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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认贼作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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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笑眯眯):那么,请问反方一个问题,当你看到你最爱的人和另一个男人滚床单的时候,你能微笑着坦然面对吗?

    尘飞扬(默,随即爆发):……妈的,老子这就去杀了他!(怒气冲冲而去,顺带不忘拖走某人)众:……看来卧底还不少。

    南风(弱弱的):我想请问一下各位前辈,我们这本书的简介上的字母NP是个什么意思啊?

    唉……真是纯洁的男孩子。

    灵药(过来人模样):意思是,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很多滴——帅哥!然后和他们酱酱酿酿……咦?有杀气!

    莫渊寻(阴沉威胁):谁敢碰他一根汗毛!(顺手将某人抱进自己怀里)南风:呃……我忽然想起家里水龙头没关……

    陆子夜:晚了!那座该死的山去了哪里!

    主持人(悄然逃匿ing)众:息怒,息怒……

    【主持人弱弱申辩:山山是人,不能用‘座’这个量词滴……】陆子夜(毫不示弱静静站起):我敢。

    于是,一阵刀光剑影,伴随着各种加油呐喊的声音若干。

    【不知何时逃回来的主持人: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啊,女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上去劝架,男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丫的不能输!揍扁他丫的!】战果:平手。

    莫渊寻(大笑):棋逢对手,不知阁下可否随在下痛饮一杯?小小年纪如此修为,实属不易啊,在下佩服!

    陆子夜(微笑):前辈过奖了,请。

    一行人拖家带口的远去……远去……

    反方清场。

    正方:那这算是……我们赢了?

    遂高高兴兴的拉帮结伙找地儿吃饭庆祝。

    荷言(问宁辰):你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啊?

    宁辰:杀人。

    荷言:……我也喜欢宰人咧!不过我更喜欢宰人不见血的那种,怎么样,敢不敢来一盘,放心啦,我不会出老千的。

    楷祭(暗自嘀咕):哪个老千会说自己是老千?

    宁辰:好啊,输了的人趴在地上学狗叫。

    荷言(愣):为啥啊?

    宁辰(不怀好意的笑):给我哄儿子。

    荷言(恍然大悟):那我能把我儿子也抱过来不?

    ……

    主持人:你们这帮歪楼的,我代表上帝墙裂鄙视你们!啊!(惨叫)谁的剑扔出去忘接住了!

    嗯,所以这场辩论的最后结论是:不该,出轨是不好滴行为,写文只是为了推动感情线发展所想象出的情节,现实中的出轨是对于感情的背叛和不负责任,墙裂鄙视酱紫的人!(竖中指)当你被迫的时候,你可以想一想,除了献出肉体这条路,你是否真的,没了别的选择?

正文 【069】 除了没用之外无话可说

    南风虽然底子不够,可吃的了苦,忍的了痛,耐的了操,有决心,有毅力,有着‘不适合练我也要练’的坚持到底决不动摇的执念,且信春哥,得永生。

    正因为如此,牡丹决定不用等到一百天就可以教他轻功了,学不学的会他就不管了,反正他是师傅,教是必须要教的。

    不过……也不用三更半夜来教吧?

    “师傅啊,你咋又挑这个时候来?”上次也是,还好他没有起床气什么的,不然非得干出点欺师灭祖的事情来不可。

    打着呵欠,睡眼惺忪的南风拢了拢单薄的衣衫,扒了扒乱糟糟的头发,靠在门口和牡丹说话,牡丹眼尖的发现他脖子处掩不住的斑斑红痕,暧昧一笑:“我不在的时候,你俩都在干什么坏事儿呢。”

    “没干啥啊,就练剑啊之类的。”

    “练贱?你还不够贱吗?”笑着揶揄了一句,随即正色道,“啧,不说废话,我交给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嘶——”南风吸了口凉气,“还真不怎么样,没啥实质性的进展,师傅,我不是不想帮他,我是真不爱去了。”

    屋里的人翻了个身,这细微的悉索声响让师徒俩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南风朝里看了看,床上的人双眸紧闭,没有苏醒的迹象,呼吸也没乱,便拉着牡丹往外走了出去,回身关上了门,却没注意到床上的人悄悄竖起了耳朵。

    “那些个高手啊什么的,我真心实意的去请了,可他们都是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或直接,或间接的拒绝了我,还非要送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的话不行,反正要了也不来帮忙,我就没要那些破烂儿!所以……到目前为止,什么收获也没有。”

    高手送的东西会是普通的物什吗?牡丹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们……都送你什么了?”

    “有个老头送我一把剑,都锈到看不出这把剑原来是什么模样了,我能要吗?”

    名单上有个老头叫罗佩,是十几年前江湖上最有名的剑客没有之一,他身边的剑……应该是他搁置不用的,当年满江湖的剑客抢破头的‘追魂剑’,至于锈,磨掉就好。

    牡丹捶地。

    “还有个十七八的小姑娘,要给我一本食谱,我又不需要做饭,就没要。”

    十七八的小姑娘?名单上没有年纪太小的人,这位应该是顶顶有名的药膳之母,可谓开创了用食物来治百病的先河,且靠着自己研制出的种种好吃的好喝的,保持住了自己十七八岁的娇俏模样,且从此再没变过,至于她到底多少岁了,除了她自己,估计没人知道。

    牡丹扼腕。

    “还有个弹琴的,要给我琴谱,我根本不通音律,哪看得懂这个,就委婉的拒绝了。”

    琴魔籁野,为人孤傲冷淡,琴音具有治疗郁疾之效,也曾杀人无数,是个亦正亦邪的家伙,容貌狷丽,是掳获无数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芳心的元凶之首。

    牡丹撞墙。

    “嗯……还有,是个种花的,要给我一盆五色花,我不喜欢花花草草,也不会照料,就没接受他的好意。”

    种花的?这应该就是那位神医了,神医达纶种植了一棵十年方能开花的五色花,据说若吃了这花,连世上最毒的毒药都奈何不了你。

    牡丹扶额。

    “好像还有,是个大胡子的大叔来着,他给我的是一根棍子,我要根破棍子也没啥用处,玩了一会儿还给他了。”

    玩棍子的武林高人无非就是那位——霍家当今家主,霍凌远,霍家的棍法天下闻名,连棍子都不是俗物,可谓百折不弯,弯而不折,烧不着浸不烂,连刀都砍不断,位列江湖十大神兵利器第三名。

    牡丹吐血。

    “师傅你怎么了?”见牡丹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南风不明所以的抓抓后脑勺,满脸疑惑的看着他,“我只是求他们去武林大会一趟,若遇到有个叫陆子夜的少年陷入危机,搭把手救一下就行了,为此我还为他们做了好多事呢!可他们尽会给我这些没用的,怎么说都不去,既然去请了也没用,还不如不去。”

    牡丹:我为什么收了这么一个白痴加三级的徒弟啊啊啊啊啊啊!!!呜呼哀哉!天要亡我矣!

    “还有吗?”牡丹扶着墙,颤颤巍巍的问道。

    “有啊,还有那个……”

    “不!不要说了!”牡丹一声厉喝截住他的话头,转身就走,头也不回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先缓缓……缓缓。”

    不能被这小崽子活活气死,他得赶紧离开这祸害才行。

    望着师傅的背影逐渐隐没在夜幕中,南风望天,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还以为师傅被自己的不争气没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给气得呢,罢了,他再琢磨点别的办法吧。

    床上的人听到此睡眼一弯,似是做了什么香甜的美梦。

    ┈━═☆轻功就好比鸟儿学飞一样,只是人用的不是翅膀,而是内力,但对于没有内力的家伙来说,就只有挨摔的份儿了。

    下午的阳光刺眼而不炙热,暖暖的洒下,为大地镀上一层绚丽的金黄,茂密的树荫之中,一道时隐时现的身影正在努力的向上攀爬着,吭哧声不绝于耳,可见爬的之费力。

    “师傅,这样能行吗?”根本不可能行的吧!树上的人一点内力都没有,再爬几次还是要以狗吃屎的姿势摔在地上的结果收场,何必呢?

    牡丹老神在在的枕着手臂翘着二郎腿躺在草地上晒太阳,闻言眼皮都不抬道:“谁知道呢,这世上就是有人会创造奇迹,”陡然间声音变大,朝着大树的方向扯开破锣嗓子喊道:“爬的高点!多摔几次就会飞了!”

    “哎——”树上的人应了,壁虎似的扭着身子一点点的使劲儿往上蹭。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到了最高的树杈处,南风抹了把汗,往下看了一眼,脚一软,妈呀……这么高了!还好他的恐高症不太严重,不然非得吓尿不可。

    “我要跳啦!那个谁,你不用接着我啦!这次我准备往小溪那边飞,看能飞多远。”双手卷成喇叭状往树下喊了一通,目测了下小溪和这棵树的距离,南小风面朝小溪,跃跃欲试。

    陆子夜狠狠皱眉,还飞?不摔死你就是万幸了,明知道这次不接,这人肯定会摔到再也爬不起来,也正好断了他学这门功夫的念头,可当看到那人真的跳下来时,身体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飞速的窜了出去。

正文 【070】 才不需要,全部都不需要

    稳稳当当接住了人,陆子夜没放手,直接抱着就走,嘴里对着牡丹说道:“师傅,天色也不早了,您老早点回去歇息吧。”

    牡丹了然一笑,这徒弟能忍到现在才叫停,也无非是不想让南风不高兴,矮油,看那小表情严肃的,估计已经心疼到不行了吧。

    南风瘫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整整快要一个白天,都是在爬高→跳下这个循环中度过的,高度在不断的变高,跳下之后的震痛也在不断的加剧,再看看抱着自己的人的脸色,又黑又沉,快要拧出墨汁来了,干脆啥也别说了,乖乖任其摆布吧。

    鞋子没脱,不能直接上床,把人横放在床上,小腿搭在床沿边,陆子夜便出去不知忙活什么了。

    视野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真切,只有全身各处涌动的痛楚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可笑,他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根本练不成轻功?

    可是……真的很想学啊,真的很想和那个人并肩作战啊,哪怕只有一分的希望,他也不想放弃。

    有句话说的好,恋爱会使人的智商变低,自己放着神通广大的妖术不用,偏要吃这苦头,岂不是智商变低的典型代表?

    或许……可以和他坦白一切?但一想到可能出现的情况,还是最坏的那种,他就心生怯懦,不由得暗骂一声:胆小鬼!

    什么都晚了,陆子夜已然知道他是个武功小白,没有一丝内力,忽然变的很厉害了什么的,不让他起疑心才怪!

    唉……愁啊愁,愁的少年白了头。

    “在想什么了,这么入神?”鼻头被人亲昵的刮了一下,眨眨眼,回神,迷茫的眸子有了焦距后才发现不知何时出去的人早已回来,且正伏在他的上方。

    “在想……你出去干嘛了?”

    “给你打点水洗脚,你这个样子,”他轻轻捏了捏他今天摔的最严重的地方——肩膀,换来的是对方意料之中的猛然吸气和抑制不住的痛吟,“不明白你到底在逞强什么,既然没办法做到,就趁早收手吧,别跟我说什么我们能做到你也能做到的鬼话,我才不会被你感动,你或许真的能做到,但绝不会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

    他叹了口气,俯下身子亲亲他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不想看你受伤而已,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但我真的不需要,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南风不自在的别开充满不甘的眼,嘟囔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才不是为了你我才学武。”

    “好好好,不是为了我,”这口是心非的小模样每每看的他心尖发痒,恨不得将人咬碎了一口口吃进肚里,再也不分离,“不管是为了什么,我都不允许你再继续练了,除了轻功,其他的武功也要量力而行。”

    明明是再温和不过的口吻,却透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南风抽抽鼻子,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妥协的垂眸嗯了一声。

    脱下鞋子,才发现两只脚踝都肿的老高,凉凉的湿布巾覆在上面,激的南风不住的想要缩回脚,却始终未能如愿,敏感的小脚被人不紧不松的握在温热的手掌之中,耐心的一遍遍擦洗着。

    洗好之后,陆子夜找来未喝完的白酒,准备把南风身上的淤青肿胀之处都揉开,南风也不想在疼痛中入睡,就勉强撑起身子把衣服脱光,只穿着亵裤,随之倒在床褥之上不再动弹。

    人从高处落地时总是下意识的以手肘和小臂撑地减轻对身体的伤害,结果手肘,肩膀处成了伤处最多的地方,原本雪白圆润的小肩头,如今黑紫一片,看的人揪心的难受。

    要揉开淤血,必须大力,陆子夜收起淡淡难过的神情,狠下心来,蘸了酒水开始下手。

    还以为和蹲马步时给他按摩的那个力道差不多,谁知第一下下去,南风就痛的煞白了脸,闷哼一声,咬牙道:“你谋杀啊……”

    “忍着点,不用力不行。”没半分停顿,一下接一下的按揉搓弄让南风死去活来的扭动着身子,抓拧着被褥,一副痛不欲生的小样儿。

    “我不要揉了行不行!”实在受不了了!南小风忍不住流下了不轻弹的男儿泪,被摔痛不过一瞬间的事儿,被揉的痛却是此痛绵绵无绝期,钻心钻肺,让他恨不得一刀把受伤的地方砍掉了事。

    “不行。”

    白花花的身子在眼皮子底下磨人的蹭着,再加上不时的嗯嗯啊啊令人遐想的暧昧之声,再再加上某人两眼含泪水汪汪的可怜样儿,充满了‘来蹂躏我吧,来践踏我吧’的微妙气息!一根名为‘理智’的弦顿时绷的紧紧的,且面临着被绷断的危险。

    他还能这么条理清楚的回答问题,还能这么有条不紊的做着该做的事没半分失控,连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的自制力了。

    ……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南风还不知道自己这副惨样儿放在别人眼里竟成了诱君入瓮的信息,为了不显得更难看,他只得一口咬住被角,紧闭双眼,强迫自己不再丢人的叫出声来。

    殊不知这副强自忍耐的样子,更是能激发出人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眼观鼻鼻观心的把该揉的地方揉完,陆子夜下床去放好酒壶,顺便出门把自己也简单洗漱了下,可再凉的溪水,再冷的晚风,都吹不散浇不灭身体深处的渴望,像是着了魔般,一旦被点燃芯子,就无法轻易熄灭。

    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这么有身体需求的人,他们古夜郎国,十四岁的男子便可正大光明的娶妻进门,而姑娘家,更是十岁出嫁的都有,可是一直到十六岁,他才梦遗,那之前十六年的清心寡欲飞去哪里了?

    更何况,大仇未报,就陷入儿女情长之中无法自拔,实在是愧对陆家的列祖列宗!

    可是!他就是喜欢南风啊,喜欢到自己变得都不像自己的地步,他甚至真的动过‘若能和这个人在一起一辈子,不报仇也认了’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若南风当时同意,估计现在他们已经找个山高水远的地方隐居了也说不定。

    他想让仇恨把自己的心变冷变硬,可这个人总有办法把他里里外外所有的伤口都抚平,给他灌溉新的温热的血液和对生活的希望,赐予他发自真心的笑容,唤醒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涅槃重生,也,不过如此罢。

正文 【071】 别担心的太多

    面对着天边瑰丽的晚霞站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压下心头的绮思冲动,陆子夜揉揉额头,呼出口气,禁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喃喃道:“可真是被你害惨了……”

    语气中有无奈,也有甘之如饴的宠溺。

    平心,静气。

    有了你之后,还如何能轻易的做的到?

    次日,大概是牡丹昨日这么欺负小徒弟有点心虚了吧,当然这个可能存在的几率为0。001,总而言之这货一整个白天都没出现,也正好给了南风好好休息的机会。

    看着举到唇边的瓷勺,以及瓷勺里香喷喷的小馄饨,刚被伺候着擦脸洗手穿衣甚至如厕的南风嘴角忍不住有点抽抽:“我说大师兄啊,我只是受了点跌伤而已,不是瘫痪,有些事情,还是可以自己来的。”

    说着把瓷勺从对方手里抽出,顺便把可爱的小馄饨刺溜一声吸进嘴里,美美地咀嚼着。

    “我只是提前练习一下,等你老到走不动了,我就这么伺候你。”

    他曾是金贵的陆家九少爷,最受宠的老幺,自小到大只有别人照顾他的份儿,他还从没照顾过谁了!所以想着,要多学习一下才行,可不能让他喜欢的人在他手里委屈着了。

    一抹心虚飞速的滑过眼底,南风干笑两声,从搁在床沿的碗里又捞出一颗圆滚滚的馄饨,吹了吹,递到陆子夜嘴边,讨好道:“喏,你也吃,你不是说比我大吗,那肯定也比我老的快,到时候,还指不定谁照顾谁呢!”

    陆子夜顿了下,微微一笑,张嘴含住了勺子,勺子一倾,馄饨就顺利的滑进了他的嘴里,不冷不热,肉香四溢。

    原来,喂人食物的时候要这样啊,他记住了。

    “既然这样,那我更要趁着没老的时候,多照顾照顾你了。”陆子夜抢过勺子,向来波澜不惊的冷清凤眸里多了几分迷人的孩子气。

    他学着南风的样子捞起一颗,吹一吹,却是送到了自己的唇边咬住,在南风有些错愕的眼神中,倾身向前,将美味的食物‘亲口’送进了他的嘴里。

    当然,也顺便吃到了他自己最想吃的‘食物’。

    日头西斜的时候,师傅大人才姗姗来迟,当然此次前来的目的不是给俩徒弟当小太阳,而是有正事。

    “七王爷沈意复来了咱们香杨城,他娘亲的故乡就是在这里,所以这次来也是为他的娘亲守孝,现在就住在他娘亲的老家,听闻七王爷身边有走到哪儿都绝不离身的两件宝贝,我先卖个关子,不说是什么,子夜,你去偷一样,就在七王爷现在住的宅子里唯一的一间书房里,用蓝布包着。”

    虽不明白师傅让他这么做的用意,陆子夜还是嗯了一声应下,晚饭已经吃过了,也没什么事还要做,便和南风道了别,携剑离开。

    南风欲要偷偷跟上,好保护某人,谁知牡丹一个箭步挡在门口,南风捉急:“师傅,你不能让他就这么出去!”

    “总比他明年开春孤身一人要去参加武林大会来的安全许多。”牡丹悠闲的掸掸肩膀上压根不存在的灰尘,似笑非笑的对着南风道:“怎么,还是你已经想出什么好办法让他不去参加了?”

    “没、没有……”南风瘪瘪嘴,耷拉着脑袋一脸愁绪。

    “或许在那时,你可以奉献出你青涩的肉体和宝贵的贞操拖延他到武林大会结束之后,他就去不了了,不过我可以保证,过后他一定会恨你。”

    南风脸一红:“师傅你正经点会死吗?”

    “不会,我也可以一本正经的给你出馊主意,”牡丹满眼无辜,“不过,我倒是觉得,与其逐个击破,打草惊蛇,搞的仇人草木皆兵,不如趁着仇人聚在一起的时候,能灭多少灭多少,剩下的就比较好办了,早报仇,你俩不也就能早过上安生日子?”

    “这么说是有道理啦,可我……”

    牡丹伸出一指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颇为失望道:“你也太小看你家男人了,他慧根深,悟性好,一点就通,又能吃苦,他要是这么容易死,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我知道你想说到时候没人帮他怎么办,不还有师傅我吗?什么都别瞎担心,给自己徒增烦恼,现在你要做的,不是跟踪他,而是去偷另一件宝贝,它藏在七王爷的卧室里,床底下,也用蓝布包着,这是地图,你拿好。”

    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布扔给南风,南风顺手接住,不解道:“你怎么没给他地图啊?”

    “他比你精的多,而且自小就在香杨城长大,还能不知道七王爷的生母住哪?去吧,为师等你们的好消息。”

    牡丹伸了个懒腰,闲闲走到床边,脱掉鞋子躺下就睡。

    看来今晚偷不回来就别想休息了,南风抓抓头,看了眼地图,上北下南左西右东,还好地图画的很详细,目的地还用红色的点标注出来,没坑爹,遂抬步就走。

    踏出门槛时,牡丹的声音再次响起:“记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别用妖术。”

    “知道了。”

    七王爷住的宅院很是简陋,他的娘亲一生命运坎坷,父亲早亡,和母亲相依为命,长大后因容貌清丽,偶然间得当今皇上的青睐,带回宫里,却因为人老实,没多少心眼,被屡次陷害险些丧命,生下儿子之后,身体愈发不行,更是低调行事,在儿子获封王爷之后才有所转机,被儿子秘密接到封地安享晚年,只是注定不是享福的命,儿子还没成亲呢,就撒手西去了,临走时唯一的愿望就是,把骨灰埋在老家,去陪她这辈子亏欠最多的母亲。

    她一直教导自己的儿子别惹是生非,要逆来顺受,人生在世,要想求得安康长在,无非就是一个‘忍’字,所以七王爷在宫中被欺辱时,在看着娘亲对比她等级低了不知多少倍的奴才宫女面前都要卑躬屈膝时,在被亲爱的父皇扔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不管不问时,他都选择把所有情绪和冲动扼杀在肚里,保持万年不变的淡淡微笑。

    这样的性子,注定他不会招来太多仇家杀祸,所以能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所以能默默无闻的培植着自己的势力,所以能不动声色的布下重重陷阱等待猎物入侵,所以能不骄不躁的当着别人眼里的棋子。

    最沉得住气的人,亦是,最可怕的人。

正文 【072】 谎话连篇

    因为长久以来都没多少人对他下过毒手,所以防卫一直很松。

    当然,只是看上去而已。

    南风顺着大门外的那棵树爬上高墙,高墙内是一片荒芜枯黄的野草。

    而在野草之中,有几只很不显眼的土黄色大狗,有的在打瞌睡,有的在追逐嬉戏,还有的在……咳,在干羞羞的事儿。

    还好没贸然的下去,不然非被咬成二级残废不可。

    他不怕狗,他怕的是不讲理的狗。

    沿着高墙匍匐前进,前进,前前进……这座宅院安静的诡异,明明是有人住的地方吧,怎么连个守大门儿的侍卫都没有?还是他理解的‘王爷’跟这个时代的‘王爷’不是一个概念?

    磨磨蹭蹭总算蹭上了房顶,房顶是倾斜的,为了不使人发现,当然,目前为止还没看到人,南风选择在房顶耸起的另一边向目的地进发,而另一边的外面,是一条小巷,等于是这座宅子的外面了。

    爬了一会儿,一道昏黄的光从另一边投了过来,南风谨慎的昂起头,只露出一只眼睛窥视。

    下面有两个人提着灯笼在走来走去,这光芒,就是从灯笼里发出的。

    既然有人在巡逻,就代表这附近的屋子里有人在住,一般来说……就是王爷没错了!

    而王爷住的地方,应该就是卧室没错了!

    允许他想点废话吧,头一次偷东西,老实说……有点小紧张。

    把汗湿的手心胡乱在衣服上抹了抹,南风竖起一指,刚想把下面那两人点晕,临走前师傅的话又在脑袋里响了起来。

    ……算了,还是用别的办法吧。

    在手边一点一点的抽出一片瓦,南风暗自蓄力,扬手便朝着小院里扔了过去,不知砸到了什么,反正响动不大,竟然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

    好,他再扔,不能扔的太近,容易暴露自己,也不能扔的太远,远了这两人还以为是别家闹出的动静呢!

    陆陆续续扔了五六次,才终于扔对了地方,底下的两人立刻警惕起来,其中一人对着另一个点点头,另一个拔腿就跑,向着有声音的地方奔去。

    很好,只剩下一个了,南风再接再厉,又抽出一片瓦,还没扔呢,底下的人陡然间抬头看来!他霍的伏低身子,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再动。

    许是没发现什么,那人没了下文,南风再抬头时,他正在四处张望,手放在剑柄上,时刻准备着。

    呼……还好还好,定了定神,把已经练出手感的瓦片顺利的抛了出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剩下的这人唰的抽出了佩剑,就差嚎一句“替我照顾好我七舅老爷!”便朝着声源处狂奔而去。

    哦耶!

    暗自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南风双手撑瓦准备爬起来,跳下去,趁这个机会赶快摸进屋子里,谁知正好踩在被抽掉瓦片的地方,脚下一空,身体顿时失重,闷哼一声便掉了下去。

    噗通!好大的水声响起,借助水的缓冲,倒没跌的多痛,南风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待看清眼前的画面之后,大脑顿时死机。

    这这这……这是神马情况?!

    皮肤白皙的男人有着令人眼馋的漂亮腹肌,此时正挂满了溅起的水珠,有的水珠承载不住,顺着男人性感的身材缓缓往下流淌,没入只到腰际的清水之中,而在清水之中,半蹲着一个只着薄纱的少女,正仰着小脸,努力吞吐着男人粗硬的那啥。

    男人见他落下,起初吃了一惊,不过在看清楚他的模样后,又闲闲的挂上浅淡的微笑,好整以暇的重新靠在池壁上,摊开手臂意味不明的望着这位不速之客,丝毫不在意自己尊贵的身体被人看光光。

    这里到底是哪里……卧房有这么大的水池吗?温热发烫的水面上氤氲着一层湿湿的雾气,少女曼妙的身材在雾气若隐若现,即便是突然有人从上面掉下来,也不敢作什么受到惊吓的反应,只专心致志的取悦着男人,因为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一旦有任何违背他命令的举动,那便小命难保。

    南风未语先笑,傻笑,有句话不是叫伸手不打笑脸人吗,他小心翼翼的退后,退后……差不多退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后方开口道:“你……你好,请问,你知道七王爷的卧房在哪里吗?”

    男人的笑意深了些,温和道:“你先下去吧。”

    那半蹲在水中的少女立刻诚惶诚恐的弯腰退后几步,顺着石阶匆匆走出水池,又赤着脚匆匆走出房间。

    嘶——外面很冷的说,不用披件衣服什么的吗?

    看着南风的目光追随着少女的身影不放,男人无端生出几分不悦,从表情中却看不出一丝端倪,他饶有兴趣道:“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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