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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块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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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和看向床上的孩童,只见得他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零零星星布了一些粉红色小斑疹,有的地方已经紧张着一颗颗米粒至豌豆大小的圆型水疱,水疱的周围泛着圈圈红晕,这与她年前过敏时起的疹子很不一样。
  前世打过疫苗后就未得过水痘的林清和并不知道这具身体是否曾起过水痘,只好如实摇摇头:“不知道。”
  林清和的不知让严大夫沉思了一会儿,他左右打量她光洁的面容,最终还是保险地建议道:“你出去吧,为师自己一个人看着。”
  林清和一愣:“这怎么行?”
  严大夫挥手将林清和帮他背住的药箱子拿了过来,半推着林清和将她推出门外:“你在外头候着就就好。”又转头对屋外着急站着的两夫妻道:“你们将门拴好,别让其他人进来了。这消息别传出去的好。”以免引起恐慌。
  “不,师傅,我要在旁边协助您!”林清和一把抓住门栏,硬是不出去。
  眼珠子咕噜一转,林清和转念道:“您不让我呆在您身边,您怎么将医术传给我啊?”
  严大夫手上的动作一顿,摇头继续推搡她:“为师自有别的方法,你安心在外头等着,我不能拿你的生命开玩笑。”
  “我不!”林清和一脸坚定地看着他,誓死要跟着严大夫治疗那孩子。
  如若她没错的话,那水痘应该没他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至少她在现代没听过有人因水痘而死亡的。
  虽是古代,他们这医术也不会差,只要注意得当,那孩子还是有得救的。
  如若那是天花,那就严重得多,她也不会那么固执。
  看林清和那份坚定,严大夫松开了手,无奈她像牛一样倔强的性子:“好吧!那你得乖乖听为师的话,不得擅自动手。”
  见林清和激动地点头,严大夫低头从药箱子中拿了两条白色巾子,将其中的一条递给她:“蒙上。”说完,自己率先将白巾子半蒙在面上,然后转身走向炕床。
  这是口罩?
  林清和看了看手中的白帕子,又学着严大夫的样子将这古代版的口罩蒙在了脸上,才紧随其身后。
  严大夫站在床前打量了一下屋子,一边在床沿坐下,一边指着紧实的窗户吩咐道:“徒弟,你去把窗户打开。这屋内要保持通风才好。”
  收到吩咐的林清和走到一旁关紧的窗户前,屈身将纸糊的窗户架了起来。
  待她转身回到严大夫身边,就见把完脉的严大夫撬开了孩子的小嘴,仔细瞧了瞧后又合上掀开他的眼皮子看了看。
  “徒弟,你在那儿找见干净的衣裳,给他换身衣服。”说着,严大夫掀开盖在孩子身上的薄被,将他有些污渍的小衣脱了下来。
  可能是孩子瘙痒得很,大人也不知道这病如何,孩子手上的一些水疱已经被孩子抓破了,汁液沾在衣服上,留下了淡黄色的印记。
  林清和在床炕尾处的破木箱上拿了一套看似孩童的亵衣亵裤递给严大夫,就见那孩子白皙的前胸上也起了那一颗颗水疱。
  她不由地颤栗,感觉一阵鸡皮在她细腻的手臂上泛起。
  “师傅,他这水疱没那么严重吧?”林清和一边帮严大夫拉起孩子的手,一边问道
  严大夫摇头:“难说。若如恢复得好,那就好。若不是,这小命可能就搭上了。”说完,林清和听得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或许是他们的动静太大,床上的孩子迷蒙地睁开了眼,见面前的两人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便红了眼眶哇哇大声啼哭:“娘!娘!”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又比一声凄惨。
  受不了孩子刺耳的啼哭声,严大夫紧绷着脸,小心翼翼地将一边帮他理好衣裳,一边将他道:“你娘在外面,别哭!”
  可沉浸在哭泣中的孩子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只是一个劲没完的哭叫,小手还不忘本能地去抓那水疱。
  林清和眼疾手快地将他的小手纳入自己的柔荑中,轻声道:“宝宝乖,你娘很快就来了。姐姐陪着你。”
  “严大夫!孩子喊我呢!”在屋外听得孩子凄惨的哭声,孩子的母亲也低低抽泣,站在窗外翘首以待地望着他们。
  严大夫拧着没,站起了身子给林清和腾位子:“清和,你在这安抚下他,我去去就来。”说着,他拿起了孩子换下的衣服,对着窗户外的人说道:“你过来一下。”说着,他走向门口处。
  林清和抓着孩子的手,轻轻抚着他的脑袋,柔声安慰:“宝宝叫什么名字呀?你娘她在给你做好吃的呢!姐姐陪你玩好不好?”
  看着眼前的漂亮姐姐,小男孩停止了大声哭叫,一吸一顿的抽泣:“我、我叫,呜~我叫阿宝,呜,咳、咳……”说着,小男孩一阵强烈的咳嗽。
  林清和连忙扶起他,将一旁桌上的水拿了过来喂进他嘴里:“阿宝生病病了,要听话话才能好的起来哦。”
  阿宝抵着杯子,将水喝尽,乖乖地“嗯”了一声,密长的睫毛上挂着刚才的泪珠。
  再次见到严大夫时,阿宝已经被林清和哄睡着了,她轻声地对着来人道:“师傅,阿宝有些发热。”
  将装着干净的水盆放在桌上,严大夫点头:“嗯,他是有点发热,等晚些时候看看再处理。你过来洗洗手。”
  思量了一下,他又继续道:“清和,这些时日可能要委屈你呆在这儿了。我已经跟严松他们说了,这病是要隔离的,他们家有三个屋子,你住东边的那一间。”清和不知她自己是否有曾出过水痘,以防万一还是将她留在这儿比较稳妥,他自己已经出过痘子了就不碍事。
  林清和洗手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抬眼看着他:“好,那换洗的衣物……”
  “嗯,晚些时候我去帮你取。严松夫妻两人也未曾出过痘子,都跟孩子接触过了就不宜外出。”所以只有他一人能走动走动。
  严大夫将一旁的干布递给她擦拭:“我来照看他吧,你去瞧瞧炉上煎的药,顺道帮一下严松她媳妇用热开水将阿宝的物品细细清理一下。”
  林清和思量了一下,点头向屋外走去。
  等两人忙完,已是夜幕降临,林清和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只听院外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38

  38
  “清和!媳妇!你是不是在里面?”大门外传来严武着急的呼喊声。
  严松媳妇与面前的人儿对望了一眼,调笑道:“妹子,你男人来找你了。”
  林清和羞涩地笑了笑,转身要去开门。
  可当她走到门口时,她恍然想起自己是被隔离的人,不应随意与人接触。
  为了严武的安全,她不应该开门。
  林清和将放在门闩的手放了下来,隔着木门对门外的严武道:“相公,我在里头。”
  听到林清和的声音,严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家里的饭食都要凉了你还没回家,我就出来寻你了。你开门让我进去呀。”日落十分,忙完回家的严武并未在家里见到林清和,直到他做完饭食在门口处等她,一直到天黑他都没能见到她的身影,可急坏他了。
  听说她是和严大夫出诊,一路问了村民,他才找到了这儿。
  林清和心头是一暖:“相公,现在很难说清楚事情,你先回去吧!等过些天阿宝的病好了,我自是会回去的。”这家里头有人惦记着真是好。
  “什么事难说清楚?你先开开门,我们进屋里头慢慢说。”严武拧着眉问道,这有什么病是需要她在别人家里头呆几天的。
  “哎呀,现在跟你说不明的啦,你先回去嘛!”见严武固执在门外等候,林清和着急得跺脚。
  门这头的严武也是一脸着急、不解:“你倒是说说看看啊!”
  林清和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轻声地隔着门对他说:“好好,我说,相公你凑近点。”
  严武听话的将耳朵贴到门缝处,就听门里的人儿道:“阿宝得了水痘子,这病传染性极其强,我与他接触过,有可能也会得,所以先要与你分开,观察观察。然后……”
  等林清和的话语刚说完,就听严武低沉的“哈哈”大笑,那爽朗的笑声在黑夜中格外的清晰。
  “你笑什么啊!”不明所以的林清和,娇斥道。她说的话很好笑吗?
  “清和,是不是严武寻来了?”听到院外的动静,严大夫从屋里走了出来。
  林清和转身看着严大夫,点点头回道:“是的,我相公他在门外边。”
  “嗯,那由我出去和他说吧!顺道帮你去拿些换洗的衣物。”说着,严大夫越过林清和,要去开门。
  “好,那师傅你说话时可要离他稍远一些,毕竟你也接触过了阿宝,也隔开点距离较好。”即使得过了水痘,再次发生的几率小了很多很多甚至没有。但,接触过阿宝的人多多少少也会将病菌携带点去了。
  还没等严大夫把门打开半扇,门就被外门的人推了进来。
  严武在他们俩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大摇大摆地冲进了院内:“媳妇,让你开个门都磨磨唧唧的。”他一脸嬉笑地看着她。
  林清和先是一惊,连忙拉着严大夫与他隔开距离:“不是和你说了我在隔离期吗!”大眼瞪着进来的人。
  这下好了!他可能要与她一起被隔离了!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唠子,过来点说话。”严武见林清和像避瘟疫一样躲开他,一脸不满道。
  “严小子,你怎么如此莽撞。”严大夫皱着眉,与林清和一样也是不满严武的突然冲进来。
  严武礼貌地笑着对严大夫打招呼,一边道:“水痘子而已嘛,看你们紧张的。”
  严武的一脸轻松自然,让林清和心头一紧,他怎么能这般儿戏!
  “相公,你怎么能小瞧这病呢!要是处理得不好,这可是会死人的!”林清和板着小脸,望着他。
  严武好笑地摇摇头,快速凑近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把拉住,生怕她躲开。
  “我儿时也出过那玩意,现在还不是安然无恙的。”
  他记得自己六岁那年身上也起过水疱,一开始可担心死他爹娘了,可最终还不是让他平安的活了下来?
  听了严武的话,严大夫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你曾得过?我怎么不知。”怎么他也未曾听过?这村子里他还尚未医治过这得水痘的人,他也只有在隔壁村子医过那病。
  严武挠了挠头:“我也不记得了,可能时候没喊严大夫您去瞧吧。”十多年过去,他也记得不太清晰。
  严大夫抚须,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那也不能小瞧这水痘!”听到严武曾出过痘子,林清和的心虽安稳了一些,可这也不能松懈。
  她没记错的话,疾病可曾是古代死亡率高的主要原因之一啊!加上这儿也是没有现代医疗机械,没有各种抗生素,得了病都得靠中药,靠自己熬过去的!
  严武摸了摸她的发,无奈道:“好好,不小瞧、不小瞧,可我这都进来了。”
  “诶,我们家里头就我们两人,你同我回去吧,也是一样不会接触到他人。”他还是觉得在自家里头舒服些。
  林清和摇摇头拒绝:“阿宝的病情还没稳定下来,我们要留下来看着他。”
  “不是有他爹娘看着吗?”严武不解地看着她,为人父母,孩子生病了不应该会去照顾的吗?
  “他们哪里有我和师傅注意得多呀!况且医者父母心,我也心疼阿宝。”林清和没好气地拍了拍严武的胸膛,一想到小小的阿宝要承受病情折磨,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怜惜。
  “那我也在这儿与你一起吧。”严武一脸固执的看着她,在这非常时期,她在自己跟前,他比较放心。
  原就不想严武躺这趟浑水,他还想就在这儿继续呆下去,林清和自是不愿意,她一脸真挚地看着他:“家里的菜园子可有浇水?我的小鸡可有喂食?院里的药材可有收起?”
  严武一脸蒙逼地摇头,不明他媳妇为何要问他这些。
  林清和拉着他的手,一边像小女人撒娇一般摇曳着他的手臂,一边嘟嘴柔声道:“那你先回去帮我照看一下它们好嘛!”
  最受不得林清和对自己撒娇的严武,一软,便是答应了:“好,好!”这温柔的陷阱他跳了。
  不过转念一想,不忘与她约法三章:“那明日你可要回去!”回去家里呆着也是一样的隔离。
  林清和敷衍地点点头,先应了他,她要明日看看阿宝的情况在定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严大武一把抓住林小和,将她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啪’的一声,大掌打在林小和圆浑的小屁股上。
“让你夜不归宿!让你不回家!让你不回家!”
林小和‘嗷呜’一声表示不服。
“你不回家,我都没人暖床了!”

  ☆、39

  夜里,半梦半醒的林清和被阿宝的啼哭声给惊醒了,一触碰阿宝,林清和才惊觉孩子已经由低热转至高烧了,她连忙唤醒刚轮去隔壁休息的严大夫。
  直到两人忙碌到第二日清晨,阿宝的高烧才稳定下来。
  “清和,你去休息一会儿吧!”严大夫看着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不断小鸡啄米的林清和说道。
  林清和‘嗯’的一声揉了揉疲惫的双眼,白皙的皮肤显得眼睑下那浓重的黑眼圈更加惹人眼球:“师傅,你也忙了一天了,你先去休息吧!”一夜未怎么休息过,她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严大夫摇摇头:“我现在睡不着,你去吧!”只要一过了他的睡觉时间,他便是难以入睡的。
  怕林清和在坚持,他又劝道:“趁孩子还在熟睡你快去吧!等他醒了还要你多费点心思,帮忙看一下他。”
  听她师傅那么讲,困意十足的林清和也没在推脱,无力地起身到严松媳妇事先帮她准备好的屋里头休息。
  等林清和再次醒来时,是被严松媳妇喊醒的:“清和妹子,起来吃点东西吧!”
  林清和用手挡住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刺眼阳光,‘呜咽’一声,对敲门的人喊道“好的”,就翻身想起来。
  可全身的无力感,让她十分的难受,后脑勺像似被人敲了一样,沉重沉重的,还有那嗓子,像似要冒烟了一般干哑。
  “我这是要感冒了?”林清和皱着秀眉,摸着脑袋想。
  她费力地翻身下床,一股脑将桌上放着的茶水都灌进了喉腔,她才方觉得嗓子舒坦了许多。
  放下杯子,伸了伸懒腰她才走向房门。
  一听林清和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在院子里吃饭的严松媳妇连忙招呼她:“清和,赶紧过吃吧!幸苦你和严大夫。”
  林清和微睁着眼,等她适应了屋外的强光,她才见得严松夫妻与严大夫三人在院里的棚子底下正围在一张木桌上吃着饭。
  她晃晃悠悠地走向他们,竟觉得自己有种轻飘飘浮步的感觉。
  “阿宝怎么样了?”在空出的位子坐下,林清和微笑地着看向严松媳妇问道。
  不知不觉中她竟然睡到了午时。
  严松媳妇将装有饭食的碗筷递给她:“阿宝喝了些白粥,现在又睡下了。早晨我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喊你起来吃,现在你一定饿了,多吃点。”
  然后,一脸愧疚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严大夫:“家里头也没什么好吃的招待你们,实在对不住了。”
  “严松媳妇你客气了。”严大夫一边夹着桌上的菜,一边说道。
  林清和接过碗筷在一旁点头:“嗯,太客气了。”
  “徒弟,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严大夫看向林清和,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酡红的脸颊。
  “有吗?”林清和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颊,她只觉得有些热而已。
  现在是正午,有些热也是正常吧?
  像想到什么似的,严大夫停了手中扒饭的动作,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有吗?没有啊!林清和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异样。除了刚醒来时不舒服,她并未觉得自己那里有不舒服。
  “对呀,林大夫,你要是不舒服要说出来。”在一旁的严松憨厚地说道。自从知道自己在严大夫家抓住的小姑娘即林清和是严大夫的徒弟后,他就改口喊定她为林大夫。
  “嗯嗯,好的。我们赶紧吃饭吧!”突然被大家那么关心着,林清和有些不好意思,她拿起碗将自己半张小脸遮掩住,假装吃饭的样子。
  *
  大概是了解林清和的性子,傍晚十分,打完猎已经在家里放好东西的严武就直奔了阿宝的家里。
  “媳妇,我来接你回家了。”一到门口,严武就大声地对着院子里喊道。
  听到是严武,正好在院子里砍柴的严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就给他开了门:“严松大哥,又来接林大夫啊!”
  “嗯,谢谢。”严武豪气地拍了怕严松的肩膀,余光不忘在院里打量了一下有没有林清和的身影。
  待看到院里没她的身影,他才径直地往屋里走。
  也正是巧,他刚走到门口处,林清和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两人就这样撞了个正着。
  “哎呀!”
  林清和一头撞进了严武坚实的胸膛上。
  严武低头看了下莽撞的人儿,顺势将她抱住:“媳妇,回家了。”
  林清和一边摸了摸被撞得发疼的额头,一边挣扎严武抱在自己肩上的大臂:“你来啦!”
  “嗯,昨天不是说好今天回家的嘛?”严武笑着,大手放在她的小手上,也帮她揉着撞到的地方。
  突然,他一把扯掉她的小手,大掌覆在她的额头上,一脸严肃地说道:“你额头怎么如此烫?”
  因一时的心急,他的话说得有些许大声,引来了屋里看着阿宝的严大夫。
  “我徒弟她发热了?”
  林清和被严武的威吓给吓了一跳,大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道:“你吓死我了。”说着,她拿开严武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踮起脚尖摸了摸严武的额头。
  “确实有些发热。”严武不说,她自己竟没什么感觉。
  严大夫抚着须,像是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般,对揽住他徒弟的严武道:“严小子,你带清和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
  又扭头对面色潮红的林清和交待:“徒弟,阿宝这里的情况基本上是稳定了,有师傅看着呢,你先和严武回去吧。自己多加小心休养。”也不知道他的猜测对不对。
  看着两人对自己点头答应时,严大夫又不放心地对严武说道:“要是徒弟她的高热不退,皮肤上起红色疹子,并且变大变成水泡样,那就是起了水痘子,这就要麻烦你赶紧过来向我说下。对了,屋里的门和窗户都打开,保持通风……”越是交代,严大夫越是担忧。
  “哎呀,师傅!说不定我这是普通的发烧受寒而已啦,哪有那么夸张。”见严大夫满脸担忧,林清和好笑地安慰道。
  水痘潜伏期也有个二三周,那里会那么快!
  严大夫没理会林清和,径直地严肃地向严武问道:“严小子,你可都听懂我讲的?”
  见他点头,严大夫才放心将两人放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一句话:码字不如种田。
我就莫名地哈哈苦笑。
哈哈,我喜欢种种花,养养小动物~
嗯,很快这个磨蹭的剧情就要写完了!
再写痘子我就觉得自己也要长痘子了QAQ
想到初中有同学就因为水痘一两星期没来上学就惶恐!
啊喂,现在都是疫苗时代了也!
我去,我又自言自语唠叨了什么鬼。。
明天心情好就一言不合双更。
如果没有就是去八卦宝强了。
还有,知道这两天为什么更新又放在晚点十点了吗?
哈哈哈哈哈,我不会告诉自己!!!
我又跑去渣游戏了!!
妈呀,下篇要开网游文的节奏。。。
不过,手头上还有一个重生脑洞啊啊啊啊。。。
最后的最后,有很多虫子还没抓,是有原因的。。。
啊!!!我又唠叨个什么鬼!!!

  ☆、40(一更)

  翌日,林清和就觉得自己浑身热得难受,迷迷糊糊中只觉得额上放了条湿巾,一股凉意从额头上传来,舒服得她发出‘嗯嗯’的呻|吟。
  然后听见严武在她的耳旁说了些什么,她脑袋混沌得听得不是很清楚,努力想去问他,可意识就是清醒不过来。
  屋内一阵响声后就寂静了下来。
  林清和也没多想,疲惫地陷入睡梦。
  得了病就是难受,这是林清和再次醒来、睁开眼睛后的第一感觉。
  因发烧的缘故,她觉得自己的眼睛水肿得视线变小了些,还有那喉咙干渴得难受极了。
  她费力地将敷在额头上的白巾扯了下,扭头看了看屋内。
  原是想唤严武帮她倒杯水的,见屋内没人,自己的声音又嘶哑得喊不出声,她只好自己挪动着起身。
  披散的秀发搭在肩上,面色因烧热的缘故一片粉红,原是水润的红唇因缺水而干燥褶皱,林清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撑着桌子,拿起桌上盛好的凉白开就灌。
  因燥热,她的额头上还能看得出那一层薄薄的细汗。
  当一股清凉在胸腔内走了一遭,那舒爽让滚烫的林清和不由地吟出舒服的感叹。
  “媳妇!你怎么下床了!”正巧从外头刚回来的严武一进屋就见林清和穿着白色的亵衣扶在桌旁,连忙放下手头上的药包,上前撑她。
  见严武回来,林清和安心地放开撑在桌上的手,软弱无力地靠在严武的身上。
  “嗯,我渴了喝点水。你扶我回床上休息吧。”这病病得她头晕耳鸣,难受极了,能躺着她都不想坐着。
  严武看她面色潮红,娇艳的模样,忍不住在她的额上用力地啄了一口,一把将她抱起,向炕床走去。
  “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你这么快醒来。”他就想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去抓个药,没想到她那么快就醒了。
  林清和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怀抱,毫不在意地问道:“你去哪儿了?”
  严武将她躺放在床上,一边帮她垫高腰后的枕头,一边拉过里头的薄被盖在她的身上:“我看你烧得迷糊,就先去阿宝家找严大夫抓了些药。”家里虽有清和晾晒的草药,但他着急啊!清和又迷糊得未能回答他的问题,就只好先去找严大夫了。
  “嗯,阿宝怎么样了?”躺在床上,林清和睁着发胀的眼睛看着他。
  看着她双眼晶莹透亮地望着自己,努力睁大的眼眸像只小兔子一般可爱,他温柔地笑笑,帮她把额前散落的碎发撩开道:“你放心好了,听严大夫说阿宝的烧退了,现在就等那水痘子结起来,然后自然脱落了。不出两周,他应该会痊愈的。”
  然后,他的手停着她的发间,心想该不该同清和讲刚才发生的事情。
  权量了一下,他垂眸敛了情绪,放下手起身:“你饿了吗?要不要喝点粥?”从昨夜一直睡到现在,她都还未进食一粒米饭!
  林清和摇摇头,她现在没什么胃口。不过严武刚才的异样,并未逃过她的眼:“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作为女人,她可是有着与生俱来的敏感,即使生病了,也不妨碍她的判断。
  严武站直的虎躯一愣,没想到清和竟能观测出他的异样。
  “没有的事,我怎么会隐瞒你呢?你真的不吃?我特意为你熬得粥哦!”他微眯着眼,诱惑道。
  “不要,你真的有事情瞒着我。”林清和抿着嘴,双眼肯定地看着严武。
  原是不想告诉清和,不想让她担忧的严武被林清和那固执的小眼神给说服,轻轻叹了口气,将事情说了出来:“刚刚我回来时见到村长带着一帮人朝阿宝家去了……”
  林清和一听,整个人就呆住了,不由地往坏处想。
  “走!带我去看看!”她没再多想,掀开还没焐热的被子就要下床。
  严武连忙阻止:“你瞎掺和什么呀?你还病着呢!”声音里尽是责备。
  林清和生气地瞪了瞪他,硬生说道:“什么叫瞎掺和,我们这是去帮忙!阿宝那病要是给不安好心的人知道了,会在里面大做文章的!”那可是一条鲜活的小生命啊!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那么多事!!
  说着,也不理会严武的阻止,晃晃悠悠地当着他的面将衣裙穿上。
  “好、好,都依你。”严武无奈地摇摇头,抬手帮她把衣袖拉直让她方便穿着,黑曜的眼里充满了宠溺。
  他媳妇说啥,就是啥吧!
  两人匆匆走在路上时,林清和都能见着和他们同一个方向跑去的村民。
  她侧耳听得两妇人交谈:
  一名花衣妇人兴奋地说“快点,说是前头有好戏看呢!”
  另一个妇人怪嗔着回应:“那么着急作甚!又不是什么好事!小心自己也招惹上那病。”
  “说得你好像不好奇似的~”
  说着两人匆匆越过她与严武。
  林清和皱了皱眉,顾不上自己现在是头晕目眩,催促揽扶着自己的严武:“相公,我们快一点吧!”现在村民都赶去围观了,那说明事情已经闹大了。
  严武心疼地看着林清和,她虽脸颊显着红润,可那更衬得苍白的唇瓣,还有那额头上冒住的细汗都看得出她此时的难受:“我抱着你去吧!”他真是怕她人没到阿宝家,就自己先昏过去了。
  不太舒服的林清和也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没多想便由着严武将自己公主抱起匆匆赶去阿宝家。
  两人还没到阿宝的家门口就被那包围住的村民人群给吓呆了。
  “你们要干嘛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儿!!阿宝!!”
  “不要!!你们怎么忍心啊!!他还是个孩子啊!!啊!呜~”
  在人群外围的林清和就听得严松媳妇凄惨的哭喊和严松撕裂的大吼声,那闲杂的群众窃窃私语中还有阿宝那叫一声声‘娘,娘’的啼哭声。 
  林清和与严武对望,严武也是眉头紧锁,匆匆抱住她往人群里挤。
  他也没想到事情发展会这么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献上~
二更赶得及的话是晚上十点,赶不及的话你们洗洗睡吧,明早起来看,别太晚睡了。
我狗带了。。。

  ☆、41(二更)

  “不好意思,让一下,让一下!”林清和将脸埋在严武的胸膛,感受着他艰难地前行。
  凑热闹的群众见他们挤进来,有的还在围观的同时不忘小声抱怨他们:“挤什么呀!”
  严武没理会那些人,黑着脸径直地挤进了内圈,也就是阿宝家的院子里。
  等严武将自己放下,林清和就见严松媳妇趴坐在地上哭泣,发髻一片散乱。一旁的严松则被两名壮汉压制住,脚边是一根严武手腕粗细的木棍子。
  院子中央放着一个木笼子,笼子里关着的是脖子上长满水痘子的阿宝。阿宝抓着笼柱不停地啼哭,眼里满是惊吓与惶恐。
  再扭头看向被众星捧月的老村长,满头银发的他撑着拐杖,眼神犀利地望着木笼子里的阿宝,面无表情地听着一旁的严大夫说情。
  “这是怎么了?”林清和扯了扯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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