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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之废柴升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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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韶不知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恶心多一些,她与青仪哉背靠背站立着,心却鬼使神差般地平静了下来。
“是得好、好、收、下。”L
☆、090。众生相
ps: 089。章里面捉个虫,原文“这是这两年青仪家人才凋零”,这是改为只是,应为“只是这两年青仪家人才凋零”。咩咩哒,感谢欧尼酱。
感应器的时间走到了12点40分,英雄广场上早就人声鼎沸座无虚席。被邀请到的各级贵族、a等精英以及异能者机构在读的学生们竟无一人迟到,而b等和c等人们也是奔走相告,早早的就蹲点守候在了广场周围。
但这场盛事的主演们,却是一个都没到。
“还有十分多钟就要开始了,为什么人都没来?该不会是怕了吧?”
“难说呢!什么绝城的奇迹、历史的英雄,都是狗屁!要我看就是一群想出名想疯了的傻子罢了!亏的大人们还这么郑重其事的……”
“就是说啊,这里面还有沈少爷的‘功劳’呢!也不知他从哪里找到的那个女人,还说是神迹——双系能力者,这怎么可能?!”
“呸!你们这帮眼皮子浅的可以捞鱼的玩意儿!大人们都没说话呢,你们在这唧唧歪歪地做什么?”
……
沈烙听着耳旁从一开始就未停止的争吵,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但再抬头时,脸上却是满满的担忧,“这都几点了,人怎么还没到?”
表情完美无缺,语气恰到好处,沈烙忧虑的神情让得以瞥见的人纷纷出言宽慰。他刚想略做表示,就听得身旁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将在场骚乱平息:“沈兄可是在担心?依我看也许是路还不熟悉,所以稍稍迟了点。你家的沈樟天资聪颖又心思缜密,异能等级在小辈中间也是头一份的。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沈烙握着椅撑的左手不自觉地收紧了,脸色却未曾显露出分毫。闻听此言的他像是被安慰了一般,朝着说话人客气又不显疏远地颔首道:“承林兄吉言,小儿顽劣,我已是管教无能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像我等早就应当卸下重担让底下的孩子们放手去练练了,倒是沈兄不妨多来和我下几盘棋?我可老记得前些时候你从我这赢过去的那些宝贝呢。你也总该要让我赢点彩头回来吧?”
“好你个周闵,原来你就见天的惦记着我那压箱底的东西呢!”沈烙左手一下子放松了,他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朝着方才说话的男子微笑。“你要是真得空就喊何廷一起来,咱们好好地聚一聚,我也眼馋他那里的存货呢!”
“这有什么!阿廷,咱们考核完了就聚一次?”周闵大咧咧地伸手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得到是何廷三分笑意的点头。
不知不觉间林泉就被排挤出谈话了。但他却浑然不觉地倾听着,时不时地还应和着点头,俨然和三人一副畅谈甚欢的摸样。林毅看着眼前的场景沉默地垂下了眼睑,但眼里的嘲讽却是遮也遮不住的。
英雄广场作为异能者机构的标志性广场,它的占地面积自不必多说。而为了今天的这场考核所特意按照旧时代久负盛名的斗兽场所搭建的一系列环状看台更是出人意料却又叹为观止。
四大贵族和政府要员等坐在距离赛场最近的第一看台处,这些看台的位置是绝佳的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此刻林毅的座位就是在第一看台处,只是他和周列等小辈们是坐在了沈烙他们正对面稍偏坐一些的环面。而这两方看台的缝隙处坐着的就是像云止玉安这般在贵族中有实权的,或是受了恩赐被赏位的高明、宾鸿等人。其余的a等以及政府的人都是从第二看台开始坐起。司寇宿也不例外。
尽管到现在为止,司寇宿连同他们秘密实验室的所有人都还没有到场。他们的位置也是被小心而恭敬地让了出来,即使看台位再吃紧也没有人去打它们的主意。司寇宿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也就可以想见了。
12点50分。沈烙叉起一枚水晶葡萄送入口中,脸上挂着笑意,笑意中含着担忧,连话也渐渐变少了,目光像是黏在了入口处,但那里毫无动静。
水晶葡萄,联盟豢养的木系异能者尝试了很久才培育出的旧时代品种,一粒就是一颗二阶的能晶。这二阶的能晶可不是通用能晶那样的货色,那可是司寇宿实验室里出来的实打实的有二阶能量元素流动的能晶。沈烙看着满满一盆的葡萄,心情舒坦地简直想长舒一口气。
我的蠢儿子,你看,你又输了。
付悯安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朝一旁正在看书的笛折玉扣桌道:“你家少爷今天怎么没来?”何楼一向喜欢这些新鲜玩意儿,没道理这个盛事他会错过。
笛折玉小心地将纸质书籍放入空间袋中,“来了。”
付悯安丈二摸不着头脑地沉默了几秒后,整个看台都迅速安静了下来。他转头朝入口处看去,一行人就这么闲庭却步般地走了进来:位于首位的司寇宿正在轮椅上撑着头闭目养神中,推着轮椅的是一位身量高挑容貌妩媚的女子,女子旁边是一位身着黑衣气场不凡的女子。何楼站在第三位,身旁跟着另一位眼神清亮却又空洞的男孩。
付悯安原先吊儿郎当的姿态慢慢收回,在他颇显邋遢的外貌下一双犀利的眼神直指队伍。云止玉安,四去其二。李芸芸已被沈烙公开承认死讯,萧沫止也毫无音讯甚久,恐怕早就凶多吉少。这种时候何楼跟着司寇宿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他想表达什么样的讯息?
这样的想法不止付悯安有,沈烙和周闵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而何廷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闲人态度,只有林泉默默地握紧了手中的茶杯。
“真是无趣。”第二看台上,一位身着银色服饰的少年慢慢地收起了手里的折扇。他的长发随着手中敲击扇骨的声音轻微晃动,带来一种无以言喻的美感。忽然,他微微侧首对着身后已然看呆的男子道:“你在看什么?”
没等会话,他就轻笑出声:“啊呀,真是羞涩得让人忍不住想下手呢。”说话间,他的折扇缓缓地展开,但还没出现扇中的图案,他的手上就被一道冰凉的触感所制止。他低头,就见一把银色剑鞘横卧在他的手背上。
“阿曲,你又调皮了。”覆手间一阵能量的翻涌,他仍是笑吟吟的,却带着凛然的杀气。
曲晞只是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遂收回剑鞘,“卿礼,坐好。”
“啊~啊~真拿你没办法。”卿礼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随后眯着双眼对身后的人说道,“记得要感谢他哟,小蚂蚁们。”
曲晞似乎早已习惯了卿礼这突如其来的兴致,他也不多做阻挠,只是对上正对面那干净又沉重的双眼之后偏了偏头,“驯兽师的人在对面,别给我们测灵师丢脸。”
“不过是一个二阶初层的毛孩子。”嘴上虽这么说,但他还是收敛了动作。眼见司寇宿他们已经入座了,卿礼无趣地打开扇子遮住了头顶的阳光,“真是无聊。”
12点57分。沈烙放下手中的叉子,他已经准备好站起来,先用饱含歉意的声音宣布这次的考核因为主要人员的缺席而宣告失败,然后联合司寇宿宣布新一任的“云”,接着就是——
众人原本因为司寇宿的到来而压制的嘈杂窃语声又响起了,更有甚者纷纷站起来。陈词借以举杯来掩饰眼中的笑意,周列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后继续面无表情的发呆,林毅皱眉朝司寇宿投去一瞥却发现司寇宿正完全不受影响地低头翻阅着什么。付悯安和笛折玉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林囹波澜不惊的双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挣扎,何楼垂下头嘴角勾起了冷笑。
而在看台上的曲晞却露出了浅浅的笑意:“你看,有趣的来了。”卿礼回以颔首。
从刚才的某一瞬间开始,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开始充斥着整个广场。不过短短数秒,这血腥味已经让很多人开始变得不适应,甚至几欲作呕。
“嗤,一群垃圾。”第二看台上的某个少年突然开口,却被身旁的人按下了肩膀。
沈烙的眉头越皱越紧,不会的,他们不可能会出来……12点59分20秒,不行,不能再等了!沈烙站起来,刚想出声,却被入场通道处那刺啦作响的声音哽住了喉口。
此刻没有人再开口,所有人的目光被那刺耳的声音吸引过去了。有人甚至开始屏息注视着入口——
谁,会是谁?
是暴戾强大的沈少爷,还是那个拥有双系能力者的绝城少女?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时候,金属摩擦地面的刺啦声忽然消失了。然而下一秒,整个通道口都被一股强劲的能量给炸开了!烟雾中,仿佛有一道小巧的身影慢慢地走上了战斗场。
“诶呀。”清爽又甜美的少女音在斗兽场里回响着,伴随着烟雾的散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宛如修罗的女子: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了鲜血,身上的衣物早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只有黑色的凝固血液和正在流淌的鲜红色,她的面孔上也被溅上了血色,连同发丝都在滴落着浓稠的血气。她手中握着的那把剑像是吸收了天地间的煞气一般危险,整个剑身都像从尸山血海中捞起的罪孽。她就这么站在了战斗场上,对着众人勾起了嘴角:
“我没迟到吧?”
感应器,一点整。L
☆、091。假面
英雄广场上静的仿佛连呼吸声都可以听见。沈烙原本想要起立的身体就那么尴尬地保持了一个向上的动作,他撑着桌面的左手处闪过一丝火花。见那个女人就那么嚣张地站在了场地中央,他沉了嗓子开口道:“小姑娘,你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等了这么久,一进来没有道歉反而又把入口炸了,你这是在向我们挑衅吗?”
一句话惊醒了这微妙的气氛,众人纷纷回过神来。他们看到的是素来兢兢业业又声名远播的沈烙被眼前的景象气的微微颤抖,而那个小姑娘却是一脸平静的笑意。这样的画面伴随着残破的入口处以及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显得格外扎眼。
但却没有一个人出声附和,即使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刚想要说点什么就被身旁的人捂住了嘴拖了下去。祁韶拖着剑沿着战斗场的中心道一路前行到了位于沈烙最近的那个点,此时的她距离第一看台仅仅只有三米远。金属的剑完全没有被地上的石块所划伤,它自身的煞气连同制作者的气息就这样扑面而来,让沈烙一阵心紧。
“你……”
“沈烙。”祁韶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她的表情却是一如既往地微笑着,“从你家到这里的路可真长啊。这一路走来,险象环生、尸骨遍地。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想我祁韶这得何德何能才能让您这么挂心啊?”
“放肆!”就在众人都为她的话语震惊之时,林泉突然一改往日平易近人的作风,板起脸来对她训斥道,“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都不懂礼貌?沈烙这个名字是你可以喊的吗?而且你说的是什么话!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沈兄故意对你下手一般。你这样信口雌黄,可是当真在向我们联盟挑衅啊?”
这个老狐狸。何楼忽然起身朝过道走去,而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的林囹突然大力地抓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儿?”
“休息室。”
“她还在上面。你就要离开了?”
火系元素窜过林囹抓着他胳膊的手掌,隐隐散发出烧焦的味道,但林囹却浑然不觉。只是固执地等待着一个回答。何楼笑了,他朝着台上微微扬了扬首,“她很快就来了。”
见他说的那么笃定,林囹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手。也就是在她松手的瞬间。祁韶熟悉的声音从台上传来:
“您说笑了。今天来参加我考核仪式的诸位都是我祁韶的客人。既是礼尚往来、客随主便,大家尊敬我,我又岂会有不尊敬的地方?只是我与诸位素不相识,仅凭桌面上的那串名牌来辨别,如果喊的太过亲昵反而会引来大家的不快,所以互道名字既是客气,也是尊敬,更是仰慕。”祁韶完全没有被林泉的神情吓退。反而就着他的话头侃侃而谈,“至于后面的信口雌黄。就恕我不能承担了。天道好轮回,我没有任何阻碍沈家的地方,沈烙怎么会对我下手呢?更何况我与沈樟是知己好友,沈烙就像我的伯父一样亲切,我又怎么会怀疑他?若是说到向联盟挑衅,那我就更不能承认了。我将今日的考核看的无比重视,这正是对联盟的尊敬与诚意。只是我年纪尚小,处事又不够圆滑,才会在忧心迟到的时候贸然出手毁掉了入口,还请您代表大家原谅我。”
说罢,她竟是无比诚恳地鞠了一躬。事已至此,倒显得是他们不讲道理了,而眼前在这个浑身是血的小姑娘则有了一种楚楚可怜又刚强善良的味道。
何廷将审视的目光从她身上撤下,语气淡漠地说道:“既然是这样,你就先去休息室梳洗一下,换件干净的衣服再来考核吧。”
“嗯,就这么办吧,免得大家说我们不近人情。半个小时够了吗?”周闵接过他的话头对着祁韶客气地笑道,“你也有**的休息室,会有侍者带你过去的。”
半个小时能不能把这身血污洗干净还两说,你就这么确定我有带换洗的衣服?祁韶报以感激的笑容对着他们微微弯腰,“那就麻烦大家再等我一会了,谢谢。”说完后愣是对着四周的各个角度都鞠躬道谢,这才跟着上来引路的侍者下去了。
等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傻了很久的主持人这才缓过神来踉跄着走到了台上说道:“考核延期至1点40分,请大家耐心等候。”
但现在在场的人哪里还有心思听他废话?英雄广场像是炸开了锅,每个人都摇头晃耳地和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关于祁韶的评论褒贬不一。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曲晞点开虚拟菜单叫了一份水果拼盘,转头就看见卿礼一脸的潮红。尽管已经知道了他的脾气,但每次见到这种表情,曲晞总是忍不住嘴角抽搐,“很中意?”
卿礼伸出舌头慢慢地舔了下上嘴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一般轻笑道:“啊,好想要。”
水果很快送到,曲晞随手叉起一份苹果递给他,“这个人你不能打她的主意。”
“喔?”卿礼懒洋洋地缩在椅子里,没骨头似地扭头叼过苹果吞下,“你家那位的人?”
“司教授很看重她。”
真可惜。
卿礼没了趣味,整个人越发不想动弹了。他半眯着眼含糊地开口:“这次站哪队?”
曲晞也不接话,只是把葡萄一个个去核剥皮弄完了才用叉子逐一取好喂给他。“一会结束了跟我去司教授那里做个检查。”
“看我还能活多久?”
“卿礼。”
听见这样风雨欲来的声音,卿礼直接沉默地闭上了眼,“知道了。我去。”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曲晞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见卿礼眯着双眼一副困倦的样子,他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早已准备好的毯子盖在他身上。
“除了沈家?”卿礼翻了个身,仿佛自言自语般地嘟囔着。但曲晞知道,他这是在重复地询问。
不管过去过久,还是这么一个眼里揉不得沙的性子啊。
曲晞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地开口:“刚才谁赢了?”
“林泉这一步棋走得好。总算没有白费我们那么多的心思。”笛折玉放下手中抚摸过很多遍的书,对着付悯安挑眉,“沈樟确定来不了了?”
“周列亲自动的手。你以为?”
笛折玉勾了嘴角,“我以为兄弟情深,但不过如此。”
付悯安将头上的帽子往下压,蓬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兄弟情深?他身边的那个才是他真正的兄弟。”
“陈词!”眼见好不容易见到的人又要一言不发地退场了,周列顾不得周闵看他的眼神,直接冲过去拦住了他,“你要去哪儿?!”
陈词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到周闵的脸上,最后朝着周闵微微颔首,“关你什么事?”
“你上次联系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怎么几天不见又摆这副脸色给谁看?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你跟父亲之间的事情不要迁怒在我身上好吗?!”
周列看着他的眼神很认真,里面涌动的真情像是要溢出来一样。如果没有见过他那挥手时的“真心”。他恐怕早就信了。
“你知不知道沈樟跟何楼之间最大的不同是什么?”陈词对着他勾起了嘴角,眼神却冰冷的空无一物。“挥手间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种感觉很痛快吧?周列,沈樟对你很好,但他不会原谅背叛过他的人,哪怕只有一次。你好自为之。”
周列觉得无比的可笑,他伸出手虚按住他的双肩与他平视,“让我背叛他的人是你,但你现在来假仁假义地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不觉得可笑吗?”
“不夜城。”陈词绕过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余下的话语让周列浑身发冷地僵立在原地。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当傻子。”
“啊,走掉了。”宁云原看着林囹在迟疑片刻后也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但这句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反应。司寇宿永远在忙碌着,而濯墨也是一如既往地在司寇宿身边充当门神。
就当宁云原也开始沉默地盯着脚底的时候,司寇宿突然抬头对他招了招手,“一会等……”
林毅洞察着周围的一切,他对上看台上父亲不至眼底的笑意微微摇头:剧情改变,但却无比的……精彩!
休息内的祁韶将快要黏在身上的衣服统统扒了下来后去浴室狠狠地冲了个澡,确认没有监控设备后她就进了空间的池水中边吸收能晶边运行精神力。刚才在台上,她已是强弩之末,此前连番的战斗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和能量。如果等会的考核涉及战斗,她必须速战速决!
正当她安抚好了团团和小芽,并告诫团团一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时,休息室响起了敲门声。祁韶立刻从空间里出来,随手穿上浴袍,小心地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林囹抬手的动作有些尴尬地放下,没等她说些什么就见祁韶拉过她的手就把她拽到室内。
“小七?”
祁韶关上门,然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最后坐在了沙发上边擦头发边开口道:“说吧,怎么回事?”L
☆、092。终于开始了
林囹相较于过去显得消瘦了一些,但精神还好。祁韶放下了心,但脸色还是暗沉沉的。她就这么不说一句话地擦着头发,而林囹也在她的这样沉默下垂下了双眼默不作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祁韶瞥了眼感应器上的时间,距离半个小时的期限仅有10多分钟了。她刚放下毛巾想要说点什么时,林囹突然起身走到她身旁拿起了她放下的毛巾,“头发还没擦干呢,我来帮你吧。”
祁韶想要说点什么却最终还是扯开了话题,“这里真土豪,这么好的棉居然用来做擦头发的,简直是烧钱。”
“这里是英雄广场,当然什么都有。”
“要是我把这休息室里的值钱东西全部都顺走,会不会被人追杀?”
林囹擦头发的动作的停了下来,祁韶有些奇怪地扭头去看,就见她脸上是怎么遮也遮不住的笑容。那么灿烂的,像是要融化一切。
“神蠢!这些东西上面都有特殊的感应磁条,一旦脱离了某个区域就会被上报。别说是顺走了,你只要拿着这条毛巾走出房间,警报器就会响起来。没脑子啊简直!”林囹嘴角还咧开着,语气是她熟悉的毒舌,祁韶的心就突然安定了下来。
她终于决定放弃让林囹自动坦白这种几率太少的不确定事件,而是就开诚布公地问道:“你怎么会和司寇宿在一起?”
其实这个问题可以有很多种问法,但她却舍弃了诸如“你为什么要投奔司寇宿?”、“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他当初那样毫不留情地舍弃了你怎么又会找到你?”等等的问法。而是主观地就选择了最有个人倾向的一个。
林囹放下手中的毛巾,把椅子拉过来就坐在她身边,两个人靠在一起。
“是我去找他的。我忘不了了他。我想留在他身边。”
天旋地转。三观尽碎。
祁韶觉得自己连椅子都坐不住了,她哑着嗓子啊了半天也没有下文。但林囹却打开了话匣子似的,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我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在实验室里的日子,你天天蠢的和什么一样整天就会跟在他身后,活像个甩不掉的小包袱。那个时候我只觉得你天真的很可爱也很可怜,但是现在却觉得能被你跟着那也是甜蜜的包袱。”
……?这剧情有点不大对啊。祁韶把自己碎了一地的少女心黏黏补补重新放回胸腔里。“这和你重新回去有什么关系?等等,你不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回去的吗?”
“你以前是超级超级喜欢他的吧?”
祁韶想了想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哪里有超级超级啊?顶多是喜欢吧,不过更多的可能是依赖?第一眼见到的人什么的。终究是不同的。”尤其是现在,对司寇宿的感觉可能更复杂,但无论是什么都不会再是那么单纯的喜欢了。
“他身边有一个再生异能者,叫宁云原。他可以把绝城的烙印给去掉。”林囹突然笑着转移了话题。而这个话题一下子就勾起了祁韶的好奇心。
“就像你一样?”
“对。什么痕迹都不会有。”林囹突然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你想不想离绝城?不是像今天这样出来看一看,而是彻底地脱离那个身份,成为b等、a等,甚至是最特别的、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祁韶被她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弯腰想去把她拉起来,却被林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手臂,动弹不得。
然而没等她说出什么。敲门声就响起了。林囹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耳边坚定又有些沙哑地说道:“小七。你以后会非常非常幸福,你想要的一切都能得到。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谁也不能取代你。我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相信我吗?”
她的身体在颤抖,声音也有些哽咽。祁韶不知道今天的林囹为什么这么感性,好像今日一别就再也不能相见似的。转念一想,她如果跟在司寇宿身边,那么两人也许以后见面的就会就几乎没有了。
“当然!羽毛你也是特别的!我百分之百相信你!”虽然林囹说的到司寇宿身边的理由简直漏洞百出到不忍直视,但祁韶还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所有的事情,就像我有朝一日也会像你坦白所有的一切。
我们各自怀抱秘密,但依旧初心不改,永不相负。
敲门声还在继续,林囹突然松手后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打开门,林囹稍微停顿了一下,“小七,我走啦。”说罢不等祁韶告别就匆匆离去。
等祁韶快步追到门口的时候,林囹早就不见了踪影,只有门外的陈词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她,“亏我还在想你会不会一个人躲在这里哭,没想到你的生活还是挺丰富的嘛。”
祁韶抽了抽嘴角,将陈词迎了进来,又东找西看地想他倒水,“她是我很多年的好友,意义不一样。”
“你别忙了,我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半个小时也快到了,我跟你一起走。不过——”陈词随意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量了一下她,“你还是先去换件衣服吧。”
祁韶这才发现她居然就穿着浴袍把他迎了进来!她的脸颊瞬间烧的通红,随意说了句抱歉后,她就径直钻进洗手间,直到换好衣服才出来。
陈词见她耳朵还是红红的,不由得想到她还只是一个15岁的孩子,声音都开始放的轻柔了,“你有受伤吗?”
祁韶摇头,陈词还不放心地将手轻放在她的肩膀上细细地探查。末了,他才自嘲地开口,“你的身体居然比我的还要好,看来我是白担心了。”
祁韶心想这大约是池水的功效,她心里高兴,脸上也带出了三分,“哪有!就你够朋友,还知道来看我。”这份心意确实难得,不管是陈词本性如此或是为人和善,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来关心她,这份恩她会记得。
闻听此言,陈词只是一笑置之,“半个小时马上就要到了,我们边走边聊吧。”
祁韶欣然应允。
两人在走道里一前一后地走着,陈词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我有这么可怕?怎么都走在后面不说话?”见祁韶有些尴尬地笑着,他转过身去放慢了脚步继续走着,“我刚才看见何楼也下来了,怎么,他没来看你?”
祁韶先是愣了几秒,然后才迟疑着开口,“是吗?嗯……可能他去其他地方了吧,我没有见到他。”
陈词闻言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何楼。
提到这个名字,祁韶本来的好心情突然就降下去了。对于何楼,她既是感激他曾经的出手相救,也是埋怨他的忽然转变将她的处境彻底颠覆。但无论是什么,何楼都欠她一个解释,而她在等。
“等会的考核放手去做吧。”就在祁韶有些恍惚的时候突然被陈词抱了满怀,“如果你过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说完他就松开了双手往后退了几步,原本就温和的气质更显出众,他的眼里含着微笑,“祁韶,加油。”
“当然!”不管是考核什么,她都会赢!
当她重新出现在战斗场的时候,何楼才从一旁的角落里走出来,他看了一眼陈词后转身就走。陈词也没有拦住他,只是低头笑笑,随后独自回到了第一看台。
而林囹在与祁韶道别后并没有直接回去,当然这也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她在看到了拦路的人时,眼底变得冰冷,“鬼鬼祟祟的,你也只有这样的本事。”
“做事无所谓手段,只要目的达到就好了。”
“呵。”林囹嗤笑,却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前走,直到与他几乎贴面而立,“你知道我为什么宁可选择司寇宿也不愿选择你吗?”
“可你现在还不是上赶着替我做事?”
“那是因为我想看你死啊。”林囹说的无比的缓慢,她的气息尽数吞吐到那人脸上,温热却又带着杀意,“他是冷情冷心的真恶人,你是假情假意的伪君子。你猜小七如果知道了你所做的一切,她会怎么办?”
“只怕她活不到那个时候。”
林囹低头轻笑了一声,随后将他撞开,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你太自负了,但是没关系。
因为我的小七,将会给你最沉重的一击。
司寇宿看着林囹回来后嘴角那一点上扬的弧度,偏头对着宁云原说道:“你们现在就过去吧。”
宁云原点头,一手拉起林囹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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