,虽则皇上临走时说免了她到凤仪宫请安,但她是最后一个入宫的,位份又高,本就惹眼,若是连给皇后请安都不去,难免落人话柄,所以身上虽痛,但想起还有轿撵,不用自己走路,就决定去凤仪宫请安。

沐浴的时候,如梅就将自己要穿的衣服都准备好放在了床上,她待在浴桶里整个人越来越困,险些就睡着了,若不是如梅及时的叫醒了自己,她怕是就要误了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没想到,半路上轿撵又坏了,她已经走了一半的路,自然不能因为轿撵坏了就不去请安。

强睁着眼睛走到凤仪宫,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等到给沈贵妃行礼的时候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这才晕过去。秦昭媛将所有的事又仔细想了一遍,只觉算计她的人心思缜密,竟连她的想法都算计进去了。

可是想来想去,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沐浴的时候屋子里到底燃了什么香料,若不是如梅早早把她的衣服准备出来,怕是衣服上都不能沾染味道,如果真是这样,有谁会注意到这加了其它东西的香料?

秦昭媛忽然睁开眼睛,眼里染上了薄薄的怒气,随即又慢慢恢复了正常,“不管是谁,本宫知道了绝不会轻饶了她。”

又等了一会儿,如梅就带着香灰渣子回来了,秦昭媛看了看,低头闻了闻才道:“彩衣一向最喜欢这些东西,你去把她叫来好好看看,本宫现在找不到算计本宫的人,不代表本宫永远找不到,就算现在找不到,清清人也是好的。”

锦绣宫内。

蓉月闲来无事绣花打发时间,如波掀了帘子走进来,“淑仪,小金子回来了。”蓉月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叫他进来吧!”

小金子进来给蓉月行了个礼,蓉月叫起了才恭恭敬敬答道:“前儿晚上的确有人给皇上送了东西,是关雎宫的人,说是沈贵妃亲自给皇上熬的参汤,至于小会子背后的主子是谁,请淑仪恕奴才无能,奴才未能查到。”

沈贵妃竟给皇上送了参汤,这一点蓉月可是没想到,沈贵妃如今有孕在身,竟然还有心思给皇上做参汤,倒是有心了,不管这“欢情”是不是沈贵妃下的,只怕皇上也要猜疑,如此看来,皇上禁沈贵妃的足也并不全是因为皇嗣一事。

蓉月缓了缓神,看着小金子道:“嗯,你做的不错,查不到也属正常,若是随便一人就能查出来,谁会用?不过你也别松懈,小会子被打了板子,如今正是需要帮助的时候,只你也别做的太明显,掌握好尺度,别让人疑到我们身上,没什么事儿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情吩咐的时候本宫自会叫你来的。”

“奴才明白,请淑仪放心。”小金子行了礼出去,一旁的问兰递过来一杯茶,“淑仪为何信这小金子,倒是冷着卢成?”

蓉月接过茶润了润喉,“卢成不是有他的事情要做吗,这些打听消息的事儿怎好出动大太监,况且本淑仪觉得卢成这个人看不太透,倒是小金子透着一股实诚,再说本宫也没交给他多私密的事情,不过是打听打听消息,哪个宫里不打听消息?”

问兰点了点头,“淑仪自有淑仪的道理。”蓉月“嗯”了一声,随后看向问兰,“怎么静芳华的病还没好吗?她是打算病到什么时候?”

“听说日日吃药也还是没什么起色,整日在清芷阁里也不出来,谁知道要病到什么时候。”自从蓉月跟问兰说了那一番话之后,问兰便不觉得这宫里哪个是好的了,如今提起韩玉芷来,也没什么好腔调了。

蓉月弯了弯嘴角,“这个时节也不知道怎么染的风寒,不过大约也没那么快好,好的太快不是白生这一场病了,你知不知道给她诊病的是太医院的哪位太医?”

“听说是程太医。”问兰看了看蓉月的神色,声音并不大。

听了问兰的话,蓉月挑了挑眉,语气有些不确定,“程本昱?”

问兰点了点头,“正是。”

“如此正好,本淑仪今儿有些不舒服,你去太医院请一下程太医来给本淑仪诊治一下,也好让本淑仪与故人人叙叙旧。”蓉月坐直了身子,拢了拢身上的披帛说道。

问兰闻言微微惊诧一下,还是赶紧福了福身子,“是,奴婢这就去,淑仪身子不爽先歇歇正好。”蓉月摆摆手,示意问兰可以走了。

蓉月看着问兰的背影从眼前消失,慢慢回想起她与程本昱初相识的事情。

其实细究起来,也不算是相识,只能算是蓉月初次见到程本昱。那还是五年前,蓉月只有十岁的时候。

初春三月,许氏带着蓉月到郊外的法源寺上香,回来途中,因见路边青草分外娇嫩,蓉月便跟许氏撒娇要下马车到路边好好看看,许氏见附近并无人,便允了蓉月的要求,将军府内名贵花草繁多,蓉月早就看腻了,反倒对这路边的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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