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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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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及时将人挡在门外,但众人还是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天毓也被嘈杂声惊醒。
发现自己的尴尬处境,他只有一瞬的错愕,很快回复了常态。
独孤城冷眼看着眼前的男女,冲到叶盛夏跟前,想说什么,却始终无法吐出半个字。
“你就算想逃出皇宫,逃离朕的身边,也无需以这种方式作贱自己!”独孤城扔下手中的信笺,狠狠甩在叶盛夏的脸上。
叶盛夏垂眸一看,正是她的字迹。
起码,只有她才能写出这么丑陋的字。
上面大概是腻烦了宫内的生活,腻烦了独孤城,更腻烦了独孤城的三妻四妾,所以她要以自己的方式走出他的掌控。
叶盛夏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却始终吐不出半个字。
凶手非常了解她的心理,甚至知道她想离开独孤城的决心,所以帮她导演了一场又一场戏。
既然对方这么帮她,她应该成全对方的“好心”。
“本宫无话可说。”叶盛夏垂眸回道,没敢看独孤城盛满失望的眼。
事已至此,就这样吧。
如果可以摆脱独孤城,就算让他误会,又有何不可?
恩断义绝
独孤城眸色阴戾,脸容扭曲,狠狠扣紧她的双肩:“叶盛夏,你好狠——”
他一用力,便将叶盛夏甩在床榻之下。
叶盛夏狼狈地跌倒在地,不只身体疼痛,更痛的,是她像是被撕裂般的心。
她以为自己想离开独孤城,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愿意。
临到此刻才知道,她伤他有多重,她自己便伤得有多重。
“你要离开,朕成全你,从今往后,你与朕再无瓜葛,我们,恩断义绝!”独孤城一脚用力踹在叶盛夏身上,而后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叶盛夏的泪眼婆娑中,入目便是独孤城绝决的清冷背影。
门外传来独孤湘急切的怒吼声:“皇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盛夏性子倔——”
“独孤湘,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试试!”独孤城阴冷的眸子扫向独孤湘,沉声道。
独孤湘有些畏惧,垂眸后,不顾一切地启唇道:“我说的都是事实。盛夏就是这样的性子,你不要她,小心将来后悔!”
闻言,独孤城怆然一笑。
他的好皇妹处处帮着叶盛夏,可有想过从出宫伊始,叶盛夏就是打着逃离他身边的主意?
那个女人不惜以这种手段来激怒他,既如此,他又何苦再强求?
若是今日他不成全她的想望,她是不是要找更多的男人来刺激他,只为求得离开深宫红墙,离开他?
“朕厌倦了……”独孤城良久才吐出几个字,黯然离去。
独孤湘怔在原地,看着独孤城萧条的背影发呆。
现在已是她和叶盛夏想要的结果,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开心?
她和那个女人早想好要一起离开皇宫,如今这般未尝不可。
独孤湘推门而入,正见天毓要搀扶叶盛夏。
她冲上前,用力推开天毓,冷声道:“不准你碰她!”
天毓僵立于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独孤湘搀扶起地上哭疯了的女人,心也在抽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哭得这么伤心,皇兄也看不到。”
她这么一说,叶盛夏更是哭得昏天暗地,扑倒在她怀中,哽不成声:“我,我不是故意要伤他的心,不是故意的……”
有情人未成眷属
“你啊,平时看起来聪明,其实笨得很。中了人家的圈套,还傻傻地配合演戏。只要你说出实情,皇兄会相信你。”独孤湘轻拍叶盛夏的背部:“现在敌我不明,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幕后策划!”
叶盛夏闻言,哭泣声嘎然而止,听出独孤湘话中有话。
“湘儿,你知道是谁吗?”叶盛夏钻出独孤湘的怀抱问道。
独孤湘眼角的余光扫向天毓,叶盛夏眼尖地看到,她摇头道:“不可能是天毓!”
“他武功这么好,医术高超,人称圣医,怎会被人算计?!”独孤湘冷眼看向天毓,道出其中疑点。
叶盛夏闻言错愕,觉得独孤湘这话倒也在理。
天毓武功这么好,医术天下无双,有什么人能对他下毒手?
“天毓,你怎么说?”叶盛夏轻眨刺痛的眸子,问道。
天毓淡然别开视线,薄唇轻启:“我若说不是我,你会相信么?”
“你若说不是你,本——我相信!”叶盛夏改变自称。
从今往后,她不再是当今太后,所以她不能再自称本宫。
天毓眸色复杂地看着叶盛夏,良久才道:“我希望你和他绝裂,如此我便有机会。”
语罢,他举步离开室内。
叶盛夏微怔,眸色一黯。
她听出了天毓话中深意。
就算这件事天毓没有参与,他也有心促成这件事。
也许他知道有人对他下药,他却任由这件事发展,事以促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盛夏,我就说吧,没有人可以相信,天毓也不例外。”独孤湘眸色渐冷,用力抓着叶盛夏的手臂道。
“事已至此,再追究谁对谁错又有何用?湘儿,你如果现在跟上,还来得及。你若跟我离开,从今往后你就不是当朝公主。宫外的生活不比宫内,没有锦衣玉食,没有宫婢伺候,你要想清楚。”叶盛夏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打算尽快离开此处。
独孤湘看着叶盛夏,神情凝重:“盛夏,为了自由,你宁愿放弃皇兄,此生的最爱吗?”
若不是喜欢极了,叶盛夏如何会情绪失控?!
傻子也看得出,独孤城和叶盛夏彼此相爱。若是就这样分开,岂非可惜?
后会无期
“可我觉得,如果要我跟这么多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我跟他迟早得分开。他有他的初恋,有他的皇位,有他的后宫三千,而我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想要的东西偏生是他给不起的,所以,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叶盛夏深吸一口气,黯然回道。
她也觉得可惜。
人的一生不知道会遇到多少人,错过多少人,最可惜的便是错过自己最喜欢的那一个。
不过那又如何?
她和独孤城走的路始终不同。有一天,独孤城会忘记叶盛夏这个人。有一天,她也会忘记自己喜欢过独孤城这个人。
没有谁缺了谁便活不下去,这便是现实。
独孤湘此次倒是赞成叶盛夏的话。
叶盛夏这个女人看似没要求,其实她的要求,都摆在心里。她知道,独孤城当然也知道。
“既然你有了决定,那我们走吧。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出宫,以后你要保护我。”独孤湘笑着揽上叶盛夏的香肩,对她笑得谄媚。
“我自身难保,你还要我保护,你想得美。”叶盛夏甩开独孤湘,率先出了室内。
头顶的阳光有些晃眼,刺得叶盛夏眸子泛酸。
用心伤换来的自由,是不是格外值得珍惜?
“都不知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们要走出去有点困难。”独孤湘拉着叶盛夏出了小平房,一边小声埋怨。
叶盛夏顿了顿脚步,回头看向天毓道:“天毓,别跟在我们身后了,我们始终不同路。”
她现在没办法面对天毓,她需要忘记以前所经历的人和事,就必须割舍以前遭遇的人物,包括天毓。
“盛夏,我武功好,可以保护你。”天毓直视叶盛夏冷漠的美眸道。
“你可以保护我一时,保护不了我一世。我的路,应该由我自己走,后会无期。”叶盛夏朝朝天毓笑了笑,便拉着独孤湘往泥泞山路而去。
她们一路往前冲,独孤湘频频回首,看向怔在原地的白衣男子,嗫嚅道:“盛夏,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天毓带我们出了这个鬼地方?!”
要骨气没用,若是天黑了,在这山道上有野兽出没,她们两个弱女子该如何是好?
相依为命
“难道没他帮忙,我们就走不出这条山路?独孤湘,你有点骨气好不好?!”叶盛夏冷眼斜睨独孤湘,连讽带刺地道。
独孤湘识趣地闭嘴。
叶盛夏心情不好,她以后还要仰仗这个女人过日子,少说话为妙。
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走,到底是娇生惯养,过惯了好日子。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独孤湘便找了个地方歇腿。
叶盛夏却丢下她,自顾自地向前走,根本不理她的死活。
“盛夏,稍稍休息一会儿再走,好不好?”独孤湘冲着叶盛夏的背影大声道。
叶盛夏依然头也不回,眼见她越走越远,独孤湘不敢再耽搁,忙跟在身后,举步维艰。
双脚疼得厉害,应该是起了水泡。
这个时候,独孤湘开始想念以前在皇宫的好日子。出门有轿抬,累了有人捶肩击背,饿了即刻有美食。
这会儿沦落成这般,热得不行,连水都得没得喝。
自怨自怜的独孤湘再抬眸时吓了一跳,山道上连个鬼影都没有,一会儿功夫,叶盛夏死哪里去了?
“盛夏,你在哪里,出来!”独孤湘吓得大声尖叫。
山间有她声音的回响,却没有叶盛夏的回答。
独孤湘顿时慌了神,蹲在山道上抱头痛哭。
她不玩了,要回宫,再也不闹出宫了。哪怕把她嫁到不毛之地,也好过死在荒山野领。
叶盛夏发现独孤湘不见时再折回原地,却见那个女人哭得像个孩子。
带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出宫,简直是自讨苦吃。
“哭够了没有?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话没说完,独孤湘便扑进她的怀中,狠狠赏了她两拳。
“盛夏,我以为你嫌弃我,抛下我一个走了……”独孤湘躲在叶盛夏怀中痛哭。
“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孩子。就算再嫌弃你,我也不可能抛下你,走吧。我们要尽快翻过这座山,否则天黑遇到野兽出没,我们将死翘翘。”叶盛夏牵起独孤湘的小手,软言哝语地道。
独孤湘胡乱抹了一把眼泪,点头,跟在叶盛夏身后。
没走两步,她顿下脚步,摇头道:“我的脚好痛,走不动。”
两个弱女子
叶盛夏无奈地折回,脱下独孤湘的绣鞋,再脱下她的足衣,便发现她的秀足起了水泡,难怪疼得走不动。
“要你平时习武,你就不听,现在好了,连走几步路都能磨损脚,这条山路不知要攀爬多久,你说要如何是好?”叶盛夏喋喋不休地念叨道。
独孤湘自知理亏,菱唇轻噘:“我也不想啊,可这双脚不争气有什么办法?盛夏,如果我们翻不过这座山,是不是真会遇到野兽出没?”
她美目左右张望,忧心忡忡地道。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山那么高,要如何才能攀山越岭。
到底是她没用,拖累了叶盛夏。
“常理来说一定会有。不过呢,我还能挡一下。你这双脚办法走路,只能先休息好了再继续。”叶盛夏说着,愁眉不展。
现在的情况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她们两个女从身无分文,也没有药物傍身……
就在此时,不知打哪里抛来一个小瓷瓶,打在叶盛夏的背部。
独孤湘一把抓起,扭开瓶嘴一看,笑开眉眼:“盛夏,是创伤药,好香啊。”
不用说,一定是天毓一直跟在她们身后,如此她们便无需害怕。
叶盛夏见独孤湘要为自己抹药,气不过,抢过瓷瓶便扔了开去。
独孤湘傻了眼:“喂,你倒是潇洒,痛的人是我。你就不能等我抹了药再丢吗?”
她说着抓到瓷瓶跟前,将它拾起。
叶盛夏本想再扔,但一看到独孤湘受伤的腿,最终还是罢了手。
苦的人是独孤湘,她无法帮忙倒也罢,不能再拖她后腿。
“这是好药,才抹上就不痛了。”独孤湘抹了药之后,完全忘记自己用了就丢的话。她小心收放妥当,置入怀中。
叶盛夏蹲在一旁生闷气,独孤湘见状,拉着她的小手软言哝语地道:“盛夏,志气不能当饭吃。我知道你对天毓有意见,但好歹等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再来跟他摊牌,你说好不好?”
叶盛夏犹豫片刻,终还是点头。
两人歇息了一会儿,独孤湘能够走路,两人才开始赶路。
此后,她们饿了有人送食物,渴了有人送水,一时倒也自在。
她们脚力一般,待到了黄昏,才走到半山腰,只能就地生火休息,打算次日再赶路。
不想再见你
独孤湘第一次在荒山野岭睡觉,虽然猜到天毓在暗中保护她们,却还是害怕。
她紧抱着叶盛夏,躲在叶盛夏的怀中,嗫嚅道:“盛夏,是不是狼在嚎叫?”
一声接过一声,听得她胆战心惊。
“生了火,它们不敢接近,不怕。”叶盛夏受不了独孤湘的热情,想推开她,却被这个女人抱得更紧。
时间长了,叶盛夏有了睡意。她才闭上双眼,独孤湘便把她摇醒:“盛夏,陪我说说话。”
叶盛夏实在困乏,一边听独孤湘唠叨,一边和周公约会。
整晚下来,叶盛夏没睡多长时间,独孤湘天快亮时才小睡了一会儿。
两个女人边打哈欠边赶路。没走多远,索性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倒在了一起。
正在叶盛夏睡得昏天暗地之际,便听得有人大叫她们的声音。
叶盛夏迷迷糊糊,睁不开眼,问道:“湘儿,是不是宋君在找你?”
独孤湘整晚没睡,根本听不到叶盛夏说话,所以也没有回应。
叶盛夏无奈地睁眼,看向怀中的女人,只见她睡得香甜。这会儿被人卖了也不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着独孤湘写满倦意的小脸,叶盛夏轻手轻脚将她放置妥当。
这时声音越来越近,她疑惑地迎上前,朝她飞奔而来的人,不正是宋君?
“那个女人呢?”宋君飞奔至叶盛夏跟前问道。
“在睡觉,小声点。”叶盛夏朝独孤湘睡觉的方向道。
宋君探头一看,果见独孤湘睡死在草地上。
他悬着的心放下,收回视线,却见叶盛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宋君忙澄清道:“我跟她没什么。只是听说你们微服出巡,而且你和她走散,怕你们两个女人有事,便来找你们……”
“你无需对我解释什么。这是你和她的事,你说没什么,那就是没什么。再说了,在她心里,你也不过是个有点交情的朋友罢了。”叶盛夏似笑非笑地道。
闻言,宋君眸色微沉,看向正在熟睡的女人,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叶盛夏打了个哈欠,对宋君道:“我和她要继续赶路,翻过这座山,到了山道就好了。若没什么事,你走吧,我想她醒后也不想再见你。”
不懂怜香惜玉
宋君闻言蹙眉。
“在皇宫的时候她想嫁给我,若我不娶她,没有男人会要她,你又如何笃定她不想见我?!”他沉声道。
“这就奇怪了。难道你还希望她缠着你不成?”叶盛夏略带讽刺。
以前倒是不曾察觉宋君自大兼狂妄,今日再见他,却觉着此人让人无法忍受。
宋君扫向正在昏睡的独孤湘,而后才道:“我送你们到官道,届时就会离开。”
他也不知为何会担心独孤湘的安危。
一路上听说出宫的女眷个个遭遇麻烦,一时便担心起了她的安危。
当他赶到的时候,却迟了一步,据说独孤湘和叶盛夏在一起,叶盛夏更和独孤城绝裂。
担心两个娇生惯养的女人在深山之中会有危险,他才火急燎原地赶到。
事实证明是他多心,她们好得不得了,睡得像猪,却是他多事了。
“我没意见,乐得轻松。但是你一个人能扛下我们两个女人吗?”叶盛夏没有推拒。
她也觉得在深山之中这样走不是办法,如果有个不相干的人能送她们一程,她乐见其成。
叶盛夏话音刚落,宋君便上前提起她,一手提起独孤湘,将她们当货物般扛在肩上,施展轻功在山道上行走如飞。
叶盛夏看了咋舌,独孤湘这个女人这样被人扛着还睡死,令叶盛夏哭笑不得。
此后,叶盛夏也不再说话,自己找了个舒适点的位置睡觉。
独孤湘一路上就没醒过一回,不到半日时间,宋君便扛着她们两个翻过一座山,到了官道之上。
“把我们放在这里就可以了。宋君,你走吧。”叶盛夏自己下了地面,对宋君道。
宋君的视线定格在独孤湘红粉绯绯的小脸,心里不是滋味。
如果就这样走了,独孤湘由始至终都不知道他来过,那这一趟他岂非白辛苦了?
思及此,宋君毫不犹豫地将独孤湘甩在地上。
独孤湘被摔得不轻,再能睡也被摔醒。
她揉着酸痛的腰站起,睡得太久,双脚一软,眼见又要摔倒,宋君及时出手搀扶。
当看到宋君如玉般的俊颜时,独孤湘顿时张大了小嘴,半晌没缓过神,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是一个噩梦。
一去不回头
独孤湘回神的第一时间,一掌狠狠打在宋君的脸上。
宋君不料独孤湘会有这样的反应,被扇了个正着,他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独孤湘,用力拽紧她的皓腕,眸色愠怒。
独孤湘挣脱宋君的控制,自言自语地道:“原来不是在做梦……”
“独孤湘,一些日子不见,你还是这么惹人嫌。”宋君讽刺的话脱口而出。
独孤湘暗中腹诽宋君,而后对宋君抛了个媚眼,妖笑如花:“宋君,你该不会舍不得本公主,所以送上门来让本公主糟踏吧?”
“全世界的女人死绝了,我不可能对你这个刁蛮公主有任何感觉。”宋君旋即反驳。
闻言,独孤湘不怒反笑,双手袭向宋君的身体,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一个遍。
宋君没见过比独孤湘更不懂廉耻的女人,正待发作,独孤湘已经缩了手,扬起手上的钱袋和一些有用的东西,对他笑眯了眼:“你这个人呢,我独孤湘是要不起了,不过你这些银子,我倒是喜欢得紧。宋君,有了这些,咱们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独孤湘回头拽着叶盛夏的手,得意洋洋地扬起手上的钱袋,对叶盛夏挤眉弄眼。
叶盛夏哑然失笑,反牵着独孤湘的手往前走。
如今有了银两,她和独孤湘可以找一辆马车,无需再徒步行路,少遭罪,如此甚好。
她们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宋君怔在原地,看着她们的背影发呆。
突然间有一种错觉,好像她们将一去不回头,将来再无见面的机会。
他不知不觉跟上,独孤湘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蹙紧了秀眉:“宋君,你好像跟我们不同路。这样吧,不如你先走,我们跟你走相反的方向,这样就不会无意撞见,碍对方的眼,你说是不是?”
宋君脸上无光,一声轻哼,转身便折回原路,很快便不见踪影。
独孤湘满意至极,收回视线,便见叶盛夏这个女人笑得很假。
“做什么这样看我?”独孤湘一掌用力打在叶盛夏的香肩上,假笑问道。
江南的丑男丑女
“你越来越长进了,值得恭喜。我们两个是难姐难妹,连失恋都凑一起。湘儿,我高兴你也失恋,陪我作伴儿。”叶盛夏笑嘻嘻地回道,牵紧了独孤湘的小手。
想当初,她和独孤湘势同水火,却被一堆男人包围。
如果男人们都远去,陪在她身旁的,却是那个与她无法共存的独孤湘。
所谓世事难料,便是如此罢?
独孤湘深深呼吸,仰望遥无边际的蓝天,笑厣如花:“盛夏,我们以后一定会过上好日子,对吧?”
“那当然。只要有一点钱银在手,找到落脚点,我就有信心养活我们两个。”叶盛夏自信满满地道,突然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两人边走边笑,一路向前走,不多久便走到了一座小村庄。
叶盛夏找到车夫,跟对方唇枪舌战一番,终于以一两银子成交。
她们坐上马车,优哉游哉地往江南而去。
独孤湘问叶盛夏为何执意前往江南,问她怕不怕撞见不该遇见的人,想起伤心事。
叶盛夏则回答,她不会为了一些人改变自己的梦想和初衷。
她出宫的最大想望,就是看一看古代的江南好风光。
待到了江南城,两个女人怔在原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所措。
“为什么男人长得这么丑,女人这么胖?”叶盛夏不敢置信地看着街上的男女,觉得没一个长得正常。
亏她以为江南盛产俊男美女,如今才知刚好相反。
大概是见惯了宫中的各式美人。在皇宫,无论是男或女,个个容颜端整,不像这里的人,个个奇形怪状,看了倒胃口。
“习惯就好。”独孤湘在一瞬的错愕之后,恢复常态。
反观城中之人,见她们两个生得水灵,俏丽动人,都要驻足停留,对她们指指点点。
尤其是一些男人,像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熊样,只差没留口水。
还有男人想上前搭讪,叶盛夏见状,忙拉着独孤湘进入一家龙云客栈。
独孤湘想要一间上房,被叶盛夏阻止:“大小姐,我们盘缠有限,得省着点花。你要记得,我们今时不同往日,一不小心就要露宿街头。”
独孤湘什么都好,就是太会花银子。
这么大的一个拖油瓶
“可是我们舟车劳顿,是不是应该住好一点吃好一点慰劳自己——”
独孤湘话未说完,便被叶盛夏狠狠敲了一顿。
“暴力女人。”独孤湘朝叶盛夏扮了一个鬼脸,便跑到一旁小憩,由着叶盛夏张罗。
反正她没有说话权,还不如多休息。
客栈有许多男人,在叶盛夏和独孤湘初进客栈的一瞬,众人便傻傻地看着她们。
独孤湘被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坐立难安,直到叶盛夏交了订金,她便拉着叶盛夏忙不迭地躲进了客房。
客房很简陋,乃龙云客栈最普通的客房。除了一张茶几,便是四脚木架床。
独孤湘倒在榻上唉声叹气,直叹日子不好过。
叶盛夏只当听不到这个女人的碎碎念,在窗前张望。
独孤湘见她鬼祟的模样,打趣道:“盛夏,你的样子像是不能见光的老鼠。”
叶盛夏不回话,她便也凑上前张望。
仔细扫视一番,独孤湘并未看出任何不妥。
这时叶盛夏将她拉到榻边,压低声音道:“我发现我们周遭有很多高手潜伏。”
“我怎么没发现?”独孤湘这话又招来叶盛夏的一掌,打得她眼冒金星。
“你除了能吃能喝能睡,还会什么?!”叶盛夏没好气地又在独孤湘的小脑袋上扇了一掌。
独孤湘颇觉委屈,老是被叶盛夏这样虐待,迟早会被这个女人打傻。
能吃能喝能睡有什么不好?反正天大的事有叶盛夏张罗,她乐得轻松。
“我告诉你啊,别想指望我一辈子。将来我要嫁人,到时总不可能带着你这个拖油瓶一起嫁吧?”叶盛夏自然知道独孤湘在打什么主意,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
独孤湘就是这点能耐,这个女人总想要她养一辈子。
“不能带着我一起嫁,我就不准你嫁。”独孤湘得意洋洋地道。
叶盛夏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打算转移这个没营养的话题:“除了天毓,还会有谁跟在我们身后?难道是宋君?!”
说着,她看向独孤湘。
“你别看我,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或许是皇兄舍不得你,所以派人保护你的安全。”独孤湘一眼便看出叶盛夏在想什么。
人死了,银子还在
叶盛夏闻言黯然,有气无力地道:“你皇兄恨我恨得不得了,不可能是他。难道凶手还不罢休,想杀我灭口?”
她和独孤湘对视一眼,同时打了个冷战。
这种想法不无可能,也许确实有人想要她的性命。
“盛夏,别自己吓自己。以前你老是被害,是因为你占着皇兄。如今你和皇兄已绝裂,对方没理由再多此一举。”独孤湘小声安慰叶盛夏,其实没一点把握。
“既来之则安之,就算有人想要我的命,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叶盛夏笑了笑,不再胡思乱想。
她自己的三脚猫功夫自己知道,若是有人想杀她,她担心也没用。
还不如好好游山玩水,趁能玩的时候玩,能吃的时候多吃。
即便如此,叶盛夏这一天的心情还是不怎么好,整天窝在客房哪里也没去。
独孤湘见她心情不好,便也陪她窝在客房。
直到一觉睡醒,叶盛夏终于展颜,打算出湖畔玩一下,欣赏湖光美景。
结果她和独孤湘才走出客栈,便有人骑马冲向她们。
独孤湘完全傻了,叶盛夏及时回神,拉着独孤湘纵身跃开,堪堪避开马匹的冲撞。
只见对方没有缓下奔跑的速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大白天的戴着黑衣黑帽,一看便知心里有鬼。”独孤湘首先打破沉默,道出自己的想法。
叶盛夏笑了笑,“走吧,我们一路玩过去。”
独孤湘跟在叶盛夏身后,挽着她的手臂道:“盛夏,刚才还好有你,否则我已成为马下幽魂。”
“少跟我来这一套。你要吃什么,尽管点,我们今天要善待自己。”叶盛夏说着,自己先买了两串羊肉串,边吃边道。
“不是说盘缠不够,要省着点用吗?”独孤湘见状,抢过一串,张嘴就咬。
“我是在想,如果人死了,银两还在,太不划算。不管了,先把钱花了再说。”叶盛夏对独孤湘眯眼一笑。
“恭喜你终于想通了。本来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瞻前顾后,没什么好处。我们玩遍江南,就算要死,也要死得开开心心!”独孤湘揽上叶盛夏的纤腰。
两个女人边说边笑边吃,蹦蹦跳跳一路扫荡,好不开心。
要做最香艳的老鸨
“盛夏,入夜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独孤湘见叶盛夏还没有回客栈的驾势,忍不住提醒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若有人要对她们不利,夜幕便是最好的屏障,还是早点回客栈更安全。
“为什么要回去?夜的开始才是精彩纷呈的开始!”叶盛夏抛给独孤湘一个你很笨的眼神,拉着独孤湘往湖畔跑。
她始终不相信,江南的人都生得这般猥琐。
听说江南的青楼女子不只容颜绝艳,才情更佳。
她这次来江南,为的就是看美人。不达到目的,她死不瞑目。
“算了,听你的。我知道,这辈子是被你吃死了。”独孤湘决定不再苦苦挣扎,对叶盛夏笑得无奈。
“那里有画舫,我们上去看看。”叶盛夏手指前面十丈远的湖畔处,那里停靠着一艘画舫,张灯结彩,仙乐声声,看起来好热闹。
独孤湘被叶盛夏拉着往前跑,她们才想上画舫,便被两个男人阻止。
他们上下打量独孤湘和叶盛夏,“姑娘,这里不是姑娘家该来的地方,请回!”
“那些不是姑娘家吗?”叶盛夏手指画舫中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娘,灿笑反问。
“这么说吧。只有花银子的大爷客倌才能上画舫,良家女子不会来这种地方。”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沉声道。
叶盛夏不屑地轻撇红唇:“原来是要银子。早说嘛,本姑娘又不是给不起。”
她掏出一个银锭,交给大汉。
大汉这才放行,让她们上画舫。
“盛夏,我们的银子得省着点用,否则明天要饿肚子。”独孤湘清楚见到银袋里只剩最后一个银锭,压低声音警告叶盛夏。
叶盛夏心不在焉地轻应应一声,看着画舫中的花娘目不转睛。
这些女人美则美矣,风尘味却十足,完全看不出有何过人之处。就这样的姿色,能吸引客人才怪。
“湘儿,将来我们有钱了,也开一间青楼吧。到时我们挖尽天下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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