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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胆小兽人寻攻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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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到现在仍不知道悔悟的乔,江樵回忆着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自己曾经是多么的羡慕——“你拥有的东西很多,只是却不知道珍惜。桔和吉尔会帮我,那也是我以心换心的原因,你总是算计来算计去,却不知道这世界上最不能用来算计的就是爱情和人心。”
“我不后悔,到死我也不会后悔。我说过,为了你,我什么都会去做。”
那一番话,不知道乔听进去了几分,视线掠过众人,他盯着伊恩缓缓地道。只要能得到他,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我想要的,你永远给不了。”或许是乔的语气太狠绝,伊恩微微皱眉,终于给了他正面的回答。
他想要的爱,温馨平淡,细水长流,只有江樵才能给他温暖的家的感觉。哪怕是每天一句伴着笑容的“你回来了”,这样的问候,也足以让他心悸。
乔的爱,太热烈,太沉重,就像是一把大火,只会把人烧成灰烬。
毫无悬念的,伊恩接任了新的族长位置,继任仪式和“成婚”在同一天,日子就订在三天后。和外族勾结,损害族人利益,这样严重的罪名,乔在当天就被驱逐,等待他的将是未知的命运,但也是凶多吉少。
族里雌性对江樵各种羡慕,不过也只能在心里叹息,就连美丽“聪明”的乔,都败在他手里,别人自然想都不用想。再者,对于伊恩那样的冰山,要融化他也需要莫大的勇气。
整件事总算有了了结,江樵这才有余暇将森介绍给大家。
对于森的出现,大家也只是对他脸上独特的兽纹产生了几秒钟的惊奇,然后很爽快地接受了他。听江樵叙述了事情的经过,无不感叹他的好运。当然,把人领回来的后果,就是伊恩家里又多了一个吃货兼“电灯泡”。
“对了,怎么没有看到雷?”
回家的路上,江樵这才发现少了个人,今天不是选举族长的日子么?雷的族长执念这么深,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没有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面对江樵的提问,伊恩淡淡地道——“没什么,他只是在接受惩罚而已。”
“???”江樵不解,抬眼看向吉尔,等待解释,伊恩的话实在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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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得你差点儿没命,惩罚就是放弃族长选举。当然了,这是他自己愿意的,我们可没逼他。”
吉尔还真没料到,雷那个家伙,为了江樵,竟然肯做到这一步。要知道,从前他心心念念就是为家人报仇。如果对手不是伊恩,江樵和雷在一起,也是不错的。
几天前——
“那个人,溶洞里那个用芝草掩盖自身气味的人,是乔!”
就在大家为寻找江樵而忙得焦头烂额时,桔听了杰杰的话,突然福至心灵,直觉这两件事有着必然的联系。本来之前脑海里模模糊糊的想法,经过杰杰那么一说,突然就通透了起来。
“你去哪儿?”
桔话音刚落,就看到雷一脸愤怒地向外冲,只是及时被伊恩拉住。
“当然是去找乔要人,一定是他把江樵藏起来了。”
雷怒气冲冲地道,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愧疚,说到底这件事也和他有关。如果不能把江樵平安的救出来,他这一辈子也难心安。
“你就这么去?他会承认?会告诉你?”桔斜睨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反问,乔那个人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虽则行事阴狠不择手段,但骨子里也十分傲气,如果硬逼着他说,肯定得不到答案。
“那你说该怎么办?”
被桔这么三说两说,雷一下子蔫了,显然对乔的为人也多少有那么一点了解。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让你选择,族长的位置和江樵,你选哪一个?”
桔没有直接回答,抛出这个问题后,定定地看着雷的反应。
“当然是……”
本来以为可以脱口而出的答案,却卡在了喉咙口,想到江樵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那个在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想法,居然开始动摇。
手受伤,江樵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
寒夜里,江樵偷偷给他送兽皮褥子……
饭桌上,每回江樵都给他准备最喜欢的食物……
还有很多很多,无数的小事情汇聚起来,逐渐填满了雷的心。
“总算还有救,你之前做的那些,和乔又有什么分别?如果复仇让你变成一个卑鄙阴险的人,你阿姆也绝对不会高兴的。”
看到雷犹豫着没有马上回答,桔点点头,对他的反应还算满意。
于是,在这样重要的场合,雷就留在家里反省了。
听完事情经过,江樵也挺感动,当即就决定——“等回去了,我做很多好吃的安慰安慰他。”
话落,就见几道露骨的视线射过来,所有人都巴巴地看着他。
“别忘了,红烧肉,排骨,狮子头……”
不像其他人那样“含蓄”,森直接提醒江樵,两人的交易啊交易!
“嘿嘿,大家都有份儿,都有份儿,保证管够。”
江樵难得豪迈地拍拍胸脯许诺 ,就算是为了庆祝伊恩当上族长,还有那什么自己总算熬到了头儿……
有时候,食物引起的执念是很可怕的,江樵不知道——因为食物,森和某人将会成为冤家。
☆、50那啥那啥
江樵等人回到伊恩家里;就看到雷正窝在厅里一角阴暗地种蘑菇,那么大个人缩成一团竟然有种可怜兮兮的味道。
“樵,你没事就好了!”
看到江樵出现在面前,雷这才有了点儿精神;走过去将人抱住,大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两下。好在江樵没事,不然他还不真得自责一辈子,当然还不仅仅是自责……
“嗯,我这不是回来了。”
江樵安慰小狗一样拍拍他脑袋,温和地道,他本来也不是个记仇的人;再加上雷已经受过惩罚了,他也就不再计较。
“喂;赶快做饭,饿死了。”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语调,却十足让人觉得欠扁。
雷这才发现,江樵身边还站着个脸上有着奇特兽纹的家伙,就是他不识相地打断自己和樵难得的“亲热”。不满地抛过去一个白眼,谁料人家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一样。
“这是森,多亏了他,我才能平安回来。”江樵笑着向雷介绍,继而又看向森“这是雷。”
只第一眼见面,雷就对这个“傲慢”的家伙没有好感,本来他在樵的心里位置就排的很靠后了,如今又来一个“争宠”的。
“今天大家都在这儿吃吧!”
一向沉默的伊恩难得开口,看向森的时候,早没有了之前那一点小小的不悦,刚刚他正找借口想把江樵和雷给拉开。
“是啊,我这就去做饭。”
江樵笑着点头附和,颇有点儿夫唱夫随的意味,再看雷蔫儿蔫儿的没什么精神,就想着多给他做些好吃的。一般来说,人们总是习惯性同情“弱者”,江樵也不例外。
“红烧肉。”
“我要吃红烧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说辞却差不多,惹得江樵、吉尔他们都看了过去。这两个人,还真是默契!
雷皱皱眉,更加不爽了,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处处和自己过不去呢?
至于森,也很不高兴,难得发掘对食物的兴趣,还没来得及深入呢,这就有人要和他抢吃的。
于是,这两只在认识的第一天就看对方不爽了。
等到饭菜上了桌,场面更是混乱,只要是荤菜,就会被以秋风扫落叶的速度消灭掉,雷和森比赛一样对所有食物进行大扫荡,和他们比起来,伊恩达里吃相还算是好的。
好在,吉尔和桔都比较喜欢素菜,不然照着这进度,非要挨饿不可。至于江樵,根本没工夫坐下吃饭,不断地端菜出来,又不断地被消灭。
不过,忙归忙,江樵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自己做的菜这么受欢迎,让他有很大的成就感。
等他端着最后一盆肉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令人好气又好笑的一幕。
最后一块红烧肉,两双筷子一人夹一边,两人都不肯放手。不过,由于森是第一次使用筷子,比起雷就吃亏了那么一点,好在他力气大,就形成了拉锯战。
“放手。”
雷愤愤地看着面前的混蛋,居然连最后一块肉都要和自己争,刚刚他比谁吃的都多。
“你才放手。”
森也收起了之前懒懒的架势,虎视眈眈地盯着那块肉,不把它抢到嘴里誓不罢休。
“……”
一旁的几人看着,都很无语,这两个一遇到吃的,怎么就这么幼稚?要说雷哄人开心的工夫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偏偏遇到森三句话不到就炸毛。
“行了,我再去做。”
江樵叹了口气,鉴于公平起见,他麻利儿地将那块红烧肉夹走,转了一圈儿,很自然地落到了伊恩碗里。
“……”
“……”
这下,不但雷和森囧了,就连桔他们也默默滴汗,果然最强大的还是江樵啊!
至于伊恩,完全无视所有人的目光,很淡定地将这最后一块红烧肉送入嘴里。
“我,我这就去给你们弄吃的去!”
江樵这才醒悟自己刚干了什么,脸立刻涨红,谁让他给伊恩夹菜都成习惯了。
“不然,你和雷一样睡厅里吧!”
吃饱喝足,到了睡觉的点儿,江樵这才想起家里多了个人,自然要安排睡觉的地方。只是伊恩家房子面积虽然大,但间数却不多,不然之前雷也不会睡厅里。
“不行。”
“我不要和他一起睡。”
前一句,简短淡定,出口的人是伊恩。
后面这句情绪激烈,是继续炸毛中的雷,他才不要和那个讨厌鬼一起住。
江樵扶额,这雷的态度还好解释,怎么伊恩也反对?
“雷回你自己家,还有他,暂时也住你家。”
伊恩看着雷不容商量地道,然后比了比森,顺便把他也“发配”出去。家里多了两个人,做什么都不方便。
见两人还想说什么,他立刻使出杀手锏,“如果还想继续在我家吃饭的话——”
☆、51我要吃肉
江樵被撩拨的实在是忍无可忍;终于开口道:“伊恩——”这一声儿本来挺足,可是和那双蓝色眼睛对视着,声量儿就弱了,到最后的尾音隐隐有种带着撒娇的委屈。
“嗯?”
伊恩手中动作没停;意犹未尽地在那颇有弹性的茱萸上按揉两下。
他的声音比之往常更带了一种磁性的魅惑,江樵只觉得浑身麻麻痒痒,骨头差点儿没酥了。这抗议的话,更加说不出来,到嘴里就成了——“水有点儿冷,你能给我加点儿热水么?”
伊恩起身提了开水倒入木桶,觉得差不多了询问道:“这样可以么?”
“好……啊!”
江樵一句话才开头;就转为惊呼,心中更是懊恼无比。原来;他之前添的水刚刚没到肩膀,如今伊恩又倒了半桶水下去,高度直接上升到脖子,木桶光滑再加上浮力身子就开始发飘,后果就是——哧溜一下整个儿滑到了水桶里,冷不丁地咕噜灌入一大口水。
伊恩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心里一急,单手探入木桶,直接将人给“抓”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热水泡的,江樵全身都红通通胜过大虾,一手还狼狈地保持捂着□的动作……
江樵窘迫地闭着双眼,恨不得就这么晕过去,可惜他没有这样的好运。感觉到身体开始移动,他猜伊恩正在向外走。
背部触到柔软的兽皮,江樵更加紧张了,即使是闭着双眼,他也能感受到伊恩弯身俯视着自己,那带着压迫的目光,来来回回地搜寻着,让他每一个毛孔都跟着舒张开来。
差不多有一分钟,那带着压迫的视线收了回去,只是伊恩仍旧迟迟没有动静。
“……?”
江樵沉不住气了,眯缝着眼睛偷偷看过去——这一看不打紧,江樵又郁闷了,他都打算“献身”了,伊恩怎么转身走了?
尽管屋里燃着炉火,江樵还是感到凉意渐渐侵袭身体,随着时间流逝,身上情热也慢慢消散,被这么晾着久了,他几乎要忍不住站起来。
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这样的自作多情,实在有够丢脸。
脚踝冷不防被抓住,冰凉黏稠的物体均匀涂抹开来,他不自禁睁开了眼睛。
伊恩另一只手上拿着一罐绿色膏状物,飘散着淡淡的药香,此时他又挖了一点涂抹在江樵膝盖处。
刺痛感传来,江樵后知后觉发现,脚踝和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伤了,洗去血迹之后仍然又红又肿。之前在广场大概因为太过激动,根本就不觉着疼。
然后是手腕和脖颈,红肿乌青都被伊恩小心翼翼涂上了药膏……
江樵只是傻傻地看着,他没有想到伊恩会在意,毕竟对于常常因为狩猎受伤的雄性兽人来说,这点皮外伤实在不算什么。因为这样就涂抹药膏什么的,未免有点儿小题大做。可正是因为伊恩这样的举动,才让江樵感动不已。
这说明伊恩已经有了自觉——江樵不单单是一个雄性,而且还是需要他关心爱护的伴侣。
等到所有伤处都涂抹完了,江樵这心又重新开始期待起来,这回总该进入正题了吧?
温热的鼻息在脸上吹拂,唇瓣精准地印在了一起,来回地撕磨着,对方熟悉的气息充满彼此,安心又满足。
江樵重新闭上眼睛,任由对方主导,喘息加剧,不由自主发出一声低吟。这一声里饱含着很多意思,像是舒服,又像是催促对方继续……
唇张开的瞬间,伊恩灵动的舌探入口腔,刷过牙齿,如同探索宝藏,不厌其烦地扫过每个角落。最终,和江樵双舌会和,搅在了一起来回翻动。
两人都是新手,对于亲吻还在入门阶段,唇舌不时发出啧啧声响,颇有些情韵在其中。两舌相触,你来我往,生生吻出几分缠绵的味道。
伊恩似乎迷上了这个新游戏,并不急于向下发展,根本就是把狩猎时的耐心施展在了江樵身上——尽管身体某处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嗯……”
江樵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这家伙到底要亲到什么时候啊?心一横,双手环到了伊恩脖子上,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近,肌肤与肌肤紧密相贴,假装无意使茱萸在伊恩胸前撩过。
这样的后果?密如雨点的亲吻落在江樵额头、眼睛、嘴巴,然后是喉头……狂风暴雨马上就要来临。
对于这样有些粗鲁的动作,江樵反倒满意了,比起和风细雨,他更喜欢激烈一些,似乎这样才能填满他内心的干涸。不是他不想矜持,只是憋了二十多年,实在是太久了。他及其热烈地回应着伊恩的动作,下定决心今晚结束自己二十几年的处男生活,从此步入夫夫爱爱的甜蜜日子。
前戏完了,接下来呢?
让江樵期待的“幸福”没有降临,外面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敲门声。
两人对视一眼,正想无视扰人噪音继续下去,就听外面拍门声更甚,然后是森的声音——“江樵,开门。”
“……”
这大半夜的,正是睡觉的时候,这货跑来做什么?
“开门,我饿了,不要忘了你之前答应过什么。”
只能说,森的声音很有穿透力,江樵敢打赌,周围几户肯定也听的清清楚楚。为了防止这家伙说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他只好压下快要烧着的火苗,无视伊恩不满的表情,急匆匆去开门。
以他对森的了解,这货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态度,把两人的交易说出来也不无可能。如果让族人知道他“引狼入室”,后果不堪设想——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就算他后悔招惹了这么个吃货,也已经来不及了。
门开,江樵先看到森有些不耐烦的脸孔,后面还跟着雷,那表情,不是幸灾乐祸还有什么?他根本就是来看好戏的,谁让伊恩把他赶出去,还和某混蛋住一起。
“我饿了。”
森不客气地进门,直盯着江樵,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
“……”
江樵无语,刚刚吃饭的时候,这货吃的最多,这才几个小时而已,他居然又饿了?真让人怀疑,他的胃到底是什么构造。
“我要吃红烧肉。”
某人完全没有打扰到人好事的自觉,还无耻地点菜。
“那就顺便给我也做一点儿吧。”
雷嘿嘿笑着说完,自发走到炉火边,熟练地烧水准备泡茶。
如果不看长相的话,真让人以为这俩是地球人,居然还有吃宵夜的习惯……
江樵无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物以类聚,让这两个吃货住在一起,说不定还会有比今晚更夸张的事发生。
“不要去。”
伊恩冷着脸走了出来,神色不善地注视着这两个人,身周气压低的可怕。任谁好事被打断,也会不爽。
“你答应的。”
森根本不在意伊恩的话,只是看着江樵重复道。
“我这就去……”
江樵递给伊恩一个恳求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和森起冲突,然后转身向厨房走去。
自从看了森宰“狼”的全过程,江樵就对他变态的武力值所震撼,虽然伊恩在江樵心里一直很强,但这两人真要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再说,他本来也答应了的……
“哎呀,我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啊!”
雷看着伊恩臭臭的表情,分明就是那啥不满嘛!他心里偷笑,嘴上还要调侃两句,十分热衷于破坏两人之间的亲密。
“……”
森坐在桌旁,懒得看他,这家伙还真是善变。自己刚去他家的时候,他可是一直没有好脸色。还声明,只有一张床,让自己随便找其他地方睡——怎么这一转脸,就开始“我们”了?他们有这么熟么?
“……”
尽管一肚子火,伊恩仍坐着没动,他很想把这两个欠扁的家伙从家里丢出去,只是江樵之前那个恳求的眼神,阻止了他。说起来,他好像从来没有拒绝过江樵的请求,即使在两人刚住到一起的时候……
见没人搭理自己,雷摸摸鼻子,悻悻地向厨房走去。
“樵,我要——”
雷下面要说的话,在看到江樵脖子上明显的痕迹之后,在脑子里变成了空白。
就算白天这两人正式向所有人宣告了他们的关系,他的心里总是抱着那么一丝丝侥幸。可现在,所有逃避的想法,都在看到那斑斑吻痕后,让他不得不面对。
面前这个人,一直关心着自己,一直对自己好……真真正正属于别人了。
犹如一道雷在脑中轰然炸开,接下来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他喜欢上了一个人,从开始就从来没有得到过,而现在又将永远的失去。
“再等等……你这是怎么了?”
江樵手中动作稍停,扭头看过去,惊讶地发现门口的人一脸阴郁,四周仿佛被浓重的乌云所笼罩。
“我是说,等下不用做我的份了。”
雷幽幽地丢下这么一句,脚下发飘出了厨房,径自向门口走去。
“有你最喜欢的红烧肉,真的不吃么?”
江樵追了出去,有些不放心地道,雷看上去就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厅里,森眯了眯眼,盯着关上的门有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善变”的家伙有了一点兴趣,也可以说是好奇。
从今晚雷和他抢夺红烧肉的激烈程度,就知道他有多喜欢了。刚刚还一副兴致勃勃看好戏的德性,也不过是在厨房晃了一下,有什么事给他这么大的打击?竟然连快要到口的肉都放弃了……
可以说,森没有料到,他从出生到现在,自对美食产生兴趣之后,难得又对某个人有了别样心思——尽管还只是处于好奇的阶段。
☆、52果然野兽
“你试试这件袍子;看是不是合身。”
江樵手里舀着一件红色袍子,样式很简单,没有什么花色;就只是用了简单的红色兽皮裁剪。
伊恩也不多说;直接接过穿在身上;无论是大小还是长短都刚刚好。
“我说樵,伊恩这么走出去,不知道有多少雌性要嫉妒你。”
一旁看热闹的吉尔挤眉弄眼打趣道,不过说的也是实话——穿了这件袍子;伊恩平时的冰寒立刻淡了几分;他本身就长得不错;现在更是惹眼。再加上眉梢透着一点喜色;比平时更是好看了十分。
“嘿嘿……”
江樵只是傻笑看着伊恩;袍子他特意选了红色,自己这件也是红色,为了在举行仪式的时候穿。即使来到这个世界,有些观念还是没法改变,比如,结婚时红色才喜庆。伊恩现在的样子,还真像古代的新郎官。
至于江樵,他很有自知之明,就算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同样没有在自己的袍子上下功夫,款式做了和伊恩一模一样的,站在那儿也就只能说看着还顺眼而已。
“快走吧,族人都等着呢!”
桔在一旁看着,微笑催促,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奇异的没有给人不和谐的感觉。
一大早,他就被吉尔拉过来,说是怕江樵紧张,其实就是来蹭饭。
出门的时候,江樵差点儿撞到门框,想到一会儿就要在大家面前举行“结婚”仪式,他这心里就碰碰跳个不停,不由自主变得紧张起来。当然,更多的还是期待……
走在路上,吉尔为了缓解江樵紧张的情绪,有意问道——“对了,仪式你们俩选的哪一种?”
“什么哪种?”
江樵不自在地扯了扯袖子,疑惑地看向吉尔,难道结婚还分很多种么?
“怎么,你没有告诉他?”
吉尔有些讶异地看向仍旧淡定如常的伊恩,这么重大的事,难道不用和江樵商量的么?
“当然是血契。”
伊恩倒是回答的理所当然,他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第二种想法。
“血契……你是说,那个一起生一起死的血契?”
江樵有些不确定地看向伊恩,关于血契的事,他还是从乔的口中知道一点。只是没有料到,伊恩竟然选的这一种。
“怎么,你不愿意?”
伊恩没有回答,反而反问道。语气中,难得透着强势。
“不,不是……我当然愿意。”
江樵急忙道,非但没有不高兴,心中反而狂喜万分,他真的没有想到,伊恩对自己的感情居然也到了这种地步。本来,他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是这样……
“……”
吉尔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很是无语,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儿,他算是白操心了。
“雷还是不肯出来么?”
想到什么,江樵扭头看向最后面懒洋洋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森,这家伙只要一吃饱,就是这种死样子。
说到雷,这两天他一直窝在家里,怎么都不肯出来,就连吃饭都是江樵做好了,让森给他带回去。就连今天要举行的伴侣仪式,他也不肯参加。虽然有了这样的认知 ,江樵还是忍不住再问一遍。毕竟,他早就把雷当做朋友。
“嗯——”
森懒懒地应了一声,想到那个躲在家里半死不活的家伙,眼睛里闪过一丝神采。早上他出门的时候,那家伙还在睡觉!应该说,是装睡,明明就很想跟着来……
“算了,等他想通吧!”
江樵叹口气,还以为雷仍旧在为与族长位置失之交臂而沮丧,哪里知道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理由而已。当然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猜想到雷的心思。有一个伊恩喜欢,江樵已经觉得是奇迹了,又不是香饽饽,哪有那么多人喜欢。
“你们确定要结血契?这可是不能反悔的。”
简祭司异常严肃地看着面前的伊恩和江樵,郑重地询问道。一旦结下血契,就再也无法解除,到时候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对。”
江樵和伊恩对视一眼,两人分别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坚定。
“
居然是血契……”
“看来,伊恩真的非常喜欢他……”
围观的族人见了,无不露出震惊的表情,他们两个居然选择“血契”——同生共死,还有什么比这更具有说服力?
不过,经了这个仪式,那些本来还排斥外族,对江樵有着最后一丝抗拒心理的族人,终于完完全全接受了他。
其实,很少有族人会选择这种包含“血契”的伴侣仪式,要知道,这可是一损俱损,对方将成为自己最大的弱点,如果让敌对的人知道了——所以,即使是进行血契,一般都是找简祭司私底下进行,像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大家面前举行,除非他们对自己非常有信心,相信自己足够强大,能够保护自己和另一半。
不过,这对伊恩来说还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最重要的还是为了让大家彻底接受江樵。当然,这也是给那些嫉妒江樵的雌性看,让他们彻底对自己死心。
简祭司没有再问下去,只是点点头,在众目睽睽之下,舀出一个手掌大小用紫晶做的碗,这碗做的极为精致,甚至还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豹子,在阳光折射下,反射出七彩琉璃的光芒。
仔细了看,碗上还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图案”,应该说是由无数的圆和菱形重叠组成。
江樵有些诧异,以兽人世界的工艺水平来看,根本无法制作出这样精美的东西,只不知道这碗是哪里来的。
但见简祭司在碗里倒了些水,约略有小半碗,然后伸到伊恩和江樵两人面前。
也不知道伊恩怎么做的,手指一弹,一滴血珠儿就落了进去。
江樵只得用笨办法,用随身携带的龙骨刀刺破指尖,也滴了一滴进去。
两滴血滴入水中,并没有晕染开,反而慢慢靠近,然后竟然抱成了团儿,两滴变成了一滴。
直到现在,江樵只觉得这现象有点儿不科学,还没有发现什么神奇的地方。
只是,下一刻,他就呆住了。
交汇之后变大的血珠在紫晶碗里不断旋转,越来越快,最后向碗上的“图案”靠拢,眨眼就被吸了进去。紧接着,释放出一**光圈,而同时简祭司的咒语也跟着响了起来。
经历了这么多事,江樵倒也没有惊奇到叫起来,有什么比一个动物突然在自己面前变成人更惊悚的?
咒语有些长,足足念了三分钟,期间光圈一直闪烁,煞是好看。
☆、53阴差阳错
早上醒来;江樵没有睁眼,脑子里自动自发回忆昨天的“荒唐”。他有些不明白;就算憋了二十多年,也不至于变成那么饥渴啊!只要一想到他说的那些话;就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再也不出来。
想要动一动;却发现身体被一只手臂环的牢牢的,单单是这样,江樵就能感受到身后的人力量多么强大,再想到这人是怎么颠来倒去的折腾自己;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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