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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慢穿之还是社会主义好-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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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用这东西的人,不是修真者; 就是有神异的。
满足这条件,还跟顾妩也有交集的,满打满算也就絮贞、李格格、宋格格三个。
可要使用术法,至少也要炼气三层才行,絮贞现在才是炼气一层,根本就使用不了,而且她虽然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但光从她现在的身份来说,也根本没有做这个事的动机。
这是昨晚自己睡觉以后,李格格或者宋格格哪个用隔音罩干的好事?
这也不符合逻辑啊!李格格昨晚睡的早,这是顾妩亲眼所见,要不然她也不会转头去看宋格格,还差点被她的“音攻”弄晕了。
而且宋格格准备了这么多天,昨晚就是为了报社,不把直播观众们折磨够本了,她肯定是不会收手的。
所以……难道是自己身边又出了个修仙者?还是跟自己有仇的,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进来杀人?
既然都有了修真的手段,杀一个凡人不是易如反掌?何必做这种事,别看这看着恶心人,但其实对自己一点伤害也没有。
说不定还会引起他的警惕心,自此更没有害人的机会。
想来想去没想明白,顾妩干脆用神识巡查了一圈。
李格格正水群呢!而宋格鬼哭狼嚎一晚上,现在正在补眠,她身边的丫头看自家主子黑眼圈遮都遮不住,只当福晋要进门了,格格心里难受,才彻夜未眠,特意去大厨房要了滋补汤。
这么看来两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一点反常,而整阿哥所也没有发现有外人来过的痕迹。
嘿,真是邪了门了,明天就是自个大婚的时候了,这时候出这种事,是打自己的脸呢?还是打絮贞的脸?
想了会儿,顾妩还是上尚书房去了,毕竟虽然明日大婚,但按照康大大定下的规矩,今儿的课还是得照上。
对,就是这么反人类,皇子阿哥他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因为耽搁了一会,顾妩到的时候大大小小的阿哥们都到全了。
而且,胤祉也安安稳稳地坐在角落里,顾妩哼了一声……算他还知道要脸,要是他今儿个再装病,他就让他真病段日子好了。
看五弟一进来就用嘲讽的眼光看自己,胤祉瞬间想到了陈氏躺自己身下还深情款款喊胤禛名字的画面,瞬间眼睛都红了。
这竖子,自己不过是装病而已,他要不满意,自己也装啊!
何必故意教陈氏恶心自己,对,胤祉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越想越觉得陈氏是被人误导了。
她对自己的情义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么炙热又不掺假。
而且她的身世是自己跟胤禛亲自查过的,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江南闺秀,她从哪知道胤禛的名讳的?
还一听自己是四阿哥就认死了自己就叫胤禛,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教的。
既然她不可能在家里知道这事,那能知道阿哥名讳的机会,也只能是在庄子上那段时间了。
哼,看陈氏深爱自己不可自拔,他抢不到美人,就用这种不入流的办法对付自己,真是枉为皇子,枉为人弟。
做了这种无耻的事,居然还敢幸灾乐祸?更是欺人太甚。
胤祉越想越生气,蹭的一声站起来就开始发难。
“呦,这不是五弟吗?怎么来的这么迟?哎,看我这话说的,该打,该打!
你这是收拾干净了?我听说你住的地方都被尿淹了?渍渍渍,你还是回去洗洗吧!这么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子骚气。
这尚书房可是读圣贤书的地方,虽然师傅不要求焚香沐浴,但也不能这般亵渎啊!”
顾妩看他红着眼睛捂着鼻子,一副嫌恶的样子。
……这人是不是有病?昨晚不是得了个美人吗?多大的火还没泄完,跑这儿跟自己人来疯。
而且这要是其他地方也算了,这是哪里?这可是尚书房,这里头的事不出一刻钟皇阿玛就得知道。
这欠削劲!今儿个自己不治治他,他恐怕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大阿哥本来也想调侃两句的,但他还没开口就见老四话里带刺的跳出来了,还越说越过分了。
自家兄弟之间,再有龃龉面上也得过得去,胤祉这样跟泼妇骂街有什么两样?
他毕竟是老大,不能看兄弟们这么闹,所以开口警告他:“老四,别太过了。”
胤祉本来就是被气昏了头,才口不择言的讽刺他一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正准备偃旗息鼓,就看对面的胤禛对着自己勾了勾嘴角:
“大哥严重了,四哥这是得了美人又大病初愈,这才调侃我几句,我这个当弟弟哪能因为这点事就不高兴,多……大……点……事啊!对吧,四哥?”
你作啊!也让康大大知道有人装病都装不到位,被个女人勾出来了。
胤祉听他居然还敢提陈氏,脑子嗡了一声,就冲上去了。
然后……被顾妩揍了半身不遂,他还特别有心机的把自己的脸蹭上去。
等康熙闻讯而来的时候,尚书房闹成了一团,打架的打架,拉架的拉架。
而教满文的顾先生顾八代站在讲台上呵斥,但没人鸟他,他气的都快厥过去了。
几个小的居然也在拉架……不过是拽在胤祉的身后,哼哧哼哧的,也不怕胤祉动作大了伤着他们。
而胤祉明显占上风,正揪着胤禛的领子,拳头往他脸上落,而胤禛脸上青青紫紫地一片,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放肆!”
康熙这话一出,尚书房刹那见跪了一地,顾八代见康熙来了,脸瞬间白的像鬼一样,汗把衣襟都湿了一片。
果不其然,康熙一开口就冲着他来了:“顾爱卿,这是怎么回事?”
顾八代瞬间把刚才特意叫自己来的小太监祖坟都掘了一遍,舔了舔干巴巴的嘴,才恭敬道:
“微臣不知,微臣到的时候阿哥们已经打起来了。”
“哼!好一个不知,看看,好好一个尚书房,读圣贤书的地方,都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顾八代玩忽职守,罚俸禄半年。”
说完目光从顾八代身上移开,扫向了儿子们。
顾八代这才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罚的不算重,今儿出了这门,张英怎么着也得好好出点血。
渍,同样是当师傅的,那汉人脑子就是活络,不光事事不出头,还有人上赶着帮着解忧。
胤禛看他这样子心里有点愧疚,但转念一想,不过是损半年俸禄而已,自己偷偷补贴上就是了,顾八代一个伊尔根觉罗氏,康熙就算再气,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这要是换成本应该今天来上课的张英,没个二十板子,这事绝对了不了。
张英如今年龄也大了,二十板子下去得要了半条命。
自己整治胤祉,不能把无辜的人拉进来受罪。
“说,出了什么事?犯得着大动干戈?朕正召见六部大臣谈喀尔喀部落的事呢,你们就闹起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朕养的好儿子都会手足相残了对吧?”
“回皇阿玛!是儿子的错。”
康熙看说句话脸都疼的抽抽的五儿子,皱了皱眉……都被人打成这样了还想着帮胤祉开脱。
自己这群儿子里就数老大跟老五武功最好,他现在这个样子,可见是尊重兄长让着胤祉的,可恨胤祉还穷追不舍,连几个小的也看不下去的死命拉着他。
“胤祉,你说!”
胤祉被胤禛打的浑身都是软的,刚皇阿玛进来的时候,他是努力拽着胤禛的领子,才算没彻底瘫了。
现在疼的是头脑一阵空白,所以压根没听到自个阿玛问了什么。
康熙见他跪的也不恭敬,自己问话还一句不发,瞬间怒上心头。
气的急了,他反而冷静下来了,冷笑一声问胤禔:“老大你说!”
胤禔见他这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皇阿玛这是怒极了,战战兢兢的把两人怎么打起来的叙述了一遍。
康熙听完,上下打量了胤祉一眼,仿佛第一次认识了这个儿子。
又看了看其他几个,站起来哼笑一声:
“哈!真是朕的好儿子,欺君、装病、不知会福晋领汉女进门、嘲讽兄弟、怕自己的丑事败露,是不是还想灭口?”
胤祉刚缓过神来就听皇阿玛这么一番话,彻底吓瘫了,嘴里喃喃道:“不,不是,儿子不敢,儿子是有苦衷的。”
“那你说,你有什么苦衷?”
顾妩眼看这人要坏事,只恨刚才打的轻了,抢先道:
“四哥!”
在康熙盛怒的时候把太子牵扯进来,自己看他这是想死透了。
胤祉被他这一声也呵醒了,嘴动了两下,彻底埋头不言了。
留下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装病打人顶多让自己回府反醒,等皇阿玛气消了,他再好好哄哄,总能过去,这伤不了自己的根基。
要是凌普的事这时候扯出来,那才是最要命的。
康熙看着一脸焦急看着自己的胤禛,心里一阵难受,老五自小懂事,就算立了大功自己绝口不谈封赏,他也从来都孝顺有佳、友爱兄弟。
眼看着他明日都要大婚了,最是要体面的时候,却被兄长打到了面上,可他却还是不计前嫌,一心维护太子。
自己敢让涉世不深的老四老五查这个案子,肯定是做了准备的,所以这案子刚查出来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这些天他们的为难自己不是不知道,但知道敬畏太子不是什么错事,老四就算装病不出,自己虽然失望于他只知明哲保身,但也理解他的选择。
可这废物点心连个病都装不好,一个不知所谓的女子,就勾的他连暴露欺君之罪也顾不上了,屁颠屁颠地把人从老五庄子上带走了。
今儿还敢口出不逊,兄弟的笑话就这么好看吗?还是他认为老五不会告状就有恃无恐的欺压他?
胤禛用那女子的事提点他,让他别太过了,他居然还敢直接上手,自己今天不来,他是不是还想打死兄弟?
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忽视他了,表妹在的时候,胤禛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康熙闭了闭眼:“四皇子胤祉,玩忽职守、桀骜不驯,自今日起,禁足府中,无令不得出。”
在场的人一听心里都是一凛,这禁足不奇怪,但连个期限都不说,是要圈禁的意思吗?这……这惩罚也太重了吧!
……
午时,张廷玉急匆匆地赶回家,一进门就吩咐妻子:
“快让人架着马车去太和门等着,若是爹出来,赶紧带回府。”
说完犹自不放心:“对了,马车上把带上伤药……算了,我亲自去。”
姚氏听的一头雾水:“老爷这是什么话?爹不是回来了吗?怎么又要去太和门接?”
张廷玉一阵奇怪,正要细问,张英身边的潘瑜在门外喊话:
“二爷,老爷有请。”
顾不上跟妻子解释,他赶紧去了正院,一进门就见张英好端端地坐在八仙椅上,正在悠哉悠哉地品茗。
三弟张廷璐站在下手不明所以。
“爹,二哥过来了,您叫我们有何事?”
“爹您还好吧?”
兄弟两人同时开口,张廷璐先是一呆,回味了一下二哥的话,皱着眉问:“出了什么事?二哥为何问爹的安危?”
张英用三泡台的茶盖撇了撇茶叶沫,才慢悠悠地开口:
“无事,吩咐下人,给五阿哥跟顾八代一人备一份厚礼,低调点送过去。”
张廷玉何其聪明,立马从这话里听出端倪了:
“是五阿哥让人给爹送了信?又搬了顾先生过去?”
他今儿在刑部当差,还没下班,就听大家在谈论四阿哥跟五阿哥在尚书房大打出手,圣上当下就撇下正在接见的六部尚书走了。
张廷玉当时心里就一个咯噔——今天上午,正好是他爹给众皇子上课的时间。
以皇帝护犊子的劲头,先遭殃的绝对是当值的老师。
而且以他以往处理事情的手段,爹一个汉人,受的罚绝对轻不了。
“嗯,我恐怕还沾了你的光。今日我甫一进宫,就被五阿哥身边的小太监拦了,他还叫了顾八代替我顶包。”
说到这里他眼睛里忽然泛过一丝笑意:“被罚了半年俸禄,他那个铁公鸡肯定心疼的快疯了,记得给他的礼重些,免得饿死了皇帝再找个鼻孔长在脑袋上的满文老师。”
张廷玉记起自己屡次去顾八代府上的见闻,也忍不住笑了笑。
但还是记得给自己看好的主子说好话:“五阿哥未必是因为我,儿子对他心折,就是因为他与其他阿哥们不同,至少,满人汉人在他那里的界限没有那么明确。”
张廷璐听的毫无头绪:“啊?”
张英看了看满脸茫然地三儿子,有点恨铁不成钢,自己四个儿子,老大稳重自持、老二聪慧谨慎,连小儿子都是人精子。
就这个三儿子,怎么教好像都差那么点意思。
但儿子再傻也是自己的,总不能不管,所以张英开口把今日发生的事一点一点的掰碎了,理顺了告诉他。
张廷璐听了瞬间产生一点疑问:“爹不是说圣上是贤明的君主吗?那他对待满臣汉臣为何如此不同?”
张英深深地看他一眼,意味深长道:
“就是因为他是个圣明的君主,才会这么区别满臣汉臣啊!并不是一味的强调满汉一心才是对的,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对策。
不过衡臣为自己选的主子不错,但你且收敛点,如今五阿哥还不是党羽遍地的时候。”
张英这话张廷玉自然明白:“儿子知道。”
眼下太子势头正盛,且皇帝也一心偏着他,这时候谁做出头鸟,必定是最先出局的,要不然一个凌普,也不至于把四阿哥吓成这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五阿哥似乎对那个位子没有多大的意思。
这就有点棘手了。
不过日子长着呢!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以后没有,他的好兄弟们也会逼着他有。
且走着瞧吧!
第197章 清穿24
顾妩脸色凝重的回到了院子了里; 他的奶嬷嬷孙氏一脸心疼的替他擦药; 一边擦还一边念叨:
“四阿哥一做哥哥的也不知道让着点也; 看把爷打的。”
顾妩抽抽着脸想事情; 没理孙嬷嬷的念叨。
自己今天忽然发难,其实就是被胤祉这个搅屎棍给恶心到了; 才想着整治他一把; 让他别整天的乱嘚瑟。
但康熙的反应……也太过了,他当初上离宫折子的时候; 康熙不允,顾妩还当他这是想拿着自己敲打太子和大阿哥,让他们闹的别太出格。
可今儿这事一出,顾妩才发现; 他大概错估了自己在康熙心里的地位。
仔细想想,这其实也不难理解,毕竟他也算名副其实的,亲手被康熙带大。
这一点太子恐怕也比不上,毕竟太子小的时候不耐玩,康熙再没有分寸,也不敢拿着一国储君开玩笑。
而自己出生后,虽然年龄小; 却正好满足了康熙对于养孩子的好奇心。
从个小奶娃玩大; 感情自然不同以往。
这一点从太子和自己避痘的待遇就能看出来,毕竟十几个皇子,能被康熙亲自从头到尾照料的; 也只有他们了。
或许,这其中孝懿仁皇后的缘故!
说实话,顾妩虽然跟胤祉不合,但顶多就是互相恶心一下,要说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其实也说不上。
而且胤祉今日的举动也太反常了,往日里他们两怼的比这更过的也有,但直接上手的,这还是第一次。
胤祉虽然脑子有包,但基本的趋吉避凶是宫里每一个皇子的基本功,他不该不知道自己今天在尚书房动了手会是个什么下场。
所以他昨晚带了陈秀娥回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人怒成了这样?
难道那位陈姑娘在被拐卖的过程中吃了什么亏,被胤祉发现了,她为了自保甩锅到了自己头上?
要不然顾妩也实在想不到,除了绿帽子,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个大男人这么锱铢必较。
而且今天的确是自己提了陈氏后,胤祉才失态到扑上来。
想了好一会,顾妩蹭的站起来:“别抹了,张德胜,打水来,替爷洗脸,爷出去一趟。”
待脸上看不出抹过药,就急急地出门去乾清宫了。
大概是白天吃了亏的缘故,顾妩去了没多久,就被梁九功亲自迎进去了。
他一进去,连礼都没行,就听见康熙关切道:“不用行礼了,过来!”
顾妩闻言快步走到他身边,康熙看他的脸还是没有处理的样子,皱着眉轻轻碰了碰儿子的脸,见他疼的嘶了一声。
又气又心疼地道:“不好好让嬷嬷们抹点药,揉一揉,到处乱跑什么?”
顾妩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皮子白,才显得格外严重,其实四哥伤的比我重多了。”
康熙“哼”了一声:“说吧!来找皇阿玛干什么?”
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连脸上的药都顾不上擦,肯定有求于人。
他话音刚落,就叫胤禛脸色一肃,扑通一声跪在了自己面前:“皇阿玛,四哥虽有错,但罪不至此,请皇阿玛宽恕他。”
康熙本来还在心疼,但他的话一出口,伸出亲自扶人的手顿了顿:“他那么对你,你不怨?”
“说不怨是假的,但此次事出有因,也不算是四哥的错,且儿子素来爱争强好胜,这才与四哥不睦。
让四哥禁足给儿子出气便罢,连个期限都不给,以他的老鼠性子,怕是半个月就吓干了。”
康熙知道他这话是一语双关,既暗示自己老四也是因为胆子小才装病的,又提醒自己要是自己不宽恕胤祉,时间一长,自己精心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怕是立时就要废了。
想了想康熙还是没舍得。
罢了罢了,天下做父母的哪个都拿自家逆子们没办法,况且胤禛赤子之心,在这世间难能可贵,但愿胤祉知道些好歹。
“梁九功,让人传话给四阿哥府,让他好好反省,无令不得出,但读书功课一点也不可放松,三个月后朕是要检查的,要是跟不上进度,再罚半年,且尚书房一干师傅一起受罚。”
“对了,明日乃他五弟的大喜之日,允他进宫道贺。”
说完梁九功立马出门跟徒弟一阵耳语,徒弟一脸为难,刚才圣上没加这一句啊!
梁九功踢了他屁股一脚:“快滚,师父还会害你不成?”
小允子一想也是这个理,欢快地“哎”了一声,领着人高高兴兴地走了。
虽然这话明着是惩罚,但四阿哥恐怕得乐疯了,自己这时候去,绝对能收不少孝敬。
梁九功看徒弟的跳脱样,笑骂一句:“这臭小子。”
不过这孩子再怎么不好,就有一点——心诚,日后给哪个主子送过去,前程都差不了。
嘀咕完他推门进去,正巧听到圣上朗声大笑:
“你啊你!放心,日后你福晋进门了,朕绝对不惹她,朕的儿子里,最属你像朕,连惧内这一点也一样。”
顾妩脸上笑的好,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这话哄鬼吧!
还惧内,你对惧内这个词是有什么误解?
就这还好大言不惭地让人编康熙大典呢?
可别误人子弟了!
而另一边的四阿哥府一片死寂,不光下人们轻手轻脚,恨不得把脑袋提在手里,生怕脚步重了,就被哪个主子拖出去把命要了。
连四福晋也屏气凝声,拿着帕子给一回府就高烧不退的四阿哥擦拭。
等摸着温度降了些,她正想问问胤祉要不要用点粥,免得一天没吃了,人熬不住。
就听外头的小太监尖声高喊:“主子,主子,圣上派人传旨来了。”
然后四福晋就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连口水都进不去的自家爷利落的一个鲤鱼打挺,只着里衣,光着脚,一阵风似飞过去了。
等胤祉接了圣旨,小太监们乱成一团,给他穿鞋的穿鞋,系披风的系披风。
但胤祉却呆呆地现在原地一动不动,耳边一直徘徊着刚才那小太监临走前说的话。
“四爷一出宫,五爷连伤都没顾上擦,就跪求圣上去了……我师父让我告您一声,五爷有时候虽然嘴坏些,但他没坏心眼,也不忍心置睡于死地,您跟五爷逗了这么多年的嘴,但您真的倒了,怕只有他能站出来说句好话了……哎,您宽心些吧!”
四福晋追过来的时候,就见自家爷呆呆站在那儿,天上的雨丝淅淅沥沥地往他脸上打。
瞬间心疼坏了:“都是死人吗?爷发着高烧,不赶紧把人送回房里,有个好歹我要了你们的命。”
她话音刚落,人直挺挺地就倒了,胤祉最后只听到福晋啊呦一声,就人事不知了。
他再醒来时,福晋并不在他身边,胤祉也不在意,吩咐下人道:
“给爷上碗粥,要大碗的!”
等慢条斯理地吃完了,他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去备笔墨纸砚!”
等东西都送过来了,胤祉身边伺候的小太监李德庆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开了口:
“爷刚昏过去了,福晋冲过去挡了一下,当下扭了腰,然后她不放心爷的身子,硬生生地守了一晚上,刚看您烧退了才回了正院,不过方才我去要对牌,老远就听到她叫了,要不,您写完了过去一趟?”
胤祉闻言手里的笔顿了一下,刚写了两个字的一页纸算是废了,他烦躁的把纸卷成一团:
“你倒是多嘴多舌?她那么整治你你还吃里扒外,我看你这是又皮子痒了。”
李德庆得宠,因此也不怕他,闻言抽了抽鼻子,小声嘟啷:
“别看福晋每天凶巴巴地,可这府里满打满算也就她和奴才一心为爷了,其他人都聪明着呢!”
胤祉闻言用笔杆子敲了敲他的头:“什么叫凶巴巴地,福晋那分明是庄重,滚滚滚,爷教了你这么久,连句话都不会说。”
李德胜一边往外跑一边怼他:“是是是,是庄重,要不是这样,爷也不会成天的为了格格们下福晋的脸面。”
胤祉没理他,握着笔写了二十页大字,眼看着都到饭点了,他正想叫饭,话到嘴边到底没出口,犹犹豫豫地往福晋房里去了。
福晋刚抹完药,屋里里的药味还没散,她趴着跟丫头抱怨:
“我看就那个狐媚子起的事,要不然爷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怎么她进门的第二天也就去了半条命,偏偏我这个福晋说话向来都不算数,要是……哎,你这个死丫头,手这么重干什么?”
说完一转头,就见向来除了初一十五不进自己门的自家爷站在床边上,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看。
胤祉见她回头了,嗤了一声,转头就走。
把福晋吓的惴惴不安了一晚上,等快要歇息了,后院才传来消息:爷吩咐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五位格格,但也说没事别乱出来晃荡。
这一手弄的董鄂氏半天摸不着头脑,试试探探好几次,弄的胤祉烦不胜烦:
“我看你就是贱皮子,非要爷打到脸上才舒坦是吧!”
这话一出口,福晋还没怎样,他的脸先白了,自嘲地笑了一声:
“可不是贱皮子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当初皇阿玛把你指进来,我还嫌你没眼色,现在看来他老人家慧眼啊!”
……
搞定了这事,顾妩总算松了口气,整治归整治,给胤祉一个教训就好,不能因为他脑残,就一趟毁了他啊!
而且康熙是最明显的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子,他喜欢自己的时候,为了自己废了儿子也心甘情愿,但等以后自己不受宠了,恐怕这些就都会成了他心里的刺。
与其这样,还不如多句嘴,把这些隐患都解决了。
反正自此一次,胤祉恐怕也学乖了。
而且别说自己断了他争大位的前程,说实话以他那个情商,就算没这次的事,他也绝对成不了事,早点把人摘出去,未必不是他的福气。
等回了阿哥所,顾妩一进门。就见中门侧门都大开,一帮子太监宫女忙忙碌碌地往里头搬带着小红花的家具嫁梳。
而大嬷嬷跟孙嬷嬷两个喜气洋洋地指挥:
“这个先放这儿,对对对,先把床搬进去再说。”
“哎……轻着点,你东西脆,要是弄碎了可怎么办?小心点,别粘上地上的水。”
而旁边宋格格由两个丫头们扶着,娉娉婷婷地站在那,看似在围观。
“这是干什么呢?”搬家啊!还是拆房?
大嬷嬷闻言福了个身:“回爷,内务府送来了福晋的嫁妆,奴婢正带人整治呢!”
顾妩上前一步,看着跟个小房子一样的拔步床,好奇地问:
“怎么这时候就抬过来了?大婚仪式不是在明天吗?而且这规格也太过了吧!”
他记得三阿哥跟四阿哥大婚,康熙批的是五万两的银子。
这光这个金丝楠木的拔步床,也得三万两往上吧!
大嬷嬷闻言脸上笑开了花:“爷第一次成婚不知道,等下次就好了,都是这个规矩,福晋的小定礼已经过了,不趁今儿个送进来,她明儿进来往哪儿歇?
而且,这就是内务府按着阿哥们大婚的规制置办的,错不了。”
顾妩闻言腹诽:还第一次、下次呢!说的跟他能娶几个福晋一样?
呵,一个都搞不定,多来几个还不得要命?
正要多问几句,但眼角一撇看到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的宋格格左前的屏幕上一条条弹幕闪过:
“啊啊啊,我本命,我本命出来了,说雍正帝一米六的出来,主播的资料显示一米五八,还穿着五厘米的花盆底,就这胤禛还大她一截,他今年才十三吧!以后还有的长呢!一米八妥妥地。”
“我都怀疑主播穿越的是平行空间了,历史上雍正帝各自的确高不到哪里去。”
“谈论颜的乀(ˉεˉ乀)滚好吗?都好好看,这大嬷嬷厉害。”
“666,大嬷嬷这个睁眼说瞎话我服。”
“傻孩子,是因为你妈叫德妃,你丈人叫费扬古啊!内务府最大的两头都是你这边的,给你媳妇置办的嫁妆能不好吗?”
“犀利犀利真犀利,宋宋上次不是说福晋进度一个月后,侧福晋就跟着入府吗?
侧福晋虽然没有福晋那么浓重,但的确得娶,这话没毛病。”
“楼上上的,我记得费扬古不是个将军吗?康熙前期的战役他都参加过的,怎么现在又管起内务府来了?这跳度够大啊!”
“这两费扬古压根是两个人好吗?一个是董鄂氏·费扬古,鼎鼎大名地顺治董鄂妃的弟弟,一个叫乌拉那拉·费扬古,就是四……不五福晋的亲爹了。
这名字在满语里像现代的王铁柱李铁柱一样,叫的人多着呢!
但凡是小儿子,基本都叫这个。”
“主播昨晚放了大,气死了一片,幸亏我多了个心眼,记得五福晋明天进府,不然恐怕也错过了,真想看看那些被吓得不敢进来的历史学家们的脸,233333,肯定漂亮的紧。”
顾妩在一旁看的眼睛直抽抽,得,他又土鳖了,居然忘了这一茬,光看分院子吧,以前就算大阿哥还在宫里的时候,他住的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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