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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问鼎后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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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角

沈贵妃心中有了计较;便收起嘴角的笑,看向杨太医问道:“杨太医;此次熏艾之后,本宫想要你修改一下安胎药的方子多坚持几日,不知是否可行?”

“自然可以,熏艾不过起辅助作用,真正管用的东西还是在微臣平日给娘娘开的安胎药里,只是娘娘也不可长时间不熏;毕竟乍然停止容易影响效果。”杨太医摸了摸下巴上刚长出来的胡须,慢悠悠的说道。

一听杨太医的话,沈贵妃心里就有了些把握,又试探着问道:“太医有没有办法让本宫的脉象在短时间内平稳有力;以示胎儿康健?”

杨太医一听便知道沈贵妃这是有什么算计,可是他既然是沈贵妃的人,肯定要尽自己全力帮助她,方法他是有,可是这方法有一定的危险性,让他不得不慎重考虑,等了一会儿,就在沈贵妃已经快没有耐心的时候才道:“贵妃娘娘一定要如此?”

沈贵妃肯定的点了点头,杨太医的眼神暗了暗,他很庆幸自己的女儿可以不用进到这深宫,沈贵妃未入宫前他也是见过的,很是天真烂漫,可是这深宫实在是太磨砺人了,短短几年,就让一个曾经善良坚韧的姑娘变得为了宠爱不顾一切。

“微臣倒是有一个秘方,可以在两个时辰内让娘娘的脉象安稳无虞,任何人都诊治不出娘娘现下的状况,但是此药有可能会让娘娘早产,甚至在生产之时有危险,微臣实是不想娘娘您冒这个险。”杨太医的声音很低,如果可以,他还是不希望沈贵妃这么做的。

杨太医的话说完,沈贵妃也在心中思量了一会儿,便是不用药,她这样子也未必能够撑到正常生产,等了好一会儿,沈贵妃才坚定的说道:“本宫相信,杨太医定然可以保住本宫,保住本宫的皇儿平安降生。”

沈贵妃的气势一向不容拒绝,杨太医深觉无奈,他既然已经上了这条船,就断然没有下去的可能,所以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住沈贵妃的龙胎,若是真出了什么异样,他不觉得沈贵妃会多顾念自己与其父亲多年的交情。

杨太医走了之后,沈贵妃叫过雨晴,附耳嘱咐了几句之后才歇下。七月初一当晚,慕容瑞自然歇在了凤仪宫,可是第二日晚上,他便到了关雎宫。

“娘娘,皇上今儿去了关雎宫用晚膳。”如波从外面走进来,悄声说了一句,蓉月嘴角弯了弯,想到前一日在永寿宫的情景,便知道慕容瑞怕是想要歇在关雎宫,可却未必能够如愿。

按理来说沈贵妃的龙胎已经有五个月了,便是皇上要做些什么,沈贵妃也没有阻止的道理,只是如果真像如波所说那样,沈贵妃大概是不会留皇上过夜的,比起帝王一夜的宠爱,她肯定是更想保住自己的孩子。

蓉月放下手里的书,“今晚早点用膳,本宫今日身子有些乏,要早些歇息,宫门早些下匙,若是皇上来了,便告诉他本宫已经歇下了。”

问兰听后愣了一下,倒是如波反应快些,福了福身子应下,之后便出去安排了,其实蓉月这样吩咐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依她的猜测,沈贵妃是决然不会留皇上在关雎宫的,皇上的兴致已经起来了,沈贵妃不能伺候他,他自然是要找个人解决的。

虽然按常理来说,此时沈贵妃应该挑个宫女伺候皇上,可沈贵妃一直都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关雎宫皇上肯定是留不了了,而依照现今的形式,慕容瑞最有可能来的地方便是锦绣宫,可是蓉月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招待他。

虽然这宫里每个女人都想要帝王的宠爱,但蓉月不想慕容瑞是这样的情况下来看自己,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在沈贵妃那里得不到安慰,他便可能会想到蓉月的好,但是在他想着蓉月好的时候却又得不到,这种想法可能就会加深。

果真,慕容瑞在关雎宫留到很晚,最后还是被沈贵妃给劝走了,沈贵妃是不敢留下慕容瑞的,因为她晓得事情的严重性,慕容瑞却不知道,若是半夜里真不小心擦枪走火了,苦的还不是她跟她的孩子?

慕容瑞不知道沈贵妃真正的心思,所以便觉得今日的沈贵妃特别不懂事,非要劝他离开,扫了他的兴致,这时候,他便想到了蓉月,任何时候都是乖巧懂事,善解人意的,虽然模样清冷,但性子真是可人。

越想越觉得蓉月不错,没想到人到了锦绣宫却吃了闭门羹,慕容瑞本想敲开门进去,可是又觉得自己一个九五之尊这样做不妥,所以便失望的带着李福全回了龙仪殿。

不同于从关雎宫出来,慕容瑞从锦绣宫离开之后满是失落,他觉得自己如果能够早些到锦绣宫,便能见到蓉月了,可是偏偏到的晚了,又想起那个雨夜,蓉月为了等他在大雨里淋湿,以致生病,心中便多了一丝失落。

这一夜,慕容瑞一个人躺在龙仪殿的大床上很晚才睡去,他决定,明日一定要去看看蓉月,而且不要事先告诉她,他要看看他不去的时候,她会做些什么。

暮色一点点降临,锦绣宫内,蓉月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后面响起脚步声,深沉而有力,蓉月知道,这是慕容瑞的声音,因为早在他进入锦绣宫阻止宫人通报的时候,之前设计好的暗号就已经将此事告诉了蓉月。

因为怕慕容瑞突然造访,蓉月特意跟小喜子设了暗号,以防她正做什么不该做的,或是说什么不该说的时候被他知道。

“好了,本宫再看一会儿就不看了,一遍遍的来催。”蓉月没有回头,只当进来的是自己的丫鬟,低声嗔了一句,随后又道:“可是这暮色真好看,不知道皇上喜不喜欢看,本宫真想皇上能够陪本宫看这暮色降临,你说,皇上今日会歇在哪里呢?”

蓉月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失落,似乎真的有什么心愿没有达成一般,说的慕容瑞的心微微一动,随之便多了一丝怜惜,“哎”蓉月低低叹了一声,便没有了声音,仿若又开始认真欣赏起了窗外的景色。

“朕也觉得这暮色十分好,爱妃如此喜欢,朕便多陪爱妃看一会儿。”慕容瑞的声音响起,蓉月的肩膀微微颤了颤,随即便站起来回身跪下,“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慕容瑞看着跪在地上的蓉月,已经没了刚才慵懒自得的样子,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有一丝失望,他还是更喜欢刚刚那个自然至极的蓉月,而非这个跪在地上,臣服于他九五之尊的小女人。

但他是皇帝,是这天下间最尊贵的男人,他理应享受任何人的臣服,他也不可能因为这一瞬间的想法去做出什么有违常理的事情,所以他还是同往常一样,伸手虚扶了一下,“爱妃快起来吧!朕陪你看看。”

蓉月一脸惊喜的站了起来,眼里闪烁着光芒,“妾今天真是高兴,多日来的愿望终于得偿所愿了,妾要谢谢皇上。”说完便踮起脚,迅速在慕容瑞的唇上亲了一下。

慕容瑞正想象着蓉月每日坐在窗前,等着自己来陪陪她的样子,突然就觉得唇上一热,再低头看去,蓉月已经一脸绯红,手正无措的拽着衣襟,见自己看着她,声音小的如同飞蚊一般,“皇上,妾是不是逾矩了?”

“朕喜欢。”慕容瑞说完便捧起了蓉月的脑袋,将唇印了上去,不同于蓉月的轻琢,慕容瑞的吻是霸道的,直亲的蓉月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才缓了下来,两个人虽然早已做过夫妻之事,但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一个亲吻。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慕容瑞已经没心思陪蓉月看什么暮色了,他只想把怀里的佳人扔到床上好好疼惜一番,结果两个人翻来覆去折腾到了很晚,蓉月被慕容瑞折来折去尝试着不同的姿势,只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断掉了。

如此折腾了两天,第三天晚上慕容瑞又到了锦绣宫,蓉月拖着发酸的两条腿郁闷至极,只想找个好些的借口将人给打发走好让自己歇歇。

不想两个人才将将用完晚膳,还未等慕容瑞将蓉月给拎上床疼惜的时候,李福全就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皇上,皇后娘娘带人去了关雎宫,所为何事尚未可知。”

这个时候皇后带人去关雎宫定然不是没事儿串门子,慕容瑞一听皱了皱眉,随后站起身对李福全说道:“随朕去关雎宫看看。”

“妾恭送皇上。”蓉月屈膝行礼还未站起来,便听慕容瑞说道:“爱妃也一起去吧!”

蓉月听后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慕容瑞为何要叫她一起去,关雎宫的事儿跟她能有什么关系,皇上扯上她做什么,万一到那儿听了什么不该听的,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可怎么办?那两个女人日后还不一起针对她?

可是皇上发了话,蓉月只得小声道:“妾遵旨。”随后便同慕容瑞一起离开了锦绣宫。

轿撵走的非常快,没一会儿便到了关雎宫,守在门外的太监一看是皇上自然不敢拦,随后看到跟在后面的蓉月,神色便微微变了变,有些不明所以,慕容瑞看都未看那太监,径直朝里面走去。

还未走到关雎宫的正殿,便见雨晴从里面急匆匆的跑了出来,看到慕容瑞先是一愣,随后便跪到了地上,“奴婢参见皇上,参见柔昭仪。”

“你急匆匆跑出来所为何事?”慕容瑞是认识雨晴的,便开口问了一句,雨晴的声音明显有些急,“回皇上,贵妃娘娘被皇后娘娘气晕了过去,奴婢是要去请太医的。”

慕容瑞听后眉头一皱,“让皇后娘娘气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瓦是口耐的存稿箱君,大家好呀~!

☆、演戏

雨晴见慕容瑞眉头皱起来;便觉得自己需要解释一下,可是一想到里面晕倒的主子;神色中便有些纠结,此时慕容瑞却摆了摆手,“赶紧去吧!就说朕的旨意,留一个守着太医院,剩下的都叫来给贵妃诊治,朕进去看看。”

一听皇上如此吩咐;雨晴的神色亮了亮,随后便赶紧谢恩离开。

慕容瑞自然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见雨晴形色匆匆他也不能阻拦,若想知道自有别人说给他听;可是若是雨晴去的晚了,说不好沈贵妃这一胎就会有什么危险,慕容瑞子嗣稀薄,虽说他对生不下来的孩子不会有什么留恋,但是他毕竟不想他们有意外。

“参见皇上。”大约是有人将慕容瑞来了的事通报给了皇后,雨晴前脚刚走,还未等慕容瑞挪动地方,皇后便带着人赶了出来,给慕容瑞行礼问安,待皇后站起来,蓉月也上前屈膝给皇后行礼,“皇后娘娘万安”。

皇后抬眼看了蓉月一眼,“柔昭仪也来了?免礼。”说完刚想问问慕容瑞为何把蓉月给带来了,慕容瑞却先开了口,“贵妃可醒来了?”

“贵妃妹妹还晕着,雨晴已经去请太医了,还请皇上移驾大殿,更深露重,以免伤了皇上龙体。”皇后丝毫没有因为慕容瑞如此问而感到无措,好似沈贵妃晕过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见皇后一脸镇定,慕容瑞眸色微暗,但还是率先抬腿往关雎宫的正殿走去,走进正殿坐下,慕容瑞看着好似抓住沈贵妃好大错处的皇后,低沉的声音又响起,“皇后大半夜带人来到关雎宫,是所为何事?”

皇后知道慕容瑞必然有此一问,所以答的很是流畅,“回皇上,有宫女到凤仪宫来报,说沈贵妃擅自在关雎宫中熏艾保胎,臣妾心忧,来此一探究竟,也是为贵妃妹妹考虑,若是皇子真有什么事儿,大可以请太医院的太医来诊治,贵妃妹妹若果真如此,那可是有违宫规,臣妾管理六宫,自然要公正严明,还请皇上谅解。”

“那事实果真如此?”慕容瑞等皇后说完便问了一句,皇后一听,脸色变了变,好似很伤心一般,声音也低了下来,“许是贵妃妹妹误会了臣妾,臣妾刚想说要进去看看她是否有熏艾叶保胎,她不许,臣妾便说了她两句,谁想她竟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慕容瑞一听大约也能猜个差不多,皇后说的话定然不如她自己此时说的这般简单,而沈贵妃的性子也受不了自己的寝殿被人搜查,两个人的家族背景本就差不多,此时一为皇后一为宠妃,自然互相看不顺眼,就算对峙起来也不是没可能。

皇后有皇后的气势,贵妃有贵妃的脾气,两个人你来我往说几句,沈贵妃脾气太大,加之又有身孕,这晕过去倒也可能,慕容瑞听后不由看了皇后一眼,觉得皇后这件事似乎有些急切了,“她有着身孕,脾气也是大。”

“臣妾知道,臣妾也是为贵妃妹妹考虑,若小皇子真有什么,臣妾知道了也好早叫太医来诊治,若是真是臣妾误会了,臣妾会像贵妃妹妹道歉的。”皇后也是一句不让,慕容瑞看了她一眼,也不好说什么责怪的话,只是点了点头,“不急这一时,等太医来了再说。”

蓉月自始至终都在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她实在是不明白慕容瑞干嘛要将她领来,她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更没有什么决策的权利,总不能就这么来看热闹,日后多知道了什么,少不得会有人看她不顺眼。

不过听了皇后跟皇上这一番对话,她倒是觉得皇后还真是挺会说话的,只说她担心沈贵妃肚子里的龙胎,就不说一会儿真要是证实了沈贵妃在宫中私自熏艾保胎会有什么后果,她就不相信,一会儿真要是在沈贵妃的寝殿里发现了艾叶,皇后会不处置沈贵妃。

可是话说回来,皇后就这么有把握?蓉月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情太容易了,这关雎宫里有皇后的钉子是肯定的,可是这么私密的事情,不是沈贵妃身边的大宫女怎么可能会知道,若是沈贵妃有意放出风去,皇后又怎会轻易相信?

蓉月心里暗暗的想,看来今日一定要有人栽个跟头了,虽然她心里知道沈贵妃一定是在熏艾保胎的,从那日皇上果真没有宿在关雎宫内她就肯定了这件事,但是今日事情到底会如何发展,现在还真说不清楚,反正皇上将她叫了来,她想不看这出戏也不大可能了。

“朕去瞧瞧贵妃。”几个人静默了一会儿,太医未到,沈贵妃也没有醒来的迹象,慕容瑞便站起了身子打算去看看沈贵妃。

皇后跟着站了起来,“皇上请移驾暖阁,沈贵妃不让臣妾去她的寝殿查看,此时又晕了过去,臣妾不好现在进去查看,但也只好先将贵妃妹妹安置在暖阁,等她醒了,臣妾也得要个说法,臣妾好歹是皇后,若是后宫众人都学沈贵妃这样,臣妾还如何打理后宫?”

说到后来,皇后的声音里明显带了一丝隐忍跟坚强,话刚说完就被慕容瑞打断了,“谁敢,你是朕的皇后,是这六宫的主子,你放心,此事朕定会给你个说法。”

其实皇后说的有些严重了,她凤令凤印在手,有几个不要命的敢顶撞她,皇后如此说,不过是提醒慕容瑞,他太过宠信沈贵妃,太惯着她了,以致她如今在后宫骄横跋扈,连皇后的命令都敢不听。

蓉月此时是真的很佩服皇后了,沈贵妃晕过去这一会儿,皇后就已经做足了功夫,若是一会让真的在沈贵妃的寝殿里发现艾叶,相信皇上一定会发怒的,到时候处置的轻重,皇后此时这一番话肯定是要影响皇上的决断的。

慕容瑞此时有些头疼,本来这前朝是他的,后宫就是皇后的,该给皇后的体面跟尊敬他是不会忘的,他们少年夫妻,曾经感情也很好,但他是个帝王,皇后又是个谨守礼仪的皇后,所以得了这天下,他们的心也只能渐行渐远。

可即便是这样,皇后偶尔发发脾气,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他也还是可以忍让的,就像今天,他如何看不出皇后是步步紧逼,可是还是愿意容忍,因为他必须要保存皇后的颜面,保证皇后在后妃中的地位,只要今日皇后所说属实,他势必要公正处理。

听到慕容瑞的保证,皇后低垂着头福了福身,“臣妾谢过皇上。”

“参见皇上,贵妃娘娘醒了,只是娘娘她流泪不止,奴婢劝不住,还请皇上进去瞧瞧。”还未等慕容瑞走进暖阁,沈贵妃的贴身大宫女心蕊便从暖阁里走了出来,语气很是急切。

慕容瑞闻言抬腿跨进了暖阁,皇后也跟在后面,好似为了让慕容瑞记住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一般,皇后还主动叫了蓉月,“柔昭仪也进来吧!”

蓉月没有沈贵妃的胆子,敢在此时顶撞皇后,只得硬着头皮跟了进去,只是她实在不觉得自己此时还应该留在这里,后宫除太后外最大的两个女人斗法,皇上把她带在身边是何用意?可是没有慕容瑞的吩咐她也不能走,真真是左右为难,太难受了。

“皇上……”蓉月进了暖阁,只是听沈贵妃哀哀凄凄的喊了慕容瑞一句就再没了声音,听着抽抽噎噎应该是还在哭,慕容瑞只得劝了几句,沈贵妃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是妾糊涂了,竟一时冲动阻拦了皇后娘娘,可是皇上,皇后娘娘这是冤枉了妾的,妾再不懂事,也不可能做有违宫规之事,若真是妾的皇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最难受的还不是妾?不过妾想清楚了,既然皇后娘娘执意要查,妾配合就是。”沈贵妃平日说话干脆,办事爽利,可是此时委屈起来,那声音听着可比皇后要柔弱多了。

慕容瑞也觉得此时还是进沈贵妃的寝殿看看比较合适,但皇后的看看绝对不止是看看,肯定是要搜查的,若真只是看看,沈贵妃也未必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听了沈贵妃的话,慕容瑞便对皇后说道:“那皇后便进去看看吧!叫奴才们仔细些。”

皇后福神应下,眼中却现出一抹狠厉,她此时有些不确定自己这一仗到底会不会赢了,沈贵妃起先拼命阻拦,直到把事情闹大引来了皇上,还带了个柔昭仪来,这时候却轻轻松松的答应了她,而且还表现的委屈至极,皇后的心里不能不多想想。

只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她是不能后退的,思及此看了看蓉月道:“皇上,为保公正,臣妾想带着柔昭仪一起,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慕容瑞点了点头,正好他也要问沈贵妃几句话,皇后得了慕容瑞的允许便带着人走了,蓉月走到门口恍惚听到慕容瑞对沈贵妃说道:“放心,朕不会冤枉你,亦不会让她们碰坏了你心爱的东西。”

蓉月跟着皇后带着人到了沈贵妃的寝殿,皇后看着沈贵妃奢华大气的寝殿,眼睛扫了一圈,鼻翼微微动了动,唇角不禁勾了勾,对着身后的秋意等人道:“都给本宫仔细些,动作轻点,别弄坏了沈贵妃的心爱之物。”

跟在后面的下人们应下便进了去,手上动作虽轻,到底不能让沈贵妃的寝殿继续保持原样,除了将殿内一角可疑的香炉拿出来,其余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物,那香炉捧到皇后跟前,蓉月也闻到了一丝气味,似乎真是艾叶的味道。

皇后很快便带着那香炉回到了暖阁,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太医到了之后,竟说那香炉里的味道并非艾叶,此时的沈贵妃终于在众人都注意不到的时候勾了勾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在今天结束之前更新了,哦也~!

☆、陷害

太医院当日有四位太医当值;雨晴一下子就带来了三位,这其中便有负责沈贵妃这一胎的杨太医;还有一位许太医,蓉月知道他是皇后的人,另外一个,竟然是程本昱。

蓉月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程本昱,今日乍然见到,竟觉得他比前些日子见到时好似老了一些;心中不免纳闷,几位太医一到,皇上首先看向了杨太医,“杨太医;朕记得贵妃这一胎是由你负责的,你给朕说说,贵妃这一胎到底如何?”

慕容瑞虽则只有二十出头,但是作为帝王的威严在那里,那声音听着是不怒自威,杨太医闻言跪到了地上,“回皇上,贵妃这一胎脉象平稳。”

杨太医话音刚落,慕容瑞便点点头,“嗯,那你们三个就轮流帮贵妃诊脉,看看有无异样?”三个人连忙称是,第一个自然是杨太医。

待他诊过之后,慕容瑞赶紧问道:“如何?”杨太医眉头皱了皱回道:“回皇上,贵妃娘娘受了惊吓,随后又急怒攻心,这对皇嗣极其不利,若日后静养,可保龙嗣无碍,但若是再发生类似情况,恐会危及皇嗣。”

慕容瑞又看了看许太医,待许太医跟程本昱诊过之后,说出来的话也跟杨太医无甚差别,慕容瑞的眼神不禁扫向了皇后,但也只看了一眼便对三位太医道:“贵妃可有熏艾迹象?”说完又指着秋意手里的香炉,“给朕看看那香炉里可放了艾叶。”

三个人接过香炉仔细闻过都说那香炉里并没有艾叶的成分,而沈贵妃也没有熏艾的迹象,皇后的脸色自然有所变化,但是慕容瑞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雨晴带三个人下去给沈贵妃开方子。

“皇上,是臣妾莽撞了。”皇后跪在了慕容瑞面前,随后又对秋意说道:“去把那个贱婢给本宫找来,无故诬陷贵妃,本宫倒要看看她是如何狡辩的。”皇后强力压着自己的火气,虽则她怀疑太医的话,但是连许太医都如此说,她根本不可能站出来指责什么。

秋意听了皇后的吩咐赶紧走了出去,床上的沈贵妃则不再流泪,心蕊在床头放好了靠垫将她扶起来,薄薄的丝被可以很明显看到她隆起的肚子,蓉月见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看都未看慕容瑞,对着皇后说道:“皇后娘娘这回该相信嫔妾了吧!”

皇后看着躺在那里显得极其柔弱的沈贵妃,又看了看那个放出的香气与艾叶极其相近的香炉,心里怎么不明白自己上了沈贵妃的当,但她不可能这么认输,这个时候更不能示弱,她不是傻子,她的探子能来跟她报告,必然把握不小,她就不相信沈贵妃真的那么清白。

“等菊香那个贱婢来给本宫解释清楚,本宫自会还贵妃妹妹一个公道。”皇后的语气并不好,慕容瑞坐在那里也未出声,他此时对皇后已经有所不满,如今等在这里,不过是想看看皇后到底还要唱一出什么戏罢了。

沈贵妃的眼睛眯了眯,对着一旁的心蕊道:“扶本宫起来,皇后娘娘要审人,本宫须得陪着。”说完又看向慕容瑞,“还请皇上、皇后娘娘跟柔昭仪先到大殿,妾随后就到。”

“你先歇着,一会儿宫人熬好了药按时喝了,就不必出去了。”慕容瑞站起身嘱咐了沈贵妃一句,说完就率先去了正殿,几个人出去的时候,就见一个宫女已经跪在了地上,“奴婢菊香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参见柔昭仪。”

这个叫菊香的宫女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但还是能听出一丝颤音,慕容瑞并未说话,而是看向了皇后,明显是想看看皇后要如何做,皇后丢了脸,自然要找回场子,“大胆奴婢,竟敢欺骗本宫,污蔑贵妃,你该当何罪?”

菊香似乎没想到皇后会针对她,眼睛定定的看了皇后一眼才觉出自己失了恭敬,赶忙垂眼将头磕了下去,“奴婢所言句句为实,请皇后娘娘明察。”

“竟还嘴硬,太医已经诊断过了,沈贵妃脉象平稳,并无滑胎迹象,贵妃房中亦无熏艾的迹象,便是连艾叶也未找到丝毫,你说你没有欺骗本宫,怎的会是如此状况?”皇后的声音虽严厉起来,倒并没有气急败坏。

菊香闻言又叩了个头,“贵妃娘娘的东西,一向都是雨晴姐姐收着的,奴婢是在雨晴姐姐那里看到的,至于贵妃的寝殿内是否有,奴婢并不能肯定。”

“带人去雨晴的屋子里看看。”这次没等皇后说话,慕容瑞倒先开了口,皇后的目光看向慕容瑞,却出乎意料的说道:“皇上,臣妾看就不必了吧!太医不是说沈贵妃的胎并无意外,那想来这关雎宫是不会有这些东西的。”

慕容瑞此时也是有些怀疑沈贵妃的,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前两日被沈贵妃好说歹说劝出了关雎宫,这根本不像沈贵妃平日的作风,所以此时听菊香这么说他便做了决定,以至于皇后如此说都没有打消他的念头。

“朕得秉公处理,总不能让人过后说朕平白冤死了一个宫女。”慕容瑞的声音听着很平和,可是下面菊香的身体明显一震,蓉月瞧着这丫头怕是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了。

皇后闻言便吩咐身边的人去了雨晴的屋子,下人出去之后,皇后又抬起头深深的看了蓉月一眼,恰好蓉月的目光看过去,皇后便看向了慕容瑞,“皇上可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蓉月知道皇后看她那一眼大有深意,却也为说什么,只等那些下人回来禀报,事情了了之后她便可以回去睡觉了,这一晚上稀里糊涂的被带到了关雎宫,又折腾了这好长时间,她早就已经困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派去搜雨晴屋子的下人便都回来了,为首的嬷嬷脸上略微带着一丝喜色,走到大厅便跪到地上,“回禀皇上,老奴在雨晴姑娘的屋子里找到了艾叶。”

那艾叶呈到御前,慕容瑞的脸顿时黑了起来,“李福全,去把雨晴给朕押来,至于沈贵妃,先让她养着。”皇后的嘴角在慕容瑞看不到的时候弯了弯,随即便道:“皇上切莫动怒,一切真相还有待查明,想来贵妃妹妹定是有难言之隐,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慕容瑞没看皇后,也未说话,片刻功夫,李福全就将雨晴给带了出来,雨晴不卑不亢的跪下给几个人见礼,慕容瑞没说话,李福全便替他将话问了出来。

“皇上,这艾叶并非奴婢所有,不知皇上可否将这草药包给奴婢瞧瞧。”雨晴极其镇静,好似完全不怕面对这一切,蓉月心里猜着这一切大抵都在沈贵妃的掌控之中,慕容瑞倒也没有气到直接将那草药包砸到雨晴跟前的地步,而是令李福全拿了下去。

雨晴将那草药包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贴近鼻子闻了闻,“皇上,这艾叶定是菊香偷放到奴婢的房中陷害奴婢的。”

“你怎可污蔑我,那艾叶明明是在你房中发现的。”菊香似乎有些激动,声音也随之大了起来,雨晴却并未搭理她,而是直接看向了慕容瑞跟皇后,“求皇上,皇后娘娘给奴婢做主,奴婢闻到这草药包上有一股淡淡菊花香,而菊香人如其名,最是喜欢菊花香膏,且除她之外,整个关雎宫中再无喜爱菊花香味之人,所以奴婢断定,这草药包定是经过菊香之手。”

雨晴的话说完,所有人还都未有反应之时,菊香已是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你血口喷人,你怎不说是你故意弄上菊花香味来陷害我?”

菊香问完,雨晴并未回答,余下众人不是没有脑子,菊香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牵强,雨晴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拿包艾叶粘点菊花香放自己房里就为了陷害一个小丫头,所以雨晴根本不用再分辨什么,众人心里自然也就清楚了。

“奴婢恳请皇上,皇后娘娘明察,还贵妃娘娘一个公道,还奴婢一个公道。”雨晴将头重重磕在地上,一旁的菊香忽然抬起头,看了皇后一眼,又看了蓉月一眼,突然说道:“奴婢冤枉,奴婢不是巧舌如簧之人,如今只能以死谢罪了。”

菊香说完便猛的站起来,想要一头撞向殿内的柱子,不想雨晴的动作极快,伸手抓住了菊香的腿,死死的抱住,冲着菊香说道:“你若真的冤枉,便留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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