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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外挂撩神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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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像喜欢神一样喜欢他

  一夜很快过去了,事件进一步发酵,网上议论纷纷,出现了种种猜测。而且还有人在带节奏,说是警方为了限制这种危险系数很高的“冒险行为”,所以枪打出头鸟,震慑一下。这种推测渐渐成为主流,很多人愤愤不平,嚷嚷着要争取什么自由。
  一大早,还没到上班时间,律师就找上门来。
  见律师是不能不让见的,毕竟朱宏这会儿只是“协助调查”,而当前的证据,也不足以给他定罪。
  沈连从一直在跟律师周旋,柏暮成的命令是“拖”,但是平台找的律师,也是跟他们打惯了交道的,老奸巨滑,又占住了一个“理”字,咄咄逼人,沈连从招架不住,很快林局就插手了,直接命令放人。
  从市局出来,朱宏得意洋洋,见门口还有几个记者,他索性开了直播,冲着手机道:“嗨,朋友们!我是红少!我已经离开了公安局,我没事了!我是清白的,谢谢大家的关心!”
  牛律师提高声音,慷慨激昂的道:“身为守法公民,我们尊重法律,也尊重警察的辛苦,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认为警方的行动太过草率,我的当事人是公众人物,这种行为,给我的当事人带来了诸多不良影响及经济损失,我们保留追究及投诉的权利。”
  闪光灯噼哩啪啦的亮起,朱宏含笑挥手,风度翩翩,接他的车也开了过来,朱宏正要上车,又有一家媒体把话筒递过来:“请问你这一天一夜的心情如何?”
  朱宏笑着站直:“我很平静,因为我知道我没有犯过罪,我始终相信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所以我并不惧怕……”他顿了一下,俏皮的一笑:“这也算是一个难得的经历吧!大家也知道我是做冒险直播的,我只遗憾,不能顺便做一下直播,让大家陪我感受一下。”
  大家都笑了,朱宏再次坐入车中,这时候局里数人飞快的冲了出来,直接截在了车头前。
  人群猛然一静,柏暮成大步流星过来,冷冷的道:“朱宏,现在查实你在2017年2月14号一桩凶杀案中有重大做案嫌疑……”他的话还没说完,周围就轰的一声炸开了。
  柏暮成直接把人带上了手铐,其它人迅速帮他挡开了记者,朱宏惊怔之下,用力挣扎:“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乱执法!”
  牛律师也道:“你们警方在搞什么鬼!放了又抓!过家家么!”
  直到这一刻,夏朝蕊才觉得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朗声道:“我们只是在等DNA的检测结果!我们一再的请你配合一下,再等半小时,但你无论如何都不肯……”
  这接连反转,比电视剧还电视剧,彻底把公众的兴趣给调了出来,也因此,诸多流程推进的出奇的快。
  很快,市局官博就公布了最新结果:嫌疑人朱宏涉嫌杀害一男一女,证据确凿。并指明了当年的旧案,万能的网友一翻之下,顿时就震惊了,这简直太狠了啊!
  这一次,牛律师再牛,也没办法给他翻案了。
  因为,在朱宏的电吉他袋夹缝中,查到了与案发地点完全相符的土质,电吉他上,有两名死者的DNA,甚至,在吉他的尾钉上,还夹了男死者一根带毛囊的只有1。4毫米长的头发,而琴枕上,甚至还有女死者的半枚指纹。
  虎山这几年来,只发现过一次围栏被破坏事件,也就是说,其它时间,非工作人员根本进不了外围,所以,这一次,真的是证据确凿了。
  证据面前,朱宏终于认了罪。
  他那阵子,只想着怎么出奇制胜,进动物园,本来是想看看与哪一种动物相处没有危险,却意外的发现了假山这条路,而这边的虎山,还有一个伥鬼的故事,他就想到了在这种灵异地方直播的主意,他计划在这儿直播,于是购买了断线钳等工具。
  等到14号晚上,他破坏了外围防护网,进到里面,想找个地方直播,转了一圈之后,拿出吉他来想试试,谁知道才颤巍巍的唱了两句,就听有人尖叫起来,他一看,就认出了李梦玥,他亲眼看到过她取钱。
  他们把他当鬼了。
  朱宏灵机一动,就想吓吓他们,拿走那些钱。
  于是他故意有一声没一声的拨着吉他弦,偶尔阴森森唱一句半句,那两人慌不择路乱跑,却发现了他放在内围的断线钳,高峰拿起断线钳,剪开铁丝网,并拉着李梦玥想逃出去,却发现这居然是虎池。
  而朱宏本来就是为了钱,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跳了,于是冲出来单手挟住了李梦玥,然后用吉他拍打高锋,并把他顶下了虎池,李梦玥惊慌大喊,四处乱抓,朱宏抢下她的钱,也把她推了下去。
  也就是说,他们掉下去时,还都是活着的。
  老虎嘶咬令很多证据都淹没了,而他之所以侥幸逃脱,一是因为他使用钳子时戴了手套,第二,进出都没有被摄像头拍到,第三点,纯粹是巧合,因为他怕有什么老鼠之类,所以他当时穿的鞋子,是动物园工作人员常穿的胶靴,而案发早上,有不少工作人员进入过。
  虽然破案可以抓大放小,但例如李梦玥的资金流,案发现场的断线钳,都比较关键,没有明确的结果就认定为自杀,这案子,结的的确有些草率。
  这件事引发了诸多后续。
  那些之前支持过“红少”的人,都觉得被愚弄了,反弹就更加的剧烈,尤其这个案子,是一个近两年之前,已经结了的案子,却在此时找到了真凶,这种顶着压力追索真相,永不放弃的精神,实在是令人感动,而女死者的家属更是感激涕零,甚至还送来了一面锦旗,上书“执法为公,沉冤得雪”。
  这种种,令警方的公信力,达到了空前的高度。林局非常满意。
  但对于小夏警官来说,这一次,无疑是一个深刻的教训。
  看起来如此容易,可是,这是柏队经验与智慧的结晶。他一夜没睡,扫视频,又看了朱宏很多直播,他发现朱宏在红了之后,就不再背着吉他出去了,确切的说,在事情发生之后,他只带着吉他直播过一次。
  但在这之前,他还是以歌手自居,走到哪儿都背着吉他的,而吉他对于他来说既有相当的纪念意义,在那时又是一个较为昂贵的存在,所以,他那天晚上很可能也是背着的……后续闲置,更能保证证据不会消失。
  这中间多少有些运气的因素。也幸好老天有眼,不然,想想朱宏和牛律师离开时嚣张的嘴脸,她就气不过。
  此时,柏暮成正在补觉,夏朝蕊在客厅里,小小声的跟夏晏林通电话。
  夏兴东估计是看到了新闻,在网安部门干涉下,新闻里他们都没露脸,但夏兴东肯定认的出来,所以肯定要过问一下。
  夏晏林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她闯的一个祸,听她细细的说完,夏晏林好半天没说话。
  然后夏晏林道:“就认定是他了,是不是?”
  “是的,就是他了。”夏朝蕊轻声而坚决的道:“哥哥,他真的很好。他很成熟,很稳定,很强势,但是对我又特别暖特别温柔,在他身边,我可以随便折腾,反正他总会罩着我。他就是很自然而然的把我们两个视为一体,我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我喜欢这种感觉。”她长吸了一口气,“哥哥,你明白吗?我就像……像喜欢神一样喜欢他。”
  夏晏林叹了口气:“行,我知道了。”
  两兄妹半晌无言,然后她小心翼翼道:“哥哥?”
  夏晏林道:“我没生气,早晚有这么一天的……你挑个这样的大男人,尤其还是个警察,其实仔细想想,是必然的。”
  夏朝蕊松了口气,夏晏林道:“我问你个事。”
  “嗯?”
  “当年你警校毕业,坚决不肯留在南城,是不是因为,你那天看到了小颖?你担心哥哥以后不管你了?”
  夏朝蕊一下子沉默下来,夏晏林也就明白了。他特别温柔的道:“小花,你记住,不管你长到多大,都是哥哥的心肝宝贝儿,我不管谁也不会不管你,就算将来我结婚,喜欢你,疼你,也是我挑妻子的首选和必选条件,你懂吗?”
  她乖乖的道:“懂的。”
  夏晏林嗯了一声:“好了,晚了,去睡吧。”
  挂断电话,他捏着眉心,久久无言,舒颖就坐在旁边,递给他一杯水,轻声道:“怎么?”
  夏晏林道:“小花虽然呆兮兮的,但在有些方面又很敏感,我一直做的,都是小心翼翼发现,然后保护,开解,但是……我没想到,其实像电线杆子这样,简单粗暴的罩着她,更能给她安全感,他这个态度,会让她觉得,她那些敏感的小心思,完全没必要,因为他是一个很稳定的存在……”
  舒颖听笑了:“其实你没必要把每件事情,每个人,都分析的这么透彻。其实就一句话,她喜欢他,他发脾气她都觉得MAN,她不喜欢他,他温柔她都觉得娘,就这么简单。”
  夏晏林无言的看着她,舒颖笑道:“行了行了,我不说了,我知道这其实就是妹控哥哥退场前不甘心的挣扎,你慢慢体会,我先睡了!”她笑吟吟的起身走了。


第060章 哪来的小警花

  柏队这两天享受到了媳妇儿无微不至的服侍,那叫个予取予求百依百顺小鸟依人啊!为爱鼓掌的时候他对这种状态非常满意,但是其它时候,还真有点儿受不了。
  早上他车门都拉开了,就见小姑娘冲过来:“等一下!师父,你休息,我来开吧!”
  柏暮成无语的搂住她:“行了,夏朝蕊同志,鉴于你认罪态度良好,组织上决定对你免予处罚。”
  她被他搂着,特别严肃的仰着小脸:“‘违法行为人的同一个违法行为,不得以同一事实和同一依据,给予两次或者两次以上的处罚’对不对?”
  “嗯,对。”他忍着笑道:“所以我以后不翻这事儿的旧帐。”
  “好吧柏队,”她得瑟的坐到副驾驶,一挥手:“目标,方家蛋肉饼,出发!”
  一上班柏暮成接到了太后娘娘的电话,主要说了两件事,第一个,罗母也不知道罗锦添为什么会对柏家态度转变,确切的说,她根本都不知道这事儿,但是据柏母旁敲侧击的打听,罗锦添态度转变,应该是在警校实习期间发生的。
  第二个,柏父托人打听了夏兴东的情况。本来只是做为男方,想找个合适的人说合说合,但是却无意中查到了夏家的一些事。
  柏暮成越听越皱眉:“你是说,她的父亲在男女关系上很乱?”
  “很乱倒也不至于,但是在她母亲之外,有过不止一个交往对象。”柏母道:“不过她家情况也是特殊,她妈妈叫王雅妧,是搞科研的,整天待在研究所,不常回家,很多年都是这样。”
  柏暮成眉头皱了起来:“怪不得上次小蕊回来,一脸不高兴,问她还不说。”
  “这种事,当闺女的,也确实不好说。”柏母叹了口气:“真难为小蕊这孩子了。”
  柏暮成想了想,请教他妈:“这种要怎么哄?”
  “嗯?”柏母领会了儿子的意思,于是很诧异:“你这还用哄?你想劈腿也得有人敢要你啊!”
  柏暮成:“……”
  亲妈!他挂了电话。
  他想了想罗锦添是在哪儿实习的,在这个过程中可能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然后一下子想起来一个人。
  因为罗锦添主攻的是微表情,所以没有去派出所实习,是在南城一个分局实习的,而那个分局有个主任,叫池东明,当年跟柏父,罗父共事多年,后来还跟柏父竞争过市局局长,前途无量,却因为犯了一次错误……因为主观判断冒进,直接导致了卧底警员死亡,受到处分,自此事业上接连受挫,直到最后在分局物证管理处当了个小主任。
  这个人他见过两次,为人刚愎自用,狭隘暴躁,对柏诲迪十分仇视,认为一切都是柏父造成的。是不是他在罗锦添耳朵边说过什么?
  柏暮成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吴求,老搭档了,不用多说就明白,吴求道:“行,我记着这个事了,有合适机会就帮你查查。”
  夏朝蕊在外头叫他:“师父!师父!”
  一听她这小甜嗓儿,心情就莫名的好。柏暮成嘴角微弯,一边挂断电话,一边出去:“又怎么了?”
  夏朝蕊指着屏幕,急道:“你快看看这个!”
  柏暮成弯腰一看,这是市局转发的一条微博,内容是:“我要告别这个世界。”然后下头还配了一张图,是一张被割破的手腕,柏暮成只看了一眼,就猛然一惊:“不对!赶紧联系网安!真要出人命了!”
  沈连从刚才已经在打电话,挂断道:“已经有人联系网安了,网安已经查到地址,让当地派出所过去了。”他指了一下:“但是这个人发博是在凌晨,几小时之后才渐渐被人注意到,因为她注册资料是尉城的,有很多人艾特官博,打110……”
  柏暮成直皱眉:“问问具体地址,我们过去看看,这个绝对是案件。”
  沈连从嗯了一声,就继续打电话了。
  是案件的意思,就等于不是事件,也就是说不是自杀,夏朝蕊问:“为什么?”
  柏暮成道:“动脉在哪知道不,皮肤下头好几毫米的地方,割下去有多疼你想想就知道了,还有劲儿拍照?发微博?不可能的。”
  一边说着,沈连从也问到了地址,几人迅速赶到,派出所的人在外头,门关着,应该是分局的痕检员在勘察足迹,柏暮成问:“什么情况?”
  当地派出所的人道:“我们到了之后直接破门,但人已经死了,正要给你们打电话呢。”
  柏暮成问:“什么工具割的脉?”
  “大剪刀绞的,非常深。”派出所的人露出有些不忍的表情:“人就躺在沙发上,血流了一地。”他停顿了一下:“门锁没有被撬压,也没有技术开锁的痕迹。”
  柏暮成问:“身份查到了吗?”
  “哦!”派出所的警员赶紧汇报道:“死者名叫林可欣,是本草饮料公司的业务员,这间房子是租住的,时间已经有半年多,据邻居反映,她上班时间不太固定,经常夜不归宿,有时还会带不同的男人回来。”
  “昨晚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楼下反映,他下班时刚好碰到,只有她自己,没有别人,据说醉的历害,一路扶着墙上楼,他问了一句要不要帮忙,她也没听到。他还说之后好像还听到她好像给谁打电话,一边骂一边哭,声音挺大的,他模糊听到几句,说她不想活了什么的。”
  打电话?柏暮成点了点头。
  一边说着,门也打开了,分局的痕检员提着足迹灯出来,一边示意法医进入,一边汇报道:“现场找到了两种指纹和四种鞋印,其中两种是拖鞋印,属于一男一女,但是……”他有些奇怪的摇了下头:“男性的,不管皮鞋还是拖鞋都是陈旧性的,新鲜的指纹鞋印,只有一个人的,初步判定,应该就是死者的。”
  那不就等于是自杀?
  夏朝蕊转头看了看柏暮成,柏暮成表情平静,走了进去。
  一个打扮姣好的女人正仰躺在沙发上,长发散乱,一条手臂垂落在扶手边,血已经流了一地,另一只手里还握着手机,屋里酒气冲天,混杂着血腥味。
  柏暮成问焦印:“死亡时间?”
  焦印道:“大约在凌晨两点钟左右。”
  于露检查了一下死者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凌晨零点十一,她拨出过一个电话,通话时间是两分四十五秒,零点二十,又拨出一个,通话时间是三十九分钟。
  警员迅速核实着这两个号码,柏暮成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有一个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他蹲下看了看,在垃圾桶里扔着一个盒子,写着“早早孕检测试纸”。柏暮成示意痕检翻了一下,旁边果然扔着一根验孕棒,于露看了一眼,是两条红线,就道:“死者怀孕了?那还喝酒?”
  夏朝蕊也学着柏暮成的样子,眼神掠过整个房间,这房间陈设简单,门口的鞋架上,除了一双挺新的男式拖鞋之外,全是女性的鞋子,大多都是细高跟,有很多蓝色紫色等少见的颜色,看上去琳琅满目。
  柏暮成已经快速安排了一下工作,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小蕊,走。”
  夏朝蕊应了一声,小跑着跟上。
  一上车,她就去翻微博,“红少”事件之后,她对网络有种十年怕井绳的感觉,生怕警方没把人救下,又会是一片群嘲。但奇怪的是,这一次网上的风向一边倒,不少人直接说死的好。
  夏朝蕊翻了翻,然后就悟了,这个人的网名叫“伤感云悠悠”,微博上全都是些露胸露大腿流泪等等的自拍,以及一些“没想到努力之后却是这样的结果,好难过。”、“今夜只有香奈儿伴我入眠”、“今天去商场看到xxx的包包,好喜欢可惜买不起,哭哭”……总之婊气外露。
  负责核实手机号的警员把电话打了过来,死者最后打的电话叫孙锦章,28岁,是个富二代,父亲是一家商贸集团的掌舵人,他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孙锦章挂职不管事,整日里风流浪荡,流连夜店,是个标准的纨绔。
  打电话联系了一下,孙锦章居然在酒店,开门的时候他还披着酒店的浴袍,坦露着大半个胸膛,学着港台电视剧腔,懒洋洋的道:“阿sir,有什么指示啊!”
  后头有个女人吃吃的笑了,柏暮成浓眉微皱,高了一下证件,“我们是……”
  一句话还没说完,孙锦章就吹了声口哨:“哟,哪来的小警花!真漂亮!”
  夏朝蕊气势不比柏队差,非常严肃的道:“我们是市局刑侦队的,有些事情要找你了解一下。”
  “没问题!”孙锦章笑道:“警花妹子问什么,我就答什么!”他回身,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进!请坐!喝点什么?”
  柏队的脸有点黑,看这位少爷还真张罗着点了饮料水果,一副伪绅士做派,柏队冷冷的道:“不用了,我们只需要问你几个问题。”
  孙锦章往沙发上一坐,岔开着多毛的腿,故做潇洒的一摊手:“问吧!”
  柏队直截了当的道:“林可欣死了。”
  孙锦章一愣,他似乎是想了想,才想起来林可欣是谁,哧之以鼻道:“死就死了,关我屁事。”
  柏暮成一直盯着他的神情,道:“她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给你打过一次电话,有这回事吗?”
  “十二点?”孙锦章道:“没有吧?”
  这时候,一直坐在床边同样穿着浴袍的女人道:“是有个电话。”
  柏暮成扫了她一眼:“你也在场?”
  那女人慢悠悠的走过来,坐到了孙锦章的沙发扶手上,双手搂着他脖子,娇滴滴的笑道:“锦章,你忘了,电话还是你接的呢!”
  柏暮成道:“到底怎么回事?”


第061章 给柏队记一笔

  她捂着胸口娇娇的道,“别这么凶嘛!阿sir!”
  看她矫揉造作的样子,夏朝蕊非常不爽!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全都这德性?可是那男的吹口哨时她义正辞严了,柏队不但没有义正辞严,反而还盯着她看,什么意思啊!
  虽然她是一个敬业的好警察,从来不在工作中掺杂个人感情,但还是暗暗的在心里给柏队记了一笔,准备等不工作的时候再跟他算帐。
  而这时候女人已经被柏队刀锋一样的眼神煞到,不敢再装模作样,迅速的道:“就是……昨晚我们正忙着呢,他电话就响了,锦章说不接,但是我一侧头,正好看到上头名字是‘大胸妹”,我有点吃醋嘛,就让他接了,然后一接起来,就听到她在那边哭。”
  据她说,昨天林可欣的声音,一听就是喝醉了,语无伦次的,还有点大舌头,一个劲的问他这孩子他到底认不认,说不要就死给他看,还说什么要不要问问他父亲?总之莫名其妙。
  孙锦章也喝多了,根本没理会,动作也没停,她当时就想着让她听听,知难而退,所以也没挂断,就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了,后来完事了拿起来再听时,才发现对方已经挂断了。
  柏暮成道:“她之前有没有找过你?”
  “找过一回,”孙锦章不屑的道:“你们不提我都忘了,在公司门口堵着我,哭的一脸眼泪鼻涕的,就跟我怎么着她了似的!我告诉你们,我可没找她,是她死乞白赖硬贴上来的,不知道谁的种就想栽老子头上?以为老子是冤大头?”
  柏暮成道:“你们交往了多长时间,有没有防护措施?”
  孙锦章噗了一声:“我说警察同志,都是大老爷们,说话用不用这么斯文!不就是戴没戴套呗!我从来不带那玩意儿,都是让她们吃药!再说她也就胸大点儿,那脸,老子真没胃口,下头松的要命,不知道多少人玩过了,还跟老子扯什么情呀爱的,老子信了你的邪!”
  夏朝蕊越记头垂的越低,孙锦章充分诠释了什么叫纨绔,谈吐低俗下流,肆无忌惮。
  据他说,他跟林可欣是在一次酒会上认识的,当天晚上就上了床,正好第二天他有个场,懒的再约别人,就直接带她去了,去温泉山庄一起待了三天,回来之后一直没再约,她约他,他也没去过,后来就是昨天她去公司找他,说怀孕了,他直接让保安把她赶了出去。
  两人结束问话,夏朝蕊把笔录给他签字,孙锦章大笔一挥就签上了名,却一眼瞥到什么,愣了愣,哧哧的笑起来:“小警花,你记的可真详细,想不到我还挺有才的,这都能当小黄文看了。”
  夏朝蕊一想就知道他说的是哪几句,脸红的不行。可是输人不输阵,她正色道:“警察问话是一件严肃的事情,你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记录在案,就算十年百年之后再翻,也都会在卷宗中查到。”
  “哟!”孙锦章笑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他笑着把笔录还给她:“小警花,留个手机号呗,微信也行,我要再想到什么就给你打电话?”
  柏暮成直接把电话号码给了他:“有事情可以联系我。”
  两人出来,还能听到身后那对男女放肆大笑,夏朝蕊气鼓鼓的按了电梯,柏暮成揉了揉她头发:“生气了?一对脑残,不用理他们。”
  她一把拍开他手,想想还不解气,抓过来就咬了一口,柏队嘶了一声,皱着眉头看着她,她泄愤的用力咬了半天,然后一把扔开,柏队看了看那个小牙印:“现在舒服了?那走吧。”他一边上车一边道:“第二个人住哪?”
  夏朝蕊瞄了一眼他的手,一边报出了小区名字,柏暮成在电子地图上一查:“离案发地点不远?联系他问问在不在家。”
  夏朝蕊打了个电话,那个人叫江磊,就在本草饮料公司上班,两人过去时,那人也出来了,有些怀疑的问:“你们是警察?真的是警察?警察找我干什么?”
  柏暮成一边亮证件,一边单刀直入道:“林可欣死了,你知道吗?”
  就好像进了审讯室第一句经常问“知道为什么抓你吗”一样,调查时,也经常用这种方式试探对方的真实反应,江磊显然是愣住了,半天才道:“不可能啊!不可能的!我昨天还见过她!”
  柏暮成道:“你昨天什么时候见过她?”
  江磊脱口道:“昨天晚上啊!”
  柏暮成迅速追问:“几点?”
  江磊张了张嘴,然后猛然顿住,脸色有点发白,柏暮成缓缓道:“几点?”
  他喃喃的道:“大概……大概半夜。”
  他忽然捂住脸,好像渐渐的回过神来,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夏朝蕊看了柏暮成一眼,他正盯着江磊,表情严肃。他在这种时候,很像个机器人,这会儿,脑子里显然正在迅速的分析判断。
  手表没提示,说明这个人不是杀人犯,但看起来,他似乎知道一些事情。夏朝蕊一直等他哭的差不多,才递给他一包纸巾,然后简单询问了一下。
  据江磊说,他跟林可欣是同事,又曾经是男女朋友,后来她转做销售,起先根本卖不出去,后来,就“开窍”了,然后她就搬出了他家,他不舍得,还经常过去找她,帮她打扫卫生做做饭,有时候在她家过夜,昨天晚上,她忽然给他打电话,哭着问他愿不愿意娶她,他犹豫了一下,说考虑考虑,后来他越想越不忍心,就想给她回电话,但一直占线,反正离的很近,他索性就过来了,过来的时候,门虚掩着,他正要推门进去,就听到林可欣正在打电话,说有了他的孩子什么的。
  他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气愤不已,转身就走了。后来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柏暮成道:“你去她家时,确认她家的门是虚掩的吗?”
  “是,”江磊很确定的道:“我还以为她是给我留门,还很高兴。”
  “灯开着吗?”
  “开着啊!”
  柏暮成继续道:“你在门口逗留了多久?”
  他想了想:“最多三四分钟,我听了几句,就气坏了,扭头就走了。”
  “你上一次去她家是什么时候?”
  “我每一次休息都会去,上一次是上周三。”
  柏暮成直接把他带回局里,采了指纹和脚印,跟现场的陈旧指纹和脚印对上了。
  这时候尸体也验完了,大家碰了一下头。
  焦印迅速把情况介绍了一遍:“死者动脉被割破,伤口呈交叉状,与现场遗留的剪刀吻合,用力方向符合左手自行用力,另外,死者腕部还有合计六道试切创,都不深。”
  柏暮成道:“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死者还能拍照并编辑微博吗?”
  “正常情况下不能,”焦印道:“但死者血液中酒精含量高达219mg/100ml,在深度醉酒的状态下,疼痛敏感度会降低,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柏暮成道:“是否有可能,在她威胁要自杀时,有人按住了她的手?”
  焦印想了想:“手稳的话,可能在角度上看不出,而且在那种情况下,力度主要用在剪刀上,可能也不会造成皮下出血,唯一的可能就是留下皮脂或者戴手套留下纤维,但动脉破裂,血是喷出来的,估计……也取不到了。”
  他停顿了一下:“但是在那个过程中,这只手必定也会溅上血的。这恐怕是证明这件事的唯一依据。”他看了他一眼,合起了尸检报告:“但这只是个假设。”
  通常来说,是由法医根据尸检情况来判断是案件还是事件,如果是自杀,当地派出所就可以自行处理后续,是案件,就要解剖,但是这个案子,他还没下判断,柏暮成就直接让他按案件处理,而验完尸,却没有能证明是自杀的证据,焦印有点替柏暮成担忧。误判的话,死者家属那边可不好交待。
  柏暮成倒是很从容,转头示意痕检汇报。
  于露道:“之前分局已经检查过了,现场提取到了两种指纹和四种鞋印,其中两种是拖鞋印,属于一男一女,现在已经能证实,女性是死者的,而男性是属于江磊,但是江磊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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