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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毒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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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竟似有什么旧疾,故此不能全然康复。

此处却无下人,兰令月略一犹豫,素手纤纤,却是奉上了一杯热茶。

杨丹却无意识的向着兰令月身躯一靠,对方温热的身躯贴上了兰令月时候,却顿时让兰令月身躯微微一僵。也许是曾经情伤的关系,她极为厌恶和别人太过于亲昵的接触。

原本以为杨丹既然不会武功,这身子必定是孱弱的。只是当兰令月隔着衣服料子碰触到杨丹的身躯时候,她感觉对方的身子比她想象中的要精悍有力!

兰令月唇瓣一抿,只是这次杨丹似乎并不是可以挑逗,故此兰令月只是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也并没有太多接触。杨丹却少了几分旖旎的心思,与此同时内心顿时涌起了一阵烦躁,真是不知自己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随口饮下了几口热茶,杨丹却并不觉得有何用处。

女子肌肤那淡淡的女儿香就萦绕在杨丹身边,却亦是不知为何让杨丹心潮澎湃,并且是有了欲望。只是这份欲望却与色欲无关,只是最为单纯,最为纯粹的食欲罢了!

只见杨丹迅速的拉住兰令月的手臂,兰令月杯中热茶顺势洒落在地上,那柔顺的衣衫料子轻轻的滑开,兰令月一条欺霜赛雪的手臂顿时露出来。而这般举动也顿时让兰令月皱起眉头,不由得说道:“杨丹公子,你太过于逾越!”

95 吸血狂魔

95而这般举动也顿时让兰令月皱起眉头,不由得说道:“杨丹公子,你太过于逾越!”

感觉自己身躯之中内力有蠢蠢欲动,兰令月心中也是一喜。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这股内力会何时出现,但是这股原本强横的内力一旦出现,必定能让杨丹吃到苦头!

杨丹如此轻薄无礼,兰令月心忖自己也算是让杨丹受到教训!

然而兰令月催动内力,却又宛如石沉大海,竟然半点波澜也无。也便是在这个时候,杨丹已然是用力的将兰令月搂入自己怀抱之中。兰令月自从与杨丹相识,对方虽然偶尔有轻佻的举动,却总算得上是彬彬有礼的,然而如今,这般强势的举动却好似最凶悍的野兽撕碎了自己温文尔雅的外衣,却也是直接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兰令月正欲唤侍卫,只是杨丹随即而来的一个举动,却顿时让兰令月将想要说出的的生生咽回肚子里面去。

却见杨丹唇瓣竟然在兰令月的喉咙间游离。明明是那般亲密暧昧的举动,却分明让兰令月出了一身冷汗。她已然下意识察觉到,眼前这个男子的极端危险,威胁得令她不敢轻举妄动。仿佛自己轻轻一动,这个男人的牙齿就会咬穿自己的咽喉,便是会让自己香消玉殒。特别是面前杨丹那双迷人的眸子,仍然是拥有将人吸入漩涡之中的魔力,让人情不自禁的为之沉溺却又偏生透出一丝极度危险的气息。

兰令月心中叫苦却也分明不知如何是好。

眼前男子分明已经不正常。

犯什么病结果自己偏生与他同在一处。只是这份危险的感觉,对于兰令月而言,又分明有那么一丝说不出的若有若无的熟悉之感!

这般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压迫力,兰令月好像也是曾经在别的人身上感觉到。

平时温文尔雅的杨丹,看似不会武功的杨丹,犯病之后却分明是力大无穷,这究竟是为什么?兰令月禁不住在内心之中泛起了疑惑,心中似乎有一道灵光闪过却又分明无法将这灵光抓住。只是如今自己咽喉还在对方的利齿之下,兰令月实在是不知如何反应。就在这个时候,兰令月却顿时感觉到自己脖子微微一痛!

兰令月顿时打了个激灵,脖子原本就是一个人要紧的地方,如今却是暴露在外成为了让人攻击的目标。兰令月亦确实生出了几分恐惧。只是这份疼痛显然也不是致命的,随即杨丹唇瓣轻轻的贴在了兰令月的脖子上,竟然开始吸血——

酥酥的,麻麻的,说痛也不是很痛,可是带给你的危险感却也是难以形容。

兰令月两条纤弱的手臂却尽被杨丹所禁锢住,这种匪夷所思之事是兰令月想也不曾想到的,一个如此妖孽般的男子,却是扶在了自己的身上,吞咽自己的血液!

这种感觉,也是让兰令月极为惊骇。而马车之中,那吮吸鲜血的滋滋声,恐怖之中又有几分暧昧味道。

杨丹那无神的眸子渐渐恢复了神采,却又分明是多了几分挣扎,兰令月血液对他的蛊惑不可谓不大。只是杨丹蓦然还是一把推开了兰令月,他的唇瓣原本稍显苍白,如今却分明多了一丝瑰丽的嫣红,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艳丽之感。旋即杨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手掌却也是抚上了自己唇角,将唇角那一丝嫣红轻轻擦掉。

兰令月忽又察觉自己尚能动弹,立刻挑起身子,迅速离得杨丹远一些。她要与杨丹保持距离,无论如何眼前这个男子亦是未免太危险了些了。有一桩事情,她如今渐渐有了头绪,只是在兰令月的内心之中却又是越发添了几分骇然了。她故作镇定,面上表情顿时化为委屈之色:“杨丹公子,你既是有病,这次我便不与你计较。”

随即兰令月冷哼一声,正欲跳下马车,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一旁一只手掌却是将兰令月的手臂拉住,亦是让兰令月的一颗心缓缓的往下沉了去。而杨丹那双柔和若春风绿柳般的眸子之中,此刻却分明多了一丝淡淡的异样味道。他似笑非笑的说道:“令月,你既然受了伤,还是处置一下伤口才是。”

明明是温柔和煦的笑容,却是让兰令月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仿佛被野兽盯上的猎物,兰令月一时之间竟然是有不寒而栗之感。若是时光倒流,她宁可自己根本和杨丹没有一丝一毫的交集。若不是自己也经受不住诱惑得到了杨丹的帮助,又何至于沦落于此呢?

兰令月面上不动声色,只淡淡的说道:“这种小伤,我自然是会处置,只是杨丹公子既然如此危险,我看我也要和杨丹公子保持距离了才是。”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可是对方的手掌却也是紧紧扣住,不让兰令月有挣脱的机会。

杨丹那沙哑的嗓音之中却也是分明有了一丝异样的蛊惑味道:“令月曾经到了大周,曾经也是大周的质子,而我也相信,你必定也是听过大周战神宇文炀的传说了。这位大周的战神在大周京中可谓恶名昭彰,并且有不少编排他的言语。其中一个传言,那就是这位大周战神宇文炀乃是个嗜血的妖魔,最喜爱漂亮女子的鲜血,特别是处女的。不少妙龄少女,都是曾经被宇文炀吸走鲜血而身亡。”

兰令月内心之中顿时多了几分寒意,杨丹能毫无顾忌的将这番话给说出来,显然已然是下定了决心与自己摊牌。

呵!谁能想得到这位看似温雅,亦正亦邪却偏偏又风度翩翩的西域商人杨丹,却又偏偏便是那个大周最可怕的嗜血恶魔,大周战神宇文炀!

兰令月身躯微微一僵随即终于冷静下来,那近乎僵硬的身躯亦是缓缓放软,整个人儿身上也似多了几分宁定味道。

她已经回过神来,面上却是无惧无怒,只是缓缓的,将宇文炀握住自己手掌的一根根手指轻轻的分开。随即兰令月亦是以一个极为淡然的姿势坐下来:“宇文将军,如此戏弄令月可是有趣?”

似是娇嗔的语调掩住了兰令月内心之中的心绪,只是任由那乌黑的眸子之中泛起了淡淡的光彩。

与此同时兰令月内心之中却是升起了惊涛骇浪,只记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大周战神,初见时候对方一身华丽,甚至连手指间都带着妖娆魅惑出现在自己面前。她记忆深刻的永远是宇文炀身上的血腥杀伐之气,令她不寒而栗却在同时又不由自主的被折服。谁也不曾料想得到,那个可怕的大周战神,竟然是西域有名的杨丹公子。

只是如今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面容和瞳孔颜色,却也是让兰令月为之困惑起来了。她见过宇文炀的真容,那是一张极丑的容貌,狰狞可怕,面颊上满是赤红色的狰狞肉纹。而眼前的杨丹却是不同,那是一张上天眷顾精雕细琢的容貌,便是最为挑剔之人只恐怕也难以从中寻出丝毫的瑕疵,配上了一双蛊惑的妖异的眸子,眼前的男子就是男人中的美人蛇,可怕而又妖娆。

只是这两个分明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却总是给予兰令月一丝近乎熟悉的感觉。如今看来宇文炀假扮得再如何高明,可是同时也是也透出了几分的熟悉气息。

与此同时,眼前男子身上却也分明多了几分霸气,而这些霸气唯独征战沙场,杀伐果断之人方才能拥有的。男子那双妖异的浅绿色的瞳孔之中,却也是多了几分傲视天下的味道。

兰令月略一寻思,内心之中也顿时多了几分了然。对于杨丹这位西域商人的身份而言,宇文炀这份霸气却也是多余的东西。否则别人也只会疑惑,为何这所谓商人身上竟然有这般锐利的气质。

看来无论是宇文炀,还是杨丹,都不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而这个男人,只是喜欢在不同的人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罢了。

宇文炀拍手:“果然以令月的聪慧,已然认出我的身份。”

兰令月却是轻轻冷哼一声,一副不以为意的姿态:“我从前在大周,被将军师姐下了毒,侥幸不死之后,将军师姐曾经告诉过我,我的血液乃是将军的解药。”

也因为如此,当她看到杨丹因为生病而失控,吮吸自己的鲜血时候,兰令月顿时也心生疑惑。

“牵强!”宇文炀笑了笑。

他曾经的面容在兰令月的记忆之中可谓丑得触目惊心,如今这般面容又令兰令月有些不习惯。

“况且杨丹对我的一些事情可谓了如指掌,包括青麟的事,包括我在敦煌之事。我自从回到了敦煌之中,可谓处处小心,有些事情也是做得隐秘之极,当初我便怀疑这位杨丹公子为何对我的事情便如此清楚。若非我身边有内贼,又岂会如此?之事令月想破了脑袋,一时之间也是想不出来,这位内贼究竟可能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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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Yurikagxd的鲜花哦

96 宇文炀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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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令月轻轻叹了口气:“及待我怀疑上了杨丹公子身份,我方才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个人。那便是将军赐给我的仆人无影,他和西域各股势力全无干涉,故此我从大周带着他回归敦煌,可谓对他放心之极,从来也不担心他会背叛于我。而他若对外透出什么消息,对方应该就是宇文将军你。”

“再者传闻之中的将军府乃是一处禁地,从来不许外人进入。令月有这份荣幸,曾经被将军邀约上了这府中。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将军府除了特别的奢华,似乎也没有什么秘密。又或者有什么秘密,却是我也不曾发现的。”

兰令月一想到宇文炀对自己的戏弄、轻薄,内心之中就顿时油然而生一丝怒意。

“也许只不过是我天生怪癖?”宇文炀失笑。

“可是之后,在令月想来,将军府的秘密已经在我面前,可笑我竟然还浑然不觉。那就是房中摆设的那可都是御赐之物,宇文将军居然是没有置办过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难怪传闻之中,都是传说宇文将军清心寡欲,不喜欢女色,又对金银珠宝没兴趣。可是这个世上,难道真有这样子的人?既然将军对这些没兴趣,又何必到大周成为将军?那个时候,我以为将军是一个没有欲望的人,可是我错了。”

兰令月想到那个时候自己的想法,真是觉得自己幼稚之极。

“将军不但喜欢享受,而且是非常喜欢享受的人。而宇文将军这个身份,让你有诸多束缚,总之是让你并不如何的愉快。可是你成了杨丹,你就能锦衣华服,奴仆如云,能被各色佳人围绕,为了你争风吃醋,身边也少不得美婢俏童侍候。你也可以食必精,衣必美。所以你在大周那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儿,又何尝不是摆弄给别人看的障眼法罢了。在大周,两个歌姬亲手为了倒一杯酒而已,宇文将军就可以以不喜美人的样子伤了她们,来显示自己的脾气古怪,不好女色。那满屋子的御赐之物,却没有将军亲手添置的东西,只因为宇文炀这个身份对于将军而言也不过是空壳而已。那里只是一处房子而以,而在其中根本没有大周将军宇文炀生活的痕迹,故此将军府也就成为了禁地,也根本不允许别人进入。那不是因为那里有什么秘密,而是将军府中其实是什么也没有的。”

提到了此处,兰令月却好似忽的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面颊之上顿时生出了几分古怪。

既然宇文炀并不是所谓真正清心寡欲的人,那么那日自己大大方方的在宇文炀的床上躺了一晚上,其实也是危险之极了。好在宇文炀其实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也许宇文炀只是不愿意自己真面目来曝光?

虽然兰令月觉得这个答案似乎并不如何靠谱,只是内心之中似乎也是寻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宇文炀很可能是那等对权力颇有兴趣,对其他却是兴致缺缺的性子。

可是这等色胚!无耻的男人!

“看来令月你还是意犹未尽?”宇文炀一副极为认真听的样子。

而兰令月则干脆破罐子破摔似的说道:“还有便是将军大人总亦以面具遮住了真容,并且深居简出,并且性子可谓极为孤僻。如此一来,便是你离开京城,一时也难以察觉。便是有人寻你,只要你让别人戴上面具,也能冒充而已。宇文将军性格孤僻,便是说话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别人也是会觉得,这不过是将军你那古怪的性格发作罢了。”

宇文炀伸出手掌,轻轻的在兰令月那白玉似的手背之上轻轻拍了两下,温和笑着说道:“令月,你如此紧张,莫非是怕我,怕我要杀人灭口?既然我以杨丹的身份出现,那么便显而易见,我并不愿意别人知晓我就是宇文炀?其实,你何必将我看得如此小气,如此没有容人之量?就是我相信令月你纵然知道了,又不会告诉别人。”

兰令月亦是不知宇文炀是真没有杀人灭口之心还是出语试探,她唇角溢出一丝苦笑:“宇文将军当真了解令月,当真如此自信?”

宇文炀则极为认真说道:“那你敢么?”

兰令月微微一呛,却亦是说不出话来,不错她确实是不敢。

宇文炀极为优雅说道:“这不就皆大欢喜,正所谓多一个朋友却也胜过多一个敌人。更何况当初我促成令月回归兰家,却也是无非是为了让令月成为大周的支持。”

听到此处兰令月却没有半点感动,前世宇文炀选中的是阙氏吧。而自己则是因为愚蠢,而根本不入宇文炀的眼。一场大战之后,阙氏的身价也是水涨船高。若不是如此,只恐怕阙氏也分明是不能那般轻而易举的吞下了兰氏。前世的宇文炀看也没有多看自己一眼,甚至轻轻巧巧的将兰氏推出去成为了阙氏的绊脚石。

这个男人就是如此的现实,现实得当真令人心寒。

如今想想,宇文炀跟随在阙妙朱的身边,勾得阙妙朱为他而怦然心动,这显然亦不仅仅的是游戏花丛那般简单。而这般手段却是分明让兰令月的内心之中油然而生一丝厌恶!

总之便是极为不喜。

旋即兰令月则轻轻一抿那嫣红的唇瓣,可是便是如此又如何,她仍然会费心和宇文炀交陪。前世阙氏得到的东西,自己也是要得到。兰氏若能得到大周的支持,那便是最好契机。

这样子一来,且看阙氏还有什么本事,能将兰氏吞没?

想到这里,兰令月顿时乖巧的说道:“宇文将军所说当然是很有道理,有一个朋友总是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兰令月不由得想到,记忆之中,宇文炀在西域打了胜仗之后,旋即便是英年早逝了。只是兰令月的内心之中倒是有颇多不解之处,只是觉得尚有疑虑让自己不得明白。如今自己知道了宇文炀另有身份,说不动宇文炀所谓的早逝只是一处莫名的障眼法罢了。说不定前世宇文炀觉得功高盖主,留在了大周不过是狡兔死走狗烹的命运,故此宁可来到西域做那一名富家翁。

只是同时兰令月也发现宇文炀显然是身染奇疾,说他因为征战之后,便因病而去世,这也是无不可能。

想到此处,兰令月内心之中又多少多了一份的惆怅,只觉得若当真如此,倒也是让人觉得有几分可惜。宇文炀这样子的人物,你就算是讨厌于他,可是又会觉得他其实是个极有魅力的。

察觉自己内心之中竟然有这般念头,兰令月也是忽的一怔。实则也是难怪,虽然宇文炀的很多做法都是让她厌恶,可是这个男人似乎也没有真正的伤害过自己。相反兰令月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大周的质子府,还是在西域,无论是宇文炀还是杨丹,都是给予自己若干帮助。虽然这些帮助,又会让兰令月怀疑宇文炀的居心,可是到底也是无法做到全然不动容。说是有感情那也不至于,只是便是一份人情,自己似也是已经欠下了。

可是越是如此,兰令月内心之中也是越发觉得有几分的沉重。

房间之中,已然清醒过的阙妙朱,如今却也是诚惶诚恐的站在了面前的青衣男子面前。从未收到过这般打击如她,如今整个人的身上显然亦是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味道,便是阙妙朱额头那鲜艳欲滴的朱砂,如今却也似乎是黯然失色了不少了。

她柔美而凄然的嗓音顿时哀婉说道:“这次乃是女儿处事不周,还请爹爹见谅。”

说罢阙妙朱以一副认罪的姿态顿时跪在了地上,她长长的衣袖也是逶迤在地面之上,雪白的额头碰触到了地面,彩色的衣袖掠动了梦幻般的光芒,看上却仿佛是一只美丽的蝴蝶一般,这般的柔弱无依。

实则阙妙朱心中的惶恐却也是货真价实,这份不安的姿态也是决计说不上是任何的作伪。身为阙氏最受宠的女儿,她如何不知道自己爹爹的手段,知道他对那些犯错之人是如何的心狠手辣。

眼前的男子赫然正是阙氏的家主阙北离,他身着一身极为潇洒的青衣,四十多岁,整个人的身上当真却也是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令人一见就是禁不住为之心折。阙妙朱却分明知晓,若阙北离愿意,他可以极为轻易的将一个人捧到天上,可是若他有了几分不欢喜,那么这个人便是很快会打落在地。便是身为阙北离的亲生女儿,她也是分明摸不透阙北离的心思。更何况此事,原本是她阙妙朱犯下了大错。

要知道一个斗宝大会可是对阙氏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如今却是沦为整个西域的笑柄。

却不料此刻阙北离竟自轻轻的摇摇头说道:“妙朱你何错之有,其实这件事情之上,你可是一点错也没有。”

97 阙氏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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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此刻阙北离竟自轻轻的摇摇头说道:“妙朱你何错之有,其实这件事情之上,你可是一点错也没有。”

阙妙朱顿时抬起了脑袋,并且眼中多了几分惊讶之色。她知道父亲是素来偏爱自己的,只是就是再如何的偏爱,也不会如此的维护。故此阙妙朱心下也是极为不了解阙北离的话。

“你又有什么错呢?其实这次斗宝大会,你已经做得极好了。而之所以失败,并不是因为你的疏忽,也不是你的无能。而是你根本比不过兰令月,没有兰令月有智谋,也没有她那般的沉稳风度,冷狠胆魄。如今兰令月方才十多岁,就有如此手腕,便是你爹当年,恐怕也是不如这个小妮子。她虽然只是一个大周的质子,虽然曾经在大周唯唯诺诺,甚至宛如奴仆之流一般沦为那些权贵子弟取乐的工具。可是你偏生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乃是厉害的。她的心计手段,也许就是在这卑贱可怜的环境之下磨砺出来,并且靠着隐忍熬过了一切。便是再换上一次,妙朱你再如何小心,其实你也不会是兰令月的对手。兰氏有这样子一位少主,确实是兰氏的荣幸,也是难怪兰因月不顾众人的反对,非得将这个小女子立为未来的继承人。”

提到了兰因月,阙北离眼中竟似生出了一丝异样之色。

而阙妙朱却也是因为这样子一番话,面颊顿时涨得通红。阙北离这样子的一番话,倒是比真心辱骂而让阙妙朱心生惭愧。

“爹爹,你说女儿不如她?”

阙妙朱喃喃说道,这个贱婢,都是这个贱婢,方才是让自己被爹爹看不起。还有便是杨丹,杨丹也是对那个贱婢另眼相看,而分明是对自己不理不睬。而这真是,可恶至极!

“对你确实不如她,我虽然不知道兰令月是因为什么说动了易家那位易娘子。对付区区一个宁晓海,竟然是让易家愿意站在兰家那边。如今想来,可能是兰令月的个人能力,让易家娘子愿意下注。至于那东昌国太子高加里,你可知晓,前段日子,东昌爆发了马瘟。东昌为何是那些小国首领之首,那只是因为东昌的铁骑真可谓是西域无双,让人敬畏有加。要知道这些马瘟一旦爆发,可是能动摇东昌国的国本。”

阙北离看着阙妙朱,却让阙妙朱莫名心虚起来。

“可是女儿听闻,那东昌的马群中瘟疫乃是早被控制了。”

“不错,不过你恐怕却还不知道,那些治疗马瘟的灵药,可是兰氏那边提供的。最初高加里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觉得他若是知道了,又会对兰氏如何?”

看到兰令月行事,阙北离却也不得不承认,兰令月实在是太多心思了,这份布局可谓处处都有埋伏。

而这些埋伏却也足以让阙妙朱上钩最后当众丢脸。

阙妙朱听闻之后却也是顿时语塞,也是自己太大意了。她只道高加里是贪图月蓝的财富和美色,所以前去献殷切罢了,哪里还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一桩公案

“万物有枯就有荣,树叶春天会抽出新枝,秋天却会生出败叶。故此我们阙氏经营多年的斗宝大会,却是终究会有一日失去在西域之中那尊荣的位置的。我也想过,任何一个家族,是绝对不可能繁盛而不衰败的。可是我更想过,无论天意如何,阙氏一族的声威,便是绝对不能在我阙北离手中打开。”

阙北离啪的打开了窗户,这扇窗户正好对着大街,正好亦是能将这大街之上的景物一览无遗了。

只见一辆马车,却正从街道之上缓缓行驶而来。

以阙妙朱的醋意,她却也顿时知晓,眼前的马车乃是属于杨丹的。

她当然也知晓,这一次兰令月是随着杨丹一起离开的。

故此当阙妙朱看到了这辆马车时候,心中顿时泛起了酸味。

兰令月和杨丹就在这马车之中,这两个人可谓孤男寡女,也是不知道究竟暧昧,只恐怕这两个人便是在这马车之中不知廉耻的亲密了。

她不但失去了爹爹的欢心,而且还失去了杨丹。一想到杨丹那般绝色姿容,阙妙朱内心之中则顿时酸涩无限。

“爹爹,你定然不要放过这兰令月。”

阙妙朱喃喃自语,有兰令月,只恐怕自己今生也得不到杨丹的心。她早就被这个男人俘虏,一颗心都在杨丹身上。呵无论是谁,要夺走她的杨丹,她都不会放过这个人。

“这一次,我领了阙氏私兵一千人来此。”

阙北离淡淡的说道,那双眸子之中却是分明多了几分坚决。

“兰氏又如何?比起让兰氏得到一位如此优秀的继承人,我宁可冒下风险将这兰令月除掉。兰令月啊兰令月,要怪就只能怪你实在是太优秀,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璀之,而你就是那林中要被人摧折的秀木,注定也是英年早逝。”

阙妙朱悚然一惊,听阙北离之意,他竟似要击杀兰令月,用那一千私兵,将兰令月斩杀于海溪城中。

这不是什么暗杀,甚至是一场正大光明的宣告,没有丝毫的掩饰,甚至抱着开罪兰氏的风险。可是如此气魄,如此手段,却也是以阙妙朱性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一时间阙妙朱也是惊讶莫名。

只是旋即阙妙朱这心中又顿时了然了,只有如此,才能洗刷了阙氏的屈辱。来日这斗宝大会,仍然是神圣而不容欺辱的。就算阙北离手段那般残暴又如何?就算这般行径惹人非议又如何?阙北离能让人惧,却也总好过让人对阙氏生出几分轻蔑之心。便是事后要诸多斡旋,可是阙氏仍然霸气宣布,所谓阙氏不可欺便是这般道理。在西域谁的拳头硬谁的道理就大,这原本便是一桩人尽皆知的道理。

说到了赞同,阙妙朱自然亦是万分赞同的。除掉兰令月,原本是阙妙朱心头愿意的。

只是阙妙朱如今面上透出了几分惶急之色:“爹爹,只恐怕此事尚有考虑的余地也不必如此操之过急。爹爹也是知晓,我一直便是想要收服杨丹,如今杨丹也在那车中。如此聪明能干的人物,若能收入阙氏麾下,那么阙氏也是如虎添翼,爹爹的霸业也是指日可待。还请爹爹让女儿去告诉杨丹,让他快些离开,我们目标原本却也只有兰令月一个人。”

然则阙北离却是当着阙妙朱,轻轻一摇头:“妙朱,你曾经说过,杨丹乃是一个出色的人才。我相信你的判断,你也曾说过,阙氏招揽杨丹会对阙氏有好处,我也放手让你去做。实则这些年来,杨丹也享受了阙氏不少方便。我的女儿自然是最为出色的,你如此姿容才智,便是不露真容,在西域也有不少裙下之臣为你而疯狂。你喜欢杨丹,对杨丹用情,我何曾有半点干涉,只因为我相信我最得意的女儿眼光,也相信你的分寸。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原本便是不错的道理。难道我的女儿便不嫁人了不成?故此我也是对你百般纵容,千般容忍,只盼望你能有一个好的归宿。这份拳拳慈父之心,你又可曾明白呢?”

阙妙朱垂下脑袋,嗓音也是微微有些哽咽:“爹爹是对妙朱极好。”

平心而论,阙北离那么多的子女之中,他确实是最为疼爱阙妙朱。

“可是那个杨丹,我相信你对他情根深种,他却只是对你是戏弄的心思。在他眼中,你也根本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根本入不得他的眼,也是入不得他的心。我看你非但没有将他拿捏住,让他动了加入阙氏的心意,你反而成为了人家囊中物了。妙朱,我不得不说,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既然如此,倒还不如快刀斩乱麻,除掉这个杨丹。妙朱你也不必太伤心了,我们阙氏女儿,原本也不应该这么的没骨气的。”

阙北离语调之中颇有安抚的味道,可是却又是那么的坚决。阙妙朱却是一下子软倒在了地上,她不由得跪下来哀求:“爹,你放过杨丹公子好不好?我不求你饶了他,不如你让我们阙氏的私兵不要杀他,将他捉来,就当给女儿出气。你说好不好呢?”

她就是不甘心,自己为杨丹付出了那么多,要是杨丹就这么死了,自己所付出的一切岂不是全部都成空了?

更何况像杨丹这样子的人,这个世上又能有几个呢?没有,一个也没有!

他就像是阙妙朱一定想要得到的宝物,虽然这件宝物并不归她阙妙朱所拥有,可是阙妙朱就是想要得到,就是想要拥有。若是得不到她就会不甘心到极点,就会一辈子都是记挂着。

若是得不到杨丹的心,那么她宁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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