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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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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叶盛夏好歹懂点防身之术,她呢?

叶盛夏将独孤湘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继续加油添醋:“被我说中了你的痛处吧?你看看你,一无是处,你出去想过上好日子,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再有,别告诉我你打算指望柳艺,他那人啊,就是爱玩,等新鲜感一过,他一定抛下你,跟其他女人凑和在一起。至于宋君,我出事这么久也没见他的踪影,他就更不能指望了。所以吧——”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一说我待会儿都不敢自立门户!不论如何,我都想试试,你休想以言词刺激我。大不了我失败了再回宫,小女子能屈能伸,有什么了不起的!”独孤湘打断叶盛夏的喋喋不休,冲下了马车。

看来她得好好计划一下,否则将来自己混不下去还得爬回宫,让叶盛夏看她笑话,那多不好?

不明出处的男人

独孤湘心事重重地下了马车,独孤城又爬上马车,问道:“那丫头真想出宫自己闯荡?”

“你说呢?问的尽是废话。”叶盛夏没好气地回道。

只有独孤湘那个笨女人以为能瞒住独孤城这只成了精的狐狸。

就那个女人的一点小心思,全都写在脸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她的意图。

说好听点,独孤湘就是单纯,不喑世事。说不好听点儿,就是笨死了。

“可她那性子,刁蛮成习惯,养自己都成问题,我怕她被人骗。”独孤城忧心忡忡地道。

独孤湘毕竟是他唯一的妹妹,如果独孤湘有什么不测,他于心难安。

“或许傻人有傻福呢。不过吧,我也不放心她。”叶盛夏道出自己的想法。

虽说有时拿独孤湘没一点办法,可这个女人等于她半个妹妹,说不担心才奇怪。

“母后可有什么好方法?不如这样,朕为她指门婚事,以后让她夫君去管皇妹?”独孤城目光灼灼地看着叶盛夏,问道。

叶盛夏摇头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就是怕你随便给她指一门婚事,才想离开皇宫。婚姻大事岂是儿戏,这事得慎重。”

“她不是和柳艺形影不离吗?两个人的感情看起来很好。”独孤城不解地道。

本以为,叶盛夏会满意他的决定,不想刚好相反。

“表面上的东西不可靠。柳艺出身青楼,他的来历也是一个问题,若是湘儿不明不白地跟了柳艺,柳艺又不能善待她,那该如何是好?”叶盛夏似笑非笑地回道。

“照你这说法,柳艺此人不牢靠?”独孤城眸光一闪。

若是如此,就不能让独孤湘和柳艺走得太近。

“凭我的直觉,柳艺有来历。事以这事不能太随便,得问过湘儿的意思再说。”叶盛夏保守地回道。

柳艺对独孤湘的好不像是作假,但是柳艺的出身始终是个谜。

她曾经在好奇之下查过柳艺的出处,可惜始终无所获。

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柳艺绝不简单。

独孤湘太单纯,柳艺太深沉,这两人放在一起,还未对招便分出了胜负,独孤湘将完败。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独孤城,你该不会想把柳艺给灭了吧?”叶盛夏见独孤城眸色莫测,觉得这个人很可能做这种可怕的事。

“我又不是暴君,怎会做这种可怕的事?”独孤城笑着安抚叶盛夏,不满叶盛夏心里向着其他男人。

叶盛夏一眼便看穿独孤城心中有不满,主动偎进他的怀中道:“放心吧,我对其他男人没兴趣。湘儿的事,你仔细想想,别把她吓坏了。就算要保护她,也在暗地里进行。你要知道,她实际上还是一个不大的孩子,脑子发育不够成熟。”

“母后休息吧,湘儿的事我来操心即可。”独孤城说着为叶盛夏准备好靠垫,让她睡得舒服,这才下了马车。

他悄声叮嘱水芙,派人紧盯独孤湘,一有风吹草动即刻向他来报。

由于转移了注意力,叶盛夏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上京的路上倒也轻松自在。

上官疏桐不忘上马车跟她“闲聊”,每回一靠近她,便被独孤城赶走。

这一回,上官疏桐无论如何也不愿下马车,直往叶盛夏身上挤。

他笑看着一脸阴沉的独孤城道:“放心吧,我对已婚的黄脸婆没兴趣。就叶盛夏这德行,我这么高的眼界,怎么看得上眼?”

叶盛夏对上官疏桐的毒舌见惯不怪,也懒得跟他一般计较。

独孤城却不敢放下戒心,紧瞪着上官疏桐,就怕他轻薄叶盛夏。

叶盛夏看在眼中,不禁莞尔,对独孤城道:“你能不能放轻松一点儿?大家是朋友,你有没有必要这般死防?!”

她受不了独孤城的瞎紧张,上官疏桐明显是在故意逗弄他——

上官疏桐突然一把抱紧她,叶盛夏瞪向上官疏桐。

上官疏桐在掐住她的小脸左看右看,摇头道:“不知道独孤是什么眼光,竟然看上你这样的姿色。嘴巴太大会漏油,眼睛太大像只鬼,鼻孔太大——”

“会流鼻涕。”叶盛夏没好气地接道,一把推开上官疏桐。

她至于这么差吗?独孤城不知道多喜欢她。上官疏桐这是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她不跟他一般计较。

某只男到了更年期

“独孤,你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爱?”上官疏桐看向独孤城,蹙眉问道。

“是啊,母后是全世界中女人最不可爱的一个!”独孤城顺着上官疏桐的话道。

他也希望叶盛夏可恶一点,如此就不会招来这么多的男人觑觎。

如今大敌已退,他是不是该将围在身边的男人一个个驱逐?

以上官疏桐和天毓的动静来看,他们暂时都没有离开的打算。既如此,只有他自己来动手赶人。

上官疏桐闻言,唇角抽搐。

他直勾勾地看着叶盛夏,叶盛夏索性背转了身体,就是不看他。

上官疏桐冷笑,突然挤到叶盛夏身旁坐下,冷声道:“做什么避开我的眼神?难道你突然发现有我很有魅力,你怕禁不住男…色诱…惑,做出出轨这种不道德的事?”

叶盛夏一声轻咳,挪了挪身体,想蹭到脸色不好看的独孤城身旁坐下。

阴阳怪气的上官疏桐让她无福消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上官疏桐到了更年期,所以才阴晴不定。

“叶盛夏,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上官疏桐不满叶盛夏不看他,一声怒喝。

“你这么吵,想听不到都难吧。人妖,既然我们相看不对眼,您老人家还是骑马吧。再有,您老人家是武林盟主,武林是个大染缸,需要你这样的正义人士主持大局。不如,您回去?”叶盛夏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这话一出口,便遭来上官疏桐一个凌厉的眼神。

叶盛夏求救地看向独孤城,独孤城笑着对她道:“母后,不如我们去乘另一辆马车,如何?”

叶盛夏本不想示弱,可一看上官疏桐黑沉着俊颜,想想还是算了,别往枪口上撞。

她点头,才想随独孤城一起下马车,上官疏桐却冷声道:“叶盛夏,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自以为是的女人!”

他话音刚落,便从她身旁挤过,自己下了马车。

叶盛夏和独孤城面面相觑,不知道上官疏桐突然发什么神经。

以前还不是这样的,这一眨眼的功夫,上官疏桐就变成了这副德行,难以理解。

我忍你很久了!

“人妖是受了什么刺激?”待上官疏桐下了马车,叶盛夏不解地问独孤城。

她整天躲在马车上,不明白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出什么差子。

“我也不知道。此前我看他和天毓不知在说什么,一定是天毓挑拨离间,疏桐才——”独孤城话音未落,却见马车车帘再被人捞起。

来人,正是脸色很不好看的上官疏桐。

叶盛夏和独孤城再对视一眼,眸中有相同的疑问。

才刚走,又来,上官疏桐像是吃错了药。

“还是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吧,你们继续聊,可以当我不在。”上官疏桐一反方才黑沉的脸色,淡笑道。

叶盛夏和独孤城的眼神在空中交流,有同样的疑惑。

“我先小睡一会儿。”上官疏桐又道。

马车内是死一般的沉寂。

叶盛夏坐在原处一动不动,上官疏桐的脚突然搭在她的腿上,吓她一跳。

独孤城脸色一沉,就要上前将上官疏桐不规矩的脚挪开。

叶盛夏对他摇头,以嘴型说道:“算了,别多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上官疏桐纯粹是为了找茬,他们就让着他一点儿。

独孤城虽不满,但觉得叶盛夏说得对,便黑着脸点头。

谁知不一会儿,上官疏桐突然一跃而起,摆正叶盛夏的双腿,自己的头理所当然地枕在她的双腿上,小声嘀咕道:“还是这样舒服。”

叶盛夏小脸黑沉,独孤城那里已经一跃而起,马车剧烈地晃了一回。

他冲到上官疏桐跟前,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怒道:“上官疏桐,我忍你很久了!”

“是吗?我也看你不顺眼。”上官疏桐淡声回道,冷眼回视。

两个男人的眼神在空中撕杀,在一旁的叶盛夏也感觉到有电流通过。

看来,情况不妙,这两个男人莫不是想打起来?

“独孤城,别这样,你是皇帝,有容人之量,别跟人妖一般见识——”叶盛夏话未说完,便遭到上官疏桐的厉眼瞪视。

好像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上官疏桐想用眼神将她杀手。

这个和事佬,不好做,叶盛夏苦着小脸。

武林盟主服侍太后

“当我什么也没说,你们继续,我让位置给你们。”叶盛夏说着就要下马车。

结果,人家上官疏桐的速度够快,很快便到了她跟前,拦着她的去路道:“不准走!”

叶盛夏直犯晕,耷着小脸道:“老大,你到底想怎样,直接告诉我好不好?你说了,我才能纠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面对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说实话,让人郁闷。

最可悲的是,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上官疏桐要这样来折腾。

上官疏桐闻言,脸上的严厉表情缓和,他笑着轻拍叶盛夏的头顶,柔声道:“盛夏,你什么也没做错。来,你是孕妇,不能劳累,好生在这里坐着。”

叶盛夏在上官疏桐的搀扶下,稳稳当当地坐好。

很快,上官疏桐扬声道:“来人,端水果上来。”

看他那架势,好像他才是这里所有人的主人。

叶盛夏看向独孤城,果见他脸上不好看。想必是心里头不痛快,分明他才是最大的皇帝,上官疏桐却喧宾夺主。

水芙很快端了水果入马车,独孤城刚想接过,却被上官疏桐抢了先机。

“盛夏,来,我来服侍你,你要吃什么水果?”上官疏桐面对独孤城时,一脸恶像。

但看向叶盛夏时,旋即变了一副脸色。

叶盛夏想要接过水果盘,上官疏桐却闪开了她的魔掌,笑意厣厣地道:“我来服侍你。想我堂堂武林盟主服侍你一个女人,你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吗?”

“错。想我堂堂当今太后,将来的皇后,你能服侍我,是你的荣幸。”叶盛夏纠正上官疏桐的语病。

上官疏桐想了想,觉得叶盛夏这话倒也在理。

他妖笑启唇:“你能不能做成皇后还是未知数,指不定你将来要做什么武林盟主的夫人——”

叶盛夏和独孤城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没想做什么。世事无绝对,指不定独孤下一刻便死翘翘,将来的事谁说得准?”上官疏桐来回扫视叶盛夏独孤城,不满他们两个这么有默契。

谁的武功高,谁得到她

叶盛夏心一凛,突然发觉很不对劲。

上官疏桐竟然会当着独孤城的面说这种事,她不允许有人伤害独孤城。

“独孤城,你先下马车,我和人妖有话要单独说。”叶盛夏冲独孤城道。

上官疏桐见状,咧开唇角:“就是,独孤,你早该消失”

独孤城愠怒,瞪向上官疏桐道:“我忍你很久了!”

“论武功,你怎么比得上我?你若真有本事,我们以武决定输赢。赢了的人得到盛夏,输了的自动消失。”上官疏桐不甘示弱,朝独孤城下战贴。

“我和她情投意合,不需要比试。再者,没有人会以武功高低来决定自己心爱女人的命运。上官,你简直不可理喻!”独孤城冷眼回视上官疏桐。

上官疏桐还想回嘴,叶盛夏忙制止道:“你们两个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独孤城,你先下去吧,我和人妖真的有话要说,这回听我的,好不好?”

独孤城看出叶盛夏的为难,他轻拍她的小脑袋道:“有事叫我,我会来保护你。”

“行了,你赶紧下吧。”叶盛夏索性动手将独孤城推下马了车。

再这样婆妈下去,天都要黑了。

待赶走了独孤城,叶盛夏才回头,看向安静下来的上官疏桐。

她折回他身旁,还没开口,便见他柔声道:“你要吃什么?”

“什么也不想吃。人妖,你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告诉我。”叶盛夏难得对上官疏桐露出温柔的笑容。

上官疏桐看着她的笑容恍神,半晌才道:“在我印象中,你是第一次对我露出这种女人的笑容。”

很美,也很有女人味,不只是平时看到的可爱笑容。

叶盛夏不置可否地掀唇一笑,答非所问:“你只要记得,你和独孤城是很好的朋友,千万别为了我做错事。我希望你们可以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不为外力所改变。”

似乎在爱情跟前,任何情份都会变得淡薄,包括友情和亲情。

“若是为了你,做一些错事也没什么不好。”上官疏桐一声轻叹,蹙紧了眉头。

皇帝做正室,武林盟主做侧室

上官疏桐一声轻叹,蹙紧了眉头。

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叶盛夏说出他心底的想法,事实上,他只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女人身边罢了。

只要一想到以后不能再见她,他便心浮气躁,难以定下心,全世界的人都成为了他的敌人。

“尽说傻话。你是武林盟主,大人物,何必为了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做错事?我最遗憾的事是未能和老三平静气地坐下来谈一次。以至于他后来走上不归路,我总以为,快不对眼的敌人死了就死了。可真正当那人消失在自己的生命时,才知道那么难受。”提起独孤月,叶盛夏眸色黯然。

上官疏桐轻拍叶盛夏手背,突然莞尔:“盛夏,不如这样吧,我做你不能见光的男人。独孤做正室,我做侧室,如何?”

叶盛夏吓得不轻,嗫嚅道:“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她只想过一夫一妻的生活,没想过要找那么多的男人。

男人娶太多老婆不对,女人嫁那么多男人同样不对。

上官疏桐眸光一闪,笑道:“当然是真的。我没有太多要求,只要等你有空时来看看我,陪陪我。放心吧,我也不会跟独孤争宠。我的要求如此卑微,不为过吧?!”

叶盛夏直接汗了一把,摇头如拨浪鼓:“你该不会疯了吧?”

竟提出如此吓人的要求。

“我不管。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待会儿就去找独孤商量——”上官疏桐说着就要下马车。

叶盛夏忙上前拦截:“等等——我们还没聊好,你不能就这样走了。你去找独孤商量这件事,他会一刀把你砍了!”

独孤城是有名的妒夫,占有欲强烈,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有其他男人?

可是看上官疏桐认真严肃的模样,不像是在说笑。

“那也死得其所。”上官疏桐挑眉回道,他轻捏叶盛夏的粉颊,柔声道:“你担心我,证明在你心里我也占有一席之地。盛夏,不用担心,我很快回来……”

“你不用问了。就算独孤城答应,我也不可能一女嫁二夫,你以为这是女尊国吗?荒谬!”叶盛夏小脸一沉,不再打哈哈。

临别前赠她的礼物

上官疏桐直直地瞅着叶盛夏半晌,叶盛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正在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上官疏桐突然冲下了马车。

叶盛夏不放心,紧跟在上官疏桐的身后。

自背影看,上官疏桐的双肩一直在不停地抖动,总不至于因为她拒绝了他,所以这个人在哭吧?

叶盛夏心中的疑惑加深,大声喝道:“上官疏桐,你给我站住!”

上官疏桐不只没有顿下脚步,反而加快,一看就是心虚。

“独孤城,你帮我拦住他,这个死男人居然敢戏弄我!”叶盛夏朝满脸疑惑的独孤城大声道。

独孤城不敢怠慢,很快追上上官疏桐。

只见上官疏桐笑得龌龊,忍禁不俊的样子。

叶盛夏很快也到了上官疏桐跟前,一脚踹在他身上,怒道:“很好玩吗?该死的男人,害我提心吊胆,就怕一不小心伤到你‘脆弱’的心灵。”

气死她了,原来上官疏桐在捉弄她,她看起来好戏弄吗?

“盛夏,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我是见上京的路上无聊,找点儿乐子。不想你居然当真,说真的,你刚才的样子好好笑。”上官疏桐眉眼均沾染了笑意,吊儿郎当地回道。

叶盛夏本来想收腿,一听他这话,忍不住再狠狠踹了他一回。

这个死男人,坏透了。

上官疏桐由着叶盛夏踹了他几回,待到女人累了,收了腿势,他才倏地抱住她。

叶盛夏以为他还在玩,正想发作,头顶传来上官疏桐温柔的声音:“盛夏,这是临别前赠你的礼物。京城就在不远处,我送你到这里,你一路顺风……”

叶盛夏一愣,想不到上官疏桐说走就要走。

上官疏桐随性而洒脱,他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想前几回,他每次一生气,就是直接不见人影。

好歹这次还记得跟她道别,终于有了长进。

“有空的时候,进宫走走。你也知道,皇宫的生活无聊窒闷,没人陪我,我很快会闷死。当然,如果你忙着娶老婆,那又另当别论。找个好女人吧,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叶盛夏笑着回道。

上官疏桐还没走,她已经在想他了。

这个走了,那个也走了

上官疏桐笑了,推开叶盛夏一些,笑道:“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找不到女人。还是管好独孤吧,他那人不定性,你稍一不留意,他很可能另寻新…欢。”

“有我在,他如果敢找女人,我阉了他!”叶盛夏咬牙切齿地道,朝上官疏桐眯眼一笑。

上官疏桐完全没必要担心这些事情,独孤城那胚子如果敢在外打野食,她绝不会手软。

上官疏桐直勾勾地看着叶盛夏,良久,他才轻启薄唇:“我走了……”

万般不舍,终需离开,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叶盛夏微微颔首,给上官疏桐一个灿烂的笑容,作不耐烦状:“走吧走吧,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像男人。”

上官疏桐启唇一笑,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施展轻功,纵身几个起落,便消失在空旷的天幕之下。

叶盛夏看着天空划过的优美弧线,轻喃道:“果然是人妖,这个时候还耍帅。”

她鼻头泛酸,强忍着泪水。

许是孕妇的情绪容易波动,她见不得这种生离死别的场景。

“又不是一去不回。上官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待他无聊了,一定会进宫来看我们。”独孤城将叶盛夏拥入怀中,柔声道。

叶盛夏在他怀中点头:“我也是这么说。还是喜欢他以前说走就走,不打招呼,今天他是故意的。对了,天毓呢,该不会也选在今天离开吧?”

抽了抽鼻息,叶盛夏钻出独孤城的怀抱问道。

今天天毓和上官疏桐鬼祟的模样,莫不是在商议要怎么赚她的眼泪?

“天毓早在上官之前就离开了。他们商量好,要走一起走,这回换天毓先走。”接话之人,是身着白衣的独孤允。

“不是吧,没留下只言片语吗?”叶盛夏不安地问道。

这更像是上官疏桐的作派,天毓不像是这么没交待的人。

“说是等你生产时再进宫,要你不要太想他。”独孤允淡声回道。

“我想他才怪。”叶盛夏没好气地回道。

一个个都像是吃错了药,上官疏桐和天毓掉了个个儿,一个走得这么煽情,一个走得云淡风清。

从今往后,她会更加寂寞了。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爬树

大队人马又走了半天,终于到达京城。

独孤湘陪叶盛夏说了几句话,便想找个机会偷溜。

不想她躲躲藏藏没走几步路,便有人木无表情地挡着她的去路:“公主这是要去哪里?!”

来人,是水芙。

“就是觉得京城很热闹,想到处走走看看。水芙,你别挡着本公主的路,本公主待会儿自个儿知道回宫的路!”独孤湘推开水芙,打算无视独孤城身旁的当红宫女。

是了,如果水芙出现,那是不是独孤城洞悉了她离宫的意图?

如此,她还要不要继续逃亡?

“水芙,你做什么一直跟着本公主?!”独孤湘顿下脚步,回眸狠瞪水芙。

水芙淡笑回道:“奴婢奉皇上口谕,保护公主的安危!”

“你说,是不是叶盛夏那个女人向皇兄告密?她自己没有自由,就想拉本公主一起下水,她坏透了!”独孤湘冷声道,觉得是叶盛夏对独孤城告的密。

那个女人见包围她的男人都跑了,便拽着她一起在皇宫等老等死,居心不良。

“公主要奴婢说实话么?”水芙淡声反问。

独孤湘不疑有它,用力点头回道:“那当然,本公主最喜欢听实话。”

“实话就是,太后娘娘什么也没说,皇上便知道了公主要逃跑的心事。不只是皇上,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知道公主在打什么主意。”水芙毫不客气地道出事实。

独孤湘脸色不好看,怒道:“你说谎!”

“奴婢句句属实,公主莫恼太后娘娘,也莫恼皇上。公主心思单纯,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皇上和娘娘只是担心公主被坏人骗,才让奴婢照顾公主。”水芙淡声又道。

独孤湘鼓起腮帮子,知道水芙的话句句属实。

就算那两人管她,也是为她好。

可她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让人这样照顾一辈子吧?

“柳艺呢?有没有他的消息?”独孤湘有气无力地问道,再一次发现,叶盛夏说得对,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会爬树。

上一刻还百般讨好她,下一刻连人影也不见了,柳艺不知死去了哪里,怎不叫她心寒?

………………………………

这文估计近几天就能完结。临近结文,有点卡,亲亲们稍忍耐一下哈。

太后临盆

“柳公子至今没见着他,许是在什么地方担搁了。”水芙回眸看向大队伍,劝道:“公主不如先随奴婢回宫吧,皇上不可能让公主您就这样流落在宫外。皇上和娘娘可紧张公主了!”

“本公主才不回去。盛夏和皇兄老腻在一起,本公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回去做甚?”独孤湘冷声回道。

要她回去,关在皇宫过没有自由的生活,才不干。

“不如回宫以后,奴婢陪公主玩,陪公主说话可好?”水芙对独孤湘笑得谄媚。

这主子若不回宫,就是她们这些下人的错。

当今皇帝怪罪下来,她得吃不了兜着走。

“就你这丫头,说话无趣,为人死板,哪像盛夏说话处事那般好玩儿?本公主说了,不回去就是不回去,不必再多言!”独孤湘不改初衷。

水芙无奈至极,唯有跟在独孤湘身上游说。

结果这一跟随,整整三日时间也没有劝动独孤湘。

迫于独孤城给的压力,无奈之下,水芙唯有对独孤湘动手,将她敲昏之后带回皇宫。

就这样,时间在平静中流逝。

独孤城逐一将他的后宫遣散,至于求婚之事,忙碌了很多回都是不劳而返。

叶盛夏总有各种理由推拒,最后因为腹部越来越大,这成亲一事就这样搁置。

后宫到京城,乃至独孤王朝的百姓们都知道,叶盛夏腹中的孩子是谁的。所有人感兴趣的是,叶盛夏何时会嫁给独孤城。

有人说叶盛夏只是意思意思拒绝一下,不料这一拒绝,到即将临盆之际,独孤城还是未能娶到佳人。

“娘娘,用力,就快了……”叶盛夏临盆的这一日终于来到。

凤清宫上下都在为叶盛夏忙碌奔波,热闹得紧。

叶盛夏性子本就外露,疼就是疼,绝不会不表露出来,所以很远便能听到她杀猪一般的惨叫。

“盛夏也真是的,就怕全世界不知道她在生孩子,有必要叫得这么大声吗?”独孤湘坐在一旁磕瓜子儿,笑得不怀好意。

最好是所有人都为叶盛夏奔波忙碌,没时间理会她的死活,她就可以偷溜出宫,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生孩子是个体力活

“生孩子本来就疼。”水芙忙着给独孤湘捶背,羡慕独孤湘是公主,可以这么自在。

自从独孤湘被迫进宫后,独孤湘把她当成奴隶一般使唤,她每天的日子苦不堪言。

此时又传来叶盛夏一声凄厉的惨叫,独孤湘摇头道:“看看,又来了,叫那么大声,有这么疼吗?”

都已经喊了两个时辰了,叶盛夏的声音还是这么尖锐,亏她的好皇兄受得了。

“以后轮到公主生疼子,就知道疼不疼了。”水芙小心赔笑。

“呸,我才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男人痛快,女人遭罪,什么道理,活该由男人来生孩子。”独孤湘啐道,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水芙莞尔。

独孤湘虽然娇纵,可她有时说的话,确实也在理。

“公主总有一日要嫁人的,待到嫁人后,就要相夫教子,生孩子是不可避免的。”水芙笑着道。

“我说了不生就不生,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要生你去生!”独孤湘急了,怒瞪水芙。

水芙被涮得脸面无光,她嗫嚅道:“公主说的是,是奴婢的错。”

她就不该多嘴。

一个时辰后,独孤湘垮坐在太妃椅上,有气无力地道:“到底生完没有啊,我累了。”

水芙听了,卟哧一声笑出来道:“又不是公主生孩子,公主子怎会累?”

独孤湘说话太有意思了,虽然被她被奴役不痛快,可跟在独孤湘身,总是笑料不断,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儿。

“我听盛夏一直惨叫,觉得很累。生孩子怎么这么烦,你看皇兄都要哭了。”独孤湘朝独孤城的方向努嘴。

依她看,叶盛夏这个当事人不累,倒是他们独孤兄妹要更累一些。

叶盛夏再生不出来,独孤城很有可能冲进去将稳婆的皮给扒了。

水芙循着独孤湘的视线看过去,果见独孤城来回踱步,满头大汗的样子,看起来好好笑。

她忍着笑意回道:“皇上紧张太后娘娘。做娘娘的男人,皇上也怪可怜的。”

水芙这句话,发自内心在感叹,毕竟这大半年来,独孤城的“苦”,所有人都看在眼中。

难产

“就是,水芙,你终于说了句人话。真不知那些男人为什么喜欢盛夏,长得又不好看,性子又不讨喜,还为她要生要死的。还好现在一个个都看开了,没人再继续做傻事。”独孤湘说及此,笑开了小脸。

她一直看不惯叶盛夏到处勾三搭四的不好习惯,尤其是皇兄还被叶盛夏迷得团团转,对她这个妹妹一点儿也不好,这才是最根本原因。

独孤湘话音刚落,只见独孤城不耐烦之下,突然往产室冲。

众嬷嬷忙拦截,连声道:“皇上,使不得,产室污秽,皇上入内会沾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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