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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其实男主是个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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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译深吸了两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双脚一点儿都不疼,但是贺译却总觉得自己应该是失去了痛感,毕竟眼前这一幕太过真实,真实的都有点儿可怕。
    “郑毅延,我好像看见地板上有玻璃碴子,你看见了么?”因为耳边持续不断的笑声,贺译说话的声音有点儿大。
    郑毅延放下了手里的书,“你不是一直都能看见玻璃碴子么?放心吧,地板上很干净,连点儿灰都没有,你就放心地回床上躺着吧。”
    听到郑毅延的话,贺译又深呼吸了一下,这才继续在玻璃碴子上行走。直到双脚伤的都能看见骨头了,贺译才终于到了床边。
    床上倒是没有玻璃碴子,也没有血,但是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大小不一的图钉。贺译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他抬起手,一巴掌按在了那些图钉上。
    那只手立刻就被涌出来的血给糊满了,贺译身子顿了顿,觉得自己特别像那种没有痛感所以以自残为乐的智障青年。
    他试着把那些图钉从床上扫下去,结果那些图钉就跟长在床上一样,任凭贺译怎么摆弄,它们就是纹丝不动。
    贺译盯着那图钉床咬了咬牙,最后直接整个人扑到了床上,结局在贺译眼里自然是十分惨烈的,不过贺译恢复能力也很强,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说服自己接受了现实。
    “支线任务已确定,逃出精神病院。”

  ☆、第74章 精神病2号

当晚; 贺译呈大字状躺在床上,望着不时变化的天花板。天花板上正在往下滴血; 贺译能清楚地听到那滴滴答答的声音,一些人的舌头从天花板里探了出来; 挺活泼地在那儿摇摆。
    接着是人的牙齿从天花板里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那些牙齿都泛着黄,像是那种拿烟当饭吃的老烟枪的牙。
    贺译下意识侧了侧身子,以免那些牙齿掉到自己身上。牙齿掉完之后那天花板似乎还没玩儿够,又开始往外探手臂。
    手臂都不是完整的; 有的缺块儿肉有的少块儿骨头的; 血淋淋地看着特别下饭。
    贺译默默闭上了眼; 几秒后又睁开了; 从床边的柜子上扯了块儿卫生纸; 撕开揉成一团塞进了耳朵里。
    嘻嘻嘿嘿的声音消失了几分钟; 接着是让人听不真切的细碎呢喃; 贺译皱紧了眉头,把纸用力往耳朵里塞了塞。
    大声辱骂的声音突然在贺译脑子里炸开; 贺译身子僵了僵; 接着一把把耳朵里的纸拽了出来。
    辱骂声渐渐变小; 之后又变成了听不清楚的细碎呢喃。贺译抬手揉了揉昏沉沉的额头; 觉得自己特别想要强退。
    “贺译; 你……怎么样了?还好么?”郑毅延的声音掺进了那些呢喃声中。贺译一脸不耐烦地扭过了头,就看到郑毅延拧着眉满脸担忧。
    “没事儿,你只有晚上才能出来吗?白天你那个身体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贺译把身子转向了郑毅延那边; 盘着腿开口道。
    “嗯,只有晚上能出来,白天我不知道,应该不是我掌控身体的话我就会陷入沉睡。”郑毅延目不转睛地盯着贺译。
    贺译揉了揉额头,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那要不我们现在去完成支线任务?”
    郑毅延沉默了一会儿,“你知不知道我没有双腿,我不知道你具体什么情况,但是要走的话你就只能背着我,这样遇到危险连躲都躲不开。”
    “你……没有双腿?怎么回事儿?”贺译有些惊讶,他在自己的记忆里并没有找到关于这个的信息。
    “因为车祸,截肢了,然后才变成了人格分裂。”郑毅延语气平缓地陈述,“那你呢?什么情况?你好像经常看到玻璃碴子?”
    “不止玻璃碴子,还有挺多让人看着就反胃的东西。”贺译叹了口气,闭了闭眼。
    “那我们现在还出去么?就咱们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出不去吧?”郑毅延把贺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
    “当然得出去,我抱着你吧,你帮我看着路,我总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贺译站起身,朝着郑毅延走过去。
    “你到底看见什么了?脸上的表情这么视死如归。”郑毅延盯着贺译,嘴角绷着忍住没笑。
    “你……良心不会痛么?我这么痛苦你还笑。”贺译抬头刚好看见了郑毅延绷着的嘴角。
    “会痛,哈哈哈哈。”郑毅延本来还能绷得住,贺译这一句话说下来他立马就绷不住了。
    “你……算了,快点儿走吧。”贺译一把掀开郑毅延的被子,作势要去抱他。郑毅延是从膝盖处截的肢,贺译调整了一下姿势,试探着把他抱了起来。
    小心地推开房门,郑毅延探头出去看了看,走廊里空无一物,静的有些可怕。他回头看了贺译一眼,贺译仍然皱着眉,一副立马就要跟人同归于尽的样子。
    “没人,走吧。”郑毅延盯着贺译看了一会儿,轻轻开口道。贺译点了点头,又换上了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传进耳朵里的声音到现在都没停过,贺译叹了口气,一脚踩在了地上那些带着刺儿的舌头上。
    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走路时因为踩在大量血和舌头上而发出的那种噗呲噗呲以及啪嗒啪嗒声。
    “前面有护士,怎么过去?”郑毅延回过头看了贺译一眼。贺译倚在长着触手生机盎然的墙壁上,没忍住叹了口气。
    “我就说我们应该回去再好好想想,这精神病院估计不会那么好逃。”郑毅延也跟着叹了口气。
    “没别的办法了吗?要不等她们睡着以后再说。”贺译想抬手揉额头,发现自己还抱着郑毅延,腾不出手来,于是他叹了口气,随口回道。郑毅延沉默了几秒,“那里有三个护士,估计不会一起睡觉,总会有个人留下来看着”。
    “得,这一会儿就该天亮了吧,折腾了一晚上下了一层楼。走吧,先回去,明天早上再说。”贺译抱着郑毅延的手紧了紧,朝着来时的路迈步缓缓向前,丝毫不顾及郑毅延的想法。
    “睡吧,明晚继续。”贺译把郑毅延放回床上,给他掖好了被子,弯着腰低声道。郑毅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你也是,快去睡吧。”
    “我感觉我是真的睡不着了。”贺译叹了口气,在满地的舌头上噗呲噗呲地走着。“啧,这玩意儿走时间长了还挺带感。”贺译停下脚步,原地蹦了两下。
    郑毅延把自己的目光移了过去,“你犯什么病了?说什么呢?”
    “没事儿,你就当我自娱自乐吧,你好好睡,不用管我。”贺译笑着两步迈到了床边,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
    郑毅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就转过了身子。
    贺译一晚上都在听人唱歌,还是男女老少混合大合唱,本来还挺渗人的歌被这么铿锵有力地唱出来瞬间就没有那种能让人萎了的能力了。
    “贺译,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我给你买了你喜欢吃的芒果,你要不要现在尝尝?”贺译还没从歌声中挣扎出来,就隐约听到了女主的声音,他眨了眨困得不行的眼,抬头看了过去。
    岳月今天穿了一身芒果色的长裙,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里也是一片黄橙橙。贺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刚想开口回她的话,下一秒就把话费力地咽了下去。
    岳月的五官正在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她慢慢地朝贺译走近,芒果色的长裙里渗出了小股小股黄橙橙的粘稠液体,就连她提着的那些芒果,也开始迅速地腐烂变质。
    贺译艰难地移开视线,把涌上来的胃酸又咽了下去,“不用,我不想吃,你离我远点儿。”
    岳月闻言身子停了停,接着向后退了两步,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也觉得你这两天恢复的好快啊,以前我都走不进来这个门,每次都是刚想进来,然后你就开始发疯了似的大吼大叫,这两天你真的是平静多了。”
    贺译表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岳月的五官已经完全消失了,白皙漂亮的脸蛋儿上空无一物,贺译嗓子里梗了一下,没说什么。
    但他还是在心里念道:“就你这副尊容,是个人都得疯啊。我要不是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我也得疯给你看。”
    沉默在病房里蔓延开来,岳月试探性地又往前了一点儿,拿过床边一个凳子坐下了。
    “这个芒果你真的不吃?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的吗?”岳月举了举手里的塑料袋子,贺译双眼放空,余光都没往那里瞟。
    “不吃,我不饿。”他顿了顿,“你给郑毅延吧,要不你就带回去,我是不会吃的。”
    岳月愣了愣,扭头看了眼另一张床上的郑毅延,郑毅延也正好好奇地抬起头来,两人目光对视了一会儿,各自笑了笑。
    “那郑先生,这些芒果就给你吧,我刚来的路上买的,都挺新鲜的。”岳月站起身走到了郑毅延床边,把手里的塑料袋子递了过去。
    郑毅延看了看那袋子,又看了眼岳月,有些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去接。岳月笑了笑,低头小声对着郑毅延道:“郑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件事,贺译他其实对我不是很熟悉,所以这芒果,你能不能跟贺译分着吃,你们两个在一间病房里待了这么久,你说的话应该会比我说的话管用。”
    郑毅延这下更犹豫了,他看了眼贺译,同样小声回道:“我和他其实也没那么熟悉,我们一直就不太说话,所以我怕他不会听我的。”
    “没事儿,你先试一下吧,要是实在不行你就把这些芒果都吃了吧,我主要就是想试试能不能让贺译多吃点儿东西,他现在饭量越来越小了,我怕他身体撑不住,要是实在没办法也没事儿,郑先生你尽力就行。”
    郑毅延抿了抿嘴,伸手接过了那个塑料袋,“那我试试,不过真的不一定能成功,你要有心理准备。”
    岳月扯着嘴角笑了笑,“放心吧,我的心理准备很充分,你就大胆地去尝试,失败了也没事儿。那我先走了。”
    “贺译,我还有工作,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尽快赶过来的,那我走了。”岳月走到贺译床边,刚想伸手摸摸贺译的头,就被贺译很明显地给躲了过去,她也不介意,依旧笑的格外温柔。
    “我知道了,你走吧。”贺译扭头看了她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啧。越写越崩。'死鱼眼'

  ☆、第75章 精神病3号

“贺译你……要不要吃芒果?”郑毅延扭头看着贺译; 有些尴尬地开口道。
    贺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顺带着也看了眼他手里的黄橙橙。“不用了; 你自己吃吧。”他有些反胃地扭回了头,冲着床下的垃圾桶干呕了两下。
    “你没事儿吧?”郑毅延皱了皱眉。贺译没吐出什么; 回头躺在了床上,“没事儿,我睡会儿就行。”
    郑毅延看了他两眼,没说什么,伸手又拿起了他那本书。
    贺译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最后是被饿醒的。他揉了揉眼; 下意识看了眼郑毅延那边儿; 郑毅延正在看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 “你要不要先吃点儿东西?”郑毅延在贺译肚子第二次叫唤的时候开口说道。
    “不吃芒果; 那玩意儿跟屎一样。”贺译坐起身子; 见郑毅延要去拿桌子上的芒果,连忙开口制止。
    郑毅延的动作顿了顿; “都这时候了还挑; 哪像屎了; 你不会是又看见什么了吧?”
    贺译嗓子里梗了一下; “嗯; 我看见这玩意儿它化了,然后上面还有某种白色的可爱小精灵。”
    “蛆么?你能不能不这么恶心人?”郑毅延刚刚削好一个芒果,正要往嘴里放; 听到贺译那话立马就把手里的黄橙橙放下了。
    贺译没忍住笑了出来,“是你自己说的,我为了顾及你的感受都没直接说出来。”
    “你要是真顾及我的感受就应该什么都别说。”郑毅延转过身子正对着贺译,“你快点儿过来,还想不想出去了。”
    “啧,我感觉今天跟昨晚不太一样啊,冷了不少。”贺译扯了扯嘴角。他怀里的郑毅延抱着贺译脖子的手紧了紧,“我也觉得今晚格外冷,会不会这又是个闹鬼闹妖的世界。”
    “应该是**不离十了,前面就是那个护士台……等会儿,你看没看见前面有东西?”贺译盯着不远处站着的那个孩子,皱了皱眉,他并不相信自己的视力,不远处那个孩子可能只是幻视,就跟他脚底下踩着的舌头一样。
    郑毅延沉默了几秒,“前面有个孩子,一个小女孩,穿了个红裙子,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他的声音渐渐变小,到最后贺译都听不见。
    不过就前面那几句也足够让贺译明白前面那个孩子是真的。他还没开口说什么,郑毅延就继续低声问道:“怎么办?绕过去?”
    “她已经看见我们了,估计走不了了。”贺译向后退了两步,果然看见那个小女孩儿猛地转过了头,正正好地转了九十度。
    “不知道这熊孩子有什么能力。”贺译一边笑着念叨了一句,一边大踏步地向着那小女孩儿走过去。
    “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那小女孩儿拦住了贺译,很有礼貌地开口问道,她的声音挺好听,长得也特别萌萌哒,一看就招那种怪蜀黍。
    “哥哥挺忙的,要不你去那边儿找护士姐姐,她们肯定很愿意帮你。”贺译抬着下吧示意了一下前面不远处有三个护士。
    “不要,我就想让哥哥帮我。”那小女孩儿拿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了看贺译怀里的郑毅延,“这样吧,要是哥哥你帮我,我就让叔叔的腿长出来。”
    “长出来?”贺译低头看了眼郑毅延,“行,不过你为什么非要我帮你的忙?”小女孩儿捂着嘴轻轻笑了两声,“因为哥哥你长得好看,我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这个看脸的世界。”郑毅延看了贺译一眼,贺译笑了笑,“怎么样?是不是不服不行?”
    “那哥哥你跟我来吧,你不用担心,就是件很小的事情。”小女孩儿蹦着往前走,贺译迈步跟了上去,就听见郑毅延在自己耳边小声道:“你小心点儿,会不会是什么陷阱?”
    “就算是陷阱也得去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多重,我还是个十九岁的少年啊。”贺译抱着郑毅延的手紧了紧,挑起眉笑着道。
    “哥哥,快点儿进来。”小女孩儿走进了一间病房里,把头探了出来看着贺译道。贺译跟着她走进去,扫了眼这间病房。
    “哥哥快点儿过来,给我梳头发,我不会扎辫子,你帮我扎一个好看的好不好?”小女孩儿坐在床上,手里捧了个大镜子。
    “这么简单啊,行,想要什么样的哥给你弄。”贺译把郑毅延放在床上道。郑毅延握住贺译的手,把脸凑了过去,“你行吗?”
    “不相信我啊,你把行去了,不是,你把吗去了,这世界上还有我不会的事儿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贺译转身拿过桌子上的木梳子,像模像样地站到了小女孩儿身后。
    几分钟后,贺译收起梳子,愉悦地吹了声口哨。小女孩儿晃了晃脑袋,头上的双马尾也跟着晃了晃。
    “谢谢哥哥,很好看,我很喜欢。那个,哥哥你要不要留下来天天给我扎辫子啊?”小女孩儿转过身子看着贺译。
    “哥哥还有急事儿呢,要把那个叔叔送出去,要不等把他送出去我再回来,然后到你这儿来给你扎辫子?”贺译抬手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头。
    “唔,好吧。”小女孩儿点了点头,走到了郑毅延旁边,抬起自己的一双小手按在了郑毅延大腿上。
    漆黑的一团浓雾从她手心冒出,遮住了郑毅延的一双腿。几分钟后,浓雾散尽,郑毅延的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生长着。
    “好了,你们走吧。对了,你们要小心那三个护士,她们不是好人。”小女孩儿一脸的郑重其事。
    “好的,我们知道了,谢谢你了小妹妹,那我们走了,再见。”贺译笑着又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头,牵着郑毅延朝门口走去。
    “你怎么会扎辫子的?”走出病房几步后,郑毅延没忍住扭头问道。贺译挑了挑眉,“我表姐有个女儿,跟那小女孩儿差不多大,我以前给她梳过头发,其实我也就会扎个马尾辫儿,别的不行。”
    “那你还把自己吹的那么厉害,我还真以为你特别会扎头发呢,看来以后都不能信你。”郑毅延冷冷瞥了他一眼。
    “原来我之前说什么你都会信啊。”贺译笑着捏了捏郑毅延的脸,被郑毅延一巴掌拍了下去。
    “好了,前面就是那三个护士了,小心点儿,我感觉那小女孩儿的话还是可以相信的。”贺译走到郑毅延前面,拿自己身体挡住了他。
    “已经很晚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女护士看见了两人,冲着两人喊了一嗓子。
    贺译努力忽视眼前出现的鬼影,牵着郑毅延小心谨慎地走了过去。
    “晚上睡不着,出来散散步啊,你们还真是辛苦啊,这大晚上的还这么尽职尽责的值班。”贺译松开郑毅延的手,笑着走到了那三个女护士面前。
    “快点儿回去,要不我就杀了你。”另一个女护士看着贺译声音悠悠地开口道。贺译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身后的郑毅延拽了一个踉跄。
    “不好意思,我们这就回去。”郑毅延用眼神示意了贺译一下,对着那三个女护士的方向声音沉稳地开口道。
    贺译一脸茫然地被郑毅延拽着走到了楼梯口,“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吓成这样?”
    郑毅延停下脚步,看着贺译抿了抿唇,“那三个女护士的样子,你看清了么?”贺译回忆了一下,发现那三个女护士的模样出奇的漂亮,“看清了啊,挺漂亮的,怎么了?”
    郑毅延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那三个人,五官都被调换了,根本看不出是不是漂亮。你……的幻视也会看到很漂亮的东西么?”
    “之前还真没有过,这是第一次,以前一般都是看到一些恐怖恶心的东西。不过要说漂亮,我经常会看到一些反着光的玻璃碴子,看时间长了倒是也挺漂亮的。”
    郑毅延没说话,默默地脑补了一下,决定保留自己的意见。“那三个人看着挺厉害的,要不我们绕过去,不跟她们正面对上?”
    “别想了,想到一楼也就刚才那个出口了,要不咱也能跳楼,不过跳不巧的话……可能会死。”贺译说出的话和他脸上认真的表情一点儿都不搭。
    “那你好歹也找点儿武器吧,现在这样去找那三个人说不定还不如直接跳楼。”郑毅延倚在墙上,语气冷淡。贺译笑了笑,“也对,走吧,去找我妹,她应该会给我们一些帮助的。”
    “你妹?是谁?”郑毅延愣了一下,贺译轻轻牵起他的手,“刚才让我给她扎辫子的那个萌萌哒妹子啊,你忘了?”郑毅延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没忘,你要是直接说我肯定知道。不过她真的会有办法?”
    “我感觉那个妹子像个中立阵营会给玩家提供一定帮助的NPC,刚才我们卡关的时候她就碰巧出现了,这次应该也会帮我们。”贺译在前面走着,头也不回地道。

  ☆、第76章 精神病4号

“等会儿; 卡关?刚才什么时候卡关过?”郑毅延走到贺译前面,扭头看着他。贺译无所谓地笑了笑; “就刚才啊,你可能没感觉到; 但我是真的坚持不住了,你太重了,我这个身体的身体素质也不太好,要是那萝莉没出来,我估计我能直接把你扔出去。”
    郑毅延回以冷冷一笑; “是不是你本身身体素质就不怎么样; 灵魂太弱了; 这好像不是你第一次抱不动我吧?你真的不打算从自身找原因么?”
    “放心; 我自己的身体素质挺好的; 绝对能满足你。”贺译冲他眨了眨眼; 换来了一句“你是不是想死?”
    “哥哥你又回来了啊; 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么?”小萝莉打开房门,笑的甜甜的。贺译弯腰揉了一把她头发; 回了一个温柔地能腻死人的笑。“我跟你叔打不过那三个护士; 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找点儿能当武器的东西?”
    小萝莉闻言单手扶住下巴; 似乎是在挺认真的思考。几分钟后; 她扬起头; 声音清脆地开口说:“你们去楼上最左边那间病房,跟马克爷爷借他的怀表用一下,然后你们到我这里来; 我再帮你们调时间。”
    “调时间?什么意思?”郑毅延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萝莉,有些困惑地开口说。小萝莉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视线仍然停在贺译身上没动,“马克爷爷的怀表可以调时间的啊,调到白天就可以了,白天那三个护士就下班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怀表可以操控时间,不过就算白天那三个护士下班,也会有别的护士来接班吧?”贺译挂着一脸宠溺的笑,又揉了揉那萝莉的头发。
    “白天没有护士的,只有医生,不过医生一般都在办公室里,不太出来的。但他们很厉害,碰见了一定要躲开,你们打不过他们的,只要是病人都打不过那些医生的。”小萝莉一脸认真,被贺译揉乱了头发也没说什么。
    “嗯,谢谢你了小妹妹,要不我再给你扎一遍头发,被我揉的挺乱的。”贺译一边说着手上揉小萝莉头的动作也没停。
    “好啊,谢谢哥哥,哥哥你快进来。”小萝莉高兴地差点儿窜起来,抬手拽住贺译的手就把他往病房里拉。
    “哥哥,你能不能给我再换个样子啊。”贺译拿着头花正要给她往头发上套,小萝莉就挺认真地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贺译愣了愣,努力忽略小萝莉抱着的镜子里映出来的那个浑身血头被碾烂了的小萝莉。
    “什么?”他听到自己说了这么一句,小萝莉轻轻晃了晃脑袋,镜子里那个小萝莉也跟着晃了晃。贺译眼睁睁看着镜子里那个小萝莉把她那个被碾的稀碎的头给晃了下去,喉咙里梗了一下。
    “就是给我换个别的发型呀,我想要那种,唔,公主头。对,就是公主头,我听别人说起过的。”
    公……主……头……
    是什么玩意儿?这题超纲了啊,下一题。
    “怎么了?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啊?是不是你不会啊?”小萝莉皱了皱眉,声音听着挺伤心的。
    “嗯?没有,我就是突然忘了应该怎么弄了,你让我想想。”贺译的声音温柔又镇定。小萝莉也没多想,轻轻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小萝莉扭头向后看了看,“哥哥你还没想起来么?我抽屉里有手机的,要不你上网上去查一查?看到图片你应该就能想起怎么弄了吧?”
    贺译举着头花的手顿了顿,把头花放在了桌子上,“那我先用手机查一下,一会儿就过来给你扎头发。”
    “好啊,你等等我给你拿手机。”小萝莉笑着蹦到了地上,抬手去拉抽屉门。
    “哥哥,手机给你,你要快点儿想起来哦。”小萝莉双手捧着手机,眨着大眼睛看着贺译道。
    贺译嗓子里又梗了一下,本能地感觉出了一丝危险,“放心吧,我一会儿就能想起来,你先乖乖坐一会儿。”
    “怎么办?这都什么玩意儿?”贺译举着手机,一脸操蛋地走到郑毅延旁边小声说。郑毅延起身看了看贺译手机上显示出来的图片,身子顿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这个我都看不懂是怎么弄得,你以前没看过这个?你那个小外甥女没让你给她弄?”
    “我那个小外甥女特别皮,根本就不在意我给她折腾了什么发型,别说公主头,我给她剃没了她都不带生气的。”
    “……你给她剃过?”郑毅延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贺译愣了愣,“啊,剃过一次,我表姐差点儿给疯了,然后还把我们俩隔离了一段时间。”
    “……有点儿同情你表姐。”郑毅延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贺译扯了扯嘴角,刚要说话,那边儿一直坐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小萝莉突然站了起来。
    “哥哥,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啊?”小萝莉慢慢朝着贺译走近,甜美的声音变得有些诡异。
    “呃,是啊,我不会。”贺译耸了耸肩,突然变得十分坦然。
    “贺译!”郑毅延在他身后叫了他一嗓子,贺译刚要回头,余光就看见那小萝莉变了样子。
    她怀里抱着被碾的稀烂的脑袋,脖子向外一股一股地涌着血,她怀里的那个头虽然被碾的面目全非,但贺译总觉得那个头在笑。
    “贺译,她长大了,变成了一个男的,看着二十多岁。长得挺好看的,有点儿分不出男女,不过看样子应该是男的。”因为贺译的幻视,郑毅延在那一嗓子之后立刻就跟贺译说了他看到的情况。
    贺译整个人都愣住了,过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对着那个小萝莉开口,“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连木,是刚才那个小女孩儿的哥哥。”这话一出口贺译就觉得有点儿有意思。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虽然有点儿软糯,不过倒是格外好听,贺译推测这人长得肯定也是惊为天人那一款的,毕竟郑毅延的审美貌似挺高。
    “你是人格分裂么?”郑毅延见贺译只是笑,无奈地上前开口说。那男人露出一个温柔腼腆的笑,“不是,我之前出车祸死了,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妹妹一个身体了。我一般不会出来的,只有妹妹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才会出来控制一下。”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妹妹有点儿不正常,可能就是当时看到我出车祸所以被刺激到了,那时候我正要带她去理发,所以她现在对头发特别敏感,动不动就拉着人让人给她扎头发。”
    “其实她没什么恶意的,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抱歉给你们添了麻烦。”那声音带着满满的歉意,让人不忍心再去责怪。
    “那既然这样,你能不能帮我们个忙,我们想出这个医院,你妹妹说要跟马克爷爷借怀表,然后她帮我们调时间,不过现在这样,你妹妹应该不会帮我们了。”贺译这话说完,幻视突然恢复了一瞬,那男人确实长得很漂亮,不过除了漂亮,贺译也就没什么别的感想了。
    “我会调时间,我可以帮你们,不过我还要哄哄我妹妹,就不跟着你们去找马克爷爷了,你们自己去吧,马克爷爷人挺好的,不用担心。”
    “那谢谢了。”贺译边说着边牵起了郑毅延的手,“走吧,快去快回。”
    顺着楼梯跑一层并不费时间,两人几分钟后就站在了那个马克爷爷的门前。贺译等着郑毅延做好心理建设之后,立马就抬手开始敲门,那架势就跟他是上门要债的一样。
    “你们是谁啊?”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老头佝偻着身子探着头问。他的声音很沙哑,有些含糊不清,粗糙的就像一块儿磨砂玻璃。
    “马克爷爷你好,我们刚从楼下来,想借你的怀表用一下。”贺译单刀直入地开口说。那老头愣了愣,接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贺译揉了揉鼻子,还没说什么,门又被打开了,马克仍旧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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