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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奋斗史:步步成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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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我只求他还在人间,我就是此刻就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谢清羽缓缓伸出了手,轻轻的按在了他干枯的手腕上,哽噎道:“我们到底是一家人,虽然我恨你,可是你毕竟是我的父亲。”
“你说什么?”老人猛的抬头,徒然的瞪大了眼睛,他很想,很想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你再说一遍!”他立即道。
“哐当!”一声,门口,端着药碗的老张惊呆了,手里的药碗落到了地上,褐色的药汁撒了一地。
“少爷!”他震惊的看着那个白衣青年,“你是少爷!”
霂啸天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可能吗?他是不是在做梦?
老张快步走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着谢清羽:“没错,你就是少爷!我认得的,我就说,我要是见到少爷,一定一眼就认得出来,长得太像王爷年轻的时候了!”
“真的?真的么?”霂啸天激动的手舞足蹈,就连声音也走了音调。
“羽儿……是羽儿……”他想要站起来,却撑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他的唇瓣哆嗦起来,连手也哆嗦起来。
“咳咳咳……”因为太激动,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是羽儿,我回来了。”谢清羽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所谓十年仇怨,爱的多深,恨就有多深,然而,看到风烛残年、疾病缠身、耳聋眼瞎的父亲,饶是再狠心、再冷血,他也狠不下心来。父子连心,十年的恩怨在这相见的一刻立即被悔恨和思念给融化了。
“你……果然和我年轻时候一般倔强,十年了,竟然不肯认回你的父亲。”霂啸天牢牢的握着儿子的手,生怕他再次离开,“可是……爹不怪你,爹只怪自己,爹做到的错事太多,如今临死还能见到儿子一面,是老天眷顾我,老天眷顾我啊!”
泪水,从父子俩的眼眶滑落,他们静静的相对。这一刻,双手相握,虽然无言,却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似曾相识
乾坤宫内。
霂无觞神色凝重。他的面色略微苍白,前段日子伤风好些时日才好。
“你是说楚玉?”
龙榻前,半跪着一个黑衣护卫,护卫的手臂上绣着银色的龙纹。
“正是,属下发现了楚玉的踪迹。”飞星禀告道,“据飞龙护卫来报,他已经回京了。”
霂无觞蹙眉,恨恨的道:“他回来的正好,朕还打算找他算账呢。”
飞星抬头看着皇帝,眼眸闪了闪,道:“皇上,属下认为,他很可能已经找到皇妃了,否则,绝不可能独自回来的。我们的人在跟踪他的时候,发现他住在一个叫做‘谢府’的地方,那谢府里有一个青衣的少年长得和王妃极为相似。”
霂无觞心头一紧,直直的望着飞星,眼眸中璀璨如星:“你说的是真的?”
“今晚,微臣打算亲自去探。”
霂无觞眼眸一转,楚玉回来了?还有一个青衣少年?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中却难以掩饰自己的雀跃。
“不必!”他摆手,“朕亲自去探。”
他一定要第一眼就找到宁素。他的宁儿,他日思夜想的宁儿!
**
宁素白天跑了几个贵人,是谢总管带她去的,然而效果并不理想。那些贵人都觉得琉璃的价格太高,而且京城里戴的人也不多,倘若花了那么多的银子却没能体现价值,岂不是太划不来了吗?
宁素有些头疼,她回到自己的屋子,挠着头发,看来她得想点招数出来。当初在番南的时候青莲锦帕是靠着谢清羽打响了名气,这次的琉璃珠串该怎么做呢?
她回来时已经是晚饭过后。
薛婷和沈清看到她回来,见她脸色不好,知道她辛苦了一趟却没有什么好收获,赶紧上来狗腿的替她又是捶腰又是敲腿。
“素素你辛苦了!”
“我们帮不了你什么忙,好歹让你放松放松。”
宁素瞥了她们两个,笑道:“你们倒还识趣。”
沈清笑道:“我们识趣的很呢。你来看看,咱们给你准备了什么,快点过来吧!”说罢,两个人将宁素推进了房间里。
这屋子的格局,是卧室跟沐浴室相邻。
沈清和薛婷把宁素推到了卧室隔壁的沐浴房,只见房里已经倒好了满满一浴桶的热水,氤氲的散发着白色的蒸汽,浴桶的水面上浮着一层漂亮的玫瑰花瓣,散发出阵阵甜香。
薛婷说:“掌柜的,你看你这一身风尘仆仆的,哪里像皇妃的样子?咱们特地准备了这桶热水,保证能让你舒舒服服的去了疲劳,晚上还能睡个好觉。”
“是啊是啊,”沈清接着说,“你明儿就好好歇着,让我和婷儿两个人出去跑,一准能跑出好销路出来。”
宁素摇摇头,这两个丫头是有心,但是像琉璃这样贵重的物品岂是轻易能谈好的?
“咯,这里是香胰子、毛巾还有干净衣服,要我们搓背的话,咱们两个人也留在这里候命。”婷儿笑嘻嘻的说。
“算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宁素将两个人推了出去,她的确是累了,看着那热气腾腾的热水,太有吸引力了。
关了门,她直接进了浴房,脱了衣服,搭在了浴桶前的屏风上,她的确需要好好的泡个澡,休息一下。
玄音院外,几个黑影闪过。
一个高大的黑衣人立在房顶上,放眼望下,墨色的浓眉望着身边的黑衣人,道:“是这里么?”
“是的,主上。”
黑衣人侧眼看去,只见似乎有黑影朝这边过来,没想到这谢府的暗卫倒也厉害。
他身边的护卫立即道:“飞星这就去处置那些人。”
黑衣人微微颔首,一个飞身跃到了房子后面,掀开一个窗户,伸手用力一握,那床楞便断开,他一个猱身便钻了进去。
到了屋子里,却安静的很。
黑衣人不悦的蹙眉,现在已经过了掌灯,那丫头去哪里了?
这时,他听到动静,像是隔壁发出来的。
他几步过来,侧身往隔壁的房间看去,那是一个浴房,放着木桶之类的,屏风后面有个人在洗澡,影子倒映在屏风上,显得分外的撩、人。看那影子也知道,洗澡的是一个女子。
“是宁儿么?”他大喜,心口剧烈的跳动起来。飞龙卫的消息一向无误,如果是长得像宁儿的少年,现在证实她是女子,那么怎么可能不是宁儿?
但是如果是宁儿,她怎么会到了京城还不进宫找他?
这想起来有些奇怪。
这么一想,他又有些疑虑了,不敢直接进去,认错人岂不是糗了?
然而,里面的动静却没有了,屏风后的黑影一动不动。
黑衣人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快步绕过屏风,只见一个女子,乌黑的长发垂在浴桶边,光滑如玉的双臂扶在桶边,一只手臂从桶边耷拉下来,轻轻的摇晃。
他听到均匀的呼吸声,走近时,看到女子双目合着,竟然已经睡着了。
洁净的水波若隐若现的浮荡在她的胸、口,柔嫩的玫瑰花瓣轻轻抚着她柔滑白玉的肌肤。或许是这甜甜的香氛,使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黑衣人弯下了身子,眼中露出了难以言喻的激动,伸出修长的手指,触摸着她脸上的肌肤,一点一点,从她的额头、沿着鼻梁往下,一直落到她柔软的红唇上。
“宁儿……”他哽噎的低低叫出了她的名字,这不就是他的宁儿吗?
这时,宁素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脸,本来就没睡熟,她突然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个黑衣蒙面人,那一双摄人心魄的黑眸幽深幽深的。
“啊……”她惊慌失措,才出声,黑衣人立即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要叫,是我!”黑衣人扯下了自己的面巾,露出一张轮廓分明霸气十足的俊美面容。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这种香气没入她的鼻端,莫名的觉得熟悉。她认识他吗?这张脸似乎也看着有几分眼熟呢。
“蹬蹬蹬……”外面响起敲门声,“宁素,发生了什么事?”
是楚玉的声音,霂无觞听到了顿时怒从心起,这个楚玉,他早该剐了他,知情不报,还等着他皇帝陛下自己来找?可恶!该杀!
霂无觞放开了宁素的嘴,对她摇摇头,示意她打发掉外面的人。
宁素有几分慌张,毕竟她身无寸、缕的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她慌忙扯下屏风上的衣服将自己捂住,对外面高声道:“我没事!”
楚玉听了一会,听到屋里没有动静,这才疑惑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宁素从浴桶里爬了出来,迅速的将一件外袍把自己裹住。
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的弧度,霂无觞顿时觉得喉咙一干,突然伸出手臂,将她突然拉了过来,抱在了怀里。
不顾她的挣扎,他用双手紧紧的笼住了她。
宁素正要开口喊叫,他低头,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对着那殷红的唇便吻了下去。
分开这么久,这刻骨的相思真是熬煞人。
眼前的男子是如此霸道,不由分说就来吻她,好像她是他的私有物品一般。
她要挣扎,可是他强壮的双臂牢牢的困住了她的手,吸吮着她的唇舌,扫荡着她的唇齿。
异样的酥、麻感觉传遍了全身,宁素只觉得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再加上他那只到处摩、挲的大手,好像抽走了她浑身的力气一样。
良久,他才放开了她,看着她迷离的星眸,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的宁儿。”他轻轻在她耳边呢喃。
“你是谁?”宁素被迫的窝在他的怀里,软的腿都站不住了。
“你说朕是谁?”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从怀中取出了一样东西交到她的手里,“你难道忘记了这个东西?”
她低头看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枚玉佩,九条飞龙争夺一颗明珠,是九龙玉佩?玉佩上豁然的一个“霂”字。
他姓霂,拥有代表帝王的九龙玉佩!而在九龙玉佩的背后,明显的刻着一个“觞”字。普天之下,名字中拥有一个霂,一个觞字的,除了当今的皇帝“霂无觞”还能有谁?
“你是……皇帝?”宁素大吃一惊。
“小东西,真是让朕恼火,你竟然真的把朕给忘了?”霂无觞这次可不是假的恼火,他是真的火了。
拦腰将宁素抱了起来,转了身,便将她丢到了床、上。
宁素正准备起身,却被一个阴影罩住,那人一下子扑了上来,双手撑着手臂,定定的看着身下的女子。
她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眸,熟悉?陌生?似曾相识?她努力的回忆着。
看着她迷惘的神色,他的眼中带着心疼,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瘦了一大圈?又怎么会将他们曾经的一切都忘记?
霂无觞侧身躺着,将宁素抱在了怀里,安静的依偎在她的肩头:“朕要带你回宫,马上就带你回宫,朕再也不想失去你,朕发誓,这辈子都要好好的保护你。”
他紧紧的抱着她,以自己的脸贴着她的小脸,感受她身上的体温和香气,体会着拥她在怀的美妙感受。
她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他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踏实,在他的怀中,她尽管穿着薄衫,却依然感觉到那么的安心。
宁素扭头看着身边的人,他墨色的浓眉依然纠结在一起,她伸手轻轻的抚平了他眉间的纠结。她看到了他的心疼,看到了他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闭着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抱着她,静静的,似乎是睡着了。
她就这样相信了他,那是一种感觉,一种看似生疏却是那么熟悉的感觉。她转脸,轻轻的抚过他的脸,他并没有睁眼。
这样静静相拥的感觉似乎也很不错。
她拉了拉被子,将两个人盖住,她合上了眼,在这淡淡的龙涎香气中进入了梦乡。
夫君
这一晚楚玉睡的并不安稳,他觉得昨天的状况有些诡异,所以一大早他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打算去找宁素看看她的状况如何。悫鹉琻晓
谁知,他才打开了门,突然一阵冷风袭来,他敏捷的偏了头,一样东西“咚”的一声直直的钉到了他身后的柱子上。
楚玉心中大惊,回头看到那是一枚飞刀,飞刀的下面钉着一张白纸。
他赶紧取了白纸,打开来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九个字:“人已带走,你自去请罪。”
看着那笔迹,他的眼眸攸然睁大,这笔迹似曾相识,他再细细看那飞刀,只见飞刀的柄上是九龙戏珠的图样。
“皇上!”他大吃了一惊,他记起来了,这笔迹正是皇帝霂无觞的笔迹。他说已经把宁素带走了?
楚玉飞快的冲了出去,推开了宁素房间的门,那门虚掩着,他进去时,屋里静悄悄的,果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沈清过来了,她揉着眼睛,奇怪的看着空空的房间,疑惑的问:“一大早的,姑娘怎么就出去了?我还说和婷儿今天代她去谈生意呢。”
“她走了,便回不来了。”他语气沉重。
沈清一时没回过神来:“什么?”
“皇上把她带走了。”
楚玉说着,手里的白纸落到了地上,失魂落魄的出了房间,留下沈清一个人瞪圆了眼睛在那里发愣。
楚玉知道自己犯了皇帝的大忌,这一次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他已经做好了受重罚的准备,可是想到从此以后同那个女子便隔着厚厚宫墙,他心里便觉得难受极了。
然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负荆请罪了。
**
金丝贵妃榻?八宝珠帘?鲛绡红帐?
宁馨宫中,宁素惊讶的看着这曾经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陈设。在她做女奴的时候,这些东西就已经出现在她的梦里,那时候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现在,它们却分明的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宁素伸手摸着那柔软的贵妃榻、拂过绚烂的八宝珠帘,原来这就是她曾经生活过的环境。
“高兴吗?”
霂无觞看到她脸上惊喜的表情,心里愉快极了,他担心她对自己和宫廷陌生,怕她对自己疏远,如此看来,她还是依然心里有这个宫廷,有他的。
宁素扭头看到身后那个霸气十足又俊朗非凡的男人,想起他是自己的夫君,当今的皇上,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让她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有些羞赧。
霂无觞不满的看着她身上的男装,走了过来,道:“先把这身难看的衣服换下来。朕喜欢你穿的漂漂亮亮的。”
他过来就来解她的腰带,宁素窘迫的退后了一步,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果然还是对我生疏了!
霂无觞的脸色有些难看,咬牙道:“过来!听朕的话!”
宁素看到他似乎生气了,不情愿的嘟起了嘴,不过还是走了过来,到了他的跟前。
看到她嘟起嘴的模样,霂无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
因为宫中烧了暖炉,整个宁馨宫都暖烘烘的,宁素并没有穿很多衣服。褪去了外袍和中衣,就剩下里面的内裳了。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划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阵颤栗。
“我去找件衣服。”他的目光让她有种想逃的感觉。衣柜就在床的侧面,此时他们两人就站在床边。
宁素打算去找衣服,谁知霂无觞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牢牢的抱着她的纤腰,捏了捏她腰间的肉,柔声说:“肉都变少了,回宫以后要多吃点,以前多胖啊。”
提到“胖”字,宁素不乐意了:“我何时胖过?”
霂无觞笑了,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弄得她痒痒的。
他低声说:“想生个小家伙,就得吃的胖胖的,回宫给朕补回来。”
一听这话,宁素的脸顿时红了。
他的唇落下,贴着她的脖颈如同烙铁一般熨烫在她的身上。
“这是白……白天……”她身体颤抖着,被他吻得有些不知所措。这男人长得那么硬朗,怎么粘乎乎的啊,老是往她身上贴。
“白天如何?晚上如何?朕好想你。”
霂无觞再也等不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昨晚在谢府没有将她正法是怕她害怕,今天既然已经回宫了他还需要等什么?都已经熬了将近两个月了,佳人就在眼前,他可不想错过机会。
他将她压在了床、上,怕自己压到她,将双手撑在她两边,承受了部分的重量。
堵住了她还想争辩絮叨的红唇,两手马不停蹄的剥掉了两个人的束缚,直到赤诚相对。
手抚摸着她的身体,顺着起伏的轮廓滑下,感受着那细软而销、hun的滋味……
可是宁素哪里想到一碰到这个夫君就要做这事啊,虽然她承认这位夫君长得貌美,可是未免太霸道了吧?问没问过她的意见啊?
她被他压得挣扎不过,便伸出五指,使劲的挠霂无觞的肩膀,转眼间,他肩膀上就被她抓出十道红痕。
“嘶嘶——”霂无觞疼得直龇牙,眸子浮出恼色,看着眼前这不驯服的小猫。
他抱着她在床、上打了一个滚,问:“怎么?莫非出去一趟心飞了,有别的男人?”
宁素嘟起嘴,没有做声。
霂无觞立即愤怒了,道:“放心,朕会将他剥皮拆骨、夷灭九族,拆完再拆,灭完再灭,你看如何?”
宁素窝在他的怀中,看着他脸上丰富的表情,觉得这人有点幼稚,她点着他的胸口,道:“你再这样,别人可会叫你暴君的。”
“暴君就暴君,朕现在就暴给你看。”说罢,他不由她分说,按着她便低头埋在了她的胸、口。
虽然说暴,可是他的动作却很温柔,女子在他的动作下溢出细细的口申口今……
窗外,几只鸟儿驻足在窗台上,探着小脑袋往里面好奇的瞧。
霂无觞大手一伸,床帐落下,立即挡住了满床的春、色。
去死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宁妃回宫的消息很快传开了。悫鹉琻晓
最先知道的是谢清羽,宁素离开的时候他正好去了南靖王府,同父亲相认。他没有想到他一回来,竟然已经是楼去人空。
看着跪在他眼前的暗卫,他手中握着的毛笔“啪”的一声断成了两截,落到了地上。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他恨恨骂道,“我堂堂谢府竟然让人如入无人之境!”
那地上跪着的暗卫低低的埋着头,不敢作声。
还是旁边的谢总管开口了,解释道:“公子不能怪他们。他们已经尽忠职守了,怪就怪在皇上身边的龙甲卫武艺高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呀。何况……同皇上作对,到底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皇上如何?”谢清羽眯起眼睛,磨着牙,冷哼道:“我谢清羽还从未有怕过谁!”
公子真是走火入魔了,谢总管叹息道:“但是公子别忘了,这可是皇帝的天下,素素本身的身份就是皇妃,我们何必自讨麻烦?”
“难道就这么算了?!霂无觞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劫走了人,绝对没有这么容易就算了的道理!”谢清羽拂袖起身,负手立在窗边。窗外已经显出淡淡的春绿,小草儿争相冒出嫩黄的小芽儿,鸟儿也渐渐回归。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就要到元宵佳节了。他们在回番南的路上已经错过了新年,这一次元宵他本打算和宁素一起渡过的呀。他存在柜中的火树银花还未开封,她已经离开了他的身边。
她走了,不在这里了,他此时的心顿时仿似空了一片。
再盎然的春、色在他的眼里也是一片黯然。
谢总管没有再做声,他知道公子是个执着的人,但是此时执着,怕是于己无益啊。这总得他自己想通才好,别人劝也劝不了的。
谢清羽回头看到桌上的琉璃匣子,里面的琉璃珠串都是宁素亲手一串一串的穿起来的,如今她人走了,琉璃还在,他就不相信她不牵挂。
不行,他一定要见她一面!
**
宁馨宫中,分外的热闹。阿丑和秋荷、玉兰都来了。
她回来以后,霂无觞为了唤起她的记忆,将秋荷和玉兰从掖廷宫放了出来,阿丑闻风也赶了过来。
“姐姐!”阿丑扑了过来,双手抱着宁素,“你千万别不记得我,你不记得谁也不能不记得我呀!我是阿丑啊,是你的妹妹阿丑!”
宁素微微一笑,这股亲密劲她是曾经熟悉的,虽然不十分记得,但是她依然说:“阿丑,我记得你的。”
阿丑一听高兴坏了,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
“王妃别跳,别跳!”她身旁的婢女沉香立即嚷了起来,过来扶住了她,“王妃你身怀六甲,太医说了,不能跳的!”
阿丑一听这才站好了。
“你有宝宝了?”宁素惊喜的看着她的肚子。
阿丑低头,羞赧的说:“还不显肚子呢,才两个月而已。”
“老九长得那么漂亮,我真想看看他的孩子长得什么样呢!”宁素不由自主的说。
阿丑一听:“姐姐,你刚才说老九吗?你说的是老九啊,你记得九王爷了?”
“我说了吗?”宁素疑惑极了。
“说了说了,小主方才说了呀!”玉兰和秋荷纷纷拍手道,“看来是记得了!”
宁素记起自己方才真的是脱口而出的,她因为太惊喜,竟然真的记得老九霂子泠。
“太医说了,娘娘这病会自己慢慢好的,尤其是熟人多的情况下,依奴婢看,现在就是好现象呢。”玉兰喜道。
宁素微笑着点点头。
秋荷赶紧端来了桂圆核桃羹,道:“这是补脑的,方才皇上吩咐让人送过来的。娘娘快趁热喝了吧。”
宁素接了过来,那羹汤味道甜美,入口即化,果然很好喝。倒也难为了霂无觞了,他日理万机还要嘱咐人给她炖甜汤。
阿丑挤挤眼睛,笑道:“姐姐,你也要加油啊,快点给皇上生个小皇子,唔,就是皇女也好啊,你们成亲一年了,我看皇上都快盼成星星眼了。”
听到她这话,宁素羞赧起来,昨天霂无觞做那事的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话。不过,孩子这事可是急不来的。
“不急,慢慢来。等你的孩子出世了,我要给它做干娘,可好?”
“好,一定的!”阿丑一口应承。
这时候,芳华宫中,苏婉已经得到了宁妃归来的消息。
她的秀眉蹙成了一团,两个月的时间,她居然被陛下禁足了。
她叹了一口气,满心的郁怒无处发泄。两个月,多么好的机会!可是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
她伸手,摸到茶杯。
“啊!”她被烫的缩手,旁边的小宫女吓得颤抖,惊恐的看着她。
苏婉猛的回头,怒目道:“本宫是妖怪吗?你这样看着本宫!”
她伸手拂袖,一挥,茶杯立即落地,摔成了碎末。
“滚!都滚!”她大喝。
她转头时,宫中的宫女已经一个不剩。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
“呵!”她仰头冷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举着双手,在偌大的宫殿中转着圈子,自言自语。
“我是京城第一才女!”
“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皇上的眼中比不过一个村姑?!”
“她回来了!她居然又回来了!”
“哈哈……”
她仰天大笑,宁素,宁素,这个名字就像她的魔咒。
从前皇上不属于她也就罢了,如今,后位唾手可得,偏偏挡着这么一个丧门星!不,她是一只狐狸精!怎么弄也弄不死的狐狸精!
两个月的时间,她白白的浪费掉了,她恨,恨皇帝为什么对她如此无情。
她的脸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温婉聪慧的模样,因为内心的扭曲已经变得五官也扭曲起来。
她抬起眼眸,苍白的脸庞上一双乌黑的双眸尤其闪耀,那眸子射出暴戾的冷色。
死!死!死!
她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要让那个叫做宁素的女人去死!
诛杀
“南靖王世子这边请!”
入了乾坤宫的门,谢清羽左右打量,他是第一次进宫,果然富丽堂皇、金碧辉煌。悫鹉琻晓
小豆子笑嘻嘻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位世子,听说南靖王最近才找到这位失散十年的公子,长得还真是俊俏。不过越是俊俏,皇上的怒气恐怕就越大哟。唉,这位公子,你最好自求多福吧。
谢清羽本就打算见宁素一面,宁素没见到,皇帝倒是先召见了。他自然清楚,霂无觞找他可绝对没什么好事。
到了乾坤殿,霂无觞高高在上的坐在龙椅上,这里只是小厅,不是庙堂,不过他依然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这位堂弟。
谢清羽今日穿着一袭青锦蟒袍,玉带缠腰,金冠束顶,身材俊逸仿似谪仙,就是神仙的风姿也不过如此了。
“微臣参见皇上。”
虽然是堂兄弟,但是君臣有别,这点礼数谢清羽还是知道的。
霂无觞冷冷的瞥着他,心里嘀咕着,这男人真长得欠揍。一想到宁素过去的两个月几乎都呆在他的身边,心里的那股火就腾腾的往外冒。
宁素过去两个月的经历他已调查的清清楚楚,虽然她是在他身边为婢,但是让他的女人伺候这厮,想必他是活腻了。楚玉已经被他发配到边疆镇守边关去了,若不是阿丑、老九和宁素求情,他说不定真的就将楚玉给生吞活剥了。现在,该好好的收拾这个臭小子了。
“你就是南靖王的独子?”
“是,微臣正是。”
霂无觞的手指轻轻的敲打在龙椅的把手上,道:“朕听闻你曾为商贾,可有此事?”
谢清羽抬头瞟了一眼,这厮眼里是赤果果的藐视啊。
“没错,有此事。”他沉声道。
“呵。”霂无觞笑了,“答得到挺干脆,朕听说你在番南时做生意很有些不规矩啊?商人最是奸诈,譬如偷税漏税、以假做真、缺斤少两,怕是没少做吧?”
谢清羽暗暗蹙眉,他现在知道这厮叫他来是做什么的了,他分明是来折辱他的。
“陛下,臣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
霂无觞当然不信了,他看这小子就是一脸的奸诈相,他能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卿不必担心,朕已经派人去番南查探,只要你是正经生意人,一定还你一个清白。”
谢清羽背心一震,这个皇帝好奸诈。做生意,怎么可能百分百清水底子?何况他黑白两道通吃,若是被他查出贩卖私盐,他死定了。
霂无觞得意的转着眼珠子,看着殿下之人变幻莫测的脸色。
“皇上,臣这里有一个消息,想向皇上卖一个人情。”谢清羽抬头看着霂无觞。
霂无觞脸色一黑,切,这小子敢和他讨价还价?做交易?卖人情?他当这里是交易市场啊?
“朕没兴趣卖你人情。”他冷冷说。
谢清羽狡黠的挑眉:“皇上不听如何就知道不能卖这个人情?”
看他信心满满的模样,霂无觞犹豫了,道:“你说来看看,若是不值钱,朕一样可以不卖这个人情。”
“臣知道绿林老大在黑道上悬银千两,取宁素的首级。难道皇上不想知道这个幕后黑手是谁?”
霂无觞身子一震:“是谁!快说!”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如此胆大妄为!
谢清羽放慢了语速,笑答:“陛下可知,这个消息来之不易,是要花银子打点,花人脉打听,臣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你……”霂无觞咬牙,他一介商贾竟然敢跟皇帝讨价还价?
但是正是因为谢清羽是商贾,而且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商贾,普天之下,消息像他这般灵通的恐怕还真的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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