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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弄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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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年头,他便能全身而退,与家人安心生活了。
这一晚,注定会是个不眠夜!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返回去看,发现一个大bug,明明一开始写的彩衣最后记成蝶衣了。如今名字换过来了。看官大大们不好意思呀……
☆、第 24 章 计中计
说是将宋颖押解回孤城,但到底华疆还是给他准备的马车而非电视上看的那种牢笼。程易阳全副武装的整点着人马,宋颖艳羡的看他那身银色盔甲衣,另他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股劲气。年轻的副将便是那日一直护在华疆身旁的劲装男子,刀削似的面庞给人冷静到刻板的印象。
安部欲将宋颖护上马车的时候,贾厮文过来了。他朝安部拱着手说:“大总管,让贾某来。”安部眯着双眼朝贾厮文看了一眼后,了解似的又朝宋颖行了个礼,然后转身朝程易阳处去了。
宋颖转头时,恰巧贾厮文伸出双手做出欲扶他的样子。稍微迟疑了下,宋颖还是将手虚搭在了贾厮文的胳膊上。
“夫人这一路有程副将相护,应该无甚大碍的。”
宋颖就知道他是有话要说,因此听他如此开头,也只有随着他应道。“劳堂主费心了。”其实据宋颖所知,这位贾堂主在某一实质上,应该算得上华疆的军师。
只是这位军师,这次却是来宋颖这里探听情况的,因为他们城主这次的动作当真过于|迅速了。也不知是有意相瞒他们众人,还是城主大人当真怀疑他们内里有奸细。每每一想到这些,贾厮文简直能汗湿衣襟,且有骂娘的冲动。因此,他试探的朝宋颖又道:“夫人和城主演的这出戏,倒是不知最后会请谁入瓮了。”
宋颖停住脚下的步子,蛮吃惊的朝他看去,看得贾厮文一脸的其妙莫名。“夫人,怎么……?”
宋颖一脸真诚的说:“城主大人并未同我说这是作戏。”
这下即便是以镇定著称的贾厮文都震惊了。“这怎么可能?”他昨日就观察了他们城主大人和这位夫人的一唱一和,特别当时的宋颖还一脸的从容淡定。他当时就更笃定城主与夫人是在演戏,现在居然是他揣测错了,他实难接受。“夫人莫不是信不过贾某。”
“贾堂主说笑了”宋颖苦笑着摇头说:“我比任何人都期望这是城主大人在作戏。”
“……”
在贾厮文的失魂落魄里,宋颖上了马车。其实他也很无奈,那天与华疆单独在忠义堂时,他确实有向华疆指出,他看到的蒙克洛人手拿的文书封皮上某个地方与华疆给的那本略有不同。他甚尔抓起桌上的毛笔,为华疆描绘了他记忆中那些人手上那本的不同之处。
可华疆当时表情并未起什么反应,甚至看他宋颖时的眼神都未起一丢丢变化。以至于后来当宋颖再多次回忆在山洞里看的那本文书上,与华疆拿出的这本当真有无区别他自已都不敢肯定了。
所以,当贾厮文都以为城主与他们城主夫人是在演戏的同时,孤城那边的某人其实也是做了一样的猜测了。
“当家的,是否当真撤消今日的所有行动?”
“若今日谁敢妄动,就给我格杀勿论。”
“小的遵命。”
“我们差点就上华疆那小儿的当,哼哼……”
“那往后?”
“静观其变”微胖的男人嗓音沙哑的吐出这四个字以后,整个房间又陷入了无边的寂静中。
而站在别院一角的长廊上,华疆目送着护送宋颖的队伍消失在山脚的时候。安部无声的过来了。华疆以背对他问,“给程易阳交待清楚了?”
“城主放心,程副将当着老奴的面口头立下军令状,定会安然无恙的送回夫人。”
华疆这才收回眺望的双眸,转身朝安部点了点头。
“只是”安部忧心忡忡的随华疆朝屋里边走边问道,“他们当真会行动吗?”
华疆闭了闭双眸,缓缓吐出一个字。“难!”
安部悚然一惊,脱口道:“那夫人这个罪名……?”这罪名是城主大人亲自给安上去的,如若其间没有变化,如此回到孤城的夫人其不是就被坐实这罪名?安部猛然想到自已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一时吓得脸色惨白着跪倒在华疆的脚旁。
华疆倒是没有去理会安部的反应,而是开口说道:“第一次他们能在孤城将人劫走,除了他们幸运就属我们大意。若是第二次我给他们同样的机会,不管是他们还是我,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清楚,这就是一个陷阱!”
“那您还让夫人……”
“敌在暗,我在明”华疆缓缓握紧拳头,眼含犀利道,“绝不给他们静观其变的机会!”
别院到城主府只需用到三个多时辰,因此当程易阳让整队车马原队休息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正午时候了。宋颖从马车里下来伸胳膊伸腿的做着拉筋操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副将简直看得目瞪口呆。
宋颖见状朝他呵呵一乐,说:“我还能做劈叉,你要看吗?”
年轻的副将不知道何为劈叉,所以当他看到我们这位俊美的新夫人在他跟前将双腿呈一字往下坐的时候,他整个人是既震惊又羞红整张脸的背过身去。
“噗哈哈哈”宋颖笑歪在地上,被二行给强行的拉了起来。“少爷”二行对他急急低语道,“非礼勿动!”
“唉?这怎么就非礼啦?”
二行不欲与他家少爷去辩驳,只是将人拉到马车旁吃起了走之前安大总管吩咐下人一并送来的糕点。宋颖简单吃了几口,在他接过二行递过来的水时,发现程易阳坐在一众护卫的身旁,他们啃的确是干硬的面饼时,他捅捅二行肚子说:“把那个盒子里的点心,全给他们分了吧!”
二行奇怪的看他一眼,“他们人太多。”意思是这个不够分的。
宋颖放下手上的点心,“你吃几个,吃了全给他们分去。”说完宋颖走到马车的另一旁,寻了个草皮坐下。突然他感觉怀里有个东西鼓鼓的膈得他难受,他伸手将其翻出来看。原来是今晨临走时,华疆默默无语的交到他手里的。当时因为他人就在面前,所以没好意思看,直接揣怀里了。此时他解开那个小布袋的绳子欲看,可眼睛还没见到实物,首先就被其冲出来的一股莫名香气给熏懵了。
“什么东西?”一块块的,有黑的疙瘩,还有鸡蛋大小一块一块的银色甲片。
“咦”已经分完糕点过来的二行指着一个石块样的东西说:“那个是龙涎香。”
“拿来干嘛的?”宋颖抬问他。
二行摇摇头蹲在宋颖的面前,“城主大人给你的?那我就不知道他给你干嘛了。”
宋颖无语的想,他其实是问这东西是干嘛使的,不是问华疆给他干嘛的。这时只听二行又问道,“城主大人给你这东西的时候说什么没有?”
“没有!”
“……”主仆二人一起陷入了无语之中。
又起程后,宋颖直接将马车窗口的帘子打开来,欣赏起了沿路的风景。二行也真是不知他家少爷是真的心宽,还是太没心眼了。“少爷,你怎么还有心情吃吃喝喝?”二行问他。
宋颖抬起眼皮反问他,“不然呢?”
“您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宋颖侧开脸,看着窗外被秋风吹落的树叶子,“又不担心。”
本以为这一路都会如此风平浪静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虽然比往常都停的较稳当。可程易阳从马车前厉声呵斥,‘尔等何人’的声音过于洪亮了。以至于宋颖都被劫持的没了脾气。只是他万想不到,此次前来的人可没上次那么幸运,他们当真是见人就杀,且一语不发。
“保护好夫人!”程易阳下令的同时,自已也朝宋颖的马车旁奔去。而一身黑衣打扮的蒙面人们为首的却是一道极瘦的身影,只见城主府侍卫在对方手下,一刀毙命。
当那人从侧面挥刀斩断马车帘子的时候,宋颖与对方四目相视,从对方带着满满杀意却灵动的眸子里,宋颖很肯定他见过这个人以及这双眼。只是他不能从中认出对方到底是谁。当那人拿着刀朝宋颖刺来的时候,二行早已吓得半瘫软的欲将宋颖朝后拉,宋颖则反应快速的朝对方扔去了之前装点心余下的空盒子。只是对方一击不中,又欲跳上马车的时候,宋颖手边已经没有可以抵挡的东西,幸得这时,程易阳赶到了。
“少爷”二行嘴巴打着哆嗦过来查看宋颖的情况,“您没伤着吧?”
宋颖阻止了二行的动作,侧头吩咐他道。“你就在这里坐着,不要动。”说罢宋颖弓起身子爬出了马车。
二行惊得都要跳起来,“少爷!”
宋颖朝他狠狠瞪了一眼。“听话!”
车外城主府的侍卫们和一群黑衣人正打得难舍难分,就连程易阳也和那个身材娇小的黑衣人打得火热。宋颖从一个还冒着鲜血且刚刚断气的蒙脸黑衣人手里夺过一把长剑,守在马车的身旁。马儿因为受惊不时扬起前蹄,使得马车也跟着东摇西晃。他之所以下得马车来,是知道那些人是冲他来的。他若是坐在马车里,那有心的黑衣人定然会弄伤马儿,到时二行便不得跟着他倒霉。若他带着二行一起下得马车来,到时两个不会刀剑的累赘肯定会拖累程易阳他们。
这时从后面遥遥传来马蹄声,宋颖回头朝身后望去。妈啊,黑压压一队蒙面大侠飞奔前来,我去!宋颖心下惊呼,看来今儿小命得交待在这了。只见和城主府对架的黑衣人们一个个也是怔了一怔。从他们的眼神看来好似并不清楚会来增援的人似的。
城主府的侍卫们当然个个也都看见对方来了帮手,就在他们内心有些动摇的时候,传来程易阳的一阵大喝。
“孤城儿郎宁愿战死,从不退缩,列队……给我杀!”
只见之前还像一盘散沙的侍卫们,这下全都有序的解决着对手。而后以整个马车为保护中心向四周分散开来。程易阳几次就差点制伏他对手的黑衣小个子。只是对方帮手众多,几次三番以多攻少对付程易阳,为其化险开去。
赶车的马夫早被砍伤了腿,正瘫坐在地上血流不止。宋颖用手上的长剑吃力的割掉缚在马儿们身上的车索。如果等下场面失控,拉着马车四处乱跑的马儿定会给城主府侍卫们造成负担。就在这当口,后来那队黑衣人们直指宋颖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走走来!
☆、第 25 章 落幕时!
“死就死吧!”割断马索的宋颖双目一闭又猛然睁开,手举长剑朝向他靠紧的黑衣蒙面人砍去的时候。程易阳已经利落的解决掉两个对手,正欲前来营救,可之前那个难缠的小个子又集结另外的黑衣人缠斗了上来。
“其他先别管,保护好夫人!”
这可苦了程易阳以及他手下的侍卫们,因为以黑衣人数量的多寡简直让侍卫们靠不近宋颖的身边了。就在眼见着还站着对抗的侍卫们越来越少的时候,一具身材修长的黑衣蒙面人毫无停顿的摸近了宋颖的后背……
“少爷,小心……”二行从马车里扑出来欲勒那人的颈脖。只见黑衣人一个利落的回身,直接一个手刀劈在了二行的脖子上,将人直接敲晕了去。
不知情的宋颖只以为二行被那人敲死了,手举着长剑嘴里吱哇乱叫着朝那蒙面人左挥右砍去。只是,他的每一个动作在旁人看来都滑稽到不行。
“我要杀了你!”因为每每被阻截,使得宋颖急怒攻心,直接砍红了眼。蒙面男子轻巧躲避之余,突然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声音虽小,但宋颖本身与他离得极近。吃惊之余,宋颖不禁抬眼朝那人露在外面的双眼看,这一对视,他有些愣了。“你……”
身材修长的蒙面男子挑起一双好看的剑眉,在宋颖的怔愣中,他微眯了双眼,突然长臂一伸,将宋颖捉到胸前。然后只听宋颖响起了阵划破长空的嚎叫。
“夫人!”被阻挡在几步开外的程易阳,既是焦急又很愤怒。因此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见之前还能制衡他的三个蒙面人已显出了疲态。而本来还死死御敌的城主府侍卫们全都倒地不起,只见战场上目前还能动的,除了在马车旁被制伏的宋颖外,其余就剩下一个程易阳。
此时,战场外面又有异动,程易阳分心朝外看去,当即心下大喜。原是安部带了一骑银色盔甲军正策马狂奔而来。最先出现的那队黑衣人眼见对方援军突至,情急之下有人挽起长刀换成蒙式刀法朝程易阳攻去,以期快刀斩乱麻的解决了此人,好带人速速撤离此地。
“咦,蒙克洛人?”不知是谁低呼了声。然而之前还躺倒在地的侍卫们很另人意外的个个精神振奋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高呼,“活捉奸细!”
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有些懵的第一队蒙面人,突然发现那第二队黑衣人动作非常迅速的扯掉脸上的黑巾居然变换阵营与他们厮打了起来。
“糟!中计了!”一个低沉声音突然长啸两声后快速吐了个“撤!”字就欲往战圈外跳。只是,在重新爬起来的城主府侍卫和第二队黑衣人的腹背夹击下,他们哪有逃路的机会。更别说已经至近前的安部,早已发出要将蒙面人全部拿下的口令。
这突然反转的战况另宋颖简直激动到手脚都在微微的发抖。可奇怪的是,抱着他的修长黑衣人却是这第二批黑衣人里唯一一个没有卸下面巾的人。虽然宋颖已经大致猜出他的身份,但到底会有些不敢置信。“你你你你!”
“等会儿再说”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的低沉着嗓音说。
宋颖以奇怪的姿势转开脸,也朝他望去的方向看去。只见程易阳已经制伏了那个娇小的黑衣头领。而其他的蒙面人均以被按或绑的捉住。只是还不待他们动手,有人居然突然口吐鲜血。
程易阳以最快的速度一边动作一边高声下令道,“卸掉他们的下巴,不准他们自尽。”而后只听一阵阵骨头被捏的咔咔声响起。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人?”程易阳命令手下捉住那头领双手的时候,只听手下轻轻‘咦’了一声。而后,而巾轻轻被程易阳揭下,整个战场,包括安部都睁大了不可置信的双眼,轻喃出声。“怎么会是……你?”
宋颖也已经吃惊到不能呼吸的地步。“那那那……”他哆哆嗦嗦的朝那人伸出食指说:“怎么会是她?”他一边看看那女人一边看看一直抱着他那蒙面男人。
“哼!”男人轻蔑的哼了一声“果然不出我所料,”而后又对着宋颖低语说:“你问问她,秋绵天怎么没来?”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仰慕华疆已久的秋紫妍。所以当大家都还在吃惊的时候,宋颖当即转头朝秋紫妍朗声问出男人要他问的问题。只见秋紫妍听后,脸上血色迅速褪的干干净净。因为被程易阳卸掉了下巴,此时啊啊着口水滴滴答答朝下流着,哪有她往日的干净俏丽模样。
程易阳当即威吓着接上她的下巴道:“别耍花样!”
秋紫妍哪有心思理会他,只见她满副惊恐的朝宋颖嘶吼着说:“此事乃我一人所为,与我爹爹无关。我只是嫉恨你凭什么就能嫁给他而已。”
这个‘他’众人都心知是指的何人,宋颖稍微呆了一呆。只听秋紫妍又道,“所以我迫不急待只是想要除了你,和奸细之事全无半点关碍。”
男人伸指朝呆着的宋颖戳了一戳,微微低语说了句什么。只见宋颖又快速回神朝秋紫妍道:“你不用狡辩了,刚才情急之下,你的手下已经暴露了蒙族人的身份。”
秋紫妍哑了一会儿才狰笑几声,说:“我的手下即便有蒙族的人也毫不奇怪,圣独司的的教坊不也有蒙族歌妓?”
宋颖即便不知道圣独司是个什么地方,但一听对方说歌妓他也心下了然了。秋紫妍见对方突然沉默下去,正想轻笑几声,却听宋颖又说话了。
“你不觉得,今天传令给你的人和往日有些不同吗?”
“什么意思?”秋紫妍嘴唇惨白着,还表现出一副极镇定的样子。
宋颖:“如果我猜的没错,昨晚你的父亲就对所有人下了命令今日行动。可是今日行动之前,那个传信的小厮与往日的小厮真的一点没有区别?我不信你出发之时对此完全没有起疑。只不过昨晚你们的确已经收到命令,可今日行动之后你都还没察觉,那也实在太过大意了。”
秋紫妍哆嗦着嘴唇,狠狠瞪向宋颖,“你到底什么意思?”
宋颖顿了顿,又道:“你们本来有三队人马。第一队是侦查;第二队是你们,专门负责行动;还有第三队如果我没有猜错,便是负责掩护和接应。可今日的此时,从始至终只出现了你们一队人马……”宋颖从蒙面男人的怀里挣出身子,直视秋紫妍道,“其实在你们出发后的半柱香之内,秋绵天又发下了第二道命令。撤消今日的所有行动,违令者死!”宋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三角形的铃铛。其间有个机关,他轻轻用手拨了拨,铃铛发出长短不一的三声声响。
秋紫妍看到这里,整个人如风中落叶一般,整个人筛抖得不行。只见其双目陡然暴突,程易阳眼疾手快的又将她下巴卸掉。看到这里,宋颖的身体也像有人将他周身的力气抽没了似的垂下双手。就在这当口,只见秋紫妍极速扭曲了四肢,身手极快对准宋颖的方向投去几枚飞镖。这徒生的变动另程易得都措手不及,眼看飞镖前后四枚分别取宋颖的头,心脏和两膀。
“哼哼哈哈……”秋紫妍纵笑几声后又流着口水吼着,“哇哈耳哈啊啊啊!”她本意是想说‘我死你也别想活着’只是当她被侍卫们凄惨的将她的脸按在地上的时候,没有看到宋颖被那个一直未脱下面巾的修长身影给第一时间护在了身后。并且徒手接住她飞去的三把飞镖,最后一枚倒也没插|进宋颖的心脏,而是稳稳插|到了男人右肩上。
待到宋颖反应过来,大惊失色的扯住男人叫了一声“华……”后面一个‘疆’字被男人稳稳的伸手捂回了他嘴里。从张开的嘴巴里,宋颖尝到了男人手掌上的血腥味。安部从远处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跌过来,大着嘴巴愣是没有发出一声像样的声音。
众侍卫还不待去看清受伤的男人是谁,便只看见那男人拎起宋颖就朝马背上跨去。安部战战兢兢的下着收拾残局的命令。而此时从地上艰难抬眼的秋紫妍,不期的与马上蒙面男人四目相对。从那双傲气到有些发怒的眼眸里,秋紫妍看出了那男人眼神里对她露出的一丝怜悯。她不禁呆在地上,突然挣扎着四肢,欲朝他的方向爬去。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此时的她披头乱发,脸上口水横流,她只想追上去对他说一声,我是真的爱你啊!求求你再看看我吧!
可是马儿看不懂她的渴求,载着她心爱的男人终是消失在她的眼眸中。两行清泪徐徐从她眼角滑落。“啊啊啊啊……”近乎凄厉的嘶叫声阵阵回荡在山谷里。这是她所能传达给她爱的人最后的声音!
☆、第 26 章 亲嘴
华疆受伤的消息被封锁的很严,除了安部等几个心腹之外连王快活都不得知,倒不是提防他什么,而是他嘴太不严。特别在这个时期,华疆是整个孤城军民的一个神。因为有他即有家。所以若是对外宣布华疆受伤,即便不危及生命,也会动摇民心。这消息无疑会使许多本就蠢蠢欲动的势力各起骚动,这显然是孤城最不能承受的。
所以在华疆被太医拔出飞镖驱除余毒清醒以后,一直被老太医念叨着。“真是太鲁莽了,太岂有此理了!”的时候,宋颖坐在华疆的床头,既觉得愧疚难当,又有些瞠目结舌。心说这个老太医当真好大的胆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旁人的面前数落他们家城主大人,果真太勇敢了!
而华疆的反应也很让人生疑,他竟生生受了这些数落。并且只在老太医实在过于啰嗦的时候,让他下去歇着?
老太医哎哟哎哟的出了门去,这船舱里便只余下赤身躺着的华疆和守在他床沿的宋颖。不错,他们是在一条大船上。不知道华疆是否是想要走水路回城主府,反正宋颖觉得对方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并且对方身上还背负着整个孤城。突然而至的这份简直无以回报的恩情使得宋颖又觉得愧疚又感到沉重之极。
“对不起!”除了一再的跟对方说这三个字以外,他真的再不晓得还能说些什么。
华疆盯着他许久,才不耐的背过身说:“你将门打开,让他起来。”
“啊?”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宋颖还是返身将门打了开来。这时,一个跪得直挺挺的身影就让宋颖瞬间睁大了双眼。
程易阳虽然之前就得到城主的命令,不得对来人下死手,只逼其显出破绽。他虽完成了这个任务,可最令程易阳感到后怕的确是,他居然眼睁睁让城主陷入了危险之中,之前他曾保证过一定保护夫人的安全。如若当时城主大人不以命相救,恐此时夫人已经命丧黄泉。所以说来说去,都是他没有完成城主的嘱托,即便此时他便立即被处死,也是死有应得。因此,他跪在城主大人的门前,只求一死。
所以当宋颖看到这样一幅画面的时候,他首先是传达了华疆的指令,说:“城主让你起来吧。”
跪着的程易阳,一动不动,完全不理会宋颖说的话。宋颖迟颖的朝床上的华疆看去,对方以背对他,只有其散落在枕上的墨色发丝和白色的绷带极为的惹眼,只不过都比不上华疆裸| 露着的厚实肩膀惹眼。
两边都没有动静的时候,反而是处在中间的人最是尴尬。因此,宋颖也笔挺挺的朝程易阳跪下去,并且语速极快的说:“对不起,要怪你就怪没用的我吧!”的时候,他直接将程易阳给惊着了。
两人相对而跪,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都没有先出声。其实寡言的程易阳是根本不知道此时的状况他应该对夫人说什么。
这时,从里面传来华疆转头且压抑的咆哮声,道:“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跪!”
“……!”
“…——!”
宋颖当然没有滚,因为他得侍侯城主大人吃药喝水。只是在华疆偶尔睡去的时候,他望着船舱外面的江水想,这速度可真是堪比蜗牛都行的慢啊。偶尔他又会打量华疆的睡颜,若是放到现代,华疆的面容也是堪称英俊得非凡。例如,那英气的眉毛,以及闭着依然会让人觉得深邃的双眼,和那挺拔的鼻和不厚的嘴唇。不论是将其拆开还是组合都过于完美到没朋友。
这人怎么就能长得这么帅呢?宋颖明目张胆的打量着对方,以及对方脖子以下那壮实的胸膛。宋颖其实相当想要伸指摸摸看,这样紧实到有些性感的胸膛,戳起来手感会不会好,会不会很有弹性?
所以当他看得忘我的时候,外面的月亮其实早已经爬上了树梢。波光粼粼的江面上,金色点点的星星倒映在水中央,如行走的金子似的能迷乱人的眼。
华疆其实是在宋颖一开始打量他的时候就醒过来了。一个习武之人对于任何的视线都甚为敏锐,即便是在睡觉。他之所以一动不动,只是在静等床沿那人的反应。可是等来等去,除了等来对方从他脸的打量到胸膛一如既往的热情外,完全没有旁的变化。
“哼哼”华疆笑出非常好听的鼻音张开双眼,朝宋颖看去,将他看得一呆。“好看吗?”华疆问他。
宋颖大方的点头应承说:“好看啊!”
华疆微微扬起眼角,没有立即接话的侧出身子,完完全全的对着宋颖说:“你盯着我在想什么?”
“你知道我在盯着你?”
华疆嗤了一声,拒绝再回答的半撑起手肘欲起身时,宋颖非常殷勤的上前帮忙。待到华疆重新坐好,抬眼看他。宋颖突然有些心虚的不敢与他对视的别开脸。
“你在想什么?”再次问话的华疆语气从未有过的轻柔。
“呃”宋颖稍稍沉吟了会儿,才重新端正的朝华疆坐着,开口说:“在想,你为什么要救我?”
其实这个问题也是华疆从清醒后一直在自问的问题,也许是“反正也死不了吧!”虽然当时是身体快过大脑,根本没考虑过死不死。但事后想起来,也应该只有这个浅显的答案了。
宋颖不是个笨蛋,以前或许对华疆还有诸多的不满或猜疑。此时除了对对方有歉意其余的便是感激了,有时候,自已问的问题对方答与不答,或怎么答其实并没什么差别。因为他就是当事人,而华疆的行动速度已经快过了思维。所以他可以得出这是华疆的下意识行为。
“哦,那……那没事了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华疆见宋颖起身,很疑惑的问了他一句。“你要哪去?”
“咦?”宋颖身形一顿说:“因为船舱里房间不够,我去找二行挤挤睡。”
只见华疆立马牵起一个诡异的笑,语气森然道:“我看谁敢?”
“哈?”
“本城主的夫人,敢公然和别的男人同榻而眠。看我不杀了那奸夫!”
宋颖简直都震惊了,还奸夫咧,那他岂不是那个什么妇?“你还讲不讲理了?”
华疆很大方的对他朝外一抬胳膊,态度坦然着。“你可以试试看。”
我去,宋颖气闷的回身,一屁股坐在床沿,面朝华疆指控他说:“你这个太幼稚了。”
“呵?”华疆气极反笑的活动着没受伤的一个肩膀少顷说:“还有更幼稚的。”
“什……唔?”
一个缠绵又匪夷所思的吻直接像宋颖袭来,华疆霸道的伸手扣住宋颖的后脑勺,不准他逃。也是在此刻华疆清楚的发觉自已竟对面前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男子,产生了情|欲。
也不知道两人亲了有多久,只是后来当宋颖气喘吁吁的终于被华疆松手放开的时候,他都快感谢对方的仁慈,终于让他能呼吸到空气了。“你突然的,干什么啊?”宋颖大力的擦着他嘴上华疆的口水。这男人太恶劣,居然还伸了舌头啊我去啊!
华疆反正就倚在床上,看着他用袖袍东挥西抹。“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
“什么问题?”
宋颖一会儿伸手指着他一会儿反手指自已,张口结舌半晌。有些生气的吼说:“你对我那个了!”
华疆淡淡点着头,“我们是夫妻,有什么问题?”
宋颖看着他闲闲的样子,简直像在说‘我没把你日了,有什么问题’一样。头一次,他看到自已眼前有大大的卧槽两个字在闪耀。
☆、第 27 章 主使
卧槽,卧槽!
宋颖在甲板上抱膝而坐,看着清晨的江面雾气蒙蒙。本来很是一番美的景色,他却无心欣赏。因为昨晚毫无防备的被华疆亲了以后,他竟在后半夜里梦|遗了。这件事情本身并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他受不了的是,这个身体的一开始的性|意识居然是被华疆给唤起的。同样身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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