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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说好的独一无二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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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答应欧阳黎,半数是为了这个。
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他好像。。。。。。利用了他人的感情。。。。。。
“云隐?”欧阳黎的声音把他拉出回忆的漩涡,他见他担忧的眼神,勾起嘴角:“去那家。”
“哦。”欧阳黎乖乖的应了,但是握着云琉玉手的手握得更紧了。
天渐渐的昏暗下来,意味着就要分开了。欧阳黎十分珍惜和云琉玉待在一起的时光,微风习习,只要看着他,呆在他很近的地方,他的心就会变得很平静,似乎那些暴躁都随着风而去了。
临别。
云琉玉沉默的送他到官道上,那里有人在等。
欧阳黎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眼睛亮的吓人。
云琉玉内心挣扎了一会,突然说:“我生不了孩子,也不如哥儿身娇体软,甚至不爱你,你就没想过放弃我?”
欧阳黎低下头,他当然知道,对萍水相逢的人起了亲近的心思这样的事情在他身上发生了不代表别人也这样,但是这个武艺高强的青年虽然冷冷淡淡的,但是他不在意他的身份,甚至还对他笑。
午夜梦回常常想起他看着他纯澈的目光,他干净的笑容,抑或他沉静的眸子,他就控制不住想要笑,忍不住思念,想要再见他,想要待在他身边。
他的目光坚毅凌然,那样坚韧不屈的人怎么会是哥儿呢?
但是他就是想要他,甚至只要看着,折磨了他多年的梦魇似乎就被压制下去了,他就能好心情一整天。
欧阳黎安安静静的注视他,他的眼里如古谭般清幽,他甚至看不到他为他波动的情绪。
他不喜欢他。
欧阳黎深切的认识到这一点。
心里不可谓不失望,但是失落过后,更多的是想“要是能让他爱上我就好了”,然后渐渐地演化成执念。
“我不知道。”
欧阳黎粗犷的声音平静而悠远,面容恬静而认真:“我很少遇见像你这样的人,不会目露鄙夷,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我,没有不会因为我的身份恭维我,害怕我,最后敬而远之,你就像是对待一个普通人,会直视我的眼睛,会对我笑,还会救我。。。。。。”
欧阳黎认真的看着他,绽放出一个依恋的笑容:“你可能不明白,你对我而言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但是我迫切的想要靠近你,可以近距离的看着你,守着你,听你说话,让你对着我笑,甚至是,让你对我产生感情。”
“我当时并没有想过你能不能生育,我要的,不过一个“你”而已。”
“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只要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了。”
欧阳黎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宁谧温柔笑容。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答应我,但是我很庆幸抓住你了。”
云琉玉哑口无言。
能够杀掉自己的兄弟和宿敌,在内忧外患的国情下坐稳皇位的人哪里会是粗枝大叶愚蠢无知的?
他观察细微,其实什么都知道。
知道他不喜欢他,却答应了他。
他首次认真的看着他,直视他浓烈的感情,心想,他于他,大抵就是如同久旱的土地之于甘霖,沙漠旅者之于水源绿洲,黑暗的独者之于光明。
约莫是救赎。
在黑暗里绝望的人突然遇见光明,是想要抓住,想要据为己有,这是人类的本能。
“我的确不能体会你的感情,也不知道为何你就料定了我,但我不会成为你的妃嫔贵君。”
欧阳黎眼里的希望之光沉寂下去。
他的嘴张了张,所有的话语梗在喉咙吐不出来,梗得他心里难受。
云琉玉的心堵了一下,偏头不忍看他受伤的神情,但是又强迫自己看着他:“我不知道何为爱情,但是我答应你会尝试,我会做到。”
“若是有一天我开始在意你,你还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还未背叛,你就正正当当的去云家提亲,只要我的家人认可你,就算和你成亲也无妨。”
欧阳黎被他一记重弹炸蒙了,呆呆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他郑重的点头叮嘱:“你要记得你说的话。若是得到你家人认同我,你要嫁给我。”
“好。”云琉玉如是说。
他正视欧阳黎熠熠生辉的眼睛,同样的认真。
“那你会去找我吗?”欧阳黎又问。
他是国君,政务繁忙,下次出宫见他遥遥无期。
“会。”云琉玉说:“你走吧,你的人在等你。”
“你要记住你的承诺。”欧阳黎又说了一遍,缓慢的转过身,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依恋。
“欧阳黎。”云琉玉终于唤了他的名字:“云琉玉,我的名字。”
欧阳黎深深的看着他,然后点头。
没有再留恋,上了马车。
坐定后,他掀开车帘,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云琉玉,他知道。
有一本书叫做《世家谱》,三年一更新,每个世家都有一本,他也有。里面记录着大小世家的宗族人脉关系,云琉玉就在其中。
京城云家,祖籍江西,现京城人士。生于将相之家,既能领兵打仗护卫国疆,亦懂圆滑迂回权谋之术,其忠于国家,从不拉帮结派参与政乱,数百年的底蕴之大世家,连君主都避其锋芒。
云琉玉赫然在列。
“云家三子,云琉玉,哥儿,十六岁自废生养之能力,从此消失无踪。”
那件事他听人说起过。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于是有幕僚当笑话给他讲。
听闻定国公之少公子子嗣堪忧,得人说云将军之三子乃良配,如此子嗣有望。
于是上门纠缠,最终兵戎相见。
双方同样是大世家,地位悬殊不大,甚至定国公府略胜一筹。
但是云家态度强硬坚决,不忍孩子受蹉跎,双方各持己见均不退让,原本就这样僵持了,没曾想云琉玉转眼自残于人前。
定国公放弃纠缠,转眼就给少公子另娶一房。
再后来,云琉玉就消失了。
竟是他吗?欧阳黎的指尖有些颤抖。
欧阳黎曾对云家三子那干脆利落的手段很是欣赏,还曾公开赞扬过他。
但是现在,唯有无尽的疼惜与不忍。
原来,他竟有着如此残酷的过往。
他从未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废掉生孕能力的哥儿,但是有听过自残是会危及生命的,一个不察就会丧命。
他不知道云琉玉为什么会忍得下这样的苦楚,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但是心,真的痛到无法呼吸。
他们都是造化弄人,合该在一起的。
他想到当前现状:皇室式微,世家地位崇高,新秀崛起,甚至可以左右国君的决策。
虽然经过他一番大肆整改有所平衡,但是时日尚短,再加上那些大世家底蕴深厚,都有自己保命的招牌,故成效颇微。
现在他对大世家很忌惮,而他也知道,许多大世家对他是不屑于顾的。
再想起那个不苟言笑的云家家主,他虽然对他恭敬,但是只是看在诛崚的君王是他而已,其实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提亲一事虽然艰难,但不管怎样,云琉玉注定要和他成亲,和他举案齐眉共话桑麻。
欧阳黎的目光坚定,他会让他兑现承诺。
☆、第五十七章 再聚首悱恻浓情
第五十七章再聚首悱恻浓情
朝中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他们的国君突然无故对云家大献殷勤,时不时的就会赐下奇珍异宝。
听说云臻南喜欢枪法武籍,于是就送了一箱子的孤本。
听说云徵煜和主君新婚不过一年,就怀上了孩儿,于是送了一大堆的补品和药材,还有各种小孩子的玩意儿,顺带把云徵煜的爵位升了两级。
听说青歌最喜欢好玩的话本,就收集了好几箱话本供他消磨时间,还有许多养颜良品一起送出去了。
可是云家父子的脸色十分难看,不怎么领情。
甚至言辞拒绝。
今日国君想要把云臻南的爵位再提上一级,原因是他儿子都和他平级了,这样不成体统。
云臻南黑着脸出列,弓着身子说道:“还请陛下收回成命。臣不曾立军功,当不得陛下的封赐。”
“云卿言重了。”欧阳黎大马金刀的坐在龙椅上,身体微微向前倾:“云卿您随朕征战四海护卫边疆,立下汗马功劳,虽说现在国泰民安,但云卿之忠诚有目共睹,爵位也该提一提了。”
“不不不。臣能力到此,爵位再高就是虚有其表了,恳请陛下收回皇命。”
“云卿莫再推辞啦,君之品性朕知晓,当得了侯爵之位。”
云臻南抹了一把脸,苦兮兮的说道:“陛下请不要为难微臣,地位太高,臣寝食难安哪!”
欧阳黎语塞,他未来的岳父大人滑不溜秋的,真不好攻略。
“朕已拟好圣旨,安和,宣旨。”欧阳黎面容一肃,威严的朝安和示意。
安和觉得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为情所困的昏君,他一个激灵,不敢再想下去。
甩开手臂里的拂尘,抖开明黄绣着五爪金龙的布帛,笑眯眯的扬声道:“云安侯接旨。”
云臻南扭曲了一下,规规矩矩的跪下了。
这皇帝态度太强硬,照此以往,宝贝玉儿被叼走只是时间问题,他回去怎么和青歌交代啊?
草!真不甘心!
夜。
屋顶上传来促狭的笑声,清透凌冽,婉转久绝。
云琉玉坐在象征着地位的麒麟上,笑得欢快。
他穿着浅色的服饰,头发高高扎起,过长的头发落在红瓦之上。
欧阳黎惟妙惟肖的模仿云臻南的语气:“地位太高,臣寝食难安哪!”
云琉玉笑够了,撑着下巴说道:“父亲看似圆滑,其实性子最是直爽,要不是爹爹找来许多钻营之术的书籍叫先生们拆开来编成故事讲给他听,以此来锻炼他,说不定早在你说出加爵之时就原形毕露了。”
“一点也不像你云家的先祖。”欧阳黎想着云安侯扭曲但是无可奈何的模样,感叹道。
云琉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幽幽说道:“谁知他们会不会无奈更多一些呢?”
能够游刃有余的周旋于各种势力之间的人,常常是经历了太多失败和打击的。
“也是。”欧阳黎看着坐在麒麟的脖子上宁静的看着远处的心上人,蹲在他面前,抱着石麒麟的头,尊贵无边的袍子逶迤到地上。
他也不在意,痴痴的笑着说:“我现在都难以想象,要是你没有来找我借天明珠,要是我没有送你信天翁,要是我强吻你时你逃开了从此害怕我躲着我,我现在是不是就不能这样亲亲密密的和你说话?”
云琉玉高高在上的俯瞰他,然后说:“时也,命也。”
“恩。”欧阳黎笑容憨厚:“真好,岳父大人的态度似有松动,已经不像是最开始那样恨不得打骂我了。”
“继续努力。”
欧阳黎看出他毫无诚意,突然抱着他的头:“琉玉现在喜欢我吗?”
“不知道。”云琉玉任由他抱着,这样说。
“那我可以亲你吗?”欧阳黎锲而不舍。
“你可以试试。”云琉玉眼睛弯了一下,如是说。
欧阳黎下意识的放轻呼吸,动情的含住他的嘴唇,然后耐心的舔舐,吸允,动作有些生涩,但是谁也没有嫌弃。
他闭上眼,任由欧阳黎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里,搜刮温甜津液,呼吸渐渐地就急促起来。
唇舌分离,牵拉出长长的晶莹,欧阳黎卷去流到他嘴角的湿意,弓起身子抱着他的肩膀,两人就这样沉默的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小会,云琉玉推开他:“你的衣服太硬了。”
欧阳黎失笑。
龙袍用料最是精致,只是绣金龙用的金线再怎样纤细,堆叠起来都显得粗糙。
下次就换了常服好了,这样就不会遭到嫌弃了。
云琉玉站起来。
在漆黑的夜幕里,他月色的身影如同青莲,遗世而独立。
“我先回去了。”他如是说。
欧阳黎有些郁郁寡欢,他对云琉玉说:“你要常来看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去找你。”
“恩。”云琉玉好脾气的点头,然后纵身一跃,几个跳跃就消失在视线里。
欧阳黎笑了笑,然后蹲在屋顶上,半晌没有动静。
他想他的琉玉了。。。。。。。
后来,他们又见了几面,总是在夜晚,总是在屋顶上,云琉玉总是“大逆不道”的坐在象征权利的石麒麟的脖子上,欧阳黎总是蹲在他边上。
他们没有瞒着所有人。
安和,青歌云臻南都知道他们常常相见。
没人坚决反对。
再后来。。。。。。。
欧阳黎的生辰到了。
云琉玉没有出现在生辰宴上。
他已经改头换面,是一个“失踪人口”。
也暂时没有想要回归“云琉玉”这个身份。
于是欧阳黎整晚都是心不在焉的。
好在,还有惊喜在等他。
云琉玉依然在屋顶上等他,同样坐在麒麟的脖子上。
气质斐然。
正在对着他笑。
虽然只不过刹那,欧阳黎的脸却热了。
“生辰快乐。”他说。
“我不会穿针引线,不会缝香囊,不会生火烧菜,不会做寿面,我什么都不会做,只会煮茶。”
“没有给你庆生的礼物,我就把父亲珍藏的杏子酒挖出来了,这酒唤作“一生醉”,可以共醉一生。”
一坛酒被丢了出去,然后被稳稳的接住了。
欧阳黎控制不住的摸了摸脸,怕脸红了被嫌弃。
但是他的肤色不白,就算红了也不好看出来。
他的琉玉正在对他说情话。
欧阳黎的表情绷着,但是心里荡漾,喜滋滋的,听着他说:“父亲将‘一生醉’藏得很严实,从来不给我们喝,后来才知道,爹爹喜欢杏子,但是杏子不好储藏,于是父亲就特地学了酿酒,每年都酿杏子酒给爹爹,取名‘一生醉’,喝不完的全部藏起来。”
还没有饮酒,欧阳黎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好似要醉了。
云琉玉只见他痴痴的傻笑,心情也明朗起来。
“你打算一晚上就这样傻笑吗?”
欧阳黎嘿嘿的摸着头,硬汉的脸上平白多出娇憨来。
他看着云琉玉旁边的酒坛子,觉得这酒坛配不上他,这麒麟也配不上他,于是说道:“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吗?”
“去哪里?”云琉玉眯着眼,惬意的感受着微风吹拂,声线有些慵懒。
欧阳黎心热了一下,又很快正色道:“那里?”
他指着的地方是一角亭台,有古拙的青石桌,偏僻,但胜在环境清幽。
云琉玉点头。
欧阳黎就欢喜的抱着两坛酒跳下屋顶,仰头朝他笑。
等放下酒,他又忙前忙后的跑到宫殿里拿出一个酒壶,两个杯盏来,把酒注入玉白珍贵的酒壶里,然后倒出两杯。
他甚至用袖子把云琉玉坐的石凳擦干净了。
云琉玉笑,也不拦着。
欧阳黎早年是吃苦惯了的,除了成了九五之尊,其实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而且这人要的,约莫就是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他也不喜欢被人用权势压着。
酒杯相碰,玲珑作响。
酒滑入喉咙,细腻而清甜,散发出醉人的芬芳。
喝了一壶,欧阳黎突然很感兴趣的问他:“琉玉会煮茶?”
“恩。”
“我给你烧火,你煮给我喝。”
“好。”
欧阳黎又忙忙碌碌的搬来火炉,茶具,还有上好的贡茶。
等他把火烧起来了,茶壶的水热了,就动作优雅的捻着青翠的茶叶放进去,然后高贵的告诉他火候,把他当做火夫来差使。
但是双方都怡然自乐。
可人的茶水倾倒入瓷白精美的杯盏里,打着旋儿,里面有一根茶注直直的立着,随着水波微微荡。
欧阳黎囫囵大口牛饮。
他不会品茶,但是却尝出了幸福的滋味。
他对着云琉玉笑,云琉玉撑着下巴,觉得可惜了他的茶。
这样想着,就纵容的注视着他,抿一口酒液。
欧阳黎,虽然傻,但是他对他好。
很快,茶被喝干了,一坛酒也见底了。
云琉玉的坐姿更加端庄。
醉雨微醺,他的眼神清亮有神。
杏子酒带着杏子的微酸微甜,本不轻易醉人。
但是云琉玉眼光高,挑的都是二十年前的‘老酒’,这酒埋在地里多年,酒精发酵了多年,早不是原先可以喝着玩的杏子酒。
欧阳黎一开始还没有察觉出不对劲,直到他说什么他的琉玉都是一个绵软的“恩”,他看着他格外晶亮的眼眸,低低的笑出声来。
他蹭到他的身边,然后在他的嘴唇上舔过,鼻尖嗅到杏子酒的味道,本来只是浅尝辄止,但是后来没出息的被诱惑了,舍不得离开,顶开了他的牙关,品尝到属于他的味道。
云琉玉皱着眉推开他,声音清晰:“帝谙别闹。”
帝谙?欧阳黎呆呆的顺着他的力道跌到柱子上,脑海中全部是他刚才的话语。
他亲吻他的琉玉,但是他的琉玉却说“帝谙别闹”?
是谁?是谁被他的琉玉那样牵挂?!
他急促的吞吐呼吸,将涌起的暴戾平复下去。
☆、第五十八章 江山为聘固执心
第五十八章江山为聘固执心
云琉玉趴到石桌上,眉眼朦胧,眉间轻蹙,看起来脆弱非常。
“诛崚皇帝。。。。。。”
诛崚皇帝,说的是。。。。。。。他?
“原本属于何梓岚。。。。。。。。却被我捷足先登了。。。。。。”
这是何意?何梓岚是谁?
欧阳黎有很多疑问想要问,帝谙是他的什么人,何梓岚又是他的什么人?但是他忍住了,静静的听他喃喃。
欧阳黎没有注意到,他的手因为紧张而攥紧了。
他怕听到不该听的“秘密”。
“帝谙,他们本该一对,何梓岚性子好,不像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我这样冷情的人,怎么能抵得上他的深情。。。。。。”
“好像……有些在意了……”
“当时不该招惹他。。。。。。。。我怕到最后,不能全身而退。。。。。。”
声音渐渐的消了下去,云琉玉面容恬淡的睡着了,肌肤如同渡上了月光,泛着柔和的光晕,睫毛在他眼下打出深邃的影子。
欧阳黎还来不及高兴他的心上人“有点在意”他了,就被他说的“全身而退”牵扯了全部注意。。
他知道他之所以答应他和他在一起并非因为情,但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这个认知渐渐的被遗忘了。
他说“全身而退”?
“是想要离开我的意思?”欧阳黎低声呢喃,他低着头,下巴紧绷,被黑暗笼罩的眼眸闪过偏执的红光。
在黑暗里,夜深人静的时候,负面情绪是最容易发酵成型的。
他竭力忍耐,他怕伤害到他,怕做出让自己悔恨的事来,他痴迷的抚摸着云琉玉安宁的睡颜,动作轻柔,眼底却酝酿着恐怖的滔天躁动。
不会让你‘全身而退’的,既然已经招惹了我,那就要做好被我拉下泥潭,和我一起徜徉黑暗的准备。。。。。。
怎么允许你逃出去呢?
云琉玉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帐顶,眨眨干涩的眼,坐了起来。
脑袋涨涨的,有些沉重。
这时一个面白无须的太监悄无声息的立在帐外:“云公子,您醒了。”
“恩。”云琉玉的声音有些沙哑,呆呆的捂着头,眼神迷离。
他看着帐子上不太明显的五爪金龙,这里。。。。。。当是所谓的龙床?于是,他被欧阳黎带到自己寝宫了,他还一觉睡到天明?
哦。。。。。。他好像是。。。。。。醉了?
安和安安静静的待着,也不出声打搅他。
说起来,昨晚陛下抱着人来的时候他是很惊讶的,但是陛下把人遮的严严实实,他也只能见到如墨的长发。
他很在意呢。
安和的面容慈和,他觉得他有种陛下是他孩子的错觉,现在孩子终于有伴了,他怎么不开心?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又过了好一会,云琉玉才磨磨蹭蹭的下了床,对安和道:“和他说,我先走了。”
安和一愣,这人长得真俊呐,怪不得陛下喜欢。
只是,为何来了又要走?
安和还没有说话,外头一个玄色的身影就风风火火的奔了过来。
“琉玉,怎么就要走?”
安和看着他焦虑的神色,默默的退下了。
云琉玉歪着头,没有说话。他的脑袋还有点晕。
欧阳黎小心的端着他的头,担忧的问:“还难受吗?”
云琉玉摇了摇头:“我要回去了。”
“等会,好了再走。”欧阳黎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冠冕上的九龙珠贴着云琉玉的脸,带着一股凉意,让他清醒了过来。
“我没事。”他推拒的撑着欧阳黎宽厚的胸膛。
欧阳黎有些高兴,又有些可惜,他放开他,拉着他走:“来都来了,就陪我用早膳再走。”
“哦。”
欧阳黎就高高兴兴的叫人备膳去了。
欧阳黎对待云琉玉一直没有变,似乎没有听过他醉后的呢喃。
只是后来他急切的去了云安侯府邸好几次,可惜没多久就被赶出去了。
他也会拿这事逗云琉玉笑,颇有一代昏君的魄力。
再后来,他还是常常去云安侯家做客。
这天,云臻南没有在家。
接待他的是青歌。
青歌不复平常温和的神色,他神色冷漠:“你可知为何我云家儿郎从不进宫为妃?”
欧阳黎适时的表现出疑惑。
“哼!”青歌最见不来他这幅假情假意的惺惺作态:“那是因为做父母的都希望子女遇到长情的夫君,若是有一天受到伤害了,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打上门去,把孩子抢回来!”
欧阳黎触动不已,琉玉有这样的父母自当幸福的,要是他的君父。。。。。。。欧阳黎晃了晃头,认真的看着他:“我倾慕琉玉,想要他对我笑,不会伤害他。”
青歌冷笑:“在宫廷后院里的那些个垃圾呢?”
“那些都是母仪皇后为了膈应我纳进来的,我从不曾碰过他们,也不会让他们碍琉玉的眼。”
没人认为将宫中美丽的妃嫔贵君视作垃圾有什么不对。
“陛下。”青歌这样叫他一点恭敬都没有,反而十分讽刺:“您别那么亲热的叫我家玉儿,玉儿单纯,不代表我也单纯,您的那些甜言蜜语就不要说了,也不要我面前装模作样。”
“玉儿不会嫁给你。”
“玉儿答应了我!”欧阳黎站起来,压制住愤怒,但是还是带出一些来:“他亲口说的,若是在意我,就许我上门提亲!”
青歌也站起来,气势咄咄逼人:“那陛下您说,你打算许我家玉儿什么位置?!贵君?君后?”
“我家精贵的玉儿为何要和别人分享一件低贱肮脏的物品?!”
青歌俊美的脸变得狰狞,早年参军磨砺出来的悍然之气爆发出来,字字珠玑寒着脸质问道,语气变得十分刻薄。
“我。。。。。。”欧阳黎词穷,原来别人就是这样看待他的……
欧阳黎想说没有人可以替代他的位置,他也不会要那个别人,但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呐呐不能言。
青歌的表情同样十分难看,但是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深吸了一口气,好歹缓和了下来:“玉儿从小就被宠着迁就着,从来没有受过苦,那事本就让我们痛不欲生,若是以后你负了他,他又会消失到连我都找不到!凭什么?你别以为你在玉儿心中占着一点位置就可以伤他的心!”
当时云琉玉自残后消失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们都绝望的以为他们的孩子是不是想不开自我了结了,但是过了好多时候玉儿和他们取得联系。
只知道他拜了一个老头为师,但是中间的时间里穿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经历了什么他们一概不知。
这是他们一生的痛。
再也没有比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受难却无能为力更加痛苦的了。
他的玉儿每隔半年都会吞服一颗药,还一直瞒着他们那药的效用,做父母的甚至不敢逼他,就怕再次失去那个孩子。
青歌想起那段灰暗的日子,坚强的人眼里泛起水汽,每每想到此,他的心跟碎了一般。
欧阳黎怔怔的听着,沉默了许久,坚定的注视他凌厉的双眼,深深的弯下腰去:“我是真心想要求娶于他,恳请云主君成全。”
“他对我亦不同,我心悦琉玉,亦不忍他受到伤害,哪怕那伤害来自于我的。”
“我以妻主之位迎娶他,会让他幸福,亦不让尔等失望。”
“朕赠予君虎符,掌管诛崚之重兵之权,若朕负了他,予君推翻将朕诛杀!”
青歌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闻及他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坚持,青歌确实被打动了,诛崚虎符只有一块,这就是皇室式微,却依然端坐主位并能与诸多世家抗衡之原因。
玉儿能说出叫他来提亲的话,必然是在意他的,现在唯一的顾虑没有了,他已经没有任何阻挠的理由。
欧阳黎仔细观察到他的松动,恭恭敬敬的说道:“琉玉之于我,不仅是我想要相守一生的对象,亦是我的良药。我只有呆在他身边,心灵就会平静下来。”
“我怎么能伤害我心爱的良药呢?”
青歌挺直身子,变得高贵起来,大世家的涵养被他表现得淋漓尽致,他仰着下巴,再无方才的脆弱,高傲道:“玉儿不能给你生孩子,你又当如何?”
“宫中住着一些皇室子弟,总能找到乖巧孝顺又有治国之能的,只要悉心教导,定可以继承皇位。”
他无时无刻不像现在这样庆幸当年宫变他没有尽数打杀了那些“亲人”。
“我知晓了,你走吧。提亲时若以虎符为聘,我便答应将玉儿许配于你。”
欧阳黎惊喜的看着他,尘埃落定,他终于可以送了一口气。
无人知道他多么患得患失,自从知道了他心里还惦记着重要人物“帝谙”“何梓岚”,他知道他占据了他的不过短短数月的小小的一点时光,甚至不足以对他表达他所有的爱意,就特别害怕有一天他突然就放弃他。
他欢欢喜喜的退下去了,连最基本的寒暄都不顾了,晕晕乎乎的踏出云安侯府,呲着牙笑到了皇宫。
他走后,云臻南从暗道里走出来,脸色黑沉。
青歌迎上去:“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云臻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哼了一声,好歹没有固执下去。
好事各有自人磨,孩子的大事他们也只能插手至此。
腊月十八,宜嫁娶。
☆、第五十九章 新婚之喜温柔乡
第五十九章新婚之喜温柔乡
京城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云家三子云琉玉回来了,另一件是云家三子被当今迎为君后,婚礼空前隆重。
无人知道,欧阳黎为了娶云琉玉,几乎以江山为聘。
喝完交杯酒,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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