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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同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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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木牢里陶总管的“不要”,乌廷芳大惊失色,同时骂人的话语如同项少龙形容的一般,流水般顺畅的从她嘴里吐出来:“你们这些淫贼,彻头彻尾的淫贼!我看错你了!混蛋!淫——”骂声戛然而止。

“骂啊,怎么不骂了?”项少龙两手各一掌从背后劈晕了毫无防备地两个看守,嘲笑地看着乌廷芳。

乌廷芳紧紧地闭上了嘴,目光躲闪着,但终于还是忍不住嘟囔着:“口吐淫词,就是淫贼!”

项少龙听力好得很,大大地“切”了一声,又叫了声“长舌妇”,才从地上的人身上取了钥匙,走到木牢门口。

面对陶总管的项少龙要郑重得多:“怎么样,还能走吗?能走,就跟我走。”

牢房里很是昏暗,看不清陶总管的样子,只能看得出他很是谨慎地盯着项少龙的动作,直到项少龙打开了牢门,他走出来时,还微带疑惑。

项少龙没有多言,看了陶总管一眼,便率先走在了前面。乌廷芳这次没有多话,看方夏跟在项少龙身后,她也跟了上去,陶总管默契的断后,四人偷偷摸摸得,先是去拿了方夏的包和箱子,然后便迅速得从马贼的山寨摸索着离开了。

四人走走停停,快到山脚下的时候,天色已经泛青。这时,陶总管忽然说有人,让大家都躲起来,果然,不一会儿就听到有马蹄声传来。

四人躲在石头后面,直到看到那个身影沿着去山寨的路上了山,才从岩石后直起了身。

四人一路走来都没有交谈,这一个小插曲之后,大家悬着的心倒有点放松下来,陶总管也终于忍不住向项少龙询问起自己的各种疑问。

方夏这时才稍稍看清了陶总管的模样,他与乌廷芳一样,都与电视剧里的演员并不相像,不像项少龙,至少与古天乐还有些神似。面前这位陶总管看起来三十多岁,面白无须,给人一种老实憨厚的感觉,不过实际上他比乌廷芳聪明也老练得多。

到了这时,他已看出项少龙和方夏应是真心救他们,所以很是客气的问道:“在下陶方,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项少龙。”

“项兄,为何你与马贼甚为熟识,却来搭救我们?”陶总管当然明白项少龙的某些行为是为了救人,不过他还不是不明白为何明明认识马贼一方的人,却会救了他们。

乌廷芳自从出了山寨就没有说话了,方夏当然也不会回答,项少龙便耐心地跟陶总管解释了他们和马贼小小交集,并表示救人只是纯粹的“见义勇为”。

陶总管是个老实人,加上项少龙言语真诚,他很快就相信了项少龙,不过在项少龙招呼着大家赶紧走时,陶总管却拉住了项少龙:“项兄,陶某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事?”项少龙问道。

陶总管看了看乌廷芳,又对项少龙道:“在下希望项兄能够护送大小姐回乌家堡报信。”

“那你呢?”

“我一定要回山寨一趟。”

“不行,你受了伤,回去岂不是送死?”项少龙皱着眉。

乌廷芳这时也着急道:“陶总管,你若不走,芳儿也不走,芳儿不能让你一个人再赴险境,我跟你一起去!”

“大小姐!”陶总管连忙劝阻乌廷芳,“你还是速速与项兄回乌家堡搬救兵,山寨危险重重,你刚刚逃离虎口,万万不可再陷入其中。”

乌廷芳虽然有些任性,不过出发点总是好的,她始终不肯松口:“那陶总管就跟芳儿一同回乌家堡,我们回去搬了救兵再杀回来,把这帮该死的马贼的山寨夷平!”

“是啊。”项少龙也劝说道,“和氏璧固然重要,但是你的命也很重要啊。”

听项少龙提到和氏璧,乌廷芳顿时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他,倒是陶总管并不意外项少龙知道和氏璧的事情,只叹了口气:“不瞒项兄,乌家乃是受了秦国吕丞相所托,把和氏璧带回赵国,以便交换王子政回国。”

“王子政?不就是嬴政?他还在赵国做人质?”项少龙听了陶方的话低声惊叫一声。

陶总管信任项少龙,便自然而然地讲出了乌家堡护送和氏璧的缘由。乌廷芳仍然不相信项少龙他们救她是毫无目的、出于好意,这时候更是丝毫没放过观察项少龙和方夏的表现。可惜项少龙此刻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的全是乌廷芳听不懂的话,而方夏则呆呆得不知道在想什么。

显然两人都没认真听陶方说话。

老实的陶总管没发现自己正在被无视,只是继续说着:“……兹事体大,陶某绝对不可以误此大事。项兄,大小姐就拜托你了。”

听到陶总管喊项兄,项少龙才终于从沉思中回神。不过他并没有回答陶方什么,而是转头看着身旁一直没说话的方夏,低声道:“喂,方夏,嬴政还在邯郸,我们也回不了香港啊。看这位大哥这么着急,要不我帮帮他们?”

发呆的方夏这时正在拼命回忆剧情,她刚刚有了一丝灵感,一听项少龙的意思是要返回山寨,她一下子全想了起来。刚刚那个去山寨的人就是连晋,而这个“和氏璧事件”的罪魁祸首是一个叫赵穆的反派,不过事件被项少龙很轻松的解决了。

想到这里,方夏稍稍放下了心,冲项少龙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过要注意安全。”说完这句话方夏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管家婆一样,不由一阵恶寒。

还好项少龙并没发觉什么,他征得了同伴方夏的同意,便对诧异看着他和方夏的陶总管道:“好了,你受了伤,还是别去送死了。总之,你照顾她们两个,我代你回山寨去夺回和氏璧。”

陶总管闻言,看了看坚持不和他分开的乌廷芳,终于一抱拳道:“虽然听不懂项兄和项夫人的意思,但项兄如此义胆,陶某感激不尽。我们就在前面的长亭镇等你好消息,和氏璧就靠你了。”

“行了。”项少龙给了陶总管轻轻一拳,又把帮方夏拎的行李箱交还到她手里,转身走向了来时的路。

方夏忍不住跟了几步,轻声道:“小心点啊。”来到战国虽然还不到一天,但是一直和项少龙形影不离,骤然分开,她心里竟然有点害怕,人的依赖心理果然可怕。

项少龙不知是不是听出了方夏声音里的害怕,又停下脚步安慰她道:“放心吧,我会很快回来的。”

方夏点点头。

不过乌廷芳跟项少龙可能真的是八字不合,她竟然很煞风景的嘟囔了一句:“你夺回了和氏璧,可不要想挟带私逃。”

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项少龙看也没看乌廷芳就走掉了。

就这样方夏跟着陶总管和乌廷芳朝不远处的长亭镇赶去。

因为之前就知道方夏不懂拳脚功夫,又穿着不合体的衣服,陶总管和乌廷芳都很配合得将速度放慢。秉承着男女有别的思想,陶总管在前面开路,看都没回头看过方夏一眼,更别提说话了。一般要注意什么,也是跟乌廷芳说,毕竟他们还有主仆的名义。

方夏倒也没什么意见,不过走得久了,她的体力就跟不上了。之前白天骑马就很累,接着一夜没睡还要担惊受怕地走山路,现在虽然走的是平坦的土路,而且手里的包和箱子也分别转移到了乌廷芳和陶总管手上,她还是快要撑不住了,脚步明显开始踉跄。

乌廷芳很快发现了方夏的异样,她出声喊住了前面的陶总管:“陶总管,既然已经出了马贼的地盘,离长亭镇又不远了,不如我们休息片刻吧,我看项夫人快走不动了。”

“不用……”方夏连忙摆手,“要是停下休息,反而更不想继续走了。倒不如走慢一点,一直不停。”

陶总管也点头道:“项夫人说的是,一鼓作气走到旅舍,便可休息了。”

乌廷芳见两人都这样说,也不再坚持休息,只是走到了方夏身边,扶住了她的胳膊:“项夫人,我扶你吧。”

☆、第六章 长亭镇

方夏有点感动,她早就知道乌廷芳这个姑娘心眼儿其实挺好的,爱骂人爱冲动毕竟都是小毛病。

“谢谢你,我叫方夏,你叫我名字吧,不要叫我项夫人。”她很想告诉乌廷芳自己不是项少龙的老婆,不过现在还穿着项少龙的衣服,一句两句恐怕也摘不干净,便决定还是等项少龙来了再解释。

乌廷芳见方夏毫无芥蒂与她亲近,似乎有些意外,不过她本也只是更加敌视项少龙,从两人救她起,她就对方夏很有亲切感,此时便羞涩地笑了笑,说道:“那我就叫你夏姐姐吧。我叫乌廷芳,夏姐姐叫我芳儿吧。”

“芳儿。”方夏笑着喊了一声。

接下来的路上,方夏和乌廷芳的关系便自然而然的融洽起来,虽然并没有说很多话,但是相互扶着一起赶路,这也算共患难了,足以让两人彼此都亲近很多。

不过方夏看着如花似玉的乌廷芳开始有些哀伤,因为她问了乌廷芳的年龄,得知今年她还不到十六岁,比起来二十四岁的方夏几乎可以做她的阿姨了,特别是在这个早婚早育的古代。

就在这么偶尔闲扯中,三个人终于远远地看到了房屋和人烟,胜利在望,方夏觉得自己的步子终于不那么沉重了。

这时大概是早上j□j点钟的样子,长亭镇上已经热闹起来。望着来来往往的普通战国百姓,方夏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好奇又带着丝探究地观察着这些古人。

也许只是一个小镇的关系,这里人们穿着大都很朴素,只有极少人服饰考究。街上有男有女,男人都把头发束在头顶,女人则有的挽着发髻,有的束在身后。

方夏因被乌廷芳扶着,便没有注意脚下,只四处张望着被乌廷芳带着往前走。

“啊!”忽然,方夏感觉身后有一股大力把自己往前推了一下,她惊叫一声,差点跌倒,还好连忙抓住了一旁的乌廷芳,才勉强站住。还未及回头,方夏又发觉自己的脚踝被一个冰凉又纤细的东西缠住了,忍不住又要惊叫。

“什么人!”乌廷芳比方夏还要紧张,她还以为马贼来袭,见方夏站好立刻就回身摆了个防御的姿势并四处张望。

“芳儿,别紧张。”方夏有点哭笑不得,示意乌廷芳低头看地上。

走在前面两米处的陶总管这时也来到了她们身边,他一来就看到了地上趴着一个人,也就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刚刚提起的心总算松了下来。

方夏这时也看清楚了,缠住她脚踝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一只人手,只是这只手瘦的皮包骨头,肮脏不堪,很是吓人。

手的主人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陶总管轻轻一扯,他便松开了方夏的脚。

方夏稍微后退了一步,仔细看着地上这个人。他看起来接近一米七,却全身细细长长,又瘦骨嶙峋,竟像是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年。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无以蔽体,可以看到污渍斑斑的皮肤,头发也乱糟糟的,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洗过了。

他没有力气抬头,知道周围有人,拼命微微侧了侧脸,露出漆黑的半张脸颊,嘴里模模糊糊地发出微弱的声音:“救命,救我……”

方夏在现代时,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虽然有时在街上看到乞讨的老人或者小孩,只要不是那种拦路强行要钱的,她偶尔也会拿些零钱出来。但总的来说,她不是那种一看到乞丐就会掏钱的救世主。

不过眼前这人,虽然是强行找上他们,却并未让方夏心生厌烦,因为她清楚地看到在他的背上、腿上,有好几处都在流血,光着的脚上也结了厚厚地血痂。

他并不是乞讨,而是求救。

见过马贼杀人的方夏心理承受能力显然有了质的飞跃,再见如此血腥的画面,竟然也能保持表面的平静了。

方夏想救人,但她自己却没有那个能力。转头去看乌廷芳,显然这个善良的姑娘是不会见死不救的。而且乌廷芳思想简单顾虑很少,所以她比方夏还要急切,根本没管方夏反应,她已经着急对陶总管道:“陶总管,此人好生可怜,不如我们为他寻名医者帮他治伤。”

“大小姐,”陶方虽然也同情这个人,但还想着肩上重担,“我们尚有要事在身。”

乌廷芳救人心切:“那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夏姐姐,你说呢?”这时乌廷芳想起旁边还有个方夏了。

方夏正要开口,远处却跑来五六个拿着棍棒的少年,他们骂骂咧咧得,一直跑到了他们面前。

这群少年都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个子都不怎么高,但个个脸上蛮横无理。他们根本没把方夏三人看在眼中,为首一个颐指气使,冲身后两人道:“去把那个臭小子拖过来!”

他身后顿时走出来两个胖墩墩的男孩子,挽着袖子去拉扯地上那个浑身是伤的人。

“住手!”乌廷芳娇喝一声,两名男孩顿时被吓得退后了两步。

陶总管见乌廷芳已经出面,便也只好上前。乌廷芳吓跑了那两个男孩,他便将地上的那人扶了起来。

不过后来看到方夏也来搀扶那个人,陶总管连忙道:“项夫人,男女有别,陶某一人足矣,请放心吧。”

方夏见陶总管坚持,只好退了回去。

扶着那人站好后,陶总管又厉声问对面那为首的男孩:“他是何人,你们为何要捉他?”

本来看到陶总管三人为那人撑腰,这些少年都有些退缩,此时又见陶总管大声喝问,少年们都怕极了,只有为首那个稍微有点胆色,昂着脑袋说:“我们不认识他,他不是长亭镇的人。”

“那你们为何追他,是你们将他打伤?”陶总管又问。

“他,他偷吃了我家的蒸饼!”那男孩有些底气不足。

“我没……没偷。是……是大婶儿给……我的……”被陶总管搀着的那人拼命解释着。

乌廷芳这时又忍不住大声骂道:“你们都听到了,他说不是他偷的。就算是他偷的,你们也不能为了一个蒸饼要将他打死,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心肠歹毒!还不快走?”

乌廷芳连骂带吓,总算把那群少年赶走了。到了这时,三人也没有了别的选择,总不能再把那人扔下了。

陶总管前面带路,扶着那人找到了一个医馆。

看病的医者是个须发斑白的老头,虽然诊脉时他摇头晃脑看上去不太可靠,但他却没有嫌弃病人身上污秽肮脏,认真地检查了他的伤口,然后抓了两包药。“这孩子身上的伤并不严重,洗干净了把这包药捣碎敷上,一日一换,这包熬好内服,早晚各一次。”

“孩子?”陶总管诧异地问了一句。

那老医生抬了抬眼皮看了陶方一眼,又低下头说:“嗯。个倒高,但也就十一二岁。”

顿了一下,他见陶总管三人都很惊讶,没再多说什么,只继续道,“他身上伤不重,只是饿久了。若是再无食物下肚,怕是今日也撑不过去了。但一时也不能叫他吃多,少用一碗粥,多用几次即可。”

陶总管谢过了医生,付了诊金,便带着乌廷芳、方夏以及那孩子找了间旅舍。

乌廷芳与方夏一间,陶总管与那孩子一间,因陶总管说会照顾他,方夏也没再过于关心,而是和乌廷芳一同进了房间。

这里的旅舍非常的简陋,但方夏没心情嫌弃,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和乌廷芳说了一声,她便倒在房间里那个铺着一条棉垫、不知道是不是床的地方睡死过去。

等方夏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一旁把她叫醒的乌廷芳,拿着一件深蓝色底色深红色花纹的女装递给她:“夏姐姐,长亭镇太小,这里卖的衣裙甚为劣质,你先委屈一下,待回了乌家堡,芳儿再为你准备上等衣衫。”

方夏睡得有些迷糊,揉着眼睛坐起来:“现在几点了?”

“何谓几点?”乌廷芳也跟着迷糊起来。

“啊……”方夏脑子转了几转,总算清醒过来,“就是,什么时辰?”

乌廷芳恍然大悟,回答道:“刚过未时。”

方夏揉了揉太阳穴,小声自言自语道:“未时,子丑寅卯、辰巳午未,也就是说大概三点多了,我睡了有差不多六个小时……嗯,足够了。”

“夏姐姐在说什么,算时辰吗?为何我听不太懂?”乌廷芳诧异地问道。

“啊,是这样的,我们家乡的计时方法和这边不太一样,我转化一下。”方夏笑笑。

乌廷芳这下有些好奇:“夏姐姐家乡何处?”

“呃,”方夏心想,说是山东也就是齐国估计是不行了,她根本不晓得齐国的事情,只好冒充项少龙的老乡了,“我家乡叫香港特区。”

“这名字好生奇怪。”乌廷芳念了一遍,似乎觉得很是拗口,于是又问,“不知此‘香港特区’位于何处?”

乌廷芳好奇心起,方夏却有些招架不住了。若是说香港特区在赵国的南边的南边,不知道乌廷芳是不是还要问方夏一路走来的见闻,那她肯定编不出来。想到这,方夏决定学习项少龙的招数,连忙指了指乌廷芳手中的衣服,说道:“芳儿,我还是先换上衣服吧,穿着项少龙的衣服实在有些不舒服。”

乌廷芳连忙点头:“啊,对,芳儿原本就是来给夏姐姐送衣服的。”

乌廷芳上当,方夏总算松了口气,就着她的搀扶站了起来。

说起来乌廷芳有些时候也蛮细心,还是在路上的时候,她见方夏穿着不合体的男装,便劝她找个地方换上女装。方夏当然不能说实话,只好撒谎说自己的衣服都在路上遗失了,只能穿项少龙的衣服。

这个谎话漏洞百出,只要稍微一想便能想到,就算衣服丢光,身上也至少得穿着一套吧。可惜乌廷芳这丫头没多想,当即便说等回了乌家堡一定送方夏许多漂亮衣服。

方夏知道乌家有钱,乌廷芳要送她她自然也不客气,笑笑谢过了她。不过她倒是真没想到乌廷芳刚刚会在她睡觉的时候,又专门去帮她买了一件衣服。

这件衣裙并不像乌廷芳说得那样差,只是不是色彩鲜艳的丝绸制品,而是细麻,但也算轻薄柔软了。

方夏对古代服饰还算有些认知,知道乌廷芳帮她买的这件应该叫做深衣。怎么穿倒也难不倒她,她以前挺爱看小说,尤其爱看穿越小说,还赶潮流去拍了一套古装写真。虽然现代仿的那些衣服和真正的战国服装大有不同,但是稍作研究还是可以穿好的。

站好后,方夏便解开腰带,脱下身上项少龙那件长袍。

乌廷芳自然地接过被方夏解下的腰带,好奇地低头研究着:“夏姐姐这条革带好生奇特,中间一段竟然可以伸缩自如。”

乌廷芳扯着方夏那条腰带中间带松紧的部分,抬头问她,却在看到她身上穿着的那条无袖连衣裙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好半天她才道:“夏姐姐这件亵衣……”

“好生奇特?”方夏现在是知道了,在乌廷芳看来,她的一切与现代有关的事物都是“好生奇特”,于是不待乌廷芳说完,她便先笑着接上了。

乌廷芳闻言脸色一红。

方夏也不是想让乌廷芳不好意思,便连忙走上前去,从她手里拿过她给买的衣服,套在身上,对她道:“芳儿,过来帮我一把吧?”

乌廷芳连忙放下了手中的腰带,走上来帮方夏穿好了这件深衣,又主动帮她梳了一个发髻。

唯恐再让乌廷芳发现一些“好生奇特”的东西,方夏忍住心痒没有从她奇特的“包袱”中取出的她的小化妆镜照镜子,只是原地转了一圈,问乌廷芳道:“好看吗?”

乌廷芳很诚恳地点了点头:“嗯!夏姐姐果然还是穿女装更美。”

方夏满意的绽开笑容:“我们去看看那个被救回来的孩子吧。”

☆、第七章 知心姐姐

陶总管两人的房间就在隔壁,方夏和乌廷芳一边走一边交谈。

方夏问乌廷芳:“芳儿没有休息下么?”

乌廷芳摇摇头:“芳儿自幼练武,身子很好,并不疲累。”

方夏心里暗暗羡慕了一下。

这时陶总管大概听到了两人的交谈,走过来打开了门,将两人让入房中。

方夏和乌廷芳一同走到那孩子身边,乌廷芳很自然地跪坐在地上,方夏有样学样,跪在正熟睡的他身前打量着他。

现在这孩子已经被陶总管洗得干干净净,换上了乌廷芳买来的新衣服。他的头发也被洗净梳顺绑了个髻在头顶,露出了他稚嫩的小脸。没想到这小孩长得还挺好看的,皮肤白皙,五官秀气,看着便令人喜欢。

这时陶总管在旁边小声说道:“回来先给他喂了一碗粥,洗好后又用了一碗,便睡下了,才只睡了一个时辰。”

“哦。”方夏看过了,便站起了身,离开了那孩子身边,免得打扰他睡觉。“有问过他家在哪吗?”

“他一直不甚清醒,只知他叫大牛,家离邯郸不远。”陶总管回答道,“既与我们同路,等他醒来再问也不迟。”

“嗯,陶总管说得是。”方夏没有任何意见,人是陶总管救的,看病他出钱,照顾还是他照顾,方夏和乌廷芳这两个要救人的其实一点忙都帮不上。就算她们想帮,陶总管也不会允许的。

大牛的事情解决了,便只剩项少龙的问题了。

“陶总管,不知少龙若是回来,能否找到此处?”方夏不知不觉间,与陶总管说话时学会了他的措辞,带了点古代气息。

“项夫人请放心,我已派人在镇外路上等待项兄,他必定能找到此处。”陶总管很是平静的回答。

“开门!我回来了!”

正说着,门外就传来了项少龙的声音,站在门口的乌廷芳便顺手给他开了门。

“谢谢!”项少龙很自然地向乌廷芳道谢,但看清是谁后,两人几乎动作一致地各自撇开了头。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方夏开心地说道。看到项少龙安然无恙的回来,她无疑是最开心的。

“咦,你换新衣服啦?”项少龙一下子就注意到方夏换了衣服,让方夏有些受宠若惊,“很不错哦。”项少龙简单的评价。

陶总管则在那里纳闷:“莫非项兄别名曹操?”

“啊,这个曹操呢,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名人,他跑得特别快,所以别人就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就是这样。”项少龙好像有点喜欢上了给人当老师的感觉,解释问题起来简直得心应手。

“咦,这个睡觉的小帅哥是谁?”项少龙发现了大牛,走上前去打量了几眼,才问起在场的三人。

“哦,是我们在路上救的。”方夏主动回答,“他叫大牛,有几个小孩追着打他,正好叫我们碰上了。还好我们遇到了他,不然他今天就算不被打死也会饿死了。”

“不是吧,这么惨?”项少龙一脸同情,“他的监护人是谁,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知道陶总管与乌廷芳肯定听不懂“监护人”,方夏主动向他们解释:“‘监护人’就是父母。”

陶总管隐约明白了项少龙的意思,便对项少龙道:“依我看不是他父母的原因,他家不在此地,而在南面的邯郸。我询问于他,他似是孤身自北而来,想要回乡。我们正可带他同行,届时再询问清楚便是。”

“哦。”项少龙点头。

大牛的事不是主题,和氏璧才是他们最关心的。因大牛在这个房间休息,四人便到了隔壁。

一起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当然陶总管和乌廷芳是跪坐,方夏也学他们,项少龙则大大咧咧得歪在那里。

四人坐定,陶总管便迫不及待地询问起和氏璧的事情:“项兄,事情进展如何?”

项少龙不急不忙道:“刚才我回山寨的时候,看到有一个人长得挺帅的,他把马贼全都杀了,拿走了和氏璧。”

陶总管闻言脸色凝重起来:“知道我们行程路线的人,除了我们乌家堡,就只有赵穆。莫非真的是他?”

乌廷芳这时也蹙起了眉。

“赵穆是谁?”项少龙一脸的疑问。

陶总管连忙解释:“赵穆,是赵国的权臣,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他权利岂不是很大?”项少龙惊叹。

陶总管点头。

“哇,人长得帅,又带点酷,而且武功又那么好,那他岂不是天下无敌?”项少龙连声赞叹。此时他还不怎么融入这个时代,看这里的人时总有一种旁观者的心态,这种感觉方夏也有,而且她更明显,总觉得自己是在看电视剧。

陶总管听了项少龙的话,沉思了片刻,便说道:“我看你误会了,此人应是赵穆头号剑侠,连晋。”

“连晋?”项少龙有些迷惑。

“不可能!”乌廷芳则是暴跳而起,大声反驳。

“哇,怎么啦,反应这么大,被虫子咬了?”项少龙在安静地思考问题,对面的乌廷芳突然暴跳而起,他自然不开心。

这时候方夏只好充当灭火器,轻轻拍了拍项少龙的胳膊。

项少龙果然听话地撇开了头。

乌廷芳这时也顾不得项少龙,而是一脸焦急地看着陶总管道:“陶总管,连晋是个宽厚仁义的君子,顶天立地的剑侠,怎么可能去抢夺和氏璧,定是这个淫贼无力夺回和氏璧,编造谎言!”

“喂,你不要张□贼闭□贼好不好,我从始至终也没有多看你一眼好不好?”项少龙实在忍不住了,也站起来,指着乌廷芳和她吵了起来,“啊,为什么一说连晋你反应那么大,莫非你们两个在拍拖?”

乌廷芳没听懂,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项少龙却不放过她,绕到她面前,继续说着:“不懂‘拍拖’?‘拍拖’的意思呢,就是你们两个在一起,彼此爱慕的意思。”

“荒谬!狡辩!”项少龙话音一落,乌廷芳立刻就大声反驳,甚至气得都有些发抖了。

方夏见状又不得不介入安抚:“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听听陶总管怎么说。”一手拉一个,两人总算又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

方夏心里不由得鞠了一把汗,莫非她穿越而来的光荣任务竟是不停给项少龙和乌廷芳拉架不成?

陶总管似乎也对两人的水火不容有些无语,小心翼翼的两边都打量了一下,他再开口就谨慎得多了:“秦王这次肯拿出和氏璧,是为了交换政质子回国,赵穆夺得了和氏璧,纵然害的乌家堡众人性命,可赵王得不到玉璧,不交出质子,秦国便会攻打赵国,这对赵穆有何好处呢?”

“正是如此。”乌廷芳附和道,“因此赵穆绝不可能派连晋来夺和氏璧,必是某人恶意中伤。”

“喂,我有个问题。”项少龙没理会乌廷芳,而是搓着下巴道,“我小时候听故事说和氏璧不是被蔺相如完璧归赵了么,怎么现在又来一次?”

陶总管于是便又跟项少龙解释了一番当初秦昭王坑蒙拐骗和氏璧的事实。

项少龙疑惑得解,然后忽然惊叫道:“这么说,我们要拿不到和氏璧,嬴政就回不了秦国?”

陶总管总是一副淡定的模样,点着头:“是这样。”

“哇,那我们得赶紧得。”项少龙说着急忙起身,招呼着陶总管跟他走。

陶总管不解地起身:“项兄这是何意?”

“啊,我知道那个拿了和氏璧的人在哪,我们得赶紧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目的。”项少龙说着便往外走,边走还边冲方夏招招手,“我出去了。”

方夏笑笑,还没说什么,一旁的乌廷芳跳了出来:“我也去!”

“你?”项少龙顿时停住了脚步。

“怎么,你怕你的谎言被拆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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