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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说好的独一无二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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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是一个很忠诚的伴侣,答应了会一直在一起那必然就是从一而终,从始至终都忠诚得不可思议,这样的一个人,作为另一半的宫绝瞳只会越来越爱他,越来越离不开他,他的魅力哪里会是年纪轻轻的宫绝瞳能够抵抗的了的?
“对于此事,我虽然乐见其成,也祝你幸福,但是你还是要想想以后的打算了,宫老先生和老夫人不可能一直旅行不回家,该怎么交代你还是要好做打算。”
“我明白。”
“其实我还是蛮佩服你的,竟然将宫先生攻克了,但是如何守到白头到老恩爱两不离,那就看你怎么做人爱人了。这算是给你的一个忠告。宫先生可是一个有洁癖并且追求完美而且心肠很坚硬的男人,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去触碰的好。”宫绝瞳和宫先生朝夕相处,作为宫旒景的儿子,对方太纵容他,可能下意识的会收敛本性,他可能会不太了解这些,他作为合作伙伴可是见多了宫先生对待那些心思不正之人的手段,而且洁癖到龟毛的程度,他觉得他有必要提点一下他新出炉的弟弟。
宫绝瞳把他的告诫听进去了,但是不以为然,他对爸爸的感情比他想象的忠贞的多,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做对不住他的事情,逼的爸爸推开他?事实证明,宫绝瞳的确做到了,直到迟暮之年,他对宫旒景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一如既往的炙热而真挚。
但是祖父祖母的确是一个问题。
下一章禁欲,谈判
偷吃小鱼干的猫 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啥,修改的时候想叫宫绝瞳少年的,但是总觉得好怪异的赶脚。 呵呵,我觉得把我说定时更新的话收回来(无奈),总是会忘记掉,如果放草稿箱里的话将来的几天我都会忘记掉还有小说的事情,哭死 想了想,把这章发在有话说试试,没有敏感词的呀,T_T 网页版的有话说字体特别小,请多多担待的哈,果昧果昧果昧果~ 第二十五章修成,神降 夜深—— 月光黯淡,随着云群的变换,月亮隐藏进了云里,黑夜如同淬毒的黑汁,深沉而厚重,吞噬了所有的光,连星子都避之唯恐不及。 宫绝瞳把宫旒景压在身下,痴迷的抚摸着他的脸,呼吸急促,竟如图宫旒景那般炙热:“爸爸,这是您自找的,不要怪我……” 他低头吻上他的嘴唇,身体紧紧的贴着他,手摸索着解开他立领的盘扣,他动作有些生疏的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窜到了他的口腔里,汲取他口中的液体,宫旒景仰起头被动的承受,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胸口起伏不定。 宫绝瞳的手握住了他的坚、挺,有技巧的套、弄着,他已经身无一物,宫绝瞳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嘴唇落在他的锁骨和胸前,舔舐着他有可能的敏感点,他温柔的抚慰他,听他发出愉悦的声音,然后释放之前,他恶意的堵住了他奔向愉快的巅峰的通道。 他凑近他的耳边,不停地问他,“爸爸,我是谁?” 宫旒景迷茫的睁开眼,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焦距,也没有了他作为月神的傲然和冷漠。 “爸爸,我是谁?”是谁在说话?爸爸?爸爸吗?是……宫…… 宫旒景摇了摇有点酸的头,模模糊糊的看到了熟悉的眉眼:“宫……绝瞳?” “爸爸……”宫绝瞳满意了,终于松开了手,任由他释放在他的手心里,就着这些液体,他触碰到了他身后的禁地,他用力把他抱紧,想要揉碎在怀里,含住他胸膛的凸起,带着他攀上顶峰,搅乱了他好不容易回升的一点点理智。 “爸爸……”宫绝瞳呢喃着把他压下,将他的声声闷哼堵在了嘴里。 “……我好爱您……” 天已经大亮,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组成了一曲自然美妙的乐章,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洁白的床上,白色的丝质被套整齐的铺陈,上面银色的繁复暗纹晔晔生辉,看起来低调而奢华。 床上熟睡的人只露出一个头,有着过于精致的眉眼,莹白的肌肤和殷红的嘴唇,面容恬淡的沉浸在黑甜的梦乡,黑软的长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安安静静的如同画中人般。 当宫旒景醒来的时候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偷跑进来的那一两屡阳光正好打在他的脸上,明亮而刺眼,他想举起手臂挡一下,抬不起来。手臂酸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先前罢工的无数的感官突然正常运作,无数酸的,软的,疼的感觉朝他奔涌而来,挣扎着坐起来,他看到了被遮掩的身体上的无数痕迹,后面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异样的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近乎崩溃。 这是怎么了? 嗅觉捕捉到了他身体由内而外的气味,这是,被侵犯的气息?宫旒景难得有点呆滞,脑袋像生锈了一样,迟钝的运转了几圈,似乎发生了什么? “宫先生,你看您这就不美了,不就喝一杯吗?给个面子,干了这一杯,以后咱们有买卖就做,没买卖咱也不结仇你说是不是?” “这就对啦,宫先生,那您就慢慢享受了哈哈!!” “爸爸,这是您自找的,不要怪我……” “爸爸……” 哦,对了,他被那个叫李晶晶的女人骗了,然后喝了一杯酒他重播的那个电话是宫绝瞳,他的儿子的,但是,他的身上却残留着别人的气息?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冒,犯他? 他低垂着眉眼看着自己清洁的身体,和干干净净甚至还有太阳的味道的床,沉默了。 “咔擦==” “爸爸,您醒啦?有没有什么地方难受?”一只手贴在他的额头,语气充满关切和不安。 “还好,没有发烧。爸爸,你怎么了?”宫绝瞳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他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他的爸爸好像更加冷漠了? “爸爸?”宫绝瞳始终听不到他的回应,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怎么了?说话好不好,爸爸?” “恩?”宫旒景似乎才反应过来,愣愣的靠着他的肩膀,疑惑的发出一个沙哑的鼻音,听着特别的脆弱。 “爸爸,您吓到我了。”宫绝瞳笑着松开他,说:“爸爸饿不饿?我煮了了小米粥,要不要吃一点?” “”宫旒景顿了一下,哑着嗓子如是说:“恩,你在楼下等我,我一会下来。”语气平静的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爸爸我知道了,您有事叫我。” 宫旒景赤,裸,着身体,下床,长长的头发把他的后背几乎全廍遮住,随着行走摇摆。他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浑身的乏力和酸痛似乎都感受不到了。 宫绝瞳的身上,有他的味道……? 阵阵飓风将洗手间割据成一片狼藉,他如同泼墨的黑发一瞬间的时间里就长到了地上,堆叠逶迤到很远,颜色不断变浅,直至变成浅色的银,又缩回了脚踝,颜色变深,又变成了黑色,就这样不断更迭不断变化,宫旒景低着头,喃喃道:“好讨厌,好讨厌毁掉,全部都毁掉!” 强悍的飓风狂暴的将门席卷成千疮百孔,宫旒景觉得有点难受,他明明,明明好不容易对这个世界产生一些好感,为什么有人要将他的身体弄脏? 他的力量被解封,银色的长发被飓风托起到很远,他身上的痕迹全部消失,如同浸在月华里的神袍遮掩了他的身体,他的崩溃让他真正的变成了他最初的模样,变成了他最不喜的模样。 如今他的心坚硬似铁,他的情绪全部被剥离,他现在就像是最完美的机器,他甚至感受不到愤怒,他唯一的执念便是:毁灭这个世界,毁掉肮脏的自己。 手心里凝聚出美丽到极致的光彩,团成一团银白色的清冷的能量,金色的线条在里面游走,编织 混沌中,他似乎听到了清脆的钟鸣,是谁吐出悠长的叹息:“吾儿……” “母神?” 轻柔的神息安抚着他暴动的灵魂,打散了他手心的能量,一个熟悉的救赎的躯体包,裹住他,温柔的耐心的拍着他的脊背,低低的呼唤不厌其烦的响在他的耳边:“浅儿,浅儿,浅儿”那声声浅吟,就如同他初生的那时。 混沌中,他似乎听到了清脆的钟鸣,是谁吐出悠长的叹息:“吾儿……” “母神?” 轻柔的神息安抚着他暴动的灵魂,打散了他手心的能量,一个熟悉的救赎的躯体包裹住他,温柔的耐心的拍着他的脊背,低低的呼唤不厌其烦的响在他的耳边:“浅儿,浅儿,浅儿”那声声浅吟,就如同他初生的那时。 他的头发变成了黑色,长到脚踝,他紧紧的抱着她温暖的身体,心里的委屈全部涌上来,他难过的说:“母亲,浅儿是不是很无用?” “不,浅儿,在妈妈心里,浅儿永远是那个最棒的浅儿,妈妈一直以你为荣啊。”那个温柔的声音如是说,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却感受到了她十分温柔慈爱的神情。 “母亲……” “浅儿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母亲也是因为混合了别人的气味才生下你们的呀。” “浅儿只是,真正的长大了啊,你要学会去享受……” 那堪称神迹的景象只过了一瞬间便如同潮水便退却了,宫旒景又变成了赤,裸的凡人模样,胸前的吻痕也还明晃晃的好像没有消失过一样。 他怔怔的摸着发间多出来的散发着清凉气息的发簪。 母亲,他的母神,真的降临了。 宫旒景被包,裹在另一个有点陌生触感的怀抱里,迷茫的抬起头,看到了紧张担忧的宫绝瞳,这个人,是他的儿子,和他气息交,融的人。 他呆呆的问他:“母亲只有和父亲气息交融才会生下我的吗?” 宫绝瞳终于放下心来,天知道,他听到楼上重物落地的声音时有多紧张,看到破碎的洗手间又有多么惊恐,他的神经始终蹦的很紧,爸爸一点一滴的反应都牵动着他的心,他看着一脸疑惑的人,心中的石头暂时落到了地上。 他亲昵的抚摸着他身后的头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但是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当然,只有这样才会生下爸爸的哦。” “这样吗?”宫旒景歪着头,乖巧的把手搭在他的腰间,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那他为什么没有见过他的父神呢?他的父神,会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找他们? 宫绝瞳看着他难得小孩子气呆呆的样子,轻轻的在他的唇角触碰了一下,牵着他走到床边,为他穿上他最常穿的轻滑的唐装,扣上玫瑰扣,他看着袖口那朵半开的红色花,蕾,爱恋的亲吻他的指尖。 他把他抱在怀里,高兴的说:“爸爸,我好喜欢您。” 半晌没有收到回应,宫绝瞳也没有觉得意外,他看着还在神游天外的人,好笑的拉着他下楼,他的爸爸,比他想象中的还有单纯得多,也迟钝得多。
☆、第二十九章 禁欲,谈判
第二十九章禁欲,谈判
宫旒景刚刚开完了公司内部年终总结会议,所谓的年终总结会议就是所有公司的各部门领导,包括开设在外地的分公司部门领导,全部聚集在总部,然后各个部门说说这一年的营业状况,得与失,还有一些可行性的建议和意见,部门之间交流一下工作经验,然后宫先生再来提一下下一年的营业要求,提点一下欠缺的不足之处,激励大家继续努力,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散会。
然后各部门领导去找财务秘书按成绩发总公司这一边的年终奖,喜大普奔,欢欢喜喜过个好年。
宫氏公司常常大会议小会议不断,生意交接也特别频繁,但是年终会议不一样,因为只有这时候宫先生才会着“正装”,也就是白衬衣暗黑西装领带加西裤皮鞋,可见他对待自己员工的郑重程度。虽然也是特制的柔顺的丝绸特制的,但是穿在他身上,有一种十分特别的气质。
禁欲!
扣子扣到最上面,每一个细节都十分完美,高档而低调的袖扣,胸前口袋的蓝色方巾一角,还有端正的坐姿,不停敲击键盘的手,以及在别人汇报工作的时候会礼节性的注视着说话人的方向,目光不显得唐突,也不会给人很冷淡的错觉。不但看上去特别的正式,而且实际上也特别正式。(这个看年终奖的分配科学度就知道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特别想把他的衣服全部扒掉一睹内里美景!(这是公司女职工的想法。)
这其实也是宫绝瞳的想法。
天知道他坐在最上面端着范儿认真的听着部门总结工作,然后一丝不苟的做出一些补充和调整的精英姿态有多么的迷人。
所以,一回到两人共同的办公室(他自己要求的。),他就把人扑到在座椅上,含情脉脉的吸允他的嘴唇,只想扒掉他正儿八经的伪装,狠狠的侵犯他。
宫旒景一开始有点懵懵的,但是还是很自觉的仰起头回应,这就使得他们的亲密如同战场一样十分激情似火酣畅淋漓。
一吻作罢,宫旒景呼吸有点急促,他抚摸着靠在他胸前的大头,才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宫绝瞳环抱着他的腰,可怜兮兮的说:“爸爸,我难受”然后拉着他的手按在两腿之前。
宫旒景有点无奈的捏了捏手下激昂的某物,引得他“嘶”的一声,额头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几根,才一本正经的刺激他:“失去太多元阳对你的身体不好。”
宫绝瞳看着更可怜了,他暗搓搓的解开他的西装扣子,一副小媳妇儿模样,期期艾艾的说:“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
这个是大实话,宫旒景已经渐渐脱手黑道的事情,把主控权交到了宫绝瞳的手里。他的杀伐果断但又不失手段和魄力让他比他更适合于这个位置,而且他很会运用情感这一把双刃剑,能让底下的势力最大程度的拥簇他,对他百依百顺出生入死。
但是这就意味着他会天南地北的到处跑,见到宫旒景的时间会越来越少,宫绝瞳表示他很不开心,但是要眼睁睁的看着他爸爸每天要解决那么多繁杂的公务他又舍不得。
就算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利用好越来越多的通讯工具,有时候还会把他也拉着一起,但是分开的时间还是特别多。
就像这一次,他们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视频电话不算)要不是这个年终会议,他可能还在某个地方孤零零的独守空房。
虽然宫旒景不太明白这个看上去很可怜很娇弱的男人巨大的能量在哪里,但是看到这种小狗一样的眼神他还是招架不住,他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近乎温柔的说:“辛苦你了。”
宫绝瞳圆满了,他动作很快的把他们之间碍眼的衣物全部脱掉,露出宫旒景精瘦没有一点赘肉,但是绝对不羸弱的身躯,他着迷的流连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水渍,宫旒景闷闷的哼哼了几声,拽住他的头发,气喘吁吁的扬起了头:“去床上。”
宫绝瞳点头,搂着他的腰大步朝休息的隔间走去,期间还不停的在他的身上作乱,甚至在他的耳垂,脖子留下暧昧的痕迹,可见其迫不及待。
两人躺在床上,还没在进一步,就听见宫绝瞳手机信息的提示音。宫绝瞳顿了一下,没有管他,宫旒景关切的问:“没问题吗?”
他似乎是在惩罚他居然没有专心,泄愤似得咬住他的胸前的凸起,还用牙齿捻了捻,一阵激麻的感觉冲到宫旒景的大脑,害得他耐不住的抖了抖,张嘴叫了出来,宫绝瞳眼睛一下子蹭蹭蹭的就亮的惊人,他埋在他的胸前不停的煽风点火,力图让他再发出这种悦耳的声音,直到宫旒景颤抖着扯痛了他的头皮,气急败坏的推他,才转战其他地方,嘬住了含着泪水的某个可爱的硬物,口齿不清的说:“陌生人,不用管他爸爸才是,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宫旒景震惊的睁大眼睛,深吸一口气,他居然!!!
他抓紧了宫绝瞳的头发,难耐的拉长了脖子,蜷缩起了脚趾。
宫绝瞳有点好笑的吞吐着口中的物体,爸爸真是的,明明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还是纯情的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小少年一样,每一次都露出那么难以置信的眼神。
释放的瞬间,似乎有烟花在眼前绽放,宫旒景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回神。
宫绝瞳已经开拓好通路,他眼神十分危险的逼视着他,然后低声说:“我要进来了。”
宫旒景暗叹失策。
什么小狗?他分明是披着羊皮的狼,霸道得不得了!似乎是历练了几年的缘故,他手段越来越雷厉风行层出不穷,性格也十分的咄咄逼人,运用到房事上面格外的折腾人,连他引以为豪的自持也被逼得岌岌可危。
宫绝瞳意乱情迷的在他体内征伐,每一下都顶到敏感的地方,像是暴风雨一样的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逼得他一声声破碎的低吟。意乱情迷间感受到他搂着他的脖子的手臂骤然收紧,他握住对方即将高潮的物事,堵住了小孔,恶劣的在他耳边低声说:“爸爸,失掉太多元阳对身体不好”
专,制的等到他自己释放了两次后才允许他释放出来,宫旒景差点发疯,他就像是一个渴望空气的即将窒息的可怜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膛不停的起伏,他到现在还是不太能明白为什么做这种事会这样的被动,让他像是经历了一场战争一样疲惫。
按理来说他身体里蓄积的能量要比宫绝瞳多的太多,虽然他封印了他的神体,但是他的身体依然比凡人要强悍的多,但是他依然感受到了力不从心,他就开始反思,难道真的是元阳流失导致的吗?
他还没有论证这个观点,就被席卷近了新一轮的狂潮里,他的手指在宫绝瞳的肩膀上留下猩红的痕迹,也只换来更加疯狂的律动。
隐隐约约的他记得要和这个急色的男人约法三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昏昏沉沉的坐了起来,度过最开始大脑空白的那两分钟,然后发现宫绝瞳没在。
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签:爸爸,我还有点工作,不能陪着您,厨房有保温的早餐,记得要吃。爱您的儿子。
宫旒景见怪不怪,洗漱好后把早餐吃成了午餐,次数多了也没有对于打破自己的生活规律耿耿于怀,习惯真是个恐怖的东西。
宫旒景对如此热衷于情,欲的人类也是毫无办法,昨天做的的确太狠了点,虽然休息了差不多十个小时,但是身体还是有点疲软,他没有利用神力来修养,毕竟他现在是人类,不想去做人类做不了的事情。就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闲书,也没有要回家的打算。
宫绝瞳提前去了公司接宫旒景,两人五点多的时候回到家,客厅里菜香洋溢,特别的垂涎欲滴。
在家里的时候他们默契的保持着一个亲密但是不会很腻歪的距离。当然,不是为了避嫌,而是有些事情他们用足够的诚意当面和宫父宫母说清楚,在没有圆满之前,他们在人前尽量克制。
晚餐过后,宫旒景很郑重的邀请宫绝瞳进书房,很真诚的对他说:“我认为,纵欲是不理智的行为,所以,我提议,我们的性行为减半。”
宫绝瞳特别震惊,他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简直生无可恋,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惨事,宫旒景为此还迟疑了一下,但是想到宫绝瞳的放纵行为,很快就被理智镇压了……
宫绝瞳撑着桌子凑近他,火力全开大义凛然的为自己争取福利:“爸爸,我们现在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就今年,我们只有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在一起,然后我们的亲热次数被您以同样的理由控制在现在一周一次,现在您告诉我还要削减,您不觉得对我太过于惨烈了吗?”
宫旒景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朝他扬扬下巴,“继续。”
“爸爸,不能再少了,不然我早晚烈火焚身欲求不满而死。”
“你就不怕你把我提前榨干了,那以后怎么办?”对于这样黄暴的词汇宫旒景说起来毫无压力,不然怎么都说神是最没有节操的生灵呢?
“不会的,爸爸,我有分寸。”
“就这样定了。”宫旒景拍板,又说:“我要为了长远的幸福着想,现在,我需要工作,你可以出去了。”
下一章绑架,桃花
唛哒嘞~
☆、第三十一章 纠结,出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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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绑架,桃花
第三十章绑架,桃花
宫绝瞳看着真的开始工作的人,危险的压了压眼睑,他看了看时间,早在半个小时前,家里的管家和阿姨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家庭里,确认没有人打搅,于是就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候把他抱在腿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扩充好紧致的甬道把自己埋进他的身体里,不动了。
宫旒景气急败坏的咬着牙,“你干什么?!”
宫绝瞳在他的耳垂上舔过,然后发出低沉的闷笑,“爸爸,你认真工作就好了,其他的不用管。”说着,他的手就窜到了他的衣服里。
宫旒景难受的颤抖了一下,郁闷的想,他是吃到春,药了吗?动不动就发情?他又有点后悔,他们所谓的规则似乎一直都形同虚设,虽然聚小离多是真,他的确很顾忌他的身体也是真,但是也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这也是真,在他看来这种事简直可以称作频繁。他的记性真的有那么差吗?明明知道没什么约束力,还对这个规则耿耿于怀?他陷入了自我怀疑,但是很快就没有这个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了。
“爸爸又在想什么?”宫绝瞳重重的撞了一下他,动作变得剧烈起来,忿忿的问。
“我……我觉得我老……恩老了,应该退休了唔==”
“爸爸不要这么天真,工作再怎么也不会有您重要。”所以就不要妄想用工作来占用他太多的时间。
宫绝瞳很体贴的只做了一次,而且把他的工作全部接手,让他有休整的时间。
但是宫旒景依旧有点薄怒,低声叱道:“你出去。”
他笑着搂紧他的腰,头在他的肩膀上暧昧的蹭了蹭:“再呆一会,不然您是想再来一次?”
宫旒景听罢只得乖巧的任由他抱着,不再刺激这个精神亢奋的男人。
就这样,一场炯炯有神的小会议(虽然双方都很正经,都很努力的为自己谋取福利)戏剧性的结束了,毕竟这样充实//纵欲的一天还是极少数,两人开始筹办五日后的新年。
这时候,宫绝瞳又收到了陌生人的消息,是一张彩图,是宫邱钧和郁兰被绑在一起的照片,配字:我想见你一面,宫老板。
上一条消息是很简单的问候语:宫老板,我是迭戈·瓦伦提诺,下午安。
迭戈·瓦伦提诺是意大利黑手党的成员,地位还挺高,也是一个疯狂的男人,他能力卓越,而且具有无尽的魄力,在其内部地位显赫,隐隐有替代一把手的趋势。
但是有一点,居功自傲,盛气凌人,看不起别人,最喜欢单干。
宫绝瞳死死的蹙了蹙眉,显然很不耐烦应付这个疯子,但是涉及到家人,他不能袖手旁观,更别说对方的目的是他。
他没有对宫旒景隐藏这件事,于是两人根据对方提供的消息飞到了瑞士,然后找到了对方暂住的酒店。
迭戈·瓦伦提诺三十岁不到,长着一张很邪魅的脸,就像是年代久远的威士忌,迷人但是醉人,还可能醉死人。
他打开门,笑得特别的狂娟魅惑,用很甜腻的嗓音说:“绝,我等你很久了。”
“是吗?”宫绝瞳冷漠的绷着硬挺英俊的脸,气势十分危险,然后小心翼翼的捏了捏宫旒景的手指,实际上他很紧张,知道宫旒景不是一个会吃醋的人,但是他还是很在意他的想法。
宫旒景挑眉,对于他和对面男人的事情他其实也知道一点,但是他并没有理会。在他看来,感情是需要对方去维系的,遭遇桃花的时候对方应该是自觉的掐断,而不是他要做什么。如果连一个对他怀有非分之想的人的魅力都难以抵抗的话,就说明这段感情就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了。当然,他的确是想从一而终,毕竟他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喜欢过一个人,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屈尊妥协对方的背叛,他是很有洁癖的人,而且追求完美,不会去忍受已经残次的感情。
不会插手对方的艳遇,这是原则问题。
迭戈·瓦伦提诺看到他和另一个男人亲昵的拉着手,脸色很快沉了下来,很快邪肆妖艳的笑容又爬上了他的脸庞,只是眼神有点冷:“绝,我以为我说的很明白,你一个人来。”他说“一个人”的时候语调特别重。
宫绝瞳冷冷的没有张彩他:“人在哪里?”
迭戈·瓦伦提诺脸僵了一下,然后笑得咬牙切齿:“在里面。”
宫绝瞳还没有说话,宫旒景就松开了他的手,很淡定的说:“你们聊,我去看看父亲母亲。”最后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没有了宫旒景在身边,宫绝瞳顿时就变得不一样了起来。二十三四岁的男人长得很高,一米八几的个子,身材十分健硕有料,再加上经常锻炼,长时间浸淫在黑道的各种场所,气质十分冗杂,卸去了伪装,那种上位者的睥睨和压迫感让他变得太过于沉重危险,冷硬肃杀的气质,轮廓分明的脸庞和坚毅逼人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蓄势待发的格斗机器,只需要一瞬间就可以剿灭你的灵魂,一点没有在宫旒景身边的柔和和无害。
迭戈·瓦伦提诺似乎有点意外于他的改变,但是被那种像是狼一样危险的眼神的注视让他神经质的抖了几下,男性特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肿胀起来,他着迷的看着他,然后动情的说出了他的终极目标:“绝,我们来一场欲,火焚身的运动吧!你一定会迷恋上这种感觉的!”
宫绝瞳冷冷的撩了一下眼皮,然后讽刺的看着动情的男人:“瓦伦提诺,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会看得上你?”
迭戈·瓦伦提诺意乱情迷的喘息,解开自己的衣服,理所当然的说:“那不是当然的吗?你的小情人看起来年纪大了,哪有我这么年轻?唔啊你看,我的身体是不是很美?就在你面前,你随时可以享用”迭戈·瓦伦提诺把身体摆成妖娆诱惑的姿势,挑逗的说着激情的话语。
宫绝瞳怒极,一脚朝他踹去,势要碾短他丑陋的勃,起,迭戈·瓦伦提诺被惹怒了,愤怒的握住他的脚踝,然后阴冷的扯了扯唇:“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可笑至极!爸爸哪里是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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