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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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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映着他铜黄的脸,轮廓格外的分明,一成不见的冷凉,一成不见的紫眸,“我不介意。”

四个字,沉甸甸的。

月倾城没有继续说话,只听到风声、脚步声,呼吸声。

城楼离清正殿很远,但一路走远,他就那样抱着她,走着走着,却是很快就看到了巍峨的宫殿。

今日,怎么觉得时间这般的短暂呢?

“皇上,新亲王求见。”耳边响起太监的声音。

月倾城睁开眸,已然看到了漆红的宫门,彩绘的房顶,还有门帘掠过脸颊的声音。

本是彼此热情的时候,冒出的声音很不和谐。

“不见!朕才见过他的,他又来干什么!”东方连城很是恼火地蹙起了眉,没有停步,扣在月倾城腰间的手紧了一分。俄而又一松,整个身子躺上软软的被褥。15464930

明黄的帐幔,熟悉的锦被。

他的寝居,一切如旧,龙涎香的味道在鼻间萦绕。

提起东方亦杰,月倾城突然想起去芳林宫路上遇到的那个精神恍惚的男人,昔日的风华不在,被什么事情困扰着,遮不住的倦意。

“不许走神。”思绪被东方连城的冷声拉回,她明如朗月的眸子一抬,就看到了眼前精致的五官,若有若无的气息在脸边徘徊,欲吻未落的缠绕。

月倾城轻轻推了下东方连城,与之拉开彼此对视的距离,指间点过他的胸膛,“误了国事可不好。”

“他找我,并非国事。”东方连城的回答很是笃定,已经掰开她推拒的手,一个吻落到她的唇上,柔情无限。

并非国事,那便是私事?

东方亦杰说东方连城赐婚于他,他不愿意!不愿意还满眼倦意,那便是心里有着别人!

“唔——”

东方连城狠狠在她的唇上啃了一口,惩罚她的不专心,她一点的神游都逃离不了他凌厉的眼神。

“皇上,新亲王执意求见皇上,已在清正殿门口闹了起来。”门帘后面,太监的声音又一遍响起,打断这份热情,十分急促。

的确,月倾城侧耳听到了宫门外的争执声,“我要见皇上!皇上——”东方亦杰的声音如此的清晰。

东方连城倏地一停,冷眼闭上,似是把心中的火热都压进了心里,“叫他在御书房等朕!”

沉黑的脸色十分不悦。

想必是谁,在鱼水叫唤的时候被人打断都不是十分乐意的,翻身离开月倾城的身子,“等我。”

随即下了榻,理好衣裳,回眸看了一眼安静躺着的月倾城,“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

“不要让我等太久。”月倾城翻了个身,侧脸相向,托起下额,媚惑地笑着。清丽的面庞,妖娆的言语,无限惑。

月倾城有故意的成分。

这个时候该轮到她叫他“心痒”了。

“果然致命惑的女人!”东方连城的神情一怔,长眉冷颜间挤出一道厉光,大手一托她的下额,端详许久,笑得古怪,“身为后宫之主,掌管六宫之事,贵妃的事情你定要查清的,不许偷懒。”

“这个一定。”月倾城微微颔首,“我也很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给你戴绿帽子。呵——”

听着像是故意的嘲讽,但东方连城却是如同在听一个冷笑话,指间在月倾城的下额上划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仿佛要抚遍她的每寸肌肤,“别的女人,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

说罢,轻笑一声,已是扬袖而去。

望着渐渐在眼帘里消失的身影,月倾城伏在床前的身子慢慢软下,静静地平躺下去,双眼好像木讷地盯上帐底,媚惑的容颜一点一点地逝去。

致命惑。

到底是他给她的惑,还是她给他的惑。彼此彼此而已。

月倾城没离开,就这般静静地躺着,一直到天边的彩霞彻底被吞暗吞噬,室中壁灯上的夜明珠把寝居里照得宛如白昼。

东方连城还没有回来。

城楼上的热情已在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消逝,流走。

“皇后娘娘,皇上让奴婢过来问娘娘是否想用晚膳。”一名小宫婢小心地踱步进来,轻声问道。

“本宫不饿。”月倾城淡淡地说,看来东方连城与东方亦杰要攀谈许久才是,若不然不会这会儿派人来问她是否要用膳。

“娘娘可有别的吩咐?”小宫婢继续恭敬地问道。

月倾城的眼帘一沉,“觉得身子有些累乏,这样吧,侍候本宫沐浴。”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小宫婢恭敬地退下去了。

在寝居侧室,有一处专供沐浴之处,金玉屏风后面纱幔摇摆。刚才的小宫婢办事很是利落,很快就备上一朵香汤,撒了干花瓣,一片芳香催人心思浮动。月倾城褪去衣裳,滑过香汤之中,尽情洗礼。

118章贵妃的情人是他?

“娘娘,皇后娘娘——”

香汤迷雾,暖暖滑水,竟熏得月倾城睡着了,甜润的声音把她唤醒,眼帘微抬,看到的还是室中的纱幔飞舞,金玉屏风映着烛火的倒影,落下一片斑斓。殢殩獍

东方连城还未归来,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他羁绊住了?

“娘娘,奴婢是怕您在水里泡得太久,伤了元气。”小宫婢微微垂下眼睑,绞着小手,小心翼翼地说着。

淋浴过火了,自然是会伤身体。

小宫婢挺是机灵的,月倾城没有责怪她打断她的睡梦,唇弯一笑,赞了一句,“你倒是考虑得周到。”

“皇上交待,奴婢不敢怠慢。”小宫婢恭敬回答。

“现在什么时辰了?”月倾城已提起内力运于丹田之处,纵身一跃,随即一个旋身而起。

小宫婢还未来得及反应,月倾城已裹好衣裳立于她跟前,幽长的黑发滴着水珠晶莹剔透,雪白的颈脖之处,一行行香汤落下流进微淌的衣襟里。壁灯里夜明珠的光辉与烛火辉映着,无限旖旎,真是蛾眉带秀,媚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体态轻盈似飞燕掠水,冰肌玉肤胜如白雪清莹。

真美!

小宫婢都看待了眼,直到月倾城一声轻咳,她才反应过来,连忙答道:“回娘娘的话,已是子时三刻了。”

“皇上今夜应该会在御书房了。”月倾城的长眉一抬,预见性地眯眸一笑,想起他走时说得那句话,“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

如果真是料中他今晚回不来,岂不要等他到天明?

“奴婢来时,皇上跟新亲王有要事要谈,怕是要谈很晚才是。”小宫婢很机灵地应上一句。

“嗯。”月倾城淡淡应了一字,刚才沐浴时睡着了,这会儿醒来就觉得好是清醒,一丝睡意也没。

如此等他下去,铁定无聊。

“替本宫梳理一下,本宫出去走走!”月倾城不打算独守“空房”,已然大步地绕过屏风。

铜镜前,容颜清美依旧。

小宫婢利落地帮她梳好发髻,点上淡淡妆容,取了干净的衣裳过来换上,“娘娘,奴婢陪您一起。”

似乎有皇帝的交待,她是一点不敢马虎。

“不用了。”月倾城简单是只说了三个字,拂袖走出了清正殿。小宫婢只能原地候命,没有主子的吩咐,她不敢跟上。

夜凉如水,宫道笔直。

迎着初春的风,余发被卷起,欢快地好像在嬉戏。

行行复行行,走得离清正殿愈远了,回头望去,灯火明亮,仿佛是挂在人间的星辰。

一朝穿越,成为相府庶女,到世子夫人,到新昭王妃,再到大魏的开国皇后,没想到,一转眼已是快一年光景,时间跨度并不太长,但经历的变故却是颇多。

一切仿如昨日。

有些人一觉醒来,已变了天下。

思绪深沉,绕心扉。

月倾城不知将来的变故会有多少,只觉此刻很安宁。皇宫有难得如此静谧的夜晚,闭上眼能听到春风的声音,徐徐地吹着,就像少女的一抹细绢拂过脸颊。忽然心血来潮流,想试试自己修炼的神玄功进步了多少,于是纵身一跃,如鹤殿翅一般飞上巍峨的屋檐,蜻蜓点水般的从一座宫殿飞跃到另一座宫宇上,还叫那巡逻侍卫不得发现。

这一年来,变化大的不仅仅是朝政内外,就连她也变了很多。

至少初时,她只会外家功夫,如今已是内功高手。立于高处,俯看人间,一切绵在脚底下。

假山、宫宇连成一片。

巡逻侍卫持灯前行。

还有——

视线落到清正殿的方向,看到一条华影翩翩而出,虽无月,夜深沉,但宫灯光辉万丈,自是衬得清晰些。

远远的看着,那个男人的气质还是极好的,翩翩君子一枚。

不用猜,看这模样就应该确定是东方亦杰了。

此刻,他才从清正殿旁不远的御书房出来,应该与东方连城之间的交谈已经结束。

这时,他应该出宫去回他的新亲王府,不料走至一路,他却踌躇了一下,折身往旁道走去。

月倾城赶紧施展轻功追上去,前边的身影忽明忽暗,忽快忽慢,让人很是捉摸不定。

东方亦杰亦是个功夫高手,若不是她近一年来勤修苦练,怕还真追不上去。一路跟随,长影越过内宫,径直往芳林宫的方向去,行动十分隐密。

平素他与北堂蔓并无交集,这会去芳林宫是见贵妃呢?还是找跟她相好的某个宫女?

月倾城思量之时,东方亦杰突然停步,闪进芳林宫门口不远处的一座假山后面。

呃——

不是找人,亦不回家,躲在那个旮旯里做甚。皇香皇的方。

恰时,芳林宫的红漆大门拉开一条细缝,一个小宫女探头出来,屋檐下的明灯将她的脸照得十分清晰,那是北堂蔓的陪嫁丫环彩慧,丫头左右看看,确定没有异常,方才疾步下了门前台阶,直奔向假山,似乎二人约定好的一般。

“这里。”东方亦杰大手一拉,将寻来的彩慧拉到了假山后面。

彼此对视一眼,并未说话。131。

只瞧着彩慧往东方亦杰的手里塞了什么,便低身行了个礼,匆匆转身回了芳林宫。

东方亦杰将手里的东西握得很紧,站在假山后面目送着彩慧离去,神情很是严肃,过了许久,直至芳林宫内的灯火媳掉,他才纵身一跃,飞上屋脊,飘然离去。

月倾城并未急着去追,只是觉得奇怪,若是彩慧与他有染,彼此许久不见,应该借着月黑之时亲热一回。

只是二人却并无过多肢体接触,只是传了什么“信物”之类就互相闪人,且离去时,彩慧还行了礼,很是分明的主、仆层次。

那么,彩慧是替人送物,这芳林宫的主人?北堂蔓的情人可是东方亦杰?月倾城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想起白天遇到东方亦杰时,他那疲惫模样,分明是心事重重。

东方连城赐给他的洛星辰表妹,他不要,偏偏要单身。

还有,这般晚了,冒死求见皇帝,若为赐婚一事,肯定是极不想娶穆琳儿。是什么事情叫这位温雅的新亲王如此执着退婚?

是不是一直把东方亦杰小看了?他虽为东方家长子,却不如东方连城地位尊贵,他心里可是有过不甘?

种种疑问涌上心头。

月倾城心头一沉,眉头一动,纵身从隐蔽的屋顶上跃下,行步于芳林宫前,轻轻敲响了漆红宫门。

过了很久,方才有人应了声。

“谁啊!”彩慧的声音,并无半丝睡意,很是清醒。

“我是椒房宫的人,有事找贵妃娘娘!”月倾城没有说明身份,只是掐着嗓子用假声应了一句。

吱呀一声响,漆红宫门被打了开来。

彩慧一眼看到是月倾城的时候,明显眼底一慌,赶紧拜下,“奴——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你们主子可歇下了?”月倾城一边示意彩慧起身一边拂袖迈入了芳林宫。

今天是第二回进芳林宫了。

晚上的气息比白天要好些,至少没有两娃捣蛋,一切安宁,苑子里的狼籍早已处理,很是整洁。

“主子说她有些不舒服,睡不着。正在屋里看书呢。”彩慧小心地回答,“奴婢这就是去知会主子说是娘娘您来了。”

将月倾城迎到正厅坐下,赶紧地入了内居去,不多一会儿,北堂蔓便在她的搀扶下缓步而出。

“宾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不等北堂蔓拜下,月倾城已是上前一步将她拦住,“贵妃有孕在身,不用多礼。坐。”

月倾城先行入主座,示意北堂蔓入座。

彩慧很是周到的奉上了香茶,茶饮一巡过去,月倾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夜燥得慌有些睡不着,本想着四处走走打发时辰,不知不觉又走到了贵妃妹妹的门前,便上前来问问看妹妹入睡了没。”15496524

“原来皇后娘娘跟宾妾一样亦睡不着,正是好巧。”北堂蔓的脸上并无异色,一副活泼性子,说起话也很是愉悦。

“是好巧。”月倾城盈盈一笑,目光落到北堂蔓的肚子上,很是欢喜地问道:“贵妃可看过太医了?太医可说胎儿安好?”

“多谢皇后娘娘,一切安好着呢。”北堂蔓很是惬意地抚上自己的小腹,一副得子之喜跃上眉间。

一番寒暄之后,月倾城稍作停顿,又饮一口香茶,“贵妃妹妹,本宫有一事想请教于你。”

“皇后娘娘请说。”北堂蔓似是一点不计较白日里龙宝和凤宝的闹腾,说起来话来眉飞色舞,打心眼里是欢愉的。这般快活的表情大抵是欢恋之中的女子才有的,深宫之中,有喜上身,丈夫一眼未来看过,极是冷落,他居然这般欢快,如此,说不通的。

除非刚才是遇着什么欢乐的事情,方才有掩饰不住的喜悦,不自觉地又想起刚才东方亦杰与彩慧交换的东西。

旁观者清,候在一旁的彩慧大概注意到月倾城有所质疑,赶紧一声轻咳。北堂蔓有所警醒,赶紧刻意敛了喜色。

“妹妹当初留在东方家,是因为喜欢皇上。”月倾城淡淡地说着,俄而眼底的精光一瞍,重新落回到北堂蔓身上,“妹妹可是真的喜欢?”

这话问得很直接。

119章滑胎风波

北堂蔓脸上的欢乐嘎然止,喜容顿敛。璼殩璨

月倾城这般问她,无疑就是已经觉察到什么。

“皇后娘娘这般问,岂不是要陷我家主子于不忠?”还是彩慧反应够快,赶紧地接了话,脸上闪过的愤色很快地压制下去。

她只是一个奴婢,与皇后相比,云泥之别。这般顶嘴,若是月倾城有意找茬,那么今天彩慧是在劫难逃。

月倾城淡定如初,并未立即发火,依然先前的平静,倾城绝色的鹅子脸上挂着迷离不清的神色。

她在等,等北堂蔓如何应对。

果然,只是一个凌利的眼神,已经叫北堂蔓有所担忧,赶紧起了身来,福身一拜,“皇后姐姐莫要怪罪彩慧,她随宾妾入宫时日不长,不懂得分寸,望姐姐海涵。”

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昵。

“听贵妃妹妹叫本宫姐姐,本宫甚是欢喜。我们皆是皇上的女人,自应姐妹相称。”月倾城轻轻理了理衣裳,淡淡的视线从彩慧身上掠过,眼敛一抬,长眉亦跟着一动,颇有情趣,“至于彩慧的冲撞之罪,看在妹妹份上就算了,下不为例!”眼帘一沉,十分精锐,接着又是温和软语,“本宫方才是随口一问,只觉得这深宫寂寞,妹妹又怀有身孕,皇上不长来芳林宫,怕妹妹孤苦。”

“皇后姐姐挂心了。”北堂蔓见月倾城不追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妹妹其实对皇上一直怀念于心,只是皇上国务繁忙,妹妹说只能忘穿秋水。”说罢,哀哀一叹,那是深情流露。

哀意是真的,但哀的可是东方连城,那就不定。

从北堂蔓怀孕开始,一切都要有待考量。这个世族小姐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比起东方连城的敏锐,还差得很远。

比如,用药迷晕他,假装与之发生了什么,把有孕之事推到他上,如此妙是妙。

只是漏洞百出,东方连城可不是一般那么好唬弄的昏庸之倍

“彩慧,你主子有孕在身,定要好生照着呢。”月倾城心中已有了底,吩咐了彩慧一句,已经拂袖起身,“时辰不早了,不打扰妹妹休息,本宫该回宫了。”

“如此,妹妹亦不挽留皇后姐姐,妹妹恭送姐姐。”北堂蔓客套地行了拜礼,目送着月倾城的身影在夜色里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宫门之处。

月倾城说得一点没错,这深宫里,没有帝王之爱,真的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对于她来说,的确可悲,可悲的并非行不到帝王之爱,而是得不到心爱之人的爱。

一朝入宫门,深海无人知。

低眸,缓缓打开手掌,映着红烛,一枚白玉莹莹闪光,温和而美丽,忽觉她的芳华就像这美玉一般,被泥沙掩了所有的光芒。

他叫彩慧拿来这个,到底代表着什么,安抚她,爱她,还是?她无法往下想,只能一肚子苦水往喉咙里咽。

“小姐——”待月倾城走后,一直躲在暗处的翠儿踱步而出,上次她目睹了皇后和萧翊的约会,本想借机让皇帝和皇后失和,只是没想到却有几分“弄巧成拙”的意味。

不但没有破坏他们,反而愈加促进。

这回,她躲起来是想暗地里观察月倾城的表情,这女人永远都是淡淡然,情绪动不是太大。

但直觉告诉她,这位聪慧的皇后娘娘肯定已经知道了些什么。15331900

“翠儿姐姐,现在如何是好?“彩慧神情有些慌张起来。

翠儿看了一眼有些发呆的北堂蔓,忍不住一声叹息,“只有一个办法,这个孩子留不得了。”

“不,我要这个孩子。”北堂蔓从恍惚中醒神过来,小手抚上自己的腹部,连连摇头。

“小姐,为了他,真的值吗?”翠儿一声追问,忍不住怜悯,“到时候小姐会把自己,把北堂家都会搭进去的。”

“小姐,奴婢觉得翠儿姐说得对。”彩慧想了一阵,亦添了一句,“奴婢刚刚与新亲王见过面,皇后娘娘就登门了,难道是巧合吗?”

“如果是巧合,就太假了。”翠儿摇头,严重意识到事态发展对他们很不利,“小姐,这个孩子不是皇上的,不能留。”

“不——”北堂蔓握紧了手中的玉佩,眼里泪光晶莹,“她是一个小生命,怎么可以!”

翠儿跟着叹了一气,无可奈何,“小姐要想清楚了,皇上不傻,或许他早已心中有数,就是按兵不动,等到小姐把孩子生下来,可以作用威胁王爷的筹码!”

“小姐,如此正好是个机会,皇后刚刚才来,如果这个时候没了孩子,所有人都会认为是皇后——”彩慧喃喃地劝着,蹲下身来握住了北堂蔓的手,“为了大局考虑,小姐定要思量清楚。”

“不得不这样做吗?”北堂蔓的神情很是呆滞,似乎眼前已没有了光明,一片黑暗。

“只有这样做,才能保全性命。”翠儿和彩慧对视一眼,达成统一意见。堂蔓问么于。

北堂蔓扣紧了拳头,俏丽的小脸上再无一丝先前的活力,“去吧,煮药来。”沉默许久,使劲地咬下红唇才说出这么一句来。

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她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彩慧和翠儿所言,她早就想到过,只不过是抱了一丝侥幸而已。

这一丝侥幸终究是破灭了……

月倾城离开芳林宫以后,没有回清正殿,她食了言,没有等他从御书房归来。赶回椒房宫,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连夜派梨花出宫去,寻丁凡和大虎帮忙。

后宫没有男人,都是太监,这是规矩。

丁凡和大虎是可造之材,所以月倾城入宫之时,没有残忍地让他们跟随来做太监在身旁侍候。而昌推荐二人入了军营。

这一夜,月倾城睡得并不踏实,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刚刚稳固的大魏朝廷似乎已陷在急流暗涌之中,毕竟大朝初建,有很我不稳定因素,这是使然,亦是必然。

肃清一切“杂质”,没有那么容易的。

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天朦胧亮的时候,扣门声就敲了起来,梨花回来了。

“小姐,丁凡和大虎已经查到了。”梨花抹着额头的热汗,急急忙忙地说道。

月倾城刚起,还是睡意惺松,亦或者说睡得不是太好,有些疲倦,强打起精神来听梨花的秉告。

“东方与北堂家一向交好,所以北堂小姐从小就经常在东方家串门子,她不仅跟皇上相熟,更多的时候是喜欢跟新亲王相处!据丁凡问到曾经东方家的下人,他们说北堂家的小姐自打小就爱跟在新亲王后面玩。有一回,北堂小姐被琼亲王欺负了,还是新亲王打得圆场,自那次以后每每来东方家,定要见新亲王。”

这样说来,北堂蔓的竹马不仅仅是东方连城,还有东方亦杰!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女子喜欢上一座冷冰山,有点说不过去。但喜欢上温雅阳光的东方亦杰,倒是很真实。

“看来此事当中,真的另有隐情。”月倾城弯眉一笑,哀哀一声浅叹,“若是北堂蔓真正中意的人是东方亦杰,那么这个小女人当真是个傻瓜!”

梨花亦跟着叹了一声,继续说道:“还有呢,大虎还查到,说是最近新亲王心情一直不好,每每酗洒,夜不归宿。”

“皇上赐婚他不要,还整日酗酒,的确是古怪得很。”月倾城扯了扯唇,面色倏地冰凉,“如此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北堂蔓的情人就是新亲王,经此一事,二人来往会更加小心谨慎,如今北堂蔓腹中孩子就更要好好看着,才能真相大白。”

“如果说北堂贵妃是新亲王的人,那么新亲王从一开始就有自己的野心?”梨花眉头一觉,忧意骤起。

跟在月倾城身边久了,这丫头的动脑反思能力亦是日益增长。

月倾城轻轻摇头,笑得并不欢快,“一向温雅得跟二月明媚的男人终究抵不住权利的惑!本是昭王长子,才华满腹,却要臣服弟弟,定然是心里不好受的。”12。

“那么这件事的参与者还有北堂将军!”梨花惊得一声汗来,细细一想,事情愈是复杂。

月倾城扶在椅扶上的手敲了两上,忽轻忽重,沉思一阵,道:“当初是北堂长亭拿军功换来的北堂蔓的贵妃位,但是我觉得他对皇上的忠心不假。只不过太宠爱妹妹,要什么给什么。”

“说来北堂贵妃当真是自己找罪受呢。”梨花嘀咕了一句,很是不满,“哪个男人愿意把心爱女子送给别人的,除非真是利用她。”

梨花的话不假,的确是这样。

但是但面对权利惑的时候,很多男人会把持不住。

东方亦杰把持不住,那么东方连城呢?如果有一天……

“小姐——”恰时,红连的声音打断了月倾城的思绪,沉稳的面孔此时有些慌乱,“贵妃娘娘滑胎了,就发生在昨晚!听说这事惊动了太上皇。一大早,太上皇就马不停蹄地从榆灵山赶了回来。”

自东方连城登基以后,东方天珏就带着二夫人归隐到离回邬城五十里的榆灵山上。

能惊动他,不是小事儿。

120章太上皇选新纳宠?

北堂蔓的滑胎时辰在昨晚!

亦就是说在月倾城探望之后发生的事情。璼殩璨

按理来说,龙胎不保是大事,居然一整夜一点儿风声都没有传到椒房宫来,就连皇帝那边都丝毫没有动静。

那么五十里外的东方天珏如何知晓的?

结论就只有一个,胎落以后,北堂蔓没有直接派人通知内宫,而是告之了宫外的北堂长亭。

北堂老爷子和北堂长亭一向护她心切,自知皇帝不太宠爱贵妃,就算滑胎与夜里来探视的皇后有关,皇帝也会替她开脱。

此般,为北堂贵妃讨回公道的办法就只有一个,利用北堂家协助东方家多年的功绩,请东方天珏出山。

看来,北堂蔓已经心虚了,一来打掉胎儿明哲保身,二来嫁祸皇后打击于她。

这招够狠。

权利是把刀,内宫就是一个无形的战争。

曾经笑容灿烂,圆脸大眼的那个小姑娘已被洗礼成另外一个模样,亦是如果她不先下手,待月倾城找出证据她与东方亦杰有染。

那么牺牲的不止她,受到牵连的还有新亲王,那个她爱着的男人。

傻女人啊!

想到这里,月倾城扯唇笑了笑,“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红连和梨花面面盯觑,并未听懂是何意,毕竟昨夜月倾城去芳林宫探望北堂蔓的事情二人是不知晓的。

“昨夜我从清正殿回来的时候,去探望了北堂贵妃。”月倾城理了理衣裳,神情还是跟平常一样,喃喃地说着。

梨花和红连都是机灵人,一听便知道了内情,皆是神色大惊。

“这样子说来,岂不是小姐去探望了贵妃之后,贵妃就滑胎了?”梨花惊意不浅。

就连平时稳重的红连都有些慌意,“事情太巧了,一旦太上皇回宫,若是北堂贵妃想往小姐身上泼脏水,那太容易了。”

“北堂蔓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往我身上泼脏水。”月倾城悠然一笑,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罢了,就算是她把脏水泼了,我也有本事洗得干净。”

事情的发展就如月倾城料想的一样,北堂蔓先发制人。

很快后宫流言满天飞——说是昨夜皇后探望贵妃之后,贵妃就滑胎了,很有可能是皇后生妒,故意害了贵妃。

在月倾城的安排下,红连早早就送了龙宝和凤宝去南书房学习,暂时避开了流言的劲头。堂蔓之一胎。

梳洗完毕,简单地吃了些早膳。

她便坐到了正殿之中,等待下一步的动静。

清正殿来了传旨太监,说是皇帝宣她去芳林宫一趟。

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月倾城淡淡一笑,带着梨花出了椒房宫,一路乘辇至芳林宫。

芳林宫的太监宫女进进出出,看得出来十分慌张。大抵是北堂蔓现在身体虚弱地躺在床榻上泪眼摩挲。

刚入芳林宫正殿,气氛倏地降至冰点,主座上东方天珏正襟危坐,表情十分冷厉。

再说副主位上,东方连城一身明黄龙袍,神情一惯的冷凉,但姿态很是散懒,半靠在梨木椅上,情绪的喜怒哀乐总让人捉摸不透。

“臣媳给父皇请安!”

“臣妾叩见皇上!”

两次盈拜,一次是对东方天珏,一次是对东方连城。

殿中静悄悄的,仿佛只能听到呼吸的声音,东方天珏一直未叫她起身,双眼冷视,杀气腾腾,只有那东方连城眸子一眯,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随即摇袖说道:“皇后,起了吧。”

“贵妃妹妹现在如何?”月倾城抬眸瞄了一眼寝居的位置,向东方连城问了一句。

东方连城的紫眸微微沉下,颇有意味地看着月倾城,“太医说胎儿保不住了,贵妃的身子现在还很虚弱,需要调养。”回答的很官方,始终叫人看不透他。

“大人无碍就好。”月倾城微微颔首,眉态之间皆是后宫之主的仪态,不惊不怒,不喜亦不忧,只道:“贵妃妹妹还年轻,以后多的是机会。”

“机会?说得轻巧!”这时东方天珏一声冷哼,眼里的厉光直勾勾地盯到月倾城的脸上,“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皇后就不问问贵妃是如何流得产?”

“来报的宫女说是贵妃妹妹身子太虚,无法固元保胎。”月倾城平静而温和,举手投足间皆是皇后典范,半丝都找不她的瑕疵之处。

这叫东方天珏更是生气,放在椅子上的大手狠狠一拍椅扶,“无法固元保胎,我看是皇心存心陷害!我问芳林宫服侍贵妃的丫环说是皇后昨夜突然来访,以至贵妃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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