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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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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方歇,叶盛夏的药力去除些许。她满足地嗒着小嘴,美眸半眯想睡下。

独孤城看着她偷腥满足的可爱模样,忍禁不俊,再次压她在身下,轻捏她的粉颊道:“母后把朕吃干抹净就想睡下,会不会不太好?”

“吵死了。”叶盛夏推开他的脸,意识还有些混沌。

不只是很累,而且很乏,她要睡觉。

热意从她的胸前泛滥开来,她的睡意顿散无踪,看着在她胸前努力开垦的男人,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便被男人用强,占了她的身体。

虽然做这种事有点累,可是不得不说,还是飘飘欲仙,蛮好玩的……

一个晚上,叶盛夏没能睡多少,只因独孤城的体力惊人,缠了她一整宿。

直到天亮时分她才能放心睡下,临睡时她模模糊糊地在想,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受孕。

如果有孩子怎么办?从今天开始,她不能再上独孤城的当,被他骗身……

当天,叶盛夏依然好吃好住,有人服侍得很周到,仿佛她是天皇老子。

到了晚上,她什么方法都想过了,最后还是被独孤城拐到了榻上。

结果十天时间就这么过去,叶盛夏的生活用“夜夜笙歌”四个字形容再合适不过。

独孤城的险恶用心全暖香阁的人都知道,不过是想她怀上龙嗣。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中招。

叶盛夏思前想后,觉得得想个法子离开暖香阁才行。

拐至他的老窝(3)

叶盛夏这日照样过着猪一样的日子,对独孤城也有好脸色,她好不容易打发了独孤城,见独孤城离开,她忙拴上门。

连独孤湘也没打招呼,她便钻进秘道,打算从此处遁走。

结果才进秘道,她却发现秘道中有人。她以为是独孤城,打算从原路折回,那人却施展轻功迅速到了她跟前。

她眼前一花,定睛一瞧,竟是——天毓?!

“你怎么在这里?”叶盛夏吓得不轻,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奇了怪,天毓怎会在这个秘道中?

要知道,这是她自己建的秘道,连暖香阁知道的人都没几个,天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此?

天毓浅笑盈盈地看着她,叶盛夏被他这个看似温柔的笑容看得头皮发麻。

她心生警惕,手掌凝聚内力。

如果天毓对她不轨,她一定奋力反抗。

“盛夏,原来你还活着。”天毓笑着朝她步近。

叶盛夏蹙眉:“听你这语气,是希望我死吗?”

天毓似乎变得不同了,给她的感觉就是有点怪异。

时间在流走,人世在变迁,没有人会在原地停步不前。如果天毓变了,也是在常理之中的事。

毕竟,她变了,独孤城和上官疏桐也变了。

天毓淡笑摇头:“非也。你活着,我很高兴。”

“咱朋友一场,你来我暖香阁,我该尽地主之谊,走,陪我去暖香阁喝一杯!”叶盛夏笑着往后退了一步。

天毓笑意加深:“听闻暖香阁的老鸨是一个奇人,我该早过来看热闹。如此,就不会迟他们一步。”

是啊,如果他早到,叶盛夏何至于这么快被独孤城占了身子,拔得头筹?

叶盛夏不知如何回答,她想了想,转身想离开密道。

天毓悄无声息地步近她身后,她下意识地拔脚想逃,可她的轻功远远不及天毓。

天毓迅速拦着她的去路,朝她伸手道:“盛夏,不如你先随我离开洛城,改日我们再来你的暖香阁小酌一番,可好?”

“如果我说不好——”叶盛夏瞪着天毓高举的手,而后放声大叫:“救——命——”

她的尖叫才出口,天毓一掌已劈向她的后颈。

拐至他的老窝(4)

剧痛令叶盛夏的意识涣散,她临昏迷前看到天毓清冷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落了个被劫的命运。

叶盛夏只知道自己被扔上马车,还该死地被天毓下药。

一路昏昏沉沉,待她再醒,却发现自己醒在一艘画舫。

她身上的衣裳被人换了,纯白纯白的衣裙,她从来没穿过这种鬼颜色的衣裳,怎么看怎么别扭。

睡了几日,身子也不至于太虚弱。

她听得潺潺水声,便光着脚丫子出了画舫,探头看向湖泊。

窗外风景如画,阳光明媚,好熟悉的美景。

原来她睡一觉,便回到了江南。

正在叶盛夏看着清澈的湖水入迷之际,她警觉身后有人。

她倏地回眸,与站在她身后一丈远的天毓对视。

天毓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干净的脸,清澈的眼,这样的一个男子恍若谪仙。

只可惜,这都是迷惑人的假像,否则他不会掳她至此。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叶盛夏打破死一般的沉寂。

男人的心思太难猜,眼前这个也很难。

不如让他告诉她,为什么她会被他掳至此地。

“你想逃离独孤城的身旁,我在帮你。”天毓掀唇一笑,瞬间便到了她跟前。

叶盛夏不屑地轻撇红唇,这是在她跟前炫耀他的轻功很不错吗?

“我可不觉得你在帮我。就算我想要逃离任何人,也是我的事,与任何人无关,包括你。再说了,谁说我要逃离他了?他可是我的男人,我和他正好着呢。”叶盛夏回天毓一个假笑。

天毓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叶盛夏看得真切。

她正想再接再厉,刺死天毓。

天毓却抢在她前头道:“可惜,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是你的男人。如果你的心落在他身上,趁早收回,以免日后伤心!”

叶盛夏美目一转,不确定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是她多心吗?为什么她觉得天毓这话听起来别有居心?

“我已经告诫你了,听不听由你。我带你来江南,是为你好。”天毓要笑不笑地垂眸俯视身畔美丽而妩媚的娇小女人,眉眼变得温柔。

拐至他的老窝(5)

叶盛夏回避了天毓专注的眼神。

她这种姿色也就一般,不懂为什么天毓这样看她。

“几年不见,你出落得越发水灵。”天毓太过温柔的声音惊醒叶盛夏飘远的思绪。

她回神,走至一旁道:“你又不是没见过貌美的女人。”

她的言下之意是天毓没必要给她一顶“美人”的高帽子,他见多识广,不可能会被她这种姿色倾倒。

“世间美人有千万种,独独没有像盛夏你这样的,令人,忘不了。”天毓声音变得有些伤感。

他花了三年时间来遗忘她,最终却发现,原来只是徒劳。

在见到她的一瞬,说不出的惊喜,她却刚好相反,只想躲他,难道他看起来像是来索她的小命吗?

叶盛夏默然,不知如何接话。

她可当天毓这话是在称赞她,却又知道,这未必就是好事。

她现在已经是独孤城的人了,无论她对独孤城有多抗拒,她都没想过再跟其他男人有牵扯。

这样对独孤城不公平。

独孤城虽不会老把爱挂在嘴边,可她知道,那个男人确实爱惨了她。

在他身边时想逃离,离开时却又想念他对她的好,对她的宠,和无微不至。

天毓在叶盛夏发呆的时候靠近了她,哑声道:“盛夏,我……”

叶盛夏却弹跳而起,惊惶地退开,她惊恐的模样令天毓很受伤。

叶盛夏也发现自己反应过度,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我只是想说,原来你穿白裙很美丽。”天毓淡声道,解除彼此的尴尬。

“我却不喜欢白色。”叶盛夏垂眸看向自己的白裙,俏鼻微皱:“感觉很怪。其实,我也不喜欢穿白衣的人,无论男女都一样,感觉不太真实,可能跟我性子有关系。”

她的含沙射影,令天毓眸中闪过一丝狼狈。

天毓深吸一口气,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脾气。他用力扣紧她的皓腕,沉声道:“你不如直接对我说,不喜欢我这个人,这样更直接。”

“你这人没什么,做朋友没问题,可如果做情人,那我就无福消受了。”叶盛夏朝天毓咧齿一笑。

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令天毓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他扣紧她的雪腭,狠声道:“如果我非要你做我的女人,你是不是在无法忍受之余,自寻死路?!”

贼船易上难下(1)

叶盛夏继续笑得明媚如花,她握上天毓的手,摇头道:“你又错了。我很珍惜自己的小命,不会想不开,自寻短见。”

她抓着天毓的手,不断用力,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

她不喜欢被人掐着脖子威胁,这令她很不痛快。

天毓的手自叶盛夏一寸寸地移开,他脸上再无半点笑意。

“我这人这辈子一生平坦,想要的东西几乎没有得不到。盛夏,我现在有很强烈的欲…望想得到某件东西,你说,我有没有机会?!”天毓似笑非笑地看着叶盛夏,眸色略显清冷。

叶盛夏讨厌天毓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她别开视线道:“我说啊,你这辈子的好运到此为止。”

她可不是什么“某件东西”,天毓说的每个字都令她心里不痛快。

“那可不一定。如果我狠下心来,就算是用强的,我也会得到。”天毓笑意泛滥,他如狼似虎的眼神胶着在叶盛夏的背部。

叶盛夏的秀眉越蹙越紧,只想快点离开这艘画舫。

阴阳怪气的天毓令她如站针毡,难受得紧。

“我想上岸!”好半晌,叶盛夏才吐出几个字。

天毓不回话,叶盛夏索性朝正在朝他们驶过来的画舫扬手,希望有人可以让她搭顺风船。

下一刻,天毓却将她连拖带拽地拖进船舱,动作粗暴。

她蹙眉道:“我不想看到野蛮人,给我滚!”

天毓用力扣紧她的下腭,冷声道:“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适应我这个野蛮人!相信过不久,我就能给你一个惊喜。”

叶盛夏的秀眉蹙得更紧。

惊喜?!

就天毓现在的情况来说,一定是惊多过于喜。

天毓一定有什么阴谋,至于这个阴谋到底关于谁,这有待商榷。

叶盛夏别开视线,趴在榻上不愿面对天毓。

足足过了一刻钟,天毓才转身离开。

他离开后,叶盛夏翻身仰躺,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这日直到入夜,才有人送膳食给她。叶盛夏饿得前俯后仰,突然很想念独孤城。

若是换作独孤城,一定舍不得让她饿着无聊着。

知道她不见了,独孤城一定会派人来找她。独孤城总说,现在有能力保护她,真是这样吗?

贼船易上难下(2)

正在叶盛夏边想心事边埋头苦吃时,有人站在她跟前,挡住她前面的光影。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站在这里碍事。

见她只吃不说,天毓沉不住气地道:“女人用膳要有吃相,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叶盛夏闻言,索性吃得啧啧有声。

独孤城这个皇帝都不说她没吃相,天毓凭什么对她指手划脚?!

警觉自己又拿独孤城和天毓作比较,叶盛夏狠狠鄙视了自己一回。

“以后再这样,不准用膳!”天毓不愉的声音来自叶盛夏的头顶。

叶盛夏不回话,以行动表示抗议。吃完饭后,她索性伸舌将饭碗里余下的米粒一舔而尽。

天毓目瞪口呆的表情令她心情舒畅。

最后,她汤足饭饱,当着天毓的面将碗筷全部扫向天毓所站的方向,而后示威地看着天毓。

现在天毓应该知道她有多顽劣,不可能成为他想要的淑女,是不是应该放了她?

天毓横眉竖眼再加哭笑不得,他懒得跟叶盛夏这种女人生气。

若是他气极败坏,一定正中叶盛夏下怀,这就是叶盛夏的险恶用心。

他早该料到,叶盛夏不可能乖乖听话。

“鉴于今日你的态度不好,明日只准用餐一次!”天毓命人将室内打扫干净,对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女人淡声道。

想了想,他实在看不惯,上前将她大力拉坐而起道:“刚用膳,不准歇着。”

叶盛夏冷瞅他一眼,依然不作答。

天毓这只死八公,什么都管,不如去做管家婆,看见他就没了好心情。

还是独孤城好……

叶盛夏很快打住,不能再想独孤城了。

独孤城一样不好,女人多得要死,死种…猪,还趁机将她吃干抹净,讨嫌得要死。

她浑然不知自己将“独孤城”三个字念叨出口,天毓脸色剧变,用力扣着她的肩膀道:“不妨告诉你一件事,独孤城不可能来找你,你也不可能再见他!”

“你什么意思?”叶盛夏心一噔。

听天毓这话的意思,是要对独孤城下毒手?!

再回想此前天毓说过要给她一个惊喜,莫不是他所谓的惊喜跟“独孤城”有关系?!

贼船易上难下(3)

叶盛夏终于开口说话,天毓却卖起了关子。

他淡笑启唇:“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本事大得很,你不可能动他!”叶盛夏这话有试探的意味。

她现在笃定,天毓确实想对独孤城下毒手。可是天毓人在此处,他又如何笃定独孤城会上他的当?

现在的独孤城今时不同往日,他的武功跟上官疏桐不相上下,便知近几年独孤城在武学上下了苦功夫。

除非,天毓用毒计陷害独孤城。

思及此,叶盛夏的心不断下沉。

“独孤城确实是个人物。可惜,这世上不需要太多人物。多余的那一个,必定要除去。”天毓也不再遮遮掩掩,淡声回道。

他倒要看看,独孤城如果死了,叶盛夏还怎么对一个死人心心念念。

“你的同伙是谁?!”叶盛夏冲到天毓跟前,美眸有掩饰不住的焦虑。

这个时候,就算她知道天毓的同伙是谁,她也赶不及去通知独孤城。

如果发现她不见,独孤城一定会四处找寻。

都怪她自己,如果不是她想跑,又怎会被天毓撞了个正着,让他顺手将她拣走?

她离开倒不要紧,最怕就是会牵累独孤城。

第一次确定一点,她不希望独孤城有事,那个男人不能死。

“很快你会知道。”天毓推开挡在自己跟前的女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天毓,等等。”叶盛夏追上天毓,在船舱拦着他的去路:“你是不是想杀了他?!”

“想要他性命的人很多。”天毓淡声道:“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愿跟我面对面说上几句话。在你心里,他就这么重要吗?”

叶盛夏默然。

以前她也不确定独孤城是不是很重要。可知道他有危险的时候,她很害怕他出事,恨不能冲到他跟前保护他不受伤害。

“之于我们而言,你喜欢谁,那个人都将落得凄惨的下场。”天毓眉眼肃杀。

叶盛夏怔了一回。

天毓说,我们。

“天毓,还有独孤月,就是你说的我们,对吧?”叶盛夏冷眼直视天毓道。

她在皇宫时就觉得在梨园出现的白衣人是天毓,可始终不敢确定。

此次,她觉得梨园的那个白衣人就是天毓。

贼船易上难下(4)

天毓眸中闪过的诧异之色令叶盛夏笃定自己的想法。

梨园的白衣人确实是天毓,天毓从一开始进宫的目的就不单纯,天毓和独孤月一早便有勾结。

若说天毓被上官疏桐找进宫是为了替她解毒,这点也不再成立。

也许,替她解毒是天毓进宫的最佳借口,救独孤月出宫才是最终目的。

也就是说,就算当年她不向独孤城开口,只要独孤月愿意,他也能轻易走出梨园,出宫得到自由。

是她枉作小人,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独孤月野心很大,他志在天下,如果和天毓这样的神圣结盟,那也在情理之中。

可笑的是,她以为天毓是世间最无欲无求的男子。结果却刚好相反,天毓要的很多,他也有膨胀的野心。

“是不是那回在梨园你就开始怀疑我?”天毓笑意厣厣地问道。

“我这人不喜欢胡思乱想。想不通的事会放置一旁,当初虽有疑问,却没有深想。”看着天毓的笑脸,叶盛夏却笑不出来。

当年没有胡思乱想,是不希望太了解政治的复杂和黑暗。

事隔多年后的今天她才知道,有些事避无可避。

政治就是政治,它不是风花雪月。即便没有她,独孤兄弟依然会反目成仇。

这些年她躲在暖香阁并没有刻意打探独孤兄弟的消息,但独孤城和独孤月的现状她多少也有些了解。

独孤城的事,就算她不想听,独孤湘也会叨叨不休。

至于独孤月,只知他在边城混得风生水起,声势浩大,还有传言说,他总有一日会杀回京城,夺取独孤城的皇位。

问题的症结在于,独孤城这几年也不甘人后,他在独孤王朝建立了良好的声誉。除了没有龙嗣继承皇位,这一点对不起八卦的老百姓,他的政绩无可挑剔。

试问独孤月就算想夺取皇位,也没有名目。毕竟,独孤城不是无道昏君。

若是独孤月硬闯京城,掀起战乱,天下人又有谁会服他?

或许,这就是独孤月最后不念兄弟之情欲对独孤城下毒手的原因?!只是,独孤城现在又在哪里,是否安好?

贼船易上难下(5)

“盛夏,你是大智若愚。”半晌,天毓才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叶盛夏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她在乎的很多,尤其在乎他们这些“朋友”。

天知道,没人愿意做她的朋友。

大家都受她吸引,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叶盛夏只有一个,一个人不可能被分成几半。争到最后的结果,唯有杀戮才能解决问题。

“独孤月就真的不念兄弟之情,欲对独孤城下毒手吗?”叶盛夏导回正题。

现在,她只关心独孤城的安危。

想当年,独孤城分明可以对独孤月狠心一点,将他囚禁一世,最后他还是放了独孤月的自由。

独孤城从来没想过要取独孤月的性命,为什么独孤月就能无视兄弟的骨血情谊,要对自己的兄长下毒手?

“为了你,他不得不为之。”天毓淡笑回道。

叶盛夏闻言嗤之以鼻,冷笑道:“为了我,说得好听。那以后为了我,独孤月是不是也要把你杀了?!”

天毓脸色微微一变,叶盛夏的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是啊,他和独孤月是朋友,那是不是将来他们有利益冲突,当叶盛夏成为他们的冲突点时,他们就要撕破脸,独孤月会不会把他这个眼中钉也去除?!

叶盛夏将天毓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她冷声道:“你没想过这些吧?他可以因为我把独孤城这个兄弟杀了,那么你这个朋友挡他的路时,他一样可以把你杀了——”

“别再说了。我知道,你在挑拨我和月之间的关系。我们是好朋友,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而反目。这几日你好生待在画舫,别妄想逃跑。相信无需几日,你就能收到独孤城的死讯。”语罢,天毓甩袖而去。

叶盛夏想追上,却被几个婢女拦截。

无奈之下,叶盛夏折回,在榻上躺下。

若是她跳湖,有没有把握能游到岸边,逃过天毓的追捕?

独孤城现在的武功不错,天毓派去的人应该没那么容易对独孤城下毒手吧?

这晚,叶盛夏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是独孤城满脸血腥地追着她跑,追着她,要她生宝宝……

不想做寡妇(1)

好不容易天亮了,叶盛夏不时恍神,还是在想独孤城。

真是见了鬼。

晚上做梦无意识倒也罢了,白天为什么还想他?

人家都要死了,她想来有啥用?!

“你以前很能吃。”天毓看着叶盛夏数米粒的样子不觉蹙眉。

“现在也能吃。”叶盛夏勉强提神,随意问道:“权势对于你们男人来说真这么重要吗?”

重要到可以不念及骨血亲情,不达目的不罢休?!

“很重要。”天毓淡声回道,顿了顿,他反问:“独孤城之于你这个女人来说真这么重要?”

叶盛夏美眸一转,这个问题她从没想过。

可是她知道,她不希望独孤城挂了,她希望那个男人能长命百岁。

“我的问题有这么难吗?”天毓冷声追问。

叶盛夏笑嘻嘻地点头:“你问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当然难啦。”

她大动作地扒了几口饭,搬着凳子去到天毓跟前,笑得诌媚:“天毓,有没有办法不杀独孤城啊?我不希望他死。”

天毓也不像是坏人,如果好好说,指不定他就不杀她的独孤城……

呸呸呸,什么她的独孤城?她跟独孤城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现在才来示好太迟了。早有人对独孤城动手,你舍不得他死,他就死得越快!”天毓冷声回道。

叶盛夏当下变脸,搬着凳子远离天毓,自己窝在角落里扒白饭。

算了,不跟天毓这种没人情没血性的男人说话。

天毓微微叹息。

他喜欢看叶盛夏笑时的模样,即便是假笑,也好看,也可爱。

“盛夏,这事与我无关,是月要取独孤城的性命。”天毓索性将责任都推到独孤月身上。

只要这个女人对他重展笑厣,要他做这种缺德事也无妨。

“你少假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独孤月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人。我告诉你,如果独孤城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把你们两个都杀了!”叶盛夏冷声道。

好吧,她承认独孤城是她的男人,她不想做寡妇。

谁要取她男人的性命,先问了她再问。

“你舍得对我下此重手?”天毓淡笑问道。

不想做寡妇(2)

叶盛夏瞟一眼天毓,想不到看似古板的男人竟然说出这么好笑的笑话。

“等我做了寡妇那天你就知道我舍不舍得对你下重手。”叶盛夏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寡妇?”天毓听到这二字蹙紧了修眉。

什么时候叶盛夏和独孤城私定终身了吗?

“他是我男人,如果他死了,我不就是寡妇?”叶盛夏避开天毓,躲回餐桌旁用膳。

她美眸转了又转,一定要想办法救独孤城才行。

但总不至于为了独孤城奉献自己的身体吧?!

她可没这么伟大,也做不来这种为男人牺牲的傻事。

天毓的笑容差点挂不住。

照这个女人的说法,她自己把独孤城当成她的男人。而她所谓的男人死了,她就是寡妇?!

“既然你喜欢做寡妇,那就成全你。”天毓淡声回道,放下碗筷,看向叶盛夏道:“你吃不吃,不吃的话我命人撤膳。”

“撤吧,我吃不下。”叶盛夏果然搁下碗筷,她的反应出乎天毓意料之外。

这个女人一向不能饿,今天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吃不下饭,独孤城对她而言真有这么重要吗?

天毓命人撤了膳,临走前沉声道:“盛夏,过几日便有好消息传来,到时你就可以成为寡妇——”

他话未说完,叶盛夏便扔了一只花瓶过来。

天毓匆忙避开,堪堪逃过一劫。

他走了老远,还听到叶盛夏破口大骂,一点也不像女人,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

天毓的唇角弯出一朵笑花。

这样能近距离地再和她在一起,听她说话,听她大笑,甚至听她骂人时,也备感亲切。

如果她那么喜欢独孤城,要不要就这样将她拱手让给独孤城?只要她过得好,过得开心,这样是不是也好?

天毓甩了甩头,抛开这荒谬的想法。

他做不到这么伟大,只要能得到叶盛夏,他应该不择手段做任何事。

“天毓,我们上岸吧,整天猫在这里太闷了……”第一天,叶盛夏对天毓笑道。

天毓直接无视她。

“天毓天毓,这里有没有帅哥?”第二天,叶盛夏追在天毓屁股后面追问。

天毓抛给她冷漠的一眼,踱步走了开去。

不想做寡妇(3)

……

“天毓,这里不好玩……”三天过去,叶盛夏趴在船头百无聊赖地自言自语。

天毓高高在上地俯视船头的女人,真想将聒噪的她一脚踹进湖里,眼不见为尽。

可是,又舍不得。

每天听她说话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如果有一天她不跟他说话,他倒会觉得无聊了。

“天毓,你一天到晚不说话,难怪不讨女人喜欢。你要多学学独孤城,像他多会泡妞啊!”叶盛夏不小心提起独孤城。

唉,不得不说,真的很想念独孤城的体贴温柔,还有偶尔的霸道,当然,也有点怀念独孤城的床上技术……

咳咳,其实她不是色女,可是跟自己喜欢的男人滚床单,挺好玩儿的。

独孤城如果死了,她以后的性福指望谁啊?!

“盛夏,你放心,他很快就会去见阎王,届时你可以尽情怀念他。”天毓连讽带刺地道。

“瞧瞧你一张妒夫的脸。分明喜欢,又不说出来,阴阳怪气的。是不是男人都爱面子?”叶盛夏笑嘻嘻地继续刺激天毓。

让她每天提心吊胆地担心独孤城,天毓就该死。

天毓索性闭嘴,薄唇紧抿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

“还是我的男人好。她不只风趣,幽默,可爱,温柔,体贴,而且还帅得一塌糊涂。”叶盛夏说着还一脚踹向天毓。

天毓冷眼俯视没规没矩的女人,冷声道:“你说够了没有?!”

“没有呢,我还要继续——”叶盛夏张大小嘴,声音嘎然而止。

因为天毓突然俯身,好看的薄唇不断向她凑近。

她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口齿不清地道:“哪,你可不能亲我,我名花有主了,不能对不起独孤城。”

“你不是说你寡妇吗?寡妇门前桃花多,现在你就该还我的桃花。”天毓继续朝她逼近,深眸闪过一小簇火花。

叶盛夏干笑着摇头:“切,又不是我要你喜欢我的。再说了,你也从没说过喜欢我啊,这只是我自恋的想法罢了,你说是不是?”

完了,是不是玩过火了?男人这东西还是有点自尊的,尤其是像天毓这样的男人。

不想做寡妇(4)

天毓直勾勾地看着叶盛夏,还是朝她不断逼近。

叶盛夏闻嗅到危险的气息,不得不说,天毓近距离看也美得冒泡,五官很完美,眼眸很温暖,气质也不错,还有淡淡的香气萦绕于鼻间……

叶盛夏突然瞪大美眸,眸中即刻变得清明,怒瞪天毓道:“你要是敢对我下药,我死给你看!”

她差点忘了天毓很有本事,是圣医,能在无形间对人下药。

刚才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施了媚术,对,一定是这样。

她就算再花痴,也不可能被天毓的美色迷倒。

天毓依然压着叶盛夏,眸色莫测,似在斟酌她话中的真假。

“我说真的!如果你敢对我下药,我跟你誓不两立!”叶盛夏冷声道,眉清目也冷。

天毓想了想,终还是在叶盛夏的身畔坐下。

叶盛夏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逃过一劫。

“为什么独孤城对你下药,你还要跟他搅和在一起?”天毓神色认真地问道。

他知道答案,可还是想从叶盛夏嘴里听到。

“因为你不是独孤城。我的身体他能碰,你不能!”叶盛夏板着俏脸起身,待离天毓够远了,她才觉着安全。

天毓微微苦笑,朝叶盛夏招手道:“盛夏,你过来一点,躺在我的怀抱——”

“我为什么要过来?”叶盛夏投给天毓鄙视的一眼。

天毓掀唇一笑:“你若听话,我就不对你下药。如果你再听话一点,指不定独孤城就能保住小命。”

叶盛夏摇头道:“独孤城不能保护自己是他能耐不够,与人无尤,他也一定不希望我用身体来保护他。”

天毓不觉莞尔。

这个女人总有这么多歪理。

她说她非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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