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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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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倒也有话说,直到叶盛夏犯困,周清儿这才告辞离去。
第二日便是独孤月的大喜日子,没人来打扰叶盛夏,她乐得清静,自己一个人打发时间。
到了晚上,叶盛夏早早睡下,室内的异动令她突然惊醒。
有一人扑到她的榻上,来人一身酒气,叶盛夏眼明腿快地避开,怒视来人道:“老三,你走错门了!”
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他应该在他的侧妃房里,却跑到她房里撒野,恐怕是想借着洒意轻薄她吧?
“母后,嫁给儿臣好不好?儿臣一定会善待母后,母后不知道,儿臣有多喜欢你……”独孤月说着再朝叶盛夏扑过去。
要拿掉她的孩子(6)
“救命啊!!”叶盛夏张嘴便大喊救命。
最好把初雪那个歹毒的女人吸引过来,这样她便能逃离独孤月的魔爪。
她怀有身孕,不能动真气……
也不知怎的,独孤月离她越近,叶盛夏便觉得气息不紊,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香味,浓烈而刺鼻,甚至掩盖了他身上的酒味。
叶盛夏越闻头越晕,她突然美眸一瞪,怒道:“老三,你身上有麝香,你是存心想要我孩子的命!”
她顾不得许多,藏于袖口的匕首狠狠刺得独孤月。
独孤月一闪而过,动作利索,神色清明,哪还有方才的醉态?!
叶盛夏匆忙跳下床榻,朝独孤月道:“不准你过来,否则我杀了自己!”
独孤月本打算不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叶盛夏腹中的孩子拿了,这会儿他有所顾忌,怕叶盛夏自残身体。
都说女人作为母亲会不顾一切地保护自己的孩子,看叶盛夏绝决的样子,好像也是如此。
“母后,皇兄那么多女人,愿意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太多,你何必凑热闹?”独孤月说着,想不着痕迹地靠近叶盛夏。
叶盛夏却一直盯着他的举动,他才一动作,叶盛夏便瞪圆美眸喝道:“老三,你给我站住!”
独孤月依言顿下脚步。
他只想不着痕迹地做掉她腹中的宝宝,却还是被她及时发现他的目的。
今晚原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可惜被她识破先机。
如果再想找机会,恐怕更难。
他要不要破斧沉舟,在今晚就将这块心病去了?
“老三,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别想瞒过我。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动我的孩子,我跟你拼命!”叶盛夏狠声道。
有些事可以一笑置之,但自己的孩子,她就算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护得周全。
独孤月见叶盛夏撂下狠话,不敢再来硬的。
无论如何,叶盛夏的安全第一位。她腹中的孩子还小,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看母后紧张的,儿臣就是跟母后说笑,母后竟也当真了。时辰不早了,母后早点歇着,儿臣也回去歇下。”独孤月笑意厣厣地道,改变初衷。
要拿掉她的孩子(8)
叶盛夏不敢有丝毫懈怠。
待确定独孤月走远,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还只是第一天,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如果她自己够强大,如果她不是怀有身孕,就能自己照顾自己,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叶盛夏第一次觉得以前的自己不够努力,她应该再勤奋一点,找更好的师傅习武。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即便没有武力,她也可以动脑子,让这些想欺负她的人一边去,直到独孤城来救她出去为止。
她始终坚信一件事,独孤城不可能丢下她在这里不理会,他很快就会接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叶盛夏睡在榻上不安稳,后来索性起身,找来一个服侍她的小丫鬟道:“小翠,你去找王妃过来,就说我有事找她。”
小翠应声而去,叶盛夏好整以暇地躺在榻上,等周清儿过来。
不多久,周清儿行色匆匆地赶到。
她见叶盛夏好端端地躺在榻上,顿时松了一口气。
叶盛夏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上前拉着周清儿的小手问道:“你是不是知道老三要在今晚对我下毒手?”
“感觉出来了一点,不过你也知道,我在王府中没地位,就算想帮你也无能为力。”周清儿朝叶盛夏淡然一笑,道出自己的窘况。
独孤月从来不将她放在眼中,她也不以为然。
在有人需要她帮忙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太无用。
“傻女人,我是你的情敌,你应该待我凶一点,更何况又不是你的错,我真怀疑老三的脑子里装了一堆草。”叶盛夏越说越气愤。
独孤月笨得离谱,宁愿弄一个像初雪那样的歹毒女人回来,也不愿待自己的身边人好一点。
“称不上情敌。我不过是占着一个王妃的名份,王爷从来不找我侍寝,我和他之间很清白。至于他心里,永远只装着你一个。”周清儿淡声回道。
以前是希望独孤月有一朝能回头看一眼,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最后的一点期望也消逝无踪。她更想离开王府,过属于自己的幸福。
男人这东西,她已经不抱什么期望。
你行行好,放过我行不?
“老三太没眼光了,不知道脑袋里是不是装了草,改天我还是数落他。”叶盛夏嘻皮笑脸地回道。
“我和他不可能了。他的心里只有你,我嫁给他这么多年,依然保留清白的身子,便知他对你有多痴情。盛夏,我错在不该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你千万莫再多事,撮合我跟他了。”周清儿淡声回道。
“好好好,我不多事。不过,小美人,你今晚陪我睡。”叶盛夏直接扑到周清儿跟前,挑起她的雪腭在上面摸了两把。
她流气的轻佻模样令周清儿错愕。
“盛夏,你也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这么皮?”周清儿端正颜色,板着小脸道。
“老学究,你活得太死板了。以后跟我混吧,我包管你到时招一票美男。像湘儿那只大米虫居然也招来了一只花蝴蝶,就知道跟在我身边的女人有多吃香。”叶盛夏嘻皮笑脸地道。
其实以周清儿这样的女人,也颇有意思。
只要是识货的男人都应该看到她的好,独孤月那只笨鸟例外。
“我要这么多美男做什么?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周清儿不以为意地回道。
叶盛夏找她一起睡,无非是想有人帮她挡着独孤月。
就这个女人的一点心思全写在脸上,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你别这样。看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如果没有男人要那久太暴敛天物了。不行,我不能让这样的悲剧发生,一定要救你出水生火热当中。放心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好朋友,我会帮你找一个如意郎君跟你匹配,甩了老三。”叶盛夏笑嘻嘻地道。
她还想帮周清儿脱衣裳。
周清儿眼明手快地避开,她怕叶盛夏的热情。
结果她才躺下,叶盛夏又快速凑了上来,要抱着她香软的身子一起睡。
“盛夏,你行行好,放了我行不?”周清儿抓不开叶盛夏,满脸无奈。
叶盛夏这个女人缠人的功夫一流,让人害怕。偏生只觉得她很可爱,无法对她生厌。
“当然不行。抱着你有安全感,清儿,你多大啦?大的话做我姐姐,小的话做我妹妹,我还是喜欢做妹妹……”叶盛夏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下堕胎药(1)
“好,你做妹妹,睡吧,可怜的孩子。”叶盛夏哈欠连连的样子引发了周清儿的母爱。
想必叶盛夏担惊受怕了一整晚,就怕独孤月来取她孩子的性命。
周清儿的语气令叶盛夏想笑。
周清儿这个女人的母爱也太泛滥了,这样就把她的魂给勾走。
不过有周清儿在身旁,确实很有安全感。
她窝在周清儿的怀中,不多久便沉沉睡去。
叶盛夏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时就见周清儿在外面,好像在跟人吵,声音有点大。
她洗漱后去至门口问道:“清儿,咋啦?”
“没什么。一些下人不会做事,被我喝退了。”周清儿若无其事地回道。
叶盛夏看去,果见有个丫鬟走远,急匆匆走过回廊便不见了踪影。
“又不是赶着去投胎,走那么快做什么?!”叶盛夏小声嘀咕,见周清儿手上有粥碗,就想抢过。
周清儿眼明手快地避开,淡声道:“稀饭凉了,我去热一回你再喝。”
也不等叶盛夏回话,周清儿便端着粥碗离去。
看着周清儿的背影渐渐走远,叶盛夏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照估计,周清儿手上的粥一定有问题。方才那个丫鬟,定是独孤月派来送粥的人,看来她还是不能太大意。
即便周清儿有心保她,那个女人也不能时时顾着她。
不多久,周清儿再回来,手上端了另一碗粥。
“喝吧,这碗稀饭我亲自下厨煮的,营养又健康,趁热。”周清儿将粥碗递到叶盛夏手上,笑得温柔。
叶盛夏笑着接过,三两下就喝完了。
末了,周清儿蹙眉道:“你还是要多长个心眼儿,即便是我,你也要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知道了,婆妈。”叶盛夏没好气地回道。
周清儿是好人,她的心地好,人品佳,绝不可能做危害她孩子的事,她信得过这个女人。
叶盛夏在周王府安稳地过了两日。
这天,周清儿端了饭菜进来,神情有点恍惚,在进门时差点摔倒。
“清儿,你是咋啦?魂不守舍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野男人,在思春呢。”叶盛夏没好气地打趣道。
下药滑胎(2)
“没,没什么。”周清儿唇角微掀,垂眸将膳食放下。
叶盛夏老早便饿坏了,这会儿见有饭吃,兴奋不已。
她自己动手,忙不迭地将美味佳肴都从菜篮子里提出来,她笑着问道:“看起来就好吃,是你自己下厨做的吗?”
她没有等到周清儿的答案,抬眸一看,原来是独孤月这个瘟神到了,难怪周清儿反常。
叶盛夏只想用膳,不想理会这个瘟神。
她自顾自地倒了一碗汤,正想喝汤,眼角的余光却见周清儿一直朝她摇手。
而独孤月此时正站在周清儿身后。
叶盛夏秀眉微蹙,计上心头,原来是饭菜被人下了药。
看来周清儿有苦衷,否则不会以这种隐晦的方式提醒她。
既如此,她也不能让周清儿难做人。
叶盛夏若无其事地坐下,朝杵在一旁的独孤月道:“老三,既然来了,就一起吃吧。”
独孤月闻言,忙不迭地坐下,笑意厣厣地道:“儿臣就等着母后这句话。”
叶盛夏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亲自动手帮独孤月添了一碗饭,递到他手中道:“这里好歹是你的地盘,我们得打好邻里关系,以后对我好点儿,知道吗?对了,天毓呢,那丫的还说要保我周全,至今也未见他的踪影,该不会被你给灭口了吧?”
她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却见独孤月吃得津津有味。
也是,即便菜肴中下了滑胎药,独孤月也不可能滑胎,他怕什么?
“母后怎的不吃?”独孤月没有回话,却瞅着她不动碗筷,像是起了疑心。
“我想看到天毓我才有胃口。老三,你这人太不厚道了。你这样将我与人群阻隔开来,跟囚禁我有什么区别?”叶盛夏淡声回道,索性放下碗筷。
独孤月的视线越过叶盛夏,看向站在她身后的周清儿。
叶盛夏心一凛,想不到这样还是令独孤月起了疑心。
独孤月放下碗筷,笑着点头:“母后说的是,我去找天毓过来。”
说着,他朝外走去,临别时抛给周清儿凌厉的一眼,沉声喝道:“你出来!!”
一纸休书
叶盛夏紧盯着周清儿,以为这个女人好歹会反抗一下,却见她垂眉顺目,紧跟在独孤月身后便出了她的寝房。
见两人相继离开,叶盛夏忍不住跟出去看热闹。
只见他们走到不远处,独孤月突然便发难,一掌狠狠扇向周清儿:“贱人,要你做一点事都做不好,既如此,本王留你有何用?!”
叶盛夏看在眼中,心顿时拧紧,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挡在周清儿跟前,朝独孤月吼道:“独孤月,你就这点能耐吗?居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你要不要脸?!”
她没见过比独孤月更无耻的男人,居然动手打跟在他身旁、对他不离不弃的发妻?
“母后,这是儿臣跟她之间的事,不容你插手!”独孤月冷声道。
他不喜欢叶盛夏嫌恶的眼神,好像他真有那么脏,她看一眼都嫌多。
“清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在要胁你什么?!”叶盛夏拉住周清儿,大声喝问道。
周清儿摇头,淡声回道:“没什么,诚如王爷所言,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别插手,回去吧。”
“前两天我已经认了你这个姐姐,那不是玩笑话。看到你被人这般欺侮,难道我连关心的权利都没有吗?我告诉你们,你们的事我管定了!”叶盛夏怒视独孤月,狠声问道:“你如果还是男人,给我老实回话,到底在要胁她什么?!”
独孤月被叶盛夏清亮的眼神看得有点心虚,矢口否认:“没什么……”
“独孤月,当年的你到底去哪里了?当年就算你输给了独孤城,可你敢作敢当,今日你却连说实话的勇气都没有,你太让人失望了!”叶盛夏摇头,掩饰不住满脸的失望。
这就是当年名满京城的三皇子吗?为何眼前的男子如此陌生?!
叶盛夏毫不掩饰的失望令独孤月狼狈不堪,他嗫嚅道:“我,我只是拿她的家人来要胁她,以后我不会了……”
“你混账!你要对付我,尽管冲我来,何必拿她下手?!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能善待她,不如给她一纸休书!”叶盛夏冲独孤月大声吼完,便拉着鼻青脸肿的周清儿回房。
一不小心造了孽
独孤月怔站在原地,看着叶盛夏走远。
他不能放下她,想尽办法想要赢得她的心,他不能容忍她怀着另一个男人的骨肉,这样做错了吗?
“月,你也看到了,再这样下去,只会把她越推越远。你做这些,只会让她对你更加失望,你应该知道她的性子。不如,罢手吧。”天毓悄无声息间站在独孤月身旁,劝诫道。
只要与叶盛夏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很直,她认定的人和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独孤月现在的所作所为,足以令叶盛夏唾弃他千百次。
“我放不下她。”独孤月黯然失神地回道。
他明知前面是一条不归路,依然义无反顾。
或许只有他死了,他才能停止对叶盛夏的追逐。
天毓不死心地劝道:“你这是何苦?如果她开心,我们也应该跟着她开心,不是吗?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得到她——”
“我做不到这么大方。如果我爱她,就必须要得到她!”独孤月狠声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只余天毓怔在原地,半晌也缓不过神。
他想拉回独孤月,却感觉力不从心。
这世上,唯一能劝动独孤月的人只有叶盛夏,偏生叶盛夏就是令独孤月如此执迷不悟的人。
……………………………………………………………………
叶盛夏拉周清儿进入寝室,替她消肿,哑声问道:“这些年他都是这样对你吗?”
“他通常把我当成空气。没事的,明日就好了。”周清儿笑道,将叶盛夏推开一些,打算自己处理伤口。
她受不了叶盛夏怜悯的眼神,好像她很可怜。
除却嫁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她觉得这些年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就是失去了女人最美的一段青春时光。
最起码她在这周王府吃得好住得好,平平安安地过了三年时光。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不需要遭这些罪。”叶盛夏坐在一旁垂头丧气地道。
她知道,有些人的痛苦是她间接造成。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这些都是事实。
周清儿的痛苦,全是因为她。
坏女人上门挑衅
叶盛夏拉着周清儿的小手坐下,问道:“清儿,你说句实话,你对他有没有感情?!”
“曾经是有的。还未嫁他之前,便对他慕名已久。后来见到真人了,更是压抑不住地喜欢。但只有接近了,才知道有些人是不可触碰的。曾经的一些憧憬被失望替代,后来我看清了自己的身份,也看清了自己和他的不可能。我更是厌倦了等待的日子,盛夏,这样的日子我过腻了。”周清儿大概知道叶盛夏问她这话的意图。
如果说只有叶盛夏的话独孤月才能听进去几句,她希望叶盛夏为帮她说说好话,让独孤月放她自由。
她已在周王府蹉跎了三年时光,趁她现在还有点希望,她祈盼能够走出这里。
“你的事我会跟他说,无论如何,我会要他还你自由身。”叶盛夏言之凿凿地道。
她不轻易许诺,若是说完,便会做到。
“盛夏,你尽心就好,我的事不及你腹中孩子来得紧急。我怕王爷会拿我的事来要胁你,你要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周清儿不忘叮嘱叶盛夏道。
“知道啦,你以为我是孩子啊?对了,初雪这几日有没有为难你?”叶盛夏陡然想到初雪那个女人,问道。
如今初雪是侧妃,以那个女人的野心,一定很想将周清儿拉下王妃的宝座。若是初雪没有行动,这就不太像她的性子。
“她进门到现在还没向我请安和斟茶,王府上上下下都把她当成主子一样来孝敬。当然,从来没有人把我当成是王府的主子。”周清儿淡声回道。
这些事,她并不在意,已经看开了。
“我还以为她会去找你茬呢——”叶盛夏的话及时打住,他们所说的正主儿就站在门前看着她们,显然听到了她们刚才的对话。
初雪素手轻扬,便有人端着膳食入内。
“这是王爷命人准备的补品,特命我端来,看着你喝下。”初雪笑言,笑意却达不到她冷漠的眸底。
叶盛夏和周清儿对视一眼,只道独孤月还在打她孩子的主意,这回更是让初雪这个歹毒的女人来送滑胎药,可恶至极。
做掉她腹中的孽障
“你带过来的东西哀家可不敢碰,拿走吧,别在哀家跟前碍眼!”叶盛夏冷眼斜睨初雪,摆明不将这个恶毒的女人放在眼中。
初雪却大声道:“来人,伺候在太后娘娘喝补汤!”
她话音刚落,便见有几个侍卫入内,他们目不斜视地到了叶盛夏跟前。
叶盛夏拍案而起,沉声喝道:“初雪,你敢?!”
“叶盛夏,你很显然忘了一件事。在这世上,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我之所以活着,目的就是要让你这个女人痛苦!曾经我有多痛,我就会让你和独孤城有多痛!”初雪满脸狰狞,大声喝道:“将她摁下,给本妃将药倒入她的嘴里,做掉她腹中的孽障!!”
叶盛夏见情况不对,迅速施展轻功闪开。
可惜门前还守着一堆护卫,她要突出重围,谈何容易。
“在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王妃,给我住手!!”周清儿大声道。
初雪闻言冷笑,她轻蔑地看向周清儿,淡声道:“周清儿,你从来就不是什么主,这会儿才来装大,不免让太后看笑话!”
事实确实如此。
没人把叶盛夏放在眼中,侍卫们径自围上叶盛夏,叶盛夏轻功尚可,闪过几回便发觉不能妄动真气,她腹中的孩子吃不消。
几个来回下来,她便感觉到腹部不适。
初雪在一旁笑得阴险,想是也知道她支撑不了多久。
叶盛夏倏地顿下脚步,看向初雪道:“方才老三还在这里跟我吵了一架,以刚才那样的情况,他不可能再授意你来送药!初雪,你想先斩后奏?你竟敢漠视周王府的真正主人?!”
初雪脸色微变,叶盛夏便知自己说中了初雪的心事。
初雪定在暗中观察她这边的动静,觉得这回是个机会,便打着独孤月的名号想来伤害她。
叶盛夏利眼扫向众侍卫道:“哀家务必要提醒你们一句。周王府真正的主人是王爷,王爷最不想做的事便是伤害哀家。若是让王爷知道你敢对哀家不幸,不只是你们会丢了性命,就连你们的家人也休想幸免于难!你们试想想,你们的主子究间是王爷,还是眼前这个蛇蝎心肠的女——”
女人之间的战争
不待叶盛夏的话说完,初雪便沉声道:“都给本妃上,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众侍卫犹豫不绝。
全王府上下,无人不知叶盛夏之于独孤月而言有多重要。如果他们伤害叶盛夏,独孤月一定会秋后算账,他们不能冒险!
初雪见众人不动,怒道:“就算你们不动手,依这个女人的恶毒程度,她也一定会在王爷跟前参你们一本。还不如现在动手,只要她无法开口,王爷就不会拿你们怎么样!”
初雪这么一说,众人再次心动。
叶盛夏冷言笑道:“初雪,你以为世人都像你这般恶毒,连自己腹中的骨肉都能亲手去除吗?哀家自认不善良,但也不会巧言令色,找一些无辜的人为自己卖命。你若真有本事,自己上,哀家就算怀有身孕,也一样能把你这个恶毒女人击退!”
初雪闻言,激起了她的傲气。
她沉声喝道:“好,我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她话音未落,飞身而起,扑向叶盛夏。
周清儿早接到叶盛夏眸中传来的信息,趁她们打在了一起,偷偷出了寝室。
侍卫们见到她,不敢拦截。周清儿在王府虽没有地位,也仍是王妃。再者,叶盛夏是当朝太后,她们的身份尊贵显赫,不能轻易得罪。
王府内气氛诡谲,还不知最后会是王府的女主人,小心一着总是对的。
周清儿去至天毓落脚的厢房,见到他惊喜地道:“天公子,盛夏有难,初雪想背着王爷伤害盛夏,还请公子出手相救。”
天毓有些犹豫:“可我答应了月,给他一月时间——”
“你再犹豫盛夏就没命了。她腹中孩子未稳,你不是说过要保护她的吗?”周清儿急切地打断天毓的话。
这个时候还在犹豫,不知天毓怎会这般死脑筋。
天毓当下点头,施展轻功往叶盛夏居住的别苑而去。
那厢叶盛夏躲得辛苦,几个回合下来已露败相,初雪暗自心喜,她一掌攻向叶盛夏的背部,叶盛夏却不闪避,她心中起疑,身形一顿。
叶盛夏手中的匕首瞬间脱手,袭向她的面门——
小太后完胜
初雪早有警惕,从容避开。
她正欲反守为攻,叶盛夏真正的杀招却在后面。她摁下床头的暗器开关,数支锋芒尽数刺向初雪的方向。
初雪不料叶盛夏竟在屋里设了暗器,饶是她轻功再好,也来不及一一避开。
她的大腿上中了招,就连手臂也中了暗器。更有一枚暗器险险地自她鼻间擦过,掠过一道血痕。
初雪惊魂未定,随手抓了一个侍卫挡在自己跟前。
好一会儿再无动静,她这才放下心来。
叶盛夏娇笑着坐在榻上,抓起一只红苹果啃了两口,笑意明媚地问道:“初雪,哀家赏给你的暗器滋味可美妙?!”
初雪脸色青红皂白,她断没料到叶盛夏竟会在自己屋里动手脚。
叶盛夏心里头痛快,笑道:“周王府什么鸟都有,尤其是像初雪你这样的坏鸟。哀家武功虽不济,但胜在肯动脑子。就你这德行,修行个两三年再来跟哀家斗。哀家告诉你,把哀家逼急了,哀家让你身首异处,死无葬生之地!”
她声音娇软动听,有如脆莺啼鸣,在初雪听来,却似摧命号角,不寒而栗。
这一刻,她相信叶盛夏绝不是在说笑。
以往总觉得叶盛夏是个草包,仗着自己有一张可爱的脸,让所有男人围着她团团转。
此时此刻她才真正体会,叶盛夏不好对付。
天毓赶到时,就见叶盛夏好端端地坐在榻上吃苹果。
他不免惊愕,傻傻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初雪,竟未料到初雪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天毓,你不如等我死了再来。如果要靠你,我早完蛋了!”叶盛夏看到天毓,有了火气。
在他们母子需要人保护的时候,没一个人在场。若不是她未雨绸缪,自己留了一手,今天她一定落得凄惨的境地。
“我尽快赶过来了。盛夏,你没事吧。”天毓回神,上前拉起叶盛夏,左看右看。
好端端的,没一点事。
倒是初雪如此狼狈,不知是不是叶盛夏的杰作。
“我有事,受到不少惊吓。哪,我要你帮我打那个毒妇,扇几掌帮我报仇!”叶盛夏不怀好意地看向初雪道。既不用自己动手,又能看对方受苦,多美?!
恶惩恶婆娘
“这——会不会不太好?”天毓话语中有些犹豫。
结果他话音刚落,瞬间已到了初雪跟前,连扇她十几记耳光才罢手。
他出手速度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打完人,站回叶盛夏身旁。
初雪如玉般的脸颊肿得像猪头,她唇角的血丝不断滑落,更是吐出两颗被打断的牙齿。
叶盛夏最先回神,放声大笑。
天毓太上道了,一解她胸口的闷气。
“天毓,你很MAN,是我见过最MAN的男人!”好半晌,叶盛夏的笑声方止住。
“太后娘娘开了金口,赏赐某人几掌,草民当然要谨遵娘娘的懿旨。”天毓淡眼扫向脸容扭曲的初雪,淡声道:“初雪,还不下跪多谢娘娘的赏赐?”
初雪恶狠狠地扫视天毓和叶盛夏,甩袖而去。
“周王调教出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叶盛夏朝着初雪的背影唾骂,这才屁颠屁颠地回到屋子坐下。
她收敛了脸上的灿笑,抬眸看向天毓道:“你个死人头,还说要保护我的周全,结果我进府这么长时间,你现在才出现。你说,要怎么罚?”
“只要娘娘开心,怎么罚我都可以。”天毓顺着叶盛夏的话道。
叶盛夏满意地点头,她朝天毓伸出素手。
天毓一脸莫明,叶盛夏没好气地轻斥:“笨蛋!你是圣医,给我来两颗保胎的圣药。我刚才动了真气,腹部不舒服。”
天毓这才看出叶盛夏的脸色有异,看来此前确实凶险,还好叶盛夏够聪慧,否则一定遭了初雪的毒手。
他忙替叶盛夏把脉,而后方道:“盛夏,不要紧,只是动了胎气,养半日就好了。我这就去帮你制几颗安胎药,对稳固胎儿有帮助。现在你先上榻躺一回,身子要紧。”
叶盛夏没有异议,她的身子确实不舒服。
毕竟胎儿还没稳定,最忌动真气。
在周清儿的帮助下,叶盛夏回到榻上躺下。天毓去研究安胎药,周清儿便守在叶盛夏榻前,以防再有人来叨扰叶盛夏。
待休息了一两个时辰,叶盛夏身子的不适感终于好些,这才放下心来。
母爱的力量
到了晚上,天毓则将为叶盛夏特制的安胎药给叶盛夏服下。
叶盛夏服下之后不久便神清气爽,身子变得轻盈了许多,手脚也有力。她对天毓大肆赞美了一番,天毓听了受用。
正在天毓和叶盛夏笑闹的当会儿,有侍卫过来传话,说是独孤月要见天毓。
天毓随侍卫离去,周清儿又坐了一会儿,叮嘱叶盛夏早点歇着,也欲回房休息。
叶盛夏死活不让,周清儿无奈之下唯有在此留宿。
两人相拥而卧,睡到半夜,叶盛夏突然惊醒,下意识地看向门前。
只见光影幢幢,夜深时寂静无声,她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她轻推沉睡的周清儿,周清儿很快便清醒,疑惑地看向她。
叶盛夏轻吁一声,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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