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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认贼作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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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3】 动心
“那你家在哪里?”
“在……嗯……香杨城,的城外。”
楚桥飞闭目思索了一会儿,无果。
“香杨城?有这个城吗?”
“切!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当然有啦,好像就离着这儿不远。”他离开结界之后,貌似没走多久就进了这座城的城门,然后无意中救了某人。
“谁没见过世面啦!还有,不许叫我小孩!要不然我弄死你,”恶狠狠的朝着南风一龇牙,楚桥飞解释道:“我爹虽然不疼我,但终归我还是楚家的嫡长子,他老人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可能传给一个妾出的庶子,所以啊,我经常跟着我爹去各家商号对账收账,还有巡查生意什么的,如果你说的那个香杨城离这儿不远的话,我有可能会不知道吗?我爹野心勃勃,巴不得把楚家生意做遍天下,附近的城镇自然不可能放过,所以结论就是……你在骗我!!!”
南风提溜着红烧猪蹄儿左右看了看,发现烫着的地方都抹上了药膏,才满意的一巴掌拍到一边儿去。
“啊!疼!”
“小屁孩,”南风微微俯下身子和他近距离的对视,一字一句道:“我没有骗你,信不信由你,”随即直起身子,将剩下的药膏收拾好,耸耸肩无所谓道:“反正骗小孩这么没品的事,本大爷才不屑做。”
刚、刚才……靠的好近……
噗通!噗通!心跳的声音完全压过了南风说话的声音,以至于对方说了什么完全没有听进耳朵。
楚桥飞的视野里,全部被那双似笑非笑的半圆黑眸和清秀眉眼占满,鼻端,似乎还萦绕着沐浴之后残留的皂角香气。
……为什么遇上这个人,他整个人都不对了?
一个上午都消磨在旁人的唠嗑声里,中途还出去逛了一圈买了点小零食解解馋,到中午时候,两人决定吃过午饭之后到楼上歇一歇,好为晚上的行动养精蓄锐。
一小屉灌汤包,两盘水晶蒸饺,几个小菜,一顿午饭就可以美美地解决了。
“哇!真香啊!”
白嫩嫩的小包子们摆放的错落有致,夹一个放到青瓷小碗里,用筷子一戳,就有油汪汪金灿灿的汤汁不停往外流,楚桥飞深吸一口气,口水都要溢出来。
他端起碗,夹起包子就往嘴里塞。
嘭——!!!
哗啦!
就在美味即将到口的那一刻,忽然一声巨响,门被撞飞,有不明物体飞速朝着他们这边飞来,好死不死正好砸在他们的桌子上,霎时汤汤水水撒了一地,桌子也劈成了两半。
定睛一看,这不明物体竟是个人?!还直接两眼一翻,昏了过去,显然不想承担砸了别人饭碗的责任。
“玛蛋,敢不交保护费,真当老子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啊!”
踩着碎成饺子馅的大门进来一个彪形大汉,满身满脸的横肉,走一步几乎都有往下淌的错觉,他身后跟了两个狗腿子,都长得尖嘴猴腮,一脸凶相。
“掌柜的!”彪形大汉一拍柜台,台面上所有的东西都跳了三跳,正在算账的先生差点没吓尿,哆哆嗦嗦道:“我我我我们掌柜的出去了,据据据据说是走亲戚去了!”
“嗯?”大汉一挑眉,毫不知耻的伸手道:“不管他,把保护费交上来!看在你们是老住户的份儿上,这个月就收十两银子吧,便宜你们了!”
帐房一脸‘十两银子竟然还便宜’的惊诧,随即苦着脸道:“小小小的说不算,只……只能等掌柜的回来再……啊!”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提着衣领轻松揪离了地面,大汉恶声恶气道:“你们掌柜的来了也得给!早给晚给还不是一样,不识抬举的东西,来人哪,给我搜,搜出多少拿多少!”
“是!”俩狗腿耀武扬威的走进柜台,一顿乒乓乱翻。
客栈里静悄悄的,只有刺耳的东西落地声嘈杂响起。
楚桥飞还好,在关键时刻眼疾手快抢救下一只灌汤包,南风还没拿筷子呢午饭就让天外飞仙给报销了,他无奈的抱胸站在一片狼藉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大汉光天化日之下横行乡里。
“哎,你吃不吃?”美食当前,做出这样的让步实在是太伟大了!楚桥飞思忖再三,想了又想,还是把可口的灌汤包给狠心推了出去,举着碗很小声的对南风说。
南风却是摇摇头,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柜台那边。
“你要出手吗?”他更小小声的问。
“不。”
“那你还站在这儿干嘛?”楚桥飞拿着筷子,使劲儿对着包子戳了又戳。
“等着小二再上一桌啊,午饭总不能不吃不是?”南风很无辜的瞄了他一眼。
“……额,那……小二呢?”
南风向着某个角落抬抬下巴。
只见在某张桌子下面,撅着屁股趴着一个类似于小二装扮的人正瑟瑟发抖。
“噗……咳咳,站着好累,不如我们再找张桌子坐下来等?”
“好,唔……”南风甫一张嘴,就被人塞进了什么东西,他眉头下意识的一皱,转脸就看见楚桥飞得意的笑颜,“怎么样,好吃吧?”
只是轻轻一咬,鲜嫩的汤汁就在唇齿间漫溢开来,他喂给他的是一整块肉馅儿,肉很香,好吃的让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咬掉。
南风瞪他一眼,没说话,慢慢把嘴里的食物嚼烂,吞掉。
楚桥飞则喜滋滋的把碗里的包子皮吃掉,烫喝掉,尽管没吃到最好吃的部分,还是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两人找到空桌坐下来,继续无聊的观战,战斗已经升级到帐房先生被掐晕扔到一边,柜台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准备收走,而这时,一个狗腿忽然露出很猥琐的表情,用胳膊碰了碰大汉,一对斗鸡眼直往某个地方瞟。
大汉不耐烦的推了他个趔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瞬间!眼神直了!
原来在客栈大堂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了一对母女,女儿很漂亮。
大汉嘿嘿yin笑一声,摩拳擦掌的朝那儿走去,街上人来人往,大堂里也坐着不少人,可愣是没人出手。
是不敢,还是人情凉薄?
因为隔得有点远,没听清那对母子说了什么,只听大汉粗声粗气的调戏声混着俩狗腿的流氓哨,没过一会儿,那大汉就指挥着狗腿抢人,漂亮小姑娘的母亲开始哭着喊着求饶求救,被狗腿一脚蹬出好远。
正文 【124】 勇气
“老女人!别给脸不要脸!我这银子也给了,就当下了聘礼,你这女儿自然就归我了,告诉你,我妹夫他二大爷是这里的知府,你告我也是没用的,哈哈!赶紧拿着银子滚蛋吧!哥几个,走着!”
怪不得没人敢出手,敢情这还是个地头蛇呢。
眼瞅着那小姑娘就要被人拖走糟蹋,楚桥飞有点坐不住了,就算他没武功,面对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也无法无动于衷!
唉……哎?
还没站起,就见坐在对面的人先他一步站起,边走边解着长长的腰带,方向正好是大汉要离开即将走过的地方。
南风低着头,假装急着解手朝着门口走去,在大汉与他擦身而过的刹那,他猛地抬手,跃起一跳,狠狠将抻的绷直的腰带结结实实勒住了大汉的脖子!
力道之大,让大汉直翻白眼,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俩狗腿一看主子遇难,那还得了!马上扔下姑娘抽出大刀挥舞而来,说时迟那时快!南风憋住一口气又是用力一勒,冷冷威胁:“谁TMD敢再往前一步老子就勒死他!”
“赶快放了我们老大!不然有你好看!”俩狗腿抖抖瑟瑟的止步不前,狐假虎威的嚷嚷着。
“行……”南风喘了口粗气,这死胖子真不是一般的沉,他沉着道:“你们把先刀给我扔过来,不然我放了他,万一你们杀了我怎么办?”
俩狗腿对看一眼,想着没了刀也没什么好怕的,他们的主子是什么人?这小子不过年轻气盛,仗着那点可笑的正义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这种事他们见的多了,反正等把老大救出来,这小子肯定吃不了兜着走,都双双爽快的把大刀贴地扔了过来,南风用脚往后踢了踢。
然后,中气十足低喝一声:“楚桥飞,给我揍!”
楚桥飞早就看的蠢蠢欲动了,一听这话那更是不用再只当个围观的,猴子一般窜过来,抄起拳头就朝着俩狗腿招呼过去。
俩狗腿哪能就这么任由这小毛头打啊!结果刚想还手,就听到了他们老大痛苦的呻吟声,南风严厉道:“你们谁敢还手,我立马把这死胖子弄死!然后砍几刀,就说是你们干的!在场的可都是我的证人,到时那个什么妹夫他二大爷算起账来,你们俩有几条狗命丢几条!”
俩狗腿心下一凉,素日作恶多端惯了,自然不敢指望在场的这些人能当他们的证人,没办法,只能抱着头任人当成沙包来打咯!
这边打的热闹,旁边的人也不再闷声不吭,陆陆续续有人说起话来:
“这几个痞子满大街的收保护费,上次我二叔少给了,就把我二叔打断了一条腿呢!”
“是啊是啊,要不是看在那胖子上头有人的份儿上,我早就想干掉他了,忒不是人了说!”
“听说还糟蹋了好些姑娘呢,又不娶人家,玩完就扔,可让那些姑娘的下辈子怎么办啊!都有想不开上吊的!这些孙子,估计背了不少人命!”
“哼,俺爹赚点养家糊口的小钱,全被他们搜刮了去,俺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
“妈的!俺不想再忍了,死就死,人两个小孩就敢反抗,凭啥俺这大老爷们就窝窝囊囊?!俺不管了,俺要为俺爹报仇!”
“我也是!”
“老早就想这么干啦!”
“大家赶紧抄家伙上啊!”
噼里啪啦……
一阵混乱中一群人蜂拥而上,你一脚我一拳,桌子板凳齐上阵,有人还在不停的高喊着:“让开!我还没打到,让我打一下!”
南风看的目瞪口呆,被人群硬生生挤出来的楚桥飞也郁闷的很。
终于出了口恶气,俩狗腿被打的以后生活恐怕难以自理,打完狗腿,他们又把齐刷刷把穷凶极恶的目光转移到半昏的胖子身上。
南风急忙劝架道:“诸位,冷静!冷静,今儿这事儿我全担了,这死胖子再坏,好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不是?就这么打死虽然不足为惜,但咱们不能给自己造孽,这胖子终会遭到报应,别让他脏了自己的手,各位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
站在人前的大块头喘着气大笑了一声:“小兄弟,真是仗义!可这恶霸不除,委实乃我莒县一害,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多少姑娘,就算背上孽障,我们也要为、民、除、害!”
“是啊,为民除害!”“为民除害!”大块头身后一片附和之声。
看着南风紧锁的眉头,楚桥飞知道这人正在左右为难,如果现在把胖子交出去,那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可这个胖子的妹夫他二大爷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可若留胖子一命,这些人又不依不饶,其实,依这死胖子刚才的恶行来看,他手上一定有人命,除掉他,那叫替天行道!
就在大家正在僵持不下的当口,一点武功都不会连杀只鸡都有困难的楚桥飞,悄悄从地上捡起一块瓷碟碎片,走到胖子面前,在他被紧紧勒住的咽喉处,狠狠划了一道!
呵……众人倒抽了口冷气,连南风都不可置信的愣愣望着他,他刚还以为楚桥飞是要拿着瓷片隔断腰带解救这死胖子呢!
大片的血迹汹涌而出,泅染尽灰色的腰带,胖子缓缓滑下,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了一阵,头一歪,死了。
当!手里的瓷片落地,楚桥飞浑身抖得厉害,尽管如此,他还是硬撑着口气,转身对着众人缓缓说道:“这下,你们都满意了吧?”
“楚桥飞……”南风在身后怔怔的叫他,他深吸口气勉强让自己不颤的那么厉害,继续一字一句口齿清晰的说着:“大伙都看见了,这人是我杀的,我就在这儿等着,等官府的人来抓我,要是他们有人问起来,你们记得,就说是我一个人做的,和谁都没有干系!”
他嗓子有些沙哑,说到最后,几乎要发不出声来。
那大块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听到他这么说,感觉好像是他们连累了这位小兄弟一样,他无措的抓着衣角,蹭上前喏喏道:“俺们……俺们不会这么说的……”
“那你们要怎么说,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你们家里有老有少吧,我无所谓,反正我家里人都不要我了,一条贱命而已,能拿我的命救很多条无辜的命,我这辈子也算值了,行了,都不要再说了,报官去吧。”
正文 【125】 今夕是何年
某天,山某无意中看到有读者亲说,为毛乃的文,很少见肉体不出轨滴捏?于是,就这个问题,正反方人物展开了一场基裂的讨论!
正方代表人物:南风,荷言,离,宁辰,楷祭,陆子夜反方代表人物:灵药,莫渊寻,赵江亭,殷溪景,尘飞扬,单君羽情况:反方人多势众,且大多是位高权重,腰缠万贯之人,正方急需排场支援!
南风(不屑):有个屁用,老子一个法术扔过去全秒了他们!
咳咳,禁止暴力,主持人:很荣幸,是山某,下面,我宣布,小受or小攻的初|夜权,是否该自始至终的交给那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人,正方的观点是,该,而反方的观点是,可以容忍不该,下面开始辩论,艾克神!
荷言:我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真爱,如果你真的爱对方,那么,无论何时,身体都该为这份爱保持干净,滥交是不好滴,容易得艾滋。
楷祭:(鼓掌!)灵药(耸肩):无所谓啦,反正我是医生,金手指都能开到起死回生了,小小艾滋能奈我何?
宁辰(淡然):你搞错了,我方的意思是,最好为爱忠贞,不然,就会被认为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这样的人,配得到真爱吗?
离:(重重点头!)南风:(我怎么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殷溪景(皱眉):若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呢?
陆子夜(挑眉):可以原谅……(大喘气之后),但该有的惩罚还是不能少。
南风:……
(景默默的看了尘飞扬一眼,尘飞扬低头,捂嘴,假装咳嗽,咳咳,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荷言(拍桌):陆子夜你到底是哪方的?!!!你是不是反方派来的卧底,说!
陆子夜(不动如山):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一管黑洞洞的枪口抵在陆子夜脑袋上)陆子夜(保持淡定):什么玩意儿?
主持人(拿着小喇叭奋力的喊:禁止暴力!保持和谐!是中国人就别给我歪楼!)南风(无辜):其实我是卧底的可能性才大,我还……是个雏儿呢……【#^_^#】荷言(咄咄逼人):他不是你CP么,难道他不是雏儿?
南风(脸色一变):他敢不是!!!(拍碎桌!)某人一把将炸毛的某只小老鼠揽进怀里,放自己大腿上坐着,顺毛。
于是,之后满大厅都回荡着某人的窃窃私语:你到底是不是啊,我记得你有前女友的啊,给我从实招来,你丫的招蜂引蝶的功力简直和我师傅都不相上下了,定情信物都收了你不可能没对福姑娘做什么吧,陆子夜!是男人就给我老实交代!
陆子夜(略带羞赧):那天我表白时,才知道什么是……梦……(掉了个遗),怎么可能和福姑娘有什么?
南小风(若有所思):也是哦……
尘飞扬(忽然抬头出声):我赞同景的观点!不一定是主动出轨啊,而且,被动出轨也有利于突出主角的心地善良,更有利于将主角之间的矛盾激化,最大限度的凸显出两人之间的爱情深度,何乐而不为呢?
离(笑眯眯):那么,请问反方一个问题,当你看到你最爱的人和另一个男人滚床单的时候,你能微笑着坦然面对吗?
尘飞扬(默,随即爆发):……妈的,老子这就去杀了他!(怒气冲冲而去,顺带不忘拖走某人)众:……看来卧底还不少。
南风(弱弱的):我想请问一下各位前辈,我们这本书的简介上的字母NP是个什么意思啊?
唉……真是纯洁的男孩子。
灵药(过来人模样):意思是,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很多滴——帅哥!然后和他们酱酱酿酿……咦?有杀气!
莫渊寻(阴沉威胁):谁敢碰他一根汗毛!(顺手将某人抱进自己怀里)南风:呃……我忽然想起家里水龙头没关……
陆子夜:晚了!那座该死的山去了哪里!
主持人(悄然逃匿ing)众:息怒,息怒……
【主持人弱弱申辩:山山是人,不能用‘座’这个量词滴……】陆子夜(毫不示弱静静站起):我敢。
于是,一阵刀光剑影,伴随着各种加油呐喊的声音若干。
【不知何时逃回来的主持人: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啊,女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上去劝架,男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丫的不能输!揍扁他丫的!】战果:平手。
莫渊寻(大笑):棋逢对手,不知阁下可否随在下痛饮一杯?小小年纪如此修为,实属不易啊,在下佩服!
陆子夜(微笑):前辈过奖了,请。
一行人拖家带口的远去……远去……
反方清场。
正方:那这算是……我们赢了?
遂高高兴兴的拉帮结伙找地儿吃饭庆祝。
荷言(问宁辰):你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啊?
宁辰:杀人。
荷言:……我也喜欢宰人咧!不过我更喜欢宰人不见血的那种,怎么样,敢不敢来一盘,放心啦,我不会出老千的。
楷祭(暗自嘀咕):哪个老千会说自己是老千?
宁辰:好啊,输了的人趴在地上学狗叫。
荷言(愣):为啥啊?
宁辰(不怀好意的笑):给我哄儿子。
荷言(恍然大悟):那我能把我儿子也抱过来不?
……
主持人:你们这帮歪楼的,我代表上帝墙裂鄙视你们!啊!(惨叫)谁的剑扔出去忘接住了!
嗯,所以这场辩论的最后结论是:不该,出轨是不好滴行为,写文只是为了推动感情线发展所想象出的情节,现实中的出轨是对于感情的背叛和不负责任,墙裂鄙视酱紫的人!(竖中指)当你被迫的时候,你可以想一想,除了献出肉体这条路,你是否真的,没了别的选择?
正文 【126】 同心结
他这么一拉,因为沾了血把腰带给扔了的南风领口开的更大了,白皙的肌肤映着晶莹的雪花,说不出的好看,当真有一番‘冰肌玉骨’的风韵。
“咳,算了,总有人不怕冷么……”楚桥飞不甚自在的收了手,低咳一声,继续赶路。
漫天细雪,洋洋洒洒,个子相仿的两个人,在灯笼朦胧的寒光中,并肩而行,渐行渐远。
祁五郎的院子里隐隐透出些许亮光。
两人藏匿于小院右边的小树林中,贴着墙根听动静。
不远处不时有狗吠声响起扰乱视听,但实际上……没有狗吠也听不到里面的人有没有在说话,以及说些什么。
楚桥飞冷的瑟瑟发抖,别的没听到,他牙齿上下打架的声音倒是很有节奏感。
“喂,有那么冷吗?”南风没觉出冷来,他自觉这和自己是妖有关,就算妖术暂时不能用也还是一只活生生的妖啊!岂能和凡人相比?
“废话!”不敢跺脚,楚桥飞只能蹲着抱膝把自己缩成一团,这次从家里出来没带衣服和披风,在屋里还好,在外面呆久了简直就是活受罪!
“来,”南风张开双臂,微笑着看着他,“我抱着你吧,这样就不会那么冷了吧?”
楚桥飞仰起头,有点惊讶的望着他,见他真的张开双臂一副敞开怀抱迎接自己的样子,脸腾的一下就红的发烫。
他慢吞吞的站起来,往前蹭了蹭,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身子,头一低,埋进了他的肩窝里,发红的脸颊紧贴着他裸露的脖颈,肌肤相亲的舒适感觉,无端让人迷恋不已。
在夜风中不知相拥了多久,久到楚桥飞都有些昏昏欲睡,才有异样的声响细碎响起,南风一惊,暗忖今晚恐怕真没有白来。
瞎猫碰上死耗子让他们找到了祁五郎,难道说……这个祁五郎当真是杀害中年妇女的凶手?
南风撇撇嘴,果然每件案子的真相,都很是令人匪夷所思,越是不可能,越是有可能。
推推就差打鼾的家伙,南风小声道:“起来,有情况了。”
“唔……嗯?”楚桥飞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醒来,环顾一周,自己这是在哪儿?
吱呀关门的声音传进耳朵,南风下意识的捂住他的嘴巴,带着他紧靠在身后的土墙上,脆弱的土墙被他们这么一蹭,沙沙的直往下掉渣渣。
祁五郎关门之后,就拉着一个空空的板车离开,两人等了一小会儿,准备和他拉开点距离再跟上。
谁知刚要走,双脚被冻得完全没有知觉的楚桥飞就趔趄了一下,脚下一滑,刺溜溜就要滑下水沟。
南风只觉得胳膊一沉,整个人都要往下坠,他反应极快的两手抓住对方胳膊奋力往回拉人,结果自己也踩在把楚桥飞给陷害的一块滑溜的冻泥上,身子一下失重,两人就这么咕噜噜的滚下了水沟。
……
水沟里没有水,但是有水结成的冰!
滚落时压得树叶哗啦作响,那声音虽然不大,可在这种情况下用自己的耳朵听来就好像炸雷一样,楚桥飞直挺挺的压在南风身上,好久好久,两人都没敢动。
害怕一抬头,就看到有人站在水沟旁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厚冰透出的阵阵寒气让南风这只不怕冷的妖也跟着浑身打起颤来,冷的有些受不了了,他鼓起勇气费力的仰头在沟边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影,舒了口气,连忙把楚桥飞推起来,爬出水沟继续跟踪。
祁五郎先是去了另一户人家,进这家的家门跟进自己家似的连敲都不用敲,就这么轻车熟路的进去了,随后抗出一条用席子卷起的东西来,放在了板车上,又进屋拿了一把铁锨和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随后关好门,拉着咯吱咯吱的板车继续走。
这一走,就走出好远,还好一路上总有大大小小的树木遮掩,所以万幸,祁五郎一直都没察觉到自己身后跟了两条小尾巴。
只是……坟墓?他最后的目的地竟然是一片坟墓?
深夜的坟地愈发诡异,躲在一座较高的坟包后面,南风心里直打鼓,不用风吹都觉得脊背发凉,再看看楚桥飞,完全没比他好过到哪里去。
比坟地更诡异的是,祁五郎之所以拿了一把铁锨,竟是来挖人家祖坟的?!!
不,那座坟坟头上并没长草,如果不是经常有人来清理,就是……一座新坟?
南风脸绿了一下,接下来不会还有什么诈尸的情节吧?
呜……好想马上离开,这里太吓人啦!
阴森森的夜幕下,祁五郎挥舞着铁锨干的满头大汗,把新坟挖开后,他毫不犹豫的把露出的棺材掀开,然后从板车上拿下一把菜刀,跳进了棺材。
拿着菜刀进棺材?这是要做什么,做饭吗?
南风看的目瞪口呆,赶紧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这不是在做梦,不过……为什么真的不疼呢?
“嘶——你掐我干嘛?”楚桥飞怨念的瞪了他一眼,南风不好意思的收回手,讪讪小声道:“怕你睡着给你醒醒神嘛……”
噗哧!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缩了缩脖子,南风只露出一只眼睛跟踪查看,结果……结果……
一只血淋淋的手从被挖的坟坑里伸了出来。
啊——!!!楚桥飞刚想惊叫就赶快自己捂住了嘴巴,两人都被惊得不轻,大气不敢喘一口,半晌都维持着一个姿势没动过。
他们没动,那只血手的主人却动了,他扒着坟坑艰难的爬了出来,出来后,手上还捧着一样东西。
这样东西两人都没见过,不过从它肉乎乎红彤彤的外观来看,应该是人体中的某一器官没错。
祁五郎把这样东西暂且放到一边,然后从板车上拖下那卷草席,展开,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大男人!
男人应该是死了,紧闭双眼任由他摆布,祁五郎拿着菜刀跪在他身边歇了一会儿,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十分惋惜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然后,扒掉男人的衣服,当着两人的面,把男人给开了膛!
这种血腥的场面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楚桥飞面如土色,胃里一阵阵的翻涌,几欲作呕,南风死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才没让自己直接吐出来。
从被开膛的地方来看,祁五郎挖出的东西,应该是心脏,挖出之后,他把衣服重新给男人穿好,将男人也拖进了棺材里,然后从袖子里掏出针线,捻线穿针,用一根红线,将两颗死寂的心缝在了一起!
正文 【127】 恨别离
一种无法言说的直觉告诉南风,这用红线穿在一起的两颗心,生前该是装满了对方。
细雪飘洒,落在紧紧靠在一起的心上,如同染上一层白霜,恐怖,又带着别样的凄美。
心已冷透,所以细雪才没有消融,不过不知为什么,这画面,却意外的让人感到感动和温暖。
缝好之后,祁五郎将心也放回了棺材,然后盖上盖子,开始填土。
靠在他身边的楚桥飞浑身一震,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低低道:“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了。”
坊间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说,关于爱情的更是数不胜数。
来财神庙祭拜的人们有时也会谈起他们祭拜过的其他庙宇,比如月老庙之类的,其中有个传说就是,如果用从月老庙求来的红线,将两人死后的心紧紧缝在一起,那么这两人的下一世,还是可以再续前缘,做一对恩爱的夫妻。
这传说太过荒诞,所以他只是听说,还真没见过谁真的这么做了。
祁五郎填好坟坑之后,跪在坟前点了香,烧了些纸钱,撒了酒水,又静默了半刻,用袖子抹了把脸,方才起身准备回家。
可是一转身,就见两道人影站在自己身前。
“啊——!!!”这次被吓到的,可不是他南风和他楚桥飞了。
“你……你们……”祁五郎瘫在地上往后爬出一段距离,才看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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