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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情]天才圈养计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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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小真乖。”我蹲下,偷偷从篮子里拿出一小块肉喂给它,把它高兴得在原地直蹦。
“哈哈哈……”被逗笑,我抬头看着略显无奈的直树,学着小小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他——
“好不好嘛~直~树~~”我双手捉着他的衣角摇啊摇。
“喂喂住手啦——!”他脸微红地试图把他的衣角从我的魔爪中救回来,嘀咕道:“力气也太大了吧……我都要站不稳了。”
“嘿嘿。”我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过去吧过去吧……”不抓衣角我改抓住刚才放开他的手,摇晃啊摇晃:“就这么点儿大的地方不会迷路的啦!”
“就这么点大?”他挑眉。
我心虚地四周张望了一下,很不愿意地承认这个事实——
“也就……那么一点点大?”我改口:“觉得大一定是因为不熟悉而已啦!而且你看——!”我指向两位不负责任的爸爸所在的地方,只见两位正红光满面地挖得正起劲。
“哈啊……”大约是被我缠得没办法,也大概是被两个爸爸的“不争气”给无奈到,他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走吧,想去哪里逛?”
“那里那里!”我指着深处道:“刚才就听见了水声!!想去玩水!”
“真是幼稚。”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拿出了另一份地图,用指甲做了个标记,然后道:“走吧。”
“你才二年级就已经不幼稚了么!!”大声地反驳着,我顺便地朝爸爸的方向喊了一句:“爸爸——我们去那里玩一会儿哟!”
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的爸爸,在我看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呢……我吐了吐舌头,看着两位捶胸捣足,又相互鼓劲——嗯,大概是没挖到又不甘心吧。
……总而言之,爸爸大人们,请加油哟!
***
穿过草丛,穿过层层叠叠的树木,我们听见越来越清晰的水流声音。
哗啦哗啦的溪水拍打石块的声音叮叮咚咚响个不停,我刚想加快脚步就被拉住——
“诶?怎么了?”我回头看着直树。
“溪边会有青苔,很滑。”他言简意赅:“小心点。”
“嘿嘿不用担心!”我信心满满:“我的平衡力可是久经考验的!”
——然后说着,我顺利地滑了一下,带着他踉跄着,差一步就摔进了小溪中。
“……呼,好险!”我拍拍胸口,看着同样一脸惊魂未定的直树:“没事吧?诶嘿嘿……不好意思啊……”
“差点被你害死。”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脸微红:“……手。”
“哇哦——!”我惊吓地放开对方的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啊啊,每次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胸上放什么的,嘤嘤嘤我真的不是痴汉啦!
“真是的……”手被重新地捉回。见我惊讶地看过去,他面无表情地道:“还是这样比较安全……对你,来说。”
“……后面那句‘对你’可以去掉啦。”我默默地汗:“我会游泳所以死不了的安心啦!”我笑笑,晃了晃两人相握着的手:“我可是千叶出生的人哦,是‘海的女儿’哟——”
空余的手一撩长发,我摆了个pose道:“怎么样?”
“……”
“喂喂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啦!”
“啊。”他简短地发出了一个声音。
“……这、这算是什么答案嘛!”
蹲下来,看着被迫一起蹲下的对方,右手和他的左手依旧相握着,左手撩起了水花就开始甩过去。
临近中午的强烈阳光让水珠在我的眼中闪出了简直是七彩的光芒,煞是好看。
只不过,不小心被波及到了的天才君就……
“……噗嗤。”我看着他睫毛上挂着的水珠,忍不住地凑近:“直树的睫毛真长呢,能接住水珠诶……”
不知为什么他完全没有反应地任由我靠近,然后最后,我几乎,能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专注的眼神。
然后突然,就同样地被水给泼到了。
“啊真是的……”我猝不及防,慌乱地闭上眼睛:“直树太狡猾了!”
“明明是你先动的手。”如同溪水一样冷冽的声音,却愣是让我听出了三分笑意。擦掉睫毛上沾到了的水珠,我瞪过去:“那也要谦让着女孩子吧?”
“哈啊……?”他歪着脑袋:“说什么呢?这种游戏,可不是谦让着的哟。”
说着,他使出了同我一样伎俩——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躲开地,又一次甩了水珠上来。
“哇哇这可是直树先挑起的战争哟!”我尖叫着,挥手阻挡,然后毫不示弱地开始…………打起了水仗。
……至于一开始就摇着尾巴观战的小小,也不可避免地,被我们溅上了一身的水,惊恐地小跑到一边安静地趴下装睡不再理睬我们两个的疯闹。
“——啊啾!”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风吹在半湿的衣服上带来一丝凉飕飕的冷意,即使是大夏天的阳光也一时没能让我缓过来:“呼,好累。”我这么说着,仰面躺在了溪边的草坪上。
“会感冒的。”一边同样在刚才的水仗里被我玩得湿淋淋的直树,坐在一边,仰着头,双手向后支撑着,坐着转过头来,伸手把我压在背后的头发放出来——“到时候头痛又要哭着闹了……”
“喂喂……”我红着脸任由他帮我抽出头发:“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不要再提啦!”
“啊,是呢,不知道是谁因为感冒了头痛到哭得一脸泪痕不愿意上课害得我白白等了半天。”不知是被情景渲染,还是本就还在爱吐槽的年纪,直树今天异常地话多,还开始毫不留情地毒舌起来:“说这不要给樱增加负担,结果那天我回来的时候她还是请了假照顾你吧。”
“唔……”我不自在地别过脸去,不愿意回想那唯一一次我任性得如同真正七岁小孩一样闹脾气的经历。
“啊啊不说了!总是被你记住这么惨痛的经历!”我爬起来拿过一边的篮子,拿出里面的三明治,试图用食物堵住他的嘴:“要吃么?”
“啊,谢谢。”大概是因为玩得饿了,直树也毫不客气地不再聊天接过了三明治,默默地开始啃起来。
“嘿嘿,”我笑了笑,见计谋成功,也拿出了自己的那份开始解决起中饭来。
吃完中饭,天气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我好像只是思考了一瞬间就有毫不犹豫地躺下了,打了个哈欠道:“求午睡!”
“喂喂……差不多是时间……”
没来得及听完对方的话,我就已经闭上了眼睛,愉快地和周公开始了甜蜜的约会。
………
……………
“唔……”脸上有湿哒哒的触感,我不耐烦地转了个身,却是一下子醒了过来。
“诶诶这么晚了?!”一睁眼就看到了已经开始染上了暗色的天空,一边正绕着我打圈圈的小小高兴地嗷呜了两声。
我一摸脸——果然刚才湿哒哒的感觉不是做梦!!
“小小!!”我扑过去,抓住它就开始一顿“蹂躏”:“不小心被你舔到嘴唇我不就亏大了!”
“……小小那么小,你别带坏它好嘛。”直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着他小小的身影背着阳光,挡在阴影里看不见表情,只能看见他朝我伸出的手——“走吧?爸爸他们过来好久了,说你昨天没睡好不好意思叫醒你……”
“嗯……”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单纯地被这一幕画一样的场景给震撼着,愣愣地伸出了手。
——逐渐逐渐,开始理解了电视剧中,琴子的感受。
在一个从小时候就这么完美的人面前,有多少人不会被震撼到,有多少人能够平心静气地和他成为朋友呢?
即使是我,也小小地,嫉妒了那么一下呢。
怎么可以……这么完美呢。
“……回去吧,裕子?”似乎在说着什么的直树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回头看了我一眼,“裕子?还没睡醒么?”
“啊,啊咧?”我从恍惚中反应过来,然后敲敲脑袋嘲笑自己的发散性思维真是无可救药了:“没什么,是有点儿没醒啦嘿嘿,别走这么快啦……呜哇!”
“好痛痛——!”一时没看路光顾着自己想事情,又被直树这样拉着快步走,我话还没说完呢,就正如担心的那样不小心地摔倒了。
好、好痛T^T……
坐在地上看着蹭破了皮的膝盖我开始庆幸还好今天穿的是裤子没有走光的危险,可是……我为什么要为了图凉快穿短裤哟!
膝盖伤了回去连芭蕾练习都要暂告一段时间啊啊好讨厌!
“对不起。”直树蹲下来看了看我的膝盖,因为溪边还都是光滑的大石头所以伤得不是很厉害,只是迅速地冒出了细细的血丝,延开了一片青色。
“诶?”我吹吹自己的膝盖,眨了眨眼睛忍回生理性冒出的泪水:“不是你的错啦……我说晚了而已。”
“上来。”他转过身,“我背你过去。”
“………………………………………………诶?”
我愣住,隔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话:“真的吗?”
“快点,不要让爸爸他们担心。”他带上了催促的语气。
“……啊,那……”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麻烦你了哦。”
背着我,直树看起来倒不是很费力的样子。只是这个位置……只要我稍稍低下头,就能亲吻到他的耳朵呢。
不愧是外冷内热的天才君啊,我偷偷地笑起来,这么关心对方的话,怪不得会有女孩子这么地沦陷入于他的陷阱呢。
伸长了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谢谢啦。”对着某个小孩的耳朵,我轻轻地吐气,这么说道。
看着对方倏地变红的耳朵,我看着被阳光带上了浅金色的树林。
樱和纪子伯母说得没错,在这个森林里,真的……藏着宝物呢!
这一次,你第一次抱起的女孩子或许还会是那个要和你纠缠许久的相原琴子,可是……
这么背着一个人,关心她的心情,可是……不再属于那个女孩子了哟。
呐?
☆、至近距离~与你相遇!
——我设计了所有美好的未来,只为在对的时间,遇见你。——
那是一个非常,非常普通的午后。
夏日带来的蝉鸣,在空气中带来一丝浮躁的同时,又带来了不少的沉闷。
那时候,才刚刚放了暑假,刚从幼稚园毕业而特意购置了许多书籍来打发时间的直树丝毫不觉窗外的炎热,在凉爽的房间内,悠闲地翻着书,表情安然得完全不像是一个才六岁的孩子。服帖的黑发乖顺地贴在他的额头上,乖巧、甚至可以说是从小就能够被称之为帅气的外表让他看上去特别像是画中的人物。
“叮咚——”门铃响时,纪子正在尝试做网上看到的新菜谱,以为只是来推销的于是指使了他去开门。
虽是不情不愿,但却还是乖乖地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之后,热浪袭来的同时,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后脑勺和一连串不给他说话余地的问好。
“您、您好!”门开了之后就一鞠躬下去的身影道:“我们刚搬到这里来,这是我和家母手做的点心……”
——然后,随着甜美声音一起进入记忆中的那个午后的,还有那一身耀眼的洋装。
“稍等,”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打断了对方道:“我只是来开门的,这些,你可以进来和我的妈妈说。”
“诶?”了一声抬起头来的女孩子,宛如芭比一样精致的五官,让他对她的印象没原由地好了几分。
“怎么了?直树?”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而走过来的纪子疑惑地开口问道。
直觉自己已经顺利完成了任务的直树转过身,往厅里走去。按照自己老妈那个热情的性格,八成会邀请那个女孩子到厅里来坐一坐。他得先把书收一收。
“啊啦,怎么了?”身后传来了纪子的声音:“直树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疑惑地挑了挑眉却没有回头,直树理好了书籍,就坐下去开始看刚才没有看完的书。
“啊啊,并不是的!”远处传来了女孩子急切的声音,然后隐隐约约地,听声音好像是被邀请了进来。
纪子带着女孩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热情地说道:“来,既然来了,就用一些我刚做好的和果子如何?”然后不容拒绝地让直树放下书来一起加入。
于是,得知了她的名字——松本裕子。
那时的他和她,都并没有想到,从那一刻起,对方的名字会如此漫长地存在于对方的生命之中,最后竟是融在了一起无法分离。
***
之后,热情的纪子妈妈在听到了对方母亲脚伤时,毅然地提出了帮助的意愿,并且也带上了直树,去了松本家。
第一次去松本家,直树只觉得那是离自家最近的一幢小洋房,就在几分钟的路程范围之内,进门之后发现装饰的非常的温馨可爱,和自己家的感觉非常相近。
——于是就这么判定了,对方的母亲应该会和自己的妈妈非常合得来。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聊得正欢的两位妈妈一致忽略自家儿子女儿,而开始聊起了各类护肤和“育儿”心得。
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开始看起之前带着的小说。
而那个女孩子,从听到两人会在同一所学校之后就在他身边落座起,就一直在瞄他,似乎是想要和他搭话,却矜持地不愿先开口。
早就在幼稚园里习惯了如此待遇的直树,表示早已习以为常地,忽略之。
——虽然说有一些好感,但早已看多了那些看着美丽实际却蠢笨的女孩子们的直树,只是把对方定义在邻居而已。
“那、那个……”女孩子终于忍不住地凑了过来:“入江君……?”
直树抬头,颇为不耐烦地道:“什么事?”
“今天谢谢啦,”女孩子笑笑,努力地搭话道:“那个……以后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了,啊,也许会是同学也说不定呢,那个……”
“哈啊,”他歪过头,不知为何,起了捉弄的心思,说道:“圣都南是考试编制的哦?”
“诶?”她愣住,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话给震住了。
“看上去……”他用书本挡住了嘴,只能听见透过书页发出的含糊声音:“你不一定能进A班啊……”
被扑过来的裕子伸手揉乱了头发,听见她高傲的声音:“本小姐可是天才哦~你还差得远呢。”
“喂喂……放手啦……”他恼了:“一开始还装得这么淑女……真是暴力……”
……小打小闹之中,似乎是没有了之前那层陌生的隔阂,两个人开始了不知道该说是针锋相对还是欢喜冤家的一段日子。
其实在最初的好感之后,并没有喜欢她的心情。
也许是同类之间真的可以互相感应,松本裕子就像是高傲的公主,和他一样,都只喜欢接受别人传递来的好意,而因为他的玩笑,似乎对方也有些生气地在后来布置餐具的时候嘲讽了一下他的身高。
大概是小孩子的天性使然,非常俗套地,直树想起来不小心混入自己的书中的一本俗气的爱情小说。
——虽然彼时他还不太懂得爱情的定义,但他却习惯性地用在了反击上。
以至于,看到对方略略变红的眼睛和带着哭腔的声音时,他一时手足无措。
再怎么早慧,也只不过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听见对方口中的好意被自己所“摧毁”时,说不安是不可能的。
于是,就在这儿双方都退了一步,双方,又都进了一步。
就好像是卸下来彼此之间的防备,而开始尝试着靠近的小动物,一点一点地,就这么熟悉了起来。
之后果不其然地,松本裕子以仅此他的入学成绩进入了A班,并且因为外表乖巧可爱的原因,人缘也非常的好。
……虽然还带着一丝同为天才的骄傲,可是有他这个伪冰山在,裕子的那点小脾气完全就是在众人的可接受范围之内了,甚至因为她仅次于直树常年大考年级第二的成绩,即使是学校和班主任方面,也对着她有时早退去上芭蕾课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因为练习芭蕾的原因,两人的身高又隔了那么一些些,这让自认生长发育一直优于同龄人的直树暗自耿耿于怀。
没有被说出来的原因,还有……明明一样背负着天才的名号,为什么对方可以活得那么恣意却好像从未偏离过父母给定的轨道。
他只是想不通,而因此,更加地在意了起来。
***
11月12号,他的生日。
早上吃过了纪子为他准备的海带汤之后如往日一样来到了学校,从来没有对任何同学说起的他,却惊讶地发现桌板里有着一个精致包装的礼物盒。
对方笑吟吟地走过来,邀功一样地凑在他眼前道:“生日快乐——!”
然后就不由分说地拿过他手中的盒子自顾自地拆开:“这是我亲自做的蛋糕哦,不可以浪费我的心意!”
……怪不得昨天放学时和他说明天不需要一起走去上学,原来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惊喜么。
默默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勺子,不理睬四周围听到裕子声音而围来祝贺的同学们,他尝了一口蛋糕。
栗子的味道甜甜的,却不腻味,就好像裕子平时给自己的感觉一样。
明明那么地“纠缠”着自己,却从不会做一些过分的事情让他感到困扰。
“怎么样?”她紧张地看着他。
“啊……还不错。”他看了她一眼,微微勾起嘴角,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以后如果要找妻子的话,就找一个厨艺好的女孩吧!
***
之后,就是她的芭蕾舞年度公演。直到那时才知道对方的母亲原来是千叶小有名气的芭蕾老师,而她的工作室每年的演出都会吸引非常多的观众。
会知道这个,完全是因为某一日,当两人一起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时,突然就被她拉住了胳膊,然后被这么祈求道。
——说是祈求或许有些过,但是看到怕冷的她在深秋里裹得严严实实的毛绒帽子下露出来的双眼,和为了吐字清晰而拉下的围巾,忽然觉得如果拒绝,会是一件很过分的事。
此时正逢纪子已经怀孕八个多月快到预产期的日子,作为一个面上虽然从不表露但内心却还是二十四孝好儿子的直树也略微犹豫了。
而后来裕子也正式地去拜访了一次入江家,表达了这样的希望。
“希望伯父伯母,还有直树君一起来看呢。”她微微地笑着递上了制作妥贴的请柬。
只是因为日子实在不巧是在工作日,入江重树表示他作为社长实在是排不开空档于是也没有办法带纪子一起去之后,就变成了直树一个人的旅行。
虽然工作室是在千叶,但表演却还是东京的一所小剧院举办。
直到演出开始前还收到了对方用小心翼翼语气发出的短讯,早早坐在了剧院内穿着被纪子强烈要求的小西装,不顾一边阿姨们传来的“好可爱”的窃窃私语,直树盯着那条简讯默默地叹了口气,感到一丝无奈。
——这个家伙,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么?
而那时的他,还浑然不觉自己的想法中还带着一丝自己都还没有察觉的气愤。
……然后,就是一场惊艳。
虽然说彼时的他年龄还小,不知道“惊艳”为何物,可到了若干年后的某一天,某位已经被奉为男神的少年在好友递来询问“诶诶这个是不是就是你的女朋友”时见到了已经长大了的她又一次穿着芭蕾舞服的照片时,才恍然大悟。
所谓“惊艳”,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
他这么想着,却只是默不作声地别开了头,说了一句“别这么无聊。”就打发了过去。
然后回忆中浮现的,就是当初那个稚嫩的身影。
一身黑色的芭蕾舞服,脸上画上了不属于她年龄的深色系妆容,就这么一个轻巧的旋转,跃入了他的眼中,从此不再离开。
公演之后一起结伴回家,经历了自家弟弟惊心动魄的出生过程,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会一身冷汗冒出。
如果不是有她陪着的话,自己的心情一定……不会那么安定地守护着自己的妈妈的吧。
——愈发庆幸起了对方的存在,愈发地……在意起了她……
所以当被要求穿上纪子作为礼物送给她的洋装时,直树心里也只是抱着“既然帮了这么大的忙,让她开心一下也是绅士该做的”这样的想法而已。
不知道为何,却在再一次被说到了两人身高差距时,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然后才发现,就在不知不觉中,自己早已萌生了保护对方的想法。
而被那样地像后辈一样地对待,让他平生第一次在心里产生了怨怼的情绪。
之后就是一场冷战。他不开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地没有找来。从临近期末到暑假来临,她也没有主动来找过他。
和纪子提出了想要去练习网球的想法后,曾经被惊讶地问道“为什么会想要去学习这个”时,心里想的和说出来的回答其实大相径庭——
“那样就可以有保护别人的力量了。”
然后竟然,她就这么跟了过来。
……他还记得那一天才开始练习没多久,指导老师就带了负责监督他们的须藤学长去了一个交流比赛,留下了其他几个二年生来看着他们练习。
而那个一如既往的,穿着蓬蓬洋装出现的女孩子,正从他的面前,轻轻巧巧地走了过去。
赶快地结束了对打的一局就走过去时,发现负责的一个二年生——千石清纯已经和对方聊了起来。
然后自己……就上去打断了他们。
直到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这么做了的直树突然觉得,这种陌生的情绪,在他的生命之中,既然发生了一次,就会再发生第二次。
被裕子问及为什么会选择去打网球时,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她快要摔倒时护住了对方。
虽然好像手臂被隐藏于草坪之中的石头给磕伤了,心里却还是很高兴。
因为,这一次,他是来保护的那个人。
即使悄悄地掩盖住了却还是被细心的对方发现了伤口,听着对方那命令式的语气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什么,只是乖乖地去清洗了伤口之后买了创可贴。
……有一个朋友如此地关心自己,应该是足够幸运了吧?
***
虽然不是没有见过对方哭,可是那一次的暑假,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就这么带着哭腔地扑了上来然后伏在他的肩膀上那么伤心地哭泣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平时虽然会觉得对方会露出不符合年龄的老气横秋的语气,但是对于本就早熟的他而言,倒是一个很好的同伴。
毕竟不是每一个天才儿童,都有幸,能够在自己孤独的幼年中,遇见另一个相似的自己的。
安抚性地拍拍对方的背,听着她断断续续地告诉自己事情的经过。
夹在两人中间的,是下午被她捡回来的小狗,乖乖地不同于刚刚的又吵又闹,安静地呆在两人中间,舔舔爪子,又舔舔对方,似乎是也想要安慰她。
……这只被叫做“小小”的狗狗,倒是意外地通人性呢。
想起了下午不小心弄乱了的绘本,那些简单却又不失精致的画中,让他看出了这个家庭的不同。
只是……这么想着,又不小心,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那个……隔着画纸,所碰触到的柔软地方。
被惊动的一池春水,被搅乱的心思……出乎意料地,开始了笨拙的安慰。
即使手段拙笨也没有关系,只是不想让你,再露出这么伤心的表情。
即使那时,对对方的定义还只是比一般朋友关系要好上很多的青梅竹马。
即使那时,她还时常以逗弄他为乐让他时常失去分寸。
却还是……见不得那些泪水。
在那个繁星满缀的夏夜里,星光透过窗户照在那两个身影上——
柔声安慰的男孩,和依旧细声抽泣却已经浮现出了被安抚神色的女孩。
似乎连月光都被感染,大片大片地挥洒下来,给这幅画面点缀出了一片柔光。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很多年后,当这句话被已经长成少女的她在杂志上写了这么一句话时,他看到后竟是反驳不能。
【……只是,多么庆幸,又多么忧心,】
【庆幸于,可以参与你的人生,忧心之于,我们太过熟悉,以至于模糊了真正的……那被称之为‘感情’的东西。】
“但是……”合上那本杂志,已经成为清俊少年的天才君,眉角微挑,唇边弧度上扬:“还是庆幸的成分多吧。”
多么幸运,在至近距离……与你相遇。
☆、野外合宿~同床共枕!
直树背着我到了爸爸们坐着休息的地方,意外地;我发现樱和纪子伯母也在。
定睛一看;发现已经搭起了好几个帐篷;远处还有一个搭起的像灶台一样的东西。
……看这架势,是要住在外面了的节奏?
“裕子——!”见我被背着回来,樱慌张地跑过来:“怎么了?哪里受伤了么?”
“啊哈哈,”我搭着直树的肩膀;单脚下了地;解释道:“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膝盖摔破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纪子手里拿着毛巾和创可贴也凑了过来:“来,先擦一擦然后帮你贴创可贴吧。啊;不对;我先去沾湿了再给你,干的擦不干净就不好了……”
看着纪子伯母走远,一边的直树开口:“抱歉,都是是我着急着赶回来的原因让她摔倒了……”
“啊啊并没有这回事啦!”我连忙要收解释道:“我自己也有责任的,脚下的路没看清什么的……”
“好啦!”过来后一直没说话只是仔细观察了我的伤口后的樱分别敲了我和直树一个栗子——“直树让裕子不小心摔倒了要批评,但是你并不是故意的呀,背着我家裕子回来这件事真的是做得很棒呢!”说罢,她揉揉他的头发:“谢谢你啊,直树。你已经变成非常棒的男子汉了哟!”
“至于你……”樱气势十足地叉腰看着我:“作为一个芭蕾舞的练习者,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腿不能受伤的道理不懂么?”
——呜哇,樱的魔鬼教练MODE开启了好可怕!!
我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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