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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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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想好了。是簪子重要,还是小命重要。若是让皇上看到你戴上了这支玉簪,他便会知道三皇子将玉簪给了你。皇上素来疼三皇子,这样一来,皇上很可能为你和三皇子指婚。”雪妃道出其中的厉害关系。
叶盛夏美眸一转,笑嘻嘻地道:“嫁给老三,到他家混吃混喝也不错,怎么就要小命了?反正皇上这个糟老头对本宫就没意思。对了,老三家的女人多不多?”
不曾料到叶盛夏是这样的答案,雪妃诧异地问道:“姐姐喜欢三皇子么?”
叶盛夏浑然不知有人躲在偏殿偷听,正是独孤月。
而后独孤月身后,还有另两大皇子。
她毫不犹豫地便回道:“老三挺好的呀,风趣幽默,细心体贴,是女人都喜欢吧?你还没回答本宫,他家的女人多不多?”
后宫处处有奸情(21)
躲在门外偷听独孤月喜忧参半。
照叶盛夏话中的意思理解,是她喜欢他?
可他家的女人,说真的,不少。
此时有人越过他的身边,进入偏殿,对叶盛夏道:“被老三染指过的女人,景月宫比比皆是。除了他那些不知名的侍妾,还有一些道不出名字的侍寝宫女,只要是长得好看的,老三都不可能放过。”
说这些话的人,正是独孤城。
叶盛夏看向躲在殿外探头探脑的独孤月,冲到他跟前,一脸鄙夷:“真看不出啊,老三,你是什么女人都就手,就不怕得花柳病?!”
独孤月干笑摇头:“别听皇兄胡说,儿臣哪有这么多女人。前几日我便已在遣散那些女人了,母后若还不喜欢,儿臣将她们送出皇宫,再好生安置她们,如何?”
他的这些话,是冲着叶盛夏的性子来说的。
叶盛夏生性纯良,定是讨厌薄情的男子。
“这种态度还算不错,本宫喜欢。本宫若跟了你,是做你的妻还是妾?再有,如果有一天你要休妻,会不会给本宫一大笔遣散费?!”叶盛夏凑到独孤月跟前问道。
“当然是妻,儿臣若娶了母后,定不会有休妻这种事发生!”独孤月只差没举手发誓。
“如果,是说如果!”叶盛夏一把夺过独孤月手中的玉簪,仔细把玩。
有这东西真好,到时她就可以随独孤月出宫。
目前为止,独孤月待她不错,对她有求必应,届时要他带她去江湖上闯荡闯荡,总好过在皇宫遭受独孤两兄弟的欺压。
皇宫处处有奸情(22)
思及此,叶盛夏悄眼看向独孤另两大妖孽。
独孤允神情冷峻,千年如一冰块脸,看不出所以然。
独孤城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所以然。
她如果嫁给独孤月,相信会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如果儿臣有一日休妻,儿臣把全部身家都给母后。”独孤月口出豪言。
叶盛夏听了很受用。
“就冲着这一点,本宫先把这玉簪子收下了。皇上到时若怪罪下来,你可得挡在本宫跟前!”她笑眯了眼,即刻打定主意。
她可是当今皇后,独孤蕴的正妻,可现在独孤月想要她,那岂非是乱/伦?
不知道独孤月打哪里来的信心,以为他送了她玉簪子,独孤蕴便会允了这门亲事。
反正她是不抱大的希望,但最起码,这支玉簪子她还先保管。即便到时独孤月想要回去,她也玩够了。
叶盛夏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完全没有想深一层,独孤月为何要娶她。
她开开心心地拿着玉簪出了偏殿,独孤月忙跟在她身后,嘘寒问暖的,令她好不受用。
其他人则脸色各异,相继也出了偏殿。
雪妃一直留意独孤城的脸色神情,此次却看不出端倪,只因独孤城的表情太平静,与此前的怒容相比较,这更令她心惊。
“叶盛夏,皇兄就只是玩弄你,不会真的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独孤湘得知叶盛夏铁了心收下玉簪,再次恼羞成怒,朝叶盛夏吼道。
“谁玩谁还不一定呢。本宫发簪在手,你敢对本宫不敬,就是藐视皇上!你再敢多嘴一句,本宫让你人头落地!!”叶盛夏得意地轻扬玉簪,出言恐吓。
后宫处处有奸情(23)
“叶盛夏,皇兄就只是玩弄你,不会真的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独孤湘得知叶盛夏铁了心收下玉簪,再次恼羞成怒,朝叶盛夏吼道。
“谁玩谁还不一定呢。本宫发簪在手,你敢对本宫不敬,就是藐视皇上!你再敢多嘴一句,本宫让你人头落地!!”叶盛夏得意地轻扬玉簪,出言恐吓。
独孤湘看了看发簪,又看了看盛气凌人的叶盛夏,有怒不敢言,退至一旁。
叶盛夏把玩玉簪,发现这东西真好用。
“妹妹,为什么有了这支玉簪,皇上就会指婚?这其中可有什么典故?!”叶盛夏拉着雪妃在一旁道八卦。
“三皇子的生母,也就是贤妃崇尚自由,行事低调,即便如此,还是深受皇上的宠爱。贤妃生前曾说过,若皇上不是皇帝,她不是奉命嫁入皇宫,那该多好。最后贤妃死得不明不白,检查不出死因,留下年幼的三皇子。自那时皇上便下了一道口谕,三皇子婚事自由,人身自由,若三皇子想出宫,便可出宫,若想留在皇宫,便可留宫,而皇帝之位绝不会留给三皇子。至于贤妃留下的玉簪,传由三皇子保管。玉簪给了哪个女人,那个女人便是三皇子将来的王妃。是以我们大家看到姐姐头上戴的青玉发簪,都很讶异。”雪妃将原委款款道来。
“原来是这样,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了。不过我倒是奇怪了,如果三皇子喜欢做皇帝,不是应该将皇位留给他才对吗?”叶盛夏这话一出口,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独孤月下意识地看向独孤城,只见他脸色不变,径自浅品香茗,看不出端倪。
“母后,儿臣不喜欢做皇帝。原本像儿臣这般,早该搬离皇宫,只是想多陪陪父皇几年。届时儿臣成婚,自然是要搬出皇宫。”独孤月笑着回道,是向独孤城表明自己没有争帝位的想法,也是在诱惑叶盛夏,如果跟了他,以后便可出宫。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喜欢皇宫这个地方。
后宫处处有奸情(24)
闻言,叶盛夏美眸一亮:“出宫啊……”
独孤月抿唇一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喜欢皇宫。
在皇宫,她处处受压,还有独孤城及独孤允对她虎视眈眈,这个女人定是想离开这个地方。
叶盛夏更是握紧了玉簪,越是喜欢得紧。
“若是这玉簪值钱就好了。将来待本宫手头紧,能卖个好价钱。”她笑嘻嘻地道。
独孤月一个爆栗打在叶盛夏的头顶:“这是圣物,莫说此玉本就价值不菲,再加上是父皇亲赐的美玉,你若是卖了,走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入大牢。”
叶盛夏一边摸头,一边嘀嘀咕咕地抱怨:“不能卖啊?那本宫拿它有何用?!照你这说法,这块玉挺值钱的?为什么本宫不觉它有价值?”
“母后仔细看这里。”独孤月靠近叶盛夏,将玉簪摆正,在叶盛夏跟前放大。
叶盛夏瞪大美眸仔仔细细一瞧,才发觉在玉身处里面隐隐约约有一条龙形图腾,似欲展翅而飞。
她张大小嘴,小声惊呼:“哇,好神奇,里面有一条飞龙……”
待感觉众人异样的眼神,她忙合上小嘴,一本正经地道:“本宫是见过世面的,刚才是故意配合老三,演演戏,做做样子。”
说完她径自看了又看,美眸晶灿如火,喜欢得不得了。
她却不知,众人之所以诧异地看着她,是因为独孤月与她靠得太近,两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块,亲昵的模样令某些人很不爽快。
独孤月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开心,他又凑近了一些,为女人解惑:“此玉乃天成,世间只此一枚,自是珍贵。”
后宫处处有奸情(25)
“得得得,本宫知道了,本宫又不是笨蛋,看到这条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叶盛夏边说边抬眸,红唇差点就和独孤月润泽的薄唇对个正着。
她美目一瞪,怒道:“喂,你何时靠本宫这般近的?!”
“就方才,教母后看玉。”独孤月若无其事地端正身体,心里却在遗憾。
只差一点点,就能亲到了。
孰知此时叶盛夏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惊得他差点弹跳而起。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叶盛夏,其他人同样是目瞪口呆。
首当其冲就是独孤湘,她弹跳而起,指着叶盛夏的巧鼻大骂:“叶盛夏,你到底有没有半点羞耻之心?!竟敢当着众人的面亲我皇兄,我不饶你!”
“喂,独孤湘,你是不是有恋兄癖啊?你的皇兄迟早是要娶妻生子的,你每一个都看得那么紧,有必要吗?再说了,凭什么他们这些臭男人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跟美人调情,本宫就不能跟本宫的未婚夫来个订情之吻?”叶盛夏火大地瞪着独孤湘,朝她大声叫嚣。
比音量,她绝不会输给任何人。
再面对独孤月时,叶盛夏笑开了眉眼:“哪,老三,咱们这事暂时就订下了。千万别让本宫知道你敢去打野食,否则本宫把你的皮剥了!”
独孤月这个皇子配她这颗野草,说实话,是她赚了。
她长得不美,又没才情,独孤月再怎么不济,也是皇室子弟,还是皇帝最宠爱的孩子。
“母后放一百个心,若是儿臣对不起母后,儿臣任由母后糟踏。”独孤月笑得开心且满足。
他实没料到,这事如此顺利。就是太顺利,反而让他很不安。
后宫处处有奸情(26)
独孤月看向独孤城,他最忌惮的,永远都是这个大皇兄。
这些年虽与他的私交不错,可他对独孤城的了解不够透彻。
他看得出来,独孤城对叶盛夏感兴趣。但在独孤城的心里,真正喜欢过的女人,只有雪妃。其他女人对于他而言,不过是猎物或玩宠。
把玉簪交给叶盛夏这件事,他思前想后,考虑了好几日才下定决心。
如今雪妃出关,自那日聚餐,他以为独孤城对雪妃依然有旧情。
盼只盼独孤城不是太贪心,有了雪妃不再觑愈叶盛夏,若不然,只怕有些事一发不可收拾。
独孤城的表情太过平静,似乎没什么能令他动容,只是,这反而让他不安心。
而独孤允,以往更是非雪妃不可,那才铸就了他们之间纠缠不清的前缘。
接下来的时间,气氛过于沉闷。
只有叶盛夏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当中,独孤湘看不惯她时时现宝,便偶尔刺她几句。叶盛夏心情好,决定不跟这样的千金大小姐一般见识。
待到用午膳,叶盛夏更是胃口大开,每道菜都称好吃,独孤月则不时给她挟菜,她忙得不亦乐乎。
在看到雪妃像小鸟一般啄食时,她不禁劝道:“妹妹,你这样是不行的,要多吃才能长肉,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
她转而看向独孤两大妖孽,训斥道:“老大老二,哪有你们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你们要像老三学习,看他多体贴?”
话音才落,独孤月又给她挟了一块蒜香排骨。
“看看,这就是区别。”叶盛夏笑眯了眼,投桃报李,也给独孤月挟了一块蒜香骨。
后宫处处有奸情(27)
沉默了大半天的独孤城终于动作,挟了一道清淡的青菜到雪妃碗里,轻声道:“如母后所言,你太瘦了,得多吃点。”
雪妃秀颊轻染红晕,娇怯地点了点头,也给他挟了一些菜:“太子,你喜欢吃这道菜,多吃点。”
叶盛夏见到这一温馨情景,笑开了颜。
如果世上的人都像她这么幸福,她会很开心的。
只是独孤允孤家寡人的,很可怜。
待到她和独孤月的亲事定下了,如果有适合的美人,也给独孤允介绍一个。
如今的叶盛夏哪里知道,世事变化万千。
她想象中的美好结局,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正是因为她和独孤月相处的甜蜜点滴,她不经意的一些话,改变了他们在场所有人的人生。
三日后,独孤蕴因为染病,提早回宫。
所有皇家子嗣严阵以待,还有以叶盛夏为首的妃嫔亲自相迎。
在独孤月的授意之下,叶盛夏特意戴上了青玉簪,是想借此机会试探独孤蕴看到她戴上簪子时的反应。
在太监总管李宏祥的搀扶下,一袭明皇龙袍的独孤蕴下了车辇。他脸有疲态,额畔皱纹明显,比出宫的时候,明显瘦了一圈,也老态了许多。
叶盛夏下意识地摸向青玉发簪,突然觉得这时搬出她和独孤月私订终身一事,不妥当。
刚好所有人朝独孤蕴恭请圣安,她这一突兀举动,吸引了独孤蕴的目光。
“盛夏,过来!”独孤蕴朝叶盛夏招手。
叶盛夏畏畏缩缩地上前,独孤蕴的扫视她一圈,视线最终定格在她头顶的玉簪上,闪过诧异之色。
…………
要开会了,明天再更。
后宫处处有奸情(28)
叶盛夏心下忐忑,悄眼看向独孤蕴,她鬼祟的模样却正好撞入他复杂的眼里。
独孤蕴伸手取下她头上的玉簪,定格在她透明如玉的小脸,细细打量一番才道:“盛夏,陪朕走走。”
“是,皇上。”叶盛夏垂眸应是。
其他人都怔在原地,知道玉簪来历的人,皆受到不少惊吓。而不知玉簪来历的,则丈二摸不着头脑,不懂独孤蕴为何独独钦点叶盛夏,就因为叶盛夏变好看些了么?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叶盛夏搀扶着独孤蕴走在宽敞明净的宫道之上,越走越远。
独孤月犹豫片刻,往独孤蕴的方向追去。
确定独孤蕴周遭只剩下李宏祥,他才对独孤蕴道:“父皇若要怪罪,就怪儿臣好了。这些日子是儿臣缠着母后不放……”
“皇儿,你也知道她是你母后,当今的一国之后,你又如何能将玉簪交给她?!”独孤蕴沉声打断独孤月的话,情绪有些激动,咳了好几声才歇止。
“父皇说过的话儿臣一直记得。只要儿臣喜欢这名女子,将玉簪给了对方,对方就是儿臣认定的王妃。若是父皇怕这件事令皇室蒙羞,儿臣愿带着母后离宫,永不回宫——”
他话音未落,独孤蕴便朝他吼道:“你这个不孝的忤逆子,为了一个女人,竟要与朕断绝来往,你这样的儿子养来有何用?!”
气极攻心独孤蕴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咳嗽连连。
叶盛夏见独孤月还想说话,索性制止他道:“老三,别再说了,皇上龙体抱恙,先回承乾宫休养要紧。”
………………
今天开更;老规矩;只要亲亲们的热情。
后宫处处有奸情(29)
“盛夏,你陪朕回承乾宫,朕有话要问你!”独孤蕴说着狠狠扫视一眼独孤月,这才在叶盛夏的搀扶之下离去。
独孤月颇觉冤枉,追上一步,朝独孤蕴的背影吼道:“容儿臣再说一句话。当年父皇对母妃情有独钟,也曾为了一个女人视后宫三千如无物。若说儿臣有错,也是因为继承了父亲的血统!”
独孤蕴脚步一顿,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半晌他才回神,在叶盛夏的搀扶下往承乾宫而去。
“盛夏,朕此生未立皇后。就连丹儿,朕也不曾封她为后,你可知为什么?”沉默良久,独孤蕴打破沉默问道。
叶盛夏秀眉微蹙,而后不确定地回道:“莫不是为了保护丹妃?”
“凡位高权重者,必引来众人的群起而攻之。只是朕对丹儿的独宠,还是为她招来杀身之祸。叶太傅是朕的知交,更是丹儿的救命恩人,是以朕答应了你父亲的遗愿,为保护你,给了你一个皇后之位。若知道月儿对你会有男女之情,当初朕就不该封你为后,落得今日两难境地。”独孤蕴轻声叹息。
“皇上此言差矣。若是我不进宫,便不会认得老三了。说起来,一切皆是缘。至于皇上的想法,我倒是清楚明白的。皇上为难,是因为皇上不仅是一个慈父,也是一代明君,不能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叶盛夏道出自己的猜测。
“你这孩子,聪慧可人,难怪月儿喜欢。这事容朕考虑考虑,许能有两全的办法。”独孤蕴一瞬展颜,觉得自己的皇儿眼光还是不错。
后宫处处有奸情(30)
叶盛夏抿唇偷乐,亲热地挽上独孤蕴的手臂,仰头看他:“皇上真善良。我进宫以来,皇上是第一个赞我聪慧的人。”
“你这丫头是大智若愚。朕最喜欢你与世无争的性子,为人单纯,若是月儿能娶到你,朕便无需为他忧心了。丹儿生前最疼的就是这个儿子,最放心不下的自然就是他的亲事。”提起丹妃,独孤蕴眉眼变得温柔。
“丹妃这辈子能遇到皇上,很幸福。”叶盛夏笑道。
虽然她不曾爱过,可是看到独孤蕴提起丹妃时的幸福模样,就知道爱情有多美好了。尤其在尔虞我诈的深宫,能觅得一份真爱不容易。
“朕只恨给予的太少,而丹儿付出了太多。若不是遇到朕,丹儿定能长命百岁。”独孤蕴垂眸看向叶盛夏,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丹妃身上不可多得的纯良品性。
“我觉得吧,丹妃还好是遇到了皇上。人的一生不在乎长短,有人碌碌无为一生,也不见得幸福。丹妃这一生虽然短暂,但因为有皇上,便足够了。”
说着,叶盛夏搀扶着独孤蕴躺下。
此后她喂独孤蕴喝了药,待他睡着,这才回到凤清宫。
待到了午后,叶盛夏还是不放心独孤蕴,又再前往承乾宫,看望独孤蕴。
正在她和独孤蕴聊得更欢时,李宏祥启禀,太子独孤城请求觐见。
叶盛夏下意识地蹙眉,独孤蕴恰好看到,不解地问道:“你不喜欢太子么?”
“当然不是。就是不知道怎么与太子相处,所以有点怕他。”叶盛夏言不由衷地道。
若是换作他人,她定会照实说自己不喜欢独孤城。可眼前这人是皇帝,有些话不能乱说,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后宫处处有奸情(31)
独孤蕴点头:“朕这个儿子是将王之材,不只是你怕他,连朝堂的官员也怕他。”
“皇上说的是。”叶盛夏垂眸,退立一旁。
不多久,独孤城便大步踏入寝殿,目不斜视地向独孤蕴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不必多礼。”在叶盛夏的搀扶下,独孤蕴坐在床沿,端正姿态,神情严肃地问道:“太子说有事向朕禀告,但说无妨。”
叶盛夏发现一个细节,自独孤城出现后,独孤蕴便不曾展露半点笑容,只有皇帝的威严气派,却无慈父的和蔼可亲。
此时独孤城突然跪倒在龙榻前,“父皇恕儿臣的罪,儿臣才敢斗胆直言。”
独孤蕴眸中闪过锐利的锋芒,而后看向叶盛夏。
叶盛夏不明所以,独孤蕴为什么以这种眼神看她?独孤城突然放肆,跟她没什么关系吧?
“若是不中听的话,还是别说了。”独孤蕴冷然启唇,脸色不大好看。
“儿臣自知不孝,可若不在此时道出儿臣心中所想,儿臣怕以后再无机会。”独孤城看向独孤蕴,一字一顿地道:“儿臣喜欢雪妃,想封她为太子妃,请父皇成全!!”
语罢,独孤城朝独孤蕴磕了三个响头。
“荒谬!!雪妃是朕的妃嫔,你竟敢向朕讨要朕的女人?!!”独孤蕴一声怒哮,脸部迅速充血,头晕目眩。
叶盛夏忙上前为独孤蕴顺气儿,柔声道:“皇上莫动气,身子要紧!”
“儿臣与雪儿两情相悦,不想错过她。父皇,儿臣初衷不敢,想封她为太子妃。”独孤城又加强了语气。
后宫处处有奸情(32)
独孤蕴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冲独孤城怒声咆哮:“你这个忤逆子,太让朕失望了!”
独孤城依然跪在地上,态度强硬:“儿臣不以为自己有错。儿臣就是喜欢雪儿,非她不娶——”
“朕不准!她是朕的妃嫔,你却要封她为太子妃,这事传出去,我独孤王朝的颜面何在?”独孤蕴打断独孤城的话,扬声道:“来人,将太子赶出承乾宫!以后没有朕的允许,太子不准靠近承乾宫半步!”
有人应声而入,押解跪在地上的独孤城,将他拉出了承乾宫。
叶盛夏觉得自己应该厚道些,最起码不该这么开心。
可是看到独孤城被侍卫押解出去时,她笑得合不拢嘴。
这就叫报应啊。他以为自己是太子就了不起,可还不是大不过皇帝老子?!
见独孤蕴费力地倒回龙榻,叶盛夏这才回神,上前搀扶,不解地问道:“皇上是不是不喜欢太子?!老三向皇上讨我的时候,皇上可没有这么生气。”
只是下意识地拿来作比较。
雪妃是皇帝的妃嫔,而她是皇帝的皇后,独孤蕴若要生气,也该一视同仁吧,毕竟换汤不换药。
正在生气的独孤蕴一愣,而后回道:“并非朕不喜欢太子,而是作为一国储君,怎能娶朕曾经的嫔妃?!这种事若传到坊间,独孤王朝颜面何在?!”
“不对啊,太子是太子,皇子也是皇上的儿子,我们这事若传到坊间,也——”叶盛夏这话一出口,忙住了嘴。
笨死了笨死了,这岂不是自掌嘴巴?!
后宫处处有奸情(33)
闻言,独孤蕴眸色一沉。
经这个丫头一提醒,他才发现事情不只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再回想独孤城所说的话,他说此次机会若错过,下回不知等到何时。
这么看来,独孤城是见独孤月先向他讨要叶盛夏,这才效仿,以为这样便能达到目的。
两个皇子都向他讨他的女人,这允了任何一个,另一个都会怪他偏心!
原来是打算好好考虑独孤月的要求,毕竟这个他最关心的孩子。经独孤城这么一闹,他却不能允了这门亲事。
否则独孤城知道了,定要向他讨了雪妃才甘心。
他的这些儿子们个个优秀,宫中的美人比比皆是,为什么偏偏瞅中他后宫中的女人?
当初老大和老二为了初雪差点反目,两人只差没要对方的命。为了维持兄弟和穆,唯有他出面,将初雪那个祸水纳入后宫。
现在却好,因为老三向他讨要叶盛夏,他若有偏颇,只恐会再引来争端。
叶盛夏看着神色变化万千的独孤蕴,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
是她说了那番话,独孤蕴才如此忧虑,早知她就不多嘴了!
“盛夏,你说得极是,朕不能为你和月儿指婚!这事到此为止,不得再议!”正在叶盛夏心忐忑之际,独孤蕴看向叶盛夏,一字一顿地道。
叶盛夏顿时苦了脸。
她想出宫过好日子呢,这会儿可好,自己的大好前程被自己一手给毁了。
“盛夏,如你所言,无国不成家,唯有委屈你与月儿了。这事暂且搁置,但朕会记在心里。若是有适当的机会,朕再……”
后宫处处有奸情(34)
叶盛夏没有再细听独孤蕴接下来的话,神不守舍地出了承乾宫,一边走,一边唉声叹气。
要是被独孤月知道是她坏了他们的好事,会不会将她痛扁一顿?
她怎会这般糊涂,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三,我对不起你。”叶盛夏喃喃自语。
她一路心不在焉地晃悠,直到跟前多了双长腿,她才有气无力地道:“好狗不挡路,挡本宫的一定连狗都不如!”
对方不作声,她索性绕道,懒得瞟对方一眼。
不想对方不让她好过,再迅速挡在她跟前:“母后好一张利嘴!”
“老二,原来是你呀。你吃饱了撑着,管本宫嘴利不利?!”叶盛夏依然埋首走路,就不看独孤允一眼,看这个胚子能奈她何。
总之独孤两大妖孽无论哪一个找她,都不会有好事。
“儿臣只是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特意来问问母后。”独孤允隐忍着笑意的声音传进叶盛夏的耳中。
叶盛夏疑惑地看向二妖孽,原来不是她的错觉,该冰块脸确实在笑,而且幸灾乐祸。
不能上他当,如果答了他的话,气倒的肯定是她自己。
叶盛夏自独孤允身旁经过,他却在她身后问道:“母后就不想知道皇兄为什么要向父皇请旨,将雪妃赐予皇兄么?”
叶盛夏顿下脚步,这其中还有原因?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难道你在承乾宫安插了自己的人?!”叶盛夏回眸,狐疑地问道。
“不只是儿臣,皇兄也安插了自己的人。要在皇宫安然无恙,必定要知道父皇的一举一动,当日的心情,以及有什么异动。”独孤允毫不避讳地回道。
后宫处处有奸情(35)
“你们这样活着不累吗?”叶盛夏嗤之以鼻。
她是真的难以理解这些人的想法,凡事都猜度着独孤蕴的心情来行事,每天如履薄冰地过日子,她想想都觉着累。
“到底该说母后单纯,还是说母后愚蠢?竟问这种蠢笨的问题——母后,站住!”见叶盛夏要离开,未达到自己目的独孤允哪肯罢休?
他几个跨步到了叶盛夏跟前,迫不及待地道:“皇兄这招可谓是高啊!若是父皇应允了皇兄,他便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若是父皇不应允,母后和老三的好事便这样不了了之……”
看到叶盛夏剧变的神情,独孤允忍不住放声大笑。
“笑笑笑,笑死你算了!”叶盛夏火冒三丈,看到独孤允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怒极之下,她一脚狠狠踹向独孤允的膝盖。
独孤允却不闪不避,任由她踹了几回,还笑得像个疯子。
她鼓着腮帮子往前冲,越想越火大。
原来独孤城这只老狐狸是一箭双雕。
他不好过,就想着拉她下水,让她也不好过,那个死胚子方才在承乾宫连眼角的余光也未曾扫她一眼,她哪知道独孤城的目标原来是她?
若非独孤允把话挑明,她哪会想深一层?
“独孤城,从今往后本宫跟你誓不两立,有你没我!!”叶盛夏仰天长啸,惊鸟长空。
“母后放心,儿臣若死了,一定不忘拉你一起下地狱!”独孤城鬼魅的声音突然响在叶盛夏前头,吓她一跳。
后宫处处有奸情(36)
叶盛夏神气地轻挑秀眉,好看的雪腭上扬,很拽地回道:“本宫可不想跟你这个混账东西有啥瓜葛,你若要死本宫会不余遗余力地踹你下地狱!”
算了,她绕道走,不跟这人一般见识。
她打算折回,独孤城却轻佻地拉住她的手臂:“诶,别走啊,母后见到儿臣转身就走,儿臣还以为母后是怕了儿臣!”
“谁怕谁?!独孤城,你哪点值得本宫惧怕?!”叶盛夏受不了独孤城的激将法,用力戳了戳独孤城的胸膛。
独孤城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摸了又摸,恼得她小脸涨得通红。
叶盛夏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始终未能如愿,于是火了,朝独孤城吼道:“没有女人就活不下去的色胚,小心本宫在皇上跟前参你一本,让你做不成这个太子!”
“天下人都知道本太子喜欢的女人是雪儿,其他任何女人都只是玩具。你若告御状,父皇定不会信你。儿臣会说,是母后不安于室,一手霸着三弟,又想拽着儿臣,你两个都想勾引——”
“胡说,皇上信本宫,不会信你信口胡诌!”叶盛夏美眸圆瞪,似能喷出火来。
独孤蕴对她很好,怎可能信独孤城的谎话?!
“儿臣可是父皇的亲子,母后却不过是一个女人。若是你让我们兄弟不和,雪儿就是前车之鉴。皇室之家最不能忍受的便是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你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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