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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认贼作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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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美味的点心,要慢慢享用才行……”他低喃,桃花眼里盛着醉人的笑意和炽热的爱恋,一只手煽情的放到了南风的胸口,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着他的衣带,嘴巴也不闲着,不断吮吻着身下人的锁骨处,留下或深或浅的印记。
单薄瘦弱的白皙胸膛逐渐袒露在视野之中,两点粉红点缀其上,随着呼吸诱人的起伏,福鹤龄看的心喜,低头含住一侧轻咬tian舐。
福鹤龄身为福剑门的第二高手,福剑门门主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在江湖的地位也是相当可观,再加上他人长得也万分不赖,又风趣幽默,平易近人,可谓无数春闺女子梦想中绝佳的如意郎君,哭着喊着要嫁给他的人多了去了,勾勾小指,就有无数人愿意放下身价,做他的入幕之宾。
对南风,他没勾引过,至少没刻意的勾引过,因为他觉得,和南风上床并不是他的终极目的,他不仅要得到他的人,还想得到他的心!
过去二十年从未想过自己也会‘一见钟情’,更不相信世间真的有情存在,可是当遇到这个人的那一刻,当真是有种全天下的花儿都开了的错觉。
说起来虽然很矫情,但这无疑就是他最真实的内心感受,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可叹是:我寄愁心与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既然先得心→再得身这个顺叙行不通,那他不介意调换一下!
呼吸陡然乱了起来,正当他的手要蜿蜒向下直闯禁区时,哐当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福惜染面带怒气的出现在门口。
福鹤龄眼疾手快的扯过一边的被子盖在南风身上,目的不是为了遮掩自己犯下的罪行,而是不想让南风的身子给别人看到,随后,**未褪的眸子转向师妹。
“师傅没教过你,进门之前先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貌吗?”
“哼!”福惜染踏进来,用力把门摔上,玉手怒指着福鹤龄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让你动他的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因为我喜欢他,再者,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束我?”
“喜欢?哈哈哈哈哈……”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福惜染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竟然敢跟我说喜欢这两个字,你要是知道什么是喜欢,那母猪也能上树了!要不是小绿趁他哥哥不在央求我让他喝点果酒,我还真不知道那根本不是果酒,而是果汁!果汁能喝醉人吗?不能!师哥,我奉劝你一句,小心夜路走多了也会碰到鬼!”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不管,反正我今儿就在这儿了,豁出我的名声去也绝不会让你得手,你要是硬来,等他醒来,我就告诉他你过去的事儿,一件不落,你的风流史,上街随便打听个人都能给我作证,我倒想看看,这样的你,他还有可能喜欢吗?”
“福、惜、染!好,算你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我是绝不放手!”
正文 【019】 请、自、重!
南风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第一眼看到的是——福姑娘正在自|摸。
“我不是随便的男人!”南风惊叫一声,赶紧撩起被子盖到胸口,活像要被恶霸蹂躏的小媳妇。
“噗……”福惜染扑哧一笑,拿出探进衣领的手,解释道:“只是有点痒而已,别误会,对了,你感觉怎么样?”
还说不误会?!那为啥问他感觉咋样?!
“我……我感觉我的小弟弟没有大战过后的疲惫啊……”南风掀开被子朝里看了一眼,衣衫完好,被单上也没什么可疑的物体,遂放了心。
福惜染是个纯洁的妹子,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又追问道:“你的头……晕不晕?”
“不晕,等等!你给我下药啦?!”
“不不……”福惜染急忙摆手,神情中有几分心虚,“是你酒量太差了,我是关心你才问的好不好,不领情就算了!”
“呵呵……”南风立刻赔笑,他可不是某人,别人对他好还疑三疑四的,“我只是随便问问嘛,你对我这么关心,是不是看上我啦?”见福惜染又要变脸,急忙转移话题道:“你师哥呢?小绿呢?”
“他们在隔壁玩,”福惜染蒲扇蒲扇一对儿杏眼,芊芊柔荑不安的绞着自己的衣角,放柔语气道:“南少侠,能否……问你个问题?”
“单身!我绝对是单身,小绿他真是我弟!”南风乱没正经的抢先回答,结果遭到一记狠瞪,只得正襟危坐起来,一本正经道:“福姑娘请问。”
“你……认识陆家的九公子,陆子夜吗?”
擦擦擦擦……又是陆子夜,敢情被灭次门就能成江湖名人啊,怎么无论走到哪都有人在打听他?!
“咳咳……认识……才怪!福姑娘啊,我姓南,不姓陆,你再看看我这一身行头,能跟人家高高在上的公子比吗?用肱二头肌想想我们都不可能有交集的嘛!”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更何况还不知道这件衣服下藏的是温香软玉还是蛇蝎心肠,他怎么可能被美色迷惑了心智,出卖了兄弟呢?他南风是那种色令智昏的男人吗?
“哦……”无以言表的失落漫上心头,福惜染又带有最后一丝希望的问道:“可是……你的身上,有他的味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南风抬起胳膊来左嗅嗅右嗅嗅,也没闻出什么,只得疑惑道:“陆子夜是胭脂还是香水儿啊,还有名为‘陆子夜’的这种味道?”
“不是,是我送给他的一颗香珠,这种香珠,是我独创的,全天下只此一颗,它能散发出一种清淡自然的香气,而且永不消融。”想起那些甜蜜的过去,福惜染不禁露出怀念的笑容,像是一朵从尘埃里开出的花儿,沾满了前尘往事的味道。
柔情攻势?他南风才不吃这套咧!
“福姑娘,那你是他的什么人哪,为什么要送他香珠?”编,接着编!
“我和他,从小就有娃娃亲,又门当户对,若不是他家出了事,现在,我们恐怕早已成亲,连娃娃说不定都有了呢。”
南风挺秀的眉峰一聚,不知为什么,虽然明知这可能是福惜染为了得到陆子夜的消息编造出来的谎言,可他听了,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不舒服。
如果这是真的……那自己岂不是,朋友妻,偏要欺?
“唉……天意弄人哪,福姑娘也别太伤心,我记得江湖传言,陆家满门被灭,他可能……唉……”南风摇头叹息,试图给福惜染建立陆子夜已经驾鹤西去的错觉。
“嗯,我知道,我知道……”福惜染红了眼眶,抿紧了浅绯的菱唇,晶莹的泪珠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哎哎,别哭啊,你……你这一哭,你师哥还不得误会是我欺负了你啊,”南风顿时慌了,手忙脚乱的去哄人,见手边没有布巾手帕之类的东西,连忙拽紧了自己的袖子去给人姑娘擦眼泪,嘴里也不闲着道:“万一你师哥一怒之下,废了我咋办,你想小绿这么小就没了哥么,那不就成了‘小白菜儿啊~地里黄~八九岁啊~没了哥’么?别哭了啊,别哭了我的好姑娘……”
福惜染被他不着调的歌逗笑,不好意思的推了他一把,“谁是你的好姑娘,油嘴滑舌!”
“是是是……我油嘴滑舌,我花言巧语,我水性杨花,我朝三暮四……”
“噗……有这么说自己的么,而且,词儿也不是这么用啊……”
殊不知,很久很久的以后,南风南少侠,一语成谶。
这么久没回去,也不知道陆子夜会不会担心啊……哄好了福惜染,南风又想赶紧回家看看了,去了隔壁的房间,准备带着小绿马上就走。
福鹤龄折扇一开,挡在了他的身前,嘴角含着一抹勾魂夺魄的浅笑道:“据说今晚有流星,不如留下来一起赏流星,可好?对着流星许愿,所许下的愿望,都可以实现哦!”
南风的视线从折扇上大气磅礴气势万千的山水墨画移开,客气道:“流星如果真的有,在哪都看得见,多谢鹤龄的美意了,家里还有人在等着我呢,先失陪。”
“是……上次的那个‘她’?她的伤好了么?不如在下陪你一同前去看看?”折扇非但没移开,反而又多了一道人形的关卡,福鹤龄是打定主意不想让他走。
福惜染看不下去了,上前把师哥硬拽到一边道:“南少侠有自己的亲人,有自己的家,师哥还是别阻碍人家亲人团聚才好,小心让他记恨了你去!”
“你!”福鹤龄飞快的送了师妹一记眼刀,转头又是笑吟吟道:“……那好吧,南风,再会!有空一定要记得来找我,咱们再一起小酌几杯!我就住在福剑门,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就知晓在哪了,一定要来喔!”
“嗯,会的,”这师兄妹之间的互动怎么感觉怪怪的?南风没深想,以为福鹤龄仅是刚得到一个好朋友不愿就此分开,其实他以前交了好朋友好兄弟的时候也是这感觉,但是那时可以无忧无虑的腻在一起挥霍热血恣意的青春,此时却是多了一份牵挂,他觉得自己真是长大了,懂事了,感慨万千的对着福鹤龄一拱手道:“有空一定会去的,就此别过!”
正文 【020】 何处繁华笙歌落
夕阳西下,橙黄色的暖光洒遍天涯,陆子夜就坐在小溪边,不紧不慢的搓洗着衣服,被夕阳笼罩其中,浑身好似被镀上了一层光晕。
察觉有人靠近,他轻描淡写的回眸,极美的凤眸里有几分神志被强行拉回后来不及收起的迷惘。
“回来了?”
“……嗯,哦,我是……”南风回神,这画面太美,好似画里的人忽然鲜活了起来,让他有些来不及应对。
“我知道,”陆子夜淡淡道,“萧前辈说你伤得太重,带你去找名医了,如今看来,许是痊愈了吧。”
萧前辈不愧是前辈!想的理由都和他一样。
“嗯,”南风扬扬手里的东西,“回来的时候我带了晚饭,洗完衣服一起吃吧。”
“好。”
南风支使小绿把饭盒拿进小屋,自己则坐到了陆子夜的身边,随手折了一根草咬在嘴里衔着。
想起福惜染的话,他不禁转头偷偷朝着陆子夜的颈间瞄去,不过陆子夜为了外出方便,总是把衣领提的很高,好遮住刺青。
不过,他脖子上挂着一根黑色的细绳,倒极有可能说明福惜染说的是真的。
“在看什么?”陆子夜头也不抬的问道,心里却莫名被看的有几分紧张。
南风摸摸鼻子,“你……认识福惜染,福姑娘么?”
陆子夜的动作一顿,“你见过她了?”
“当然,而且啊,她还说,你们有娃娃亲,她还送你一样定情信物呢,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陆子夜直言不讳,“我们两家一直关系交好,可,我们家遭到灭门的时候,并未有任何人出手相助,这门亲事,你觉得……还有戏吗?”
“靠了,你老丈人也忒不仗义了吧!”南风愤愤咬断一截草,扭头吐掉。
陆子夜波澜不惊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对方是几个门派联手,强敌在前,再多人来也不过是螳臂当车,他们又何苦吃力不讨好的来趟浑水。”
“你倒是看得开,”南风心情压抑起来,陆子夜这年纪,放在现代的话,高中还没毕业呢!高中的小毛孩子能懂什么?每次看到他一副少年老成成熟稳重的样子,就觉得心口堵得慌,想了想又道,“人姑娘还对你念念不忘呢,你准备……如何处之?”
“成亲讲究门当户对,我现在这样,她爹是绝不会同意的。”
“我问的是你,不是她爹,她爹爱咋地咋地,你还喜欢她吗?如果你喜欢的话,就尽力去争取吧,师傅曾表示过,你是可造之才,早晚会出头,让陆家东山再起,到那时,什么都不是阻碍。”
福惜染人长得漂亮,又懂事乖巧,做事说话干净利落,手又巧,连南风都有好感的姑娘,那绝对不可能是次品。
谁知,陆子夜却摇摇头,“我从未喜欢过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是顺从他们的意思罢了。”
“啊?”南风张大嘴巴,“这么好的小姑娘你都看不上?你眼光比我还高啊,哥们你也太挑三拣四了吧!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现在不是儿女私情的时候,我只想报仇。”
南风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也不过是几个月前,正值春暖花开的季节,陆家还是一派欣欣向荣。
陆家这一代有九个孩子,陆子夜排行老幺,上头的姐姐该嫁的都嫁了,哥哥也该娶的都娶了,家里正在准备张罗他的亲事。
七哥从小与他一起长大,关系最好,即便成亲后,也常常回来看他,这次也不例外,还带了他最爱吃的小笼包,说是他七嫂亲手做的。
陆子夜刚起,洗漱完毕后就回到床上打坐,等丫鬟来送饭,见七哥比丫鬟来的更早,还带了好吃的,禁不住扬起一抹开心的笑容,唤道:“七哥!这么早就来了?”
“嗯,还不是你嫂子起的早,非要把我也拖起来,唉……成亲之后连睡个懒觉都不行了!”陆临迟装模作样的慨叹一声,眼角眉梢却分明是幸福的笑意,把香喷喷的小笼包放在桌子上,指尖点点桌子道:“过来吃吧,你嫂子的手艺那是日益的好啊!”
“噢。”陆子夜也不与他客气,捻起一枚就往嘴里塞,小笼包并非刚出锅,并不烫,他咬了一大口,皮薄馅足,汤汁四溢,实在是好吃的紧,三两下一个就进肚了。
“别吃这么急,没人跟你抢,对了,听娘说过些日子你就要和福剑门门主的千金成亲了?行啊九弟,你和福姑娘有娃娃亲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陆子夜边嚼边道,“爹娘的意思呗,我从就是了。”
“你啊你,”陆临迟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他的脑袋一下,“从小就是这样,爹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和主见吗,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说,哥给你找去,做不成正妻,做小妾也行啊。”
陆子夜连连摆手:“我才不要,如果要娶的话,我这辈子只娶一个就够了。”
陆临迟赞同的点头:“也好,万一娶个娘那样的正妻,再纳妾的话,家里就永世不得安宁了。”
他们的娘性格很是泼辣强悍,不仅把他们的爹管的服服帖帖,连那些小妾都对她惧怕三分,至今为止,他们爹的小妾里还没一个能顺利诞下孩子的,而他们娘都生了九个了。
不过幸好这话没被他们娘听去,不然又少不了一顿竹板炒臀尖,他们娘可不管他们成家没成人没,在她的眼里,他们永远都是欠收拾的小孩。
陆子夜又道:“其实我喜欢的姑娘,善解人意就行,和她在一起,能很舒服,就足够了。”
“舒服?到时当然舒服了!”陆临迟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大笑着拍拍他的小肩膀,陆子夜猛地明白了什么,脸一红,斥道:“七哥真是讨厌!”
福惜染当然是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他和她曾见过一面,她送他一颗香珠,可他,无所馈赠。
因为他和她在一起时,他并未有任何,所谓心动的感觉,换言之——没感觉。
只是当时桃花争艳,此刻,旧人俱已凋零。
正文 【021】 被人种草莓咯
洗了手,相携回到小屋,小绿正托着腮帮子发呆,见两人进来,急忙让座,等南风坐下了,又爬到南风的大腿上坐着。
“吃吧。”南风倒了杯水先润润嗓子,陆子夜抬手,打开饭盒,深褐色的饭盒衬着他不甚白皙却修长有力的手,别有一番阳刚的韵味,南风低头看看自己白白嫩嫩的爪爪,对比了下,略感郁闷。
看清楚第一层饭盒里装的是什么时,陆子夜怔了下,喃喃道:“小笼包?”
“对啊对啊,很好吃的,这可是香杨城第一楼的招牌,我吃了一次之后,就念念不忘了,你尝尝。”南风捏起一个,递到陆子夜的面前。
陆临迟的夫人原是第一楼的厨娘,也正是她,让原本规模跟路边摊似的第一楼远近闻名,门庭若市,她还撰有《百食谱》,香杨城第一厨娘的称号,当之无愧!
当年陆临迟追她,那是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这个漂亮又能干的厨娘拐回家当亲亲娘子,当时可真是羡煞了好多人。
往事历历在目,仿若那些人还存在于昨天,陆子夜接过包子的手微微颤抖,他可以试着忘记所有人,却无法忘记他们的好。
南风把饭盒下层的饭菜一一拿出,无意间抬头,见对方只是盯着手里的包子也不吃,神情黯然,犹如迷路的眼眸浸着几分无助脆弱,心霎时软了下来。
“听人说今晚有流星,不如我们一起去看流星吧!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流星呢,你说好不好?”
“好吖好吖!”小绿第一个举双手赞成,南风面不改色的用他手里捏着的包子堵住他的小嘴,又充满期待的望向对面的人。
“好。”他勉强笑笑,低头咬了一口小笼包,嘴里,满是苦涩。
天际辽阔,璀璨的繁星点缀其上,凉风拂过,犹如置身仙境。
身旁的花儿随着风轻轻摇曳,送来阵阵夹裹着夜色的花香,两个少年一坐一躺,还有一个光屁股的小孩站在小溪里玩水,时不时恶作剧的把自己的主人泼的一头一脸。
“你能不能消停点,我可就这一件衣服。”南风抓了一把花瓣振臂扬他,可惜花瓣威力太小,未等击中敌方就停滞半空,继而随风悠然飘落,犹如在下一场花雨。
“谢谢你。”低低的声音自旁边传来,被夜风吹散,飘渺的听不真切。
“没什么好谢的,不过是一起看一场流星而已,”南风坐起来,拧拧衣角上的水,故意不去理解他话中更深的意思,“况且,到现在为止,还没看到流星呢。”
陆子夜没有回应,抬头望向远方:“从小就听说,对着流星许愿都可以实现,如果我许个愿,有朝一日,我能再见到我的家人,真的能实现吗?”
“能~”南风脱掉鞋子,挽起裤腿,准备下小溪去收拾收拾那熊孩子,“九泉之下不就再见了?”
“也对,”陆子夜自嘲一笑,“既然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那我就许别的愿望吧。”
“好,我祝你心想事成。”南风脱掉外衫,挽好袖子,一下子跳进了溪里,坏笑着朝小绿走去,小绿见势不好,尖叫着开逃,不过小腿小脚的,注定下场凄惨。
“啊——!别打我屁股!哥哥我错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啊呀!好疼啊,救命啊,非礼啦——!!!”
边求饶还边使劲儿的朝南风身上泼水,活该被打屁屁。
自晚饭就变糟糕的心情,随着一大一小都被淋成落鸡汤而稍霁,陆子夜弯起嘴角,看着星光下衣衫不整发梢滴水表情故作凶狠的某人,眼中柔情初现。
“啊——!!哥哥,有流星,有流星哎!”小绿忽然指向前方大叫起来,南风狠狠弹了他***一下,嘴里嘟囔道:“少给我转移注意力,爷不吃你这套!”目光却不受控制的抽空瞄了一眼。
“哇!还真的有啊。”
“呜呜……人家从不说谎的嘛……”
只见一道道烟花般的星子滑过天边,留下长长的尾巴,一闪即过。
“快快哥哥系结许愿!”小绿急忙手忙脚乱的把他的里衣衣角绑起来,自己脱得精光,没东西可系,忙扑到岸边去系草。
许愿啊……
南风仰头看着道道流星,视野里却浮现出父亲的脸,他默默想着:爸爸,我只希望你能过的好,希望你能在有生之年,找到一个真正值得你爱的人。
小绿稚嫩的声线自身后传来:希望我能和哥哥永远在一起,希望我能吃到更多更好吃的东西!还有,希望我希望的都能实现!嘻嘻……
南风摸摸小绿的头,拉着他上岸,给他用布巾擦身子,穿衣服。
“你脖子怎么了?”陆子夜偶然发现了什么,难得开口问道。
“我脖子?怎么了?”南风随手摸摸,没什么,又低头看看,顿时变了脸色。
大敞的领口,遮不住的深浅红痕,南风太熟悉这痕迹了,因为他经常在母亲的身上看到。
“哦……这是……蚊子咬的,没多大事儿,流星也看完了,咱们回去吧。”
“嗯。”看得出他明显言不由衷,陆子夜没有多问,这人身上谜团太多,真要一一打听清楚,光听估计就要花好长时间,再者,也不见得对方乐意跟自己说。
萧前辈说陆子夜以后不必再施针了,内伤除了寒毒外痊愈,外伤也好的九九十十,便不再出现,所以,在牡丹回来之前,这结界里就算是两人暂时的家了。
陆子夜除了每天吃饭睡觉,偶尔外出外,就是练功,而南风则是除了每天吃饭睡觉,偶尔留下外,就是外出。
“气死我了,竟敢有魂淡在我身上种草莓,我干他亲姥爷!”南风边骂边走,不小心出现在他脚下的石子通通被他踢飞,所以十步之内渺无人烟。
小绿站在他的肩头,爪子抓住他的衣服稳稳当当的站着,不解道:“主人你这是咋啦?被蚊子咬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
“蚊子?小孩子不要问这种十八禁的问题,我问你,那天在酒楼吃饭,都发生了什么?”
正文 【022】 用你做赌注
小绿仰头做回忆状:“你请福姑娘和福公子吃饭,然后你先给福姑娘夹菜,我也要吃,你就给我夹了一筷子,然后你又给福姑娘夹……”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我喝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南风打断他的冗长铺垫,要照这个节奏,估计他说到明年也讲不到重点。
“喝醉了之后啊,福公子就把你带回他房间啦,然后福姐姐就带着我去了另一间房,我想喝你喝的那种果酒,福姐姐就传小二来送,结果她尝了一口就之后,就很生气的样子,然后就出去了。”
“难道说……是福鹤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看那厮人风度翩翩的样子,难不成内里还是个色魔?!
可是他是男人啊,难不成这色魔还男女通吃,生冷不忌,人兽皆宜?
他仔细检查了遍,除了这些痕迹,再没其他,这说明他还没做到最后,要知道,刚来这里的时候他就被人给采了,那滋味儿真他娘的……不提也罢。
“哼,这次先放过他,绝没有下次!哎哟——!!”
冷不防被人一棍子打在脊背上,转身,一气势汹汹的大叔出现在眼前,南风被打的糊里糊涂,疑惑道:“大叔,你怎么随便打人呢,你打我作甚?!”
“老子打地就是你,你还记得老子不,前些日子来老子这里吃过馄饨的,结果咧,你给老子的钱,竟然变成了石头!你个妖孽,你是施了什么妖法哟!”
“对对,就他!他也来我们店里买过衣服,给的银子也变成石头啦!”
“他还来买过俺的铜镜,结果……他肯定不是人,俺们找道士抓他,抓他!”
一时间,整条街的人都变成了敌人,有人打他,有人挠他,有人声讨,真可谓过街的老鼠……
人人喊打。
“呼、呼……我去,今儿是什么日子啊,黄历上写的不宜出行吧。”扒了扒乱糟糟的头发,鞋子也没了,裤子也被人扒了一半,南风气喘吁吁的躲在树林里,他是奋力逃出来的,要真使用妖法变成老鼠跑掉,估计早被那群人踩成老鼠饼了,也正好落实了他们的口实。
“哎,他们说的什么银子变石头是咋个回事哟。”南风把小绿拽下来,举到眼前愁眉苦脸的问道。
“咳咳,主人你不知道吗,这世间万物啊,都是自有定数的,你的点石成金术呢,也不过都是做的表面功夫,石头终归是石头,永远不可能一瞬间就变成金子,所以,它最终,也还是要变回石头的。”
“哦,敢情真是俺欺骗了人家的感情,用石头去变相的吃霸王餐,买霸王东西咯?”
“主人别这么说自己嘛,你也不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俺!”南风吼他。
“我以为你是知道的嘛,”小绿瘪瘪嘴,“你现在不就知道咯?”
真想捏死……捏死自己,怎么就对这熊孩子信赖的死心塌地呢?结果出了事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被人整成这副惨样儿。
“你安慰安慰我吧,”南风用指腹轻轻碰了碰脸颊,不停嘶气,上头一道道的红印子,有深有浅,血迹斑斑,看起来分外吓人,“说说,老鼠的鼠字都能组成什么好听的词语。”
做老鼠精,他认了,做人人喊打唾弃的老鼠,他他娘的才不认!哪怕是做贼,也要做江洋大盗,绝不能让人看不起!
“嗯……有鼠目寸光,獐头鼠目,过街老鼠,胆小如鼠,抱头鼠窜……”小绿认真的掰着翅膀算起来,还没数完,就被人弹了一脑瓜蹦,弹了个鹤仰马翻,差点掉地上。
“我说的是好的词儿,好的!帅的,酷的!”
“鼠……鼠侠?鼠帅?锦毛鼠?鼠来宝?母猪上鼠?主人,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完全不用自卑的啦!”
“我不是自卑,我是不甘,”南风眯起眼睛,若有所思道:“既然老天爷把我变成老鼠,而我这只老鼠又能变成人,我何不人妖两道通吃呢?呵,呵呵呵呵呵……绿爷,请告诉我,在这里,做什么能最快的赚钱,赚大钱?”
绿爷淡定的吐出俩字:“卖身。”
“啥?!!”
“没**的头一晚能卖好几万两银子呢!”
“你太早熟了,山爷,这段掐了别播,少儿不宜。(看我书的有少儿吗?)咳咳,咱们重来,绿爷,请告诉我,在这里,做什么能最快的赚钱,赚大钱?”
小绿淡定的再吐出俩字:“赌博。”
………“来来来,赌坊开盘口啦,一赔一百,一赔一百!”咣咣声不绝于耳,没多会儿便围了一圈人。
“赌啥啊这是?”一个在大夏天头戴青箬笠的蒙面少年挤到最前面,边挤边问。
“各位,现今全江湖的人都在追杀陆家余孽,陆家老九陆子夜,咱们就赌,这个月内,江湖上的各大高手能否逮住他呢?大家可以下注,能,或者不能,等下个月后谜底揭晓,赢得人,你投多少,得到的银子就翻一百倍啦!”
“我下我下,别和我抢!”
“俺也下!俺下能逮住!各大门派的高手啊,还怕能逮不住一个ru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我下一千两!逮住,逮住!”
一群……蠢猪。
面巾后的粉唇翘了起来,勾出嘲讽的弧度。有人丫的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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