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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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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就是这样对付皇兄的吧?当年皇兄一念之间,留你一条生路,你却不念兄弟之情,对付自己的兄弟,三弟,你早不是当年那个讨人喜欢的三皇子。若是你失了真心诚心,你又怎会妄想他人能真心相待?”独孤允淡声道,错开独孤月的身边,施施然离去。

独孤月怔在了原地。

人人都说他变了,他自己也有所察。

成王败寇结果出来的一刻,他再也回不到最初。

若是没有足够的权势,他又要如何跟独孤城抗衡?

现在的问题在于,即便他成为天下至尊,他也不可能再得叶盛夏的心。

曾有一度,叶盛夏也不忍看他难过伤心……

那样的日子,始终是找不回来了罢?

“月,你没了盛夏一样能活。或许,你最爱你自己。”天毓站在独孤月身后,淡然启唇。

“你又何尝不是如此?莫说是你,我二哥没了母后一样可以活,这如何说明二哥跟我们有不同?就因为他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吗?”独孤月沉声反问。

他想不明白,他和独孤允到底有什么不同。

“我倒是能了解盛夏为何独对齐王不同。齐王做任何事都不求回报,他不要求盛夏会因此多看他一眼,只求盛夏开心。你我都比不上齐王,这是事实。”天毓淡声回道。

曾经他基本上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独孤月就是他此生最好的朋友,只要能达成独孤月的目的,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到最后,他还是被叶盛夏这个女人迷得团团转,忘了自己的最终目的是助独孤月夺得皇位。

怕只怕,他们走已回不去,走进了死胡同再出不来

三男一台戏(4)

“天毓,你该不会为了母后而放弃我们的大业吧?”独孤月蹙眉看向天毓,不满天毓竟向着独孤允,为独孤允说话。

天毓笑了笑,竟有些失望。

曾经他心中无人能比的三皇子,为何变得这般利益功心?

“多年未进宫,我去走一走。”天毓薄唇轻启,便走出了膳间。

只剩独孤月怔在原地,像是灵魂出窍,半晌也未能缓神。

不只是叶盛夏对他失望,就连天毓的眸中,也掩饰不住对他的失望。

何时他变得人见人恶而不自知?

难道喜欢权势,想要皇位,就不得人心吗?

独孤月想不通这个道理,他折回原位,坐在餐桌旁。

若是王者之路注定孤独,他会一如既往地往前走,不回头,直到登上皇位的那一日。即便,付出任何代价也在所不惜!

另一厢,凤清宫书房。

叶盛夏见独孤允施施然来到,忙冲到他跟前问道:“你这些年的武功有没有长进?!”

这是大问题。

如果独孤允还是像以前一样菜,他们死定了,绝不是另两男的对手。

独孤允摇头:“没多大长进——”

“你怎么就不向独孤城学习?那胚子三年内进步很大,你也太不求上进了!”独孤允话音未落,叶盛夏就迫不及待地表现自己的失望之情。

独孤允眸色一沉,他来这里可不是想听他那个女人缘很好的皇兄有多伟大。

“我说你这人脾气真臭,不就是说你两句吗,这样就要走了?”叶盛夏忙追上前,拦着独孤允的去路。

她本来还想他早点找个小媳妇儿,看独孤允这拽样,她就没心情对他好了。

“看心情。”独孤允甩开叶盛夏洁白如玉的小手。

他是握自己把持不住,做出对她过份的事。

叶盛夏以为独孤允耍大男人脾气,真想狠狠踹他一顿……

算了,她有求于他,态度还是好点儿吧。

“那你可有对付他们的对策?现在我们处于下风,天毓一掌就能把我劈死。我最怕独孤月不念兄弟情,嫌你碍眼,把你也杀了。”叶盛夏说出自己的隐忧。

皇宫可不比暖香阁,这里难混多了,须步步为营。

三男一台戏(5)

独孤允心一喜,以为叶盛夏是担心他,谁知那个女人又道:“你死了是小事,没摄政王为我保驾护航是大事!”

独孤允的心情瞬间从云端跌落谷底,气得差点吐血。

就算这是她的大实话,这个女人有没有必要说得这么清楚明白?

叶盛夏当然不知道独孤允因为她的只言片语坐了一回云霄飞车,她径自喃喃自语:“指望你,我随时都会丢小命,要不我还是去挖独孤月的墙角吧。把天毓那个武林高手挖过来,看独孤月还怎么玩……”

“你以为天毓有这么好拐?他可是老三的心腹,你这是引狼入室,自寻死路。”独孤允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浇了叶盛夏一个透心凉。

“你不说实话会死啊?”叶盛夏没好气地道。

“母后也喜欢说实话,儿臣是向母后学习。”独孤允淡声回道,心情回复些许。

“切,跟你没话说,”叶盛夏美眸一转,从抽屉里掏出一盒点头,笑道:“老二,来,一起坐,我们聊聊天,说说你这些年都经历了哪些趣事。”

“我很少出京城,没什么趣事。”独孤允冷眼看着叶盛夏忙着磕瓜子儿。

看她磕瓜子儿的速度,让人叹为观止。

三年过去,她没变化,除了美一些,性子还是这样,大而化之。

“想吃瓜子儿吗?”叶盛夏抬眸,就见独孤允看着她手心的瓜子儿直蹙眉,笑问道。

独孤允摇头,在书桌旁坐下,垂眸问道:“母后是不是有很多趣事?”

“那当然,我可不像你这块木头,不只生活无趣,人生也无趣。”叶盛夏轻哼,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鄙夷之色。

“说说看吧。”独孤允见叶盛夏剥好一粒瓜子儿,眼明手快地抢过放进嘴里。

他这一举动招来叶盛夏的一记粉拳,他莞尔。

突然觉得人生在世有意思,看着喜欢的女人在见得着的地方过日子,也很幸福。

“就是嘛,笑起来多好看?如果你在我的暖香阁啊,我一定让你做头牌,把色胚柳艺拉下头牌宝座。你这皇家气派,绝对不是那个娘娘腔能比上的。”叶盛夏看着独孤允的笑容直乐呵。

少一点骚味儿(1)

独孤允闻言直蹙眉。

听这个女人的语气,暖香阁定是什么烟花之地,她还让一个男人做头牌?

他冷哼:“儿臣对母后的暖香阁没兴趣。”

“你比起柳艺就少了一点骚味儿,别不承认,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叶盛夏只道独孤允木讷古板,也不想跟他太较真。

她悄眼打量独孤允,瞧他一身正气凛然的样子,哪还有当时她初见他时的邪气?

果然人不可貌相,只有经历了时间的洗礼才能看透彻一个人。

如果独孤城那个短命鬼死翘翘了,她一定要把独孤允这个笨蛋弄到手,这么好的货色不能便宜了其他女人。

如果独孤湘和独孤允不是兄妹,她一定让他们凑成堆。

“母后做什么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看儿臣?”独孤允被叶盛夏晶灿如火的美眸看得心里发毛。

叶盛夏朝他咧嘴一笑:“老二,你是人间极品,比独孤月好多了,那家伙只想要皇位,没点儿人性。”

“那比起天毓呢?”独孤允心一喜,问道。

做不了叶盛夏心中的第一,做第二也不错。

最起码他在叶盛夏美眸中看到的都是赞叹之意,便知这个女人对他还有点喜爱之情,虽无关男女情爱。

“天毓那家伙比较干净,比独孤月好一点儿。他三年前更讨人喜欢,现在阴阳怪气,比起你差远了!”叶盛夏的小嘴像是抹了蜜。

她见独孤允咧开嘴角,不觉抿唇偷笑。

男人嘛,哄哄就好了,他就会死心塌地帮她卖命。

“比起上官疏桐如何?”独孤允又问道。

叶盛夏忍不住“卟哧”一声笑出来,一拳击在他的胸口道:“我现在才发现你很可爱,起码比人妖可爱多了。放心吧,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其他人遇到你,自动靠边站!”

独孤允这才满意地点头,笑道:“母后这话听着爽心。放心吧,儿臣武功虽不及天毓和老三,但儿臣有秘密武器,他们绝不是对手。母后的小命也可以保住,皇兄的皇位,同样可以保住。”

“真的?!”叶盛夏惊喜地扬眉问道,美眸比星子还要明亮晃眼。

少一点骚味儿(2)

丛前去到天野集团的权利最中心,秘书台的众美人令她顿住了眸光。

秘书台的美人会不会多了点?好歹伊然的皇城酒店秘书台,还有几个俊男。池野的秘书台倒好,清一色高佻性感的美人。

啧啧,确实养眼。

她们是什么眼神,难道她配不上池野吗?

丛前有了玩的心情,她悄悄挽上池野的手臂。

池野似有些疑惑丛前会这么主动,他怔愣了一会儿,顿时了然。

池野对她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轻揉她的头发,丛前配合地回他一个笑容。

这样的他们,在外人眼中看起来,是不是很幸福?

假装不在意地瞟向秘书台,只见那些美人的脸色变得难看,就知道她们对池野多多少少有些幻想。

丛前不禁失笑,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池野根本不是她什么人,她又何必在意他到底有多少个美人秘书?

她想悄悄缩手。池野却不让,紧紧抓着她的,一直到进入他的办公室。

丛前在池野的办公室绕了一圈,很冷峻的设计风格,沙发、办公桌椅,加上另一旁的健身器材,全部是黑色,跟他本来的气质很搭配。

如今的池野看起来不再冷酷,凤眸染笑,薄唇微掀,消散了他本来的阴冷气质。

即便如此,不了解他的人,依然只敢远远地看着他,或是直接低头,就好比刚才的那个林经理……

甩了甩头,丛前不敢再多想,径自跑到健身器材上,开始跑步。

池野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突然间转了态度。

丛前嘴角掀出笑容,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很懂享受,还在办公室安了健身器材。我在这里运动一下,累了再躺一会儿,你忙吧。”

池野是个大忙人,要忙的事应该很多,不应该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身上。有这时间,他还不如趁机好好睡一会儿。毕竟两天两夜没睡,铁打的身体也会受不了。

“女人,你自己找东西玩。对了,你那件还没做完的佛像我已经派人搬到了休息室。你如果记挂它,可以做那东西打发时间。”池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折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工作。

少点骚味2(补2月11日的错章963章)

独孤允微微颔首,抛给叶盛夏一个迷人的微笑,在她手上抓了一把瓜子,这才踩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走路也好看过一般人,什么时候独孤城能把我迷住,那就好了。”叶盛夏看着独孤允的背影摇头叹息。

在她心里,独孤城跟优雅和迷人这种字眼完全扯不上边,可她喜欢的男人就是那种类型,为什么最后她和独孤城搅和在了一起?!

叶盛夏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打算不再胡思乱想。

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理清现在宫中的混乱。

赵云儿被打入天牢,初雪也是一颗定时炸弹,宫中的其它隐患,还有狼子野心的独孤月。

至于独孤城那胚子,指不定真死翘翘了。

若他完蛋,那谁来做这个皇帝?

她眼前冒出的人影当然就是独孤允。

若是独孤允做皇帝,顺理成章,而且他和独孤城的交情好,也更能让人接受。

独孤月不可能没有一点动作,随时可能爆发。

总之是,混乱。

叶盛夏这天忙了一整天,梳理宫中的人脉关系。当天晚上,独孤月请求觐见,她没有理会。

她忙了整整两天,差点累垮。

第三天,叶盛夏打算睡晚一点再起身,音儿却匆匆来报,流雪居失火,初雪因此大闹皇宫,说有人想害她。

叶盛夏不甘不愿地起了身,不满地嘀咕:“哀家身为太好,连这种鸡毛蒜皮的事都要管吗?”

“皇后在天牢,后宫当然是由娘娘主事。再说了,当年皇上说了,由娘娘打理后宫,后宫有事,当然是由娘娘出面平息。”音儿忙着帮叶盛夏穿戴整齐,笑着回道。

叶盛夏不置可否,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待洗漱妥当,才赶往现场。

还没有接近流雪居,便听得初雪的泼妇骂街声,听起来好不刺耳。

想当年,初雪也算是文静娴熟,怎的现在成了这德行?

叶盛夏听了直蹙眉,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去至流雪居,正在破口大骂的初雪见到她,尖酸地道:“我道是谁呢,这么大阵仗,原来是太后啊。”

“一个个都杵在这里做什么?没看到你们的主子失了体统吗,把她带进去,别在皇宫丢人现眼,损我朝的国统!”叶盛夏没有正眼瞧初雪,直接对杵在原地不敢动的太监宫女下命令。

………………………

刚刚才知道昨天两文串了。因为不能删章节,也不能调章节,唯有在这里重新发上,给亲们造成不便,不好意思哈。

少一点骚味儿(3)

初雪闻言,用力甩开众人的箝制,冲到叶盛夏跟前。

音儿和玉儿忙挡在叶盛夏跟前,叶盛夏淡声道:“雪妃有话对哀家说,你们都让开。”

音儿和玉儿对视一眼,犹豫了一回,这才让出位置。

初雪把握机会,用力扣住叶盛夏的皓腕,眸色阴冷:“太后,是不是你欲铲除臣妾,所以在臣妾的流雪放火?!”

“雪妃,你得了妄想症。”众人面面相觑,叶盛夏却淡笑如花,垂眸看向初雪的五指。

她定驻了眸光,看着初雪乌垢的指甲发呆。

指甲能多少一个人的健康情况,初雪的指甲怎的这么黑?

“太后一向视臣妾为眼中钉,三年前便对臣妾恨之入骨,更是夺走了臣妾腹中龙种,夺走臣妾的孩儿。三年后,太后卷土重来,想要的是臣妾的命。若是太后想要,直接告诉臣妾,臣妾奉上自己的命便是。”初雪眸色狂乱,更加用力抓紧叶盛夏的手。

叶盛夏若无其事地收回定格在初雪手背的视线,淡声道:“来人啊,雪妃身子虚弱,产生幻觉,命人在流雪居好生看着。一个月内不准踏出流雪居半步,若是她的病好不了,一个月后打入冷宫!”

“叶盛夏,我没病,我要跟你拼——命——”初雪发出凄厉的尖叫,而后虚软了身体,失去意识。

叶盛夏轻扬素手,命人将初雪押进流雪居,再找太医诊治,这才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回到凤清宫。

“娘娘,雪妃丧心病狂,没得治了,不台直接打入冷宫,永绝后患。”音儿出主意道。

“就是,让雪妃待在后宫,她只会趁机败坏娘娘的名声,这种女人死不足惜。”玉儿不甘人后,比音儿还狠。

“哀家才进宫,手段不能太凌厉。有些人要处理,也必需一步步来。不过,初雪她……”叶盛夏说及此,话打住。

初雪不像是这么莽撞的人,为什么她会突然发狂,明知自己会落个不好的下场,还敢当着众人的面对她放肆?

这其中,是不是有猫腻?

“音儿,你去找老二过来,哀家有话问他。”沉吟片刻,叶盛夏决定找个来商量一回。

少一点骚味儿(4)

不多久,独孤允来到凤清宫。

叶盛夏摒退音儿和玉儿,让她们远离书房,再看紧凤清宫所有人都不准靠近书房半步,这才招呼独孤允坐下。

独孤允看着音儿和玉儿离开,沉声道:“母后似乎有自己的打算?”

他以为叶盛夏会多长一个心眼,不想她还是重用玉儿和音儿。

“她们是真心待我,无论她们出自何处,她们的真心不假。说正题吧,你可知道指甲泛黑是什么征兆?”叶盛夏直奔主题问道。

她越想越觉得初雪发狂一事不只是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定有后着。

只有知道初雪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她才能应对。

“无论身体的哪个部位泛黑,定是有毒的征兆。指甲泛黑,有可能是在练一种极为歹毒的武功,母后说的是谁?”独孤允疑惑地问道。

“初雪。”叶盛夏回道,眸光一闪。

若是初雪在练一种极为歹毒的武功,就可以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发狂。

她早料到自己会被隔绝,有了她的命令,她就能顺理成章地待在流雪居习武,不受任何干扰。

看来,是初雪利用了她。

女人心计方面,初雪算是个中翘楚。

“母后,你得阻止初雪。近两年儿臣也发觉她有不妥,经你这么一说,儿臣这才明白。她没有武功底子,若想一步登天,除非是旁门左道。儿臣以为,她以前习武是为了控制皇兄。现在你回宫,恐怕是欲对你不利!”独孤允忧心忡忡地道。

“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去派人将她锁起来。对了,要找个高手一同前往。”叶盛夏一听危及自己的小命,不敢有丝毫马虎,忙道。

她最紧张的就是自己的这条小命,任何事搁在她的小命跟前都变得次要。

对了,找天毓,这个时候他能派上用场,对付初雪。

“娘娘,周王和天公子请求觐见。”无独有偶,音儿入得书房向叶盛夏启禀。

“那是贵客,赶紧相迎。”叶盛夏笑眯了眼。

这两人送上门让她使唤,不用对不起自己。

音儿一时错愕,想不到自家主子变脸这么快,昨日还不是这样呢。

少一点骚味儿(5)

独孤月和天毓入得书房,在见到独孤允的一瞬,独孤月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高兴。

“皇兄怎么也在这儿?皇兄天天往凤清宫跑,就不怕惹人说闲话么?”独孤月沉声道,听得出酸意。

“是哀家找他过来的,关你屁事!”叶盛夏见不得独孤月把自己当成所有物的语气,冷声道。

她去至天毓跟前,拉着他的手臂去到角落,压低声音道:“喂,你帮我杀一个人,咋样?”

“能为盛夏效劳,是我的福气。”天毓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叶盛夏的要求,是深知她的脾气。

她最不喜欢有人威胁她,若是毫无条件地帮她,她会很高兴。

果不其然,只见叶盛夏笑开了眼,笑点头:“还是你上道,比独孤月那个小人可爱多了。我要你杀初雪!”

天毓一愣,他眼角的余光扫向独孤月的方向。

叶盛夏看出门道。

看来初雪跟独孤月有勾结,天毓才有这样的反应。指不定初雪会练歹毒的功夫,还是天毓这个坏家伙从旁出的馊主意。

“雪妃不能杀!”独孤月听到叶盛夏的话,迫不及待发表自己的见解。

“独孤月,你算哪根葱?哀家没准你说话,你就不能开口!”叶盛夏脸色一变,沉声喝道。

独孤月眸中闪过一丝戾意,叶盛夏看在眼中,转眸扬声道:“音儿,请周王离开凤清宫!”

音儿应声而入,去至独孤月跟前:“周王,请!”

独孤月看一眼音儿,眸光一闪。

叶盛夏有注意这些细节,见独孤月有异色,突然想起,独孤月安插在她身旁的细作,很可能就是活泼好动的音儿。

音儿一直垂眸,没注意这么多,直到独孤月提起尊脚……

“天毓,我们走!”独孤月看向杵在一旁的天毓,沉声喝道。

天毓却笑意厣厣地摇头:“盛夏赶你没赶我,我为什么要走?”

他的回答再令独孤月变了脸色。

他投给天毓警告的一眼,这才举步离开凤清宫。

待独孤月离开,叶盛夏才问道:“天毓,你说,这些年你和独孤月都干了什么好事?为什么初雪会为你们卖命?!她学的歹毒武功,是不是你出的坏主意?!”

太后有孕(1)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是公平交易。独孤城待薄了他的后宫三千,她们又怎会甘于寂寞?月有雄心壮志,能着手掰倒独孤城的地方他一定不会放过,所以,他们一拍即合。初雪把自己卖给了月,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天毓淡声回道。

“初雪把皇宫的消息卖给你们,她自己再练成歹毒的武功,是想控制独孤城吗?”叶盛夏心情渐渐平静,毕竟天毓说的都是事实。

在后宫的女人,若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定会另觅跷径。

但她知道,初雪很爱独孤城,她定舍不得杀了独孤城。唯一的方法,便是控制独孤城,让他做傀儡皇帝。

但独孤月没有按照原有的目标进行,因为她的缘故,独孤月在宫外便对独孤城施予毒手。

“初雪确实打这样的算盘。可你知道,男人在意的事还有很多,月又怎会如初雪所愿?只有杀了独孤城,他才能安枕无忧。说到底,还是为了盛夏你。”天毓也不再掩饰,道出实情。

叶盛夏聪慧,这些事瞒不了她。

“你们跟皇后有勾结吗?”叶盛夏想到一种可能,继续追问。

“赵云儿是个极有野心的女人,赵雷也是野心家,赵云儿又怎会想受月控制?赵云儿原是想生下太子,由孩子掌政。跟独孤城的这些年,独孤城根本不曾诏寝她,这令她彻底寒心。依我看,赵云儿是想自己掌权,做皇帝。”天毓说道。

叶盛夏连连点头。

毕竟当年自己也看走了眼,想不到赵云儿的演技这么好。

“由她来做皇帝,还不如我来做!我一进宫便把她打进天牢,看她还能成什么大事。”叶盛夏不屑地道,意在试探天毓。

天毓没有叶盛夏的这许多小心思,道出自己的想法道:“你莫小瞧了赵云儿。据我所知,当年柴贵嫔的幕后还有指使者,那人便是她。她既然能藏得如此之深,又怎可能轻易被你打败?深宫不可测,她在宫中也培养了自己的一批势力。”

他这话出自肺腑,就怕这个女人一不小心着了赵云儿那个女人的道。

太后有孕(2)

“再怎么能干现在也在天牢之中!是了,我现在要去天牢看望她。”叶盛夏说起这个,便很兴奋。

初雪一事可以缓一缓,最好是等到初雪练到走火入魔的时候她便出现,杀初雪一个措手不及,让初雪没办法作乱。

至于赵云儿,她可以先去天牢刺探一下敌情。

或许天牢就有赵云儿的同党。

更何况,赵雷至今也未出现,这赵大丞相倒是很沉得住气。

“盛夏,我陪你一起!”天毓不放心叶盛夏一个人前往天牢,主动请缨。

有高手主动帮忙,叶盛夏当然不会傻得往外推。

她眼角的余光却看到独孤允不置可否的神情,想必是对她有不满,跟天毓这个“敌人”走得太近。

在两大帅哥的保驾护航之下,叶盛夏去至天牢。

待看清楚赵云儿所在的牢房干净又整洁时,她顿时明了。天毓所言没有夸大,就连天牢也有赵云儿的党羽,否则不会把赵云儿养得荣光焕发。

“皇后在天牢似乎过得太惬意了。”叶盛夏大刺刺地坐下,对衣着端整的赵云儿笑道。

“臣妾恭请太后金安。”赵云儿不敢怠慢。

叶盛夏突然来天牢,她无法及时换下身上这套整齐的衣物,是她的失策。叶盛夏素来见不得她好过,此次定会抓紧机会虐待她。

“来人——”叶盛夏扬声,见赵云儿脸色一变,她不觉莞尔。

成大事者不是应该宠辱不惊吗?难道赵云儿以为她想要杀了她?!

“将皇后带到刑房,哀家要好好伺候咱们的皇后。”叶盛夏继续又道。

赵云儿脸色变得惨白,她退后几步,摇头道:“太后不能私下用刑。臣妾案子还没过堂审讯,太后不能屈打成招。”

“哀家本没想要屈打成招,可你这方法哀家觉得不错。”叶盛夏说着看向侍卫:“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把皇后带到刑房,哀家才能屈打成招啊。”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一个侍卫在偷听,正要离去,她看向天毓道:“天毓,那里有人偷听,把他给哀家抓过来!”

天毓出动,迅如疾电,不过片刻功夫,他便将那个鬼祟的侍卫提到叶盛夏跟前。

太后有孕(3)

叶盛夏看着侍卫笑道:“你方才鬼祟地在偷听什么?又是想去哪里,向什么人报告?!”

“卑职没,没偷听……”侍卫垂眸,声音有点儿不稳。

“让哀家猜猜看,你是想去向赵大人汇报天牢的情况吧?你以为,赵大人能救皇后吗?”叶盛夏好整以暇地笑道。

侍卫冷汗涔涔,不敢回话。

叶盛夏纤手一扬,沉声道:“你们两个,把这个形迹可疑的侍卫拉下去打五十板子!其他人,把皇后带到刑房!”

“是,娘娘!”这次众人不敢有犹豫,及时回道。

在叶盛夏带领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到刑房。

赵云儿自幼没受过苦,更莫说是受刑,在她看到沾满血腥的各式恐怖的刑具时,脸色吓得惨白如红……

以为叶盛夏会第一时间给她一个下马威,却迟迟不见她发威。

赵云儿惨白着脸看向叶盛夏,只见她的脸色也不好,像是见不得这样的场面。

叶盛夏吓死活该,要她心肠这么恶毒!

叶盛夏在进刑房的一瞬便觉气血上涌,胸口窒闷。

她忍了一回,还是没能忍住,急匆匆出了刑房,倚在墙上喘气儿。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缓过气儿。

她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怎会一闻到血腥胸口便窒闷难受得紧?

“母后怎么了?身子是不是不舒服?”独孤允去到叶盛夏跟前,关切地问道。

“没事了。”叶盛夏摇头回道。

她举步欲再进刑房,可是才到门口,便被血腥味儿刺得反胃。

没办法,今天不能再玩了,她进不了这座刑牢。

“天毓,皇后交给你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哀家还有正事要办理,回了。”叶盛夏朝天毓道,便急急忙忙地出了天牢。

天毓看着叶盛夏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看叶盛夏方才的夸张反应,很有可能……

他不敢多想,只希望是自己多疑。

另一厢,叶盛夏呼吸到室外的新鲜空气,顿时神清气爽,果然舒服多了。

方才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她从来不是胆小鬼,也不是没闻过血腥味儿,怎会这次反应这么大?

难不成是——

她美眸圆睁,想到一个可能。

完了,该不会她中招了吧?!

……………………………………………

汗滴滴,继续接今天的章节。

太后有孕(4)

独孤允见叶盛夏走路失魂落魄,差点往门柱撞去,忙上前搀扶,斥责道:“母后这是怎么了?!”

叶盛夏看向独孤允,哑声道:“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要找太医检查才知道。”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月事迟迟未至,都已经一个多月了,平时她很准时。

这事越想越不对劲。

如果独孤城那胚子挂了,还在她腹中安放了个小独孤城,他老人家却不管事,那她怎么办?

更何况她现在进了皇宫,是太后。

太后怀孕那是多大的事儿?世人还道她水性扬花,不安于室,如果要把她浸猪笼,她也没有说不的机会。

“太医?母后身子有什么不妥吗?”独孤允上下打量叶盛夏,只觉她脸色白得像鬼,很碍眼。

叶盛夏看向自己的腹部,指着那个位置,嗫嚅道:“如果这里面装了个东西,你说是这是不是不妥?”

独孤允一时间不明白叶盛夏这话什么意思。

“笨死了,我是说如果这里有个小家伙,那该怎么办?”叶盛夏见独孤允笨得要死,索性把话直接挑明。

“孩子?”独孤允惊讶地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叶盛夏的腹部。

叶盛夏苦着脸点头:“我觉得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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