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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要革命,王爷请立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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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辰染有些愣神的看着她“三公主,你长大了,也懂事了。”

“这时候御花园的花应该快开了吧,你带我去看吧。”

“好吧!”

“皇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呢?”花雨在对面好奇的问着,因为他们说的小声,她根本听不清楚。

“我带落衣到御花园走走,你自己回宫休息吧。”说完便笑着站起身。

“皇哥哥,皇哥哥!”不管花雨怎么喊,似乎他都没有回头的意思,花雨生气的扭过来身子“你们一个个的都只听落衣的话,没有人理我,哼!”然后像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站起身,开心的跑出去。

衣洛正坐在房间的窗边,隔着阳光看着那颗流离球,记得以前金媛也喜欢这么看着,那时候他笑她像个小傻瓜一样,那样能看到什么。她总是开心的说,是希望。可是现在自己这般的看下去,能否看出希望,能否让她活着回来?

“衣洛!”花雨公主突然出现在身后让他冷不丁吓了一跳,手里的流离球险些掉地,他只顾着宝贝手中的流离球,似乎忽视掉了花雨。

花雨一把夺过流离球“”这是什么?”

“还给我。”衣洛几乎用命令的口吻。

“我偏不。”花雨昂着头,一副很高傲的样子,然后伸手将流离球扔出窗外。

衣洛突然愤怒的咆哮着“你要做什么?”

“你凶我?你竟然为了那个破东西你凶我?”花雨好委屈的说着。

“那是我的心,你扔掉了我的心。”衣洛没有解释,只冷冰冰的丢了一句话,便朝门口而去,想出去寻找流离球。

门口的侍卫拦住他“南陵王,没有陛下旨意,您不能出去。”

“为什么落衣出现了以后,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变了,王父变了,皇哥哥变了,就连你也变了。”花雨带着哭腔在后面嘶喊着。

衣洛的脚步突然停住,转过头看着她“你刚刚说谁出现了?”

“落衣!”花雨委屈的憋着小嘴吐出两个字。

“她现在在哪里?”衣洛突然很紧张的几个大步跨回花雨身边。

“跟我皇哥哥去逛御花园了。”

“她怎么会来这里?”衣洛紧皱着眉头,思考着。

“我怎么知道?本来王父是要出宫治罪的,可是见了她之后非但没有治罪,还把她带回了宫中,她刚刚对王父说话很不敬,王父竟然没有生气,还照着她说的事情去做了…。。”在后来花雨说什么,衣洛都没有在听,他的脑海中正在联想,也许落衣真的与金媛有关系。

“带我去见她,好不好?”衣洛突然握住花雨的双臂,带着企盼的眼神。

花雨只觉得自己的心好难过,像被什么堵住一般让她难以呼吸。“连你也喜欢她是吗?你是不是早就见过她了?所以你才不肯娶我的,不然那个人都死了,你干嘛不娶我?”花雨把心里憋了好久的话通通都说了出来。

“对不起,公主,衣洛此生心里只容得下一个人。”他还是把话说的决绝,根本不留一点转还的余地。

“好啊,既然你现在这么在意她,我偏不让你见到她,再见之时,你就等着看她成为王妃吧。”花雨抹了一把眼泪,哭着跑出去。

“公主!”听到此话,衣洛心中也起担心,跟着追出去,可是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住……

第一百四十八章 这个杀手不太冷

花雨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样说,其实在心里她并不讨厌落衣,反而很喜欢她,可是看到衣洛如此关心她,她就是忍不住生气,忍不住妒忌。

御花园内一片春意,落衣走在花丛中“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如此安静的赏花了。”

“这一年来,你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吧。”

落衣苦笑了一下“苦吗?有花不完的钱,穿不尽的衣。”可是说的时候却一副很凄凉的样子。

“我都没有见你在笑过,唐金媛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

落衣似乎很无奈的样子“在这里就不该有唐金媛的存在,就像现在你也不是乔振宇一样。我们有自己的身份活下去,而我只是选择了用落衣的身份活下去。”

“我只是在池映寒那里简单的了解了下以前的一些状况,既然之前我没来,之后我就不会在让你做任何傻事,你知道吗?我绝对不允许你再伤害自己。”

“干嘛对我这么好?”落衣呵呵的笑着。

西辰染用手指点着她的脑门“我不是对你好,只是怕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二姐不会放过我。”

“怕什么,二姐又没在这里,她不会知道拉。”落衣笑嘻嘻的打趣着。

“你还会开玩笑,证明你没事了。”西辰染摸着她的脑袋,像扒拉自己家的猫咪一样。

落衣不服气的拨开“不准!”

西妃寝宫13852284没为就没。

尉迟千寻做了很久的梦,梦里有胭脂,她浑身是血的站在她的床前,脸色惨白的像她伸出手来。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不要过来。”尉迟千寻挣扎着,额头都是冷汗。

西王只得帮她擦拭。

“不要,不要过来,啊!”她突然惊醒的坐起来,扯过被子“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爱妃,你怎么了?爱妃!”西王轻唤着,尉迟千寻才慢慢的放下被子,瞟了一眼出去,看是西王,突然用了很大的力气扑进西王的怀里。

见到眼前的人儿如此慌张的样子,西王也突然感觉到有点心疼,亲昵的拍着她的后背“不怕不怕,寡人在这里。”

“陛下,不要离开臣妾,不要。”尉迟千寻还时不时的抬头像四周扫了一眼,房间突然很安静,而且还是在白天,终于舒心的长舒了一口气。

西王小心的安慰着,拍着她的后背“怎可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别忘记,你现在肚子里是寡人的孩子。”西王稍带责备的说着。

“臣妾知错了,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此刻,尉迟千寻的心里有着一份从未有过的踏实,事到如今,她能依靠的,也许只有这个她不爱也不爱她的男人。

“陛下!”

太监卑躬的站在帘子外面不敢在靠前,低声的唤着。

西王转过头“什么事。”

“西厢苑那边出事了,南陵王打伤侍卫出去了。”

西王的眉头紧了一下“相安无事了这么久,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花雨公主过去了,好像二人起了争执,后来花雨公主哭着跑出去,南陵王就打伤侍卫出去了。”

“哦,那他应该是去找花雨了,也罢也罢!”西王一点没有觉得惊讶。

“陛下,他没有找公主,而是忙着在院子里寻物。”太监补充的说着。

西王蹭下站起来,速度之快,吓坏了身边的尉迟千寻,果然伴君如伴虎,帝王的脸变得真是快。

西王强压制住内心的怒火“花雨现在在哪里?”

“已经叫侍卫们去寻了。”

“寡人亲自去看看!”说话间西王已经快步跨出去,只剩下尉迟千寻一个人在床上苦笑着,终究他也是靠不住的,她自言自语着。

“公主,您下来吧,上面很危险的。”穆琦焦急的在下面唤着。

花雨却很自然的坐在那百年大树的树枝上,双腿下垂,自然的摆动着。“穆琦,这里的风景很好,你要不要上来看看。”

“公主,穆琦求你,快点下来,那上面真的很危险,如果您掉下来怎么办?”

“还有你啊!”花雨笑嘻嘻的说着“我知道,如果我掉下去,你一定会在下面接住我,所以我不怕。”花雨自信满满的说着。

穆琦也跟着笑了,很舒心的笑,因为他喜欢她如此依赖自己的模样。

“穆琦,你说我是哪里不好吗?为什么衣洛就是不喜欢我?”花雨突然变得很忧伤的样子。

穆琦有些为难的样子,低着头,最后抬起头仰望着她“不是公主不好,是因为南陵王的心里已经住着一个人了。一个人的心里已经住着一个人的时候,是在也容不下其他人的。”

“他也如你这般说的,那穆琦呢?你心里也住着一个人吗?”花雨好奇的看着他。

穆琦突然有些像被猜中心事一般,红着脸低着头。

花雨哈哈的笑着“穆琦,你害羞了,样子好有趣,哈哈!”因为笑的太得意忘形,身子向后倾斜也没有注意到,结果身体失去平衡,从上面掉下来。

穆琦已最快的速度飞身上去,接住她。那一瞬间,花雨感觉到穆琦宽厚的臂膀,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甚至他的气息,都那般让人自在。

花雨一直盯着穆琦看,有些把穆琦看害羞了,只顾一直低着头,结果忘记了二人还在半空中,一留神之际,二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但是打底的却是穆琦,花雨整个身体都压,在穆琦的身体上,感觉到他身体里正活跃的细胞,感觉到他跳动的心脏,突然感觉阳光好暖,暖暖的照在他们脸颊上。

“公主,公主……”不远处有太监宫女们呼唤的声音。

花雨突然红着脸颊爬起来,跑开。

穆琦在原地也愣住了,刚刚他的怀里是花雨公主是吗?

梧桐别院内

自从落衣离开以后,整个梧桐别院的生意淡了好多,在后来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傅明轩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站在大厅里,看着那个已经空了的舞台,想着落衣的样子。

“师姐应该很快就回来的。”裴浅站在身后安慰的说着。

傅明轩苦笑着“会吗?”

“会的。”裴浅再次肯定的说着。

傅明轩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她“你真的是落衣的师妹吗?”

裴浅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如果我说我是当年要杀她的人呢?你信吗?”

“信!”只一个字,很肯定的相信。

裴浅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那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收留我?”

“如果你真的杀了她,她又怎会出现在我面前,相反我要感谢你,把她从上官家带出来,让我有机会认识她。”

“原来你这般爱她。”

“她说她会回来,我便等。”傅明轩继续看着舞台。

“你怎么在这里?”别院门口,池映寒有些质问的口气问着上官瑾。

“梧桐别院开门做生意,难道庄主来得,我便来不得吗?”上官瑾的话中有些挑衅的意味。

闻声,傅明轩跨步出门“池兄,发生什么事情了?”

池映寒冷眼瞥了一眼上官瑾“没什么!”

“二老爷,如今别院已非昨日别院,已无歌舞,一切助乐都停止了,所以您还是请回吧。”傅明轩开门见山的下着逐客令,因为他听完落衣叙述的过往,很有杀他的冲动,如果在多看他一眼,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

“什么意思?落衣姑娘呢?”上官瑾很迫切的追问着,此刻心里突然慌的厉害,害怕这个刚刚出现的人儿也会消失不见。

“落衣已经离开梧桐别院了,二爷请回吧。”傅明轩低沉着声音,尽力的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叫他一声二爷,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容了,如果不是担心坏了落衣长久以来部署的一切,真的会上去捆他两拳。

“她去哪里了?”相反的,上官瑾是更迫切的追问着。

傅明轩转过身去,没有在看他,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转身进了别院。

上官瑾刚要跟进去,池映寒手臂一横将他拦在那里“上官二老爷,您请回吧。”

上官瑾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池映寒,你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为何处处为难。”

“我想处处为难的应该是二老爷,以说明此处没有落衣,又何必苦苦强求呢?有些东西不属于你的,就不是属于你的。”说完转身也跨进了别院,对门口的护院说“谁都不准进来。”

“是,池爷!”护院很恭敬的应着,然后转身拦住上官瑾。

池映寒刚踏进梧桐别院便愣在那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裴浅也愣了一下,然后又很大方的走过去“庄主,我们又见面了,那日伤你,抱歉。”

池映寒很意外的看着傅明轩“这是怎么回事?”

“落衣的小师妹。”傅明轩简单的丢出几个字。

池映寒诧异的看着她“你是她小师妹?”

裴浅笑着“是为了来这里的一个称呼。”

“你是杀金媛的凶手,怎么会在这里?”池映寒似乎对她没有好印象,依然冷言冷语着。

“池兄,我想你是误会浅浅了。”

池映寒完全摸不清状况了,他诧异的看着裴浅的笑容,又看着傅明轩自然的表情“难道这个杀手的主人是你吗?”

第一百四十九章 欺君之罪

傅明轩起先是愣住了,后来突然发笑,笑的很夸张“我遇见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落衣了。”

“池庄主,我想这之间有什么误会,抱歉,因为一些原因,我的主人我不方便透露,包括金媛也不知道。但是我现在是自由的,我只是我自己,裴浅。”

皇宫内

衣洛像疯了一般在院子内寻找,草丛里,一寸一寸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像丢了心一般难过,疯狂的在草地上寻找着,天下起与来,春天的雨,夹杂着泥草的味道落在他的身上,打湿他的衣衫。

终于在雨中有一处晶莹,他突然开心的笑着,跑过去捡起流离球,开心的笑着,笑的像一个孩子。

西王很焦急的在花雨的寝宫里徘徊着,外面的雨已经越下越大,他着急想要出去,却被太监拦住“陛下,外面大雨,您不能出去啊。”

“可是花雨还没有回来。”西王真的很心疼这个女儿,也许是因为她与王后也长得十分相像,是愧疚也好,什么都好,他只想好好疼她。

“公主有穆琦陪着,一定会没事的。此刻一定是躲进了某处庭院,您就安心吧,陛下。”太监分析着情况,好言相劝着。

西王还是放心不下,焦急的在寝宫里徘徊着。

花雨调皮的将手伸出庭外,让雨水打在她的手掌心上,滴答,滴答!“穆琦,是春雨诶!”她开心的笑着,像个孩子一样,完全不是刚刚伤心难过的样子。

在穆琦的世界里,她的开心大过天。只要是她笑了,他就会跟着笑。不管她笑的他懂不懂,都会跟着笑,因为她开心,他便会跟着喜悦。

可是就在穆琦也要跟着笑的时候,花雨的笑容突然僵住了,看着不远处雨中的衣洛,手里拿着那颗流离球。

“果然还是被他找到了。”花雨转头看着穆琦“难道我真的如此这般不好吗?为什么他的心里要住进了别人?”

“公主到如今还不明白吗?不是你不好,只是他不爱,这是他的事情,跟你无关。”穆琦双手握住她的双臂,眼神充满炽热跟深情。

花雨看着他炽热的双眸,突然有种害怕看他的眼,一种从未有过的慌张。

尉迟千寻独自坐在寝宫的铜镜前面,梳着一头青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从小她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既然如此,她便要让这天下,永无安宁之日。

因为雨水的缘故,衣洛脸颊旁边有皮屑翘起的痕迹,只听到宫女啊啊大叫慌乱跑开的声音,衣洛站起身,用手压在脸颊侧面。

宫女很快的跑到尉迟千寻面前禀告。

雨停了以后,阳光很明媚跟充足,西王站在殿前很舒心的笑着。

“自从落衣姑娘来了以后,陛下的心情跟身体都比从前好了很多。”太监已明西王所意,便很是时候的跟了两句。

西王开怀大笑着“会吗?”

“陛下没有发现吗?您最近胸闷的次数减少,脸上笑容也多了。”太监补充的说着。

西王很开心的摸着自己的脸颊“那你的意思呢?寡人要怎么做?”

“何不将其留在宫中侍奉左右呢。”太监很明西王心意般。

西王更加开心的笑了“可是你知道她的身份,冒然进宫,恐非会有流言。”

“陛下,您是一国之王,您说她是谁,她就是谁,何不先给她一个身份,然后在下旨,也不迟啊。”太监这次真的是为西王考虑周全了。

落衣只是没日没夜的为西王研制克制心脏病的药物,一心只想早一点治好他,说不定可以讨一个赏放了衣洛。

“臣参见陛下!”池映寒恭敬的屈膝在西王面前。

“映寒,快起来。”说话间西王已经走过去搀扶,虽然西王一直很善待他,可是今天的举动格外的热情,让他有些摸不着头绪,心中平添一分担心,总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不知陛下突然召臣进宫有何事情。”虽然心中难免思绪不宁,可是想来想去,自己似乎并未做出什么其他事情。

“寡人得知你与梧桐别院的傅明轩交情甚好,又与落衣一见如故,落衣却是孤苦一人,寡人有意让她入你池家姓,从此于你兄妹相称,如何?”西王一直盯着池映寒的眼睛看,让他不能回避这个话题。

果然有事,只不过西王的这个事情让他的心里不得安宁,像是有更大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想必我们还要问过落衣本人才可。”池映寒想用此话搪塞过去,虽然他一直与她兄妹相称,可是要是真的做了兄妹,他好像还难以接受。

“寡人想,她是不会反对的。”然后很开心的笑着。

“民女参见西王。”此时落衣已经在太监的带领下走进了朝阳殿。

“落衣,你来的正好,寡人刚刚正在与映寒商议,让你今后与他兄妹相称,从此冠上池姓氏。”西王正为他的决策而沾沾自喜着。

对于这个决定落衣很意外跟震惊的看着池映寒“这是怎么回事?”

池映寒也很无辜的表情“我也不知道。”

“寡人是要落衣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宫中,留在寡人身边。”西王到是好不遮掩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落衣和池映寒都互相看了一眼,同时转过头“请陛下收回承命。”一口同声的说着。

西王反而却笑了“你二人果然有默契,看来赐你们做兄妹是很正确的。”

西妃寝宫

尉迟千寻正坐在铜镜前,小心的装扮着。宫女突然很慌张的跑过来,附在耳畔说了些什么,她的脸色大变,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传我旨意,带南陵王来朝阳殿。”说完便急忙起身赶往朝阳殿。

朝阳殿内13857005

“请陛下收回承命。”落衣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虽然她的膝盖很金贵,连自己的爹地都没跪过,可是如今事实如此,不跪就会嫁给这个老头,她不要。

西王的脸色突然一沉“难道你觉得寡人配不上你吗?”

“民女并无此意,只是民女已有婚约在身,不可辜负,所以请陛下收回承命。”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把傅明轩拉出来了。

@文@“何时之事?为何寡人不曾听说。”西王很不死心的追问着。

@人@“陛下,妾身有要事禀告。”这时尉迟千寻急步的走进来。

@书@西王很扫兴的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屋@“陛下,臣妾有要事禀告。”尉迟千寻更加迫切地说着。

“究竟何事,非要现在说不可吗?”西王大为不悦的看着她。

“是的,陛下!”尉迟千寻更肯定的重复着,她想了,说什么都不可以让落衣进宫影响她今后在宫里的地位。

“非要现在说不可吗?”西王已经明显的不悦,可是尉迟千寻并没有打消年头。

“禀陛下,南陵王带到。”侍卫很恭敬说着,西王很意外的看着他“寡人何时叫你带他来的?”

“是我下的命令。”尉迟千寻很及时的挺身而出,也免去了对侍卫的责罚。

衣洛随着侍卫一同进来,落衣的心突然纠结在了一起一般,他的眼从进殿的一刹那就没有离开过她。

“西妃,你要做什么?”见到二人如此表情,西王突然有些紧张的样子。

“陛下,南陵王犯了欺君之罪。”尉迟千寻很清楚的说出那几个字,在场人都震惊的眼神看着她,甚至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有落衣更加慌张的样子,因为她知道他的秘密。

西王虽然很不悦,可是碍于一国之王的份上也不能在多说什么,心中却是愤愤难平,如果西妃不在这个时候冲进来,也许一切已经成为定局。

“说吧,南陵王究竟犯了何等欺君之罪。”

尉迟千寻的嘴角轻轻上扬,坏坏的笑着“禀告陛下,南陵王衣洛是假的。”

此话一出,在场人全都愣在那里,只有落衣担心的表情更加明显,甚至有些手足无措般。相反的,衣洛的神情却更加镇定自若。

“衣洛,西妃所述可真?”西王责问着。

“衣洛就是衣洛,何来真假,陛下说臣真,臣便是真的,您说臣假,那臣便是假的。”这种指责似乎并未影响到他。

“西妃,如无证据,切不可胡言,衣洛乃我南城之王,岂有虚假之理。”在西王的心里还是有意偏袒衣洛的。

“我有证据。”说话间,尉迟千寻走上前去,手迅速的伸向衣洛的脸颊,而他并没有躲闪,只是任凭尉迟千寻一把将他的人皮,面具撕下来。

在场的人除了西辰染和落衣以外,所有的人都震惊般的看着他。

整个大殿变得鸦雀无声,时间像是被静止一般。

“怎么会这样?原来都是假的,假的。”花雨站在殿门口,不停的摇着头“怎么会?我的衣洛哥哥怎么会是他,不可能,不可能的。”花雨不肯相信的捂着耳朵,摇着头跑开。

“上官浩然,怎么会是你?”池映寒很震惊的看着他。

而他只是转过身,看着落衣“我说叫你等我回来娶你,看来我如今是做不到了。”浩然苦笑着。

落衣不停的摇着头,眼泪已经不自觉的落下来,在嘴角咸咸的,她已经忘记了心痛是什么滋味,也许是太久没疼过了,此刻只感觉到,呼吸都在疼,他的眼……。媛了便是。

第一百五十章 有情人终相认

他的眼一直看着她“事到如今,你依然不肯认我是吗?”在相遇的第一刻他便认出了她,就算她改了身份,改了习惯,可是她的眼在他的眼里,他的心里,怎么会认不出呢?

“来人啊,将衣洛,不,将上官浩然押入大牢。”西王很愤怒的下着命令。

尉迟千寻的脸上洋溢着一副胜利者的笑容,西王生气的甩着衣袖出去,此时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宝贝公主。

落衣疯了一样上去捆了尉迟千寻,尉迟千寻脚跟没站稳,一个闪身险些跌倒在地上。

“你个疯女人,敢打我?来人把她也给哀家抓起来,跟上官浩然关在一起。”尉迟千寻捂着红肿的脸,落衣这一巴掌打的还真是狠。

“谢谢成全。”落衣似乎并未感觉到害怕,反而很开心的笑着“尉迟千寻,就算你不爱他,好歹你曾与他有过一场婚约,何必做的如此绝,你难道不想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基点阴德吗?”

尉迟千寻更加生气的怒吼着“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拉下去,拉下去。”她生气的扯动着胎气,腹痛突然疼痛的厉害。

落衣笑着“尉迟千寻,希望你的报应不要在你的孩子身上。”

“给哀家掌嘴,让这个疯女人把嘴巴闭上。”尉迟千寻完全失了身份一般的咆哮着。

就在宫女要动手的时候,池映寒突然拦在前面“我看谁敢?”他的眼神突然很可怕。

让宫女们不敢靠近,吓得有点胆怯。

花雨一直哭着在前面跑着,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跑了多远,脑海中都是与衣洛的点点滴滴,第一次相遇,到自己想要嫁给她,多少年,自己做了多少努力,他却终究不肯娶她,甚至不肯爱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不够好,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根本就不是,他根本就不是衣洛,他的洛哥哥,都只是一场梦。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花雨用力的呼喊着,冲着荷塘里,顺着假山似乎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回声。

穆琦心痛的站在离她三尺的距离,这一直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因为她是公主,他是侍卫,他们永远隔着一道过不去的墙。他心痛的伸出手,却在半空中颤抖,不敢靠近,多年以来,这都是他的位置,永远只能站在她的背后,看她伤心难过,却只能看着。

可是这一次,她转身了,他终于等到了她的转身。花雨突然哭着转过身,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原来他的怀抱是这样踏实,原来他的肩膀是这样宽厚,她从来都不知,竟然不知,他一直站在这个她回头就看得到的地方。

她靠近的一刹那,穆琦的整颗心都在震颤,没错,是她,怀里的人儿是她,尽管她是在哭泣,她的泪打湿了他的肩膀,可是他却很幸福的微笑着,这是他们最近的距离,从来都没有过的最近的距离。

他轻轻的把手抬上来,紧紧的将她抱紧,没有说一个字,因为他知道,说什么她都不会听,只要静静的在她身边,感受她的心跳,哪怕只有这一次。

“进去!”侍卫很不客气的将浩然推进大牢,刚要锁上门的时候,太监就在后面阴阳怪气的说着“等一下。”

侍卫有些诧异的看着太监,落衣被两个宫女押着。

“西妃有命,要将他们关在一起,等候处决。”太监说话间摆了一下手,两个宫女便拉着落衣走近,太监瞥了瞥侍卫,侍卫马上打开了牢门,宫女们使劲一推,落衣整个人跌倒在牢房的地上。

浩然马上紧张的扶起她“有没有受伤?”然后很愤怒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太监阴阳怪气的笑着“您还以为您是南陵王呢,你现在只是阶下囚,对我们这些奴才客气些,兴许还会少受一些皮肉之苦。”说完太监一扭身,扭捏着身子离开。

“我没事,不要理她们。”落衣一把抓住浩然的手臂。

浩然慢慢的蹲下身,双手托起她的脸,还是那双眼睛,一点都没有变。“你当真如此怨我,恨我。刚刚又为什么要认我?你知道不知道,你会跟着受到牵连的。”

落衣摇着头“不,从今天开始,我不是胭脂,不是落衣,我只是唐金媛。”

浩然用力将她揽入怀中“从现在开始,我也不是衣洛,我只是上官浩然,你的浩然。我答应你,从今以后我不会在放开你的手,哪怕是死。”

金媛开心的点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滑进嘴角咸咸的,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次眼泪,可是这一次是幸福的。

“你知道不知道,这一年我好想你,当我知道你死了的时候我的整颗心都碎了,我的整个世界都在敲锣打鼓一般,那时候我多想随你而去,可是我明知道二叔觊觎上官家的产业,我如何放心的下我父亲和浩杰,我是不是很懦弱。”

金媛摇着头“没有,如果那时候你真的去了,那我们又怎么会有今日的相遇。”

“可是很快,我们又要分开了。”浩然很忧伤的说着。

“不会,你说过,我们再也不要分开,无论生死,我们都要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金媛的心从未像此刻这般宁静踏实着,她恨过他,恨他当年不屑一顾的眼神,可是一切的恨都只源于对他的爱不是吗?过去了,都不重要了。很事入算。

“告诉我,你是怎么逃脱的。”浩然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他想知道这一年她到底都经历了一些什么。

“还记得当年掳走我的人吗?”

浩然脑袋里思考了一下,想起了那个持剑的女子“你说那个杀手?”

金媛点着头“其实我能活着回来,除了幸运以外,还多亏了你。”

浩然一副好奇的样子看着她“因为我?”

金媛笑着,却好像一副想故意隐瞒不说的样子。

“你坏笑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浩然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皱着眉毛,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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