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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二重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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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泪包啊泪包

舒弄影从来不觉得秦封对自己有所亏欠。他救秦封;不过就是为了自己活命而已。
    若是真要论个什么公平,他更应该不让秦封发现他的存在才是。
    以什么救命恩人的自他出现;去换取秦封的感激。
    舒弄影曾总结过秦封的一生,幼时丧亲;少时丧友,对秦封好的人;全部都被这个丑恶的世界吞噬;徒留那些恶人在眼前叫嚣。
    磨难与仇恨让秦封脱变,强的同时,心也在慢慢合拢,不留他人;他相信,秦封在登到这个世界的顶端时;心中恐怕只相信他自己一人。
    说起来还是自己自私了呢,不甘心去当这个世界的局外人,硬是在秦封的生命里,以自己的姿态闯了进去,霸道的留下了自己的影子。
    当看见秦封用依赖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舒弄影才觉得满足,这样自私的自已,还想要秦封报答给自己什么呢?
    还有乍听到自己只剩下十年寿命的时候,的确是愣住了。
    可是仔细想想,却并无悲哀。
    无论是以神月教教主的身份出现在人前,还是以菊花楼男倌儿舒墨的身份出现在人前,都不是真正的他,所以他在这个世界并无牵挂之人,太过长的生命,反而会让他孤独寂寞。
    十年,看似短,但对于他却足够长了,按照剧情,秦封会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就继承了神月教,然后他也就彻底解放,还有两年的时间去游走山河。
    尝过权利的顶峰,得到过强悍的实力,名利的滋味都尝便了,还能有时间游清山水,怎么说都不应该有遗憾了。
    白毛狐狸觉得舒弄影说的和想的都不对,可是偏偏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气急败坏之下,干脆在舒弄影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舒弄影吃痛松开,狐狸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然后看了他一眼,就往洞外跑去了。
    “白毛,你去哪?”舒弄影握着手上被狐狸咬的一口牙印喊道。
    “找‘煞铁’,你就在这里照顾你的神吧!”狐狸的声音有别扭。
    舒弄影听了笑出声来,真是嘴上不饶人的家伙,但也知道狐狸不会再对秦封做什么了。
    舒弄影身上有不少的伤,之前被施缺踢得一脚,害他吐了好几口血。
    幸好万能的内力回来了,这些伤也显得无大碍。
    舒弄影盘膝在洞中调息,打算伤好点后,就同狐狸一起出去找‘煞铁’。
    谁知,半夜的时候,秦封突然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嘴里说着胡话,可把舒弄影吓得不轻。
    好在这个崖底虽然无活物,但是还是有露水之物。
    舒弄影撕下自己的衣服弄成布条,放在洞口等露水润湿,然后搭在秦封的额头上。
    恰好他体寒,浑身温度也比较低,就干脆搂着秦封,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爹,娘……别不要封儿……”
    舒弄影忽觉胸口衣襟衣襟湿了一大片,才发现秦封已在梦中流泪。
    “泪包……你怎么又哭了?”这下倒是弄得舒弄影哭笑不得,他发现,秦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在哭,一点都没有小说里说的拉风的样子。
    平日里冷冷酷酷,拽酷狂狷,不爱说话,看来都是装的!
    明明就是一个要人疼的小泪包。
    舒弄影想要给秦封擦眼泪,稍稍挪动了一下,谁知秦封的手就突然扯住了他的衣服,死活不松开。
    “别,别不要封儿……”秦封声音有些急,带着软弱和害怕,又糯糯的,挠的人心痒。
    舒弄影瞬间软了,好吧,他就是喜欢秦封这泪包样……
    哄孩子似的伸出手,轻轻的拍着秦封的背:“不会不要你,小泪包……”
    至少这个世界,他舒弄影的视线,永远在你身上。
    ———分割线———
    山崖之上。
    古展拖着水上漂的尸体走的时候,心神都还有些恍惚。
    怎么可能,舒墨竟然会是神月教教主舒弄影。
    平日里恶毒低俗的人转眼成了他触手不可及的存在……
    他一直都知道对方有张很漂亮的脸,那是看了能让人窒息的美。
    古家有多少人盯着那绝美张脸啊,多少人在等着家主对其厌烦后去尝尝男倌的滋味。
    所以府里的那些关于舒弄影的不利的传言,除了事实外,更多的大家有心为之,希望那带着毒的鲜花被夺去了剧毒,跌至泥潭,然后大家就可以尽情的蹂丨躏……
    连他也有这番心思,第一次对男人有所冲动。
    可这种想法却成了不自量力的妄想,在脑中不停的嘲笑他的愚蠢……
    ‘给你两个选择’
    ‘一,去死。二,回去告诉他们秦封被水上漂打下悬崖,然后你替秦封报仇,杀了这淫棍。’
    一样的风华绝代的脸,却是不同的气质。衣着褴褛却不觉狼狈,淡然出尘,飘飘如仙,如此美好却强大的你不能直视……
    想到舒弄影略带着讽刺的话语,古展咬牙的将水上漂的尸体丢到一边,长剑发泄似的噗嗤插入泥土中:“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但如此高贵的你还不是一样在作贱自己!呵呵,男倌儿,也亏了你肯屈□段……”
    再看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水上漂的尸体,古展忽然觉得刺眼,占用他人的功劳去换取名利啊,这不一向是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爱做的事情么?为什么他却对此升起了一股反感。
    远处突然传来动静,古展身形一闪,躲到了枯木后面。
    “该死,都那么晚了!”远处踉踉跄跄的走来了一个人。
    古展眉梢微挑起,是古环,他怎么过来了……
    古环等身子能动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了,可惜迷药还没有解全,没走几步路就跌个狗吃屎,然后手脚并爬的前进着。
    古展眼底闪过讽刺,还真是够执着啊……
    但转念一想,他和古环不就是舒弄影和他么?他明明也同古环是一类的人,却还要去反笑别人。
    这样看来,舒弄影眼底的嘲讽和厌恶到不是空穴来风了……
    古展手握拳,从未觉得自己那么肮脏过。
    古环又不小心被枯木绊倒,啃了一嘴的泥巴。
    “呸呸呸……真该死!”
    “呸!等爷回去后,看不叫人来把你们这些枯木都看光光!”古环气愤的吐出泥巴,伸出手指对着周边的枯木恶狠狠的说道,突然眼光一撇,瞄见了水上漂花哨的衣服。
    “咦?那是什么?”古环瞪大了眼。
    发现了地上躺的是水上漂的尸体,古环顿时大喜:“哇,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水上漂落在本爷爷手上了!”
    古展眼里闪过一丝危险,拿着剑就要出去,但脑中又想起了舒弄影嘲讽似的笑容。
    指关节握得发白。
    罢了!这份功劳不占也罢!他是个强者,没有必要靠这些东西打响自己的名声!古展看了一眼幸喜若狂的古环,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斩杀水上漂的功劳,算在了古环身上。
    古环将水上漂的尸体带了回去,满脸自豪的说着自己怎么打败了水上漂,说的确有其事一样。
    大家想到刚才古环还被迷药迷得半天不能动弹的样子,眼底都闪着怀疑,可水上漂身上的伤,的确是用古家的招式所创。
    穆霜最先站出来:“那古环兄弟与水上漂对持的时候,可有见到秦封兄弟和古展兄弟?”
    古环一噎,还没想好怎么圆谎呢,远处传来了古展的声音。
    “没错,水上漂是被古环所杀。”古展身上多了好几刀子,脸色苍白,踉跄的扶着枯木走了出来,“秦封被水上漂推下山崖,我也不敌水上漂被其所伤,最后还是古环出现,才将水上漂伏诛!”
    “什么!秦封跌下山崖了?!”穆融最先忍不住了,喊了出来,“怎么可能?!我与他有过过招,他那么猛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掉下山崖了?”
    古展看想穆融,眼中悲痛:“我也不愿意相信,可是事实的确如此。”
    古环先是愣住没想到古展会出来帮他圆谎,然后连忙附和脸上也带上了悲痛:“是啊是啊,水上漂丧心病狂,害死了秦封兄弟,可惜我去的迟,没能救秦封兄弟回来。”
    穆霜和穆融相视一眼,的确,古展身上的伤证明他不是在说谎,不然干嘛不自己顶了杀了水上漂的功劳,而是让古环顶替呢?
    可是有总觉得怪怪的。
    “那刚才那边的动静又是怎么回事?”穆霜问道,那边的动静,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他才不相信古展他们过去之后没有什么发现呢。
    古展眼里微动:“万枯崖发生了山震,有一大块山石裂开跌落,所以才发生那么大的动静,并不是人为。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过去看看。”
    那边的厮杀场面,已经被神月教的人给收拾好了,过去的话,的确得不到什么线索。
    这下,穆霜和穆融都沉默了,秦封是真的掉山崖了?
    穆青青听见秦封死了,心里瞬间失望极了:“就这样没了啊,我还以为他多厉害呢……”
    亏她还想办法和他套近乎,说要一起找香囊呢。
    其实香囊她早就叫人给找回来了,就打算藏个地方,然后耗着秦封。
    可现在秦封已死,穆青青觉得自己收了死人的东西晦气的很,就打算将香囊拿出来丢掉。
    可一拿出来,穆青青闻到那味道又有些踌躇,这到底是什么香料啊,那么好闻,她可从来没见过。
    鬼斧神差的,穆青青解开了香囊,将里头的东西倒了出来。
    “咦?”
   

  ☆、第47章 香妃娘娘变成蝴蝶飞走啦

山歌村笛就在耳旁,俗而不庸。
    放牛娃裹着肚兜在山坡赶牛;田埂间农民忙碌;嫩绿的麦苗羞涩的探着春风。
    空气里都是春天泥土的气息;混杂着乡间特有的牛粪味。
    真实又虚幻。
    秦封木然的站在田埂上看着这一切。
    这是哪啊?
    好熟悉……
    “封娃,又出来玩啦?”
    “封娃啊,这次可不敢弄得一身泥咯;不然又得被你爹娘给训咯!”
    田埂里忙碌的农民们忽然抬头;对着秦封露出了朴实的笑容,不少农民还张嘴调笑。
    秦封还没有做出反应,就被拖下了水田。
    大伯们捞泥鳅给他玩,逗他笑,秦封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爱玩的性子让他抛去了不对劲的心思;扑哧玩的不亦乐乎。
    “封娃哟!瞧你溅的我一身泥,等会儿你嫂子又得骂我了!”
    各种抱怨声响起,却带着宠溺。
    秦封乐呵呵,弯腰在水田里捞啊捞,捞到了好多的泥鳅。
    “封娃真棒啊!今晚吃炸泥鳅好了……”
    “封娃,真厉害啊……”
    “封娃……”
    这种夸奖声响起,秦封不理会,只想着多抓些泥鳅。
    忽然,身边的声音变得飘渺。
    秦封咦了一声,发现周边的人都不见了。
    大片大片绿油油的水田,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手中一松,滑溜的泥鳅丢回了田里也不知道。
    秦封怔怔的田间走了几步,然后扯开嗓子喊道:“伯伯——大叔——你们去哪啦?”
    “去哪啦……”
    “哪啦……”
    回声阵阵,却并无人回答。
    走了么?
    秦封怔怔的爬上了田埂,不知所措。
    为什么走了也不告诉他?
    “封儿,封儿……”温柔的呼喊从远方传来。
    秦封猛的转身,就看见远处的绿荫下一个布衣妇人真满脸温柔的看着他。
    那是一张处在记忆深处已经开始模糊的脸,是娘亲吗?
    “娘亲?”秦封有些疑惑的开口。
    妇人朝秦封招招手:“封儿,快来,快到娘亲这来……”
    没错,是娘亲啊……
    秦封迈开步子就朝妇人跑去。
    身后的晴空,绿油油的水田便如潮水散尽。
    妇人穿着朴素的布衣,手中挎着一个竹篮,里头散发着饭香。
    秦封走到跑到妇人面前,妇人慈爱的摸着秦封的脑袋:“走,封儿,我们去给你爹爹送饭。”
    秦封乖巧的点头,跟着妇人走,绕过了乡间小道,在某片水田看见了正在耕作的男人。
    男人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看着秦封和妇人,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秦封也想笑,但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此景虚幻。
    夫妇二人慈爱的看着秦封,轻声细语的问他一天去哪了,干了什么事。
    秦封想不起来,只能怔怔的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两个人。
    真的是爹爹和娘亲吗?
    天突然暗沉,淅淅沥沥的雨下了起来。
    周围场景一变,成了泥墙瓦房,男人坐在门槛上看着淅淅沥沥的雨,告诉他外面的事。
    “外面生活和我们这里不一样,人也和我们不一样。在外面过日子,若无根底,除了脑袋便是一个狠字。”
    秦封好奇的问,为什么要告诉他外面的事,他以后不是也和男人一样在这个地方耕田农作么?
    男人爽朗大笑,宽厚的手掌盖在了他的脑门上:“封儿,你是不一样的,你会走到外面去的,站的很高很高!”
    秦封似懂非懂。
    女人在一旁织布,嘎吱嘎吱的织布声有节奏的进行着,连带着外面的雨声也顺着这股子节奏愈下愈大。
    男人停止了说话,开始愁闷的望着天空。
    女人轻声细语的安慰着男人。
    秦封看着家中藏着的粮食开始发霉,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霉味。
    水已经慢慢的开始漫到人的脚踝,老鼠的尸体,动物的粪便浸泡在里面,恶臭难闻。
    远处穿着肚兜的娃子们却光着脚丫子在水中嬉戏,还有妇人在混有地上积水的溪里挑水。
    不能这样,会生病的……秦封心里喊道,但却发现自己发不了声音!
    家中男人生病了,开始不停的咳嗽。
    家中多了一股子的药味。
    村子里也有很多人生病了,咳嗽,发烧,一个接着一个。
    男人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门,女人在含泪熬药。
    沉闷咳嗽声让这个原本幸福的家的屋顶塌了。
    秦封突然觉得,这场雨,怕是不会停了。
    村子里死人了,因为大雨引起的瘟疫!
    瘟疫。
    两个字让全部人都变色!
    外面来人了,说村子里发生了瘟疫,得了瘟疫的人,全部要拿来烧掉!
    原本慈眉善目的相邻瞬间化作了恶鬼,冲进了他的家。
    秦封被女人塞在床底。
    他看见那些昔日抱他的大叔大伯完全变了一个人,面目狰狞手里拿着锄头,棒槌闯了进来。
    “烧死他,烧死他!!”
    已经躺在床上面黄肌瘦的男人被拖下了床,连反抗都不能。那双朴实的眼已经失去了神采,在看见秦封的时候做个一个无声的口型:快逃……。
    织布机被砸的粉碎,那些未织好的布被撕成成了碎片,飘飘荡荡,一如他看见的场景。
    漫天的大火,吞噬了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房子。
    女人满脸血的将他送走,凄厉的声音在天空回荡:“快走!永远都不要回来……”
    整个天空都仿佛染上了那场大火的鲜红,男人和女人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慢慢消失在熊熊火焰中。
    爹,娘,你们要走了吗?
    不要封儿了吗?
    他开始衣衫褴褛的穿梭在不知名的地方,蜷缩在大街的角落。还有很多和他一样的孩子,两只眼睛迷茫的看着街上的行人,接受着他们同情,漠视或者鄙夷的目光。秦封却已经没有心思去辨析行人的的心思了,他只知道自己好饿,饿得腹中绞痛。
    终于在他要饿晕过去的时候,一个老婆婆看不过眼,塞了个香碰碰的馒头给他。
    多香啊……
    松松软软,散发着热气的白面馒头,还带着一股香甜,让他眼睛都直了。
    吃了,就不会饿了……
    秦封几乎是用吞的,要将馒头塞进肚子里。
    可是小小的嘴巴塞不下,大半边馒头都留在了外面。
    突然,一群眼底泛着红光的乞丐们围在了他的身边,秦封知道他们是看上了自己的馒头。
    秦封将自己蜷缩一团,然后死命的将馒头塞进嘴里。
    吃下去啊,吃下去啊!吃下去后才不会饿死,馒头才不会被抢走……
    拳头密密麻麻的砸在他身上,秦封亲眼看见到嘴的馒头被那群红了眼的乞丐们抢走了,一点也不忌讳那是沾满了他口水的馒头,全部分吃,然后一哄而散。
    “外面生活和我们这里不一样,人也和我们不一样。在外面过日子,若无根底,除了脑袋便是一个狠字。”
    死去男人的话突然浮上心底,要活着,除了脑子,便是一个狠字。
    那天之后,秦封就觉得自己开始变了。
    慢慢他学会了骗人,学会了扮猪吃老虎,学会了狠劲,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冷刀子,在社会的底层挣扎的而活着。
    但是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并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呢?是男人说的那句话么?
    “封儿,你是不一样的,你会走到外面去的,站的很高很高!”
    秦封开始不甘于当一个普通的乞丐,他用脑子和那股子狠劲儿做起了乞丐老大。抢地盘,抢食物!
    期间受过了很多伤,还有几次就差点死在无人的街角了。
    但最终还是挺过来了。
    “老大!你真厉害!”
    “我们的老大最棒了!”
    “秦封哥哥,我知道你最厉害了!”
    狗蛋,阿铁,小黎,还有大家……那带着信任和崇拜的眼光。
    秦封觉得,这样活着才算值了。
    在破庙里,大家玩呀闹呀,想着以后攒的钱越来越多,他们就会一起过上好生活。
    漆黑的夜里,大家一起点燃了篝火,手拉手的围着篝火转圈。
    没有食物,没有美酒。舞不成样,曲不成调。欢笑声却不绝,好像他们并不是被人抛弃的,并不是想活着都难的小乞丐。
    秦封也被拉紧了舞圈中,大家没有特殊步伐,只是靠着本能在转呀跳呀。
    秦封那一刻忘记了乡野的那场大火,忘记了男人无彩的目光,忘记了女人的歇斯底里,也笑了,笑的那样开心。
    他又不是一个人了,有那么多的人和他一起那么努力的活着……
    小黎突然松开了他的手,红着脸问道:“秦封哥哥,你喜欢我么?”
    秦封愣住,小黎问他喜不喜欢她?
    秦封局促的不知如何开口,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啊,他只想要好好的活着,努力活的比别人更好而已啊……
    “呜呜……”小黎忽然哭了,秦封不知所措的去安慰。
    “啪!”脸颊火辣辣的痛,秦封有点发怔。
    “你怎么没有保护好狗蛋哥哥他们,还有阿铁二拐子!你不配当我们的老大,我看错你了!”小黎歇斯底里的对他喊道,眼底是秦封惧怕的失望。
    什么……狗蛋他们死了?
    秦封不可置信,他们不是还在跳舞么?
    愣愣的回头,破庙已经笼罩上了一片黑暗,凄冷的月光照着狗蛋他们的尸体,鲜血也化作了黑色,像是要吞噬他眼底所有的光明。
    对啊……他们都死了,狗蛋他们早就死了啊。
    小黎跟白爷爷走了,这个世界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秦封抱着头,蹲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都因为他,他没有实力去保护他们,救不了被烧死的爹娘,救不了被人误杀的狗蛋。
    对他重要的人都死了,都死了……
    世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而已,对他好的,都走了,都不要他了……
    “哈哈,不过是一个小乞丐而已,走了狗屎运来了我们古家,就以为自己是什么少爷了!”
    “资质算个什么东西,要是没人教他,还不是废物一个!”
    “你们当家主留他下来做什么,不过就是多养只狗罢了,叫嚣什么啊?”
    那些熟悉的面孔,扯着讽刺的笑意对着他指指点点。
    秦封缩在黑暗里,握紧了拳头。
    不是的,他不是废物,他要给大家报仇,他会很努力很用功的练武,以后会报答古家的。
    但是他不是狗,他是人!是个有自尊的人!
    “嘭!”
    骨头断裂似的疼痛,秦封被打在地上,噗的吐出一口血。
    那个美得像是骄阳的人儿踩住了他的手:“我看你不爽了,你去死好不好?”
    不……他不能死,他还要活着……
    明明,那么多的苦他都撑过来了啊……
    为什么要他死?
    舒墨扯着一抹残酷的笑,掌风不停的落在他身上,拆骨之痛让他几乎失去了意志。
    不能死,他怎么可以死在这个人手里,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再多努力的活着啊?!
    忍着剧痛,抓住了舒墨的袖子,拼尽了全力将拳头送了过去!
    但并没有打中舒墨的胸口,而是一道温柔的风缓住了他的拳风。
    一股沁人心脾的月桂花香飘来。
    秦封顿住,眼前的人儿看不清脸,一袭华美的白月色袍子,飘飘然像是九天上面的神仙。
    “仙人……”秦封话语都有些不顺畅,“是,是你吗?你又来救我了,是吗?”
    仙人不言语,虽看不清仙人的五官,却能感觉到那股温柔的目光。秦封不自觉的,竟是用手去触碰仙人的脸。
    还未触到,仙人却身形却慢慢的透明,一只只透明的蝴蝶飞舞出来,卷着花香,美如画卷。
    每飞走一直蝴蝶,仙人的身形就会更淡一分!
    “仙人!你这是怎么了?”秦封上前抱住仙人想拦住那些飞舞的蝴蝶。
    但刚刚触及就发现仙人好瘦,体温也好冷。
    还有飞舞的透明蝴蝶穿过他拼命阻拦的手指,一只又一只,怎么也拦不住。
    最后仙人化作透明,消失不见。
    天际似乎传来来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不要!”秦封失声大喊,猛的坐起。
    乎感眼前一片漆黑!
    

  ☆、第48章 一如当年之梦

秦封猛的惊醒;才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心跳的老快;像是要蹦出来一样;额前布满是冷汗。
    花了好些时间才平静下来。
    这场梦,算是把他的一生都梦过了一遍,那些恨意不甘都再次涌上心头,提醒着他不要忘记那些耻辱悲哀的回忆。只是最后的那个场景却隐隐让他有些不安,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弥漫心头。
    但这些心思也只是一瞬间;清醒后的他又恢复了自己狼崽子的性子,警惕的感知四周。
    他记得自己杀了水上漂时被暗算中毒,后来来了一群不知是什么势力的人,之后他就毒发晕过去了。
    晕之前;那个三角眼的臭老头说要拿他当做‘煞铁’祭品,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现在自己是已经被做成祭品了么?可是为什么还活着?
    还有为什么那么黑?!
    秦封发现都过了那么久了,自己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心下微惊,用手蹭了蹭眼睛。不疼,可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怎么一回事?!秦封伸出自己的手,磕磕碰碰的摸着石壁,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不大的洞穴之中,□的岩石带着湿意,却并无青苔之物。
    慢慢的摸出了洞穴,依旧什么都看不见……
    他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秦封呼吸稍稍顿住,不敢再往外走。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瞎了,虽然很想搞清楚状况,但不知现在自己身处何处,加上又看不见东西,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秦封依照记忆摸回了自己醒来的地方,还摸索了个尖锐的锥形石头在手,这才有了些安全感,躺在地上装睡。
    ————分割线————
    舒弄影这次并没有离开。在洞穴中,舒弄影就做了决定,这一年让秦封和他一起回神月教。
    原剧情中,秦封跌下山崖后身受重伤,花了尽一年的时间才带着被铸成剑的‘骨玉’回到古家。
    身受重伤,还没有分文,带着世人觊觎的‘骨玉’赶路,期间的心酸不说也罢。
    舒弄影不打算让秦封继续吃苦,所以准备盗用这一年光阴。
    真正的出现在秦封的世界里,用着一年,给予秦封他能给的一切,用自己的能力,将其培养成这个世界的强者。
    此时不在,不过是在等秦封烧退之后同狐狸一起去找‘煞铁了。
    秦封醒来的时候,刚好舒弄影在盘曲着无数鬼藤的地方寻到了所谓的‘煞铁’。
    崖底不见天日,周遭猩红,狰狞的崖壁和盘曲诡异的鬼藤编织将此地化成了阿鼻地狱。
    中央地带,无数有二人合抱那么粗的鬼藤互相纠缠着,堵住了崖底两壁,远远地看,就像一个血管暴起的巨蛋。
    而且舒弄影还能看见实化的黑色杀气从里头冒出来,于是就变成了一个血管暴起散发着恶臭的巨大臭鸡蛋……
    舒弄影被自己想法恶寒了,怪嫌弃的对狐狸说:“这东西怎么长得那么恶心……”
    论谁看见这幅场景都只会害怕吧,也就舒弄影这个龟毛的家伙会嫌弃人家长得什么样,狐狸飘在半空中翻了个白眼,一副你没见识的口气:“鬼藤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希望它长得多好看?不过‘煞铁’才不会长这样呢,它形如美玉,知道‘煞铁’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骨玉’么?通体雪白毫无杂质,坚硬无比。”
    舒弄影微微挑眉,‘骨玉’?倒是比‘煞铁’好听多了。
    舒弄影因为对那一坨鬼藤嫌弃的很,所以没靠近,只站在了十米之外。
    气息调动,原本静谧无风的崖底突然气流旋转。舒弄影的衣袂翻飞,周边的粗壮的鬼藤被这股子气息压制的变形,像是一股透明的手,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冲击而来。
    “嘭!”
    那些坚硬粗壮的鬼藤被这股力量炸的的粉碎,莹莹红光化作星星点点落下,像是下起了一场血雨。
    舒弄影脚尖一顿地,整个人就同仙人一样的飘在了半空中,踏着那些猩红碎片朝‘骨玉’走去。
    这些鬼藤似乎已经成精了,感觉到了外力的入侵之后,将‘骨玉’包裹严实的粗壮鬼藤竟如同巨大的血管一样蠕动起来,最后竟是张牙舞爪的向四面八方岔开,编织成了密密麻麻的巨网向舒弄影扑来。
    一旁的狐狸在半空中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舒弄影丝毫没把那狰狞恐怖的血藤放下眼里,眉眼轻笑:“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白皙如玉的手缓缓的抬起,掌心朝上。
    “千佛手。”舒弄影轻轻吐出了这三个字。
    无形力量从舒弄影白皙的手中迸射出。
    “嘭!嘭!啪!”
    无数爆破的声音接连不断的炸开,半空中凶猛无比的鬼藤网瞬间被一股迫力压制在半空不动,最后被炸成了无数断,从空降落。
    于此同时,被包裹在鬼藤中央的东西终于露出了一角。
    ‘骨玉’被压制住的杀气也溢了出来,像是滔天巨浪一样的喷涌而出。
    舒弄影突然感觉身上微微刺痛,胸口又开始发闷了。
    “狐狸,我好像靠近不得这个东西。”舒弄影被那股不适逼得退后了几步。
    狐狸打的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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