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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之废柴升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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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教授。
  两人同时开始行动。
  制造**空间,将胜利的能灵禁锢在其中,用特殊的仪器将它从能灵壳中剥离出来,濯墨对能灵发出的哭号充耳不闻。没有了能灵壳的能灵脆弱无比,他直接用空间刃生生地了结了它。能灵壳被他小心地保护起来放入手中,濯墨调动起周身的能量开始催化它成熟,片刻之后一枚小巧的能晶在躺在了他手心。做完这一切,濯墨将能晶恭敬地呈给了司寇宿,然后站立到一旁。
  宁云原正在提高溶液的密度。这句话说来很轻巧,但很难做到。他没有问司寇宿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没有说95%的再生溶液本来就是异能者所能承受的极限,而再提高3%就意味着极限再生。普通人到了这种溶液中也许在一分钟内就能过完一生。但他还是在做——将自身的鲜血作为媒介导入溶液中,用能量加以调配,不断地反复地调试。他的身体也随着这样的调试出现明显的变化:突然地变老、突然而生的白发、突然的皱纹……但伴着溶液的完成,他抽离回能量的时候,他整个人有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但如果细心点就可以发现,他似乎又小了一些。如果刚开始他有约摸十八、九岁的样子,那么现在他顶多只有十七。他的摸样愈发的青涩了。
  这是代价。
  宁云原看着濯墨将能晶递给司寇宿,不知为何突然有那么一点点的难受。也许是濯墨手腕上的珠子又有一个开始由白变灰,即使他知道那颗珠子在将来的某一天——或者就是今天就会彻底变黑。也许是濯墨眼里什么都没有的感情,即使他也应该是。
  他们是最成功的失败品,作为人形兵器。L


  ☆、099。怪物

  宁云原还在晃神中,一旁的司寇宿已经开始让濯墨继续行动了。
  提取出来的能晶被司寇宿牢牢地固定在祁韶的心口处,他又让濯墨按照祁韶的胸腔模拟,做出了一模一样的胸腔血液循环系统。完成这一切后,司寇宿仔细检查了长方形空间中的再生溶液和比祁韶胸腔稍大一些的**空间。确定万无一失后,司寇宿沉声道:“开始。”
  濯墨用空间慢慢地渗透入祁韶的身体内,将青斑最为严重的胸腔部分整个隔离出来,然后在宁云原的帮助下一面将模拟胸腔血液循环系统放入祁韶身体里,一面将原始的胸腔部分放入**空间内。当然,这些统统都没有触碰到心脏以及心脏下方的那一点能灵边缘。这些举动看上去很轻松,但濯墨惨白的面容和宁云原身上不断出现的皱纹表明了这些行动的艰难。整个胸腔被硬生生地换掉,这样的痛苦让即使是陷入昏迷的祁韶也不禁皱眉痛呼,这是本能的生理反应,也是最直接的测试。
  司寇宿盯着祁韶的身体变化,在她体内的模拟血液循环系统开始工作后,他立刻吩咐道:“空间包裹放到再生溶液中。”然后他也在瞬间停止了血液的输送,开始从空间袋里拿出一个个试剂毫不犹豫地朝着原生胸腔中注射进去。
  宁云原看着祁韶在98%的溶液中极限再生,皮肤脱离、血骨重塑,这完全已经超出了任何一个人类的范畴。但祁韶却坚强地活了下来,心跳虽然微弱,但从未停止。直到这时他好像终于明白了林囹曾经和他说过的一句话。是的,祁韶是特别的,所以即使是司教授也对她格外照顾。
  这一边宁云原时刻注意着祁韶,而另一边司寇宿则和濯墨开始了一场实验手术。濯墨已经开始记录司寇宿所用的药剂和胸腔给出的反应,但青斑总是消褪不了,司寇宿的眉头罕见地皱紧了。
  失去了血液供给的胸腔应当是逐步死亡的,可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不能提取出那一点变异的源头。祁韶的能灵已经和心脏融为一体。照理说根本不可能出现能灵饱和导致丧尸化的。况且祁韶体内的能量远没有趋向充实,即使使用过度,那也应该是短暂的丧尸表面化。根本不会危及全身。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究竟还有什么是他没有想到的?
  正当司寇宿紧锁眉头陷入思考之际,宁云原忽然惊呼:“发生异变了!”
  司寇宿应声看去,只见原本应该在溶液中安稳再生的祁韶整个人都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她的血液停止了流动,骨头也不在生长重塑。经脉更是奄奄一息地无力浸在溶液中。唯有祁韶心脏上的那枚能晶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司寇宿将分析线浸入溶液中。另一头连接到感应器上,几秒后感应器就忠实地呈现出了溶液中的情况。司寇宿本来还游刃有余地看着数据,但当他的视线扫到一行小小的数据线时,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濯墨,去把第七排第十八个格子里的试剂拿来。云原,你去把抗sana的测试血清取来。”司寇宿安排好一切后又从空间袋里拿出了几个药剂和仪器,宁云原不敢耽误,匆匆就离开了。
  整个房间里又恢复成最初的样子。只有司寇宿和祁韶两个人安静地呆着。但如果祁韶这时候可以醒来,那么她就会发现这个在她眼里无欲无求、冷情冷心的男人。此刻的眼里闪动着光芒。他用一种期待而惊喜的眼神看着祁韶,脸上的激动显而易见。
  sa……她的血液当中居然有sa!不是变异过的感染源sana,而是最初的病毒体sa!
  饶是司寇宿这样冷静的人也忍不住按捺下颤抖的双手,他的实验室里是有存活的丧尸,也有提取出来的各种变异sana病毒,但唯独没有最初的萨尔病毒,也就是sa。并不是联盟不支持或是其他,仅仅是地球上已经找不出sa的病毒体了。时光荏苒,带走的不仅是文明与悲怆,更有解不开的谜团。
  宁云原和濯墨很快就回来了,司寇宿拿起抗sana的测试血清就往再生溶液里倒,血清很快就和祁韶的鲜血混合,位于她心脏上方的能晶更亮了。就在这瞬间,司寇宿在能晶上加上了自己的力量。啪。能晶碎了,能晶里面的能量开始疯狂地侵蚀着祁韶的身体,在与sa做争夺。
  “记录数据!”司寇宿头也不回地吩咐濯墨,“试剂准备——放!”
  随着司寇宿话音的落地,一管试剂被濯墨直接浇于能晶处。这样的试剂本来应该直接注入体内的,但眼下的情况明显行不通,濯墨这样做倒是让司寇宿安心了一点,“做得好。”
  试剂甫一与能量接触就展示了它极其霸道的一面,它开始肆意地吞噬能量,它才不管两者在争夺什么,它就是不停地吸收再吸收。
  祁韶的心跳声已经越来越微弱了,这样剧烈的痛楚都不能让她有丝毫苏醒的趋势。宁云原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样不要命地实验测试教授以前从未做过。更可怕的是,模拟用的血液胸腔循环系统开始要崩溃了。这本来就是濯墨做出的空间模拟,根本不可能长时间地在人体内代替循环。宁云原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空间,其中的原始胸腔已经被青斑覆盖,上面居然还有了尸斑……教授到底在等什么?如果再这样下去,那么连他都不能保证可以让祁韶活下来了。
  “果然。”司寇宿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然后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大手一挥,“濯墨。去把最新版的基因抑制液和我柜子里最下面的那个基因等级测试液取来。”
  见濯墨走了,他又对着宁云原道:“如果我要你把再生溶液的再生速度控制在150%,有难度吗?”
  95%的再生溶液再生速度是100%。98%可以达到的极限是120%,在往上的他从未想过,也不敢想。如今他虽然可以做到极限再生,但那代价实在是太过巨大,然而极限之上必然还有禁制可以突破,到时候那个代价是什么?宁云原光是在脑海中揣测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但如今是司教授问他有难度吗?这要他怎么回答?一个人形兵器的失败品也可以对主人的要求提出质疑吗?
  “没有。”
  没有任何问题,我的主人。即使堵上性命。
  没有任何难度,我的主人,不过是堵上性命。
  宁云原在得到司寇宿的首肯后。开始将双手放入溶液中。他的双手刚接触到溶液就可以反向吸收他身体内的能量,宁云原稳住心神将自身的能量连同血液强迫输出到溶液中,但并不顺利。如他所想,溶液出现了排斥。他像是没看到双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又饱满、饱满又干瘪。如此循环。
  异能者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不可能长生不老。因为人的造血细胞也是有生命的,强大如异能者,在得到了力量的同时也就意味着他们身体内细胞的生命比寻常人更短。收之东隅失之桑榆,宁云原知道他体内的细胞其实时时刻刻都在崩溃的临界点——连样貌都维持不了,更何况是其他。可血液是世界上最好的媒介,尤其对能力者而言。
  他的情绪异常的平静。很快的,濯墨就带着各种试剂回来了。司寇宿让濯墨把基因抑制液直接打入他体内。冰凉的药剂刚一进入他的身体就点燃了所有的能量。宁云原的能量呈现几倍的增长,他毫不迟疑地立刻将血液连同能量注入到再生溶液中。溶液竟也开始诡异地沸腾了起来。
  基因抑制液,对外美名其曰地宣称是能改变自身基因等级的营养液。但实际上那不过是司教授研究出来的对e等人类排斥能灵起融合促进作用的实验药,在很早之前就因强大的副作用而被停用了。至于是什么副作用,呵。宁云原用余光还能瞥见**空间中已经开始腐烂的胸腔,不知为何很想笑。他居然也有要使用这种药物的一天,实在是讽刺。用自己参与研究的药剂来将他推向死亡的深渊,如果被林囹知道了,她肯定又会说他蠢吧?
  林囹……宁云原恍惚的神色突然一凛,是了,躺在溶液中的不是实验品,更不是牺牲品,这是林囹拜托过他照顾的人,是林囹最重要的人,是他曾经像林囹许诺只要他不死她就永远不会有事的人!所以——她绝不能死!
  宁云原周身的气势瞬间改变了,他几乎是不要命地加大了输出,这样的架势就连司寇宿都忍不住皱眉。就当祁韶开始重新有了生的气息后,司寇宿吩咐濯墨把等级测试液直接倒进去。又过了一会,祁韶居然奇迹般地开始有了平稳的呼吸,司寇宿脸上凝重的神情也开始缓和,“把**空间的原生胸腔彻底废除。”
  也就在濯墨动手摧毁空间的同时,祁韶身上的模拟血液循环系统终于崩溃了。但她自身居然强韧地开始慢慢长出新的胸腔,血液、经脉、骨骼、皮肤,一样样的,都在重新步入正轨。
  很快的,祁韶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那样浑身完好无损。司寇宿让濯墨把祁韶安放到了床上,又不放心地从空间袋里拿出一块能晶放到她手心里,这才整个人送了口气似地靠在了轮椅上。
  如果祁韶此时还有意识,那么她就会发现她手心握着的这块能晶和木折地下训练室中的能量是差不多的,大概唯一些许的差别就是所含能量的精纯度。
  宁云原已经收不回能量了,或者说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就在濯墨将他强行拉出溶液的同时,他整个人就立刻变得苍老,身上也开始浮现出点点的斑痕。
  司寇宿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吩咐濯墨将他带回房间。
  这个容器看来是撑不了几天了。这样想着他就将手掌覆在祁韶的双眼上,面上是温柔的笑意。
  所以你要赶快醒来,我的小七。L
  ps: 啊啊啊啊!!虐女主虐的我有点不开心了!不过等韶韶醒过来就要开始黑化惹!!朝着最黑暗的光明进发吧=3=!小天使们咩咩哒!


  ☆、100.你会想见他的

  寒冷、阴霾。
  祁韶在苏醒的瞬间脑海中就闪过了这两个词,她也是立刻的就明白自己已经不是身处在当日那个简单又有些温馨的房间里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熟悉的天蓝色墙顶,左手边就是墙壁,右面是另一张床。一个大柜子在门旁边,把手上还洗着已经泛白的丝带,墙壁上还充斥着各种搞笑的照片,光是看着就能让人变得温暖起来。右手边的床上堆放着各种玩偶,被子也没有叠好,而是卷八卷八地就团到了墙角处,仿佛是一个刚起床的女孩子没有来得及整理就匆匆地去上课了。
  祁韶从床上坐起来,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体内的能量也很充盈,先前记忆中的疼痛和与司寇宿的对话都远的仿佛是一场梦。她掀开了被子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睡衣,上面还有一群小黄鸭,每个鸭子的尖嘴上都被画了一条杠。她下了床,找到配套的鹅黄色拖鞋,慢慢地走到柜子前一把打开。
  柜子里分两部分,左边部分上面的格子里放着的是衣服之类,而下面则是她喜欢的各式小玩意儿。祁韶面无表情地扒开层层衣服,果然在里面找到了她偷偷藏起来的零食。右边的柜子很整齐,清一色的衣服和玩偶都彰显了主人对它们用心的呵护。祁韶找到其中最小的一只白色笨蛋熊,拉开它背后的拉链,果然找到了几块能晶。
  太像了。不,简直一模一样。尽管心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祁韶还是忍不住恍惚了起来。她甚至走到右边的床旁抚摸着床上的枕头和被子,上面还带着一点点残留的温度。如果不是她的身体还是十五岁的样子,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重生了一次。
  “小七!起床了!”忽然间。门被打开了,身穿黑色训练服的林囹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她手里还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饭,一见祁韶正坐在她的床上发呆,她就端着早饭过去笑道,“今天的太阳难道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能自己主动爬起来?喏——你喜欢的豆浆和肉包子,还是热的呢赶快吃!”说道这里她又看了眼祁韶,“诶你个懒猪。你洗漱过了吗?一大早就坐在这里发呆像什么样子,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呢,你再这样下去别说是追到司教授了。估计连咱们班喜欢你的人都要被你吓跑了!不过吓跑了也好,我就不喜欢那些人整天瞧着你的样子……”
  林囹还是絮絮叨叨地说着话,祁韶有些贪婪地留恋着她如此生动的眉眼和毫不掩饰的关心。在祁韶的心里,她期盼着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她都觉得这一幕再也不会上演。自从在绝城与林囹再会后。林囹仿佛一夜之间改变了摸样,没有了那样的热情也失去了天真和骄傲。
  如果这是一个梦,也是一个很圆满的梦。即使她们还是在地下实验室里每天像小白鼠一样被研究着,但是如果能让林囹露出像现在这样的笑容,一切都很值得。她不止一次幻想过她们在实验室里长大的样子,像现在这样的甜美,却又让人悲伤。
  “你怎么还在发呆啊?等会迟了就真的见不到司教授了!赶快去刷牙洗脸换衣服啊你个蠢货七!”林囹一把拉起她的手将往卫生间带。祁韶感觉到她的手很温暖,又带着熟悉熨帖的感觉……温暖?!祁韶猛然停住。然后在林囹诧异的目光下捏了捏她的手,然后又走上去一把抱住了她。
  “小七?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爱撒娇?”
  温热的、有心跳的、抱紧了会疼的、呼吸就在耳边的、活生生的。人。
  “好啦好啦,以后我起床一定喊你好不好?赶快去弄好了吃早饭!我千辛万苦从一堆人手里抢回了这么些东西,等下又要冷了!”祁韶被林囹哄进了洗手间,等到门被关上她还有些缓不过神来。她看着镜子里容貌完好,没有任何烙印的脸颊,终究还是无声地勾了嘴角。
  果然是假的。
  祁韶尝试着调动能量但却发现她空有一身能量但无法被控制,能量网也施展不出,空间也进不去——这果然是在做梦吧?祁韶看着镜子的人,下一秒就一个拳头朝镜面砸了过去。玻璃扎到手里,镜面碎了,手很疼,鲜红的血液顺着镜面缓缓流下,映衬着她嘴角的冷笑显得格外渗人。
  不一会她就洗漱完毕走了出去,在林囹嫌弃的目光下换了一身战斗装,又把带来的早餐一点不剩地吃干净,“走吧。”去看看到底是谁连她的回忆和奢望都不放过。
  出了门都是走道,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祁韶也算是熟门熟路地跟着林囹一路来到了专属训练场。训练场里只有零散的几个医护人员和带着编号的实验体,林囹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就拉着祁韶一路向里走。祁韶有心地注意了一下他们身上的编号,发现都是记忆中没有印象的,大概这些都属于“模拟未来记忆”中的一部分吧。
  专属训练场从以前开始就是给所有特别的编号学员所设立的,比如三号的林囹和七号的她,而所谓的昵称也不过是建立在编号上的,但林囹特别讨厌别人喊她小三,所以这里的人大都会称呼她全名,而她自己想出来的昵称也只允许祁韶一个人喊。
  “羽毛,你觉得人形兵器怎么样?”
  祁韶的突然出声打乱了林囹的步调,她转过身诧异地看了一眼,但对上祁韶格外认真又带着冰冷的眼神,调笑的话语在嘴中过了一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人形兵器是司教授一直以来研究的项目,也有实验体没有成功又被改进成其他不人不鬼的东西。我觉得那玩意儿没什么好的。就像sa,一不小心就变成了sana,然后世界会毁灭了。”
  说话间两人就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内。正巧司寇宿和两个男人正在说些什么,见到她们来了只是给了一个眼神。林囹挪揄地撞了撞祁韶的胳膊,又朝她挤眉弄眼的,嘴里做着口型:快—去—呀。
  祁韶也对她扬起了一个笑容,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瞬身逼近司寇宿,接着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出口在哪?”
  司寇宿像是不懂她说什么一样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林囹在她动手的刹那就呆住了,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地跑过去,“小七!你在做什么?!”
  “闭嘴。”祁韶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而是盯着司寇宿的面容,手缓缓地收紧,“小七这个名字可不是你叫的。”
  咔嚓,脖子被拧断了。司寇宿垂下的脑袋此时正用一种无比搞笑的姿态正经而严肃地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
  手上加足了力道。祁韶发力将整个脑袋都削到了地上。对上司寇宿死不瞑目地双眼,她内心终于得到了一点宽慰,“去死吧。”
  周遭的一切都在迅速脱落,但祁韶却显得无比冷静。当有一股更强大的力量促使她离开的时候,她知道她要回去了。祁韶在最后看了一眼林囹,那个女孩子已经分崩离析只剩骨架。任何人都不能替代,任何人都不会是她,林囹是唯一特别的存在。
  再见。
  祁韶睁开眼。
  司寇宿坐在她旁边关掉画面呈现仪。见她醒来直接让濯墨把她后脑的大脑感应器给取了下来,“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祁韶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拔掉正在输血的导管和连接胸腔的一系列仪器线径直下了手术台。这里准确来说并不是一个**的手术室。更像是司寇宿的个人实验室,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祁韶熟门熟路地走到水池旁洗干净手,然后又到最远的地方打开冰能晶柜取出她最爱的蛋糕直接张嘴就吃。司寇宿非但没计较反而还给她倒了一杯她最爱的果汁递给她,“慢点吃,小心噎着。”
  祁韶伸出手接过后直接扔了出去,这里的杯子都是用能晶壳做的,所以很坚固。这样的力道没有让它粉碎,却让其中的果汁全都洒了出来溅的到处都是。司寇宿像是料到了她的反应没有说什么,而是又给她倒了一杯放在了离她最近的桌面上,祁韶看也没看一眼。
  “喂,你有没有礼貌啊?司教授都亲手为你倒水了你还想怎样?作为一个实验品你有没有自知之明啊?!”司教授不说话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认可了祁韶。这个实验室里还有其余的几名工作人员,祁韶醒来的时候就粗粗扫了一眼,都是陌生人。说出这些话的就是那些人中唯一的一名女性,她此刻正皱着眉不满地看着祁韶,仿佛不喝下那些果汁就是对神的亵渎。
  祁韶将蛋糕吃完后又从冰能晶柜里找出一小瓶饮料直接一饮而尽,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洗干净手看向司寇宿,“林囹呢?”
  “小七!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那名女性工作人员见祁韶盯着司寇宿后更加不爽了,她直接冲上去推了她一把,“滚远点!司教授也是你能问的?”
  但这一把没有推成功,不仅没有推成功,就在她触碰到祁韶身体的刹那,祁韶就一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硬生生地折断。惨烈的叫声瞬间回荡在实验室里,祁韶稍微皱了下眉,下一个动作就直接废掉了她的喉咙,将她踹倒在地后抬脚踩到她的胸骨上。
  “嗯,看来你是不懂礼貌的。我都亲手想要了结你了你还想怎样?作为一个递物品的人形工具你有没有自知之明啊?”随着祁韶的话音一个个落下,她踩着胸骨的脚愈发用力了,“小七?你配喊这个名字吗?”
  直到脚下的人已经奄奄一息,祁韶才叫脚收回,“我不杀你。”没用的东西应该让你的司教授来处理。
  果不其然,就在祁韶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司寇宿对其中一个人做了个手势,那个人立刻上前给了那名女工作者一个痛快。
  “既然你已经活动过了,身体也没有什么问题,那我们就去见一个人吧。”司寇宿推着轮椅转身,话语中带有一丝莫名的意味,“我猜你会想见他的。”L


  ☆、101。你还是个人吗?

  ps: 啊啊啊!上一章的标题的那个点!和所有的点都不是一个画风的啊啊啊啊!!强迫症要死了!!!!然后捉两个虫:“把手上还洗着已经泛白的丝带”应该是“把手上还系着已经泛白的丝带”,然后第二个是“直到脚下的人已经奄奄一息,祁韶才叫脚收回”应该是“直到脚下的人已经奄奄一息,祁韶才将脚收回”,感谢欧尼酱捉虫,么么哒!大家新年快乐~~~羊年大吉!
  司寇宿在前,她在后,两人一路无言地走着。在离开实验室后祁韶就将能量网张开覆盖住以她为圆心半径为三米的圆,这样的警戒总算让她稍微有了点安全感。正当祁韶一面探查周围一面向前走的时候,司寇宿突然若有所思地来了一句,“这个能力不错,是空间异能演变而来的还是测灵师?”
  祁韶没有丝毫的诧异,她早就知道如果是在这里那么她想隐藏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可以隐瞒住的,所以她只是不耐烦地瘪了瘪嘴,“关你屁事?”
  “女孩子要文明点,别在绝城呆了一段时间就被那里的人同化了。”司寇宿推着轮椅的速度慢了下来,“对了,你脸上的烙印已经被去掉了,从此以后你就是b等人类,跟绝城再也没有关系。”
  祁韶察觉到司寇宿和她的距离在缩短,索性停下脚步等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后再往前走,“是吗。谢谢你啊。不过比起像你这样的伪君子,我还是更喜欢绝城的真小人。至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永远都不用担心他们会在背后捅我一刀。”
  “你还太年轻了。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会有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你都快要成年了还是这么天真。”说话间司寇宿的轮椅忽然停了下来,他在一旁的墙面上不知做了什么,本来光滑的墙面上突然浮现出了识别器,在识别器上验证了瞳孔后,墙面上居然分裂出了一道门。司寇宿回头看了她一眼道,“跟好。”
  祁韶将能量网的范围又扩大了一点。确定真的没有一丝危险后才跟着司寇宿进入到门内。门后面是一个平台,平台往后向下延伸的楼梯,墙面上有些许昏暗的光亮。倒是显得这里多了几分诡异。当他们两人都进入到门后,那扇门就自动合上,再也看不出一丝缝隙。
  “这东西不错,你新研究出来的?”
  “几年前的老货了。”司寇宿在轮椅上按了几个按键。那把轮椅就生生地转变成了拐杖。司寇宿拄起拐杖扭头看着在墙上好奇摸索的祁韶,脸上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你要是喜欢我就帮你做一个出来。”
  祁韶在墙上摸了半天,正在心里不断猜测着这墙的材质,突然听见司寇宿这么说她的好奇心也冷了下来,“不用了,走吧。”
  也许是拄起拐杖的缘故,司寇宿走路的速度慢了很多。但饶是这样他们两人也从未并肩走过。因为只要司寇宿和她之间的距离缩短,祁韶就会冷不丁地停下来等距离拉大了再继续。这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疏远。但就是这样的祁韶却让司寇宿弯了嘴角,“你就是这么对待昔日的老师的?过来扶我一把。”说罢他就停下步伐靠着墙转头对她微笑。
  祁韶也立刻停了脚步,她发现也许这么多年的时间她早就已经不认识眼前的人了。记忆中那个冷淡却又温柔的教授终究可能只是被回忆打磨而成的虚像,而现在站着的这个人是毁了林囹的罪魁祸首。
  “一个将自己学生利用干净丢掉的畜生也能被称为老师?”
  “如果你还在为那件事责备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司寇宿皱了皱眉头,“当时那个结果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如果你不是e等而且已经到了绝城的话,那一日出来的人形兵器就是你!”
  祁韶反复思考着这句话,她突然觉得不可置信,“基因等级测试的结果是可以人为改变的?就因为对我好你就可以抛弃了林囹?林囹之所以成为那个不人不鬼的玩意儿也是因为我?”
  司寇宿靠着墙的身体重新依靠着拐杖站稳,他对那一系列问题没有给出回答,而是继续向前走着。这样的态度无疑让祁韶愤怒,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都是她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她快步走上去站到他面前拦住他,“回答我!林囹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基因等级测试是可以操控的?你背地里究竟还做了多少龌蹉的事情?!”
  司寇宿脸上的微笑此刻已经不见踪影了,“都站到面前了不如就扶我一把。”
  “我怕我一接近你,我就忍不住会杀掉你。在呈现仪上看见自己断头的感觉如何?要不要我现在让你感受一下?”说着祁韶便将能量网锁定在了司寇宿身上,然后开始将脖颈部分的能量不断压缩收紧。但她很快就发现她的能量网看似可以禁锢住他但却没有伤害他,无论她怎么做,司寇宿身上的元素就是不能被控制,而这样的情况是前所未有的。
  司寇宿像是猜到了祁韶在想什么,他用无比冷静的语调开口道,“再不走,那一位客人也许要等急了。”话音刚落,那周围无形的能量网像是丝巾一样被扯开了一道口子,而司寇宿安然无恙地绕过她向前。就在他走了几步之后他又恍然大悟道:“你这个能力是测灵师的吧,能量元素形成网状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只是你控制力太差了,这样好的技能却连一成的功效都没发挥出来。”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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