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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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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我窝在这里逍遥,已经尽力挡,结果还是没能挡住。”上官疏桐颇感郁闷。
要知道,他也很气。
这里分明是他的逍遥窝,来了这批人,不只他的好日子过完,就连叶盛夏也可能被独孤城带走。
不过独孤城登船到现在,正眼未曾看过叶盛夏,叶盛夏也没跟独孤城搭话,难道这二人已经反目成仇?
思及此,上官疏桐开心不已。
他细心地发现,只有宋君跟叶盛夏有交流。天毓从登上画舫到现在,也没有要跟叶盛夏说话的迹象。
若是这般,情况对他很有利。
上官疏桐心思转了千百回,觉得这是一个夺得佳人芳心的最佳契机。只要他趁虚而入,对叶盛夏有求必应,不信拿不下这个女人的心。
叶盛夏的视线扫过独孤城和天毓,见两人都没有理会她的迹象,她美眸一转,便见有美人鱼贯而行,从独孤城他们方才乘坐的画舫登上千娇百媚。
这些美人,正是独孤城的三妻四妾。环肥燕瘦,美艳的或清纯的,优雅的高贵的,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特色。
她们依次上了画舫,顿在独孤城身旁,很自然地将他环绕在最中间。
贼船易上难下
美人们依次站好,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此前是千娇百媚的花娘们看到美男傻了眼。此次傻眼的是画舫上的男人,看到独孤城的美人们时,一个个瞪直了眼,像是没见过女人的傻样。
叶盛夏不想看热闹,径自将上官疏桐拉到一旁,小小声问道:“人妖,可不可以把画舫划到岸边,我要下贼船。”
开玩笑,这些人皆来者不善,她待在这里就是任人宰割。
尤其是初雪那个女人的狠毒眼神,刺得她背脊发凉。
她敢肯定,当初一定不是她杀了初雪的孩子。就算她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做这种恶毒的事。
受不了初雪怨恨的眼神,叶盛夏索性一把将上官疏桐挡在自己跟前道:“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要快!”
独孤湘一直在注意叶盛夏这边的动静,一听到她说要走,忙大声提醒:“盛夏,虽把我落下了,我要跟你一起走!”
闻言,独孤城淡声道:“湘儿,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除了皇宫,哪里也不能去。”
“我不要,我要跟盛夏在一起。”独孤湘用力挣扎,偏生走不出独孤城的控制。
无奈之下,她向叶盛夏求救:“盛夏,救我,你帮我跟哥哥说说好话,我不要进宫……”
独孤兄妹的对话让在场众人听了去,众人这才自惊愕中回神。
难怪男人丰神俊朗,女人貌美如花,将千娇百媚的花娘比下去,原来这些人来自皇城之地。
这样的人,万万招惹不得,一不小心便是灭九族的大事。
叶盛夏暗暗唾弃独孤湘那个拖油瓶,每次都是那个女人坏事。
她自身难保,不过一介弱女子,要怎么救独孤湘?
“人妖,不如你出手,救救湘儿?”叶盛夏不抱啥期望地看向上官疏桐。
“也罢,你要记得欠我恩情。”上官疏桐说着突然出手,击向独孤城的胸口。
他才一行动,藏身在暗处的侍卫齐齐挡在独孤城跟前,接下上官疏桐狠辣的攻势。
上官疏桐双掌翻飞如花,攻势不权好看,还很实用,一手扔飞一个。
他很快拽住独孤湘的皓腕,朝独孤城道:“独孤,得罪了!!”
两个拖油瓶
上官疏桐话音刚落,独孤城虎口便一震,独孤湘便脱出他的掌控。
那厢上官疏桐没有稍作停留,便带上独孤湘和叶盛夏,飞身而起。
他在湖面飞奔,如履平地,动作迅疾而优美。
叶盛夏看得目瞪口呆,嗫嚅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上官疏桐不愧为武林盟主,武功卓绝不说,轻功也独步天下,竟能从湖中的画舫直接越过,安全到达湖面,令她好生敬佩。
待脚踏实地,叶盛夏拽紧上官疏桐的衣袖,满眼崇拜地看着上官疏桐道:“人妖,教我轻功!”
“你想学,我便教你。”上官疏桐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当然会好好把握,不敢逆叶盛夏的意思。
“哇,人妖,你太好了,一定会有福报的。”叶盛夏给上官疏桐一个大大的熊抱,再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狗腿的模样令独孤湘很不屑:“盛夏,你省省吧,你以为你还能使用什么美人计吗?人老珠黄!”
“刚才好像是我救了你。”叶盛夏看一眼阴阳怪气的独孤湘,凉凉地道。
“是上官大哥救我,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有能力救我吗?!”独孤湘不甘示弱地回道。
“忘恩负义,早知道刚才我就不救你!”叶盛夏朝独孤湘扮了个鬼脸,走到一旁和上官疏桐套近乎。
他们两个小声说大声笑,完全把独孤湘抛诸脑后。
独孤湘则一脸幽怨地跟在这对男女身后,看着他们打情骂俏,心里郁卒到了极点。
直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三人才想起在逃避独孤城的追捕。
上官疏桐一手拽一个,带着她们飞身而起,飞入夜空。
他轻功绝佳,不多久便将众人抛诸身后。
一直去到郊区的一座小院落,上官疏桐才放下吵个没完没了的两个女人。
叶盛夏率先进入院子,借着如水的月色打量一遍道:“人妖,想不到你这么风…骚,居然会有一处这样的居所。”
院子清幽雅致,别有韵味,与上官疏桐的性子根本搭不上边,难怪她觉得不对劲。指不定这根本就不是上官疏桐的别苑。
独一无二的爱情
“这是我在江南休憩的好去处,从不带外人来此。盛夏,你是第一个。”上官疏桐笑道,拥上叶盛夏的香肩。
叶盛夏朝他踹了两脚,而后迅速跑开:“我警告你啊,不准再对我动手动脚,否则我不饶你!”
“我这是情不自禁,下回努力不碰你。”上官疏桐对叶盛夏咧齿一笑。
叶盛夏瞪他一眼,挑了一间最大最舒适的卧房,满意地笑道:“今晚我睡这里。”
“盛夏,我跟你一起睡……”独孤湘和上官疏桐异口同声地道。
两人说完,对视一眼,再别开视线。
叶盛夏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疏桐,上官疏桐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解释道:“我是说,跟盛夏睡在同一座别苑。”
“上官大哥,你要夺取盛夏的芳心就要老老实实,不要老想着打她的主意。她是受过伤的女人,你可以把握机会。若不然,错过这个村便没这个店。”独孤湘对上官疏桐语重心长地道,再将他推出室内。
叶盛夏什么都不好,这男人缘却让她嫉妒。
“盛夏,你真是造孽,将一个正常的美男子愣是折腾成这个德行。”独孤湘感叹完,径自躺下休息。
叶盛夏也躺下,眼前却闪过独孤城的脸。
虽然由始至终她都没有跟独孤城说上半句话,可她还是会想他。
上官疏桐待她确实好,有求必应,可为什么她睡觉前不想上官疏桐呢?
或者,这辈子她是没办法将独孤城剔除在自己的心门之外?!
叶盛夏这晚辗转难侧,夜半时分也未能睡着。
独孤湘却睡得像猪,她纯真可爱的睡颜令叶盛夏顿住了眸光。
在某种程度上而言,独孤湘比她更没心没肺。
最起码,独孤湘在看到宋君之后不会睡不着,她却没出息地一直想独孤城。
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到底是在执着于独一无二的爱情,还是执着于身心得到自由?
怕只怕到最后,她两者都得不到,却落得人走茶凉的下场。
感叹一番后,叶盛夏抱紧独孤湘娇软的身子,深深汲取她怀抱的温暖,终于陷入梦境之中。
一室不懂廉耻的男人
清晨叶盛夏还在睡梦中,便听得嘈杂声不断。
独孤湘被叶盛夏压得难受,一把推开她,才坐起,便见有人冲进室内,却是宋君。
独孤湘见到这个男人蹙紧秀眉,淡声道:“你老人家懂不懂礼仪廉耻?擅闯女子闺房,不要脸!”
她还以为进入室内的会是她越来越笨的皇兄,却不想会是这个离她越来越远的男人。
才思及此,便又有人大踏步入内,这回确实是独孤城。
独孤城入内之后就抓住独孤湘的皓腕,他的视线却出卖了他,不时瞟向还在榻上安睡的女人……
宋君被独孤湘一阵数落,脸面无光。
“独孤湘,你才是不知廉耻,看到男人居然不穿衣裳!”宋君冷声反讽。
“宋君,你要知道湘儿是当朝公主,容不及得你这般出言污辱!”独孤城回神,冲宋君冷声道。
宋君自觉无趣,走至一旁,恶毒的眼神在独孤湘身上镭射了一番。
独孤湘不甘示弱,回以恶毒的视线,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撕杀了千百回,未能分出胜负。
恰逢上官疏桐摆脱天毓的纠缠,也冲进室内,但看到身着单衣的独孤湘时,忙别开视线,却又见到还在睡觉的叶盛夏。
他上前想叫醒叶盛夏,独孤城却拦着他的去路,沉声道:“男女有别,疏桐,你该知道有些人不容你亵渎。”
“据我了解,她现在不是什么太后,你放了她自由。既如此,以后她是生是死,跟什么人在一起,不是你该管的事。”上官疏桐不甘示弱地回道。
他这么隐秘的老巢,居然被独孤城派人找到。
原以为自己有优势,现在看来,是他高兴得太早。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整晚没睡的叶盛夏听到室内嘈杂声不断,火大之下坐起来朝众人吼道。
她吼完之后,室内一片寂静。
她这才发觉不妥,回眸看去,却见一室的男人,全都看着她。
一堆死男人,明知她衣衫不整,还光明正大地看她,无耻加下…流。
诅咒一番,她才下榻,指着呆在原地的男人道:“你们一个个有病!”
初雪的恨意
叶盛夏见男人们还看着她发呆,上官疏桐赤果果的视线更是定格在她的胸前,就是一色胚,前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熊样。
她迅速穿着妥当,冷声道:“喂,你们可以出去了!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懂吗?!”
独孤湘见状,也跟着起哄道:“就是,我和盛夏的清誉都被你们毁光了!”
虽然,她们两个都没啥清誉可言,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独孤城率先回神,最先拉着双眼发直的上官疏桐,再拉上宋君,将两个男人推出了室内。
他不曾扫视叶盛夏一眼,这令叶盛夏很受伤。
就算做不成情人,有没有必要做仇人?
独孤城完全把她当透明,好像是她欠了他——
摇头叹息一番,叶盛夏忙着洗漱,一边啄磨现在要怎么办。
独孤城若来了,他的三妻四妾肯定也会来凑热闹,届时她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正在此时,有人推门而入,来人冲进室内,一直到了她跟前,正是一脸怒容的初雪。
“叶盛夏,你为什么要杀本宫的孩子?!就算你容不下本宫,那也应该来对付本宫,而不是拿无辜的孩子下毒手!”初雪说完,一掌就要扇向叶盛夏。
独孤湘见状,第一时间冲上前,用力扣紧初雪的皓腕:“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妃子,竟敢动手打当今太后,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后犯了法,也该受到惩罚。更何况,本宫的孩子乃是当今圣上的龙子。她毁了本宫的孩子,理应处斩!”初雪咬牙切齿地道,青白的脸容扭曲狰狞。
看得出,因为孩子的事,她恨极了叶盛夏。
叶盛夏自然看出初雪的恨意,她淡声回道:“你有见到本宫杀你的孩子吗?若是没有,就不该在此大放厥词。我劝你还是好好养身体,好好做月子,别兴风作浪,这样做对自己没好处。”
初雪才流产不久,就在外到处游荡,就不怕以后落下病根,得不偿失?!
而她自认为没对不起任何人,这些人欲找她麻烦,没她的同意,休想!
讨回公道
“本宫亲眼所见,皇上也是见证人,你竟还在此狡辩?!叶盛夏,你不知羞耻!”初雪朝叶盛夏大声吼道。
叶盛夏对盛怒当中的初雪不以为意,淡声道:“何谓亲眼所见?你醒时可见我以刀刺入你的胸口?!”
初雪闻言,顿时错愕。
“你只见我拿着带刀的匕首,却未见我以刀刺进你的腹部。既如此,就不能算是亲眼所见!”叶盛夏冷声道,扫向刚跨入门楣的独孤城。
只要稍微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这张嘴再怎么毒,也不可能拿一个孩子开刀,以这种残忍的方式夺走一个小生命。
可悲的是,似乎所有人都认定她是凶手,包括独孤城在内。
独孤城进入室内,扣住初雪的皓腕,沉声道:“初雪,你身子不好,需要多多调养,更不该吹风,随朕回屋歇着。”
“皇上一定会为臣妾讨回公道的,是不是?皇上,皇上……”初雪扑倒在独孤城的怀中大声痛哭。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滑胎一事本就伤了根本,最近也未好好调养。情绪激动之下,她哭倒在独孤城的怀中,失去了意识。
独孤城抱着初雪去至另一间厢房,找赵太医为初雪看诊。
赵太医诊断后摇头道:“雪妃娘娘因滑胎身子虚弱,伤口才愈,情绪不能再激动。否则,很有可能落下病根。”
“你只需开药好好调养她的身子即可,其它事无需你多言。”独孤城冷声回道,眉眼冰冷,没有半点笑意。
赵太医不敢有异议,应声而退,为初雪开药方煎药。
独孤城一直陪在初雪床榻,双目黯沉,直直地看着某个方向。
总有一日,他会揪出这个幕后真凶,将其千刀万剐。
那厢叶盛夏看着独孤城和初雪走远,怔了好半晌才回神。
独孤湘一直找她说话,她却提不起半点精神。
“盛夏,别为初雪那个女人不开心了。我看啊,龙子出事,指不定是初雪自己下的毒手。她为了破坏你和皇兄之间的关系,不惜拿自己的骨肉做文章。这个女人,很狠!”独孤湘喋喋不休地说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说不是她下的毒手。毕竟虎毒不食子,就算她看我不顺眼,也不会从自己的骨肉下毒手!”叶盛夏强提起精神,回道。
她宁愿相信,人性并非这么丑陋。
初雪那么喜欢她的孩子,当初她怀有身孕,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的那些变化皆出自真心,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那是母性的光辉,初雪一定也希望将来的孩子能以她这个母亲为荣。
试问她这么喜爱她腹中的孩子,又怎会做出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有些人不能以常理来衡量,万事皆有可能。不过,在皇宫除了初雪,一定还有另一个幕后黑手在操控你的生死。我们出了宫,却没找出那个凶手,这点我替你不值。”独孤湘与叶盛夏拉家长。
她知道,叶盛夏同样也很在意这件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也能找机会。最起码,凶手已经缩小了范围。”叶盛夏不置可否地掀唇一笑。
“怎么说?”独孤湘秀眉微蹙,颇感不解。
“笨蛋!我们出宫后,凶手连连做案,而且她对我们的行程了如指掌,这证明,凶手就在出宫的人群当中。而且,她费尽心思挑拨我和皇帝之间关系,这证明她是后宫妃嫔,是皇帝的妻妾。至于出宫随的行女眷,可以数得出来。初雪,赵云儿,梁睢,姚昭容,丁淑仪,还有,柴贵嫔。”说及此,叶盛夏唇畔掀出冷笑。
毫无疑问,频频作案的凶手就是这几个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独孤湘听了,连连点头,叶盛夏的话很在理。
她美眸一转,想到一种可能,问道:“盛夏,当初你提议出宫带女眷,就是为了引出幕后凶手,是吗?”
“当然。若不给她机会,我怎么可能找出凶手是何人?舍不得孩子套不狼,要舍得下血本,才能找出真凶。”叶盛夏好整以暇地回道。
“不过你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这样被人冤枉,换作是我,我一定找出那个人,将她千刀万剐再焚尸。”独孤湘恶狠狠地说道,目露狠戾之色,仿佛敌人就在跟前,随时可扑上去,将对方撕碎。
权势和男人
“只可惜到最后我还没能找出凶手便离开。就不知道有生之年,是否还有机会。”叶盛夏苦笑。
叹自己聪明一时,却始终敌不过凶手的狡诈。
“届时我跟皇兄说,要他找凶手。我记起来了,一路上个个都受伤,会不会没受伤的,就是凶手?盛夏,你说谁最有可疑?”独孤湘仔细回忆当初的情形。
第一个中毒的人是梁睢,有性命之忧,在天毓赶到之前,一直昏迷未醒。既如此,她是不是最没有可疑?
而后是柴贵嫔受惊过度,感染风寒,既如此,她还有没有心思陷害叶盛夏?
第三个,就是倒楣的姚昭容。她差点葬身火海,她的贴身宫婢更因此毁了容颜。
第四个,便是赵云儿。她被刺客刺了一剑,那一剑刺得最深,若非天毓及时赶到,很可能当场毙命。
“这个,说不准。”叶盛夏也不敢妄下定论。
虽然在场所有人当中,只有丁淑仪安危无恙,但不能就此定了她的罪。
“我觉得最没有可疑的人是赵云儿。试问就算她要掩饰自己的罪行,也不该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毒手。她不可能算到天毓能及时赶到救她一命,所以,她应该可以排除在外。”独孤湘沉吟之后,分析复杂的案情,剔除最没有可疑之人。
思来想去,只有赵云儿能洗脱嫌疑。
“确实如你所言,赵云儿没有可疑之处。还有初雪,我觉得她可以排除在外。最起码在她怀孕之时,她没有心思陷害我。”叶盛夏补充道。
基于人性本真这点考虑,她始终对初雪往好的方面想。
“那你就错了。初雪嫌疑最大,因为她最爱皇兄。男人可以为了权势和女人性情大变,女人也同样可为权势和男人做出任何事情。刚好权势和皇兄都是初雪想要的,所以她的嫌疑大。”独孤湘持相反的意见。
“只可惜我们只能猜测,完全不知谁才是凶手。未有确实证据之衫,任何人都有可疑。”叶盛夏没有在这方面和独孤湘争论,毕竟独孤湘说的话很在理。
人性复杂,事事皆有可能!
龙威呀龙威
两个女人商议了许久,还是没有确实答案。
似乎除了赵云儿,其他几个都有嫌疑。凶手范围确实在缩小,可惜还是没有确实证据。
两人决定不再浪费脑细胞,说说笑笑出了室内。
除了初雪,众人都站在屋外。
原本清幽雅静的别苑,因为人太多而显得拥挤热闹。
独孤城的几个女人站在远处,不时投给叶盛夏奇怪的眼神。叶盛夏当作没看到,独孤湘看了心里不舒服,为她抱不平。
她走至几个女人跟前,皮笑肉不笑地问道:“盛夏很好看吗?”
美人们面面相觑,都不作声。
“不说话,那就是不好看?”独孤湘继续又道。
美人们还是不知如何答话,径自沉默。
“不好看,那你们还看?!再看,小心挖了你们的招子!”抛下狠话,独孤湘回到叶盛夏身旁。
这之后,美人们不再盯着叶盛夏瞧,这令独孤湘很满意。
到了用午膳之际,人挤人不只挤了一餐桌。
叶盛夏席间很少说话,只有独孤湘不时挑剔,最后她酒足饭饱,搁下碗筷,看向上官疏桐道:“上官大哥,你家的这些客人什么时候才走?你不觉得人太多,浪费粮食么?”
上官疏桐苦于不知怎么开口,闻言看向独孤城:“独孤,你也知道我这里家徒四壁,你们却是达官显贵,住在这里实在不好。不如,移驾吧?”
独孤城径自优雅用膳,启唇浅笑道:“这里环境不错,若是休憩,是很好的去处。初雪大病未愈,在这里养病恰好,可能过几日才能走。”
语罢,他看向独孤湘。
独孤湘忙回避了他的眼神,正想出膳间,独孤城却道:“湘儿,你是当朝公主,流落在外始终不好。待初雪身子好些了,你便随朕回宫,不得有误!”
“我不回去。现在我和盛夏的交情太好,如果我回去,凶手一定拿我下手。你如果对我这个妹妹还有点情分,就由着我在宫外,我可不想年纪轻轻死得不明不白。”独孤湘想也不想便否决了独孤城的说法。
“不论如何,你都必须随朕回宫,由不得你说不!”独孤城眉目冷下,阴冷的眸子扫向坐在独孤湘身旁的叶盛夏。
只喜欢他
叶盛夏前脚才出餐室,上官疏桐便也对众人道:“你们慢慢用膳,我出去透透气。”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众人的视线,很快追上叶盛夏道:“盛夏,你再忍忍。我会想办法赶他们离开!”
“是我给你添了麻烦。”叶盛夏闷声道。
如果她不找上官疏桐,死皮赖脸地赖着他,上官疏桐就不需要应付这些人。
独孤城这人坏透了,就算跟她决裂,也不让她好过。
他无需出手,他的那些女人一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把她淹死溺毙。
造孽,她上辈子不知做了什么缺德事,人人都与她为敌。
上官疏桐轻敲叶盛夏耷着的小脑袋,柔声道:“你说这样的话,都不像是叶盛夏了。”
“那什么话才是我该说的话?”叶盛夏轻眨明眸,疑惑地问道。
“你该这样说:‘死人妖,我给你添麻烦,那是你的福气,你该感恩戴德!’”上官疏桐声情并茂,肢体语言丰富,学足了叶盛夏平时说话的神气。
叶盛夏忍不住“卟哧”一声笑出来,拍向上官疏桐的莲花指道:“我说话才没这么娘。你不只长得像娘们儿,说起来话更像,说你是人妖一点也不夸张。”
看着上官疏桐妖艳的脸庞,她的笑容渐渐黯下。
她也知道,上官疏桐很喜欢她。
刚开始她确实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喜欢围着她,后来独孤城帮她开了窍,她开始知道,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好。
上官疏桐就是对她很好的其中一个。
他虽然喜欢逗她,可很多时候,他是希望自己能引起她的注意,这也是喜欢的一种吧。
上官疏桐乃人中之龙,长得俊俏,凡事都让着她。
照理说,她应该对他有一点动情才是。
可为何,她就是无法对他上心?
最起码,面对这个男人时,她不会心跳加速,更不会脸红害羞。
独孤城却相反。
他能让她笑,让她怒,让她伤心,让她流泪。
后来她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不是一个人对你好,就能让你死心踏地地喜欢上。
最起码,她在伤过之后喜欢的人仍然是独孤城,只有独孤城能牵动她的所有情绪。
只要她开心
“人妖,你是好人。”叶盛夏看着上官疏桐,良久才吐出这几个字。
原是想让他再找其他女人来喜欢,可她知道于事无补。
在她来到江南之前,上官疏桐过得很自在。他有美人在怀,在千娇百媚上自得其乐地过日子。
可是她一来,便将上官疏桐的努力打成泡沫。
说来说去,都是她不好。
“我当然是好人。盛夏,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上官疏桐轻拍她的头顶,柔声道。
“你不只是好人,而且还很笨。”叶盛夏回避了上官疏桐柔情似水的双眸。
她什么都不好,上官疏桐为何还要执着于她?
“只要你喜欢,你说我什么都好。”上官疏桐不置可否地回道。
以前他想不通,为什么他这么喜欢这个女人,她却没有一点回应。
而今再相遇,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他在付出自己的情意时,其实也很快乐。
既如此,他为什么还要为难她,也为难自己。
只要她开开心心,已是最好的结果。
“怎么办?你对我再好,我也不会感恩。”叶盛夏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上官疏桐一时情动,拥她入怀。
她也懒得挣扎,静静地偎在他怀中,倾听他沉稳的心跳声。
待她感觉到周遭有许多人时,这才匆匆走出上官疏桐的怀抱。
抬眸间,便见众娘子军簇拥着独孤城站在屋檐下。独孤城眸光幽邃,有着她看不懂的复杂光芒,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
叶盛夏回避了他的眸光,若无其事地对上官疏桐道:“你去陪你的客人吧,我再回去补眠。”
她直接回到室内躺下,不多久,独孤湘也跟了进来,大声道:“叶盛夏,你是猪,这么能睡。”
“大小姐,我睡觉碍你什么事了吗?到一边玩去,别吵我。”叶盛夏侧过身子,面朝里侧,很快便睡去。
独孤湘看着她的背影半晌,百无聊赖之下,也躺在榻上,抱着叶盛夏的身子一起牌。
独孤城推门而入之际,就是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同榻而眠的温馨情景。
此时此刻,他竟有些不忍打扰她们。
三妻四妾
独孤城最终还是没作声,出了寝室。
他才出来没多久,姚昭容便迎上前,柔声道:“皇上,臣妾方才去看过雪妃姐姐。姐姐精神尚可,喝了一些补汤,又睡下了。”
“爱妃有心了。”独孤城抱过姚昭容,垂眸看向她的瓜子小脸,热气喷在她的脸上。
姚昭容的小脸迅速泛红,含羞带怯的模样,吸引了独孤城的视线。
他专注地打量她,薄唇朝她的玉颊逼近,落下轻轻一吻。
姚昭容秀颊的红晕更深,连珠圆玉润的耳垂也染上了绯色,煞是迷人。
“原来朕的爱妃当中还有如此纯情的女子,特别惹人怜爱。”独孤城气息加重,大掌袭上姚昭容的纤腰。
姚昭容含羞带怯地看向独孤城,她秋眸盈盈,与独孤深邃的双眼对上。
二人就站在室外,视线胶着在一起,他们的眼中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我道是谁在勾…引皇兄,原来是你姚昭容,看来,又一个狐媚胚子横空出世。”独孤湘的声音凭空响起,惊醒意乱情迷的两个人。
她本是诈睡,看到独孤城离开,打算上前打探敌情。
这一看不得了,就看见姚昭容和独孤城光天化日之下眉来眼去,差点没把周遭的空气烧着。
姚昭容第一时间钻出独孤城的怀抱,朝独孤湘和和独孤城一拘礼,“臣妾告退。”
语罢,她急匆匆离去,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独孤城痴痴地看着姚昭容的背影,目不转睛。
独孤湘将独孤城的表情看在眼中,连讽带刺地道:“皇兄到底是花丛过客。见一个便爱一个,真能耐啊。”
初雪痛失骨肉还卧病在榻,不久前又和叶盛夏决裂,这会儿她的好皇兄却又看上了姚昭容。
这男人的爱,是否就是这般廉价?
“对于那些不承朕的女人,朕不会多看一眼。但值得朕喜欢和疼爱的女人,朕会好好珍惜。”独孤城淡笑回道。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个美人轻移莲步到了他跟前,正是柴贵嫔。
此女资容虽一般,但却胜在气质够佳。
她身上散发的自然书香气息,是其他任何女人也比不上的。
早就勾搭上了
“臣妾参见皇上。”柴贵嫔朝独孤城行礼,举手投足之间,气质优雅出众,让人敌不开视线。
“爱妃免礼。”独孤城扶上柴贵嫔的柔荑,眉眼温柔。
独孤湘眼尖地看到独孤城的手指在柴贵嫔的掌间摩梭,不禁瞪圆了眸子,怒瞪向独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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