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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说好的独一无二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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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虎有没有咬你?”
“没有啊,如果他咬我的话我一定会咬回去的!”
“啊,你怎么能和弟弟斤斤计较呢。”
“小宇比小老虎大了一个辈分,叫是小侄子才对。”
“才不是小侄子呢,是小伙伴啦!”
“为什么?”
“是弟弟的话被欺负了就不能欺负回去了,是小侄子更加不能欺负,是小伙伴的话可以以牙还牙。”
“怎么能这么强势?”
“我觉得挺好。”
“恩。”
钟辞惟妙惟肖的扮演着左晟宇的角色,为他把想要说的话说出来给左暹听,这样热热闹闹的显得有些温馨。
左暹看着一会正经一会幼齿的钟辞,只觉一颗铁血男儿的心变得十分柔软,都快要化成水了,表情变得越发柔和起来。
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也能拥有这么美好的亲情和爱情,有这样的家人陪伴,有这样的欢声笑语。
也算是人间极乐了。
小孩子总是十分敏感的,左晟宇以前的时候就常常面临左暹公务出差的离别,但是不代表他就习惯了。
离别这种东西,并不是次数多了就能够习以为常的,回家也不是只有开心。
还有害怕和失落—
现在见到哥哥,和哥哥一起说话,一起吃饭,是不是是在做梦呢?
会不会明天就有看不到他们了呢?
有没有可能哥哥只是暂时回来看看,其实还要再过一个月才能回来呢?
总之就是患得患失。
兴奋过后就会胡思乱想,然后紧紧的缠着,玩耍也不去了,左暹去哪里,他就跟在哪里。
钟辞也要远远的看到,一定要在视野里,没事的时候就爬到左暹怀里,或者手里攥着钟辞的手指。
之所以为什么不让钟辞抱?
这个哥哥是用来宠的,吃苦受累的事情就让哥哥来好了。
晚上也不想睡觉,要缠着一起睡,一个是血浓于水的亲哥哥,一个是那样温柔那样懂他那样崇拜的大哥哥,一个也不能少。
好在这样粘人的左晟宇只出现了两三天,虽然他每天都粘人,但是完全不是一个程度的。
等他恢复正常后,左暹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没人知道抽空独处的时候本打算来一个热烈的亲吻,左晟宇一开门打断;正享受一个甜甜蜜蜜的拥抱的时候,一开门打断;正亲的浑然忘我的时候,一开门打断;正要擦枪走火,想要索要点小福利的时候,左晟宇一个翻身就要醒。
真真一个酸爽了得。
“终于没人打扰了。”左暹喟叹道。
钟辞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听到他说话,有些软绵的呢喃道:“你还真是……他是你弟弟。”
黑暗中左暹露出一个充满爱意的微笑,他看着混沌中的钟辞,眼神变得具有侵略性起来:“就算是弟弟,有些事情还是要防着他才能做。”
“啊,是吗?”
“嗯,是的,现在就想做。”
钟辞觉得左暹太婆婆妈妈了,他睁开眼睛:“你别吵我,要去自己去。”
“真的?”左暹的声音有些怪,黑暗中,他炙热的目光在钟辞的身上舔舐,黏腻腻的,让人如临大敌。
“我准备很久了,要试试吗?”左暹低声在他耳边问道。
“什么?”钟辞头皮发麻,有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感,他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裹进去,手指还拉着被子边缘。
☆、第七十六章 青青河上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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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又一个美满天
钟辞淡淡的做到的被告席上,而其律师席位是空位。
离开庭还有一段时间。
安直佺用很不认同的语气和他对话:“你这小娃娃,怎么可以在外面把人家的孩子医死了呢?那好歹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来到世界上只有十一年,小小年纪就这么冷血,还知法犯法哼,迟早会遭到报应!”
钟辞笑了笑,“安律师说得对。”
“哼。你连律师都没有请,这是知道错了吗?”
“或许是的?。”
“你……”
“肃静!”
“2017年10月23日下午两点十六分,被害人王**在京城**人民公园突然晕倒,经医院诊断为***,在被告的医治下发生死亡,信息属实。”
“法官,原告的女儿虽查明为心脏病患者,天气过热造成中暑本来只是一个小毛病,在被告的医治下造成死亡,而且被告的行医资格证上面明确表明只在中央医院具有行医资格,被告过失杀人罪以及非法行医成立。”
“被告,你有什么需要辩解的吗?”
“恩,他说得对,确实,我没有为一个路人抢救的资格,不作辩解。”
。。。。。。。。。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证供下,法官握着了桌前代表司法的锤子,“原告方的陈述,被告均未做出任何辩解,现判处被告,编外军团中将钟辞。。。。。。。”一个警官在这时打断了法官的宣判,伏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法官迟疑了一下,锤子毅然决然的敲了下去:“无罪!”
“不可能!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明摆着那个医生盖被治罪吗?为什么无罪!!你这样滥用职权我会告你的,你等着!!!”
“那我女儿不是白死了吗?她是被这个人害死的,法官,你到底收了他多少贿赂,居然敢知法犯法!!!!”
“法官大人,经证实,被告确实过失杀人,您怎么可以。。。。。。。”
钟辞没什么表情,不过说出来的话实在太气人:“安先生,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有恃无恐了吗?对于您第一次败诉的官司的主角,我深感荣幸。”
安直佺震惊的盯着他,突然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父亲!”
“我父亲从来没有招谁惹谁,他哪里碍着您了,您要这样刺激他?!”
“安小先生,话可不能乱说,我哪里刺激他了,恩?”钟辞慢条斯理的抚平西服的皱褶,突然脸色一变。
眼神在乌烟瘴气乱成一锅粥的现场扫了一圈,变得十分高傲起来。
他用睥睨的眼神看着那个生气的年轻男人,意味深长的笑着说着残忍的话:“你与其在这里找我的麻烦,不如赶紧送你父亲去抢救。”
“哦,对了,顺便说一下,如果你再在这里耽误七十五分钟,你的父亲百分百会因为抢救无效而死亡,没有任何侥幸哦。就算现在推进手术室,也只有百分之三十一的存活率哦。”
“怎么样,你可以求我,这样一颗药可以保你父亲度过一次病危期。”
一颗薰衣草颜色的胶囊被捏在修长的指尖,安先生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无视了纷杂的人群,深深的弯下了高傲的身躯:“奚先生,求你救救我父亲!”
警卫已经把丑态百出的原告家属安抚下来,做回椅子上。
那些人虽然神情很不平静,但是好歹安分下来。
一瞬间,钟辞这里成了焦点。
“求我?”钟辞的神情冷淡不已。
“是的,我为先前的失礼道歉,但是求你救救他。”
“呵。”
过于魅力的胶囊被随意的丢了出去,似乎那不是治病救人的药物一般。
钟辞看着被喂进安老先生的嘴里,然后看向原告的中年男女:“似乎那天也是这样的场景,你们两个哭着跪在地上求我,救她,我是怎么说的呢?”
两人突然慌了,有种不祥的预感。
钟辞掏出手机,按下波音建:“按照当下医疗水平,你的女儿已经没有任何治疗的可能,就算是我尽力,也最多为她减轻一点痛苦。”
“那她还有多长时间啊?啊?”
“十六分二十七秒。”
“突发心脏病导致晕厥,但在你不正当的防护措施下,导致了你女儿必死无疑。”
“你胡说,她的药是缓解心脏病的,怎么会有什么问题!?”
“就是,你这个庸医,骗子!”
“怎么样?”钟辞似嘲弄丝淡漠,“为了你那个诚意满满的下跪,我特意的把你女儿的死亡时间精确到了秒,而且在你们的哀求下让她死得没有任何痛苦,我已经仁至义尽,这是冷血吗?这是草芥人命?而你,为了坏我名声,讹取财务,意图敲诈我,谁才是冷血呢?”
“你是。。。。。。”安直佺渐渐苏醒,自嘲的笑了笑:“原来是你,传说中拥有“神之眼”的“极光”,可以预测患者的死亡时间,能够“看到”未来的那个医生,原来只是一个秀气年轻的小娃娃。哈哈,是我错了,奚医生,是我错了,委托人隐瞒了我你们之间的对话,对不起!”
钟辞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自行离开了法庭:“安老先生,医者父母心呢。”
安直佺面色更加难堪,他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些年他他一直未尝败绩,过于自负糊涂了,才接下来这么一个案子。
而他唯一的突破点是钟辞没有行医许可证,这个过失可以让他的罪名坐实。
但是他想错了,为医者,救死扶伤,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正义和推脱不去的责任感,但是他忽略了人性,于是丑态毕露。
怪不了别人。
左暹看着新闻上的播报,终于松懈下来,他看着依然丰神俊逸面色平静的钟辞,把他搂进怀里:“抱歉。”
那个女孩是在他们约会的时候遇到的,他看着那女孩痛苦的十分难熬的样子,就和钟辞商量帮那女孩减轻点疼痛,没想到他的家人反而倒打一耙,反将他告上法庭。
钟辞面色恬静的看着他,突然轻轻一笑:“最终我也是自愿去帮那个女孩的。”
“大概这就是甜蜜的负担。”他如是说,笑靥如花,微弯的眼里淬着星星点点的璀璨星光。
左暹惊艳的看着他,眼底痴恋满的溢了出来,突然收紧他的手,珍而重之的在他眉心印下一吻,目光深情,语气坚定:“我们的将来甜蜜有,负担要尽量杜绝。”
“好啊。”
挫折的磨砺,会让人更加看清自己,也看清别人。
钟辞想,果然没有看错人,他都想好了。
等事情完美结束后来这里找左暹,相守他们的二人世界。
左暹的父母在多年前就逝世了,就葬在红色公墓里,左暹抱着一束菊花,拉着钟辞给他们上了香,然后说了会儿话。
最后隆重的把钟辞的存在介绍给了他们。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钟辞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然后认真的看着左暹:“会难过吗?”
左暹摇头,声音低沉而惬意:“我原本唯一的遗憾就是小宇和我住在一起会遭受很多危险的东西,后来,这个顾忌就没有了,他很开心,我也很开心。他们……为国捐躯,是荣誉。”
“那你呢?”
“我不会为国捐躯的,我会活到自然死亡,我会保护好我自己。”
钟辞看着他,点头:“你只要呆在我身边,我就会陪着你。”
左暹冷硬的俊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他拦着钟辞的腰:“我知道……好了,天晚了,洗澡去。”
钟辞看着十点多的时间,默默的看着左暹,一个旋转从他身边脱离出去,挑眉道:“想干什么?”
“干你。”左暹目光如炬,他拽住钟辞的腰,把人拉回来,然后两三布跳进洗澡间,将水泼到两人的身上。
钟辞一个激灵,皱着脸,不高兴的顶着一脸的水看他:“你知不知道现在秋冬换季,很容易得流感?”
左暹饶有意味的看着上演湿身诱惑的男人,默默的把热水调好,然后挑起嘴角:“马上就好了。”
浴缸里的水已经半满,左暹关掉水,然后把钟辞拉入水中,然后将他的衣物解开脱掉,就着水的润滑将钟辞深深的填满。
下午的天气有些凉,但是太阳还算温暖。钟辞靠在二楼的沙发上,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恩。他看着后山的孩子们,这些年来,他又陆陆续续的救助了许多动物。
有些放生了,有些被带回来,山里的动物进来了,又回归了自然,新面孔不断更迭着,不变的是他充实的内心。
山脉铺满葱翠的绿色,顶上缭绕着淡淡的雾气,阳光照下来,给视线所及之处镀上了温暖。
在这里度过漫长的时间挺好。
果然有点喜欢左暹,以后肯定会更喜欢的。
再后来,作为本世界气运之子的左晟宇还是能和普通人一样说话了,随着他的长大,表现出了惊人的智慧,开拓了属于自己的时代。
钟辞的一道力量将东方的紫气引来,没入手链的柱子里,第五颗珠子被点亮。
那时候钟辞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左暹厮守了,他还和帝谙说叫他帮他记着,以后一定要回来。
帝暗欣然同意:“左暹,会一直呆在您的身边。”
☆、第七十八章宴会风波
[洛梦回心里有一座塔,包围了自己,隔绝了他人。在时间的长流里,适应了孤独,忘记了笑容,只有午夜梦回里,梦里嘴角的笑容,一遍一遍的出现。。。。。。。]
这是宴会。
在洛家本家举行的宴会,是洛家之子洛梦回继承洛家家业的庆祝会。
洛家五十多岁的洛家主人洛冰河,就像一杯陈酿被发酵到极致,褪去了莽撞将时光沉淀。
但是就是这么如意风发的时候,他退位让贤做了甩手掌柜,把偌大一个洛家交到了洛家唯一的嫡子手中。
为了给嫡子造势,他出面宴请了商界最举足轻重的商业巨贾,将对嫡子的喜爱和寄予的厚望,明晃晃的展现在人前。
洛梦回是一个绅士到极致的人。
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
他的笑容那样的完美,多之一分则过于谄媚热情,少之一分则过于冷漠无情。
他对待女人,不,是任何人,就算是对手,是敌人,也是非常宽和的。
似乎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撼动他的内心,让他的笑容消失在他的嘴角。
洛梦回的行为举止,每一个细节,甚至是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符合贵公子的最高标准,任何低俗荒唐的事物都与他绝缘,和二世祖废物点心完全不沾边。
他是真正的贵公子,最无懈可击的贵公子。
他就像是女生言情小说里面最苏的男主角,应该是活在幻想里面的人物,但是偏偏。。。。。。。。
他是真实存在的。
凌晨两点,宴会已经进入尾声,酒醉的客人陆陆续续的被自家助理或者秘书或者情人送回家,偌大的大厅里稀稀落落的只剩为数不多的还未放纵够的客人。
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推来一扇门,衬衫只扣了两三颗,丰满的胸脯若隐若现。
她眼尾泛着淡淡的嫣红,红唇饱满,像是被粗暴的蹂躏过似得,红润泛着水光,春色毕露。
她看着床上熟睡着的男人精致的容颜,嘴角勾起一个魔魅极有野心的笑容,但是下一秒,她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靠在男人怀里的这个人她认识。
这是一个并不是特别漂亮的女人,不,应该叫女孩。
她长着一张鹅蛋脸,清新脱俗的眉眼,算不得有多精致,但是却十分耐看。
她身材纤细,纯白色的收腰连衣裙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碎钻,随着她的姿势逶迤出去,好像……沉睡的公主。
男人和女孩相互依靠在一起,同睡一张床共享一只枕头。
女孩倚在男人肩前,姿势十分亲昵,如同最寻常的夫妇。
女人看到这一幕,气的满目狰狞。
突然,她慢慢平静了下来,阴险的抚着胸前的大波浪,笑了。
“啊啊啊啊~~~!”巨高分贝的叫声引来了洛家家主和一大堆的客人。
他们看着在一分钟之前还在津津乐道,还在嫉妒的男人和一个女人交颈睡在同一张床上。
本来对于男人来说玩一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如果这个男人是在上层社会公认的最洁身自好的男人呢?
是不是很恶心?
是不是一个笑话?
想不想幸灾乐祸?
当然了。
人都劣根性使然嘛。
五十多岁的洛家家主洛冰河看起来怒火快要突破天际了,可惜脸上的肌肉已经绷的死紧,却没有大发雷霆。
他是一个理智的人,也是一个很了解自己孩子的人,于是他只是轻轻将男人拍醒。
男人迷茫的睁开眼,模糊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未语先笑,声音磁性而优雅:“父亲,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在这里?来看你干的好事!”洛冰河冷哼,坐在床边烦躁的点燃了一根雪茄,语气十分严厉。
但是在没有人看到的死角,他却频繁的朝自己儿子使了几个眼色:“我问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倒是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喜欢许家女儿,情不自禁至此?!”
“父亲,您这是。。。。。。。何意?”男人已经清醒,但是对于自己的现状还很迷茫,更没有接收到父亲大人的眼神信息。
他坐起身来,很快就发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的身边居然还睡这一个人?
他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孩,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洛冰河更怒,瞪大眼睛喝道。
“洛先生,是这样的,我喝多了想找个地方睡一觉,结果打开门就看见你和我妹妹。。。。。。。。。我当时受到了惊吓,并非有意。。。。。。。。”
先前那个长相艳丽的女人叫做许若晴,是许家的二女,她风情万种的拢了拢头发,尴尬的说道。
她的聪明之处在于,话语隐去的一些十分重要的信息,却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男人,也就是洛梦回,他看着身上一丝不苟的扣到最顶端的白衬衣,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揭开被子,下床前把被子仔细掖好,然后压了压鼻根,朝许若晴礼貌一笑,然后才问洛冰河:“父亲,杜文垣在哪里?”
“他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吗?”洛冰河修剪的很别致的胡子都跟着翘了翘。
当然,这都是表象。
毕竟,这大概是一个误会。
就算是真的,心爱的儿子想要睡一个不足轻重的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是现在人多,他当然不能将真实想法表现出来。
“少爷,我回来了。”这时,人群中挤进来一个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正直的脸庞上带着端正的表情。
剑眉斜飞没入鬓角,一双凌厉的眼眸星光璀璨,似乎蕴含着星辰大海,十分深远,眉间总是严肃的皱起,个子高大,不算帅气,不苟言笑,看上去很是可靠。
“你去哪里了?”看到杜文垣,洛梦回嘴角的笑容深了一些。
“二少弄脏了衣服,叫我帮他去取一套西服。”杜文垣恭敬的说。
“我怎么在这里?”洛梦回笑得很有深意。
“回少爷,您喝醉了,因为您不喜欢您的房间染上味道,我特意扶您到客房休息。”杜文垣不动声色的看了他旁边的女人一眼,“我是等到您熟睡后才离开的,并无女人在您的身边。”
洛冰河登时便松了一口气,私下里,他的儿子就算真的睡了那个女人,不说这只是一个私生女,就算是正宗的女儿,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他的孩子向来高山仰止洁身自好,他其实不相信他的孩子会情不自禁的在宴会上做出这样的艳事。
现时间地点不对,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他承认他有在提心吊胆。
他是为了给儿子铺路,不是为了让自己儿子419的,对于任何毁他儿子名声的事情,他都不能容忍姑息。
还好并不是梦回的失误,那就好。
“把这个女人叫醒,我有话问她。”他虎着脸对杜文垣说。
如果先前是佯怒,那这下子是真怒了,对于任何想要打他儿子注主意的女人,他都厌恶到极点。
“是。”杜文垣依言办事,将床上的女子叫醒。
那个女孩一开始还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地,后来看到一大堆人围在一起,吓了一大跳,缩回了被窝里。
“逆女!你干的好事!”一个四五十岁的帅大叔怒吼道,气的一巴掌掼在女孩脸上,女孩的脸瞬间变得红肿起来。
听那杜文垣解释了这么一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也是,洛家梦回从来都不沾染这些腌渍事,吃喝嫖赌抽更是样样不行,今日也是他们几个老哥们硬是要拉着这侄子喝几杯,他盛情难却这才喝醉先走。
断然是这个才接回家的野种,想要攀上梦回这只金凤凰!
偏偏手段又低劣,才惹出这些幺蛾子,让他丢尽脸面。
“邵成你干什么呢!?有话要好好说!”洛冰河十分不赞同许邵成这番动作,怪道。
许邵成大怒,这样下去他怎么面对他几十年的哥们:“这个孽女!竟然将主意打到梦回的身上了,该打!”
“爸爸?”许若兰不明所以,想不通为何这么多人在这里,爸爸还这么生气。
她本来就只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又从乡下长大,见到这个光景,一下子就慌了,眼泪哗啦啦的从眼睛里滚下来。
洛冰河看着洛梦回,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你便自己解决吧。为父就不插手了。”
“许三小姐切莫再哭了。”洛梦回点头,微笑着问她:“只是,我实在想不明白,许三小姐缘何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你的床上?!”许若兰惊讶的大声叫起来,难以置信的捂住嘴巴,哭得更加厉害了。
她断断续续的描述当时的场景,“我喝了一杯酒就晕乎乎的,就找了一个佣人带我去客房,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洛梦回体贴的递了一块纯白的手帕给她:“许三小姐擦擦吧。”
“谢谢。”许若兰把脸上的泪水和化掉的妆擦掉,勉强冲洛梦回笑了笑。
泪美人泪美人……
可是真正哭泣伤心的女人,哪里会顾得上仪表呢?
☆、第七十九章 婚姻进行时
洛梦回笑着招呼看好戏的人,其中大多数是年轻人。
他将这些面孔一一记下:“今日事发突然,是梦回的疏忽,打扰了尔等的雅兴。各位且回吧,此事过后,梦回将一一上门赔罪。”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一开始就告罪,倒是显得他更加优雅绅士起来。
窝在房间里的人只得遗憾的离开。
他们之所以来这里,想也知道。
洛梦回是最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就算没仇没怨,看别人倒霉,他们就开心了。
“大哥,那你要怎么办,人家姑娘的清白都被你糟蹋了。”
这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的看似在关心的站出来,似乎真的是真心为他打算。
这有意刁难的挑衅有让那些年轻的本就不喜洛梦回的客人也止住了脚步。
是啊,虽然说这只是一个乌龙,但是他们只要能够看洛梦回被下了面子,虽然不是亲手所为,也是一件舒爽的大好事不是吗?何况,两兄弟内讧什么的,也十分有看头不是。
若是疯狗讲究什么理性,不再逮谁咬谁,那就不是疯狗了。
他们不至于要咬下洛梦回的一块肉,但是看到别人家族不睦,他们也乐得看一出好戏。
说话的人叫洛云瓒,是洛家次子,是洛冰河的私生子,也是因为他,洛冰河和他结发妻子的关系若同水火,洛冰河对他十分冷淡,他在洛家地位不高,基本上就是透明人一个。
洛梦回看着洛云瓒得意的神色,脸色丝毫不变,依然是波澜不惊,他淡淡的问:“那你认为我该如何?”
“要不,大哥娶了她吧。你的爱慕者如同过江之卿数不胜数,说不定她也是其中一个,当然了小弟只是给大哥提提意见,大哥不一定要听。”洛云瓒诚惶诚恐的做派,神色看似十分真诚,似乎真的是为了洛梦回的名声着想。
“文垣,你以为呢?”洛梦回问杜文垣,嘴角的微笑浅淡了许多,态度十分端正。
“许三小姐喜欢我家少爷吗?”杜文垣笑。
许若兰沉默,喜欢吗?当然喜欢!
她刚刚从乡下被爸爸接回来的时候见过洛梦回。
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粗鄙没见识的野丫头,,她穿着女佣为她准备的名贵的镶着钻石的衣服鞋子,一点也不开心,反而战战兢兢的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害怕把它们弄脏了,那些名贵的钻石掉了。
她摔倒在地上,膝盖痛的几乎麻木,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却都十分冷漠的绕开,没一个人看她一眼,没一个人愿意把她扶起来。
她趴在地上哭泣,自暴自弃的想,她果然不适合这种地方,她应该乖乖的陪在妈妈身边,被骂野种也没事,好歹有一个人心里一直惦记着她,而不是现在这样孤零零的趴在地上被人家当人笑话。
她突然好想,好想把这价值高昂的衣服撕碎,回到那个小山村,离开这个不知人情冷暖的地方!
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白手帕递到了她的眼前,带着隐隐约约的香气。
那是一个像是天神,像是救赎一样的男人,他嘴角的笑容特别好看,那时候她不知道什么叫做高贵优雅,什么叫做云泥之别。
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用脏兮兮的泥土混着血迹的手握住他莹白如玉的漂亮的不可思议的手,借着他的力气站起来。
虽然她痛的眼泪鼻涕直流,十分狼狈,但他一点也没有嘲笑嫌弃她,就算他的雪白的衬衣上面粘上了污渍,他却好像不怎么在意,带着微笑稳稳的扶住她,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干干净净的清新淡雅的香水味。
那时她就感激的傻傻的朝着他笑,她想,那时的她肯定丑的不得了。
他的声音也好听的不得了,就像是。。。。。。。是什么呢?那时候她不懂,总之就是非常好听,他说:“你还能走吗?”
她耿直的摇头,她是真的走不了,她的脚脖子扭了,动一下就钻心的痛,膝盖已经血淋淋一片。
“我送你去医院,可以吗?”
“啊,恩。”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后来,他将他送回医院,然后将她送回许家。
再后来,她才知道,他叫洛梦回,是洛家名正言顺的继承者,而且是少有的行为克制,优雅高贵,摆脱了低级趣味的男人。
她才知道,他就像是天,她只能仰止。
她听到他越多的事情,她对他的喜欢就越来越深,然后她的自卑,督使她深深的将她的情感隐藏。
她似乎,一直懂得如何曲意逢迎如何伪装成别人不是那么讨厌的模样。
在小山村是这样,在许家也是这样。
但是,现在,洛家最高贵的管家问她喜不喜欢他,她想,要不要破釜沉舟,就算是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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