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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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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东方连城中了万年冰盅,现在是否记得他与她的点滴,已经很难说了。

“是朕赐给你的,就不可随意送人!”东方连城抱着青槐大步走进殿中,几乎是与月倾城擦肩而过,连余光多看她一眼都没有,就跟昨日一样的神情,一样的陌生。

月倾城的心凉凉的!

他真的全忘了?

青槐盈盈一笑,大功告成的喜悦。

“有没有受伤,朕叫太医过来给你看看?”东方连城轻轻将青槐放到梨木椅上,那冰冷的眸里幽紫迷漫,除了声音稍许温柔,神情一点看不出喜忧之色。

“不用,幸好皇上来得及时,臣妾没有大碍。”青槐一边紧紧握着东方连城的手,一边睨了一眼月倾城,脸上尽是惬意,“皇上不要怪罪姐姐,姐姐不是有意的。”

嘴里说是不要怪罪,其实就是有意提醒东方连城追究月倾城的责任,这个女子心计歹毒得很。

东方连城眼里的冷光一瞍,落到月倾城的身上,冰冰的,陌生的几乎从未认识过,“她是?”

“皇上忘记了?她是皇上曾经很宠爱的女子。”青槐故作惊讶地说着。

东方连城的紫眸一冷,似是想了好一阵,大约想不起来,最终放弃了,摇了摇头,“朕不记得了。”

“哎——”青槐轻轻一叹,眯了一眼月倾城,唇角勾起诡异的冷色,“也难怪,宫里女人太多,皇上不记得也正常。”

红连和梨花又要反驳,但都被月倾城拦了下去,毕竟东方连城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们多说就是错!

“不管是什么人,冒犯皇后就是大不敬!”东方连城的脸色一沉,就像沉积万年的雪山冷压一片,一道凌利的冷光瞍向了月倾城,“皇后不怪罪你,是皇后的仁德,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照宫规,自行领罚去吧!”1。

说罢,看都不多看一眼月倾城就很不耐烦地摇了摇手,让她们一行人退下去。

倾请请非非。月倾城离去时,回头看了一眼,除了青槐那双眼眸里迸出的惬意与喜悦,东方连城不曾看她一眼。17199127

忘了?真的忘了?!

昨夜相见的意义都做废了?!始终毒药侵蚀了他所有的意志力?!

按照宫规,对皇后大不敬,最少要罚二十大板!执事太监不忍对月倾城下手,答应红连和梨花可以以奴代主,但月倾城没有这么做,坚持受了二十板子。

板子打在她身上,痛却是在她心里的。

东方连城,你怎么可忘记?怎么可以忘记?

回到椒房宫的时候,那只装着参汤的食盖被她掀了个底儿朝天,碎瓷片落了一地,汤水也洒了一地。

“娘娘这是何苦呢?熬了这么久的参汤就这么辜负了。”

“娘娘不要这样,皇上这样子只是暂时的。”

红连和梨花看在眼里,也是疼在心里,侍候主子这么久了,何时见主子这般失态过,没有!

大约也只有为了皇上,主子才会这般模样。

月倾城伏在寝居的软榻上,久久不语,神情里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就这样一直到天黑。

“娘娘,该用晚膳了。”红连的声音响起,温柔得像母亲一样。

月倾城的神情一怔,仿佛从某种状态中清醒过来,支撑着身体,忍着臀部的痛感盘坐下来,双掌一划在胸前,用内力的循环调节着外伤之痛,很快一道紫气抽出来,她长吁了一口气,整个表情松驰下来。“本宫没事儿了。”放下双膝,稍稍坐正了身子,表情恢复了曾经的自信、高傲。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梨花看到主子这般表情,悬着的心落了地,端着晚膳已然走上前来。

月倾城似乎想通了什么,看着满碗的佳肴,味口大开,一口气风卷残云般地吃完,最后美美地打了个嗝儿,“我月倾城,谁都打不倒的!”

“是吗?”不是红连的声音,也不是梨花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冰冷而熟悉。

184章连城心依然在

明黄的颜色那般的耀眼,比寝居里夜明珠的光芒还要的明媚,夜间袭来,像一朵开在春朝里的向阳花。夹答列

东方连城的美从来都是不可比拟的,除了美就是周身的冷,冷得像万年不变的雪山,冷得不可接近,冷得永远绝世独立。

他的注定是帝王,帝王是孤独的,是冷的,他就是这样一个浑身充满着帝王气息的男人!

所以有些事情真的是注定了的!

他的到来着实叫红连和梨花惊讶不小,因为月倾城的原因,她们心中对这位皇帝多少有些埋怨,但皇帝始终是皇帝,惊讶过后,赶紧地行下拜礼,“奴婢参见皇上。”

东方连城稳稳地停步在月倾城的跟前,目光从她安静的面孔上瞍过,落到红连和梨花身上,眼神突然间不再是冰凉,退却了那层坚硬的外壳,似还有几分脆弱。

“你们主子可还好?”这般的一个问题,好像陌生,又好像熟悉,他没有选择直接问眼前人。

红连和梨花互视一眼,又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主子,两人之间达到某种默契,最后由红连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皇上,娘娘她的外伤不轻。”

“宫里的板子从来不轻。”东方连城接了红连的话说了一句,没有表情,也没有冷冰,就那样淡淡地看着月倾城,接着摇了摇手,示意红连和梨花退下。

屋里静了,静得只有烛台上红烛落泪的声音,红烛的弱光映着夜明珠的光芒互相辉映,落在地上的是清晰的倒影。

月倾城抬头,很是安静地看着东方连城,没有任何的行礼,其实她是生气的,生气他的遗忘。他的到来在她的意料之外,但从他的眼神里似乎又看到了一抹熟悉的东西。

错觉吗?她问着自己,不敢肯定,只在美丽的容颜上留下灯晕倒影。

“伤口可好些?”东方连城走近了一些,目光轻轻地从月倾城的脸上扫过,那眼神里有一丝探研。

始终他不记得她了吗?

月倾城这样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着,始终没有答案。

“我没事儿。”月倾城轻轻撇过脸去,不想去看他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怨他?本不该怨,要怨只能说青槐这一回真是做到了极致。

只是不怨,心里为何那般的难受?

也许情爱就是如此。

“我——”东方连城没有自称朕,而是愈往月倾城的跟前踱了一步,大手抬头似是要探索到月倾城的脸颊,只是伸到一半,他突然地僵住,没有收回,也没有继续,“我记不起你是谁。”说完这句,他痛苦地闭了闭眼。

始终他是忘记了,月倾城轻轻一笑,万年冰盅的毒的确厉害!

“不记得,为何来?”不甘心地追问了一句,明亮的眸子闪着精明的光,她从不想不清不楚。

东方连城迟疑了一下,眸里的幽紫愈发的加深,盯着月倾城的脸颊似乎一丝也舍不得离开,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终于探了下去,探到她光洁的皮肤上,轻轻地抚过,“我知道自己忘记了一些东西,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很重要的人,看到你,我觉得你就是我那个最重要的人。”

这个答案又是出乎意料之外,月倾城黯淡的眼神突然地明亮起来,柔弱的小手覆在他的那只大手上,心里一阵酸楚。

“我记得你的眼神,每次都是这么的坚定。”东方连城又一次闭上了眼,吃力地想要回忆起过去,也许他是记起了什么,睁开眼时,唇角绽起一丝喜悦,“对,就是你,是你。”

紧紧捧住了她的柔荑,神情很是激动,一遍又一遍地抚过,最后挨着月倾城坐下,捧起她的脸,“其实在素莲宫的时候,我一眼看到你,就觉得熟悉,很熟悉。并非故意惩罚你,只是后宫争斗无情,我若不罚你,皇后以后还会对你不利。”

真挚的眼神里没有任何一丝虚假,满满的情愫。

月倾城想说什么,却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知道自己中了毒,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险境。”东方连城没有给月倾城说话的机会,显得有些焦急起来,似乎有些话不说,他怕下一刻又会遗忘,随即取下贴身的荷包递给月倾城。

月倾城接过荷包,有些诧异,“这是?”

“你打开来。”东方连城一向冷静的面孔上有了浓浓的担忧之色。

月倾城依照东方连城的意思将荷包打开,里面都是一张张小纸条,一点一点地摊开来,每张纸条都写着一行字:

东方连城最重要的人是倾儿,东方连城不能忘记她!

倾儿是椒房宫的主人,是太子和公主的母亲!

东方连城中了毒,他不能遗忘倾儿!

东方连城爱月倾城!

东方亦杰意图谋反,要马上采取行动!

龙儿和凤儿是倾儿的心头宝,要马上送他们去安全的地方!

倾儿不能跟东方连城一起留在皇宫,皇宫危险!

……

一条一条地看完,月倾城的眼角湿了。夹答列原来她说得话他都记得,他也按照她的方案将所有的事情都记在了纸条上放在随身的荷包里。

“连城,我——”不等她开口说完要说的话,东方连城已然轻轻捂住了她的红唇,那不再冰冷的眼神里是清澈无比的光芒。

“你是我的倾儿!”东方连城抢在月倾城的前面,一字一顿地说着,“虽然我的记忆一点点地模糊了,我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过往,但是在素莲宫见到你的时候,我心里的那种感觉好强烈,这是青槐身上没有的。”

“也许我不是——”月倾城的心还是有那么一丝彷徨,故意试探地问了一句。

“不,你是!你就是我那个重要的人!”东方连城连忙打断了她,语气那么强烈,那么肯定,紧紧扣住了她的小手,生怕她突然会消失似的,“你放心,你我之间的一切我会想办法记起来,一定会想办法。”

“连城——”月倾城只是唤着他的名字,心里千言万语却化成了两行清泪,渗渗的落下,万万叫她没想到的是,曾经坚强无比的女人却一次次为这个男人落泪。

“亦杰在宫里布了眼线,若是我料得不错,他应该已经知道我中毒的事情,所以他很快就会有所行动,我已派亦鑫把龙儿和凤儿送往终南山,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东方连城又是使劲地捏了捏鼻梁,看来他已经很累,对过往的记忆模糊的已不仅仅是月倾城了。

万年冰盅应该已经在侵蚀他别的记忆,包括朝政!

提到龙宝和凤宝,月倾城恍然一醒,方才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却全然忘记了这椒房宫少了龙宝和凤宝。

东方连城,我月倾城这一生大约只为你失过策,走过神!

望着那张熟悉而俊美的面孔,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只觉这夜很深,很冷,大魏的京都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倾儿,你也走吧,避开这场硝烟。留在这里,我怕我会遗忘你,会伤害你。”东方连城脸上的痛色那么的明显,眼前的女人不舍而又不得不舍。1。

“不,我不会走的!”月倾城的回答很坚决,她不会在这个时候贪生怕死,不会丢下一个身中奇毒的他而独自活命。若是这样,她就不是月倾城了。

“龙儿和凤儿还等着你!”东方连城那眼神亦是同样的坚定,“他们不能没有母亲!”

“他们也不能没有父亲!”月倾城摇头,反握上东方连城的手,“若在你身中奇毒之时离开,我就算活下来了,也会难过一辈子。你忍心看着我伤心难过?”

“我——”东方连城一时结舌,眼里的痛渐渐地加深,“倾儿,这毒不仅会侵蚀我的记忆,还会让我永远的醒不来,所以你必——须——走!我以为我东方连城一世光华,没想到最后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我,我——你走!”

显然,东方连城所说属实,他的精神状态似乎很不好,以前那双精明的眼眸似乎没了力气,眼帘一次一次地垂下去,很累,累得似要睡着,但他都在极力地支撑着。

青槐这是宁愿玉碎,不让瓦全!

他得不到东方连城,也不会让月倾城得到!

万年冰盅,她下毒下得很重!

轻者失忆,重者昏迷,永世不醒!

月倾城的心拔凉拔凉的,东方连城怎么可以永世不醒,他是人中之龙,将来可能统一中原天下的霸主!

不能毁在后宫争风吃醒的陷井里!

“连城,我不走!你,也不能睡,不能!”月倾城一遍一遍摇头东方连城的肩膀,可是他的眼帘似是愈来愈重了。

“倾儿——”东方连城沉沉的身子倚到了软榻上,好似要睡去,但他依然用执着的精神力量支撑着,大手握着月倾城的小手,“倾儿,无论如何,你要记得,你要活着,活着!”

“我答应你,我一定活着!”月倾城的眼角湿了,紧紧扣着东方连城的大手,另一手轻轻抚过他坚实的脸颊,“你也要答应我,你要好起来!你还要保护我跟孩子!知道吗?”

“我答应你,我会好起来!我要保护我脚下的土地,我怀里的女人,我的孩子!”东方连城的唇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还是跟从前看到龙宝和凤宝时一样的灿烂笑容,柔得像二月的春风,没有冰冷。

“嗯嗯。”月倾城眼里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

东方连城吃力地伸起手来接了住,湿了他的掌心,他却笑得愈发温柔,轻轻地捧着,“不要为了我哭,你一直都是坚强的女人。”

“不!”月倾城使劲地摇头,泪水再次绝堤。

“倾儿——”东方连城的身子又沉了一分,躺到软榻上似乎再也不离不开那软软的枕,“这里有你的味道,很好闻,我躺下了真不想起来,我有些累了,倾儿,不要为我流泪了,我会难过的。”

月倾城深深地埋下了头,前世今生,今天的泪似乎流尽了一生的泪,她心里有不好的感觉,似乎又一次要与爱的人历经生死别离了。

“好,我不哭!”沉淀了许久,月倾城突然地抬起头来,看着满面疲意的男人,她的心只有刀割的痛,但脸颊上还是绽开那抹属于她的笑容,“连城,是不是累了?”

轻轻抚过他的额头,没有再强迫他打起精神来,万年冰盅的毒并非是她摇他一摇就能立即解的。

最终的结果会出现!

“累了。”东方连城微微点头,“倾儿,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好,允许你睡一会儿,只睡一会儿,记得一定要醒来,我和宝宝都在等你。”月倾城凑到东方连城的耳际,轻轻地说着,指尖掠过他的额头将余发抚平。

“嗯。”沉重的眼帘闭上了,东方连城握着月倾城的手没有松开,“倾儿,陪我一会,不要走开。”

“嗯,我看着你睡。”月倾城使劲地点头,虽然他的眼已闭上,已看不见。

均匀的鼾声在寝居里响起,东方连城躺在软榻上已安然地睡去,那模样真是跟睡着了一样。

月倾城知道,怎着喊他,他不会醒的,至少暂时不会醒。

她将手缓缓从他的掌心里退出来,手指搭上他的脉博,果然是中毒已深,脉象不稳,忽强忽弱。

“连城,你放心!大魏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有事!”月倾城望着“安然睡着”的人儿,指尖抚过他精致的五官,微微闭上眸,似乎想通过指尖的触碰将他的一点一滴刻在心里,最后一睁眼,明亮的眼潭里还是属于她的灿烂。

“红连、梨花——”理好了衣裳,抚去眼角的泪痕,轻轻地唤道。

候在殿门外的红连和梨花听到月倾城的唤声,很快入了寝居,看到躺在软榻上睡着的东方连城,她们眼里皆是惊色,方才屋里发生了什么,她们并不知。

“皇上中毒太深,现在已经昏迷。”月倾城解答了红连和梨花心头的疑问,接着继续吩咐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很危险,新亲王马上就会有所行动,所以我们要做好防范。红连,你传李安过来,命他好好照顾皇上,就在椒房宫,记得二十四个时辰寸步不离。梨花,你快去请洛将军。”

“是。”红连和梨花接了命令,立即执行。

李安路程近,很快就带了心腹太监和宫女过来椒房宫,东方连城已被挪至月倾城的凤床。

整个寝居都被守得严实,可谓里三层,外三层。

不多一会儿,梨花也领着洛星辰入了椒房宫,了解了东方连城的情况以后,不等月倾城问,洛星辰已先一步开了口。黄寝来媚从。

“皇后娘娘,皇上先前已有吩咐,说是万一他有不测,臣等以及皇城御林军全听皇后娘娘调遣。”

洛星辰还是依然既往的平静,怀抱古剑,躬身将虎符递给了月倾城。

椒房宫的大殿突然地安静下来,看着洛星辰手里捧着的虎符,月倾城的心又一回酸了,原来他早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结果,已经做好了一切安排。

东方连城,你始终都是东方连城!

“把虎符将给本宫,你放心吗?”月倾城淡淡地看着洛星辰,自从认识东方连城就认识了他,他一直都是这样平静温和地陪伴在东方连城的左右,若要说形影不离,就如他俩了。

所以东方连城的心思,洛星辰一直是最了解的。

“皇上放心,臣就放心。”洛星辰的前一句话回答得很官方,但后一句话就充满了感情色彩,他有意无意地往寝居的方向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忧意,但落在月倾城的脸上时,却又多了一分信心,“皇上跟臣是一齐长大的,不仅仅是君臣,还是兄弟。皇上从来不会看错人,所以臣相信皇后娘娘一定会解这次京都之危,将大魏的内患一举剪除。”

“你们太信任我,太高估我。”月倾城轻盈一笑,亦顺着刚才洛星辰看过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是。”洛星辰摇头摇得很坚定,“皇上从来不会看错人,我相信皇上,也相信皇后娘娘。皇上是人中之龙,皇后是人中之凤!只要娘娘一声令下,臣等誓死守卫大魏。”

“好。”东方连城有这般的忠臣挚友,也不枉冷酷了二十多年,月倾城知道肩上的责任很重,她要活着,要守护他,要守护和他的孩子,还有大魏的江山,她不怕,因为她月倾城从不惧任何挫折,“洛将军,听旨!”

洛星辰扑通一声,单膝跪地,“臣听旨!”

“传本宫旨意,第一马上派人封锁素莲宫!软禁青槐皇后!不许任何人进出!不许任何人将消息传出内宫!违令者斩!第二,皇宫戒严,不许宫人随意进出!第三,御林军全军戒严,随时候命!第四,驻守在皇宫外的所有回邬城兵力暂且不动,以免惊动东方亦杰!第五,北堂将军一回京立即通知本宫!原先北堂将军管辖的兵力暂时由洛将军接掌!”

月倾城思绪敏捷,以将应对措施全部理清。

在中原天下,多少女子能做到此?

丈夫昏迷,内忧重重,她仍能淡若风云,处变不惊。

“臣领旨!”洛星辰抬眸浅浅看了一眼月倾城,这样的女子的确不简单!难怪皇上对她钟情。17245400

此回,他当真真的服了。

“洛将军,你可知新亲王会动用多少的力量?”洛星辰领旨之后,月倾城示意他起身来,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宁静。

“先前,皇上为了削弱新亲王之势,已免了部分他在京都的军权,但这些年来新亲王积累的力量不少。近日臣发现有不少陌生面孔混入京都,臣担心新亲王已秘密招兵买马,恐怕到时候回邬城有内忧外患之险!”洛星辰脸色凝重地回答道。

“皇上先前可有还其他交待?”月倾城追问了一句。

洛星辰低眉想了一阵儿,又道:“皇上除了吩咐虎符的事情,也没有刻意交待其他什么,除了——”

“除了什么。”月倾城有些迫不及待,毕竟此回她面对不是一个纯粹的东方亦杰,还有东方亦杰背后的黑暗力量。

东方亦杰身为东方家长子,却不如东方连城的地位,心中不甘是从小积累的,怕是他身后积累的力量已经十分可怕。

东方连城不除他,一来是顾及东方天珏,二来是顾及仅有的那点兄弟之宜,三来亦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要以名正言顺的方式除掉对手,就是等到东方亦杰谋反,将他一网打尽。

谁曾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青槐下毒节外生枝。

“皇上还吩咐臣,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以娘娘的安危为首要。”洛星辰的回答叫月倾城既失望又欣喜。

失望的是,东方连城没有留给他任何提示。

欣喜的是,他最后一刻想到的也是她的生死安危。

没有对策,那便临时想对策。月倾城轻轻吁了一口气,道:“你先下去吧,按本宫的旨意办。琼亲王若是回来,叫他进宫见我。”

“是。”洛星辰领旨退下了。

整个椒房宫安静了,注定今夜不平静,也注定今夜无眠。

洛星辰的行动很快,素莲宫应该已经被重重包围了,寂静的夜里清晰地听到了青槐的抗议。

毕竟素莲宫离椒房宫很近。

不过抗议声也没有持续多久,月倾城估摸着是洛星辰采取了某种措施,毕竟素莲宫的动静太大了,定会惊动宫人。

雪哈公主被软禁的消息传到雪哈国,只会叫大魏真正的内忧外患,所以封锁消息是最重要的。

月倾城知道,洛星辰更知道。

现在能祈祷的就是青槐肯服软,将解药交出来,若不然这种软禁会一直持续。等不到北堂长亭回来,她必须对青槐采取行动了,因为东方连城命在旦夕,大魏命在旦夕。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红连唤醒了刚刚睡着的月倾城。

若不是重要事情,红连不会叫她的。

的确,带来的消息很惊喜,就是北堂长亭回来了。

然,好消息总是伴随着坏消息的。

北堂长亭回来是回来了,但却负伤满身,北堂家的人发现他的时候,他满身是血的昏倒在北堂家门口。

进宫秉报消息的是洛星辰,同时带来的还有北堂家的管家,管家将一个染着鲜血的牛皮纸包递了上来。

月倾城一层一层地将裹好的牛皮纸包打开,里面清晰的字迹显露出来:纳兰氏养马秘技。

185章和青槐总得有个了断

正如东方连城所说,北堂长亭答应的事情一定能办到,果然,他办到了。夹答列然,其中经历定是曲折艰难。若非这样,如何会身受重伤,跟东方连城一样昏迷不醒。

手中的那本有些发黄的册子沉甸甸的,月倾城紧紧地拿在手中端详许久,最后用包裹的牛皮纸重新包好,看到那染上的血迹,一股正能量源源不断地窜进她的身体里。

北堂长亭能用生命守护这种养马秘技,那么她也能用生命守护大魏,守护他!

“北堂将军的伤势现在如何?”月倾城看着殿前跪着的老管家,示意他起身来,看到那张沧桑的脸上挂着的明显担忧。

管家的身子微微地颤着,说话的声音也不那么的中气十足,“回娘娘的话,将军自从回来就一直昏迷着,手里就握着染血的纸包,嘴里念着‘交给皇上,交给皇上’,老奴一点不敢马虎,就请求了洛将军带老奴进宫来。”

“北堂管家辛苦了。”月倾城眼里的感激很真切,目光缓缓地移开,吩咐红连道:“红连姑姑,你去太医苑传本宫旨意,让太医苑总管挑最好的太医去北堂家给北堂将军治伤。”

“奴婢遵命。”红连应声,连忙退下。

北堂管家双眼摩挲,甚是激动,连连揖礼,“多谢皇后娘娘,多谢皇后娘娘。”

“北堂管家回去好好照顾北堂将军,北堂将军的这份功劳本宫会永远记下的。”月倾城神情平静地说着,端坐在首位上,那芳华仪态叫人炫目。

北堂家的那老管家偷偷瞄了一眼,觉得眼前的女子是金光灿烂,叫人不敢直视,难怪他家主子要冒死出使雪哈国,这般的女子有一种叫人折服的气势。

“是,老奴遵旨。”又是颤颤的声音回着。

洛星辰带着老管家走了,椒房宫的早晨寂静的只有偶尔的几声鸟鸣,正月尾的天气很冷,寒风吹来,还是阵阵地刺骨。

紫珠帘,青龙炉,熏香袅袅。

她的寝居里,不仅有着她的味道,还有他的味道。

东方连城昏迷之后,就一直躺在她的凤榻上,睡得很安静,好像正常人入眠了一样,五官的轮廓在偷偷跳进窗户的阳光束里分明清晰,他的美,无比伦比,他的冷,亘古不变。

只是曾经的风华男人这样地睡着,她的心落寞了。

李安在床前衣不解带地照料着,说到东方连城的心腹,李安算是最他身边最忠诚的,虽是太监,但也有那份至死不渝的主仆之情。

“李总管——”回到寝居,月倾城的手里捧着那本沉沉的养马秘技,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此时的东方连城看不到北堂长亭带回来的战利品,看不到,嘴里唤着李安,眼神早早地落到东方连城的身上。

“奴才在。”李安这才发现月倾城已经回到寝居了,连忙地退让到一边去。

月倾城踱了步子,已到床前坐下,静静地看着安详睡着的东方连城,柔软的小手抬起想要抚探他俊美的脸颊,但终是迟疑了,将手中的养马秘技放到了他的右手边,“你说皇上他能感觉到吗?”1。

看着东方连城,问着的是李安。

李安连连点头,道:“能感觉得到,皇上一定能感觉到的。”

“若他感觉到了,会不会醒来?”月倾城有些失神,不紧不慢地问着。

“这个——”李安犹豫了,他不敢说皇上会醒来,因为这个连太医都无法肯定。

“他一定会醒的,一定会。”月倾城接了李安的话,已然握起东方连城的手紧紧地扣住,“连城,你一定要醒来,我还有宝宝都在等你!”

如长果能样。睡着的人没有任何动静,月倾城的眼里多了一丝失落,但一转脸,轻轻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属于她的坚强,抓起东方连城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连城,你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身边!我会好好活着!所以你一定要醒来!一定要。”低眸,捧起他的手,轻轻一啄,一颗晶莹的泪珠落入他的颈脖里。接下来的动静,李安没看到,月倾城也没看到,东方连城那紧闭的双眸上长长的眼睫一颤,只一瞬间,恢复了平静。

“娘娘——”门口,梨花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入她的耳际。

“什么事?”月倾城缓缓地挪开了东方连城的手,将其掩好到被子里,再帮他掖了夜被子,收到那本养马秘技,神情恢复属于她的平静。

“素莲宫的守卫来报,说是青槐皇后要见娘娘。”梨花静静地回秉着。

“知道了。”月倾城再次掖了掖东方连城的被子,最后很有那么一丝不舍地站起身来,理好衣裳,吩咐了李安,“李总管,好好照顾皇上。3”

“是,奴才定当好好照顾皇上。”李安恭敬地回答着。

月倾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寝居,不回头是怕心痛,怕不舍,所以不回头,殿中红连和梨花都在,看她们的表情,大约方才遭遇了某些不好的事情。

“到底什么事?”她心里很清楚,青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可以说动守卫,让他们传递消息说要见她。

“奴婢方才经过素莲宫,听到青槐在大骂娘娘,所以——”梨花很有些忿忿不平。

“骂些什么?”月倾城很平静地问着,她知道青槐是急了,就算是一条狗逼急了也跳墙,更何情况人。

“娘娘,一些污秽之词,娘娘还是不要问了。”红连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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