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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外挂撩神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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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蕊猛然吸了口气,大眼睛瞪的溜圆。
这特么……功夫大片即视感啊!没想到他看起来又冷又硬的,身段儿还能这么灵活!这小腰!这大长腿,也太特么撩了!荷尔蒙爆表哇!她本来不吃这一挂的,可是现在她想飚鼻血!
嗷嗷嗷!
柏暮成看了她一眼,又做了一遍:“会了吗?”
她毫不犹豫的就学着他的样子,助跑,翻身,踢沙袋……踢是踢上了,但是踢完没站稳,她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就往地下栽,他抢步过来,单手一把拎起,随手又推出去:“不错,再来。”
就这四个字,她就跟中了降头一样,冒着摔死的危险,一次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练了几十次,他点了点头:“很好。”他看了一眼手表:“今天就到这儿吧。”
一边说着,他转身要去栏杆拿上衣。
夏朝蕊一转身,飞快的助跑,翻身,嘭嘭两下踢在了他身上。柏暮成被踢的退了半步,眼看她要跪倒,他迅速回手,把她捞进了怀里。
那小腰儿一搂进臂弯,软滑到不可思议,随着他的动作,衣服往上滑了一下,露出了一线雪白的肌肤。
他整个人一僵。
那姑娘犹兴奋不已,回手抓住他衣服:“柏队柏队!你刚是不是退了一步!我是不是有进步!”
他垂了垂眼,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忽略掉异样的感觉:“嗯,不错。”他松开手,淡着声音:“行了,回去工作!”他大步走了。
嗯?
夏朝蕊有点不爽,她不就是踢了他一下么,又没使劲儿,训练场上对练不是很正常吗?摆什么脸色啊!真小气!
然而看了一眼7%的电量,夏朝蕊长出了一口气。
小夏啊!不能因为还有7%就松懈了啊!别忘了上次惨痛的教训!于是到晚上回家,她又既往不咎的给他拨了个视频过去:“柏队柏队!你说要指导我举铁的!”
第009章 我哥变态了
“嗯,”柏暮成手里端着一个杯子,对着手机,一边喝水一边道:“举吧。”
夏朝蕊看到他身后有个很大的蝴蝶机,有点稀奇,晃来晃去的想看:“柏队,你在健身馆吗?后面是什么?”
“在家,”他道:“家里的健身室。”
夏朝蕊很好奇:“你家什么样啊?都有什么器材?有没有我能用的?”
他挑了挑眉,拿起手机草草转了一圈,地方挺大,卧推架、哑铃凳、推肩器之类都是全的。
柏暮成道:“一般来说,在家用不着这些,你不是有单车?单车,跑步机之类就够了,平时跑跑步,举举铁,练练健腹轮就可以。”
夏朝蕊哦了一声:“那我明天去买健腹轮!跑步机我家里放不开。”
柏暮成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坐下来:“开始吧。”
目前夏朝蕊玩的是哑铃,主要做侧平举和前平举的简单动作。前两天已经开始供暖,她又开了空调,室温二十几度,夏朝蕊只穿了一件运动T恤,把头发一挽就开始举,一下一下的特别认真。
柏暮成看她小胳膊又白又细,看着软乎乎的,举的时候表情艰辛,忍不住道:“重量再减减?”
“啊?”夏朝蕊道:“你不是说这个重量正好适合我吗?”
柏暮成放下杯子,迟疑了一下:“那就这样吧。你提的时候,手腕向上转,比大拇指要稍高些,一直举到最高要落下时,手腕再转回来。”他一边说一边比量。
夏朝蕊举了几下:“柏队你怎么不练啊!我们一起练啊!不要偷懒!”
柏暮成瞪了她一眼,又看了一会儿,看她动作没问题了,这才把手机放下,过去运动,没几下,就听那姑娘叫:“柏队柏队!我为什么看不到你了!柏队柏队!你在哪儿?”
叽叽喳喳,就跟个小黄鹂鸟儿似的,不带停的。
柏暮成劲儿一泄,杠铃险些没砸到自己,他看着天呼出一口气,心说他到底为啥想不开要教这姑娘举铁的?这不纯粹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他站起来,冲着手机说了一句:“等着!”
他推门出去,上楼敲开了柏靖宇的门:“你那个什么玩意儿,拿给我用一下。”
坐在电脑前的柏靖宇很迷惘的扯下耳机:“什么啊?”
柏暮成已经看到了,直接去他桌子上拿了,转头就走,柏靖宇惊的游戏都忘了打了:“哥?你拿我自拍杆干什么?你要自拍?”
“自拍个头,”柏暮成道:“玩你的,别管闲事!”
“你拿我东西,还说我多管闲事。”柏靖宇一边吐槽,一边跟出去,扒着门框偷看,就见自家糙男大哥急匆匆的往健身室走,一边走着,还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停下,站在镜子前,面无表情的整理了一下头发。
柏靖宇的下巴掉了下来,迅速给他妈发短信:“妈!妈!不好了,我哥变态了!”
真麻烦!柏暮成一边嫌弃,一边用自柏杆夹住手机,找了个地方固定,调整了半天角度,才终于合适了,然后他瞥了屏幕一眼。
那姑娘一张白生生的小脸正凑在屏幕前,他眼神一瞥过来,她就笑了:“柏队,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一个人练了很久,都累死了。”
柏队犀利道:“先把嘴擦擦我就信了。”
“嘿嘿,”她把藏在身后的苹果拿过来,咔擦咬了一口:“我担心你啊,正练着练着,你跑没人了,我不知道你出了啥事儿,我无心举铁了都!”
他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开始举,他练的是卧推,也就是仰卧推举杠铃,他身上只穿了夹肩背心,仰躺着面无表情的向上推举,浓长的眉,漆黑的眼,五官锋锐硬朗,手臂的肌肉不时的贲起,背心下崩出流畅健硕的肌肉线条,力量感十足……荷尔蒙瞬间爆屏而出!
哎哟喂我的充电宝!你你你,有!点!撩!哇!这个时候要是能过去摸两把肌肉,电量肯定嗖嗖的往上飚!
她双眼锃亮的看着他,就着美色卡嚓卡嚓的啃苹果,柏暮成被她看的全身不自在,铁都不会举了,胳膊好像要扭筋,他忍无可忍,冷冷的说了一句,“还练不练?不练我挂断了!”
“哦哦别挂我马上!”她迅速过去洗了手,也开始锻炼,柏暮成过程中还不忘喝斥她:“动作标准点儿!别偷工减料!没吃饭么你!”
门口,柏靖宇悄悄退后两步,掩上了门:“妈,别做梦了!他在指导人家锻炼身体……估计是队里的人,肯定不是姑娘啊!哪家的姑娘架的住他这么凶神恶煞的吼?”
基于比学赶帮超的精神,夏朝蕊练了很久很久,早上闹铃响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酸的,迷迷糊糊的伸手,在手机上胡乱点了两下。
然后柏暮成的声音传出来:“小夏?夏朝蕊?”
夏朝蕊一个激零,一骨碌爬起来,抓起手机:“柏队?”
柏暮成道:“阳光妇幼医院有人报案,发现一具死婴,你尽快过去。”一边就挂了。
夏朝蕊急急爬起来,这才发现内部系统已经给她弹了通知,只是她没听到,她光速洗脸换衣服,前后不到十分钟就冲了出去,等到的时候,柏暮成早已经到了。
发现死婴的地点是在医院后面的绿化带,痕检的人正在勘察现场,法医在做尸表检查,一边道:“初步确认是用柔软的毛巾捂住口鼻,造成机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在凌晨一点到两点钟。”
柏暮成站在一旁,正在听人汇报情况,旁边的医生道:“这孩子除了先天性的唇腭裂,也就是兔唇,还有比较严重的肺炎,前天刚刚入院。”
这是夏朝蕊头一次注意到工作状态下的柏暮成。
他一贯是严肃的,但此时的严肃与平时的面瘫似乎又有些不同,他下颌紧崩,精气神儿是提着的,眼睛扫过来都似乎刀锋劈过,整个人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正在听取,观察,分析,判断……冷静而严苛,带着肃杀之气。
夏朝蕊收回目光。
痕检的人正夹起一张小纸片,放进证物袋,就是一张医院附近的小餐馆发的广告纸,花里胡哨,比名片稍大,但现在,上面却用签字笔歪歪扭扭的写了一行字:“与其恶心的活,不如赶紧去死。”
夏朝蕊仔细看了看,轻声道:“这是不是说明,凶手很有可能也是兔唇,或者其它面部有缺陷的人?”
柏暮成倒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不由转头扫了她一眼。这时,分局的人带着两个人过来,道:“柏队,家属不同意解剖。”
柏暮成一皱眉。
如果法医认为死因不明,需要解剖,其实是不用通过死者家属同意的,但这具婴儿尸体,死因其实很明确,现在只是追查凶手的问题。
这几个人穿着打扮比较土气,看上去也不整洁,伤心中,还掺杂着些迷茫与说不出的如释重负。
柏暮成很快察觉到了他们的情绪,浓眉微微一压。
为首的男人正狂抽着烟,被他看的低了低头,嗫嚅道:“孩子死都死了,还折腾啥,折腾出来也没啥用处。”他抹了一把泪:“这孩子命不好,一生出来就是个豁嘴子,死了也好,下辈子投个好胎。”
旁边的女人轻声啜泣起来,男人道:“我们不想找啥凶手了。就这样吧。”
夏朝蕊在旁边,实在忍不住道:“孕期明明有排畸检查,唇腭裂可以查出来的,你们没查吗?”
男人僵了僵,别着脸,含糊的道:“我们穷,哪有那闲钱。”
那怎么还有钱抽烟?夏朝蕊很生气,上前一步还想说话,柏暮成随手按住她脑袋,把她转了个方向。
这时候队里的人也陆续赶到,柏暮成把跟家属打交道的事直接交给了分局,然后安排其它人在周围排查走访,他直接带着夏朝蕊进了医院。
夏朝蕊气忿忿的道:“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你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抛下了一个包袱!兔唇又不是不能治!就这么死了,别人也就算了,那是他们的孩子啊!他们怎么能一点都不难过……这都什么人啊!”
柏暮成看了她一看。
这姑娘很鲜活,很感性,她在办案中,总是很容易就投进感情,难过或者生气,并不会因为看的多了就习以为常。他刚来的时候,还因为这个训斥过她,说她不够冷静。
的确是不够冷静,可是却难能可贵,让他不想苛责。他沉默的按住她脑袋,略微用力让她半靠在墙上。
然后他看了一眼手表:“给你三分钟,调整一下情绪,我们开始工作。”
她看了他一眼,有委屈,有不满,然后她乖乖的深呼吸了几口,垂下眼,轻声道:“工作吧。”
柏暮成点了点头,两人先去了医院的监控室。
除了需要特别注意的病号,后半夜其实是不查房的,而法医确定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一点钟之后。
监控中,十二点四十五分,清楚的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他进了1303病房,很快出来,怀里抱着婴儿,迅速从楼梯离开,而病房楼后门的监控,也拍到了他抱着婴儿出去。
夏朝蕊忽然抖了一下,柏暮成看了她一眼,转头叫管理员把这几天的监控全都拷了出来。
出了监控室,他打电话叫人来先把监控带回去处理筛查,挂掉电话,才道:“怎么了?”
“你看到了没有?”夏朝蕊的声音有点发颤:“他……他出来的时候,还轻轻拍着那孩子,在哄他!”
柏暮成点了点头:“婴儿是被端端正正正放在绿化带里的,衣服、包被都整理过,这证明凶手的确认为,这样处理是为了婴儿好。这个心理需要特别注意。”
他顿了一下:“嫌犯进入病房不假思索,显然已经调查过,知道婴儿在哪个病房,而且他经过摄像头的时候有个别脸的小动作,说明他其实知道摄像头在哪里,潜意识中想避开。”
他用手指点了她一下:“小夏?”
“嗯,”夏朝蕊打起精神:“说明嫌犯很熟悉医院,之前肯定经过踩点儿,也就是说,可能有人见过他。”
他很满意她能及时跟上他的思维,“好,我们去病房。”
第010章 连环杀婴案
病房里有两张病床,死去的婴儿134床在外面,里面是133床。
此时死婴父母还没回来,据里床的人说,因为生下兔唇儿,那个男人很生气,一直在说不治了,死了正好,还经常骂那个女人,从来不抱那个孩子,而且女人自己也不经常抱,说是喂奶的时候都不敢张眼看。
而且昨天晚上133床的男人还说,他听到有人进来过,还迷迷糊糊看了一眼,但是因为中间有帘子,并没看到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夏朝蕊在之前看监控的时候拍了两张照片,拿给两人辩认,但因为监控并没有拍清楚脸,他们并没认出。两人用一上午的时间把儿科这边走了一遍,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眼看着也中午了,两人都没吃早饭,直接去医院餐厅吃饭,一边留神听周围的人说话,但仍旧一无所获。
夏朝蕊困的厉害,跟柏暮成打了个招呼,去买了两杯咖啡,等着的时候,就听旁边小吃摊上两个女人正在说话,声音很低,“……下了通知,不让说,谁说了立刻辞退,还得罚钱!”
“其实也难怪,刚生几天,也没啥感情,再整又花钱,又不能掐死……”
“那人就是瞅准了这个事儿,专挑这种孩子下手……你说说对他也没啥好处。”
“听说这种兔子嘴整了也能看出来的,尤其男人,那块不长胡子的!”
夏朝蕊越听越不对劲儿,什么叫专挑这种孩子下手?难道这种案子不止一起?
她索性直接转过来,点了份小馄饨,就坐在那俩大姐对面,见那俩大姐确实不认识她,就笑眯眯的打探:“大姐,医院出啥事了?”
那大姐看了她一眼,夏朝蕊冲她一笑,她长的乖,笑起来挺讨人喜欢的,大姐就含糊的道:“听说是死了个孩子。”
“不会吧!”夏朝蕊迅速把手机调成录音,一边道:“是不是医疗事故?我姐还说到这边来生孩子呢!这边是不是水平不行?”
“不是不是,”大姐压低声音:“不是事故,是个凶杀案!”
“啊!”她道:“什么凶杀案啊,这么可怕?”
大姐说了几句,夏朝蕊连连叹气,一边又道:“我家就在那边楼上,”她随便指了个方向:“经常看到这边,上次还有个拉条幅的,你们知道是啥事么?”
大姐想了想:“我倒不知道,啥时候的事啊?”
夏朝蕊带开话题:“还有一次,看到几个人好像在闹事,没一会儿就被带进去了。”
大姐笑道:“哪家医院没点事啊。”
所以,之前的根本都没闹起来?就被医院按下去了?夏朝蕊索性也不套话了,她直接等着大姐吃完,一边聊着往回走,走到拐角,她忽然挡住她们:“我是警察,关于之前的几起案子,你们跟我说说吧。”
大姐一愣,夏朝蕊掏出工作证给她们看了看:“我们在这儿说,谁都不知道,你们要是不说,我这儿有录音,我也记住你们脸了,我一会儿当着人过去找你们,你们不说是犯罪,说了,就被辞退,没准还被医院报复,你们看着办吧。”
两个大姐当时就愣住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才低声道:“告诉你,你可别说是我们说的……我也是听说的,上个月,好像是十四五号那块儿,就有一个兔唇的孩子叫人杀了,但当时那个孩子在打针,在隔离室里头,就等于是医院给丢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商量的,就私了了,而且听说这个也不是第一回了,我来的时间不长,就听说之前也有过一次,好像是刚过年的时候,具体咋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夏朝蕊仔细问清楚,就放了他们回去,一进大门,就见柏暮成正站在几步外的门侧抽烟。夏朝蕊一过去,他就把烟掐了,接过她买的咖啡,直接掀开盖子,大口喝了。
夏朝蕊插上吸管,双手捧着慢慢喝,一边仰脸看着他:“你听到了?”
她本来就比他矮很多,又站在台阶下,显得格外的娇小,那双大眼睛一清到底,小动物一样柔软。他看着她,嗯了一声。
夏朝蕊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半天才道:“我刚才录着音呢,我还担心你给我打电话。”
“老子又不傻,”柏暮成道:“刚吃过饭,你过去点碗馄饨吃,肯定是有事啊!”
她道:“你不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先骂我一顿再说吗?”
柏暮成:“……”
他伸手轻轻按了她脑袋一下:“你找骂是吧?要不老子再骂你两句?个小混蛋!”
“看!”她说:“从此之后你再也不能摸着良心说骂我的都是对的了!”
他看着她一乐,夏朝蕊憋了两秒,忍不住也乐了,渐渐从那种“迟来的正义已非正义”的遗憾里走了出来。柏暮成扔掉杯子:“走,去查病历!”
从去年开始,兔唇婴儿因为种种原因住院的只有五个,去年的一个,包括今年七年份的一个,有完整的住院和出院记录,而今年的三个,包括今天凌晨死去的134床,都没有出院记录,应该是没想到会查到,所以没有来的及伪造。
也就是说,其实那人是从今年才开始犯案的。
柏暮成直接去找医院方面的负责人,但负责人却不在,说是刚刚去省里开会了,明显就是躲了。
柏暮成也不在意,直接从队里调了人过来,对儿科的医生护士分别进行询问,很快就查了出来。
第一个死的婴儿小名叫朵朵,是个女孩,二月份同样因为肺炎住院,据说只有她母亲出现过,住院第五天的时候,她母亲把孩子拜托给护士,说下楼买点东西,然后就一直没回来,医院联系她也没联系上,就在第二天晚上,孩子就失踪了,然后被发现端端正正的死在了休息区的小滑梯上,还留了一句话,“与其被人抛弃,不如选择放弃。”
因为孩子的家人一直没回来,而发现尸体的又是医院的护士,所以这件事最终不了了之了。
第二个死的小名叫新苗,男孩,入院第三天被发现死在病房里,因为是从隔离室里丢的,但偏偏死在病房,家属和医院扯了半天皮,还是私了了。当时也留了一句话“与其苦苦挣扎,不如趁早解脱。”
而昨晚死的134床男婴,是第三个。
医院监控只保留半个月,之前两个的监控已经找不到了,尸体已经处理,纸条也不见了,对警方来说,仍旧只有手头的这些东西可以查。
此时技术部门已经对视频进行了处理,发了较为清晰的照片过来。
此人身高一米七左右,偏瘦,头发半长,遮着眉,白大褂里穿着蓝色的衬衣,黑西裤,脚穿黑皮鞋,眼睛不大,拍抚孩子时,袖口露出了一点红色的线头,似乎是戴了一个红绳手链。
柏暮成道:“三个案子前后足有近一年,这个人可能是医院的员工,也很可能是病号,第一个死的婴儿,很可能与他有紧密的关系,才会成为他下决心杀人的契机。”
他布置任务:“一组去查一号死婴的家人,社会关系,二组筛查医护人员,包括长年住院的病号,或者在这三个时间段里住院的病号,病号尤其要重点查,曾做过兔唇或其它面部手术的重点关注。小夏跟我回去。”
大家迅速分头行动,夏朝蕊也答应了一声,急急跟上。
上了车,夏朝蕊转头看他,看了好半天,他都在皱眉沉吟。夏朝蕊小声道:“柏队?”
他嗯了声,看了她一眼,夏朝蕊道:“我就是一个想法,也不知道有没有意义。”
他点了下头:“说。”
夏朝蕊凑过去,把手机备忘录给他看:“柏队,你觉不觉得,这个凶手的情绪,越来越……愤怒,或者说暴躁了?”
她的手机备忘录上是凶手留下的三句话,从前到后依次是:
“与其被人抛弃,不如选择放弃。”
“与其苦苦挣扎,不如趁早解脱。”
“与其恶心的活,不如赶紧去死。”
不管是用词,还是隐含的情绪,的确是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愤怒了。
柏暮成点了点头:“很好,会思考就是好事。”
她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你已经发现了?”看他表情,她恍然:“怪不得你说要重点查病号!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发现了呢!”
柏暮成笑了笑,声音难得的温和:“我不一定每次都能想到,所以你如果想到什么,都可以说。查案子,本来就是一个需要集中大家智慧的工作。”
她用力点头,表情严肃:“对,一切为了案子!”
他唇角弯了一下,“嗯。”
两人一进办公室,沈连从迅速站起来汇报:“笔迹鉴定过了,应该是左手写的字,没什么分析价值,名片上也没有指纹。”
柏暮成点了点头,向法医室走,一边随手按住夏朝蕊的脑袋:“你跟着沈哥去扫监控。”一边又向沈连从道:“需要注意什么,你跟她好好说说。”
“这是要带徒弟?”沈连从稀奇的坐回去:“来吧小柯南,我跟你说说。”
夏朝蕊赶紧拖着凳子过去,沈连从就倾过来,道:“你知道在这个案子,扫监控的意义何在么?”
他跟柏暮成风格完全不一样,不等她回答,就慢慢的给她讲解,“每个人的步态姿势种种,通常都不一样,这个人熟悉医院,所以很可能不止一次出现,在非做案时间,穿着行迹之类,有可能暴露出很多有价值的信息……”
第011章 柏·恶势力·暮成
沈连从细细给她讲了几句,两人就把监控分开,各自看。
柏暮成从法医室回来,走到夏朝蕊身后,撑着她的椅子,听她一直小声念叨,他就道:“走路姿势这种,尤其是背影,其实不用归纳总结,就是一个图像记忆,每一个人都是个体,记住整体那种感觉,然后再次看到的时候,觉得熟悉,就够了。”
夏朝蕊为难的道:“可是这么多人,我有点分不清楚。”
柏暮成无语的敲了她一记,转头看着沈连从:“你是怎么给我教的?怎么越教越傻了?”一边又转回来道:“你记别人干什么?让你找凶手!先把凶手那段看上十来遍,然后记住那种感觉,找凶手啊!”
他往前倾身,随手拍开她手,拿过鼠标调出凶手那段:“好好看!”
夏朝蕊认真的道:“可是凶手明知道有摄像头都没破坏,也没刻意避开,这说明他有恃无恐,所以他在下手的时候,肯定是做了伪装。”
柏暮成道:“你要明白,有些东西即便伪装,也仍旧会暴露……”
沈连从忽然回头道:“柏队,其实小柯南说的也有道理,凶手当时那个状态,的确是有恃无恐,我之前还在想这个问题,他到底为什么能这么有恃无恐?好像他非常笃定,看到视频的人不会认出他似的。”
柏暮成道:“所以我认为是病号,而非医护人员。”
“这个当然可能,”沈连从道:“但我还是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
“证据,”柏暮成道:“证据呢?”
夏朝蕊小小声的道:“可是你说是病号,也是推断啊。”
柏暮成被她给气乐了:“那是种种信息得出的一个最可能的结果,现在沈连从连结果都没给我,就给了我一个指向,你还觉得他说的挺对?”
沈连从一边看视频,一边头也不回的笑道:“小柯南,要注意立场啊,你师父都发火了。”
“我的立场是正义!”夏朝蕊也盯着屏幕,一边握了握拳:“不管面对的怎样的恶势力,我都会仗义执言!永远不会被恶势力所打倒……”
柏·恶势力·暮成忽然捏住了她的耳垂,夏朝蕊一愣,后头的话一下子就咽了回去。
其实柏暮成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有这个小动作,就是看这小丫头片子一个劲的蹦跶,就随手这么一捏……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看她就跟被点了穴一样,整个人定住,小脑袋一动不动,柏暮成有点乐:“老子是恶势力?嗯?还说不说了?”一边松开了手。
夏朝蕊听着电源已断开的提示,十分遗憾,转头卖了个萌:“要再捏一百个小时才不说。”
柏暮成:“……”
他失笑着点了点她脑袋,拿着报告转身走了。
沈连从借着屏幕反光看了她一眼,摇头道:“画风转变太快就像龙卷风。”
夏朝蕊正摸着耳朵,没听清楚:“啊?”
“没事儿,”沈连从道:“我就随便感叹一下,你忙你的。”
她也没再问,继续张大眼睛,细细的看,连下午吃饭也抱着饭边吃边看,看了几个小时,她忽然想到什么,又调回去,反反复复的重看嫌犯动手那一段,越看越不对,忽然一下子跳了起来:“我知道了!”
沈连从被她吓了一跳:“啊?怎么了?”
夏朝蕊跳起来,来回找了一圈,找到了杨光一件外套,她包了包,包成婴儿大小,郑重的交给沈连从:“沈哥,这是孩子,这是一个婴儿,你抱着!”
沈连从虽然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仍是认真的按着她的想法,把外套接过来,抱在怀里。夏朝蕊指着他,向柏暮成道:“你看到了吗?”
她又把外套拿过来,交给柏暮成:“记住,这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你抱抱。”
柏暮成沉默的接过来,很认真的抱了一下,夏朝蕊道:“你明白了吗?”
她扳着他肩膀让他维持那个姿势,“沈哥,你看,没有孩子的男人抱小孩的时候,托着头的那一边,肩膀总是不由自主的高起来,有一种……好像不知所措的感觉,有孩子的男人抱小孩的时候,则会抱的比较向下。”
沈连从道:“你的意思是说,嫌犯没有孩子?”
“不是的!”夏朝蕊大声道:“我的意思是说,嫌犯是个女人!”
柏暮成和沈连从对视了一眼,柏暮成沉声道:“有什么依据?”
夏朝蕊道:“因为我看女人抱孩子的姿势,跟男人有微小的不一样!而嫌犯抱孩子,就是女人抱孩子的那种姿势!而且还有一点。”
她站起来,认真的走了几步:“你看,我是女人,我想学男人,我第一个动作,就会本能的挺直背,把两肩往后压,抬下巴,你看她躲避摄像头的姿势,摄像头在左上方,正常人要躲,不应该是这样低头吗?”她学了一下:“可是她是侧着躲的,向右躲,这不是很不合理吗?”
沈连从本能的反驳:“女人的话,胸呢?”
夏朝蕊很认真的道:“瘦啊!平胸啊!”
柏暮成早就看过了很多次,又看了一遍,表情就严重起来:“对,很可能。”
他又来回看了几遍,迅速联系医院那边。二组是任行止带队,他是学过犯罪心理学侧写的,平时经常显摆这一点,自封侧写大师,立刻表示反对:“不可能,我的想法恰恰相反,对方应该是个有孩子的中年男人。”
柏暮成道:“你可以兼顾这一点,但嫌犯是女人,这个推断可能性更大,你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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