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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绝对控制-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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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有一个人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看左安安的眼神就有些变了,从不悦变成了敌意:“原来是刘长官带进来的人,真是得罪了,不知道你和刘长官是什么关系?和马光头又是什么关系?”
左安安冷冷道:“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对方不敢轻举妄动了。犹豫了一下才说:“我们现在正在缉捕一个人,基地四周都是我们的地盘,刘长官的人还是不要到处乱晃了,不然闹出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左安安冷笑一下,一言不发地离去。
那人看着她离去,眯起眼:“长官说这人身上有那种气息,那个逃掉的家伙身上就是这种气息。这背后说不定是一种神秘的力量。长官急于研究呢,去把这女人抓回来,下手轻点。别把人弄死了。”
左安安躲在暗中听到这段对话,冷冷地笑了一下。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进来才没几个小时,碰到的都是一些奇怪的家伙,搞得连个自由都没有。仿佛踏进这里的第一秒开始就危机重重的样子。
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是想借个道,都这么麻烦。
想着就有点恼火。
不过也十分的警觉起来。她身上有那种气息?是哪种气息?
刚才那道精神力扫过,她是知道精神师和普通人有很大的不同,他们用精神力可以发现普通人发现不了的东西,他们的感官也和正常人的层面是不同的。
既然说是神秘的力量。难道是……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也只有她体内的灵气了!
居然一眼看出自己的不同吗?
左安安眼珠沉沉,要不是今天。她还不知道有人能够精神力一扫就发现自己的不同之处,那不就像是x线。自己被一照就里里外外被人看个透了吗?
这个基地她忽然不想这么快离开了。
怎么也要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回了刘长官的地盘。
这个刘长官简直要被气死了,那温和的表情也荡然无存,冷冷地看着左安安:“你居然打伤了我的守卫,果然人不可貌相。”
不对,左安安连脸都没露,还戴着口罩呢!
这样神秘兮兮,这样嚣张无法无天。
他心里警惕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刘长官你亲自带进来的人啊。”左安安很悠闲的坐下,桌上一杯水也没有,她敲了敲桌子:“告诉我,陆龄是个什么样的人,手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研究,他要抓的那个人又到底是谁?”
刘长官一脸愕然,一来就打伤他的人,然后又反客为主老神在在地向他问起话来。
他恼怒:“你们好好休息吧。”
说着要走。
左安安只说了一句:“你不想打倒陆龄了吗?”
刘长官停住,回头看来,左安安迎着他的目光:“告诉我他的所有事情。”
……
刘长官一走,杜九就崇拜地冲上来:“安小姐你刚才太帅了,对刘长官也敢这么说话!那头笑面虎的脸色都变得惨不忍睹了呢!”
左安安没说话,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水,摘下口罩喝了一口,那清冽的水留下食道,一片冰冷。
她刚才听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
那个陆龄很关心一个地方的事情,w市。
这无可厚非,w市作为全国来说都特别的地方,本就是全国瞩目的。
但陆龄还很关心一个人的消息,那人姓左名安安,正是她本人。
这似乎也不奇怪,毕竟她在w市里还是挺有名的,因为湿地的崛起,她的名头其实比陆征还要响些,只是大家潜意识里总觉得w市的一把手是陆征罢了。
陆龄对w市好像怀有一种野心,出于他和陆征都姓陆来看假设他和陆征是认识的,了解的,那么就不用另外去了解陆征,自然会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好像合情合理,可是结合上刚才的事情,就容不得左安安不小心不在意了。
左安安抬头说:“你们的那个被陆龄抓走的兄弟回来了吗?”
杜九很失落:“陆龄出尔反尔,折腾我们不过是想让人知道违抗他的人没有好下场,明显现在凭我们自己别想从陆龄那里要回四哥,只能靠刘长官了,刚才大哥他们被刘长官叫走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但我觉得很悬……”
姓刘的一看就靠不住,会不会真的帮他们还是两说,而且人质在敌对方手里,谁知道会不会什么时候就被‘撕票’了。
陆龄要杜九一行臣服,可是他们却进了刘长官的阵营,是个人都会觉得生气。
左安安考虑了片刻,笑着说:“我听说陆龄不但要你们臣服,还看上了你?”
杜九脸色就很难看。
左安安接着问:“你想不想自己把你兄弟救回来?”
☆、第217章 进击
杜九眼睛一亮:“安小姐你愿意帮我们?”
左安安点头。
杜九忙说:“我去告诉大哥!”
“把刘长官也叫回来吧。”要干就干大的。
杜九一愣,似乎从左安安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很冷漠的东西。
左安安淡淡交扣着十指,目光沉沉,她最恨有人打她的主意,最讨厌有人对她用抓、关押、研究、逼讯这类的词语。
刘长官气哼哼地走出去还没几步路,一面被左安安目中无人的态度气到,一面又忍不住想她到底是什么人,到底能不能像她说的那样帮他扳倒陆龄。
结果就被杜九喊回去。
等光头等人都回来、到齐了左安安才说了自己的计划。
刘长官瞪大眼睛:“今晚,你疯了!我们什么准备都没有!”
左安安不悦地皱起眉,之前那从容温和的样子跑哪去了,还一个领袖呢,一点修养都没有。
“只是叫你配合一下,需要准备什么?如果我真的得手了,自然得利的全是你,要是我失败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除了我愿意一试,你还能找出谁来替你对上陆龄?你不会以为小打小闹能够弄死一个精神师吧?”她一挥手:“去准备吧。”
明明她没有用多肃穆威严的语气来说这些话,可是那份理所当然,和久居上位的气势,让人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
刘长官心神不属地去了。
光头皱眉问:“安小姐,你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正因为冒险,我才需要这样出其不意地接近陆龄。”左安安看着水瓶淡淡说:“放心吧,你们救出你们兄弟之后,接上杜九。然后马上离开,这里的一切就跟你们没关系了。就算我真的失败了,也不会连累到你们,就是要委屈你们离开这个基地,去外面吃苦了。”
光头苦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本来这个基地我们也不要呆了,这次要不是你。我们早就全死透了。继续留下去,不是给刘长官当枪使,就是要屈服于陆龄。都是炮灰的命,现在你还帮我们逃脱,我们有什么能够帮上你的……”
“没必要,一会儿你们逃快点就行了。”左安安摆摆手没听他说下去。提笔写了一封信:“省会没什么好地方可以去,你们可以去w市。中间隔着一个u市,远是远了一点,不过那里是个好地方,你们拿着这封推荐信去湿地营地。去找一个叫越书回的人,他看了这东西会安置你们。”
这几个人重情重义,本事也不错。实打实是在丧尸堆里拼杀出来的,湿地需要这样的人。
w市?
光头他们几乎两眼冒光。那个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他们早就想去了,一是却是路途遥远,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危险,二来他们到底不清楚那边的情况,如果没有人们说的那么好呢?如果去了最后还是被拒之门外呢?
到那里去真的能过得比这里好吗?
可是有了这封推荐信,有了左安安这句话,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那里后真的会有人接待,可是他们蓦然就有了无尽勇气。
“安小姐,你到底是……”光头忍不住问,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现在也不必问了,以后不出意外总是会再见面的。”
他们走了后左安安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收音机似的东西,摆弄起来,花了好久功夫才是上面的指示灯亮起来。
对上频率,发出通讯申请,片刻之后连接上了通讯,不过杂音很重,杂音中一个男子声音传来:“喂?”
“是我。”左安安松了一口气,终于联上了。
那头越书回大喜:“左小姐?你终于联系我们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省会的基地,这里有个联络台,我大概是借着联络台的信号才能连接上你们的。”先前她试过很多次,靠这台破仪器怎么都联系不上湿地。
“好了,我长话短说,你查一下w市有谁能够和省会这边联系,还有,这里有个精神师叫陆龄,你去问问陆征,这个人他认不认识,是个什么样的人。”
至于怎么问,越书回自己去想。
左安安又说了光头的事,那封推荐信只是一个给光头他们信心的幌子,只写了寥寥几句,真正交代越书回,当然得亲自说,事实上整个w市对于外来的人员,都是抱有一种提防的心理的,短时间内外来的人很难得到重用,甚至很难融入到w市里面去。
挂了通讯,等了半天越书回没回过来,左安安心想打听陆龄的事没这么快,可她这里等不了了。
就算她不找上陆龄,陆龄也不会放弃她。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听说陆长官的人找上门来,想要接左安安过去了解一下其他城市的情况。
谁叫她自称自己是来自u市呢?
不需要左安安出面,刘长官直接就拒绝了。
对方来势汹汹,说话也很绝,要是明天再不交出“安平”,刘长官这个长官也别做了。
然后扬长而去。
刘长官一脸愁苦。
到了晚上,刘长官亲自带着光头等人登门,拉着陆龄的警卫员就说:“这些人得罪了陆哥,我已经好好教训过了,这不,带着他们上门来赔罪。”
警卫员正是那个曾经拦过左安安,并且还吩咐人暗中把她抓回去的人,他冷笑,果然上门一恐吓,这姓刘的就怂了。
不过现在光头这些人算什么,他们要的是那个女人。
他说:“那个安平呢?怎么没看到?”
刘长官干笑,压低声音:“那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来头,我也不敢管她,她还把我的守卫全部打得吐血呢?白天我也是怕她朝我发火,才拒绝了陆哥派来的人,你放心,等半夜她睡熟了,我就让人把她捆了,送过来。”
警卫员冷哼一声,不过脸色好看了些。
刘长官又说:“你看光头的事……我知道光头惹恼了陆哥,只是我和光头有点交情,希望陆哥能看在我的情面上,不要和他们一般计较,他们任务也出了,大米也送来了,美人也送来了,那潘立文,看是不是能放了?”
第218章 滚出来!
他把杜九往前推了推。
杜九穿着一身橘红色的连衣裙,惹火的身材越发突出,v型低领露出来的风光简直叫人流鼻血。
再加上她含羞带怯地看警卫员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去,简直是风情无限。
警卫员一时咽了咽口水,身体都热起来,想到长官这几天的暴躁恼怒,有这么一个尤物降降火也不错。
他觉得刘长官今天前所未有地识趣,心里满意,就点了头:“得了,把人放出来吧,你,跟我来。”
他转身往前走去,杜九回头和兄弟们对视一眼,低眉顺眼地跟上去。
光头握紧双拳,不久之后,士兵们拎着一个瘦弱不堪,走路都走不稳,显然很吃了些苦头的人出来了,大家围上去:“老四……”
“大哥!你们怎么来了,不是叫你们不要管我,管自己走吗?九妹呢?”潘老四激动地说。
“他很好。”光头让兄弟背着他,“我们先离开再说。”
陆龄的人想要阻拦他们,说不定一会儿长官还有事情吩咐他们去做呢?
跑过来屈服,还献美,这不就是臣服的意思了吗?臣服的人就得留在这里乖乖听话。
还是刘长官打哈哈,硬是把光头他们给带出来。
一离开陆龄的势力范围,刘长官的人就看住了他们,刘长官冷冷地说:“把他们带回去。”
计划中左安安是叫刘长官放光头他们离去的,可是刘长官怎么肯?不说这些人都是真正能干的人,就是安平一个人,赶去挑战陆龄这个精神师,就必定大有能耐。这样的人他能不握在手里?
光头冷笑一声,给安小姐说中了,这人还真的不打算放他们走。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
他一把扯过刘长官,在他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拳砸在他肚子上,四阶的全力一击,刘长官差点没吐出来,完全被打蒙了。虾子一样蜷缩起来。然后一把刀就搁在了他脖子上。
“全都退后,滚开!”他大叫着,让兄弟们带着潘老四先退。
刘长官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光头带着刘长官和兄弟们飞快地消失在了基地的废败建筑之中。
而另一边,还是那座酒店。
大晚上楼道里面,走廊里面没有多少灯光,黑幽幽的。安静而像没有尽头。警卫员带着杜九走到一间总统套房的门前,敲响房门。
“长官。杜九来了,是那个黑河小队的女人,就是你前些日子看上的那个。”他恭敬又略带谄媚地说。
过了一会儿还没回应,然后里面发出奇怪的声响。好像还有人的闷哼声。
警卫员感觉不对,自己拿卡开了门。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警卫员脸色大变,连忙拔出枪。一面冲了进去:“长官……”
然后突然顿住。
巨大奢华的房间里很空,但是桌椅柜子全都倒了。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龙卷风。
一张大大的床格外醒目,床铺一片凌乱,一个浑身*的女人倒在上面,身上布满了惨遭蹂躏的痕迹,还捆着绳子,手脚被绑成扭曲的造型。
她的头悬在床边,脸倒过来朝着外头,嘴巴大大的张着,挂着白沫,眼球充血突出来,表情恐怖,显然是死于非命。
她的脖子上一根细细的钢丝勒得很紧,陷到了肉里面去,大片的血涌出来,已经在床上、地板上凝固起来。
杜九惊叫了一声。
警卫员一愣,然后放松下来,对这种场景已经见怪不怪,长官就喜欢搞这种调调,几天弄死一个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出去!”
忽然一声冷厉至极的喝声从浴室那边传来,满满的都是杀气。
警卫员打了个激灵,连忙要把杜九拖出去。
杜九看着那个女人,吓得不轻,下意识就是要出去,能弄出这种事来,把女人折磨成这样的简直是畜生,是魔鬼。
可是脚下刚动,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使命,钉在了原地。
“找死啊!”警卫员急了,一个不好惹躁了长官他也得掉脑袋!
杜九被他拖着走。
忽然一阵风刮过一般,警卫员只觉得后颈一寒、一痛,然后眼前开始花起来,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他慢慢地软倒下去,砰地倒在地上,视线里一个黑色纤细的人影站在床前。
戴着鸭舌帽,头发都藏在帽子里,一副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帽檐的阴影下,晦暗不明,像藏在黑暗里的恶灵。
这个人不是白天那个……
他已经思考不下去,因为他马上晕了过去。
杜九看到这个黑影却松了一口气:“安小姐……”
照计划,她应该和陆龄说上几句话,然后安小姐在暗中观察,先判断出陆龄到底是什么实力。
可是她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而且一出来就伤人,完全暴露了自己。
她闻着满屋子的血腥味,再看床上的尸体,心里慌得不行,连忙去抓左安安:“安小姐我们快走吧。”
这个陆龄是个变态,安小姐要是敌不过他怎么办?
左安安却一动不动,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的连被口罩盖住,不然杜九就可以看到那中僵硬铁青到极点的脸色。
能够把人给吓死。
这一刻左安安的理智已经在一跳一跳,手脚冰冷,心却好像在被火烧,她注射着这个女人的尸体,分明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但这幅场景,她今日才知道,自己还是看不得。
好像看到当初的那个自己。
有种歇斯底里的愤怒。
她抬起脸来,看向浴室,嘴唇动了动,却几乎看不出来幅度:“滚、出、来!”
浴室的门啪的开了。
一条长腿伸出来,*的一个人,衣服上除了水就是鲜血,一点一点往下淌,衣襟敞着,是被撕扯成一缕一缕,胸膛上还有血印。
一个极为高大的男人。
单看身材也知道这个人应当是一个体格极为优秀的人。
左安安冷笑,浑身都在散发着寒气。
视线往上走去。
当*的头发,一张苍白而五官分明脸就这么张扬地跃入眼帘。
左安安的冷笑瞬间僵在脸上。
☆、第219章 旧人相见,一个巴掌
一直修长苍白的手按在墙壁上,指骨根根分明,透着股苍冷的青灰色。
袖子已经被撕烂,露出肌理分明结实有力的小臂。
一滴一滴被水稀释掉的血水正顺着那些肌理,淋漓滴落。
他整个人都是苍白的,却又浑身浴血,一双狭长的眼眸也映了血色,好像一团风暴凝聚在其中,被看上一眼,就会被席卷撕碎。
他是以备战的姿势出现的,阔大的总统套房因为他的出现仿佛也在那一刻拥挤了起来,可是看到房间里只有两个女人,他却微微一顿。
“出去!”
低沉的声音,毫不掩饰杀意,如同一枝冰箭猝然射到面前,空气都仿佛一瞬间降了好几度。
杜九打了个哆嗦。
慌张地去扯左安安,她担心这个男人突然发难,大脑里阵阵发晕,这个男人的出现,让她呼吸都困难起来,好像被人掐住脖子。
她感觉自己就是一颗沙粒,而对方是黑色汹涌的潮水,一个浪头拍过来她就会粉身碎骨。
左安安却没有动。
她浑身僵硬得好像一块石头。
目光死死地瞪着。
僵着脖子看了看床上那尸体,又看看眼前的男人,她帽檐阴影下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乌黑的杏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愤怒,耳朵里都好像在嗡嗡乱响。
她听到了一声巨响,仿佛一个世界崩塌下来。
然后她的眼里又渐渐浮现一层水光,显出一种沉甸甸的悲凉和耻笑。
她一把甩开杜九,提起步子朝前走去。
一步步都格外坚决。
然后她站定在他面前,仰着头。睁大眼,似乎要将这张脸看清楚,一丝一毫都不错过。
他一怔,凌厉的眼中转过一抹异色,似乎要把她认出来:“你……”
啪!
一声响亮至极的声音,不啻于一颗子弹爆炸那样。
杜九惊呼一声捂住了嘴巴。
左安安的右手颤抖着,因为用力过度而青筋都暴了起来。手掌发白。然后涨红了起来,比她的掌心红得更快的是男人的脸。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英俊的脸庞飞快地浮现出一个掌印。清晰而完整地肿了起来,在苍白的脸上几乎触目惊心。
他的嘴角慢慢淌下一道血迹,久久没有回神。
左安安目光冰冷无情,木然地转过身去。越走越快,飞快地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恶心的地方。
连她为什么来这里的目的都好像忘掉了。仿佛她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发现这么个人,然后甩他一巴掌。
杜九要跑起来才能跟上她,两人几乎是冲下楼,一路上驻守在这里的人发现他们的异常。连忙上前阻拦要询问,但但凡靠近一步的,下一刻都会身首异处地倒下去。
左安安已经抽出了背上的唐刀。
金色近乎透明的刀身。看似轻盈却沉甸甸地握在手中,其中绿色的脉络在颤动。好像下一刻就会爆炸出来,让整把刀都发出一种强烈刺眼的光芒,把整个楼道都映得亮了起来。
左安安将刀握在手里,她是那么平静,步伐一丝不乱,方向也没有任何错误,可是她又像失去理智一般,一有人挡道就砍,一刀下去,身首分离,一刀下去,拦腰斩断,一刀下去,血肉横飞。
就算挡在前方的是神,也会被她砍烂。
冲出酒店大门,其实用了不过十多秒,但死在她倒下的人已经多达二十多个。
所以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淌血。
人们反应很快,已经在酒店大门前里三层外三层地设置屏障,多是人墙。
左安安抬起头来,此时晚上七点多,夜色茫茫,她的两只眼睛却被一片金光充斥。
有人惊叫:“妖怪啊!”
“什么人?束手就擒!”
“被她拿下!”
“杀了她!”
一片混乱的叫声。
左安安没有听到几句完整的句子,只看到有子弹朝自己飞来,有人影朝自己扑来。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燃烧,下一刻就要整个炸开。
上面房间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现,还有前世的一幕幕,有一个瞬间她觉得自己要死过去,又有一个瞬间,她又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活生生地撕开,流出来的都是污浊肮脏的血水。
她的思维在扭曲在旋转,她的灵魂在颤抖在尖叫,可是她的身体还是岿然不动地屹立。
面对纷至而来的杀机,她笑一笑,下一刻人们只发现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夜色捕捉不到她的身影。
但她的刀是金色的,她的眼睛也是金色的,她抛起的血是红色的,她劈断枪支盾牌的时候,带起的火花是灿烂的。
所以所有人都能看到她是怎样的疯狂。
好像一阵风,刮到哪里,哪里是一场令人绝望的灾难。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一个个朝她扑去的人影最后往远离她的方向狼狈逃窜,左安安的刀再也砍不到障碍物,她站在一片血气中,有些失神,力气也所剩不多,然后被人从后面抱住,往一个方向拖。
“安小姐你冷静点,我们先离开这里!”反反复复的叫声然后眼中恢复了稍许清醒,她垂下几乎要把身后的人砍成碎片的刀,被人塞到一辆推车上,骨碌碌地被推着跑远。
夜风吹在脸上。
左安安喘着气。
一等车停下她就翻身下去,踉跄地跑到一边,扶着墙,扯开口罩,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她的帽子不知何时已经掉落,满头半长不短的头发散开,一缕缕地都在往下缀着粘稠的血液。
她吐出血后觉得舒服了许多,转过身后背抵着墙滑下,身体在墙上蹭下一道宽宽的血迹。
光头等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脏跳得剧烈,都是恐慌无措。
“这、这是怎么了?”他们问唯一一个知情的杜九。
杜九更是面无人色,只是摇头。
她受到的惊吓和震撼都太强烈了,现在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光头见问不出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可是就这么什么都不干也不行啊,这么一番大开杀戒,动静大得整个基地都知道了,不趁现在还混乱着离开基地,一会儿就该出不去了。
☆、第220章 陆决的猜测
陆决被狠狠甩了一巴掌,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不仅是因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
有人要杀他,有人要害他,有人不把他当人看,有人一刀子捅他都眼睛不眨,有人面上笑吟吟,转过头把他踢下万丈深渊。
可是从来没人甩他耳光。
他是意外的。
可是他回不过神来却不只是因为这个,还因为他的头很痛。
这个时不时就发作的新毛病已经数度在关键时刻影响了他的行动力。
在有人闯进来之前,他的状态就已经极其糟糕了,他在声音里运了一分精神力恐吓那两个闯进来的人出去时,谁也不知道他其实连人都已经有些看不清了。
有人朝他走过来,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只是他还来不及分辨,就被当头甩了一巴掌。
陆决有些摇晃,扶着墙坐下来,咬牙等待脑海里的风暴过去,然后他吐出一口血水,抹了下嘴角的血,英挺的眉皱一皱。
恨他的人只想杀了他,就算要让他难堪也不会做这种不痛不痒的事。
而和他无仇无怨的人,也不会、也不敢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重猜测。
这个念头一起来,就再也无法冷静,片刻都呆不下去。他从衣柜里随手扯了件外套,套在身上就夺门而出。
一群人冲上来,狭路相逢。
“你是谁?!”这些人既惊且怒,一个疯子才发完疯跑了,这里还有一个?
想到先前那女人的可怕,众人都毛骨悚然。哆嗦着后退好几步。
陆决冷冷地扫他们一眼,绕过他们就走,一眨眼就不见了。
这是才有人反应过来:“啊,是他,他就是长官要抓的那个人啊!”
可是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连忙冲进去。
警卫员昏死在地上,床上还有一具尸体,他们都视而不见。看到的只是浴室门口慢慢淌出来的浓后的鲜血。
他们将门一推。血腥味扑面而来,几乎把人给呛死,一具尸体面对着门口。眼睛瞪得大大,身上有多处伤口,显然死前遭受了残酷的逼供,而最致命的是割破气管的那一道伤口。
“陆长官!”众人骇叫。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们无所不能视为天人、拥有着神奇强大的精神力的长官。就这么不着寸缕狼狈无比地死在这小小的浴室里。
可是他们面对这样的情况却是束手无策。
报仇?
开玩笑吧,能够把陆龄都这么杀掉的人是他们能够抗衡的?
悲痛?
陆龄虽然能力强,但也不是什么善类,在他手下当差可不容易。很多人都敢怒不敢言。
于是,人们瞬间把震惊愤怒给忘记了,彼此对视。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至于到底是夺权,是投靠向基地的其它强者。是干脆离开,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因为陆龄死讯的泄漏,因为刘长官的失踪,这两个阵营都陷入了混乱,整个基地都因此而动荡不安起来,自然就没人再死死守着几处大门。
光头等人顺利出了基地,因为知道左安安要去北方,他们出的是北门,当然,从酒店出来也是离北门最近。
所以当晚他们就出来了。
天亮之后,左安安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目光中的幽寒,让人连和她多说一句话都有些不敢。
“走吧。”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过谁都知道她不是叫光头他们和她一起走,一个人冷怠到了极点,连话也不肯多说半个,你要是再烦她,她提手一刀就能把你剁了。
众人看着她手里浸了太久的鲜血都隐隐有些泛红的唐刀来,心里都有些发寒。
光头只好说:“那我们这就去w市,安小姐不知道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我们愿意为你效力。”
左安安冷笑了一下,只是这个笑有些乏力,她头发上还确实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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