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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之军服女神养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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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很柔和。
  小男孩手搭凉棚,向远处望去,脸上显得有些着急。
  “怎么还不见矢回来的?”小男孩把嘴巴撅得老高,“他明明说过,今天会回来的,又骗人”
  少年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地说道,”小泠要不要坐到哥哥的脖子上来?这样能看得更远。”
  “好啊”小男孩兴奋地应了声,一双眼睛闪着亮光。
  少年已经俯下身正要把他抱起来,就在这时,远处的天空里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黑点快速地往他们这边移动,不一会,就清晰地映入他们的视野范围内。
  是一只黑色的大雕。
  “是矢,是矢回来了”小男孩兴奋地嚷了起来。
  只见大雕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卡其色的衣裤,墨一般的短头发,深黑色的眼眸,俊俏非凡。
  小男孩双手挥动,隔着老远就向着大雕上的少年打着招呼,他身旁的少年赶紧蹲下身揽着他的肩膀,免得他兴奋过头,从树上掉下去。
  转眼间,大雕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矢,我也要骑上去。”小男孩喊道,但大雕只是擦着树叶,绕着他们站着的那棵大树转了一圈,落在树下的一块空地上。
  “矢真讨厌,又不让我骑”小男孩愤愤地说道,引得护着他的少年赶忙来安慰,“小泠不要气恼,待会,哥哥叫矢把他的大雕也让你来骑一骑,可好?”
  “真的?”小男孩又恢复了兴奋的劲头。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少年含笑地点点头。
  “哥哥最好人了。”小男孩高兴得扑到少年的怀中,一时忘了他们是在半空中四面空荡荡的树丫上,而非平地。
  少年本就只有一只手抓着树干,被小男孩这样猝不及防的一扑,顿时重心失准,身体后仰就往下倒去,连带着挂在他身上的小男孩。
  少年赶紧伸手把小男孩搂住,用自己的身体完全地护着小男孩的身体,任由自己的后背不断地撞断树枝。( )

  ☆、第15章 言笑嫣然,光阴正好(2)

  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
  突然一条绿色的长鞭甩了过来,像一条灵活的蛇,一下子就把他们给缠住。
  只感觉到一股往上拉的力道,下坠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少年瞅准一根在他身侧擦过的枝桠,一伸手将其抓着,趁势借力,身体向上一荡,少年已经带着小男孩稳稳地落在那根树枝上。
  “依蓝,可以了。”少年对着树上面喊了一声。
  缠着他们的长鞭顿时松了开,像一条游动的蛇慢慢地离开他们的身体。
  一条绿色的身影迅速地在树梢之间跳跃,快得如鬼魅一般让人只能看到一抹绿色的影子一闪而逝。
  没几下,绿色的身影就从大树的顶端蹿到了少年和小男孩所在的树丫上,正是那个黑长发扎马尾的少女。
  淡淡地扫了一眼他们两个,眼神是毫无情绪起伏的清冷,一条绿色的软鞭缠在她的手臂上,像盘着的一条细蛇。
  小男孩知道自己闯祸了,赶忙缩在哥哥的怀中当缩头乌龟。
  “依”少年正想喊他,却见那身影一闪,瞬间就没有了影踪。
  不愧是“绿风依蓝”啊,果然是行动快如清风,留给人的只有一抹捉摸不到的绿影。
  少年无奈地笑了笑,抱起小男孩,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没事,没事,哥哥没事喔,小泠不要放在心上。”
  小男孩咬着唇不说话,双手抱着少年的脖子,正在生自己的闷气。
  少年拍了拍他的后背,单手搂着他,踩着树枝,几个纵跃,也下到了树底下。
  “草癸,你是不是太宠小泠了?刚才那一幕看得我都心惊肉跳。”责备的声音传来。
  一个少年站在大雕旁,墨色的眼眸微微挑起,看着他们。
  原先趴在哥哥身上的小男孩立刻扭头看着说话的少年,鼓着腮帮,原本就很大的眼睛此时瞪得更大了。
  “小泠一直都是很乖的。”叫“草癸”的少年宠溺地说道。
  “草癸,你没救了。”在大雕旁站着的少年状似无奈地摇摇头。
  “帝矢,你有什么发现?”一把清亮的声音插了进来,随即一个绿衣少女从旁边的绿叶丛中蹿下。
  “依蓝,原来你还在呀。”帝矢说道,“只发现荒漠的西边有异动,但那里离森林比较远。”
  依蓝点点头,安静地听帝矢继续往下说去,“我会把这种情况向族长报告,虽然离得远,但也要及时做好防范才行。”
  依蓝又点点头,但仍旧没有插话。
  稍停了一下,帝矢又开口低声问道,“还没有收到徊蝶和夜翩传来的消息吗?”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还没有”依蓝应了一句,声音也是低低的。
  气氛变得有些压抑,每个人的心都沉重起来。
  “都超过约定时间大半个月了,怎么还没有他们的消息?他们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帝矢握紧拳头,烦躁地一拳砸在树干上,“如果,如果”
  “帝矢,你冷静一点,我们在这里急也没有什么用。”依蓝冷冷的声音唤回了帝矢失控的情志,“让我先潜入帝国了解一下情况。”
  “我和你一起去。”帝矢抬起头,看着依蓝说道。
  “不行,你刚才不是说荒漠里有异动吗?你需要留在这里应付随时的突发情况。”
  “那我和你去吧。”说话的是走近他们身旁的草癸。
  “哥哥”小男孩弱弱地喊了一声,搂着草癸脖子的双手也随之收紧。
  “你还是留下来帮帝矢吧,带上你这个大块头,我行动起来不方便。”依蓝看了一眼露出惊恐神色的小男孩,对着草癸说道。
  “我那么厉害的身手,竟还落到被你嫌弃的下场?”草癸装作恼怒地说着,投向绿衣少女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感激。
  帝矢走过去把手搭在依蓝的肩膀上,没有说话,但注视着她的一双眼睛早已把心底的话倾诉而出。
  依蓝拍了拍他的手背,又对草癸点了点头。
  一同经历过生死的他们早已经默契得无需多余的言语,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切都了然于胸。
  徊蝶幽幽地转醒过来,她的大脑还处于瘫痪状态,混混沌沌中只感觉到一团糊浆。
  一股股浓烈的麝香气味充斥鼻间,熏得她五脏翻腾,恶心的感觉直冲上喉咙。
  混沌的思维慢慢地清醒过来,失神的瞳孔也慢慢恢复了神采,乌黑的眼睛亦渐渐聚拢起珍珠一般的光泽。
  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身来,但腰部才稍微抬高一点,就被撕裂般的剧痛牵扯住神经,整个人又无力地跌回到原处。
  徊蝶仰面躺着,深深吸了几口气才把那阵剧痛缓冲过去。
  转动脖子,往四周看了看,淡雅的橘色墙壁,紫色的圆拱顶格子窗,还是在那间自己惨遭凌辱的房间里,但已经不见了那个作恶男人的身影。
  再看自己身下躺着的地方,是一张单人的小床,紫金色的床垫,触感非常的柔软。
  徊蝶双手抓着两旁的垫子,慢慢地把双脚移到床边,落到地板上,转动了一下脚踝,发现之前被折断的脚踝已经被接上了再曲肘撑着床垫,慢慢地借力往上抬起上半身,被牵动的剧烈疼痛让她额头直冒冷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劲,好不容易才终于坐了起来。
  靠着床头,徊蝶是直喘着气,心里对那可恶的将军恨意更甚。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徊蝶咬牙切齿,手抓着床栏,手背的青筋由于过于激动的情绪都鼓涨了起来。
  一低头,就看见两条原本白皙的腿上,满腿都是一条条红色的鞭痕以及被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再往上看,身上、手臂上全是这些斑斑驳驳的累累伤痕,红的,青的,紫的,一眼看过去,竟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
  这些痕迹瞬间又唤醒了徊蝶沉痛的记忆,那一幕幕的画面如播放的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一遍遍地回放,被疼痛掩盖了的恶心感觉也随即清晰地浮了上来。( )

  ☆、第16章 人间地狱(1)

  瞥眼扫到床上有一张床单,徊蝶一把抓过来,狠狠地在自己的身上擦着,仿佛这样就能把身上的屈辱擦干净似的。
  一把把手中的床单扔到地面上,徊蝶后仰着头,眼眶里是一潭涌动的波涛,眼角处挂着一颗泪珠,晶莹剔透,泫然欲落,却被他拼命地忍住。
  眼睛眨了眨,泪水被她逼了回去。那颗骄傲的心绝不允许自己懦弱得只会用眼泪来宣泄心中的气愤。
  我定要让你用血来偿还。
  徊蝶蓦地张开双眼,眼里已是一片的清明,带着不能被击垮的执着和坚定。
  抬眼看到对面的地板上散落着些零星的碎布,黑色的碎布不正是自己被撕裂了的衣服吗?
  徊蝶霎时想起了那条纯白色的丝巾,暗叫一声糟糕,自己被遭受到的一系列打击冲昏了头脑,倒是把要事给忘了,也不知道那条丝巾被发现了没有。
  徊蝶也不顾上疼痛了,站起身,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向着那堆碎布走过去,每一步都是剜心般的剧痛,简直是痛彻骨髓。
  没走几步,她的脸又开始变得苍白,嘴唇直哆嗦着。
  终于来到那堆碎布旁边,还不等她扶着墙壁慢慢蹲下,就双腿一软,整个人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满腿的鞭伤压在地板上,痛得她龇牙咧齿,吸气连连,才不至于尖叫出声。
  缓过气来,双手开始在那堆碎布中翻找着,一块相对稍厚一点微微隆胀着的黑布映入眼幕,徊蝶赶紧拿起来,那是一块两层黏在一起的布,撕开,从中间夹层取出了一条薄薄的丝巾。
  把手中的丝巾攥紧,顿时热血上涌,那种征战沙场金戈铁马的豪情油然而生。
  这点屈辱算什么?我不应该灰心气馁,一定要逃出去,他们还在等着我呢!
  找回了精神支柱的少女,顿时如脱胎换骨般一扫阴霾,炯炯有神的眼睛让憔悴不堪的脸都溢满了奕奕神采
  碎布中有一只土赭色的小麻布袋,徊蝶挪过去将它拿到手中,打开袋口,见里面只有一坨五颜六色的浆液,她的小虫子们都已丧生在那可恶的将军脚下。
  徊蝶的心像是被刀刺了一下,这些都是跟着她浴血奋战过的伙伴啊。
  把麻布袋和丝巾拿在手里,徊蝶见破碎的黑布中已经没有了自己可留恋的东西,于是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来,两条腿都在微微发颤。
  面前正对着的那堵墙壁,在圆拱顶的格子窗之间的那些墙面,光滑如镜,能清晰地映出人的影像来。
  徊蝶在里面看到是一个异常熟悉却又异常陌生的少女,纤细的四肢,纤细的腰肢,全身不着寸缕,满身的瘢痕纵横交错,头发凌乱,刘海挡住了左边的眼睛,模样甚是狼狈不堪。
  徊蝶自嘲地笑了笑,收回视线,眼睛扫到旁边的桌面上放着一件金黄色的军服大衣,这件衣服徊蝶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正是那个可恶男人的
  如果还有得选择,徊蝶绝对不碰那恶人的任何东西,但是眼前的情形让她无从选择
  慢慢地移步过去,拿起那军服,传入鼻间的味道勉强还能让她忍受得住。
  徊蝶犹豫着,又看了看那扇关着的房门,那可恶的军官保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进来,要自己**着身体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实在是无法忍受。
  抖开衣服穿到身上,虽然没有裤子,但好在理族人的身型比较庞大,穿在身上的这件上衣,其下摆一直垂到了她的膝盖上,勉勉强强能把她大部分躯体遮盖起来。
  徊蝶扣上军服的纽扣,对着墙壁照了照,有了遮羞的布料,方才看见自己**时的别扭感觉总算是消失了。
  拉开抽屉,见里面放着些用塑料袋密封好的食物,此时的她已经饿得前胸贴上了后背,虽然不知道这些食物有毒没毒,但也懒得理会了。
  饥不择食,伸手拿了一包,拆开封口就啃了起来,三两下就把它给解决了。再拿起一包,正要拆开,就在这时,房门开了,那张她最讨厌的脸出现在门口。
  感觉男人打量的视线,徊蝶顿时就没有了食欲,一抬手,把手中的食物照着将军的脸面就扔了过去。
  徊蝶边注视着男人的动作,边在桌面上寻找可以袭击的对象。
  将军稍一侧头,食物从他的耳朵旁边飞过。
  “还以为你会晕睡在床上,醒不来呢?没想到已经这样生龙活虎了,看来你的恢复力不错。”将军一脸带笑地走过来,一点也没有因为徊蝶的动作而生气。
  徊蝶全身的神经顿时绷紧,眼睛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那在空气中流淌着的危险气息随着将军的靠近而越发地强烈。
  “还记得自己去找吃的?”将军在她的面前停住,抱着手臂,玩味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身体上,上上下下游移着。
  “吃饱了,才有力气击败你。”徊蝶不甘示弱地挑眼迎上将军打量的目光。
  “喔?”将军好笑地说道,“真不愧是绿精灵的首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得多。”
  轻佻的语气,说出来的赞美话语,听在徊蝶的耳中,简直就是极大的讽刺。
  见少女沉着一张脸,将军主动向她伸出了手,“失礼失礼,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罂煌,现任的帝国将军,非常欢迎你到我的城堡中来。”
  看着眼前惺惺作态的军官,那只伸到自己跟前的手戴着白色的手套,中指上套着一枚海蓝色的大钻戒,手套口镶嵌着一层代表着他身份的金色花边,单是一只手就尽显了作为帝国将军的奢华贵气。身上的着装也恢复了徊蝶初见他时的一身金黄色制服,带着军人凛然的气派。
  那伸过来的手就那样停着,徊蝶冷冷地盯着,并没有伸出自己的手握上去。
  罂煌将军好像早就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了一般,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睨着眼睛斜扫了一眼徊蝶攥紧拳头的手,“怎样?这就是你们感族人的待人之道吗?还是说,你不敢?”( )

  ☆、第17章 人间地狱(2)

  明知道是激将法,但还是让徊蝶心头窜起了一把烈火。
  “不是不敢,只是觉得没有必要附和着一个虚伪的家伙演戏罢了。既然罂煌将军三番四次低声下气地哀求我,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虚伪一回吧。”徊蝶不屑地说着,手一伸,握上了罂煌将军的大手,五指用力地擢着他的手背。
  徊蝶留着长指甲,被她这样用力地发狠地擢着,即使是戴着手套,也感觉到微微的刺痛。
  罂煌将军嘴角的笑意不断加深,觉得这少女就是一只撒性子的小猫儿,既然她有心要玩,自己就陪她玩玩吧。
  一个反手,握紧徊蝶的手掌,稍一使劲,徊蝶就已经被扯到了他的怀中。
  单手揽着少女的腰,握着她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故意把她的身体放侧,从上方斜看着她,像舞会上搂着舞伴的姿势。
  “徊蝶,一只徘徊在花丛中的小蝴蝶,真是很贴切的名字,就像是专门来匹配本将军的名字似的。”
  罂煌将军说着,手指抚上了少女的眉眼,他把身体慢慢地俯低了一点,又接着说道,“我的名字,罂煌,罂夙花的灿烂辉煌,肯定会让你这只小蝴蝶留恋不舍离去的。”
  “哼只可惜,我不吸毒。”深黑色的眼眸里只有一抹嘲讽的冰冷。
  “呵呵呵”罂煌将军低笑几声,一副成竹在胸的自信模样,“放心,我定会让你知道罂粟的美好,我会让你食髓知味,耽溺在其中直至吸食上瘾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没有起伏的语调回答着。
  罂煌将军又低低笑了一声,手指滑到少女圆润的肩头上,宽大的衣服松垮垮地穿在她的身上,肩头大半都露在了外面,白嫩的肌肤半遮半掩的,媚态十足。
  “呵呵早知道这套军服穿在你身上那么有味道”罂煌将军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去,但其中的意味,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就知道这个恶魔将军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徊蝶干脆把眼睛一闭,无论这将军会对她做什么,都决定冷漠置之。
  现在的她浑身酸痛难忍,毫无反抗的力量,既然只能作为一只待宰的羔羊,又何必假意挣扎一番?只是她的灵魂是绝对不会被击垮的。
  罂煌将军的手猛地一把钳住徊蝶的肩头,剧烈的痛感传来,骨头有如被捏碎了一般,徊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无法接受被人欺凌侮辱的事实,恶心,不甘,悲哀,痛苦,无奈五味杂陈,直把她的心揉成一团。
  大手的力度在不断加强,掌下的肌肤一下下战栗不已。
  见少女胸膛剧烈地起伏,嘴唇挽成了一条细线,鼻翼急促地翕动着,从鼻孔中发出难耐的**。知道这倔强的少女又和自己扛上了,罂煌将军勾唇一笑,手指用力往柔嫩的肌肉里一掐
  “嗯”一声短促的低吟,带着浓浓的鼻音,刚响起又戛然而止,徊蝶的嘴唇依旧是紧紧挽着。
  罂煌将军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少女的脸蛋,猎鹰一般锐利的眼神,让人看不懂里面蕴含着的精光。
  染上绯色的脸颊,掩饰不了那抹病态的苍白,纵使是这样,也丝毫不破坏怀中少女的美感。
  微蹙的眉,脆弱中也遮盖不了她的勃勃英气。要把这少女彻底地驯服,恐怕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困难得多。
  罂煌将军眯起眼睛,转瞬间又恢复为常态。
  徊蝶愤闷得恨不得拿匕首直捅进这恶魔的心窝里,如果此时她手中有匕首的话。
  唇挽得更紧,鼻翼翕动得更剧烈,把冲到喉咙里的声声痛吟都化成了阵阵的**。
  “忍耐力还不错,只是这身体太弱了,弱得连动我一根手指头的力量也没有”调弄的话语在耳边响着,口气如陈述事实一般,越是平和就越能打击这个有着一双倔强眼眸的少女的尊严。
  果然,徊蝶的脸上迅速爬上一层薄怒之色,绯色的两腮顿时涨得通红,不过,很快,红色又褪了去,徊蝶的嘴角慢慢地往上弯起,冷冷地笑了一声,又恢复到紧挽着唇的状态,脸上尽是不屑。
  “呵呵呵”又是玩味的低笑声。
  徊蝶知道自己心里所想的肯定是被看穿了,她的眼睛虽然是闭着,但那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仿佛能穿过她的****她灵魂里面的视线,她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得到的。
  大手松开了徊蝶的肩头,但惨遭蹂躏的肩头早已经一片酱紫色,即使没有了束缚,但徊蝶还是禁不住微微地颤抖着。
  肩头的痛感迅速蔓延全身,徊蝶几欲站立不住。
  罂煌将军抱着手臂,退开两步,欣赏着有如折断了翅膀一般瑟瑟发抖的少女。
  故意的,当然是故意的。
  大手轻轻地揉着徊蝶苍白的小脸,眼睛看着少女被汹涌的痛楚以及满腔的愠怒熏得阵白色阵红的脸蛋,罂煌将军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没有人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大手来到了少女的心窝处,手掌贴在那不断起伏的胸膛上。
  快速跳动的心脏如擂鼓一般,一下又一下震动着罂煌将军的掌心。
  罂煌将军有一刻的怔愣,突然意识到这个被自己捏在手中的也只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少女而已,只是她过于骄傲也过于倔强,让自己不得不把她当成了一个强手来看待罢了。
  感受掌下的那阵阵的剧烈跳动,罂煌将军怀疑这颗心会不会什么时候冲破这单薄的胸膛,蹦跳出来?
  她一直在恐惧着吧!只不过这恐惧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
  心里闪过一缕疼惜,罂煌将军一愕,反应过来,眼睛顿时眯起,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疼惜?被称为“血色修罗”的堂堂帝国大将军,这种感觉是绝对不会在他身上出现的。
  罂煌将军的手马上离开了徊蝶的小脸,反手就是一巴掌,急切粗暴的动作,徊蝶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唇边慢慢地滑下一道血丝。( )

  ☆、第18章 人间地狱(3)

  一手抓住少女的刚被蹂躏过的肩头,一手抓着少女另一只纤弱的手腕,毫无费劲地把少女翻转过身来,使劲往前一摁,徊蝶顿时被他摁趴在桌子上。
  腹部搁着桌子边沿,脸侧着被摁在桌面上,巨大的力道,把徊蝶的脸都挤压得变了形。
  不知道这恶魔将军突然发什么疯,徊蝶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白丝巾和小麻布袋,那里是她的力量来源。
  使命,同伴,如黑暗中的一丝光明,让她即使身处如此不堪的境地也不致于绝望彷徨。
  手腕上的剧痛让她额头冷汗淋漓,徊蝶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把手握得更紧,只想把手中的那丝巾那小麻布袋都握进自己的手心里面,清晰的触感,微微带着点痛。
  我一定能离开这里的,很快,很快就能逃出去的,那时,那时,再回来,要他,要他,生不如死一遍一遍的自我催眠,徊蝶蓦地睁开眼睛,眼里满是跳跃的火焰。
  感觉有一具庞大的躯体压到了她的后背,徊蝶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疼痛的记忆开始在神经里游走,徊蝶伸手去抓一侧的桌沿,咬牙等着身后那场暴风雨的来袭。
  徊蝶脸色蜡白,额头痛得冷汗直冒。
  手死死地抠着桌沿,眼前是不断摇晃的模糊影子,晃得她头晕目眩,难受的程度又攀升一截。即使是用力地咬紧牙关也阻挡不住声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痛吟。
  一张嘴,一口狠狠地咬在手臂上,微腥的铁锈味霎时充溢整个口腔,也成功堵住了那声声屈辱的低吟。
  少女的举动怎么能逃得过那双猎鹰般锐利的眼睛?
  越是反抗,被虐待得越发的狠戾即使那反抗是无声的在帝国将军的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完全屈服于他的人,一种是死人
  徊蝶直觉得脑袋轰鸣,大脑混沌得一塌糊涂,这场酷刑折腾得她死里活来,活来再死去,比第一次的那场酷刑还要痛上百倍。
  口中的铁锈味越来越浓,咬着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
  怕自己痛得受不了时,会喊出什么求饶的话语来,她是宁愿痛死,也绝对不向这个恶魔低声下气求饶,绝不让他得逞逐渐模糊的意识里,执念是越发得深了。
  见始终一声不哼的少女,将军的动作是愈发地猛烈愈发地迅急,这其中除了极致的享受外,更重要的是强烈的征服**。
  他倒要看看,是他这个帝国的大将军强悍,还是这个感族的少女硬气?
  徊蝶只感觉眼前是阵阵的发黑
  水深火热,水深火热,水深火热
  少女的身体在逐渐变软,抓着桌子边沿的手慢慢地松了开,眼睛也处在失神的似闭非闭的状态,但嘴还是死命地咬着手臂,好像那嘴巴已经和手臂融为了一体,即使是在意识逐渐抽离的情况下,心底的那点执念仍然在驱使着她。
  罂煌将军瞥了一眼,少女的身体就软绵绵地耷拉在桌面上,头无力地垂着,双手也是软绵绵地垂着,像是死去了一般。
  左手臂被少女咬着,一道鲜红的血迹从被咬着的地方一直延伸向下,在手腕处形成了一道血色的手镯环弧,妖艳之极。
  知道这少女倔,但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倔,简直是固执到让自己无法忍受的地步。
  罂煌将军眼里的征服ang是愈发的强烈,嘴角慢慢浮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如此甚好好久都没有什么人值得本将军去费心思应付了”低沉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着。
  只是那个被他凌虐得脑中一片混沌的少女,只听到满耳的“嗡嗡”之声。
  不用想,这少女肯定是晕了过去。
  罂煌将军甩了甩头发,顿住了手上的动作,拉开一旁的椅子,优雅地坐了下去,右腿搭在左腿上面,拿出纸巾慢慢地擦拭着额上和鼻尖上的汗珠。
  别说受虐之人能不能熬得住他的雷霆手段,就连他这个施虐之人,也累得有些气息不稳。
  当完成这一切的时候,罂煌将军脸上的情绪早已经褪得一乾二净,肃严的脸孔,剑眉星目间多了一份让人不容忽视的煞气。
  起身,慢慢地走到少女的身旁,把少女翻转过来。
  白得透明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手臂还搭在她的嘴巴上,连晕过去也不松开被咬着的手臂!
  罂煌将军只得用手捏着少女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巴张开,这才把她的手臂解救出来。
  一圈深深的牙印,凝固了的红色把它衬得如一朵残艳的花,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美和凄凉,比人为刻意的纹身还要惹眼。
  罂煌将军的手指不由得抚上了那抹血色,觉得这是对这少女最恰到好处的阐释。
  少女的嘴唇也是一抹鲜艳的红,血在她的嘴角留下了一大片污迹,活像遥远传说中的吸血鬼。
  正在这时,罂煌将军戴着的金色手表突然红光闪烁了一下,知道有人要向他报告来了,手指在表上点按了几下,一个宽大的液晶屏幕就出现在手腕上方。
  屏幕中现出了一个穿着白色军服的士兵头像。
  “报告将军,所有的设备都已经准备就绪,的研究员也已经到位。”穿白色军服的士兵先是恭敬地敬了个军礼,然后才开始报告内容。
  罂煌将军点点头。
  屏幕中的士兵眼神闪了闪,显然是瞧到了将军身后有条修长白皙的腿,马上移开了视线。
  “将军,我已经报告完毕。”穿白色军服的士兵又敬了个军礼,液晶屏幕闪了一下,很快就变成了黑屏。
  罂煌将军重新把目光落在晕迷的少女身上,见她露出来的两大腿纵横交错全是累累伤痕,两膝盖满是擦伤的红痕,星星点点,还不断地渗出血水。
  “管家,来一下niing室。”罂煌将军开了嵌在手表中的对讲机,对着对讲机说道。
  “是。”对面传来一把略显苍老的声音,毕恭毕敬。
  不一会,房间的门便被打了开,一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走了进来。( )

  ☆、第19章 平静下的暗涌波涛

  “将军!”老者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罂煌将军跟前,鞠了一躬。
  “给她处理一下。”将军用目光扫了一下桌面上的少女,淡淡地吩咐道,“就在这里的处理间处理就行了。”
  “是。”老者看了一眼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少女,脸上神色如常,走过去,抱起少女向旁边的一个隔间走去。
  “她手臂上的血痕不要破坏了。”在老者就要踏进那隔间时,罂煌将军突然想起了什么,在他身后提醒道。
  “是,将军。”老者抱着少女回过身,恭敬地应了声,才转身走进隔间里。
  等老者再抱着少女走出来时,少女已经被清洗干净了,换上了一件白色遮着脚踝的宽松连体衣服,纯净得如同被上帝洗礼过的圣儿。
  “将军,这少女手中攥着东西。”老者在将军身前站定,把少女攥着东西的那只手举起来给将军观看。
  认得,那是少女用来装她那些小喽啰的小麻布袋子。那条纯白色的丝巾被麻布袋遮住了
  “不碍事,由着她吧。”
  罂煌将军挥了挥手。这无关紧要的东西既然这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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