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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奋斗史:步步成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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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姑姑在这疑神疑鬼,猜想宁素到底是什么来头。而宁素也是满腹心事,不晓得今早对皇帝说的大不敬的话会不会惹怒他。

心中闷闷,打开帘子往外一瞧,哪有半个人影,除了太监侍卫,街边一色的黄布蒙着,连路边阁楼上的人都赶了个干净。

没什么可看的,正要缩回脑袋,却和一个人四目相接。文人小说下载

只见那人鲜衣怒马,坐在高头白马上,金色的马鞍在太阳下明晃晃的亮眼,一袭白衣,十分的潇洒,头戴玉冠,明珠抹额,富贵以极,长得那是美貌胜过女子,眉心一点红痣分外的显眼。

是九王爷!

宁素有点尴尬,强迫自己挤出一点笑容来。

霂子泠蓦然看到宁素一张如花小脸,心中一喜,可是再一想,她便是长得好看,却不是那个同他有救命之恩,又同他红颜知己的阿丑,倘若她是阿丑,那便是完美了,可惜她不是,她还是那个亲眼瞅见了他的糗事的那个女子。

想到这里,才提起的好心情又瞬间一落千丈。

她到底不是真的阿丑!他心中感叹。

他也同宁素一样,尴尬的同时努力对她挤出一个笑容。这个时候,却听到“嗯哼”一声,只见前面华丽的马车里竟也探出了一个脑袋,好死不死的正好看到这一幕。在霂无觞的眼里,那两人那叫一个暗流涌动、脉脉含情,顿时心里便暗暗的怒了。

宁素一看见霂无觞,犹如老鼠见了猫一样,急忙缩回了脑袋,霂子泠也心虚的扭回了头。

这在霂无觞的眼里,那叫做“做贼心虚”,于是他更怒了。

“来人!朕要吃水果!”皇帝在马车里叫了,小豆子急忙探进头,看到皇帝斜倚在软垫上,身前的小桌子上摆满了水果。

“皇上,水果在您面前呢。”小豆子好心解释。

霂无觞一只脚蹬过来,蹬在了小豆子的鼻子上,横眉怒目的骂道:“蠢材!你当朕眼瞎了么?每个人伺候怎么吃啊?!”

“是是是,奴才这就来!”小豆子惊惶的要往上爬,不想一脚蹬过来,把他踹了出来。

“谁要你这个腌臜的货,叫个干净的宫女来!”

小豆子被蹬在尘土里,虽是脑袋被蹬蒙了,心眼却是亮的。所以当其他小太监诚惶诚恐的扶起他时,他揉着pi股,颤颤巍巍的嚷道:“去叫宁素来,快去!”

咬人

“皇上,要吃什么水果?”宁素看着眼前矮桌上玲琅满目的水果问。悫鹉琻晓

这水果品种繁多,都用珐琅琉璃碗装着,有的用银盘子盛着,有北方时令的,还有南方进贡的。这个时节,就有西瓜、葡萄之类的了。

霂无觞斜靠在软垫上,双眸闭着,却不看宁素,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帘上打下阴影。

宁素看着他,觉得他同九王爷的五官真的十分相似,在这皇宫之中,最像的恐怕就是他们两个人了。听说他和九王爷感情很好,虽然不是同母所生,他们的生母却是姐妹。

只是,同性情和婉的九王爷相比,霂无觞脸上的线条更加的伶俐,眉毛如剑,更加的浓密,这样乍然一看,两人的气质如同宝剑和美玉,绝不会认错的了。

霂无觞喜怒无常,宁素虽然是唯一一个敢触逆鳞而不给降罪的人,她依然难以揣度他的心思,也不敢恃宠而骄,做的太过分。

“皇上?”见他依旧闭目养神,宁素大着胆子说:“不如吃点西瓜吧,降火的。”她觉得他现在很需要。

宁素用银叉子叉了一块西瓜伸手送到皇帝的嘴边。

霂无觞终于睁开了眼睛,却没什么表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嫌弃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西瓜,道:“这西瓜,淡而无味,拿葡萄来。”

“哦。”宁素瘪瘪嘴,暗自腹诽这个挑剔的家伙。

“离那么远干嘛?朕的腿酸,过来捶捶。”

因为在车上,马车行进着,偶尔有点颠簸,宁素跪坐着,皇帝躺着,她不好站起来,只能跪行到他的身边,取了一颗葡萄喂他,又开始替他捶腿。

“没吃饭,这么点力气?”

宁素加大了力气。

“你是牛啊,这么大劲?”

宁素放轻了力气。

“没感觉……”

“……”

“重点重点,皇宫的伙食不合你胃口是不是?”

“……”

宁素罢工了:“陛下,你到底是想怎样?”

“想怎样?”霂无觞单手撑着脑袋,戏谑的看着她:“朕就是觉得胸口闷,你替朕揉揉。”

明知道是个陷阱,却不得不往下跳,谁叫她是个宫女?

宁素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揉了揉。

“隔着衣服怎么揉……”

“……”

宁素硬着头皮钻到他衣服里揉。

精实的胸膛,光滑的皮肤,手感非常好啊。

宁素努力把这当作一项工作。

“好一点没?”

霂无觞闭着眼睛,舒服的哼了一声,道:“继续……”

“皇上,奴婢不想……”

霂无觞蓦然睁开了眼,墨眸射出两道凌厉的光芒,一手抓住她的手腕,顺势一拉,将她压在身下,光luo的胸口压住了她的身子,哑声说:“在朕的面前,不准说不,否则……灭九族。”

宁素不由得气闷,闷闷道:“知道了。”

霂无觞看着他憋屈的小脸,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心里使了一个小坏,把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口却一路下滑,到了某个灼热处。

“啊……”宁素惊叫一声,却惹得外面小豆子急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宁素急忙道。

“皇上放手……”宁素的声音颤抖着,想要把手缩回来。

“不……”霂无觞得意的看着她。

“皇上,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那你咬咬看啊……”

“嗷……”霂无觞惨叫一声跳了起来,拨开肩头的衣服一看,那里豁然一个牙印子,“你……”

宁素从毯子上爬起来,拍拍手道:“陛下,奴婢说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霂无觞恼了,就要扑过来,却听到宁素对外面嚷:“小豆子,快送水过来,皇上渴了。”

“好你个小宫女!”他急忙拉好自己的衣服,绝不能叫他人看到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当小豆子送来水时,没看到想看的旖ni景象,皇帝陛下正襟危坐正在吃果子,而宁素则安静的坐在他旁边,眼里闪烁着某种狡黠的光芒。

谋害

皇觉寺上香,方丈和一行和尚早已在门口候着。悫鹉琻晓

登上了阶梯,众人都留在门外,九王爷和小豆子跟着皇帝一起进去,霂无觞瞥了宁素一眼,于是宁素也跟着进去了。

庙内佛穿锦衣,金碧辉煌,香烟渺渺,供奉的是如来佛祖,旁有观音菩萨和四大天王。

霂无觞跪下,其他的人也跟在身后跪下,方丈老和尚送上来一束香,霂无觞接过了,郑重其事的跪下……

可是过了好几秒……

“皇上?”小豆子轻轻的问,“该起来了?”

霂无觞弯下去的腰顿了一下,“噗!”一声,门口鲜血喷在了蒲团前的地上。

“皇上——”

“皇上——”

“太医,快叫太医——”

顿时,整个大殿慌成了一团,随着队伍只来了两个太医,赶紧凑了过来。

霂子泠慌忙叫人抬了皇帝,带着太医在老和尚的带领下送进了禅房,宁素眼睁睁的看着,却因为人多挤不进去。

“小豆子,这里先交给你!叫御林军把这里围个结结实实,一个蚊子都不许飞出去!”临走前,霂子泠吩咐道。

为什么一路上都好好的,进了寺庙就吐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宁素捂着心口,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看到霂无觞吐血的那一幕,她的心好像狠狠的绞了一下。只想到他喜欢使坏,却未曾想到他还是个病患,有着还未痊愈的旧疾。

“都给杂家围起来!”小豆子一声令下,随行来的御林军立即将大殿围的水泄不通,进来的不准出去,外面的不准近来,皇帝陛下吐血的事情一日不查个清白出来,这里一日就不能解禁。

“啊切!”宁素打了个喷嚏,她细细的嗅着这空气的味道,一般的大殿所焚的应该是檀香,可是现在殿中的檀香味道似乎有点不纯。

她走到小豆子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小豆子立即叫人将那香给宁素拿来了一点。

她将那香放在手心,在人少的地方细细辨认,放在鼻前嗅了又嗅,闻了又闻,一双眉毛纠结成一团。

“怎么样?”小豆子凑过来,这行人里面都是太监和侍女侍卫,也没什么什么能查案子的人,他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气味不对,檀香里头掺了东西。”

“好啊,难道是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谋害皇上!”小豆子大怒,横眉对眼的,唬的庙里的和尚一个个吓得两腿打颤。

宁素道:“你让他们把备香的和尚叫来,对了,还有在皇上来之前进入过这大殿的和尚都叫来。”

小豆子下了令,方丈叫了几个和尚,站成一排,总共有七个和尚,大和尚小和尚都有,一个个吓得战战兢兢。

小豆子奇怪道:“难不成这些个和尚都有嫌疑?”

宁素点头:“我香很奇特,里面加了东西,我猜的没错的话,该是一种叫做没药的药物,那药物加在檀香里,可以催起病人体内的毒,病人毒气侵入五脏六腑就会引起吐血。”

小豆子听了大怒,恶狠狠的看着那七个和尚,斥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皇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杂家看你们这些贼秃脑袋是不想要了吧!”

凶手

“饶命啊,爷爷饶命啊!”那七个和尚一起跪倒在地,磕着头求道:“爷爷饶命,我们是冤枉的,真的没有谋害皇上啊!真的没有啊!”

宁素看这些和尚,走了过来,道:“我并没有说你们都有嫌疑,只是你们之中的一个放了这药,不如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尊灵佛,在我小的时候,曾经有个游方和尚给我的,他告诉我,这尊灵佛可以验人真假,但凡摸了那佛,说假话的人脑门上就会浮现出一个金色的佛印,倘若真话就不会。悫鹉琻晓我正好随行也带了那佛,现在就去拿那佛来给你们摸摸,摸过之后真相便知。”

宁素说罢便拉着小豆子出去拿佛。

“宁素女官,你真的带了那神奇的佛?”小豆子好奇极了。

宁素微微一笑,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行吗?”

“你照我的话去做便是。”

小豆子半信半疑,过了一会,果然拿了一个锦盒来了。

宁素把那锦盒放在大殿中央的桌子上,对那几个和尚说:“灵佛就在这个暗盒里,你们都伸手进去摸一摸,说假话的人自然脑门上会有佛印。”

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觉得十分稀奇,偷偷的议论纷纷。

“到底灵不灵啊?”

“装神弄鬼的呢。”

“等那些和尚摸了就知道了,说不定神佛显灵。这可是在如来大殿,如来能不保佑说真话的人吗?”

小豆子和灵素在一边看着。

那七个和尚一个个的去摸了。

摸了一个,众人便嚷:“咦,没有欸!他脑门上没佛印!这个不是真凶!”

又摸了一个,众人又道:“也不是真凶!”

等七个和尚全部摸完,众人不由得嚷道:“咦,一个都没有!凶手不在这里头啊!”

小豆子挠挠脑袋,疑惑的说:“怎么回事呢?难道佛祖不显灵,还是他们都不是凶手?”

宁素微微一笑,对那七个和尚说:“都伸出右手。”

看完七个人的手,她指着其中一个和尚道:“就是你,在檀香中放了没药!”

那个和尚还想抵赖,叫道:“你不要冤枉好人!我的额头上可没有出现佛印!”

“你虽然额头上没有佛印出现,但是你的手上却出现了真相。”

小豆子问:“为什么呢?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仔细看看他们的手。”宁素对小豆子说。

小豆子细细的查看了一番,道:“其他六个和尚手上都有银粉,唯独这个瘦和尚手上干干净净……”他眼珠一转,恍然大悟:“哦!果然,你就是凶手,那佛上我让人抹了银粉,你的手干净证明你根本就没有摸过佛像,你这叫做——做贼心虚!”

“来人啊,给杂家捆起来!”

一声令下,侍卫立即将那个瘦和尚五花大绑捆起来。

这时候,宁素眼疾手快,看瘦和尚的口要动,抓起一块抹布紧紧塞进了和尚的口中。

“宁素女官,你这是?”小豆子惊讶问。

“他要咬毒自尽!”

“哦,原来如此!”小豆子看着宁素凌厉的眼神和灵敏的反应,不由得佩服之极,这女子,果然不简单。

银针术

和尚被抓起来,宁素打算去看看霂无觞。悫鹉琻晓

到了后面一处禅房,两个太医正焦灼的商讨着。

“这可怎么办,这儿的药不全,下重了又怕伤了皇上的身子,偏偏几针下去皇上又不醒,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现在回京城药局又怕来不及,唉唉唉……”

“是啊,皇上这是旧疾重犯,毒素攻心,危险的很,你我这等手足无措,可该如何是好,要是万一皇上有个三长两短,咱们俩岂不是小命不保?”

“可是若是下错了药,下重了药,那也是小命不保啊。”

“我家还有娇、妻美妾呢。”

“别说你家了,我家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呢,唉——”

宁素听了火冒三丈,如此紧急的情况,这两个老东西却在这里畏首畏尾,一心只为自己的小命着想,却弃皇帝的小命于不顾了吗?

宁素不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径自入了禅房。

“欸,你这个宫女怎么如此不懂规矩,不许进去——”两个太医冲过来拉住宁素。

霂子泠抬头看见,道:“让她进来。”

“如何?”宁素进来直接问霂子泠。

他摇摇头,焦虑道:“同来的两个太医束手无措,皇兄吐血后昏过去了,一直没醒。我已差人去皇宫请人跟拿药了,时间紧迫,就怕来不及。”

宁素见桌子上放着银针等物,立即道:“让我来。”

“你?”霂子泠惊异的看着宁素,“你会银针?”

“懂一点。”

霂子泠急忙拉住她:“不可儿戏啊!倘若皇兄有个三长两短,你的性命也没了!”

宁素抬头,墨色双眸闪亮着灼灼的光芒,坚定的看着他:“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所以,我也不会拿皇上的性命开玩笑!你先出去!”

说罢,她甩开霂子泠的手,径直拿了银针去烛火上烤制。

霂子泠没有再阻拦她,只是道:“我要在这里看着,我不会让人来打扰的。”

九王爷静静的坐在一边,外面已经有太监把手,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宁素吩咐道:“麻烦王爷将皇上的上衣脱掉,翻身趴在床shang。”

霂子泠顿了一下,从来没有人吩咐他做这种事情,不过只是顿了一下,他行动了,很快,照做了。

宁素曾经随着江湖郎中父亲练过针灸,但是很久没拿针,到底有些紧张,何况这是皇上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该去阎王处报道了。

她看了看手中的银针,坚定了念头,心道,成败在此一举,不能再犹豫了。

想罢,一针落下,紧接着,其他的银针陆续扎下,随着她的银针,霂子泠的一颗心也跟着忽上忽下。

宁素静静的看着银针,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轻轻的捻动银针,静静的感觉银针下经脉气息的流动。

是时候了。

拔针!

当她拔出银针的时候,只见那针头几厘米处都是黑的。

她拔完了银针,几乎每根银针的末端都是黑色的,跟着扎针处便有黑色的血珠渗了出来。

她又取了细线,紧紧扎住霂无觞的十根手指头,拿三棱针刺破他的指尖,细密的黑色血珠落了出来。

当一切做完之后,她几乎累的瘫倒在椅子上。

“把皇上翻过来,盖上被子。”宁素疲惫的说。

霂子泠急忙照做了,他惊喜的发现之前皇兄的嘴唇发青,而现在已经渐渐的恢复了一点血色。

宁素提起毛笔,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方子,递给霂子泠道:“这方子,是寻常的方子,这寺庙中一定有,即便没有,也能在这座山里头找到,赶紧叫人去煎了药来。”

霂子泠立即拿了方子交人去煎了。

宁素做完这一切,才安静的坐在霂无觞的床边,按了按他的脉搏,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脉象平稳,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

霂子泠不可思议的看着宁素,惊讶道:“你真的只是一个宫女吗?为什么你懂得这么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宁素微微露出笑容:“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呢。”

“水……”

这时,床shang传来虚弱的声音。

炙手可热

“皇上,你醒了!”宁素大喜,一颗心仿佛要跃出胸腔,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为一个人心情如此大起大落过。悫鹉琻晓

“皇兄,你醒了!”霂子泠几乎高兴的要跳起来了。

霂无觞睁开了眼,眼中映入宁素的脸:“又是你……”

宁素不解的看着他,扶着他喝了一口水,问:“为何说又是我?”

霂无觞拉着她的手,苦笑道:“方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落入了万丈深渊,无数个厉鬼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的头发,我这辈子杀的人太多,我以为我一定会下地狱,可是,却有一只手把我拉了出来……就好像上一次一样,我又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你又救了我一次……”

他没有以“朕”自称,代表此时他是以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份和她对话。

两人深情对望,九王爷霂子泠顿时觉得自己站在一边是多余的,他无趣的摸摸鼻子,默默的退了出去。他这才知道,原来宁素同他的皇兄竟然有这样的缘分,这么一来,她同自己更加没得联系了,看来自己真是自作多情啊。

听了霂无觞的话,宁素觉得有些心疼,柔声说:“我又不是观世音菩萨,不能每次都把你从鬼门关拉出来,你是帝王,你的性命关系天下苍生,怎么能不好好的保护自己,不好好的活下去……”

霂无觞叹息一声:“最是无情帝王家,难道你没有听过这句话吗?这世界上,巴不得我死的人大有人在。我身为帝王,身体孱弱,也无子嗣,我一死,有人才能有机可乘。”

“你知道是谁?”宁素疑惑问。

“八九不离死。他们时时刻刻祈求上天,巴不得我早死。”霂无觞的眼眸顿时冷的如冰一般。

宁素看他憔悴的样子,有些心疼,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清冷,那是因为他本就生活在冷酷的皇宫之中。

她用力抱着他,问:“你现在觉得暖和一点了吗?”

霂无觞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闭上了眼睛,缓缓道:“宁素,你不要试图离开,乖乖的呆在我身边,答应我好吗?”

宁素沉默了,离开一直是她的夙愿,可是此时,她突然感觉到,倘若此时离开,难道她真的无牵无挂吗?

“我答应治好你的陈疾,你不用担心。”

她答非所问,霂无觞不乐意:“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宁素叹了一口气:“人和人,相聚相离,冥冥之中自有天命,倘若我真和陛下有缘分,上天便不会让我离开。”她心道,倘若上天注定没有缘分,那么她早晚也会离开。

霂无觞却忽略了她的言外之音,安然道:“这句话稍微能听一下,倘若没有缘分,上天也不会把你带到我身边来。”

药此时由霂子泠亲自送进来了,宁素亲自闻了闻气味,尝了尝,又以银针验了以后,这才喂霂无觞服下。

她此时才知道,无论宫内宫外,皇帝身边时时危机四伏,不得不小心又小心。

皇上醒了,而且是一个叫宁素的宫女救醒的,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宁素一直在禅院中亲自服侍皇帝的药食,除了小豆子公公,其他人一律不得接近。

经过这件事,大家都有了一个共识,那就是,在皇帝的面前,出现了另外一个炙手可热的人——宁素。

沐发

“皇上,这儿风景可好?”宁素看了看霂无觞的脸问。悫鹉琻晓

他们所在的地方依旧在烟云山,却是在皇觉寺的背后,烟云山的后山,这里三面是汹涌的江河,一面是绝壁,只有一个洞口通到这里来,守住了洞口,便没有人可以到达。

霂无觞倚着宁素的肩膀站着,望过去,这片草地满目青翠,在岩壁下搭建着一个简单的木屋,屋边几株翠柳,翠柳边还开了两亩菜地,在往外就是波涛汹涌的河水了,果然是一个人迹罕至的世外桃源。据说这里从前是一位僧人幽居的地方,居然给宁素找到了。

“不错。”霂无觞微微颔首。

“那咱们就住在这里吧。”

“嗯。”

霂无觞的身体需要休养,宁素便擅自选择了这个地方,小豆子和侍卫守住洞口,一应物件可以送进来,却不能有任何人来打扰。

九王爷已经回去京城暂摄政务,免了皇帝的后顾之忧。

空气极好,让霂无觞的精神为之一爽,他斜倚在软椅上养神,却见宁素在一旁眼睛转的滴溜溜的。

“想什么呢?”

宁素嘴角微弯,道:“皇上可愿意和奴婢打一个赌?”

霂无觞疑道:“什么赌?”

“如果奴婢在七天拔去皇上身上的毒,皇上要给奴婢一个恩典。”

“什么恩典?”霂无觞立即警惕起来,道:“不可以提出宫。”

宁素微微一笑,心里道,我还没那么傻呢。

“这个恩典就是,请皇上满足奴婢三个愿望。”

霂无觞笑道:“你这女子去做生意倒是好,这天下还没有人同朕讨价还价的。你倒是第一次见面就同朕做交易,如今还打起赌来,你的胆子真是大的不得了了!”

宁素笑道:“那皇上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霂无觞闭上眼睛,淡淡道:“你做得到再说。”他这么多年拖着这样的病体就这样过来了,从未想过有一天真的可以像普通人一般健康,因为,在他的心里是不信的。

宁素心知有戏,便不打扰霂无觞,出去忙活自己的了。

皇帝的毒不是一日之功,七天拔毒谈何容易。宁素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将医书再次翻了一次,拿笔写下了治疗方案,她说是这样说,却是心疼霂无觞的身体,希望尽快将他治好,恩典嘛,顺便帮自己求一个,这么个好机会,不求白不求。

写完医案,霂无觞仍然在休息,宁素没事做便去洗头。

柳树边有小溪经过,宁素在小厨房里烧了热水,兑着溪水,拿了皇宫里专用的沐发香膏子,弯着腰坐在小板凳上,拿着小瓢舀水洗头。

洗着洗着,却感觉似乎有个人站在旁边,抬起头一看,唬了一跳:“皇上……”

霂无觞看着她,眼睛里似笑非笑,他伸手拿过宁素手里的小瓢,道:“这瓢儿道精致,什么做的?”

宁素囧了,人家洗头你抢瓢子,是要闹哪样啊?

瞅着那质地,她答道:“大约是葫芦做的。”她手里握着湿淋淋的头发等着用呢。

“皇上,那个……”她打算要回来,这皇帝也不能抢宫女东西吧?

“低头。”

“嗯?”宁素一愣。

霂无觞却伸手按着她的头往下,紧接着,温热的水从发上滑过,一只温热的手穿过了她的乌发……

许你想

那手伸进她的头发,似抚摸、又似按摩,揉着她的头发,轻轻柔柔的,仿佛一直揉进了她的心里。悫鹉琻晓

她的身体有点僵直,仿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头发里的那只手上,那般的温柔而熨贴。她到这个时代,自小无母,父亲忙着生计,后母非打即骂,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温柔,万万想不到,这样的动作,竟然是来自一个帝王。

“皇上……”

她正要开口,却听到霂无觞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朕记得小时候,母亲曾经也这样替我洗过头……”说着,他似乎又陷入了某种回忆,不自觉轻轻叹了一口气。

“奴婢也没有母亲。”宁素低声道。

“朕不是没有,只是被人夺走了。本来,朕是可以有的……”

他话里有话,宁素不敢再问。

霂无觞静静的替她洗发,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耳畔只有清风在拂过。

良久,似乎他终于洗好了,宁素的腰也僵了。

霂无觞将宁素扶了起来,看她眸似星辰,脸上带着两抹红霞,艳若莲萼,一头乌黑的湿发下显得更为动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取了一条干毛巾替她擦发,宁素却接过来要自己做。霂无觞没理会,径直坐在凳上,却拉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隔着毛巾细细擦拭她的头发,弄得宁素好不窘迫。

“奴婢自己可以做的。”宁素小声嘀咕,她不明白为什么皇帝突发奇想要给她洗头,不过那感觉倒是不错。

霂无觞没应声。

坐在一个男人的膝盖上,这感觉真是别扭,两人肌肤相触,让她的脸犹如着了火一般,热的快要冒汗了。

“奴婢要去熬药了……”宁素急于逃脱这种窘迫的情形,却被他突然捉住了双手。

“朕现在还不想吃药。”霂无觞双手困在了她,低头看着她的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意味,“小宫女……”

宁素恼了,她觉得他在嘲笑她,努力想要掰开他的双手,谁知却被他困的更紧,她能感觉到他的臂膀上肌肉的力量。

他低头时,乌黑的发丝时时拂过她的脸,酥酥的,痒痒的。

“难道你想的竟然是皇后之位?”他漫不经心的看着她。

“呃?”宁素一愣,这是哪跟哪啊?

“你说,朕后宫三千,老婆多的不得了,而你,若是喜欢一个人,便只能和那个人相守,是也不是?”他伸手点点宁素的鼻子。

宁素顿时想起那天自己所说的大逆不道的话来,那话宛如还在耳边。

“皇上明明是个明白人,何必装糊涂。皇上后宫女人三千,明明只是想戏弄宁素,可是宁素却是个实心的人,倘若喜欢一个人,那就是真的喜欢,倘若以后他多一个老婆,宁素便会嫉妒死去。若是皇上不想宁素以后伤心死,还是不要招惹我的好。”

想起那话,宁素顿时脸红起来。

“如果朕只能娶一个女人,那个人,便只能是皇后,你这个小宫女所肖想的岂不是皇后之位?”

宁素听了心里一惊,一个小宫女肖想皇后之位,那可是对皇家的大不敬。古代宫女地位低下,即便得了宠也不能有任何封号,除非是有了子嗣母凭子贵。妃位都不可能,何况是后位?

“奴婢没想,奴婢不敢……”她所想的不过是出宫,哪里就能被这个自大的人误解成这样。

霂无觞看到她这样惶恐的态度禁不住恼火,紧紧握着她的肩膀低沉道:“朕许你想,许你敢!”

宁素一愣,呆了,抬头看着霂无觞一双深沉似海的黑眸,那双明镜一般的眼眸里,她看到了自己的脸。

心,陡然急促的跳了起来,跟着,呼吸也紧张起来,觉得胸口好似憋着一口气,连心脏也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她似乎读懂了他的意思,似乎读懂了他眼中的缱绻,但是她不敢想,也不敢去看,她突然低下了头,呐呐道:“不可能的……”

“在朕的眼中,没有不可能……”他伸手,擎起她尖细的下巴,看着那双错愕的明眸,低头印了下去。

宁素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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