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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外挂撩神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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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蕊觉得此刻简直是人生巅峰,美中不足的是柏队没来,她暗搓搓拍了个小视频发给柏暮成,一边还发了个“想你”的小猫头。
附近的办公室里,柏暮成正站在窗边,遥遥看着这边,听到提示声,他滑开手机看了一眼,嘴角一挑。
罗锦添坐在办公桌后头,一手撑着额看着他:“大哥,我真没想到有一天你脸上会出现这种表情……不过我说真的,你是不是先把胡子刮了。”
他道:“中午。”
罗锦添叹了口气:“行吧。”
夏朝蕊总感觉有人在看她,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收起手机往里走。
会议室门口贴着光荣榜,是带照片的,有个高个子女警站在外围,显然被当爷们习惯了,大咧咧道:“第一名这个妹子这么漂亮啊!怪不得三个案子都有她,这么漂亮,要我,我也愿意分给她一半功劳!”
杨光道:“这位姑娘,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可不是在上头加个名字的事儿,这关系到万恶的金钱,我可没有你这么大方,要不是她确实帮了忙,甚至可以说起到了决定作用,我是绝对不舍得把钱分给她的。”
那个女警员都被他给说乐了,两边还聊了几句。
等入了座,夏朝蕊才道:“杨光,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是我错了,对不起。”
“没错啊!”杨光道:“我的确重色轻友,但是也得分情况,我是那种没原则的人吗?要让我背叛朋友,起码得是我们于露小姐姐那姿色,今天这种的,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四个人说说笑笑的坐下。
会议上午是领导讲话,下午才正式开始表彰。中午去餐厅吃饭,夏朝蕊还想给罗锦添打个电话,结果被杨光和沈明隽三说两说的也忘了,下午一点半开始,入场之前,杨光就一直催着她去厕所……
夏朝蕊被他催的莫名其妙,杨光振振有词道:“下午表彰啊,肯定不能随便出去啊!当然得做好准备!”
好吧,夏朝蕊就又去了一趟,回来的路上,恰好看到乐磊,夏朝蕊步子一停,想问他伤好利索了吗……结果还没等叫他,他就一溜烟跑远了。
第117章 嫁给我
会议进入了表彰环节,先是地市领导人上台发言,传授工作经验,然后才是案件负责人上台领奖。
尉城是先进地市,破案数量也是第一名,等进行到这个环节的时候,夏朝蕊四个人第一批就上了台,新任厅长王永旺刚过四十,在这个级别上,算是很年轻的了,笑着开了一句玩笑:“你看,你们尉城还用的着上来这么多人么,小柯南一个人不就代表了?”
大家都看过内网上的文章,知道她这个外号,就都笑了。
王厅一边给他们发奖杯,一边又道,“这一次的百日大会战,简直就是夏朝蕊同志的个人秀场,你们都看看这位女同志,年龄最小,成绩最好,长得还最漂亮,而且吧,她既是第一个开门红的,最后还又压了个轴,所有活儿她一个人全干了!”
大家且听且笑,到最后哄堂大笑。
王厅继续道:“我们都商量着给她一个特别奖,这个大家没意见吧?”
其实这都是早就定好的,礼仪小姐又捧上来一个奖杯,夏朝蕊一手一个抱了,一边鞠躬,一边小声道:“谢谢领导,不过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我师父和大家的功劳。”
王厅笑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听说你还是个师父吹,只要找到机会就要吹吹你师父,我之前还不信,现在信了!”
夏朝蕊脸红的不行,没想到新厅长这么平易近人,这么爱说话,这么严肃的场合为什么老开她玩笑?
以至于她之后发言,全程小脸红红。
会议继续进行,这一次的大会战奖励非常优厚,除了奖金,还有升职、调岗,个人的二等功三等功,集体一等功二等功等等,全程气氛热烈。但是因为王厅这番话,大家印象最深的,还是这位尉城的小柯南,于是在最后半小时的提问环节中,所有人都逮着她一个人提问。
有人问,“刚开始的时候,你一天的时间就破了一个案子,大家都说是运气,你认可这个说法吗?”
夏朝蕊道:“我不介意大家这么说,但是我也并不完全赞同。我师父说,并不是每个人看到一次新闻报道就能记住‘获得性面部皮肤衰老症’,并且能记住这个病的症状,之后在看到维生素、胶原蛋白和其它疑点时,就能想到这个病。破案就是一个‘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过程,这个案子就赢在了‘大胆假设’上。所以,就算这是运气,也是属于我的运气,换一个人,未必能成,起码没这么快。
这话说的有道理。
又有人问:“你们恋足癖那个强奸案,当时受害者被带走了鞋子,这么明显的线索为什么你们用了好几天才破出来?
夏朝蕊道:“每一个案子的结果都是用证据和线索累积的,知道结果之后再去看过程就会觉得很简单,可每一个简单的过程,都是我们试过很多条路之后,才最终找到的,打个比方,当凶手是恋足癖这个结论出来之后,有几个人是像我们一样,立刻去网安部查找对应的网站?大部分人应该是用常规做法,例如找片儿警打听,这个过程中就有很多变数,所以这同样不是偶然和运气。”
几个问题问下来,大家的轻视和不平之心渐渐的收了。
小姑娘虽然看起来的确太年轻太嫩,不像个能干的警察,但回答问题气定神闲,条理分明,所以,人家叫小柯南,能破案子抓逃犯,绝对不是偶然的。
眼看着半小时快过去了,李秘书看了看表,准备宣布结束,又有一个人站了起来,大声道,“小柯南!你有男朋友了吗?”
大家顿时哄堂大笑,然后就看到小姑娘脸红了,道:“有呀,我师父就是我男朋友,我师父是世界上最帅的男朋友,最厉害的神探,最好的警察。”
嗯,师父吹没错了。
散会之后,李秘书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大家先别急,让小柯南同志先走!”
他这么一说,大家就都不动了,包括领导。夏朝蕊都无语了,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林局拍了拍她肩,笑着道:“今天还真得你先走,走吧!”
她心想僵着更不好,只好鞠了个躬,小跑着出来,一拐过拐角,就一下子站住了,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眼前彩色气球围成了一个心形,十几个警察小哥哥站在一起,柏暮成正被好几个人拽着,抱着一大捧花,站到心形汽球中间,难得的有点手足无措,飞快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正了正帽子,才抬起头来……
他今天穿了一身警察制服,戴着警帽,制服系实在是太衬他了,他整个人英俊,高大,挺拔,双手捧着一大捧花,白的,粉的,红的……
他漆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嘴唇紧张的抿起,棱角分明的五官帅的惊人……
她身后,从会议室出来的人越来越多,然后全都站住了,有人小声尖叫出来,有人打着呼哨,起着哄,嘻嘻哈哈,笑笑嚷嚷……
柏暮成身后,不知是谁推了他一把,柏队向前踉跄了一下,然后就这么看着她,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啪叽一下,干脆利落的单膝跪下,脊背仍旧挺的笔直,整个人挺拔如松。
然后他宣誓似的道:“嫁给我。”
这个惊喜实在太大了……她整个人都有点呆呆的,回不过神儿来。
柏暮成抬头看她,又道:“夏朝蕊,嫁给我。”
她一下子就哭了,然后又哭又笑的扑进了他怀里:“师父师父!我愿意我愿意!”
所有人都嗷的一声齐齐欢呼起来,几个南城的警察小哥哥冲上来喷着彩带,甚至还有人端着一盘子巧克力在发!有人大声提醒:“柏队戒指!戒指啊!”
柏暮成早把这个流程给忘了,他一手抱着媳妇儿站起来,把捧花从两人之间扯出来,有个女警尖声道:“嗷嗷给我!”一边冲上来接。
柏队还不舍得给他,有人道:“这就跟新娘捧花一样,就是一个好兆头,快给人美女吧!”
柏暮成这才给她了,一手搂着媳妇,一手从口袋里掏出戒指,一边笑道:“傻姑娘,也不知道提醒我。”
流程什么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他就够了!
她抱着他,根本不舍得撒手,欢喜的直想哭!好半天,她才恋恋不舍的退开,让他给戴上了戒指。
她看他的眼睛,在发光。
罗锦添拿着相机给她们拍照,一边暗暗的叹了口气,但移开相机时,他一下子就笑了,带头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柏队心情太好,大方的很,就双手捧着她脸,亲了她一口。
有人道:“不行!亲嘴!亲嘴!”
“亲嘴还能让你们看?”他搂着她就走,一边还摆手:“谢了!散了吧!”
柏父和王厅几个人站在后头,遥遥看着,王厅笑道:“年轻真好啊!狄哥,你这儿媳妇不错么。”
柏父道:“既然你说不错,那你就帮个忙吧。”
王厅笑道:“老哥哥,怎么还带抓差的?”
“都是你们公安系统的,你不管谁管?”柏父也笑道:“给我当个大媒。”
东省的风俗,上门提亲要有两个媒人,这种喜事儿,王厅当然乐意做,柏父另外还约了个人,于是第二天,几个人就去了夏家。
夏兴东再富有也是个商人,平时结交的“长”也就是个局长啥的,乍然被这种级别的人上门,内心是受宠若惊的,然而又是喜出望外的,毕竟男方带的大媒地位越高,就说明他们越重视,而对于利益方面来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这种事,也绝对不是虚的。
于是双方相谈甚欢,包括王雅妧,也难得的笑脸迎人。
这种场合是长辈们的事儿,不需要她们参加,昨天的求婚现场,全程录了像,而且还是多角度的,他们还帮忙剪了一下才给他们,夏朝蕊看了无数遍,心里简直甜的不行。
柏暮成过来坐下,笑道:“多少遍了,还没看够呢?”
她扑到他背上:“一辈子都看不够!师父,你怎么这么帅啊!我好爱你呀!”
“嗯。”柏暮成笑道:“老子就是这么帅。要不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她叭叽亲了他一口,巴着他肩看他:“可是师父,其实你根本不用这么麻烦的,你只要勾勾手指头,我就会嫁给你呀!我很想嫁给你的呀!”
“这是个大事,”柏暮成难得严肃的对她道:“这不是麻烦,这是重视,你是我媳妇儿,我得让你嫁的高兴,嫁的风光,我不能叫人家说你嫁的不好,我亏谁都不能亏了我媳妇儿,知道不?”
他斜了她一眼:“夏朝蕊同志,现在这事儿,全省都知道了,你以后发脾气尥蹶子就是内部矛盾了,咱们内部解决,不能上升到外部层面,否则处分你,记住了没?”
她乖乖的点头:“记住了。”她举起小手:“我向组织保证,一定做到!”
第118章 求助
第二天夏晏林和柏靖宇也过来了,两家人一起吃了个饭,事情就算是订下来了。回到尉城,柏队生怕媳妇儿跑了似的,第一时间抓着她去领了个证,但婚礼还需要算日子再办。
一不小心成了已婚人士……夏朝蕊不但没失落,还得瑟了好几天,然后她就发现,有证上岗和无证上岗的唯一区别,就是节省了小雨衣?
夏晏林给她打电话:“哎,夏小花,你们婚纱照准备去哪儿拍啊?我找个团队过去帮你们拍怎么样?”
“不用!”夏朝蕊小声道:“我都想好了,我不拍那种普通的,我要拍个很特别的!我在网上订了猫什么的衣服,还没到,到了我们就去拍!”
不纯洁的大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呜呜呜的方面,怒道:“拍那种照片干什么!找谁拍?你也不怕泄露出去!这谁给你出的主意?怎么这么不怀好意呢?”
“啊?”夏朝蕊没懂:“我自己想的啊,怎么不怀好意了?”
夏哥哥多学霸啊,反应多快啊,她一说,他瞬间就知道自己想歪了,于是光速改口:“我是说,你们不要一昧的搞怪!毕竟是警察!你先说说要怎么拍,我帮你想想靠不靠谱?”
“就那种创意婚纱照啊!”夏朝蕊道:“就是我穿上兔子的、猫的、松鼠的衣服,然后制作出来,趴在我师父手上,肩上什么的,多童话啊!多可爱啊!”
“行,没问题!”夏哥哥道:“这简单,你订好衣服了?要不要我帮你找摄影团队?”
“再说吧,”夏朝蕊道:“我们还不一定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一边说着,座机响了,她接着电话,杨光就过来帮她接了,然后道:“门口有人找你?”
夏朝蕊赶紧道:“哥哥,我不跟你说了,我这边有事!”然后就挂了,接起座机,门口保安道:“夏警官,门口有个老太太找你。”
“老太太?”夏朝蕊有点奇怪,“什么老太太?”
“不知道呢,”保安道:“瘦巴巴的,问她叫什么也不说,就是说要找你。”
夏朝蕊想了想,也想不出会是谁,只好道:“那你让她等等,我马上出去。”
她就出去了,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瘦小佝偻的老太太,正缩手缩脚的站在保安室外头,头发全白了,脸上沟壑遍布,一脸愁苦。
夏朝蕊一边往那走,一边细看了她几眼,确认记忆中没有这位老太太……于是她过去问保安:“你们说的是这位……”
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老太太忽然冲了过来,她有些混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颤声道:“是夏警官么?是夏朝蕊么?是小柯南么?”
夏朝蕊愣了愣。她点头道:“我是夏朝蕊,请问您是……”
老太太一屈腿就跪下了,她双手抓着她的衣服,一瞬间声泪俱下:“夏警官,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求求你……”
夏朝蕊完全没想到这一茬,直接就呆掉了。
柏暮成刚开完会出来,手机就响了,保安打了电话过来:“柏队,有个老太太来找夏警官,抱着她的腿哭呢,拉也拉不起来,劝也劝不听,您赶紧过来看看吧!”
柏暮成吃了一惊,急步往外走,一边沉声道:“怎么回事?”
保安道:“说是要救她儿子?”
救她儿子?什么莫名其妙的?柏暮成急步出来,就见那老太太跪在地上,双手扯着夏朝蕊的手,白花花的头发顶着她腿,正哭的抬不起头来。
夏朝蕊和几个保安围在一起,努力的劝她,老太太只是嚎啕大哭,并不回应。
柏暮成过去看了两眼,微一皱眉,然后过去抓住了老太太的肩,轻轻一提,就把老太太提了起来。
正哭的投入的老太太猛然双膝离地,扎着两只瘦胳膊,有些惊慌失措,哭却也停了。柏队随即沉声喝道:“哭解决不了问题!你有事情进来说!”
一边说着,他示意夏朝蕊扶住她,然后松开了手。
夏朝蕊对柏直男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十分无语,赶紧上前扶住她,把老太太带到接待室,倒了杯水给她,一边道:“老奶奶,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老太太双眼顿时又溢满了泪:“我想让你,救救我儿子,帮我找找我儿子……我听说,你是最会破案子的警察,不管多少年的案子,到你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你一定能救我儿子的……”
夏朝蕊有点惭愧,她真没有这么神的。
可是看着老太太看她的眼神……怎么说呢,好像她是濒死之人的最后一丝希望,她实在不忍心。她柔声道:“您儿子怎么了?您先说说好不好?能帮我们一定帮你的。”
老太太哽咽着点头。
这老太太姓魏,她的儿子叫许鸣清,八年之前,许鸣清刚被烟大录取。
他们老家在海草村,条件不太好,许父许长洲的腿有点毛病,重活干不了,后来上头老人去世分了家,他们就商量着,等孩子考上大学,索性一家子搬到城里来,卖点小吃食赚钱。
那几年,老两口累死累活的拼命攒钱,等许鸣清考上烟大之后,他们就看好了一个二手房,把家里的钱都凑起来,当时住的小破屋也卖了,又借了点儿,好歹凑够了首付。那钱一共是二十六万多,就放在家里,准备第二天去找房东过户。
谁知道当天晚上,同村的张秉荣过来,找他们借钱,而且借的不少,一借就要二十万。说是他爸爸要做心脏搭桥手术。
说起这个张秉荣,又有一件事情。
张秉荣这个人有些吊二郎当的,村里人都有些看不上,但是跟许长洲的关系很好,因为几年之前,他们两个出去喝邻村的喜酒,回来的路上碰到一辆大货车,许长洲喝昏头了,直冲着车就过去了,然后被张秉荣一把扯了回来。
相当于救了许长洲一命。所以许长洲一直很感激他。
但是这一次,这笔钱对许家来说太重要了,他们房子都卖了,借给他们,她们以后住哪儿?再说这些钱,本身也有不少是借的,他们还得还。
许长洲一个犹豫,就含糊的说他们没这么钱。
没想到张秉荣当时就翻脸了,说他要买房子了,怎么会没钱?他都看到他去银行了,还骗他。总之两人吵了一架,张秉荣扭头就走了。
他走了,许长洲越想越过意不去。他本身也是个老实人,老觉得人家确实救了他一命,现在确实有难处,他搪塞他,有些说不过去,万一病真耽误了,他良心不安。
于是他想了想,就把他们自己的那些钱,一共十九万多,让他们的儿子许鸣清给他们送过去。
没想到,许鸣清一去不回,他们三等两等的,一直没见人回来,打他手机也没人接,于是出去找,一路找到张家,张家说没见人,于是他们又整个村找遍了,怎么都没找到。
当时他们就慌了,大家都帮忙找,也没找到,后来报了案,警察查了很久,也没查到。
本来许鸣清不几天就要去烟大报到了,现在,什么都没了。
魏老太太说着说着,就又抽泣起来,白花花的头发不住的颤抖着,“我们老头子,年前刚死了,我就剩这一把老骨头,就想着,能再见鸣清一面……”
夏朝蕊听的心里难受极了,看了柏暮成一眼。
她也算有点经验了,现在在城市里,监控遍布,人员密集,其实破个案子相对容易,可是郊区农村,没有摄像头,没有路灯,出个案子就很难办。
而且是失踪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又是好几年前的案子了,真的不好查。
但她还是想试试,
她本能的怀疑就是那个张秉荣,因为许长洲取钱,不可能有很多人知道,而张秉荣能干出张口就借二十万这种事,借不到还发火,人品估计高明不到哪儿去,他挟愤而去,也许会窥伺在旁,想着偷?或者怎样,然后碰到许鸣清出门,他不知道他是要给他们送钱,也许就一时恶念,杀人抢钱?
现在许鸣清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只要她能看到张秉荣,手表就会提示他是不是杀人犯。
柏暮成道:“是谁告诉你来市局的?”
魏老太太茫然的抹了把泪:“我就经常去派出所问,前几天,听一个人说,市局这边的夏警官很厉害,年纪虽然小,但是经手的所有案子都破了。”
柏暮成点了点头。
看夏朝蕊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沉吟了一下。
这个案子,的确是不好查,关键是就算查出来,结果也不会好,这老太太才五十多,看着就跟七八十了一样,估计全靠这股子劲头撑着了,让她有了希望再失望,她整个人就垮了。可是再想想,她一个人跑到市局来找夏朝蕊,已经是抱着满腔希望了,他们直接拒绝,她恐怕更接受不了。
总得试试。柏暮成便站了起来:“老太太,您先跟我们去吃饭,然后我们跟你过去看看。”
第119章 报复
两人先带着魏老太太去餐厅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就带着她往海草村赶。从市局到海草村大约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柏队先带着她去了当地派出所,调出了当时的卷宗。
其实当时的调查已经很细致了,全村人筛子一样过了一遍。他们也曾经怀疑过张秉荣,但是张家在那之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张父最终也没有钱做那个心脏搭桥手术,所以两年后就过世了,而许鸣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柏暮成两人正看着,当时负责的警员李军也急匆匆的回来了,基层派出所一天到晚忙的很,李军跑的一头汗,一进门就拿袖子抹了一把。
柏暮成道:“这个案子,你还有印象么?”
虽然柏暮成年轻,但毕竟是堂堂的支队长,李军急道:“有,有,”他有些无奈:“魏老太太这是找到市局去了?可是我们真的是尽力了,老太太天天来问,我们也看着可怜,可是实在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他小声道:“尤其是那个张家,我们暗中盯了好几年,确实不像是发过横财的。”
柏暮成找了一个小警员把卷宗复印了一份,跟李军问清楚了情况,就站了起来:“行,那你们忙,我们过去看看。”
派出所所长急跟出来:“柏队,我们派个熟悉情况的跟着帮帮忙吧?”
“不用,”柏暮成道:“我们自己过去看看。”他就带着夏朝蕊和魏老太太出来了。
老太太指着路,拐过了一条小街,不远处的一栋破旧楼房上,有人正就着窗户吃泡面,一眼看到这辆车,立刻回头道:“连哥!过来了!就是那辆车,红色jeep!”
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男人飞快的站了起来,双手扶着窗子往下看。看清车牌号的那一刻,他冷冷的勾起了嘴角。
男人年纪大约四十许,一张国字脸,皮肤很黑,生了一对粗黑的交连眉,眉中间有个交叉,就像两把合在一起的镰刀,就显得整个人特别凶。
手下道:“居然真的来了!没想到撺掇那老太太过去居然真的有用!还是连哥有办法!
周连冷冷的道:“一会儿去他们村里看看,看看过来的是谁?是不是那个姓柏的,跟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警察?是不是为了那个老太婆家里的事情过来的?”
有人急应声去了,来回也就半小时,他就回来了,道:“是他们!就是他们两个,没有别人了!”他问:“连哥,我们直接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堵他们吗?”
“不着急,”周连冷笑着道:“他们既然要查那个老太婆家里的事,肯定要去找张家的女婿,他们家住在郭城安置区,前头有一大片拆迁地,车开不进去,又到处都有破楼挡着,在那个地方对付几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开枪都没人听得到!”
他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枪,慢慢的摩挲着:“老子等了好几个月,扔出去好几百万,好不容易弄出来一种新货,就因为这些人,全特么打了水漂,不弄死他们,老子就不姓周!”
海草村是山村,地势起伏,偏僻落后,村里大多还是平房,还有自己盖的小洋楼,下头几米的台子,上头再建房子那种,而且根本不像城市里那样成行成列的,而是东一座西一座的,完全没有规律,要是没人带,夏朝蕊觉得,没五分钟她就能迷路。
一直到车子停在村口,手表也没有任何提示。
柏暮成去村委找了人,一听说是为这事儿,村委的人就有些头疼,道:“这老太太,好几年了天天的去找,警察都来了好几拨了,也没查出什么来。”
但话虽如此,他还是带着她们出来了。
第一个还是去了张秉荣家,张秉荣的老婆在家,也是一听这事儿就开始牢骚满腹,但夏朝蕊的主要目的,就是挨个儿的对应一下,既然手表没提示,就说明她不是凶手。
张秉荣在村边的蔬菜加工厂工作,长得圆圆胖胖,挺敦实的,张口就道:“有完没完啊!我特么的就是去借了个钱,他又没借给我们,还赖上我们了是吧?那个疯婆子整天的找我们麻烦,警察也是三天两头来问,村里人都以为我们干了什么似的!这都多少年了?我体谅她儿子没了,一直让着她,还没完没了是吧?”
当时家里是张秉荣的父亲、张秉荣,张秉荣的妻子,女儿,女婿和儿子,一共六个人在家,据当时的口供记载,张秉荣借钱被拒绝之后,回到家里大骂了许长洲一顿,之后家里劝了他一番,这个时间大约是晚上六点钟左右,然后吃完饭,他的女儿女婿就走了,走的时候大约是晚上八点左右,而许鸣清出门,大约是在晚上十点左右,后续许家人找人,已经是凌晨了。
张秉荣的父亲已经去世了,而且去世之前身体也不好,肯定对付不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现在张秉荣,张秉荣的老婆手表都没有提示,只需要再去问问他的儿子和女儿女婿就行了。
当然了,其它人也要查,这个村的范围,应该没有10km吧?所以起码现在在家的,都不是凶手。
但夏朝蕊可没忘记手表的规定,不能依赖手表,所以,还是跟柏队一起,把村里关键的几户走了一圈,还没忘记观察家里的情况和被询问人的表情。一圈儿走下来,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他们走的时候天都黑了,走之前,去了魏家一趟,告诉她明天不过来,要先去找张秉荣的儿子,然后是女儿女婿等,让她不要着急,有消息会通知她的。
他们发动车子离开,要拐弯的时候夏朝蕊回头,还依稀能看到佝偻着身体的老太太扶着墙站在那儿。
夏朝蕊无声的叹了口气。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走了一下午,感觉好像爬了半天山,夏朝蕊脚底心疼的不行,洗过澡上了床,柏暮成就把她搂进怀里,抓着她脚看了看,一皱眉:“怎么这么娇气!”一边就帮她揉捏着。
他的手又大又暖,被他三揉两揉的,感觉好像真的不大疼了似的。
夏朝蕊忍不住搂住他脖子:“师父,对不起。”
“嗯,”柏暮成低眼看她,道:“啥事儿对不起我了?”
她的小手指在他身上绕着圈圈,小声小气的道:“师父,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案子,并不是每一个都能破的,但是遇到了,如果不管的话,我就会一直想,我心里会过意不去。”
“我知道啊!”柏暮成道:“老子还能不知道你吗?”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可是师父,我也不想让你这么累,我好像一直在给你找活儿干。”
柏暮成乐了:“这叫什么累?老子以前连轴转好几天都没事儿,这算什么!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娇气?再说了,这事儿,从私事上说,你是老子媳妇儿,老子乐意给你卖力,从公事上说,老子就是干这个的,累点儿也应当。”他用下巴蹭了下她的小卷毛:“别瞎想!”
她点了点头:“嗯,我们尽力就好,尽力了,就对的起自己,不用太强求。”
柏暮成笑出声来,收回手抱着她,随手把被子扯上来:“媳妇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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