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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啼笑江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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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
官差应了一声,蹭蹭的跑下楼,年久失修的楼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在这封闭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阴森。
“白大帅哥!我叫夏小辛,是皇上亲命的钦差特办太子案的人,今儿我们有缘再次相会实乃缘分呀!”小辛堆起笑脸柔声对里面的人说道。
一阵沉默,白君云似乎没听见小辛所言,手中继续在墙上画着。
小辛何人?岂会是因对方不说话就没辙的人,就当是对方又聋又瞎又哑巴,小辛也能跟对方交流。
“你在画什么?其它两面墙上的风景图也是你画的吗?画的可真传神呀!”小辛决定投其所好的说道。
白君云手上一顿,转过背去画另外一处墙面,不去理会夏小辛。
小辛牙痒痒,转头看了看宇文镜说道:“镜镜,有没有什么药人吃了后就一直想说话,而且只是说实话的药呀!”
众人一阵狂汗,有这种药全天下不得乱了套了吗?
宇文镜抹去额角的汗水说道:“我才疏学浅了!”
小辛一击眼刀甩过去,一副叫你当初认真读书你去玩的慈母脸宽慰道:“没关系,以后多学点!”
宇文镜保持的笑容一点一点在脸颊上消失殆尽。
这时官差带着梁大人也到来了,梁大人给这里各位大牌的爷一一请了礼,小辛不耐烦的说道:“完了没?这门的钥匙你弄丢了还是怎么着了?”
梁大人见小辛一脸不耐烦欠身回道:“这个钥匙是在,可是开门怕此人伤了钦差大人您!”
小辛大眼一瞪,颇为气势的说道:“不怕,我带着他们勒!”
梁大人看了西门玉一眼,西门玉点头示意,于是他便将这牢门给打开来了。
(七十九)神秘的女子
那道婴儿手臂粗的铁锁链被解了开,梁大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候在牢门处。
小辛看了邦特兰卫队以外的人一眼,心想这里面的人指不定还有多个无间道,所以他们在,白君云就是想说也会缄口。再说,白君云就是不说,自己也要让幕后那人弄不明白,今儿夏小辛在此跟白大画师叽叽咕咕说了些什么,让那人知道说不定自己夏小辛就是知道那罪证所在,于是小辛用目光扫了衙役、梁大人以及严峻、范愠一眼,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邦特兰卫队的人留着,其他人塔外候着!”
众人回一声是,也不便说些什么,小辛从离去的人眼中看出些许不甘与好奇,不过现在都不是她所要追究的,她要管的,要问的是里面那个从头就未曾理过自己,一直在墙上涂鸦的白君云。
小辛见众人已经远去,取下墙壁上的火把,走进牢房之内,映入眼帘便看见地上摆着碗咬过几口的桂花饼还有几个映着绿糕坊的未开封的糕点以及铺满稻草的石榻,最让人眼前一亮的便是那栩栩如生的墙画,亭台楼阁,红花梧桐,如此传神却又透着几分凄凉之意,花开虽艳,却已寒冬,楼阁虽巍峨,却见墙角的斑驳,于是几分投其所好的说道:“白大帅哥!你画的这仙境,荣我题诗一首如何?”
白君云停下手中的画笔,看了夏小辛一眼。
这一眼,小辛见到一满面血污,头发散乱胡茬满面的脸颊,不过独独那双清澈只属于文人的眼,让小辛记忆深刻。
白君云未曾说是,也未曾说不是,只是看着小辛,像是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般。
小辛见白君云未表现出过激反应,嘴角勾起,颇有几分伤感悲秋的轻轻低吟起南唐后主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念完小辛第一个念头便是,这诗没有哪个名妓或者和尚盗用吧!再见众人一副难以置信,外带刮目相看的眼神,小辛知道这诗还没人盗用!不由的嘴角勾的更大了,牛皮哄哄的说道:“情急所作,让你们见笑了!”
“这词是你写的吗?”楚诗雪有几分不信的质疑道。
小辛腰一叉,头一扬,十分无耻的反问道:“这等名句,那你之前听过吗?”
小辛的回答相当讨巧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那话却让听者认为此词便是小辛急性所作。
白君云有几分失神,嘴里囔囔的重复道:“深院锁清秋!”
小辛见白君云有了反应,立马上前几分讨好的问道:“还应景吧!”
白君云突然猛的抬头对小辛说道:“你何以知晓这词!”
咣当,小辛的笑容就僵在小脸之上,敢情这诗词还是让无良作者给先盗了去!刚才自己还牛叉哄哄的说是自己所作,自己的老脸往哪里放呀!
“你说,你是如何知晓此词的!”白君云突然起身抓住小辛的手腕。
“疼!”
一个疼字还未曾话落,只见楚诗雪已将白君云踹飞在墙上,而一旁站着正准备出手的宇文镜和西门玉。
你问我!我问谁!小辛觉得甚是可笑,况且自己总不能说那是初中语文必背课文吧!
“娘子你不觉得他好反常吗?”楚诗雪看着怀里嘟囔着嘴的小辛,用只有两人才能听闻的声音说道。
小辛揉了揉自己被掐的手腕,再看看地上那瘫软在地的白君云,心想却停在他那句你如何知晓此词的话上!连学富五车,过目不忘的轩辕夜都不曾知晓的词,白君云却知道,那么这词只有三种可能,第一他为他人所作,第二他人为他所作,第三,他为自己所作。不管是哪种,白君云为何不让这么一首名词流芳,此为疑点之一,还有便是在如此境况下,连死都不曾畏惧的人,在听到此词反应如此之大,可想而知,这词来历说不定与他要隐瞒的那个秘密有关,此为疑点之二。
“故人相告!”小辛决定赌上一局,如若这词只是他自己信手没事写着玩的,碰巧他又是个特低调的人,那小辛也就认了。
白君云抬起头,擦拭掉嘴角的鲜血,神情依然淡然的说道:“谢夏姑娘题词!”
小辛一愣,不管是他为他人所作,还是他人为他所作,都可是故人相告呀!敢情自己这么衰!三压二,开的却是另外一个!
白君云说完就再无开口意思,小辛也知一步出错满盘皆输,何况眼前这人还是罪犯通敌之人。不过也不对呀!如若真是他自己写着玩的词,他何以反应如此激烈,难道是词里另有乾坤?不过现在这条路算是自己给堵上了,看来只有去义庄,让宇文镜验验二虎,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线索。
于是小辛也不打算多留,毕竟时间紧迫,转身离去,众人便跟着一起,唯有刚才就一直未曾出声,并且小辛被白君云捏住手颈时都没有动静的轩辕夜,正立于阴暗处,看着墙上的画。
小辛甚是不耐烦,走过去轻拍轩辕夜的肩膀说道:“对了你刚出狱,我们是不是该去吃一顿?”
轩辕夜脸色一沉,嘴角抽抽,心想你不是刚吃过才出来吗?不过论其修养还是忍住没有发作,跟着众人转身离去。
出了太常寺小辛一人在前东问问,西打听,众人跟在其后,认定此女肯定从白君云口中知道些什么,于是都在几步之后跟着,一队人没行多久就到了一处糕点茶水铺。
“你寻了半天就寻这个?”严峻首先开口问道,毕竟他对夏小辛的坊间传闻略有耳闻,所以期望甚大。
“是呀!我见白君云那碗里的桂花饼皮薄馅厚,所以打算尝尝!就寻寻问问到了这里!”小辛抬屁股坐下继续说道,“这桌已满,你和范愠就坐那边吧!”
严峻额头三根黑线,转身遵命与范愠两人坐在远处内堂的一桌上。
见两人离去,小辛方才开口叫道小二,小二应了声唉,蹭蹭迅速跑了过来,肩头的抹布取下来在光镜的桌面上擦了几下,堆满笑容的问道:“姑娘,想吃什么?”
小辛抿了口桌上的花茶说道:“你们这里的特色小吃一样上点!”
说完从自己的随身小金库(黄三爷赏赐过小辛千两黄金)里掏出一锭黄灿灿的金子丢在桌上道:“赏你的!”
小辛从不知道一锭黄金价值几何,也不知道她丢出去的相当于十个小二拼死拼活一辈子打拼的钱。
“好勒!姑娘你稍等!”小二接过金子手中颤抖不已,提腿就往内堂里走。
“等等!白君云可是这里的常客?”
“姑娘可是说的白画师?”收人钱财,自然知无不言,说不定答好了还有赏。
“正是他!”
“可不是!白公子最爱小店的桂花饼,隔三差五的就来买些饼!每次打赏还不少!当然白公子赏赐没有姑娘给的多!”小二一聊起话来显得格外健谈,听闻小辛问起,竹筒倒豆子般说道。
白君云囚室之中印有绿糕坊几个字的桂花糕,肯定有人托人送进去的,于是小辛问道:“最近可有什么特别的人来买桂花饼?”
“姑娘买饼之人何其之多,不过初一也就昨日有位姑娘买了一盒的桂花饼!要求之多,出手也相当阔绰,当时那位姑娘还寻了后厨做桂花饼的师父,说什么馅料要用八月金桂花花盏,人参花雕喂养的八月龄的小猪的猪膏,以及三月份黑土地出产甘蔗的蔗糖,面粉要用纱滤过,水必选上泉水!”
小辛立马问道:“你可知道这位姑娘长什么样?叫什么?以前可曾来过?”
“姑娘你这不是为难小的吗?那位姑娘买个饼,我怎么能打听她的芳名呢!至于长相,有鼻子有眼瘦瘦的比姑娘你略高一点!以前倒是没见过那位姑娘!”
说了等于没说,小辛想是问不出个什么了,摆了摆手示意小二可离去了。
突然小二像是回忆起什么似的高兴的说道:“那姑娘右手手背上有一月牙形的伤疤!”
“你不会记错?姑娘的手你可以随便看?”小辛看了小二一眼问道。
“不会错!当日我将食盒交给那位姑娘的时候,她伸手来接,我恰巧看见的!”小二一副对天起誓的样说道。
“好好好!你去催催厨房,我们的糕点要现做,还要热的!”
小二应了一声,满脸笑容的往厨房里奔去。
(八十)韦贵人
小辛见小二离去,心里如铜锣般乱响,这位姑娘究竟是不是给白君云牢房内送饼的人?如果是,她是谁?她跟白君云什么关系?
“她可能是敌国的奸细吗?”小辛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网罗电子书:。WRbook。'
“不太可能!大隐之人,怎么会如此招摇的为吃一饼而劳师动众!”西门玉合拢扇柄,勾起嘴角分析道。
小辛询问的看了看其余三人,想从他们那里得到点启示,楚诗雪那厮桃眼半眯已然入定,轩辕夜从塔牢中出来至今都眉头紧锁自己沉浸在个人世界中,唯有宇文镜见小辛投来的目光,沉思了一下后说道:“我同意玉的看法!”
突然轩辕夜捏在手中的杯子碎裂开来,众人齐齐看向轩辕夜,黑衣男子正拿出怀中方巾擦拭衣袖。
小辛刚要张嘴抱怨这茶杯怎么质量如此不过关,这种低劣产品都敢拿出来给客人用,而且是给了一锭金子的达官显赫的自己用。这时轩辕夜低低的一语说道:“白君云所画是御花园东南角的一处风景!”
众人皆一愣,心中顿时疑问,他画御花园为何?
唯有小辛立马问道:“方才你怎么不说!”
“三幅画从南西北三面画的御花园东南角,但是他每幅画都少画了同一座观景楼,再者御花园乃后宫佳丽游玩之地,我也只进过一次,所以我便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此地!”
其实在墙上作画能够理解,毕竟本是了无盼头的残生,闲着也是闲着何不找点事做。再者画中风景是御花园也能够理解,毕竟画师就是给皇城里的主子画像的,想必白君云给那些嫔妃们在御花园中捕捉倩影绝不会少于在屋内。然牢狱中三面墙壁均画着东南角,而且还是从南西北三个方向齐齐而画,最奇怪的是每幅画中都少画了同一座观景楼,这就让人不能理解了!虽然说过目不忘之人世间少有,白君云入狱后仅凭自己的记忆画出来的画难免有些偏差,但是轩辕夜只是提到少了一观景楼,其余之处就应该相差无几,而且能从三个方向画出同一景致,定是细细观察过,所以楼这么大的物体,又不是一花一草让人容易忽略,所以由此可以推定,此观景楼是白君云故意没画上去,他画这画的目的虽说不清楚,不过人将死,特别是有所牵挂的人都会潜意思的留下些什么,第一他认定去看他的人少之又少,第二能看出此图是御花园的人更是百里无一,况且还是缺了一楼阁这一标志性建筑的御花园观景图,所以索性随性而作,所以这楼必有玄机不得不察。
思及至此,小辛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那个猜测答案得以证实,那么自己算是知道白君云为何情愿毒害圣上也不愿就此领罪,某女子大眼一转颇有几分王者气势的对周围四人说道:“夜夜,你再去一趟太常寺,不管是拷问也罢,利诱也行,务必弄清楚昨日是否有一女人送过桂花饼给白大画师!”
小辛转过头对宇文镜说道:“镜镜,此事非你去办才行!二虎身中何毒已然清楚,现下你如若一人能行那便是最好,如若不行就去寻司徒弄,你们联手最好能在后日天亮将有二虎所中之毒症状的药交给我,记得一定不要是毒药!只是症状相同的而已!”
“至于玉玉!”小辛抚着下巴说道:“我们现在就进宫!”
言毕,众人知道时间紧迫,也不再废话什么,各自寻了马转身离去。
这边,小辛与西门玉楚诗雪立于宫门之外时,已是日落西下。拿出金牌,屏退了守城门的侍卫,众人形色匆匆往御花园里蹦,想接着夕阳的那抹余霞,将观景台四周细细的搜索个便。
毕竟,小辛心想南后主李煜作《相见欢》时,已被囚汴京,此时心境写下的词大多是感怀故国江河思念之情或者是寄人篱下的残喘之意。自己虽不是太明白词中含义,不过凭借自己那仅有的点历史知识,自己也能大致推断词意。所以白君云如若是敌国血脉的话,那么好多问题都可以解释,而那被忽略掉的御花园东南角,只怕是白君云给其同党所留的提示。
今儿是初二,头上的月亮只余一条狭长的弦,因事情不能张扬,怕生变故,于是并未叫太监掌灯引路,就三人摸黑走在漆黑的御花园小路之上,入春的天,又寒又阴,黑暗笼罩的皇城里,透着一股怨念。
看着远处楼阁上挂满得灯笼,听着隐约夹杂着风声嘶吼的丝竹声。此时此地,所有的一切都与小辛所期待的偏差太大,某女不禁感叹的说道:“这便是那个矗立千年的宏伟宫闱,外里砖红瓦绿,硬是光鲜!内里却楼亭斑驳,冤魂无数!”
“师妹!这话,我面前说说便是!”西门玉立马打断小辛的话,难得几分认真喃喃自语的小声说道,“是该改改了!”
“什么?”小辛未曾听清急忙追问道。
楚诗雪牵过小辛的小手,与西门玉对视一笑后对小辛说道:“你不必知道!”
小辛一阵眩晕,这个两人突然间气场都变得如此陌生,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秉承神经比较大的原则,既然送上门的豆腐,不吃是不是太对不起观众呢?于是小手边走边摸着大手,嫩呀!
到御花园东南角的时候,小辛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但是在看着那被白君云忽略的观景楼时,小辛也顾不得擦去面颊的汗水,径直向观景楼奔去,西门玉与楚诗雪立马跟在身后。
“有人在楼上抚琴!”小辛见灯火阑珊的观景楼上似乎有几人立于其上,立于阴处的小辛转身对西门玉楚诗雪说道。
西门玉向楼上看了一眼道:“应该是韦贵人!”
小辛看了眼灯火处模糊的人影转头问道:“她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这琴声是在通敌暗号?”
西门玉勾唇一笑,提起扇柄轻敲小辛额头说道:“你这小脑瓜里究竟装的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抚琴而已!宫中妇人皆会如此!”
小辛不高兴的撅起嘴角,有些不满的问道:“那她干嘛非在这里?”
西门玉收过楚诗雪递来的一记卫生眼,感知自己失态,收起笑颜说道:“上去看看!”
于是众人在西门玉的带领下,齐齐走上了观景楼,三人各自问了安,立于一旁,小辛这才抬头见那抚琴的女子,白衣套体,身形高挑,蛾眉朱唇,未曾言语却别有一番清新脱俗的气质萦绕身边,唯有那双惹人怜爱却又只属于红尘的眼眸,带着些许烦忧,才使得眼前之人给人一种没有登月蹦天的感觉。
韦贵人见来人,眉头微蹙,对众人颔首后,转身对身后两宫女两太监说道:“回宫!”
众奴才与西门玉一干人请了安,道了辞,于是跟着仙女般的女子,踏着月光,带着一路灯笼的萤火消失在御花园东侧。
“佳人呀!”小辛看着远去的韦贵人一行人,显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赞叹道。
这时一簇灯笼的萤火移来,倒见刚才随行的一宫女蹭蹭跑上观景楼,拜过瑞王爷后,将手中的灯笼递与小辛手中说道:“娘娘行至东园忆起王爷上楼未曾带灯笼,特命我送来!”
小辛接过那镶金嵌银的灯笼,小脸一脸震惊,这还真TMD的奢侈,就连那拿灯笼的小手都显得熠熠生辉……等等,拿灯笼的右手的手背上一月牙形的伤疤让小辛一惊,这女子就是送糕点之人。
未曾管宫女是如何离去,小辛一人呆呆立在风口处,看着楼下的风景,低低念着:“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小辛自己一直都被李煜的境遇与轩辕夜的一句通敌给牵着走,可是不同人,作出此诗意境也可不同,默默无言,孤孤单单,独自一人缓缓登上空空的观景楼,抬头望天,只有一弯如钩的冷月相伴。低头望去,只见梧桐树寂寞地孤立院中,幽深的庭院被笼罩在清冷凄凉的秋色之中,低低的哀伤之意为何不能是深宫女子的那份惆怅。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那剪也剪不断,理也理不清,让人心乱如麻的,正是离别之苦。那悠悠愁思缠绕在心头,却又是另一种无可名状的痛苦。这难道不能是宫妇对宫外郎的一种情?
而如若是送饼的宫女与白君云男女之情的话,断然不会如此之怕,选个皇帝高兴的日子讨了她就是。但是如若是宫女的主子韦贵人,这位皇帝的女人,白君云又与她有什么所以才会如此缄口,白君云不仅想保全族人,最重要的还想保全她。
这一切如若是真的,便能解释白君云为何听闻小辛一句故人相告后,缄口不语,毕竟恋人之间,什么不清什么不楚?况且有小辛这样一位故人!也终于明白为何有人会大张旗鼓的去买饼送饼,这份情谊怕是要从一个饼说起。还有便是为何白君云在狱中日日画着同一地点,因为想必白君云与韦贵人很难相见,只有无数个夜晚他在楼下,她在楼上,唯有琴声传递思念的情谊,夜夜月月。
(八十一)谁才是奸
白君云与韦贵人有不可告人的男女之情,这点只是小辛一人猜测,不过却离真相应该相差不远,虽说现在知道韦贵人的宫女给白君云送过饼,但是只凭这一点就能一路顺藤摸瓜,只要查查韦贵人周围的人,白君云周围的人,任何墙不都会密不透风的。但是这事就算让小辛掌握了确凿的证据,瑞王爷的手里应该也握着同样的证据。所以结局只会有两种,一种小辛自己用此要挟白君云说出真相,白君云未必会肯,因为难保白君云刚要彰显正义,幕后之人便抱着自己不好过怎会让他人好过的心态,怀揣着证据前去告状。这样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指不定幕后之人会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最终皇上为掩皇家丑事,灭了小辛。还有一种是,拿着证据去面圣,告之白君云因此事受人指使污蔑太子,皇上再问指使之人是谁?只凭着白君云与韦贵人有□,就指定幕后之人是瑞王爷!皇上又不是傻子,那么多王爷怎么是瑞王爷而不是玉王爷?结果皇上因皇家丑事,借口小辛办事无力,杀小辛!所以权衡左右,这真相还真不能说!
小辛自从从宫内出来,就一直坐在客栈的水井边,一直唉声叹气!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自己找到的却只是一些零星,难道真要如当初所想,兵行险招给瑞王爷下毒?可是此计只可一次,但是如若幕后之人不是瑞王爷,而另有他人的话,自己不但会打草惊蛇,还会背上欺君罔上的罪名,纠结!
“小辛!还在为案子烦心?”宇文镜一身黄衣,腰间缀着红缨,头发整齐的竖在头顶,脚上的祥云鞋踏着柔柔的月光,勾起嘴角,眼里带笑的问道。
见此小辛立马低着头,手指在地上画着圈。
自己一直避免跟他俩单独相遇,如若案破了,就此离去,倒也省的现在如此尴尬。当初他俩对自己的情谊自己怎么说还是感受到些许,更胜自己还与轩辕夜有过纠葛,现在此时这叫自己有何颜面抬头。
“小辛!”
“嗯?”
“情这字怎能说谁对谁错!当初,你与夜两人,夜用情,你却只动了心。这心只有喜欢,喜欢有好多种,喜欢花,喜欢草,甚至喜欢我!”说完,宇文镜捧起小辛的脸看着某女的眼眸有些眷恋的说道,“所以我曾与夜说过,我不会放手,因为你能喜欢他,也能喜欢我!可喜的是你懂得了把喜欢升华成爱,可悲的是那人不是夜也不是我!”
“我……”
“我对小辛你有比喜欢多一点的情感,这种感觉也许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所以你不必就此感到内疚,因此疏远我与夜。就算它如烈酒一般越酿越浓,我相信这将是一份珍藏心中的美好回忆!”
“我……”
“别哭!夜让我带话给你!他说不必内疚!他会一直如哥哥般喜欢着你!”
不必内疚四个字一说出,小辛的泪如决堤的洪水般,趴在自己的腿上一直抽泣,小辛自己知道她需要一个怀抱,但是这人不能是宇文镜。
宇文镜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他自己知道抱住她的人,不应该是自己,这一次他带着决绝的起身,转身,走向树后阴暗处,那里站着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奇}见黄衣男子过来,{书}他上前与宇文镜并排而行,{网}两人转过楼梯转角,轩辕夜难得调侃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一直如哥哥般喜欢着小辛?”
“没说过?”
“说过?”
“夜,你话真多!”
“别打岔!”
……
楚诗雪见宇文镜、轩辕夜两人离去,从客栈楼上走下后,抱起蹲在地上埋头哭泣的小辛,用雪白的衣襟轻柔的擦着小辛的脸,眼里含笑的说道:“好了!别再感动的哭了!再哭就不是美女了!”
小辛见楚诗雪,扯过他的衣袖在鼻头一开后说道:“我本来就不是美女!我是才女!”
“好好好!才女!”楚诗雪并不嫌弃,捏起衣袖继续给小辛擦着脸颊。
“哎呀!你怎么不翻一面,那面我擤过鼻涕!”
“是吗?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
“香主,你为其他男人流泪,我还不能有意一下?”
什么叫厚颜无耻,小辛跟楚诗雪较量就从来没赢过。
楚诗雪见某女子吃瘪的样,心下一爽说道:“哭哭也该饿了,我特叫小二备了酒菜……”
话音还未说完,就见小辛哧溜一声,应着声儿窜上了楼,哪里还看的出半分内疚。
楚诗雪宠溺的看着离去的身影,莞尔一笑,也抬步上了楼。
回到客房之内,就见小辛正端着一碗米粥窸窸窣窣的喝着,楚诗雪勾着嘴角说道:“案情可有头绪了?”
小辛舔了下嘴唇,抬起头看着楚诗雪说道:“没有!”
“我就知道你没有!”楚诗雪抬手抱起小辛放在双腿之上说道,“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尽快抓住狡猾如狐的瑞王爷!”
“等等!你怎么知道幕后之人是瑞王爷!”
楚诗雪一愣,随即笑着解释道:“你掉崖是因为他,策马之人也是他,撞破下毒之人也是他,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是呀!可是没证据!再说了,就算我拿着白君云与韦贵人之事去面见皇上,这也不能说明瑞王爷是幕后之人呀!况且我不是还没拿到韦贵人与白君云互通的证据吗?”
“这事何愁?那宫女便是蛋上的缝隙!”楚诗雪玩着小辛的发辫说道。
也是,不过韦贵人如此信赖这位宫女,想必也是心腹,如要她开口,必定需要点功夫。
“可是这事我如若大嘴巴找皇上说,那不是找死吗?毕竟是顶大大的绿帽子呀!”小辛打了个呵欠,强睁着眼问道。
“你倒是胆小!你放心,皇上一定不会追究的!”
小辛看着眼前模糊的楚诗雪,寻了个地,倒在梅香的怀中有些囔囔不清的说道:“不行了!好困,晚安!”
“晚安!”楚诗雪勾唇一笑,抱起小辛放于床榻上,给其捏好被角后柔声说道。
这时一个人影飞进房内,正是魔教左右使,两人齐齐拜过楚诗雪后,左使说道:“教主!小宫女已经拿下!服了断魂散,现如今已经放进宫里了!”
“不错!”
右使上前一步,扯下面纱说道:“这份遗诏已找刘巧仙临摹做好,请教主过目!”
楚诗雪接过遗诏,细细看了一篇后,将遗诏放入锦盒之类交予左使,左使接过锦盒退后一步立于门前,楚诗雪桃眼微挑,眼里带着难掩的笑意,勾起嘴角说道:“右使,你就守在此照顾那只猪!我与右使去去便回!”
右使忍住爆出粗口,转身对楚诗雪说道:“楚诗雪!如果我家那口有什么闪失,我就算追上天涯海角也要杀你快之!”
楚诗雪一阵黑线,这女人打小一次见面就如此!这么凶悍,一点不如自家小猫咪那样被捏来揉去,真佩服这些年左使还如此专一。想及至此,不由的摇摇头回道:“他绝对命比乌龟!”
不过话分两边,皇宫不比寻常人家,这去自然十分凶险,再说还是去放诏书的正武大殿,还得不惊动宫中暗卫。三人之中,打小右使云彩衣武功就最弱,所以留在此地绝对是对的。
于是楚诗雪与左使雷西水两人一个飞身没入黑夜之中,白衣飘飘消失在楼阁之上。
(八十二)红瓶!绿瓶!药!
次日小辛揉揉睡意未开的眼睛,睁开一条线,伸个懒腰唱道:“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立于窗边看风景的楚诗雪嘴角抽抽,心想昨夜还心疼是不是迷药下的太猛,看样子这药看来没下够,不然还能这么精神,于是佩服的说道:“不错呀!”
小辛哪里知道楚诗雪在夸什么,一听不错立马想到肯定是指自己唱歌,想自己还没唱那个穿越名曲《明月几时有》,就一《上学歌》都可以技压群芳,可想自己的嗓音是如何的登峰造极,于是换了一首特有挑战力,特显实力的青藏高原张嘴就吼:“yalasuo!那就是青藏高……高……高……”
“早饭吃了再高吧!”楚诗雪忍受着魔音,指着桌上的包子稀粥说道。
听见吃小辛蹭的一下蹦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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