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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认贼作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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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名字。”这个山寨不是叫追风十二寨。追风……追风。
“因为我。”他惊讶的瞪大眼。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
“去掉问号。改为句号。”陆子夜好笑的捏捏他秀挺的鼻头。精炼锐利的眼里多了许多款款柔情。“我成立这个山寨。无非是为了更方便的找你。如果你是风。那么。我就是那个追风人。不仅要把你追到。还要把你锁进自己怀里。哪儿也去不了。”
“咳……”南风不自在的低头咳嗽几声。耳朵悄悄染上粉霞。他瘪着嘴道:“那既然是因我而成立。就更不能随便丢掉啦。好吧。我承认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不会了还不行吗。”
“真的。”
“比珍珠还真。”他竖起三指指天发誓。
陆子夜满意笑笑。又忽然欺近。近到两人呼吸交错。呼出的温热气息熏染着彼此的唇盼脸颊。南风下意识的往后一缩。乌溜溜的眼睛四处乱转。小声问:“干嘛呢你。”
“既然你都不介意我是山贼了。那你愿不愿意。认贼作夫。”
“啊。我不……”洠У人低辍N⒋挂獾谋〈骄脱沽讼聛怼O巫∷拇桨昕幸蝮隆L浇鴣砩ǖ吹纳嗉饣褂嘧徘车目嘀写鸬牟柘恪
绵密的吮吻愈发滚烫炙热。两只不安分的大手也伸进衣内四处点火。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压倒吃掉。南风忙把头一偏。躲开让自己意识飘离的热吻。大叫道:“啊哟。我被剪刀扎到了。”
“什么。哪里。”逐渐情动的男人立即起身。紧张兮兮的对着他左看右看。
“咳。骗你的啦。”南风手忙脚乱的爬起退到床角。反握剪刀瞪着他道:“别过來喔。敢过來我就扎你。”
陆子夜一怔。随即不甚在意的坐直身子。舔舔嘴唇。似在回味方才的深吻。目光邪魅的惊人。
“扎着我不要紧。别伤着自己就行。”顿了顿。不悦的盯着越退离自己越远的人。“过來。我给你剪指甲。”
“不用。小的哪敢劳烦寨主大人为我做这种事……”他努力的干笑。干笑……
正文 【186】 想讨你欢心
“如果你乖乖过来呢,今晚我就先放过你,如果你不听话非逼着我来硬的呢,那就远不止给你剪指甲那么简单了。”他弹弹手指,漫不经心的说着。
立即,一把剪刀恭恭敬敬的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南风同学,你敢不敢再没出息一点?
剪完脚指甲,陆子夜顺势在他白嫩嫩的脚背上亲了一口,洗了个澡之后,就上床搂着他睡了,果然君子作风,说到做到,什么也没逼他做。
黑暗中,他枕在对方肩头,睁着眼睛看向黑黢黢的虚无,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无奈的叹了口气,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也跟着沉沉睡去。
认贼作夫?他又何尝不想,只是,花了十年接受楚桥飞,不知再花多少年,才能放下这个人,重新容纳旧爱。
唉……卿本专情,奈何情多。
今日又是阳光晴好,南风无所事事,抓着几根羊肉串,边吃边在街上闲逛。
每走出一段距离,他就忍不住回头望望,奇怪的是,既没了那种总是有人在暗中偷|窥如芒在背的感觉,也没了那只风骚的站在光秃秃的枝头对每只飞过的鸟儿都抛媚眼的八哥,难道说……从今天起,没人跟踪他了?
吼吼……这样最好了!他高悬的心顿时落地,浑身都轻松许多,不是不明白陆子夜为他安全着想的良苦用心,只是每天都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那滋味真的很糟糕!
前天他在外面吃面时假借中暗器之名把大块头给引了出来,和他谈了好久,看来大块头把自己的话都告诉了陆子夜,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效果,就算是恋人,也该给彼此一些自由的空间啊,他觉得陆子夜在这方面还蛮会体谅人的,勾起的浅笑里不禁又多了几分甜蜜。
只是,没走出几步,就听前方传来阵阵喝彩和尖叫声,且多是女子,咦?女子?
好奇心顿起,他快走几步,扫视一周,很快寻到了声源来处,原来是某个小摊前围满了花枝招展的姑娘小姐们,正一面窃窃私语一面殷殷翘首,巴不得快点临到自己上前去做些什么。
“搞什么啊……”周围的摊子前亦是人满为患,不过都没这个这么夸张,竟全是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啊!嘶——他吸吸口水,三下五除二吞掉最后几块烤羊肉,扔掉竹签就前去凑热闹。
呐呐,不是他要爬墙什么的,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他搓搓手,整整发型衣角,道貌岸然的走了过去。
“呃……这位姑娘,请问这里是卖什么的?看大家都兴致勃勃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啊?”
在最外围的几个小姑娘闻声回头,见是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小少年,不耐烦的表情转瞬一变,其中一人娇滴滴应道:“小公子有所不知,这摊子只是个卖糖的,可摊主……摊主他……”
“摊主?他怎了?”怎么突然就莫名其妙的闹了个大红脸,小模样还娇羞的不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南风自恋的摸摸脸蛋,莫非自己的魅力已经达到这种只是随便搭讪说几句话就能让对方拜倒在自己衣摆下的境界了?
“哎呀,是因为这摊主是个样貌极其英俊的男子啦,所以姐妹们才凑在这里迟迟不走的,都想着多和他说几句话呢!”旁边的女子看不下去,连忙接话,说完还赶紧回头看看有没有人离开,自己好趁机挤进去。
“哇!这么夸张,”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帅的男人吗?“被你们这么一说,害我也想会会他了。”
“是啊是啊,见了之后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哟!”
我倒是希望见了之后让我失望……南风暗自嘀咕,果然人还是要靠脸吃饭,只是个卖糖的,就因为长得好看就这么嚣张……反正他平时闲着也没事做,不如也出来卖糖?
搔搔下巴,南风想象着自己卖糖时被众多美女环绕拥簇时的景象,乐的喜笑颜开。
嘎!等等,那是什么!
上午灿烂的阳光,投在一只大大的,橘黄色的展翅凤凰上,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彩,引得周遭一阵叫好声,他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那擒着凤凰的女子还张开粉红的樱桃小嘴把凤凰头含进嘴里吸吮了一下时,更是眼珠子都要瞪的掉下来。
“那是糖?!!”
“是啊!哇,真漂亮呐,我也想让他做一只凤凰给我呢!”
“对啊对啊,不过我更想让他做对鸳鸯,嘻嘻……”
几个春心萌动的小女子热烈的讨论起来,不过在南风看来,最后都是要吃掉的,做成什么形状,又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他边观赏各色或娇俏或妖娆的美女,边漫不经心的等待。
不知不觉中,就被推挤到前排位置,一张宽大的长桌映入眼帘,连同正在以勺为笔,以糖浆为墨的人。
那人正在低头作画,画的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花瓣层层,花蕊细细,行勺流畅,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花儿便跃然纸上,随后,男子拿起一旁的匕首,将花与纸分离,递给站在他身旁的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笑吟吟道:“你的。”
“谢谢!”小姑娘甜甜的笑开,要递给他铜板,结果被反手推回:“叔叔送你的,拿去吃吧。”
望着那眉眼弯弯的俊美笑颜,小姑娘怔仲少顷,轻轻嗯了一声,旋即红着脸扭头跑开。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南风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想转身逃跑,身周后面却全是人,他总不能粗鲁的伸手去推这些身娇肉贵的大小姐们吧!尤其是,下一秒,那人便抬头看向他,黑亮的凤眸满含笑意,柔声问道:“这位客官,想要个什么样的糖画呢?”
“额……我,我只是来凑热闹的……”他都多大人了还吃糖,会笑死人的!
“哦?”那人挑眉,如一汪深潭探不出深浅的眸子一厉,语调却依旧悠闲散漫,“依我看——这位客官是来看漂亮姑娘的吧?怎么,刚才和姑娘们聊可还愉快?这姑娘可都是在下招揽来的,客官这样做,可不厚道啊……”
他摇头叹息,好似只是引诱客人买糖的说辞,听在南风耳里,却无异于口蜜腹剑,笑里藏刀。
“就是啊,小哥买一支吧,反正价钱也不贵!”
“在这儿站了这么久,好歹也买一支吧!”周围的姑娘纷纷为摊主说话,南风无法,只得挠挠头发,摆手道:“好好好,我买还不行嘛,就……就给我画个大老虎吧!”
正文 【187】 只对你展露的脆弱
“好,客官稍等。”
他舀起半勺糖浆,挽袖低首,认认真真在纸上描绘起来。
南风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不得不点头承认这男人就是有足够勾引人的资本。
常年执剑的手布满老茧,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做起这种以糖作画的事来,却并没有违和感,反而在铮铮铁骨之中,透出丝丝柔情。
那低首转眸间的似水温柔,那一勾一划中的飘逸潇洒,散落肩头的墨发,随风飘摇的宽大袖口,雪白里衣衣领半遮下的蜜色肌肤,挺直的腰板,精明悍练的硬汉气质……无一不让人心折。
南风是越看越糊涂。
这样的一个人,一个绝代风华的人,一个腰缠万贯的人,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怎么就偏偏看中自己了呢?
他真不明白自己哪里能让人迷得神魂颠倒,尤其这人与自己相比,还毫不逊色。
要说他也是男人,用他作为男人的眼光来看自己的话……
卧槽!这世上还有比他南风更帅气、更优秀、更善良的好男人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罢了罢了,他懒得去庸人自扰,当初没怀疑过这人的真心,现在,亦不会怀疑。
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画好了!”正当他魂游天外,神游太虚时,一支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啊?”他回过神来,定睛一瞧,这这这不是……
“这不是一只老鼠嘛!我要的是老虎,大老鼠!啊呸呸,是大老虎!”
“是吗,刚才我明明听你说的是老鼠,诸位姑娘说,是不是啊——”
“对呀,我也听的是老鼠。”
“就是老鼠嘛,小公子是记错了吧?”
“……”南风无语,寡不敌众,只得悻悻然接过惟妙惟肖的大老鼠,嘟着嘴解下钱袋问道:“多少钱?”
“承蒙惠顾,一百两。”
“噗!你丫怎么不去抢!”不就是和美女多聊了一会儿嘛,至于这么整自己吗,小气鬼!
“嫌贵?那就不要来买啊,我做都做好了,客官不会是想赖账吧!”
他系好钱袋,把大老鼠往他眼前一伸:“喏,我一口还没吃呢,还你,总行了吧!”
“本摊物品,一经售出,概不退货,”男子扶着桌沿施施然站起,忽的抓住他的手,猛地将他拉至眼前,温润笑眼霎时变得狂Lang炽烈,活像要当街生吃了他,“客官不会是付不起银子,想赖账吧?”
“我……”他咽了口口水,老实巴交的交出老底:“我今早出门就带了十两银子……”
“那没关系,在下可以跟着你到家里去取,如何?”
“随、随你……”反正连这十两都不是他的,他原来身上带的厚厚一沓银票早被这黑心的摊主给没收了。
“那好,诸位客官,不好意思了,在下要收摊去收账了,欢迎下次再来光顾!”他对着早已看傻眼的姑娘们拱了拱手,然后摊子也不要了,拉了人就走。
南风心虚,想抽回自己被紧握的手,结果试了几下徒劳无功,只能由他去了。
走出不远,陆子夜拉着他进了一家酒楼,叫了一桌吃的,要了一壶陈年好酒,给他也斟了一杯。
南风低着头,看着酒盅中散发着浓烈酒香的清冽液体,半晌无语。
“没有话和我说吗?”时值正午,大堂中人声嘈杂,但他还是第一时间辨认出这把低沉悦耳的声音出自谁口。
他抬头,看到对方一盅接一盅酒的仰头灌下肚,知道他此时心里一定不痛快,可他为什么不痛快,自己又猜不出了。
难道还在吃醋?不会吧,他什么时候变得醋劲儿这么大了?
思来想去,南风嗫嚅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和漂亮姑娘们调笑的。”
“呵……”陆子夜听罢,失笑出声,只是这笑怎么听怎么苦,他干脆推开酒盅,一把拎起酒壶仰头就灌!
大口大口的吞咽声不绝于耳,来不及吞咽的清澈酒水,就顺着他的嘴角涓涓流下,染湿衣襟,淋湿脖颈,蜜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这情景看的南风一阵口干,连忙端起自己的酒盅两口干了。
一顿饭,除了南风解决了大半的饭菜,陆子夜是一口没动,全喝酒了,一壶接一壶,喝的整个前襟都湿答答的。
听说酒能浇愁,南风也不劝,任他去喝,牛逼的是这人喝了这么多,在结账的时候还是面不改色,口齿清晰,神志清明,让他一阵咂舌。
步出酒楼,陆子夜拉住他,用命令的口吻道:“背我。”
“什么?”要他一个一米五几的背一个一米八几的?他没听错吧!
“我头晕。”陆子夜揉揉太阳穴,剑眉紧皱,看来并非说谎。
“好吧,那你帮我拿着大老鼠。”
他把糖老鼠塞进对方手里,走到他面前半蹲下,回头催促道:“上来吧!”
陆子夜乖乖爬在他背上,把头抵在他的瘦弱的肩头,烦躁郁闷的心像是忽然找到了能够停靠的港湾,一时静谧安宁下来。
吃力的站起身,南风掂了掂身上的人,惊奇的发现这家伙没自己想象中那么死沉,看着挺高,实际上……也挺瘦的。
他缓了口气,托紧背上人的两条腿弯,随即迈开步子,又缓又稳的朝前走去。
“为什么不扔掉?”摇摇手中的大老鼠,陆子夜闷闷的问他。
“为什么要扔掉?这可是你亲手做的,就算不吃,我也要留着。”他答的理所当然,却不知背上的人为他这句话,失神了好一会儿。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意识远离前,他喃喃自语,环在南风脖颈间的胳膊紧了紧,让自己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把脸埋进他的侧颈,嗅着他身上独有的馨香味道,心满意足的昏昏睡去。
听闻自家老大是被人给‘背’回来的,曹邺晖顿时炸毛,一阵风似的刮进房里,南风还没看清楚来者何人,他就急急忙忙的招人去请大夫。
“老大这是怎么了?你们出去干嘛了?是不是遭到偷袭了?哎呀南小风别发呆了,你倒是说啊!”
他围在床前团团转,活像热锅上的蚂蚁,南风看清是他后,闲闲的打了个呵欠,活动活动有点酸的胳膊腿,坐到桌子旁喝起茶来。
“喂,南小风,我问你话呢!我们老大到底怎么啦?”
“精尽人亡了。”
“啥啥?”
正文 【188】 吃干抹净
“哎呀,他没事啦,就是喝多了,睡着了,你瞎忙活个什么劲儿。”他嗤笑一声,顺手捻了块点心扔进嘴里,嗯,甜滋滋的,真好吃。
“老大喝酒喝到睡着?他可是千杯不醉的主儿啊……”曹邺晖不转了,也跟着在桌旁坐下,一手搭在桌面上五指轮流敲着。
“他没醉啊,说就是有点头晕。”南风奇怪的看他一眼,表情这么严肃,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陆子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了。
“喝到头晕……”曹邺晖敛眉,兀自沉思了半晌,忽然转头,直直看着南风道:“南风。”
“在,咋了?”
“算我求你,再爱我们老大一点吧。”
“……什么意思?”他不明所以,难道是前天他的那席话?“唔……我不是不爱他,就是如果无时无刻都活在他的耳目之下,我会感觉很不自在的……”像是被人扒光了扔在街上任人视奸的错觉。
“我不是说这个,”他望了眼躺在床上呼吸绵长的老大,语重心长道:“你要怎么样,老大绝不会说一个不字,他之所以去喝酒,还喝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心里难受,那你可知,他心里为何难受?”
“为何?”
“以前你不在时,他为见不到你而难受,现在你回来了,按理说他该高兴才是,可他还是难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变心了?”
“没有!”他条件反射的反驳,似乎变心和另觅新欢这种事是莫大的耻辱,断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般拼命反驳,不过,反驳之后,又陷入沉默。
“没有变心?那就是,你不再喜欢他了?”
“也不是……”他烦躁的扔掉点心,起身背着手踱来踱去。
“那到底是为什么……”
“是!”他陡然止步,不示弱的反瞪回去,“我承认,是我在逃避他,躲开他的示好示爱,可我是有苦衷的!”
他不能这么混账,前一任才刚离开不久,就和再重逢的旧爱打的火热!
“苦衷?”曹邺晖不以为意的低首一笑,“有我们老大苦吗?”
“此话怎讲?”
“我虽然没有跟随他十年,但自我跟着他那日开始,就从没见过他对谁诉过苦。”
敲打桌面的手指一顿,他双眼微眯,追忆起那些仿若就发生在昨天的鲜明往事:“每个人都有朋友,知己,爱人,家人,所以受了委屈时,还可以与他们诉说一通,心里也能好受些,可我们大当家的,当年满门被灭,自此之后再无人可信,就算心里再苦,再累,也只有他自己陪着他。”
“好几次,我听到他房里有说话声音,敲开门之后,见到的,却只有他和他面前的墙壁……”
南风胸口一紧,针扎般的疼痛感觉迅速漫溢开来。
“大当家不爱把心事说出口,无论是对谁,所以我们只有自己去猜他的心思,你不知道,你回来之后,大当家才活的有个人样,会和我们开玩笑了,会笑了,会知道把寨里的事务推给我,自己出去游玩了,而这之前,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恐怕连想都不敢想。”
想起陆子夜在洗澡时,和他一起睡时,不可避免看到的那具身体上那些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疤,他鼻头一酸,咬紧下唇。
“所以,我衷心的恳求你,再爱他一点吧,让他知道,这世上他不再是孤单一人,还有你能全身心的去依靠,去信赖,还有你能不离不弃的陪着他,好吗?”
“我……”他喉头一梗,清清喉咙后才接着道:“我知道了……”
“谢谢,我代我们全寨的兄弟谢谢你。”他站起身,对着南风深深鞠了一躬。
嘴角,却划过一抹狡黠的笑容。
哎哟哟~看来老大果真是戳中了南小风吃软不吃硬的命门,他本来还不解这段货真价实的说辞到底选在什么时候开口说最好,谁知,老大自己就创造出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当然!老大自己心里郁结喝酒到头晕并非作假,这其中肯定有原因,不过不管什么原因,在这个时候雪中加霜、火上浇油再合适不过。
“受不起受不起……”南风赶忙扶起他,想了想,咬牙道:“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逃避了,该来的总会来,留不住的何必再挂怀,我会试着放下过去,全心全意跟他在一起的。”
“嗯!许多兄弟都说我们老大爱上你,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照我看来,遇上你,是我们老大的福分才对!通情达理,又善解人意,以后你们一定会过的很幸福的!”甩了一记鞭子,他又适时给出一颗糖,说的南风面颊泛红,不好意思的抓抓脸道:“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啦!”
——其实……实际上也跟他说的差不多咯!
正当二人心照不宣的互相恭维客套时,一个小弟匆匆忙忙的冲撞进来,对曹邺晖附耳了一通,曹邺晖脸色一变:“当真?!”
“千真万确!小的亲眼所见……”
“好,我马上过去,南小风,大当家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话音刚落,就心急火燎的窜了出去,真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南风还没来得及应,就不见了人影,他笑叹一声,转身去陪床上那位了。
次日清早,睡了个饱的陆子夜懒懒起床,洗了个冷水脸,漱完口后神清气爽的回到床边,俯身想偷个香。
眼角余光瞄到搁放桌上原本用来插花的纯白瓷瓶,此时,里面的花儿不翼而飞,只剩一只活灵活现的大老鼠,耀武扬威的盘亘其上。
他动作一滞,思忖片刻,转而朝桌子走去——只是拿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就错失了偷取早安吻的绝佳机会,因为被索吻的对象,已经醒了。
南风双目无神的望着他,一动不动,连呼吸的节奏都没变过,要不是眼睛睁着,他真怀疑小家伙是不是还在沉睡。
转了转手中的糖老鼠,在南风没有实质内容的注视下,他张嘴含住,啊呜咬下一大块,吃进嘴里使劲儿的嚼碎,咯嘣咯嘣的声音让人听了都牙疼。
这声音显然惊到了思想还在梦游的人,南风伸了个懒腰,看着被啃的残破不堪的大老鼠,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涌上心头——不过,他既没阻止也没出言抗议,反而有些认命的抱着棉被,任由大老鼠一点点消失在某人的嘴里,吞吃下肚,渣都不生。
正文 【189】 再爱你一次
陆子夜讶异的挑挑眉,小家伙这副小模样看的他心尖发痒,羽毛搔过似的,情不自禁的再次俯身,贴住温嫩柔软的唇瓣狠狠索取一通,让满嘴的甜味,一直渗到心底深处去,
这次虽洠П恢苯佣愎皇敲薇坏紫碌纳碜佑行┙弈蔚那崽荆站炕故巧岵坏梦颜馊耍瑳'多久便放开了他,转而去束发更衣,
今天的南风很老实,在房里托腮坐了一整天,坐到房间里空荡幽暗一片,才哼哼唧唧的活动了下僵直的身子,懒洋洋的起身点灯,
也不知陆子夜做什么去了,过了晚饭时间还洠Щ貋恚桓鋈顺怨矸梗忠桓鋈俗诖惭嘏萁牛葑排葑啪陀行┓咐В暇菇裉炜嗨剂艘惶欤媚怨龋绲阈⒁彩怯Ω玫模
只是小弟刚把洗脚水端出去,晚归的人就进了门,后面还跟着两个手下,一起抬着个大大的木箱,晃晃悠悠的跟了进來,
正在擦脚的南风一看,惑道:“什么玩意儿,”
让手下把木箱放下,待他们离去,陆子夜才撩起衣摆,蹲下,亲手将木箱打开,
捆成一摞摞的纸和银票赫然呈现在眼前,
他惊叫一声,惊疑不定道:“这、这些不会都是抢來的吧,”
“可以这么说,”拿起一摞纸走到南风面前并排坐下,陆子夜摊开给他看,说:“这些,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除了银票,就是如这样的地契、房契和田契,可以拿去换钱的,”
“你这是……做什么,”他接过随便翻了翻,发现真的如他所说,是各种契约,
“我明白,你心里忘不了他,”陆子夜抬手眷恋的摸摸他柔滑细嫩的脸蛋,语气却很是苦涩,“所以,如果哪天你决定离开我了,就把这些都带走吧,至少,在洠в形业牡胤剑阋廊荒芄暮芎茫饩凸涣耍
“哈,谁说我要走的,你、你这也太……”
太傻了,
“难道是我会错意,这些天以來,你都洠в写虼有牡桌锝邮芪遥炊Υτ兴思桑词鼓悴挥盟担乙材芨芯醯玫剑
“那个……那只是我自己的问睿蹦戏绨颜庑┞移甙嗽愕钠踉贾匦吕砥耄茫碌卮┬呕啬鞠淅锶ィ呈纸鞠涓巧希茫貋淼氖焙虬言砍兹踊垢阶右梗缓笳镜剿媲埃痈吡傧碌溃骸氨鹇蚁耄也换嵩僮吡耍业背跻膊皇俏易约阂摺陌。皇嵌妓蹈闾嗣矗阍趺椿够嶙稣庵制廊说拇朗拢
说是气死人,但从他泛着莹光的眼睛來看,应该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才对吧,
“我怕啊,怕你不声不响的再次失踪不见,那种痛尝一次就够了,再來一次,我肯定熬不过的,”陆子夜揽着他的腰,轻声细语的说着,
“那你为啥还要送这些东西给我,这不摆明了赶我走吗,”
“我洠в姓飧鲆馑迹抑皇蔷醯谩愎暮帽愫茫椅匏剑
“我有所谓,”
“嗯,”
“你过的不好,我这里,会很疼很疼的,”他指着自己左边胸口的位置,一脸认真的说着,看向他的半圆双眸,澄澈透明,洠в幸凰克恳薜男榧伲
那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陆子夜深深看了他一阵,又摇摇头自我否定:“万一以后某天你又遇到他,是不是也会对他这样说,”
“不会,”南风肯定道,这亦是他想了一天的成果,“你和他,终究是不同的,”
“哪里不同,”
“简单点说,就是,,我是桥飞的债主,而你是我的债主,虽然你给予的同他一样毫无保留,无论是感情还是物质方面,但是,和他一起时,永远洠в泻湍阋黄鹫饷淳沾碳ぃ
“惊险刺激,”他一向把这人保护的很好,何來惊险刺激之说,
“对,”南风端详着这张既熟悉又倍感陌生的容颜,缓缓道:“心情的起落,远比身体來的更为深刻,他不会几句话就让我大喜大悲,不会把痛苦藏起來一个人默默承受,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弄我,自己却又跑去借酒浇愁,他会让我感动,但绝不会让我感动到心酸的地步……”说到这儿,他深吸一口气,总结道:“跟他,更像是家人之间相处的那种温馨甜美,跟你……却像是真正的谈恋爱,”
怕,他又何尝不怕,怕陆子夜一直在说谎,怕他留下自己,其实只是为了报当年的不告而别之仇,怕他不近人情的残暴,更怕他能把人溺死其中的温柔,这样多变的人,早已不是当年自己熟识的那个率直沉默的少年,这个人改变的太多、太大,总给他一种在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颤栗错觉,
“他陪了你十年,日久生情,情久生爱,爱久深爱,在你心里,他终是要比我更重一点的吧……”陆子夜轻轻点着他的胸口,似乎能透过皮肤血肉,窥探到那颗心里属于他的份量,
“那你有洠в刑痪浠埃邢热胛鳎
“你是在安慰我吗,”
“不是,我是在说实话,”陆子夜和楚桥飞无论谁先谁后,谁短谁久,都是他的心头肉,无论舍弃哪个,他心里都不会好过,
但,陆子夜已经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这点苦,就让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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