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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冷魅娘子不从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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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日,他送走了凤赫扬那位醉鬼。他担心凤赫扬还会上门纠缠,他一早便守在她的屋顶,午后,他发现她从侧门出来了。

想到一个月前,她和他的偶遇,他以为她又是玩心上来,于是他跟随在她的身后,那知她进了育儿妇产医馆,过了一会儿,又见她和医馆的两位大夫上了马车,来到东街口傅家的大院。

这十锭银子也该她赚,要是在昨天,她真没办法接这个诊。从今日起育儿妇产医馆大概就会传出一个规矩:出穷人的诊,免费;出富人的诊,收十锭银子。“钱财乃身外之物,有命才有钱。”

白芍用锦衣擦干婴儿身上的羊水和血迹。“就是,就是,他们傅家还真走运,要是在昨日,别说十锭银子,就是二十锭银子咱们姑娘也不出这个诊的。”

林牡丹不指望医馆能给她带来多少的财富。她办这个医馆,主要还是为了解决她们四人的工作。重生在大明朝,没想到还能遇到二十一世纪的死党,她岂能不珍惜这个缘分。

她把希望寄托在暮杜彤牛排馆的生意上。“谁说的,我就是爬都会爬来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欠了一身的债,我在我娘的箱子借了几十万两,你们得保佑暮杜彤牛排馆的生意再好点,好让我快点把银两还上,要不然我就得把自己卖掉了。”

当然,这只是她的玩笑话。

白芍又笑起来。姑娘总说不能占林府的便宜,可她是林府唯一的主人,林府的一切还不都是姑娘的,还说什么借和还。“牛排馆可是日日满座,所谓是日进斗金,姑娘还想生意怎么再好点呀?”

男子还没来的及为她傲骨赞叹,又被屋内的对话惊住了。这暮杜彤牛排馆和育儿妇产医馆都是她的产业?难怪牛排馆开业那日不见老板出席,原来那日她身子抱恙。并不是外传那样,暮杜彤的老板是某位达官贵人暗中操办。

她小小年纪又是女流之辈,她怎会对生意上的事情感兴趣?那她为何不接手庆丰堂的生意?

那牛排馆他去过,那服务和管理都是顶尖的。听说牛排馆的两位掌柜,都是暮杜彤的老板不惜重金,从最它食府里挖来的。还听说,那两位掌柜的原东家找上来,不过都被拦下了。

那牛排馆明明不见她打理,可它的运作相当的顺利,这开业的六日可没有传出一点的事情来。这变不出食物的白狐,还是有过人之处?

这暮杜彤牛排馆的前四个字,分明就在暗示着主人的身份,它不正是林牡丹的拆分字吗?就像是育和玉字的谐音一样。

想到她鲜为人知的名节,他轻笑起来。若众人知道她不知为人的身份,不知众人有何感想?她真是碰坏脑子的傻姑娘吗?她不过单纯直率,也许是她涉世未深,所以才会招众人的误解。

第五十一章 他果然是乔岩(一)

夏日的郊外,天就像湛蓝广阔的大海;云儿很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它吹散。道路两旁的绿色植物,姹紫嫣红的花朵都垂了头,一副倦怠乏力的模样。

唯有不远处的那几丘淡黄色的向阳花,在似火的朝阳下还是神采飞扬,越开越烂漫。

车厢内挤坐着三位姑娘,白衣姑娘正闭目养神,绿衣和蓝衣姑娘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郊外的风景。

身后传来了马儿狂奔的声音,白芍探首,一抹杏色的身影从她的眼前飘过,马儿奔跑时刮起的风,吹乱了她的发梢,也飘动了车厢的布帘。

“吁!”乔吕拉紧缰绳,横越在路中央。

车夫良叔见去路被挡住,赶快拉紧了缰绳。“这位爷想找事不成?”

乔吕道明来意。“事出有因,请良叔见谅,在下是特地来转告车厢的大夫,小桥镇的产妇早在两个时辰前归西了。”

良叔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为他的身份打起疑问。除了几位姑娘,外人是不可能知道医馆接下的诊,除非他是医馆派来的?

林牡丹睁开眼,掀起帘子望向冷面少年。这个诊是小芮在一个时辰前接到的,她只知道送银子过来的是一位年近四十岁的男子。

“咱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白芍从车厢走了出来。马背上的男子二十岁出头,他身材伟岸,古铜的肤色,他俊美的五官上,有一双幽暗深邃的冰眸。

诊是她接下的,当时客人走的好急,她心里也有疑问,可是想想谁有拿十锭银子陷害人,她也就没有多想了。

“在下乔吕,就凭我家爷和林姑娘的交情。”乔吕的冰眸落在白芍的脸上。医馆的姑娘个个都美的像妖精似的,要是公子能把车厢的那位白衣姑娘俘虏了,那他们这班兄弟就有眼福了。

“你家爷是谁?请报他的大名来。”白芍也不示弱,她的眼眸迎上他的冰眸。没有人知道姑娘的身份,除非是那位神秘的银面具男子。

“乔吕?这消息可靠吗?”林牡丹想到了那个人。他和他是兄弟?他最近总是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虽然两人没有打过招呼,但是她猜到他的身份。

“可靠,我家爷派人打听过,错不了。”她虽是爷的心头之爱,可乔吕还是初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她。她果真像赵港陈述的一样,美的像画里走出的姑娘。

“姑娘怎么办呢?咱们也没有得罪谁?是谁和咱们过不去啊?”白术就想不通了,她们在青禾县行医多年,从来就没有得罪过谁,这医馆还没开几日,找事的人就出现了?“咱们可是收了诊金的,出诊或是不出诊,咱们医馆的信誉都会受损的。”

育儿妇产医馆是以白芍的名言注册的,而且在有关部门取的经营许可证的。她并不怕同行上门来事,她也做好被同行妒忌的心里准备,可这场陷害也来的太快了,这医馆才开十多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她要是不把那个人揪出来,她就不姓林了。“妈的,要是被我查出来是谁要陷害我,我整死他。”

马蹄声再次响起,三匹良驹飞奔而来。

“吁!”由于“雷鸣”的奔驰速度太快,银面具男子拉缰绳也太急,“雷鸣”昂起前蹄,向天发出嘶鸣。

“白芍姑娘,这位就我家爷。”乔吕向银面具男子点点头。“林姑娘,若是林姑娘信的过乔吕,乔吕等人愿意陪白芍姑娘,白术姑娘出这一趟诊,乔吕也会帮姑娘把这件撤查到底的。”

“哼!谁稀罕。”白芍冷眸一扬。他是那位银面具大侠的人?他叫乔吕?

白术也猜到是这位爷。她也不知道这位戴着面具的爷是什么身份?总之他无时无刻都在关注姑娘的事情。“良叔就送姑娘回医馆吧!其它的事情咱们会处理好的。”

“不用了,良叔快走吧!”想到最近的闲话那么多,林牡丹不得不低调做人。只要忍过这三个月的守丧期,郑灏枫就没办法向她逼婚了。

想到有人花十锭银子来陷害自己,她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好?她从车厢里下来,她抬目望了银面具男子一眼,她一言不发,走开了。她帮过他,借用他的马应该不算过分的事情,可是她不会骑马怎么办啊?

见她冷漠的神色,男子微微的失落,但想到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他又在为她担心。商场也如战场,免不了勾心斗角,互相算计,她若想在商界立足,那就得经受这些波折。

除非她亮明身份,在将军府的保护伞下才就可以免去麻烦。不过,按她的傲气是不会借助将军府的势力的,要不然,她动用林府的银票时也不会说成借用了。

第五十二章 他果然是乔岩(二)

‘榕树屋’一别之后,已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上次在林府见面,也没说上一句话。近日,他常常跟在她的身后,他知道她定会猜到自己的身份,可他却紧张到不敢上前搭话。现在,他和她独处的机会来了,也是时候敞开心扉了。

想到郑灏枫,想到凤赫扬,林牡丹没敢再看他一眼,她步行在郊外的泥路上。

他牵着雷鸣,和娇小的她排成直线。她神情冷漠,只字不吐,这和初次看到她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他不善于表达,可在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前面,他得要有爷们的样子。“生气也别和自己的脚过不去。”

头顶热浪滚滚,地面的沙石泥土是炙人脚心的灼热。回青禾县那么远,要是靠她的双脚走回去,她的脚心不灼伤,也会中暑的。

反正郑灏枫又不在青禾县,只要永远不见他,郑灏枫就不会发现的,他也不会有危险的。她帮他,他也帮过她,按总帐来算,还是他欠她的人情。借他的马一用,没什么好客气的。

“脚下不烫呀?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和她肩并肩的走着,他的心湖就已经泛起涟漪,再想到那个荷塘,他的心湖就泛起了大波浪。

“不去,送我回去。”要是晒上两个时辰,她非全身脱水不可,这脚下也烫人的很,她干吗要自己过不去呢?干吗要怕郑灏枫?

她停住了脚步,望着这匹快有她高的马,她的手搭在马背上,她抬起脚,想踏在马镫上,可是它也太高,手里也不受力,她根本就爬不上去。

“小心!”她是未出阁的姑娘,他就是想扶她或是抱她上去,也又不敢靠近。

“连你也欺负我?”林牡丹气的在马背上乱打几下。

“还气呢?”见她生着闷气往前走,他伸手想拉她的衣袖,可又没这个胆量,见她越走越快,越走越远,他鼓足勇气,快步上前,他俯下身子,打横将她抱起。如果她不愿意嫁给那个人,那就让自己照顾她一生一世吧!

“啊,你干吗?”他没有知会一声,就将她抱起,吓的她尖叫起来。

“就这个体重?”抱起她,他抛动两下。就这轻如“鸿毛”的体重,少自己十岁的少女竟是青禾县的女神医?也竟是青禾县饮食界里一夜崛起的新秀?

她的身子是有温热的,她的呼唤也是和正常人一样,可他怎么就觉得她身后该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没有啊!他确认过了。他的脸发烫了。

“你混蛋,你敢戏弄本姑娘,你死定了。”她在扑腾着,戴在她脖颈的玉佩掉露了出来,她在一翻扑腾之后终于环上了他的脖颈。

听着她的威胁,他笑了。再看到祖传的玉佩成了她的随身之物,再想到大街小巷传她逃婚的事情,他更加喜不自禁了。

“嘭”的一声,她的额头撞在他铜墙铁壁似的锁骨上。“哟,痛死我了。”

“撞痛了?我瞧瞧。”他红着脸,怦然心动着,她软软的身子正紧着贴他的身上。她的额头瞬间红肿起来,她撞到自己锁骨的位置,还有玉佩的位置上。

“你故意,你故意的是不是?”她心里本来就会一点委屈,加上被他捉弄,她更加的难过了。这是什么世道啊!遭人逼婚都不说了,开个店还被人陷害,救个人还被他恩将仇报。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别哭了,别哭了。”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都要碎了。他没和姑娘正式相处过,他那里知道姑娘家的皮肤这样娇嫩。

“谁让你擦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她推开他的手。在撞痛自己的地方,揪了那个罪魁祸首。是一块玉佩?这块玉佩的形状和自己戴在身子的玉佩是一样。“我都亏死了,我都亏死了。”

他果然是乔岩。他大概是怕官府追杀,所以才戴个面具?

男子的脸涨红了,她确实是亏死了,因为他已经玷污她的清白。既然玷污了她的清白,他就一定会负责到底的。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被自己误以为是白狐呢?不过,管她是千年狐妖,还是万年狐仙,他是要定她了。

她口中的男女授受不亲,似乎只为自己量身订做的,她的小手在自己的前胸后背可没少乱抚乱摸啊!

第五十三章 他果然是乔岩(三)

上次帮了他,他不仅没说一个谢字,这次还捉弄自己。他说他的玉佩很值钱,按她看来就是一块地摊货,蔷薇都说了,她的那支玉簪子才值钱,说不准还是限量版的。

她都亏死了,那么值钱的东西被他拿去当了。“你恩将仇报,你算计我。”

在她多次的抗议下,男子找不到继续抱她在怀里的借口,他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在马背上。她那粉拳落身的滋味却让他心花怒放。

他对她是一见倾心,他不在乎她的名声有臭,他发愁的是,该怎么解除她和那个人的婚事。她该是在林府见面那一次就确认自己的身份吧?要不然她也不会放心的把凤赫扬交到自己的手上。

他从马鞍的左侧拿出了一顶斗蓬,斗蓬有紫色的纱巾,纱巾很薄,很轻,遮住她的脸,斗蓬又刚好挡夏日的太阳。

“凤赫扬的事,谢谢你。”自从那天之后,林府的人再也没有发现凤赫扬出现在屋顶了。“还有,玉佩还你,簪子还我,你的玉佩有两个,肯定不值钱,我的簪子只有一个,说不准是限量版的,我吃亏了,我反悔了,我要拿你的玉佩换回我的簪子。”

林牡丹本想直接拿下来,但是挂绳太短,过不了头,她又想解开挂绳的结,可蔷薇也知道是怎么系的,害的她解不下来。

他笑出声音来。她果然是认出来了。这送回去的订情信物,那有讨回来的道理。

这祖传的玉佩才是全下仅有的一对,她的簪子的玉料还算不错,但是和宋王朝玉佩的价值相差甚远。“簪子卖了,拿去换吃的了,珍珠耳环还在手上,若你还想换,那我就拿耳环来跟你换。”

她是商人,自会衡量物品的价值。

“你这个败家子,竟然把我的玉簪拿去卖了?你不会拿去当呀?当是可以会赎回来的。”想到那支玉簪有可能是限量版的,气的她粉拳飞舞。早知道就只给他一副耳环了。那耳环才不值钱,他还想拿耳环来换玉佩,他把她当成笨蛋了?

“我的玉佩比你的簪子值钱,我岂敢骗我的大恩人。”见她把玉佩藏好,他又眉飞色舞的。他的手带着小许颤抖,是紧张的心跳传送到五指上。

他绑好她下鄂的带子,斗蓬遮住了她的容颜,他再不用担心路人会窥视到她的容貌了。

“谁信你,我家蔷薇说了,我的簪子很值钱的,你改天把它买回来,我们换回来。”要是将玉簪换成银票,拿去做善事还能留一个好名声,白送给他等于是打水漂了。

“成,那你得好好保存我的玉佩。”换回去是不可能的,她既然在乎那支玉簪,那她就会好好的保存自己的玉佩。

他牵起马绳,走在阴凉边路上。想到和她亲密接触,他的脸更烫了,再想到她的精明,想到她直率,想到她的打骂,他更是心花怒放了。

像他这样败家的男人,随随便便就把价值甚高的祖传玉佩拿来送人,是该找一位精明强干的夫人来管管。

“一言为定,你敢赖账,你就是娘们。”在换回来之前,她会找个玉器鉴赏家先估估价,要是玉佩值钱,她不才跟他换。

“我是爷们。”她说过,他是爷们,那他永远就是爷们。谁说爷们不能赖账,他就赖上她了。

“去哪?我不想去,送我回去。”见他走向分岔路上,她急的蹬着马腹。

不是信过他,而是郑灏枫那的翻话又在耳边响声:你再敢让第二个男人看到你漂亮的妆容,我郑灏枫会让他死无葬之地的。

他没理会她,继续往前走,因为走上一小段就是一个栽种着水芙蓉的小池塘,再向走前走一点,就是一个小林子,她会喜欢的。

见他我行我素,林牡丹道明原因,反正他也知情。“别怪我没提醒你哦!郑灏枫不是好惹的,他会找你麻烦的,他不会因为你年长,不会因为你成了亲,就允许我来你来往的。”

她的那一句“他不会因为你年长,不会因为你成了亲,就允许我来你来往的。”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重挫。他几时告诉过她,他成亲了?他若是成了亲,怎么会把祖传的玉佩送给她。他是比那个人大五岁,可他也没年长到哪里去?

第五十四章 荷塘花开美人羞

一阵清香扑鼻而来。

对于那个人的显赫尊贵,他算是占下风,但他对她的心是真的,他已经准备在青禾县落地生根,他会努力的超越林府,向将军府的财力看齐。

乔府的落败,爹娘的离世,姨夫的赖亲就是他有生以来的打击。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楠妹妹之外的女子心动了,可遇上她,他才知道,冥冥之中他就是为了等待眼前的女子。“好看吗?”

林牡丹掀起斗蓬的纱巾,她望着前面的荷花池,池塘不是很大,但是塘中密密的荷叶呈现出一片耀眼的新绿,粉色的荷花还没有到大盛开的时候,几乎枝枝都在含苞欲放的阶段。“难怪有花香,原来是荷花池。”

“荷花池?”见她露出笑容,他也笑了。

“好漂亮,我要下来,我要下来。”看到这一个小荷塘,她的心情变成了风和日丽。过去,她极少见到荷花,也就是在电视上,或是在火车上远远的看过。

葱绿的荷叶,托出朵朵芙蓉,就像少女羞红的脸颊。她们依偎在碧绿滚圆的荷叶上,就像刚出浴的美人,含笑伫立,娇羞欲语。

几只蜻蜓从水面上一掠而过,轻点水面,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来。

盛开的荷花,花瓣是展开的,微微地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有的才开了三几片花瓣,就像含羞的少女不敢在心爱的男子面前露出自己的容颜。

他伸出手,想要把她抱下来。

“帮我拔几棵回去,我想拿回去种。”她踩在马镫上,跨过了马背,她从马镫上跳了下来。

见她跳下来,他伸手接住她。她的额头再肿着呢!要是跳下来被摔着,怎么办啊?这马鞍要改装改装了,该把马镫放低点,至少得让她自如的上下。

“没事,没事。”她走到荷塘边,蹲下身子,伸向距离自己最近的荷花。“差一点,还差一点,我够不着,你拉住我。”

他的脸又发烫了。他牵住了她的小手,她的手好小好小,但电流恰恰相反,电流震颤他的手掌,也震颤了他的心脏。

“拉紧哦!别让我掉下哦!”没感觉他在用力,她扣紧了他的手,她的身子往外倾斜,她终于够着那棵含苞欲放的荷花了。她使劲地拉着,可是荷花好重好沉,她根本拔不起来。

“我来。”刚不久他才把她的额头撞起红肿的包,他那里还在敢在她的手上用力,谁知他一用力,她小手的骨头会不会就碎了。她是小麻雀,力气自然不会大,她怎么可能拔的起整棵水芙蓉。

“拔两棵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我想拿回办公室养,这样我就可以每每看到荷花了。”这个地方那么远,没什么机会再来,带几棵回去养,就可以天天欣赏到荷花了。

他俯下身子,伸向那棵更为饱满的水芙蓉,他轻轻地一提,整棵水芙蓉连根拔起。水芙蓉喜光照,室内不好养,不过这荷塘这样近,他隔几日就为她换上,她就可以每日看生机勃勃的水芙蓉了。

她接过来,抚抚荷花,又摸摸莲藕,心里欢喜的不得了。“真香,真好看,这是就是莲藕哦!我在市场上看到的都是采下来的,没想到连在一起会这么好看。”

见她喜笑颜开,他更是眉飞色舞。

她比自己豁达,一点小小的喜悦就能将烦心事抛到九霄云外。她和他同样是孤儿,她很快就走出了丧母的阴影,而他是在七年以后认识她的那一日。

“我不贪心,再帮我拔一棵,还有两枝荷花,一片荷叶就够了。”不问自取视为盗啊!要是被这个荷塘的主人发现,她就成小偷了。

男子笑了笑。一池塘的水芙蓉,谁会在乎少几棵。他又拔了一棵,放在她的玉足下。两枝荷花,一片荷叶,她真是容易满足。“采那一朵好?”

“还能采那一朵?够的着的,最好看的就行了。”难不成还能让他下去塘中央采?

“长势最好的在塘中央。”他站起来,搜寻着目标。

“不用,不用,为采一朵荷花弄的脏兮兮的不合算。”没有那个必要。

他挽起衣袖,后退了十几步,他踮起脚尖,飞向池塘,他把荷叶当成陆地,飞踏着,却没有压倒一片荷片,他快速的采下三支荷花,两片荷叶,他又飞向荷塘的边上。

她见过他飞檐走壁,可不知道他还能荷叶来去自如。那奔走的动作实在是太潇洒,太帅气了!他的手上只沾了一点点的淤泥,脚上不见一点的水迹。“帅呆了!”

“什么是帅呆了?”他把荷花送到她的手上。他不过是施展轻功,她就看呆了吗?她泛起汗滴的小脸红彤彤的。也不知是被水芙蓉映红的?还是被烈日晒红的?他希望是为自己羞红的。

“谢谢哥哥。”林牡丹垂下眸子,为自己刚才那一刻的心动难为情着。他大她本人大不了多少,但是大林牡丹起码是一倍。叫他名字好像不太礼貌。

见她羞赧地垂眸,他喜上眉梢。那一声哥哥又让他心潮澎湃。幸好不是大叔啊!

她转过身,蹲在荷塘旁。她拉起衣袖,清洗着莲藕的淤泥。她的脸怎么烫起来了?她该不会是对这个‘老男人’感兴趣吧?她可是连他的五官都没有看清楚,怎么可能会对他感兴趣。

见她羞赧地躲着自己,他跟着上前,他也蹲下来,拿起整棵水芙蓉,快速的清洗着淤泥。既然她的心里没有那个人,那他的胜算就大了。

“你洗的更快,帮我一起洗吧!”见他来帮助,

第五十五章 杉林树下影成双(一)

走了一小段路,他们进入了一片阴凉的杉树林。

他将她抱了下来。这小小的人儿可不容小视,她不仅治愈了自己的失语症和孤僻症,她还让心高气傲的自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雷鸣在这儿陪着玉儿,哥哥到前面弄些水,要是遇上不对劲的事,玉儿就大声喊,哥哥立即回来。”。

“哦!”被太阳晒了那么久,她确实口渴了。她望望这片林子,这是一片杉木林,不是大山,应该没有野兽的。他刚称自己为玉儿?还没有人这样称呼过自己呢?他真是有缝就钻,都自称哥哥了?

“别怕哦!哥哥很快就回来。”雷鸣是有灵性的,如果它感觉到危险的信号,它会发出嘶叫的,也不会丢下主人,随便跑动的。他拍拍雷鸣,拿起荷叶,望了望她,移步了。

当他想到那一声哥哥时,他的心像是被蜜糖泡着一样。她没有纠正自己的称呼?那么玉儿就是自己对她专用称呼了。

“雷鸣?你叫雷鸣呀?你别乱跑哦!”见他走远,她放下荷花荷叶,她在他擦干净的石头里坐了下来,拿起斗蓬扇着凉。汗水黏在她的身上,湿湿的,很难受,她拉了拉身后的衣衫,又用衣袖擦去脸上汗迹。

一只小鸟扑腾着翅膀,飞到小山坡上,落在野花上。

看到这些野花,她想起小时候的花环,她起身,走过去。小鸟也因为她的到来,被惊飞了,她笑了笑,拔起地面的花藤。

小芮喜欢绿色,曼婷喜欢蓝色,芊娜喜欢紫色,如霜一向都偏爱白色,那就给她们做一个相应颜色的花环,还有蔷薇,给蔷薇做什么颜色好?这里的野花并来就不多,更别说找颜色了。

水源之处和杉木林的单程距离至少也得半刻钟,但他担心林子有蛇鼠虫类出没会让她受惊,他在半刻钟之内就回到林子了。他还顺手捉了一只野鸡,开膛破肚后用荷叶包裹回来。

远远的就看到雷鸣在低头嚼草,可雷鸣身旁没有那个娇小的身影。他慌了神,加快步伐走向雷鸣。再想到她玩心过重,他恨自己没有交待,不许她乱跑。这林子虽不会有毒蛇出没,这要是小蛇,田鼠和虫类也会让她吓坏的。“玉儿,玉儿。”

“我在这。”她越走越远,就不信找不到做六个花环的花藤。

“别走远了,快过来喝水。”听到她的应答,他安心了。源着她的声音,他找到她的身影,只见她手里拿着野花,朝自己挥手。“有些野花是有刺的,千万别把手弄伤了。”

“没事,我会小心的。”林牡丹见他摘了面具,她没敢把目光逗留在他的脸上。

“别到处乱跑,这林子有小蛇,有田鼠,还有虫类,小心它咬你。”乔岩见她眸子飞速的在自己脸上移开,他微微地失落。他自认为气度不凡,不料他还是入不了她的眼。

“它敢咬我,我踩死它。”林牡丹听说这林子的小蛇,田鼠和虫类会咬自己,她气的高扬嗓门,瞪着大眼望着乔岩,也不知是在警告蛇鼠虫类,还是在对他的恐赫表示抗议。

乔岩哑然失笑,快步走向她。她不怕鲜血,不怕伤口,她竟怕蛇鼠虫类?她还是把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了?她该不会再把大叔,年长,三十几岁的字眼套用在自己身上了吧?

林牡丹看呆了。他的年龄应该不超过三十岁。他和凤赫扬是不同类型的帅哥,凤赫扬是那种痞子美色少年,乔岩是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大男生,他该是那种受过良好教育,自身修养极高,知识渊博,随便丢到公用场所也能吸引众多女孩眼球的男生。

他微扬嘴角,心中的满足感再次升温。他也望着她,两人陷入了沉默,只有那暧昧的目光在双方的脸上死缠不放。

第五十六章 杉林树下影成双(二)

林牡丹在他炽热的目光下羞红了脸。她在脑海里搜索着半分钟前他和她的对话内容。哦,刚才说到蛇鼠虫类来的。“哼,你敢吓我,我等下把小蛇抓来,让它咬你。”

“好,咬我,咬我。”乔岩又是一笑。他也为刚才的失礼行为,脸上发烫着。他将清水送到她的手上。“快喝水,千万别中暑了。”

“谢谢!”她放下花藤,接过水,把荷叶包的水喝个精光。他那里是给自己喝清水,他分明就是给自己喝汤。他说话那么温柔干吗?

“还要吗?”明知道她不要,但是他还是加问了一句。

“谢谢,不要了,我去采野花了。”该死!她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男人的视线。一个多月不见,他变样了,他黑的像炭的皮肤竟然白了许多,他的眸子很温柔,他那成熟和稳重的绅士风度,快让她缴械投降了。

“小心虫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失落极了。

“哦!”林牡丹的脸又霎时涨红了。林玉丹,你这个色女,看到帅哥你就犯花痴,你再敢胡思乱想,我就......我就,我就多他几眼。

她对自己一翻警告之后,果然乖乖地静下心来了。红色,黄色和白色的野花到处都是,紫色和蓝色也有少许,绿色的花可把她难倒了。

她找来找去也不见偏绿色的花,在她的记忆中好像也没有见过绿色的花。“乔岩,你有没有见过绿色的花?”说不准是她孤陋寡闻,这里有也不一定。

他不过大她两到三岁,叫他名字应该不算过分。

“呃!”他转过身,他满脸惊喜地望向她,她记得他的姓名。绿色的花本来就少见,像稻、粟、葱、绣球花和柳树开出的花都是绿色的,但是这儿应该没有。“这儿没有。”

“那给小芮和蔷薇做什么颜色的花环好?”狗尾巴草就是绿色的。想到小芮那些漂亮的脸戴个尾巴草花环,她忍不住笑起来。

“各种颜色的。”见她征求自己意见,他更是喜笑颜开了。他拾来干柴,搭起架子,生起了火,野鸡的内膛是一片荷叶,正在火堆上慢慢的烤。

想到他和她不期而遇,他的心里甜滋滋的。虽然那时他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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