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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撩反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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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呵……”
    与他无关,真的是,好回答,很好的回答。
    这个世界上面,再也没有比战寰,更加有情又绝情的男人了。
    谈书润抓住了越越的手,附到他耳边,小声祈求道:“我不要他帮我系,你来帮我。”
    越越点头,从战寰手里拿过绳索,认真道:“忍着点疼。”
    谈书润疼的跪在了地上,有气无力地点头,“好。”
    她抬头,看着半蹲在她面前的战寰,这次不知道不能熬过去,纵然想过战寰去死,然而有些话,她还是必需要跟战寰说。
    “战寰,这一路走来,你有找到哪怕一点点的证据线索指向病毒源的吗?
    “根本没有,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坚持要单枪匹马地留下来?”
    “没有任何价值的牺牲,根本不算作是英雄!好吧,就算是想找到病毒源,至少,我们回北城,找指挥所多派些人手来一起找,不是更好?”
    谈书润说的断断续续,但是说到最后,感情一上来,真的是想要捂脸痛哭一顿,特么的战寰这小子怎么就不听劝呢!不是说领导人都需要广听群众人民的呼声吗?
    怪谁呢,还不得怪他现在还不是日后呼风唤雨的掌权人吧。
    ‘一靠近他就想抽死他’
    她顶着这样的杀人心情,和他聊了那么许多,战寰哪怕听进去一两句都是可以的,谁知战寰却无动于衷,好吧,她转念一想,或许是她说的还不够直白?
    “你的战场不在这里,别白白浪费了你的生命,和才华……”
    谈书润的心口早就揪成了一团,无数根针扎进来之后,痛苦似乎还不肯放手,那双无形的手举起了更多的针,针尖在夕阳西下的落日余晖里面,泛着金灿灿的光芒,很是耀眼。
    “我没想到,你会来跟我说这些。”
    针尖朝她的心脏最里面重重地推了进去,真的是很疼,疼得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谈书润捂着胸口:她也不想的,但是他的确有经纬治世之才,华国在他的手上,的确走向了一个百姓安居乐业的未来,若是看着他死在渝城,她所知道的,那个欣欣向荣盛世繁华的华国的未来,还会不会有?
    她因为不确定,所以不敢去赌那一个概率性。事件。
    “谈书润,你让我觉得……”
    战寰说的这句话,最后的几个字,谈书润并没有听见,因为她华丽丽的撅了过去,开始了一个很是漫长的昏睡,而这之后发生的事情,在她的认知中,完完全全地变了个样子!
    

第五十五章:紧急逼停(修)

  越修最后找到了另外一捆钢筋,将火尸阻拦在了广场中心以外十几米远的地方,而战寰在火尸再次冲破钢筋冲向他们的时候,最后一个拽住绳索登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轰鸣着朝北城的方向驶去,所有人都因为劫后余生而长舒了一口气,北城指挥所派来的直升机有点狭窄,九个人加上两个机组人员一个医生,挤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动弹不得,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轻松和惬意的。
    他们知道,他们要回家了!
    昏迷过去的谈书润已经由医生检查过,医生给出的结论说是精神长时间太过紧绷后,又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才会突然出现心痛的毛病,甚至痛的昏过去。
    “这是心因性的病症,只能用精神疗法,不过她现在昏迷着,只能等她醒过来之后,再进行更进一步的治疗。”
    战檬是第一次听见心因性病症,很是好奇,便多问了医生一句,“什么是心因性病症啊?”
    “这种心因性病症,解释起来比较晦涩难懂,我来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说你的手腕曾经受过伤,那种受伤时候的疼痛感,你会记得很清楚,而如果正好,导致你受伤的原因,对你来说很难以忘怀的话,在你伤口愈合后,一旦有任何细节触发到了这个点,你就会发病,你的手腕便会开始疼,而且,痛感是根据你对这件事情的在意程度,成正比的。”
    医生浅略地解释了一番,战檬想了想,歪着头,奇怪道:“若是按照这样来说的话,书润姐以前心脏受过伤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哥,你记得书润姐以前心脏受过伤吗?”
    战寰被战檬的话问得一愣,心脏受过伤么,他对谈书润的事情怎么可能清楚。
    没有答案的战寰瞥过脸,装作看向窗外无边的云海,随口回道:“我不知道。”
    谈书润这个女人,平时看着呆呆傻傻,什么也不会,但是刚刚她说的那番话,他仿佛通过她的眼睛,能够确认,谈书润口中的华国美好未来是真是存在的!
    而谈书润坚定不移的语气,也在告诉他,她是真的相信他的智慧和能力,远远不止如今的这些,也能够站到那最高的位置上面。
    玻璃窗上倒映着他身后的谈书润,他望着躺在越越怀中的女人,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一个令人振奋的念头。
    刚刚谈书润说这话的时候,眸子毫不犹疑,那时候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倒映的,只有他战寰的影子,谈书润信誓旦旦地在告诉他,将来的某天,华国的历史会由他创造,他的名字——战寰,会留在史书上,千载功过,任后世评说。
    这边,战檬喃喃自语:“心脏受过伤的话,这种情况应该不会的啊,我以前每年都和书润姐一起体检的,医生也从来没有说过书润姐心脏有毛病的事情,会不会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啊,医生姐姐,你确定吗?”
    医生被战檬质疑了专业,心情很不高兴,没好气地回答道:“我确定,造成这个心因性症状的因素有很多种,不一定是物理性的伤害!”
    战檬还在嘀咕着不可能,揪着发梢纠结谈书润是在什么时候受的伤。
    另一边,越越不肯让除了医生以外的任何靠近谈书润,越修见谈书润脸色惨白如死人的模样,生生给吓坏了,根本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跟越越起任何冲突,因而也就随了越越的要求,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远远地看着谈书润。
    他带着任务来到渝城,却因为种种阴差阳错没有办法拿到‘任务圆满完成’的结果,现在眼看着就要回到北城了,他的任务失败,还不知道该如何面见北城父老乡亲们!
    坐在角落的唐雪夕狠狠地握住了拳头,恨恨地想:她以为谈书润这次会死在渝城呢,她都以为她已经死了,谈书润竟然还是跟着他们上了直升机,她为什么还要活着?!
    唐雪夕恶恨恨地盯着侧躺在越越怀中的谈书润,恶恨恨地剜了一眼。
    谈书润活着,就等于在一遍遍地提醒着她,当初在丧尸潮的围攻之下,她是如何抛弃谈书润,自己一个人逃生的事实,这个事实,她绝对不想要承认!
    作为一个军人,她曾经发过誓言保护每一个平民百姓,然而在危难来临之际,她可耻地逃缩了,所以每当看见谈书润活蹦乱跳地活着,这就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她的懦弱和无能!
    她讨厌谈书润,经历过丧尸潮那件事情之后,她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跟谈书润当好朋友,很可笑的是,她在最开始的时候,明明觉得谈书润还不错,第一印象便觉得很有意思。
    在来渝城的那趟直升机上,她还曾主动说过要和谈书润成为好朋友,她还嘱咐谈书润跟着她,说她会保护……
    短短的几天时间里面,她深觉自己已经过了大半辈子,在生和死的轮回之间,挖掘出了她的人性深处最为肮脏龌龊的那一面。
    一切都是假的!
    明明之前是那么喜欢靠近她的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唐雪夕不断地反问自己,可是没有答案,她翻遍了脑海中她读过的所有的书,却愕然发现,她找不到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唐雪夕不再看谈书润,重新将目光放到窗外,云海翻涌,暗夜降临,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那个乐观积极,富有正义感的唐雪夕……
    直升机在云层中穿行,驾驶员跟战寰汇报飞行情况,突然,机身遭遇急性气流,颠簸了下,所有人晃了晃,紧紧抓住周围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还未等回过神来,便听见驾驶员向战寰请示。
    “报告寰少,庆城Q001号塔台发来急电,要求我们速降!”
    战寰起身走到驾驶座位边,盯向定位仪,那上面的红点显示,他们现在的确是在庆城的上空,只是,庆城的塔台现在还在运营?那里是幸存区域吗?
    战寰问:“对方给的理由是什么?”
    驾驶员支支吾吾地说:“我们,我们没有提交飞行申请,侵犯了他们的领空。”
    话音落在,犹如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个人的头上,砸得他们很是蒙逼,这当中,首当其冲反应过来的就是战寰。
    战寰怒斥:“放屁!这是华国的领空!北城指挥所的直升机什么时候在自家的领空飞行,还需要一个地方塔台的审批核准了?!”
    驾驶员也很是委屈,传闻中黑蝎队的队长战寰此时此刻就插着腰站在他的身边,气场强大迫人,弄得他一个小虾米紧张兮兮,汗流浃背,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寰少,他们的通信内容就是这么写的,还有,他们还说,若是不按照他们提出的要求来,两分钟后,他们将击落我们的直升机。”
    高演急切出声道:“寰少!庆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而且发生的这件事情,庆城方面的话事人竟然没有及时上报到北城,庆城现在选的是哪一个阵营,站的是什么位置,或许对于北城来说,都不可控!”
    战寰垂眸,捏紧了拳头,他自然知道,庆城一向以来都是军方高层眼中最重视的城市,作为华国大陆内,第一座以军火工业为主的重工业城市,庆城在末日乱世中的地位,可想而知,一目了然。
    突然,战寰想起来什么,问:“庆城的市长是谁?”
    “是陈启河,这个人是北城陈家一派的,两百多年前,陈启河的先祖以平民身份入仕途,经过多年汲汲经营,在华国政坛上夺得一席之地,陈启河多年前曾经奔着最高位置做过一些活动,但是那时候,赢的人是现在的坐在上面的那位。之后会如何,现在世道这么乱,是没有机会了。”
    “哪里会没有机会。乱世出英雄,群雄并起的年月里,谁有钱有人有枪,那就可以占山为王了。你看,现在不就是这种情况吗?”
    谈书润朝声音来源看去,只见说话的人是起澜。
    从上飞机后便一直闭目养神的起澜,此刻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漫不经心道:“庆城这两个字,在如今的末世里,那就相当于是移动的军火库,还是档次最高级别的那种,每年军方压着政界拨款多少,投到了庆城的军工厂里面?”
    起澜看向战寰,语气略带挑衅:“其他人不知道,战寰你心里多少有数吧?”
    战寰眼眸微眯,他倒是很好奇,起澜如今手里头掌握的东西还有多少?
    思及此,战寰眸色渐深,毫不客气地对上了起澜的视线,神色不耐道:“除了这些,你还想要说些什么?”
    “一个小老百姓,能说些什么呢,无非就是发发大龄愤青的牢骚呗。不过,你心里面想的,我手里还有多少东西,我倒是可以直白地告诉你,自从陈启河掌管庆城以来。庆城可就成了军火走私的大本营了哦!”
    从见到起澜开始,他便对起澜的身份有所怀疑,连对他的信任都有所保留,现在对于一个庆城的市长,一个普通出身的起澜竟然便能说出如此言之凿凿,有理有据的话来,说起澜出身泛泛之辈,鬼才信!
    战寰和起澜的唇枪舌剑,十分激烈,在两人中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两个与机舱内的其他人隔离开,只沉浸在他们两个人自己能够明白的世界里。
    越修瞧着着急,现在不是分析庆城官场局势,也不是纠结该不该充当一回正义的缉私警察的时候,现如今最重要的,得赶紧做决定的事情——是他们是否要按照庆城塔台的要求,紧急降落!
    “你们俩能不能先停会儿,吱个声先,没看驾驶员小伙子,都快急出眼泪来了吗?这直升机,到底是降落还是不降落啊!”
    越修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炮响,就落在距离他们不到两米的地方,爆炸造成的气流不稳,使得机身强烈颠簸了好几次,机舱内的人员全部因为冲击力而滚做了一团。
    

第五十六章:庆城(修)

  机身颠簸抖动,越越一把抄过旁边挂着的毛毯,给谈书润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将人牢牢地抱在了怀里,手掌护着她的头,俨然是谈书润最坚硬的外壳,保护着她的柔润。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驾驶位旁边的战寰,等着他的命令。
    目光,压力,降落后每个人的安全,以及对前方情况的不了解,各种因素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了无形的网,将战寰牢牢地困在其中,他的太阳穴青筋爆出,捏紧的拳头几乎要将骨头一起捏碎。
    如何决定?
    战寰神声线低沉,带了怒气的语调在此时,却给了所有人一记强心针。
    有人是天生的领导者,站在那里,自身的光芒便会照耀着前进的方向,给人以十足十的安全感,还有无条件的信赖。
    战寰说:“紧急降落。”
    “是!”
    十几分钟后,在庆城塔台Q001号的指挥下,直升机驾驶员安全在庆城塔台Q001号旁边的停机坪上,刚一下飞机,便有西装革履的人冲过来,向战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而后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敬道:“寰少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我们陈老,在铜雀阁等您,还有各位!”
    战寰本就生得剑眉星目,出身世家更是给他的举手投足间增添了几缕别样的贵族清贵气息,此刻站在众人中央的战寰,颀长精瘦,万众瞩目,一抬手一挑眉,都令人克制不住地想要臣服于他的西装裤下,这与性别无关,是气场的碾压!
    “陈老?陈启河?”战寰明知故问。
    身着黑西装的男人恭敬回答道:“是,陈老一早就听说您领着人进了渝城,本想派人前往渝城支援,但是想到寰少的赫赫威名,便觉得渝城里头的那些小喽啰,根本不是寰少您的对手。我们贸然出手,说不定会打扰了寰少您打猎的兴趣,便只能在这里背备上小菜薄酒,将您请来小酌一番。”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若是谈书润听见了,一定要吐槽上两句,这人的嘴皮子简直六六六!比之后来的高演,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大。boss身边的助手,都是这么能言善道的?!
    “你们就是这么邀请贵客的?”战檬从机舱内走出来,皱眉,不高兴地嘟着嘴,反问道:“你们的待客礼仪谁教的?别说刚刚的那一炮是为了欢迎我们远道而来的礼花,你要敢说是,我就敢找你多要些,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面放着玩儿!”
    战檬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是北城世家的贵夫人茶话会,这个交际圈里面,各个拿着世界名牌大学学历的夫人,少奶奶们,一句话里面,可藏着三四五六层的意思,战檬就算是笨,从小耳濡目染到大,怼起人来,也是头头是道!
    西装男被战檬这么一呛声,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换了个不好意思的语气和表情,道:“刚才那个是手底下的人不懂规矩,我们已经教育了,寰少可是北城来的大人物,这位美丽可爱的小姐,也是大城市来的,就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们这些乡里巴佬的,一个机会,您看可以吗?”
    西装男这么一说,倒是给战檬堵得,若要继续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缠下去,倒是她得理不饶人,死死纠缠的不是了,还给战家丢人。
    “哼!”
    战檬脆生生地跺了跺脚,躲到战寰身后去了,而这时候,起澜和越修两人勾肩搭背地靠着升降台的栏杆,小声嘀咕。
    “起澜,你说,这个陈启河怎么会知道,这辆直升机上面载的人,是战家的战寰啊?”
    “陈家在北城也是经营了几代人的大家族,这点消息,还瞒不住陈启河那个老家伙。不过,我倒是担心,陈启河那个老家伙,知不知道我们两个也来了。”
    “知道了又如何,他又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起澜冷笑:“陈启河那个老家伙是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但是你别忘记了,还有战寰在呢,万一陈启河知道了我们俩也在这里,抖搂了出去,和战寰联手,咱俩不就彻底废在这里了?”
    越修忍不住拍了把自己的脑袋,懊恼道:“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还是直接溜了?”
    起澜翻了个白眼,无奈道:“溜了?溜哪儿去?咱们没有任何装备,能不能走出庆城都不一定。咱们啊……”起澜感叹:“现在不仅仅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既然来了,那还得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也不用别的,就搅和一下这潭水,把战寰和陈启河那个老家伙的关系,给他搅和浑了!我看,庆城的军工厂,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越修点头,搭在起澜肩膀上面的手,轻轻地敲击了几下,不知道的会以为那是随意的,无聊之下的动作,像是在弹钢琴。但是清楚的人,会明白那是一组最高级别的密码。
    越修敲击的那几下,意思是,还可以顺便查一下庆城的军火走私的案子,看看整个华国,有多少人想借着末世的混乱,来一出揭竿而起!
    战寰最后还是答应了和陈老一起用餐,这其中,半胁迫,半自愿。
    起澜在机舱内说的那番话,他记在了心里,目前华国百分之七十三的枪支弹药,都来自于庆城制造,若是陈启河真的作坐拥军工厂,拥兵自重,那么庆城之后绝对是威胁北城军方和政界最恐怖的一块毒瘤。
    他离开北城的时候,手里头并没有接到任何关于庆城陈启河的异常报告,现在的陈启河在明知道他是谁的情况下,还敢自称北城的直升机侵犯了他庆城的领空,甚至于开炮威胁!
    那么这一切都是在说,庆城的情况有变,而这一切,陈启河现在已经敢明目张胆地做出来,势必表明,陈启河那个老家伙,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
    而他则是必须尽快地将庆城的情况掌控在手中,万一事情有变化,也好为北城军方那边,提供线索和证据,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铜雀阁位于庆城市内最高楼的顶楼,距离地面一百多米,比起他们之前在渝城碰上的金融中心略小,但也值得一看,然而令战寰他们一行人惊讶的是,这栋铜雀阁,竟然还在正常运行。
    走在铜雀阁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脚步声清脆响亮,周遭华灯初上,名画陈列,娇艳欲滴的花儿铺满了整个廊道,若不是他们都刚刚经历了一番胆肝具裂的恐惧,还真的会以为,一起都还是丧尸病毒爆发前,他们日常生活中,行走在高档餐厅俱乐部的时候一样。
    西装男推开七彩碎钻大门,微微弯腰,恭敬地做了个邀请进入的手势,笑道:“请寰少,以及各位就座,陈老临时去处理点事情,很快就过来,各位可以先品尝一下我们庆城的特色美食,还有我们陈老特意拿出来的大红袍。”
    说完,西装男便退了出去,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见此情景,越修急乎乎道:“起澜,你说,他们会把书润带到哪儿去?不会当做我们的人质给关起来了吧?”
    正盯着满桌子好吃的两眼放光的战檬一听这话,也急了:“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哥,你说,那个什么陈老的,要是拿书润姐来威胁我们,该怎么办啊?”
    战寰拉开椅子坐下,眼角扫过角落处的窗帘,如果他没有猜测的话,那里装着监视器,他凛然冷笑,不屑道:“那他们可能是瞎了,谈书润还没有到这个分量,可以威胁得到我。”
    看见战寰视线落焦之处的起澜,明白了些什么,便也跟着附和起来:“哈哈哈,书润都昏迷那么久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咱们带着她也是累赘的很,若是陈老愿意帮咱们养着,那还是好事一桩呢!”
    起澜的话激得越修正欲发火,却在发火前接收到了来自起澜的目光,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立刻明白了过来,冲过去给了起澜一拳,笑道:“也对,咱们不是还想着怎么丢掉那两个包袱呢嘛!现在好了!来,吃吧!一直听说庆城的美食很不错,今天不吃白不吃!”
    说着,越修招呼着其他人上桌,俨然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模样。
    大概是十分钟后,西装男口中去处理临时急事的陈老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和蔼慈祥的微笑,笑得眼角的鱼尾纹,都皱成了褶子。
    “哎呦,寰少,稀客稀客呀!早就听说了战老膝下有个孙子,年纪轻轻就颇有作为,我一直想亲眼见见,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是在着这样的情况下见了面!”
    战寰领着越修起澜等人站起身来,陈老招呼着他们坐下,边往主座那边走去,边说:“用不着这么客气,大家都坐下来,都坐下来,你们年纪就跟我那儿子差不多大,我呢,也就倚老卖老一回,你们直接把我当家里面的唠叨老人家就好。”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餐桌上面的越修等人依次坐下,战檬坐在最靠近战寰的地方,打量着主位上面的陈启河。
    传说中的陈老年纪已经有六十八,但是他们此刻看着像是四十八,没有啤酒肚,没有秃头,身材管理做得挺到位,就是跛了一条腿,拄着拐杖,不然还是个挺帅气的中年大叔,并且是位高权重的那种。
    你来我往的几句家长里短的寒暄过后,酒过三巡,陈老拍拍手,让西装男端上来了一个盆子,盆子上面盖着一块红布,里面扁扁的,不知道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看起来,应该是和这次战寰他们被强行逼迫降落,来到庆城有关。就是不知道,这红盖头掀开之后,会有什么样子的好玩事情发生。
    战檬喝了酒,酒量不行,早就晕乎乎的,于是乎便被陈启河喊人送回客房去休息了。剩下的五人,在不着痕迹中,互相交换了眼神,暂时达成了统一对外的联盟阵线!
    “寰少,我们来玩个猜谜游戏如何?猜猜看,这盆子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好东西?”
    战寰脸上的笑容礼貌又得体,同意道:“陈老请我们用了一顿如此丰盛的美餐,现在想要和我们这些小辈的,玩玩猜谜游戏,我们自然是乐意奉陪的,就是不知道,这个游戏,有没有赏罚?”
    “赏罚那倒是还没有想过,不过寰少你要是有想要的东西的话,我倒是可以满足。”
    “那就,如果我们小辈的,幸运赢了的话,就烦请这位张特助,带我们庆城四处转转!”
    陈启河一拍大腿,道:“好!就这么说定了!要是你们输了,我也不要你们什么,寰少,你答应帮我一个忙就行,放心,不伤天害理!”
    “好。只要是不违背道义的,晚辈自然听命!”
    两方做了约定,战寰有三次提问的机会,三次之后,战寰这边需要给陈启河一个答案,关于盆子里,红布下,盖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第五十七章:红色的心脏(修)

  战寰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东西是活的还是死的?”
    陈启河漫不经心地回答:“死的。”
    战寰问的第二个问题是:“是人的,还是动物的?”
    陈启河这回的眼神便有点不一样了,带着审视意味了起来,缓缓回答道:“人的。”
    问到这里,战寰对红布底下的东西是什么,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了解了,但是他还是很好奇,为什么陈启河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送这么一份大礼出来,难道不担心他对庆城的站队问题有所探究吗?
    战寰问第三个问题,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特意关注了陈启河的视线是飘向哪里。
    “东西是内脏还是四肢?”
    陈启河视线飘忽,眼中的惊讶再也掩饰不住,但是这一切却被他很快地用僵硬的笑容来掩盖了失态,他回答道:“内脏。”
    “那么,我的答案已经出来了,这个盆子上面,红布下面的是心脏,还是一只丧尸的心脏,并且这只丧尸,或许和陈老您的关系匪浅。”
    啪!啪!啪!!!
    三声极为响亮的掌声,陈启河的笑容极为勉强,但仍旧笑得很是高兴又喜庆:“不愧是寰少,你猜对了,这就是一只丧尸的心脏,而这只丧尸是我的儿子。丧尸病毒爆发的时候,他正在渝城和一群朋友开派对,被咬了之后害怕了,跑回家躲了起来,谁知道后来还是变成了丧尸。”
    说到这里,陈启河很是感慨:“我那个不学无术的儿子,死了也就死了,但是竟然屠杀了别墅里面的所有人,整整几十口的人,就这么被他害死了。”
    后面的剧情,猜也猜得出来,无非就是陈启河知道消息后带着手下回家,清除了别墅里面的所有丧尸,活捉了他儿子,然后将他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击毙了,最后还取出了心脏。
    “您不怕感染?”
    丧尸的血液也是具有传染性的,只不过现在人们还不清楚,感染率有多高而已。
    陈启河却在听到了战寰的这句话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小张啊,把红布掀开来,给寰少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
    张特助得了命令,上前几步,将红布掀开来,餐桌上面的所有人,在看到红布下面所掩藏的东西时,都惊住了。
    鲜红心脏被放置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透明小盒子里面,盒子是密封的,里面猜测应该是真空环境,而心脏的鲜活程度,像是还活着,还在人的胸口中。
    “陈老,你这是,做什么?”
    陈启河拄着拐杖站起来,面对战寰侃侃而谈,语气甚是骄傲!
    “我啊,以前是上过战场的,死在我手里的人啊,那是数都数不清楚了。你们可能看着害怕,但是这种东西对我来说,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我的儿子不听话,但是他总归是我的儿子,所以呢,我就想了这个办法啊,好将我的儿子,永远地留在我的身边,你们说,我的这个想法是不是很好?”
    “后来啊!我手底下的那些研究人员跟我说,这盒子就是个潘多拉的盒子,要是打开了,里面的病毒沾染到人的血肉,还是会有致命感染性的!我突然想起来,既然我儿子的心脏能够被裹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真空盒子里面,那么是不是其他丧尸的身体各个部位也可以?是不是代表着,这是新型的液体子弹呢?”
    陈启河做了个炸弹爆炸的动作,笑眯眯,眼底带着热烈的疯狂。
    “多好看啊,杀伤力多高啊,寰少,战老那边,老是催促着我们庆城要赶紧研制出新的,杀伤力强悍的武器出来,可是哪儿有那么容易啊!这个研制武器又不是生孩子,爽一下就有了,你说是不是?”
    陈启河的这个比喻很是下流,偏偏他还觉得自己说的很贴切,朝餐桌上面剩下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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