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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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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脚勾住了栏凳再把安庆绪用力一甩俩人便同时摔在幽州台上、、、、、、

公孙大娘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马上翻身起来看安庆绪,她真的不想安庆绪出什么问题,她后悔刚才出剑太重,他毕竟是她的未婚夫,她毕竟还是爱他的,她看着满身是血;处在昏迷状态的安庆绪,公孙大娘对安庆绪的仇恨顿时全消,相反她泪流满面自语道:

“庆绪,你干吗不躲呢?你挺住,姐帮你把伤口包上再带你去找大夫、、、、、、”

公孙大娘在长袖上撕下一块白布,再把安庆绪的上衣解开打算把他扶起来用白布为他缠住伤口,就在这时就见安庆绪一把把公孙大娘抱住大声朗诵道: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苍然而泣下。

“你、、、、、、”公孙大娘被羞得满脸通红。

〃哈、、、、、、”安庆绪大声笑道:“这首陈子昂的《登幽州台哥》不就是十二年前姐姐教庆绪朗诵的那首诗吗?”

“没想到弟弟十二年前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姐姐都差不多忘了。”公孙大娘擦擦眼泪笑了。

“其实庆绪对不住姐姐。”

“不,我想姐就是这个命。”

“是庆绪忘了十二年前和姐姐的婚约。”

“还说这个干什么;你的伤很严重吧?都怪姐出剑太重,姐带你找大夫看看。”

公孙大娘此时对安庆绪没有了怨恨相反倒有许多歉意,她后悔自己太鲁莽,毕竟她无法忘记安庆绪。

安庆绪紧紧的抱着公孙大娘深情的望着她;道:“庆绪的伤没事的。如果姐姐要庆绪死刚才姐姐的剑便会一剑刺向庆绪的心脏,庆绪知道姐姐下不了手,其实就算庆绪死在姐姐的剑下也心甘情愿。”

“你就那么相信姐姐的剑;如果万一失手怎么办哪!”

“如果那样也可以让姐姐明白庆绪对姐姐的情意。”

“姐姐明白又有什么用,十二年过去了,人是物非,我曾经是多么想见到你;可是见到又能怎样呢?”

“姐姐,你要相信庆绪,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的。”

公孙大娘挣脱了安庆绪的怀抱,整了整衣裳,捡起了长剑,长剑入鞘之后道:“姐姐也曾想如果安郎有了妻室,姐姐就是做妾也无防,可是从今天看来也许公孙大娘是一厢情愿,”

“为什么?只要我们相爱,我们还有必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吗?”安庆绪说着站起来语气激动的说道。

“可是今天姐姐见你安庆绪就受到众人的侮辱,你叫姐怎么有勇气去面对你的妻子?难道姐受的侮辱和耻笑还不够吗?”

“今天的事都是庆绪的不对。但以后如果谁还敢对姐姐不敬庆绪便饶不了他。”

“不必了。我公孙大娘还是离开幽州继续浪迹天涯。希望贤弟保重!”

公孙大娘说罢头也不回的下了幽州台,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前走去、、、、、、

安庆绪见公孙大娘下了幽州台伤心的双膝瘫软的跪在幽州台上大哭道:“姐、、、、、、你要庆绪怎样?你才会相信庆绪对你的爱?”

“你不要说了、、、、、、”公孙大娘边走边说道。

“我要说,我要姐姐留下来,庆绪不能没有你。”安庆绪仍然伤心的哭道。

、、、、、、

公孙大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正她的脚步是越来越重了、、、、、、

“哈、、、、、、姐姐你走吧!我安庆绪就跪死在幽州台,看你公孙大娘要不要为我安庆绪而感到内疚。

公孙大娘终于无法坚持下去了自己的立场,也跪在黄沙满地的幽州台下大哭道:“庆绪,姐不走了,”

“姐、、、、、、庆绪没听错吧?”

“姐,不走了。”

“哈、、、、、、我就知道姐不会抛下庆绪不管的。”

安庆绪说罢跳下幽州台跑到公孙大娘面前把公孙大娘扶起来说道:“姐,我们一起回府吧!我们一切重新开始。”

公孙大娘苦笑着点点头和安庆绪在北风夹带着黄沙中进了幽州城,再次回到了安府。

第十章 二女争风

公孙大娘终于在安府安顿下来,安府上下对新来的公孙大娘除了众人都欣赏她的美貌之外还知道她的剑舞出神入化。再者公孙大娘尊长爱幼就连婢女家奴亦不嫌弃,因此虽然公孙大娘来安府不久也没有谁因为她和安庆绪的关系来说三道四,这段时间公孙大娘可以说是沉浸在幸福之中。甚至安庆绪每天晚上都会陪在她的身边,公孙大娘知道安庆绪对她的无限爱意,但是安庆绪毕竟比她年纪小,也许安庆绪并没有注意到他原配夫人兰利秀的感受;所以公孙大娘经常劝安庆绪要多陪陪兰利秀,可是安庆绪并不在意依然和公孙大娘如胶似漆,兰利秀似乎也不在意从来也不说什么,日子久了公孙大娘也就没有太在意兰利秀的感受了。

安禄山的原配夫人吉玛是安庆宗、安庆绪的母亲。吉玛也是突厥人来自辽阔的草原,她有游牧民族的勇敢和坚强也有汉族女性的贤淑和大度。安府上下都称吉玛为安夫人,安府上下的事务多半都是由安夫人做主。由于安夫人善明事理,处事有方因此安府不管是谁都对她都极为尊敬,就是安禄山也极为尊重吉玛的意见和看法。

安夫人见公孙大娘在安府极得上下的人缘,再者庆绪也离不开公孙大娘,安夫人便向安禄山提议让安庆绪和公孙大娘及早完婚,免得公孙大娘在安府没个名份遭人笑柄。安禄山想都没想便同意了此事,毕竟他长年征战在外家中和睦才是他的心愿。公孙大娘得知安禄山终于同意了她和安庆绪的婚事,心中万分满足,有了家,有了安郎她就心满意足了。这下安庆绪的原配夫人兰利秀可着急了,以前公孙大娘和安庆绪的恩爱纠缠她也就忍了,公孙大娘在安府住下她也忍了,因为她知道如果反对她怕安庆绪反而更不爱她,嫌她没肚量。可是他们现在居然结婚成为庆绪的第二房叫她怎么能接受呢?兰利秀偷偷的哭了很久很久但是谁知道呢?她憔悴了、、、、、、她比安庆绪还小一岁,可安庆绪为什么偏偏喜欢大她三岁的公孙大娘呢?兰利秀当然不明白其中理由,但是她不能坐视不理。她知道安庆绪现在就离不开公孙大娘,以后要是他们真的拜了天地,那里还有她兰利秀的地位。她怎么才可以阻止他们的婚事呢?兰利秀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安禄山的二夫人段氏。

段氏很善于迎合安禄山的心意因此她很得安禄山的宠爱。兰利秀在早晨拜见段氏的时候便故意咳嗽了几声,低着头像很痛楚的样子。段氏夫人以为她身体不适,便关心道:

“利秀,怎么了?”

兰利秀也不答话,竟然委屈的眼泪掉了下来。段氏夫人看着兰利秀很是委屈的样子有些心疼,因为段氏夫人爱美而兰利秀年青更爱打扮所以她们在一起经常有说不完的话。如谈论流行什么发髻,化什么妆,贴什么钿,兴什么丝绸等。兰利秀经常不失时机的送些胭脂水粉什么的,因此兰利秀和段氏夫人非常要好。再者段氏夫人也巴不得安夫人多些麻烦,毕竟安夫人在安府的地位段夫人还是有些嫉妒。

段氏夫人见兰利秀如此伤感更是急切追问道:“利秀,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二娘讲,二娘一定为你做主。”

“二娘、、、、、、”兰利秀终于委曲的哭了起来。

“孩子,你倒是说呀!是不是安庆绪和公孙大娘的事?”

“呜、、、、、、”兰利秀哭得更加伤心。

“庆绪那孩子也真是的,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二娘带你去找婆婆说说。”段氏夫人急切的说道。

“二娘,您千万别说此事,婆婆都为庆绪和公孙大娘的婚事定了日子,如您再说起此事庆绪必定更恨利秀。”兰利秀哭诉道。

“那要怎么办?都是那公孙大娘来的事,”段氏夫人话说间也显得束手无策。

“也不能全怪那公孙大娘,因为是他们有婚约在先。利秀只是当心庆绪一旦和公孙大娘成了亲便更不理了利秀。”

“这倒也是。他们还没成亲就如胶似漆,要是拜了天地那庆绪说不定还真的不把你利秀放在眼里呢。”

“二娘,您就别说了好歹都是利秀的命。”兰利秀止住哭声道。

“利秀,你说的是什么话?让二娘说那公孙大娘也太过份了。整天让庆绪守着她也不害臊倒把你原配给晾到一边,这还有天理吗?等会二娘会去帮你说说,别难过。”段氏夫人安慰道。

“二娘您就别说了,利秀还是先走了。”

“好吧!你这孩子,等会二娘找你婆婆说说。”

段夫人边说边送兰利秀出了房门。见兰利秀万分可怜的样子心里也很同情。

好不容易段氏夫人终于有机会和安夫人在一起喝茶,段氏夫人便抓住这难得的机会问安夫人道:

“姐姐,妹妹听说咱们安府最近有喜事不知是否属实?”

“是啊!”

“是庆绪和公孙大娘的婚事吧?”

“是啊!庆绪和公孙大娘早有婚约,他们成亲也是情理中的事。”

“姐姐说的也是,不过、、、、、、”

“妹妹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其实也没什么,早上见兰利秀偷偷的哭泣妹妹才知道庆绪和公孙大娘结婚的事。”

“是啊!我也知道利秀难过,庆绪自公孙大娘来了就很少去兰利秀那边。”

“就是。也不知道公孙大娘用了什么妖法庆绪就那么听她的,有道是少年夫妻。这不苦了利秀。”

“妹妹说的也是。利秀自瑶池'天山'随庆绪来到幽州也不容易。再者利秀毕竟是原配公孙大娘怎么能如此不识趣呢?哎!”

“要不这事又让姐姐操心得、、、、、、都怪妹妹多嘴。不过那公孙大娘也确实太过份了,完全是本末倒置自命青高以为她在安府了不起了,竟然不把利秀放在眼里。”

“妹妹说话也不可如此武断,我看年青人毕竟不像我们想得多,其实公孙大娘在我们安府也是极有人缘的。”

“姐姐对人总是菩萨心肠。其实公孙大娘虽话语不多但城府极深。”

“哦!那就叫下人传公孙大娘来。让妹妹会会?”

“不,不,这个事姐姐说了就是。妹妹不敢多嘴。”

“府上的事情妹妹多多提醒姐姐也是对的,但公孙大娘我看不会有太多心计。”

“但愿妹妹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妹妹走了。”

就这样段氏夫人在安夫人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本来段氏是想为兰利秀讨个说法再顺便把安

府搞乱一点使安禄山不再那么信任原配安夫人,可是她一样都没办到,因此段氏回到自己的府宅万分不悦。安夫人早就知道段氏的用意,只是不便明说,因为段氏本来自己就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她凭着貌美妖娆独占安禄山之爱,安禄山本就是好色之徒段氏夫人的温柔美貌安禄山当然是宠爱有佳。不过安夫人的沉稳安禄山亦是器重。安夫人一般是不会和段氏夫人计较安禄山爱谁多少的问题,但安府的大、小事情她不得不操心。因为也只有她才有那样的威望来管好安府。

安庆绪和公孙大娘的婚事在大家的祝福声中举行了,但他们的婚事无疑是建立在兰利秀的痛苦之上,兰利秀其实她也不是要独占安庆绪,就是安庆绪要娶公孙大娘她也不反对,但她只是希望安庆绪有空就陪陪她,不要忘了她这个原陪夫人,可是安庆绪竟然对她越来越冷淡。所以她恨安庆绪恨他的喜新厌旧,她更恨公孙大娘,如果公孙大娘没有出现庆绪肯定还是爱她的。他们在结婚,她的心在流血。但是事情好像并没有兰利秀想像的那么坏,在安庆绪和公孙大娘成婚的三天后,安庆绪又回到了她身边。兰利秀非常高兴,她不相信她会输在公孙大娘手里。她比她年青,她和安庆绪曾经也爱得死去活来,要不她怎么会从遥远的瑶池'天山'离开恩师瑶池圣母到幽州来呢?是啊!安庆绪到她身边了,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安庆绪回心转意了。所以她更小心的面对安庆绪,生怕他那天不高兴又到公孙大娘身边去了。

这样过了几天,兰利秀还是想问问安庆绪为什么这几天不到公孙大娘的房中去。于是在她为他脱长袍的时侯她温柔的问道:

“庆绪;你有好几天没去陪公孙大娘了?其实你也应该多关心她。”

“会的,只要你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她也是你妻子吗!”

“你说的话我会相信吗?”

“庆绪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所以我也不想公孙大娘不开心因为她也是你的妻子。”

这时就见安庆绪把桌子一拍,只听得“啪”的一声安庆绪站了起来指着兰利秀大声道:“兰利秀你不要装了,你不喜欢看到我和公孙大娘在一起,所以我就不去公孙大娘哪里了,你应该高兴呐?难道我安庆绪这样做你还不满意吗?”

安庆绪年少气盛脾气暴燥,他心情不好便将所有的情绪都撒向兰利秀。兰利秀那里受得了,她以为安庆绪回心转意了,原来这也是假的,她真的受不了,她肆无忌惮的哭了,其实她真的没有安庆绪想象的那么自私,就连她现在对他的好他也觉得是装的,她兰利秀究竟要怎么做?兰利秀气得浑身打颤在哭声中挤出几个字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兰利秀就不是你的妻子吗?”

“你是我妻子。可是你为什么要在母亲和二娘那里说三道四?”

“我没有。”

“你没有?可是公孙大娘为什么在和我结婚三天后就不理我,而且公孙大娘说叫我安庆绪以你为重,她永远是做小的、、、、、、”

“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庆绪。就算我有一点嫉妒公孙大娘那就错了吗?”

“利秀,你知道的,我爱公孙大娘其实也爱你。我们本来可以好好的过一辈子的,为什么你就要有意为难公孙大娘?”

“我没有,我没有。”

“好,兰利秀。我安庆绪总算看透你了。”

安庆绪说罢甩袖而去。

兰利秀见安庆绪头也不回的走了心也冷了,她也不知道她究竟错在那里。她呆坐在床沿目光痴痴的看着房中的一切,那房中跳动的灯火映着她如泉的泪水凄凄而下。她的心碎了,碎了的心是捏不拢的,所以她的心变了,变得麻木了,也变得冷寞了。

公孙大娘原以为只要和安庆绪结了婚成了安庆绪的人,一切都会好的。可是到现在她终于知道她想得太天真了,她和安庆绪婚前婆婆安夫人就明显的告诉她,兰利秀才是安庆绪的原配夫人,她公孙大娘不能和兰利秀在安庆绪面前争高低,而且公孙大娘的地位永远也不能和兰利秀比,因为兰利秀是安庆绪的原配夫人,而且婆婆告诉公孙大娘不能缠着安庆绪,使安庆绪有更多时间陪兰利秀。公孙大娘这一切都认了,只要能成为安庆绪的妻子她一切都认了,她父母早不在人世了安庆绪是她最值得寄托一生的人,她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有个家她知足了。所以在她和安庆绪新婚三天后她要求安庆绪多陪陪兰利秀。她怕兰利秀生气;怕安府因她而有什么事端;还怕安庆绪受到婆婆的责备;甚至她怕婆婆嫌弃她不贤惠。其实公孙大娘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因为这一切比她想像的更严重。

第十一章 荷塘对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安庆绪自从和兰利秀那次吵过之后感情已一落千丈。安庆绪本来就是不很善表达的人;而兰利秀喜欢的就是他的这点;因为兰利秀也是直性子虽然她不喜欢大大裂裂的表露自己的感情;但是她的爱是毫无保留的给了安庆绪;而安庆绪是那么的无动于衷。特别是公孙大娘的出现。她不明白为什么公孙大娘那么轻易的就把安庆绪迷得魂不守舍的;她曾经也和安庆绪是爱得天昏地暗;可是这一切经不住公孙大娘的出现。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她现在唯一的理由就是恨公孙大娘。其实安庆绪也不是不爱了兰利秀只是他更需要公孙大娘这样成熟的女人。公孙大娘原本以为来到安府是她流浪生活的结束;可是当她和安庆绪结婚后才知道这一切只是她“新生活”的开始。

转眼已是六月。北方的天气五月转暖六月变热。一日天气晴朗公孙大娘心情也好自己细心打扮一翻之后打算约个丫环到街上逛逛。就在她们要出门的时侯乌云遮住了天际;既而雷鸣电闪狂风大作;公孙大娘无奈只好打消了出门的念头回房了;这时雨骤降;打在瓦片上“啪啪啪。。。。。”作响。伴随着狂风雨声变得“嚓。嚓。嚓”像万把刀同时在磨刀石上磨动而发出的声音。公孙大娘看着窗外突然变黑的天气;再加上狂风夹带的雨点吹进房中;虽然外面有回栏但是雨水还是借着风势呼啸而来。公孙大娘赶紧关上了窗户;可是雨水喷湿了她的长袖;衣领;脸颊和秀发;她赶紧拿了一块棉布巾擦拭雨水;她擦着擦着打了一个寒颤悲从中来;外面的雨仍在下;电仍在闪;雷仍在响;风仍在刮。公孙大娘哭了,没有人听到她的哭声,只有风、雨、雷、电陪她一起哭泣一起流泪。她想到自己的处境更当心她的义弟段木子。她不停的问自己:“木子在那呢?他过得好吗?”她的哭声被雨声淹没了,她的泪也被雨水冲走了。公孙大娘知道哭是没有用的;安庆绪又不在家连安慰她的人都没有。因此她止住了哭声;可是雨竟然慢慢停了,太阳又照亮了窗户纸。

公孙大娘擦干了脸上的雨水和泪水重又打开了窗户。见万物初洗窗外的柏树和几丛花草绿艳娇人。公孙大娘深深的吸了口气心情好了许多。于是公孙大娘擦干了身上的雨水再打散了满头秀发;把秀发上的水珠擦干后她走出了房门。公孙大娘刚走出房门迎面就碰上丫环巧灵来找她;那丫环施礼道:“二少夫人。大少夫人想见您。”“哦!我也正好想出去走走,你前面引路吧!”

公孙大娘随着巧灵出了门向后花园走来。她影影听到有琴声传来,她不知道兰利秀找她究竟有什么事;不过她想一定也没什么恶意;因为兰利秀如果真的有意要为难她;她早就难在安府落脚了;更别说等到今天再来找她的麻烦。想到这公孙大娘心情也就不怎么紧张了。就见兰利秀果然坐在凉亭中弹古琴,当公孙大娘随巧灵来到凉亭中见到兰利秀她吓了一跳。就见兰利秀坐在刚才被瀑雨淋湿的凉亭中,她的衣裳湿透了贴在她身上就像糊在她身上似的。虽然显现了她的完美身形,但她的秀发已被刚才的瀑雨狂风吹洗得乱七八糟,她脸上的水珠洗落了面颊的脂粉再滴在琴上。兰利秀见公孙大娘来了便停住琴声对巧灵道:“你先下去吧。”“是。”巧灵应声走了。公孙大娘见此情景忙上前打算陪兰利秀回房更衣免得着凉;便道:

“姐姐快回房更衣吧!免得着凉。”

兰利秀用手撩开刘海的乱发对公孙大娘道:“公孙大娘,你大我三岁你就甘心叫我姐姐吗?”

公孙大娘笑道:“这有什么;姐姐是庆绪的原配夫人;我公孙大娘是庆绪的二房当然比姐姐小。”

“是吗?”兰利秀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公孙大娘。

“姐姐,是不是公孙大娘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公孙大娘分明从兰利秀的眼神中看出了对她的敌意,“姐姐你还是先更衣吧!”

“公孙大娘,你真会关心人,怪不得安庆绪离不了你。”

“姐姐都是公孙大娘不好;其实庆绪对姐姐亦是情深意重。”

“公孙大娘你不必客套了,庆绪对谁好你我清楚。”

“姐姐还是先更衣吧。”

“不用了,我年青还会怕这点风雨吗?”兰利秀说着站了起来接着道:“就是天气气、、、、、、”

“是啊!今天这天气也实在是怪,早晨还阳光灿烂的,一转眼就起大风下瀑雨,现在又风和日丽的。”

“就是。姐姐原本打算弾弹琴可是这鬼天气一下扫了我的兴致,姐姐倒是听说妹妹的剑舞舞的不错。能否让姐姐开开眼界。”

公孙大娘仿佛感觉到兰利秀有意为难她似的于是微笑道:“姐姐见笑了。妹妹的剑舞也不过是闯江湖时的谋生技艺不值一提。”

“是吗?妹妹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你的剑舞连皇上都刮目相看,你说姐姐能不想看吗?”

“如果姐姐想看妹妹的剑舞还是先更衣吧!否则姐姐受了风寒妹妹怎么担当得起呀。”

兰利秀听到此处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双眼怒视着公孙大娘,她愈是见公孙大娘大度、忍让、关心、贤淑的样子她更是气愤,因为正是她的这些优点才使她迅速占住了安庆绪的心,把她从安庆绪的心中挤开。至少此时的兰利秀是这么想的,所以她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发出的光像两道火箭向公孙大娘射来。公孙大娘见兰利秀看她的眼神如此愤怒她不敢再说什么,她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不知所措。此时的兰利秀又收住了愤怒的目光而自嘲的的仔细的看着石桌上的古琴双手抚mo道:

“这张古琴也不知是秦时还是汉时留下来的,人家都说琴是越古弹的声音越美妙动听,我怎么就弹不好这张古琴?留它何用、、、、、、”

兰利秀说罢双手扔起古琴砸向凉亭的石柱,古琴被砸得粉碎。而后冷笑道:

“姐姐钟爱的古琴都不要了,就为见识见识妹妹的剑舞难道妹妹还不赏脸吗?”

公孙大娘不知道为什么兰利秀对她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恨,她知道兰利秀对她感兴趣的不是剑舞,而是她们和安庆绪的感情。所以她不知如何面对兰利秀。

“这、、、、、、”

“来人,为二少夫人取剑。”

不大一会丫环巧灵为公孙大娘送来了她的长剑。

“妹妹是不是该让姐姐见识见识你的剑舞?”

“好吧!”

公孙大娘说罢退到凉亭下面摆开架势欲表演剑舞。

“妹妹,这秋风亭亭左五十步远的地方不是有一方荷塘,妹妹去荷塘边表演怎样?”

“姐姐我看没那个必要吧!”

兰利秀看了看公孙大娘不太自然的笑道:

“妹妹不是喜欢荷花吗?姐姐经常看到你独自赏荷花,恰好姐姐也喜欢荷花,所以姐姐喜欢妹妹在荷花塘表演剑舞。”

“那就全听姐姐安排。”

她们来到了荷塘边,就见这块不足五亩的荷塘,荷花开得正艳,荷花间有几只蜻蜓飞来飞去,茂密的荷叶几乎盖住了碧水,那一朵朵荷花就像羞答答的少女在荷叶中探出“头”来。她们在丫环的陪同下来到荷塘边草地上停止了脚步。

“妹妹,就这吧。”

“好吧!姐姐你退几步如何?”

“好。姐姐就坐在石桌边欣赏。”

“那妹妹献丑了。”

兰利秀在巧灵的服侍下坐在石桌边准备欣赏公孙大娘的剑舞,且说公孙大娘站好脚步抽出长剑开始表演剑舞。

只见公孙大娘人随剑动身随剑走。公孙大娘本没有多大兴趣表演剑舞,但兰利秀硬是要看她的表演她才不得已而为之。可是兰利秀欣赏着公孙大娘的剑舞愈看愈是不自然,愈看愈是嫉恨,她知道公孙大娘没有尽兴表演,可是公孙大娘的剑舞在没有尽兴的情况下就这么精彩,怪不得皇上都被她的剑舞迷住更何况安庆绪,所以兰利秀愈是看了公孙大娘的剑舞表演,愈是觉的她们不可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公孙大娘没有注意到这些,继续表演她的剑舞,就在她表演快完的时候打算收剑。就见一道剑光向她刺来,她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一不小心便退下了荷塘;好在公孙大娘轻功不错稳稳的站在荷叶上,她这才自回过神来仔细一看原来剑刺她的竟然是兰利秀。公孙大娘大惊失色道:

“姐姐为何要对妹妹暗中出剑。”

兰利秀笑道:“姐姐刚才看妹妹的剑舞实在精彩便一时冲动想向妹妹讨教几招。”

公孙大娘站在荷叶上没好气的回答道:“姐姐你这样叫讨教吗?”

“那要怎样?”

兰利秀说罢脸色大变,手使长剑,双脚点地飞身下了荷塘。只见她脚踏荷叶挥剑向公孙大娘刺来,公孙大娘也不答话挥剑迎上。其实她们此时的“讨教”已变成了厮杀。然而这不足五亩的荷塘就成了她们的战场。她们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可见她们的武功不相上下。兰利秀此时恨不得一剑就把公孙大娘刺死在这荷塘,所以她对公孙大娘用的每一招都用了十分力度。也许女人恨女人不需要理由只要为一个男人就可以了。公孙大娘虽然也恨兰利秀做得太过份了,但是她还是不敢伤到她,因为兰利秀是安庆绪的原配,如果公孙大娘伤了她便是大错有对长不敬之嫌。当然如果兰利秀伤了公孙大娘也不好解释,但是兰利秀不想那么多了她想的就是怎么一剑刺死公孙大娘。只见她们在这荷塘上飞来飞去,刚才的暴雨和现在的湖水把她们的衣服、头发都湿透了。可是她们根本没有顾忌这些。依然是一对死敌,那从荷叶中伸出的荷花被她们的长剑削断了大半,那湖面上漂满了花瓣。虽然她们都没有受伤但是她们没有谁可以掉以轻心。

丫环下人们早就禀告了安夫人,安夫人带着段夫人和丫环来了。安夫人见她们正在荷塘拼命大声制止道:

“你们还不住手。”

公孙大娘和兰利秀一听婆婆的命令都脚点荷叶上了岸,安夫人一见她们衣裳不整,头发散乱便生气道:

“你们也太不像话了,我安家是由你们闹的吗?”

段夫人向兰利秀使了一个眼色,兰利秀会意便跪在安夫人面前伤心的哭了起来。道:

“请婆婆为利秀作主,刚才公孙大娘险些要了利秀的性命。”

“哦!”

安夫人说着看了看公孙大娘,意思是想公孙大娘有所解释。公孙大娘正要开口,兰利秀便先哭诉道:

“自公孙妹妹来安府利秀便以姐妹相称从无二心,就是庆绪娶了公孙妹妹为二房利秀也从无嫉恨之心,然今日公孙妹妹说要教利秀剑舞,利秀也万分高兴,可是没想到公孙妹妹借教利秀剑舞之机欲取我性命。”

兰利秀说罢更是大哭,公孙大娘那知道兰利秀会反咬一口。便开口解释道:

“婆婆,姐姐说的并不是实情、、、、、、”

段夫人看公孙大娘要解释便打段了公孙大娘的话道:

“公孙大娘你还敢强词夺理,亏安庆绪对你情有独衷,你却不知满足,竟然想谋害兰利秀,不知你究竟是何居心?”

“公孙大娘绝无此意。”

兰利秀知道安夫人不会轻易相信她和段夫人的话;于是她想火上加油但又不便表露便委婉的擦着眼泪道:

〃婆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就算了吧。公孙妹妹再有不是利秀也不会在意,就怕庆绪在边关回来不明事理便以为是利秀挑起事端。”

“妹妹并无害姐姐之心,比剑之事也不是妹妹本意。”公孙大娘也不好说这一切都是兰利秀挑起的。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他们父、子回来你们都不要再提这档的事让它过去吧。以后你们谁先动手就别怪婆婆没提醒。”

“姐姐,就这样算了?利秀不是白受委屈?”段夫人见事情没搞大心有不甘道。

“那妹妹的意思是、、、、、”

安夫人早看出了段夫人的心事,故意不把话说完便等待她的意见。”

“哦,妹妹只是随口说说,姐姐向来处事公道妹妹岂敢造次。”段氏夫人见安夫人看出了她的意图便甘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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