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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诱拐金手指系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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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芽惊叹于杜君泽他们的计划之绝妙。不过,她为什么不肯表明自己的身份呢?她一定知道车里的两个男人是她父亲请来的救援人员吧。
  “老三,这群绑匪脑子坏了吧,叫一个没长熟的小妞来取赎金,哈哈。”那家伙停止骂人,笑着伸手在奥列格女儿的脸上摸来摸去。而她却咬着嘴唇,不吭一声,眼底的恐惧和厌恶很分明。
  “爆头,这事好蹊跷,查利和费德勒竟然被他们用狙击枪打死,而这么厉害的绑匪们却会让一个女孩来取赎金,现在赎金还在我们手中,这事有点怪。”开车的白人眉头拧在一起,并给队友打电话,汇报了这边的事情。
  原来这俩人没有见过奥列格的女儿,即便人质在他们面前,也认不得。
  “队长叫我们赶快回去,有个大人物来了。”
  车子继续急速行驶,丝毫没有发现后面悄悄跟随的车辆。
  牙芽的身体坐在车里指挥大块头开车。突然手机响了,大块头立刻接电话,“很好,看来这次狮虎的人至少来了一半,为了对付我们还真是大费周章。路易斯·金?他竟然是军部的负责人,原来是这样。”
  “怎么回事?”牙芽听见这个名字,立刻搜寻关于“路易斯·金”的记忆。在法国遇见那么多人,令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去年在基地的一次秘密任务,给一个叫路易斯·金的男人下蛊。
  他的眼神很恶毒,仿佛跗骨之蛆一样,令她久久难忘,夜里还会被那仇恨的眼睛侵入梦中导致梦魇。
  她以为以后再不会听见这个名字……
  “牙,屠夫审问了狮虎的人,问出了前因后果。美*部负责人换了人,叫路易斯·金,他曾经做间谍被法国政府逮捕过,听说,他平生最为仇视灰人,这次却跟狮虎联合对付我们。你听你们队长说起过这人没?”大块头边开车边问她。
  “嗯,那次秘密拷问,我参与了。”牙芽苦笑一声,“恐怕就是因为那个原因,他才这么恨我们。”
  牙芽把那次秘密行动跟大块头讲了一下,大块头哈哈一笑,却笑得人毫毛倒竖,“做得好!不管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是军部高官又怎样,敢动我们的人,老子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而牙芽并不敢松懈,一半的心思也放在控制金蚕蛊上面,去监视前面那辆车里面的情况。
  “疼……”车里瑟缩着的女孩终于发出痛苦的叫声。
  那个外号叫爆头的白人抬起手掐住她的下巴,凶神恶煞,“说,是什么人叫你来拿钱?你知不知道这些箱子里有多少钱,你一个黄毛丫头胆子这么大。”
  女孩子嘴型微张,摇摇头不肯讲话,只顾着拼命流泪。
  “嘴硬!老子剥了你!”爆头怒极,伸手扇了她一巴掌,又用另一只手扯她的衣服。
  “爆头,你他妈规矩点!打死她我们怎么交差?队友死了我们却连个人都没带到,会被队长责骂。”开车的男人制止了爆头的行为。
  “……天,不,老三你看!”爆头脸色发白地停了手,迅速后退靠着车门,声调都变了,“她、她胸前绑着炸弹!”
  牙芽控制着金蚕蛊的身体挪动着,伸头去看奥列格女儿。
  天呐,她的衣服被撕开,露出了黝黑带着伤痕的皮肤和粉色的bar,而文胸上,绑着一排雷管!
  作者有话要说:牙芽的意识附着到金蚕蛊上面,想想就觉得神奇~

☆、第60章 灿烂的烟火

  “救我;救我!”女孩子终于畅快地哭出来,却不敢大声哭叫,生怕惊动了胸前紧紧绑着的雷管。
  “停车!”爆头立刻猛地捉住同伴的肩膀;立刻让他停了车。
  车子慌乱地停下,两个人跳下车立刻锁好了车门;跑到马路对面才喘着粗气停下脚步。
  “不要扔下我……他们不准我说话,要不然他们会引爆炸弹;我想爸爸;我好害怕……”女孩子依旧不敢动弹,在车子里小声的呢喃,如果不是车里只有一人一虫;牙芽还真就听不清她的话。
  不到十分钟,两辆豪车急速驶来;远远地停在一旁。牙芽操纵着金蚕蛊的身体迅速飞离这很可能爆炸的车子,藏到一个不起眼的破旧信箱上。阳光很毒辣,信箱被照得发烫,牙芽很快就后悔了,金蚕蛊这么娇弱的皮肤有些承受不住高温,烫得小腹疼痛,痛楚通过神经直达牙芽的意识。
  两辆车车门几乎同时打开,好几个全副武装的白人簇拥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黑人,就是他,奥列格先生,爆炸事件的参与者,或者说策划人更合适。
  牙芽恨不得立刻飞过去扑到他身上,放出最厉害的蛊毒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坐在车里继续追踪的牙芽立即让大块头停车,在街的尽头隐蔽,防止被发现。她立刻给杜君泽打电话,“要不要我现在让金蚕蛊动手,彻底解决我们跟他之间的恩怨?”
  “不,那样太便宜狮虎的人。”杜君泽很果决,“你们先藏好,别随便出手,等我的指示。”
  爆头跟他的同伴立刻跑到这群人前,慌乱地汇报刚才的情况,“队长,车里,车里有几十根雷管,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我们改怎么做?还好我机灵,否则现在很可能就被炸飞上天。”
  奥列格的眼睛被墨镜遮挡完全看不清神色,他挥挥手,一个白人立刻站出来。
  “是什么样型号的雷管看清了吗?”那个白人问爆头。
  “不过是最普通的雷管,一般用来房屋爆破。”
  “哼,杜尚先生,麻烦你开枪,退远点。这群小混混也敢跟我玩心眼,可惜他们太嫩了点。”奥列格冷冷地下令。
  这时从街的另一头行驶来两辆警车,几个警察下车,慌忙过来跟奥列格行礼。
  “警长先生,麻烦疏散民众,这里有暴徒,携带炸药。”奥列格再次行使他的权力。
  “是的。”警察立刻站到街头疏散好事人群。
  爆头犹豫地看着自家队长,“队长,如果现在就打死车里的人,我们就不能得知绑匪的下落了。”
  “呵呵,有路易斯·金先生的支持和克劳伦斯博士的最新反恐探测设备,我们已经找到了他们的下落。四队、五队的人已经去解救人质。就在刚才,这次行动的负责人说已经安全解救出人质。”白人队长边说边端起狙击枪,瞄准了远处停着的车,准确地击中了那辆车的油箱。
  片刻的时间,子弹穿过油箱带来的高温立刻引燃了汽油,轰地一声,汽车周身刚冒出火光,紧接着不到一秒的时间,几乎是雷鸣一般,整辆车连同里面的人一同被炸上了天,随即在火光中化成无数的碎片掉落满地。
  一截人的手臂掉落在地上,就砸在这些人的面前,而所有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连同情的眼神都未曾露出。
  牙芽已经不知该如何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奥列格亲自叫人开枪,引爆了汽车和炸弹,炸死了他最爱的女儿,如果他知道了这截手臂就是他心肝宝贝的,他的女儿被成功解救出来的讯息是假消息,那……
  杜君泽这一招真的好狠。
  果不其然,奥列格的手机响了。
  他接了电话,“你好绑匪先生,逃亡的滋味怎么样?”他的话里充满了得意和仇恨。
  “什么?!不可能!哼,你们别想负隅顽抗!”奥列格不知听到了什么,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转身揪住那个白人队长的领口,“我要跟我女儿通电话,确认她的安全。”
  “奥列格先生,你不信任我们吗?那只是歹徒的诡计,想拖延时间逃脱而已,刚才被炸死的只是一个女暴徒而已,怎么会是你的女儿?你女儿现在已经安全了。”他有些生气,脸色阴狠下来。
  “大块头,准备行动,注意安全,一定要赶快回来。”耳机里传来杜君泽的声音。
  大块头立刻把车子后备箱里炸弹发射器扛到肩上,牙芽也端着M500转轮手枪跟在后面放哨,提防有人偷袭。
  要进行最后一步行动,她不敢大意,一般的意识附着在金蚕蛊身上终究会影响她,为了以防万一她立刻让另一半意识指挥金蚕蛊飞回来,飞到了她的身边。
  【终于我又醒了,沉睡的感觉好难受,现在什么情况?】牙芽的意识撤离,系统就恢复了对金蚕蛊身体的控制权。
  牙芽有些头疼,脑袋后面和太阳穴都好像被人砸了一拳一样晕乎乎的,她有些不适应全部意识回到身体的感觉,“一会儿跟你讲。”
  奥列格面色有些狰狞,他犹豫了一下迈出脚步,却又收回退,“杜尚先生,还要麻烦您,去那边看看那堆垃圾里,有没有歹徒的人头……或是什么。”
  白人队长用眼色示意一下,爆头立刻跑过去,在那些碎片中翻找,“找到了!这个女暴徒的头颅,不过,只有一半。咦,这是她的……妈的好恶心。”
  爆头把脚边被炸出的肠子踢开,嫌弃地指着地上的一大块人体胸腔,“这里还有她的半个身子,是胸部,可惜乳‘房炸没了。”
  “你看……算了,我过去。”奥列格捏紧了拳头,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睛。
  他迈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好艰难,好似在走向万丈深渊,又好像他的头顶悬挂了一把尖刀,随时会掉下来插入他的颅骨。
  惨不忍睹的爆炸现场,遍地的人体组织和汽车碎片,奥列格第一次走近这样的场面,却没有呕吐、恐惧等正常反应,他望着那块焦黑的半截人体,手指有些颤抖。
  奥列格沙哑着嗓子,轻声说,“麻烦你,把那条项链捡起来,给我。”
  他的口气不容拒绝,爆头立刻从地上捡起那条被熏黑的项链,交给奥列格。
  往日璀璨的钻石项链已经被烧毁,可银质的链子还在,他用手指来回擦拭掉污渍,露出在最里面刻着的一行小字:爱你的父亲,赠与我的珍爱。
  泪水竟然从这个男人的眼中涌出,似乎是多年未曾流泪,这一刻毫无顾忌地全部释放出来。
  看到奥列格的举动,其他人也隐隐猜到,他们中计了,被炸死的人不是什么歹徒,而是人质,是他的女儿!
  奥列格的电话又响了,他颤颤巍巍地接起电话,“干得好,干得好!我竟然亲自下令,杀了我的挚爱,你们这群魔鬼……你们这群魔鬼!”
  也不知是不是幻觉,牙芽看到他鬓角的头发变成了灰白色。
  他蹲□子,跪在地上,两手捧着那条渐渐变凉的项链,把脸深深地埋进手掌里,肩膀随着他的抽泣而颤抖。
  爆头却偏偏没有眼力见,他还拧着眉头拎起那只有一半的人头,拿给奥列格看,“不会吧,这真的是你女儿吗?我在车上见了,跟你长得一点也不像,你认错了吧。”
  奥列格猛地抬头,正好对上女儿的头颅,那没有眼睛和头发的半个头颅,空洞的眼眶好似在无声的控诉,她曾经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盼望父亲来救她。
  “滚!你们这些废物!”他像受伤的狮子,冲爆头咆哮。
  牙芽明白杜君泽的意图。只有让他也尝到失去至亲的滋味,才能平息所有人心里的愤怒。
  亲自下令、眼睁睁看着最爱的女儿死在自己面前,尸骨无存,这样的痛和悔恨,恐怕足以毁了任何一个人。
  “死吧,我要你们给他陪葬!”大块头丝毫没有被场面震住,他扣动扳机,炸弹就像死神一样一下子降临到前方所有人的头上。
  “轰隆——”方才就已经爆炸过的地方,再次发生了威力比刚才强好几倍的爆炸,所有的仇恨都化作了火光,随着热浪心里的愤懑得到了释放。
  “走!”牙芽知道,那些人一个都不会活下来,立刻拽着大块头离开,“走,你不要忘了,他们说美**部的那个人也来了这里,我们必须离开。”
  大块头擦去眼角的泪水,点点头跟着她上车。
  大块头把装备扔进后备箱,坐到驾驶座上,牙芽也开了车门坐到副驾驶座。
  突然她听到了系统的声音,【达令,有人在车里喷洒了好多乙醚……】
  她刚捂住口鼻准备拉开车门,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失去了知觉……

☆、第61章 灿烂的烟火

  刚坐到车里;她突然闻到一股刺激的味道;紧接着就觉得头晕目眩;想要呕吐;费劲抬着眼皮求助大块头;可她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渐渐失去了知觉。
  神智渐渐回来了;她此刻已经比正常人反应要敏捷许多。知道自己可能落入了敌人的手中;她也没有睁开眼睛去看自己身处何地,依旧闭着眼睛仔细听。
  “这次合作非常愉快,有路易斯先生这样的军事专家出面;不要说已经垮了的星;就算是他们全盛时期,我想对路易斯先生来说;这也是手到擒来的。”一个冷清又好听的男人声音,很耳熟,“这小虫子归我,人归你,跟你这样的人才合作很好。”
  牙芽眼睛都不敢转动,生怕被发现她已经清醒。这声音好熟悉,可她就是想不起说话人是谁。
  这时又有一个人开了口,“跟博士合作同样很是愉快,如果没有博士,这个大麻烦还真叫人头痛,恐怕就是用上火箭炮也不见得能保证我的安全。”
  牙芽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加快了几分。
  是他!路易斯·金!
  他的声音永远是那么低沉阴森,好似一条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袭击猎物给予致命一击。
  “哼,醒了就睁开眼睛。”仍旧是路易斯的声音。
  竟然被他发现了!牙芽忐忑地睁开眼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好久不见。”
  她迅速查看一眼,面前站着的除了高大、满脸阴霾的路易斯·金,还有那个一身白袍、带着金丝眼镜的疯子学者——克劳伦斯。而他们都站在自己面前的大玻璃墙外,表情不同地望着自己。
  他们怎么会狼狈为奸?当初克劳伦斯是站在“星”这边,帮助星去审讯路易斯。如果说路易斯疯狂的报复“星”是因为那次惨绝人寰的拷问,那么克劳伦斯也应该是他仇恨的对象。
  “我们又见面了小姑娘,不,我想你已经长成了一个女人,看来我担心多余了,我怕你在那次爆炸中死了,金蚕蛊就会跟着遭殃。”克劳伦斯扶了扶眼镜,嘴角带着笑意。
  “我该恭喜你吗?你找到了新盟友,你就不怕你的盟友把你一枪打死报当初的仇吗?”牙芽竭尽全力装得很坦然。她面前的玻璃完完全全把她和那两人隔绝,就算她想让金蚕蛊做什么,它也飞不过去。
  “不,那件事我已经跟路易斯先生道了歉,形势所迫,我也无可奈何。”克劳伦斯再次扶了扶眼镜,对路易斯点点头,“那我们开始吧。”
  “好。”路易斯从一个大箱子里拿出灰色的特制服装,还带上了头盔手套。
  牙芽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不过她趁机检查自己身体,手腕、脚腕甚至是腰部都被金属机关紧紧地扣在身后的铁板上面,好似任人刀俎的肉。
  动不了,而且呼吸了大量乙醚的后遗症还在。
  【只要他们进来,我就下蛊!刚才你昏迷时,我试着去解毒,可惜失败了,人工合成的毒金蚕蛊解不了,而且他们人多,我只能先跟你一起来。】
  “嗯,你先别动。”牙芽再次看向玻璃墙外面的人。
  他们已经穿上了厚重的制服,路易斯按动墙上的按钮,玻璃门缓缓上升。
  【我去了。】
  系统没等牙芽吩咐,立刻从她的衣服里钻了出去,顺着天花板飞向那两个家伙。
  “哈,好久未见,它还是这么可爱。”克劳伦斯戴着头盔,牙芽却仍旧能看到他眼中的贪婪和兴奋。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金蚕蛊飞到他们身上,却找不到能够接近他们皮肤的入口!
  路易斯手臂一动,飞快地用一只特制捕虫网罩住了金蚕蛊,它拼命地在网里面飞,试图挣破牢笼,却无济于事。
  克劳伦斯激动地把带着特制防腐蚀手套的手伸进网兜里,轻而易举却又小心翼翼地扭住了金蚕蛊的翅膀。
  牙芽分明看到,金蚕蛊本就脆弱的翅膀被他捏破了!
  “混搭!你们有仇冲我来!”就好似最珍贵的东西被人伤害,牙芽伸长了脖子冲他们吼叫。
  “哼,你以为我会放过你?”路易斯缓缓走过来,眼睛里带着仇恨和得意,摘下了手套和头盔,用粗糙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那该死的蛊,终于,我能够亲手结束我的噩梦。”
  “你要杀我,给个痛快,放了我的宠物。”牙芽直勾勾盯着他。
  “幼稚。”路易斯手上使劲,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颌骨,随即放了手。
  她痛得冷汗直流,可下巴却脱臼合不上去,这下,就算她想要咬舌自尽都没了可能。
  “当初我遭受的,今天我要在你身上十倍百倍讨回来。”他冷冷地说着,从桌子上拎过来背包,掏出了一堆金属制品。
  “我记得你们队的伊万,哦,就是屠夫,他在我身上割了一百六十六刀,可流的血却很少,他的刀工很不错,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他那样。”路易斯就好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事一样,口气冷清的很。
  牙芽闭了眼睛,不敢去看。她不知道她会遭受什么,可当初路易斯身上的伤口她见过,也挺克劳伦斯说过他所受的拷问,每一种,都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突然一股凉意传到胸前、肚子、大腿,她正等着疼痛的感觉,却久久没有感受到,只是有一种凉意。
  睁开眼睛,她不禁怒吼,“变态!”
  她的衣服被路易斯完完全全剥了下来,就连内衣都被割了开来,刚才她精神高度紧张,竟然没有感受到!
  他要做什么?杜君泽你快来救我!
  牙芽心里已经在千万次的呼唤,他能从天而降一般来救她逃离这炼狱。
  “哦,路易斯先生,你让我失望了。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布局、让狮虎的人死了一大半,才骗过了星剩下的人,难道你就是为了看女人的裸‘体吗?”克劳伦斯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不断摇头。
  “怎么可能。”路易斯眼中没有任何情‘欲,全都是仇恨,“我好不容易坐到了这个位置,又跟法**部、狮虎组织、这个省的省长秘书合作,才搞垮了星,哦,对了,还有你们队的鹰眼。”
  一提到鹰眼,牙芽立刻问,“鹰眼是你们早就安插‘进的间谍吗?”
  “不,他以前也跟你一样,什么狗屁忠心耿耿。直到他的妻子落入了狮虎的手中,他才肯跟狮虎合作。灰人就是傻子,我轻而易举就让你们两个大组织自相残杀,现在星没了,狮虎也要没了,哼,灰人就不该存在!”
  “跟你这样的人,我无话可说。”牙芽无视他刀子般的目光。
  “哼。”路易斯不再理会她,自顾自准备刑具。
  他把那匕首放在蓝色的火焰上烤了一会儿,钢制匕首已经开始变红,“屠夫可是在我的胸前画了一幅画。”
  他抓着匕首,一点点靠近她胸前无暇的皮肤,干脆利落地扎了上去。
  “啊——啊——”牙芽痛得直打挺,却挣脱不了身体上的束缚,“你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
  他一言不发,带着危险的笑容,继续用滚烫的匕首划过她的皮肤,毫不留情。
  克劳伦斯已经把金蚕蛊固定在他的显微镜下,心情愉悦地听着牙芽的惨叫,一面吹着口哨观察他最渴望的金蚕蛊。
  当路易斯停下动作时,牙芽已经叫不出声了,她满头大汗地垂着头,完全没有了刚才骄傲的姿态。
  她的胸前鲜血淋漓,伤口处已经烧焦,而新鲜的肉还翻在外面,看上去狰狞可怖。
  “中国地图?不过我不太会画画,画得不怎么像,倒画成了日本的地图,哈哈。”路易斯终于露出了笑容。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他放下匕首跟外面的人对了暗号,才打开门。
  三个身形标准的男人走进来,冲他行了军礼,这架势一看就是专业的军人出身。
  “把东西搬过去。”路易斯淡淡地下令。
  三个人每人都搬着一个蒙了黑布的铁笼子进屋。
  牙芽虚弱地抬头看了一眼,这笼子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好熟悉,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把三个笼子抬到牙芽面前,其中一个男人偷眼看了看牙芽,投以同情的目光。牙芽此刻痛得都快麻木,完全无法顾忌自己没穿衣服被好几个男人看光。
  “抬头看仔细。”路易斯走过去,一把扯开了黑色的布。
  “唔……”牙芽的嘴唇止不住颤抖,果真如此,他要把当年的屈辱全讨回来。
  这些铁笼子里面放满了五颜六色的蛇,二三十条各种各样的蛇类,在里面纠结缠绕在一起,还不断地吐着血红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最粗的那条,足足有她手臂那么粗。
  看到这么多软体动物在蠕动,牙芽浑身发冷,感觉有什么东西也在自己身上爬似的很不舒服。以前她并不怕蛇,因为有金蚕蛊在,被咬一口屁事没有。而现在,金蚕蛊被拿走了,她手无寸铁,连衣服都没有。
  她别过头,不去看那恐怖的场景。可笼子里“嘶嘶”的声音不断传进耳里,给人带来无限的恐惧感。
  “屠夫审问了我,就是另一个外号叫医生的男人接手,他割掉了我的□,没有用麻醉,那滋味,啊,还真怀念。”他嘴里说得很轻松,眼中却是恨到了极点,“可惜你是个女人,要不然我也会把你的□割下来。”
  他冲手下点点头,那三人立刻举起笼子,打开锁,依次把里面的蛇倒在了牙芽的身上。
  冰凉的蛇重重地砸在她的身体上,随即掉在了她的脚下,不断纠缠。
  牙芽此刻连呼吸都屏住了,冰凉的触感和恐怖的视觉效果,她已经快崩溃了!
  她很想坚强,可泪水仍旧不争气地流下来,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控制住自己的抽噎。
  三个笼子的蛇都堆积在她的脚下,一些蛇不断地攀附着她的脚裸、小腿往上爬,隐隐有爬到她的腰上的趋势。蛇身用力缠绕她的腿,就好似被人用力掐住一般,胀得难受。
  “千万别动,我这里没有血清。”路易斯仿佛在观看马戏表演,有几条蛇爬到了他脚下,都被他用带着手套的手掌捉起来扔到了牙芽身上。
  “没有咬?”克劳伦斯站了过来,摸着下巴细细端详,“你这招没用,除了让她害怕。我想金蚕蛊在她体内待久了,使她的身体受到一些影响,这些蛇恐怕不会咬她,只要她不主动攻击。”
  “哼, 闭嘴!你在帮她吗?”路易斯扭过头一脸阴沉。
  克劳伦斯耸耸肩,“怎么会,我只是怕她死了,说不定金蚕蛊也会死去,毕竟我还没有研究出金蚕蛊和主人的关系到底是不是共生关系。”
  牙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眼前的就已经恐怖之极,就算这些蛇不会咬她,可被一群蛇缠住,这种滋味好似在油锅里煎一样难忍。
  索性一了百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些压抑鸟,下章就灭了这些boss们!

☆、第62章 灿烂的烟火

  她闭了眼睛;狠心抬起脚踩了下去,滑滑溜溜的触感;吓得她还是停滞了动作。那些蛇受到攻击,立刻躁动,扭动着身体吐出信子;猛地在她的腿肚子上咬了一口;立刻逃开。
  痛!虽然这疼痛无法跟刀子割伤皮肤相比;可心里上的恐惧感远胜于生理的疼痛。
  不到半分钟;麻木的感觉从小腿传来;她眼前已经开始晕眩。
  “哼;想这么死了?太便宜你。”路易斯立即扭头看着克劳伦斯,“该你出手了。”
  克劳伦斯无奈地叹口气,把有些萎靡的金蚕蛊放到了牙芽的肩膀上;“我刚从它的体内提取了一些液体,虽然有毒,可还是研究不透,为什么它可以下虫蛊,可以让人的体内钻出那么多虫子。
  “最神奇的是传说中的情蛊,可以让人至死不渝地爱上一个毫无相关的男人。”克劳伦斯扶了扶眼镜,神色极为向往,“我会慢慢地研究它。”
  金蚕蛊回到主人的身体上,立刻爬到了她的伤口处,帮助她解毒。
  牙芽痛苦地哼了一声,想要阻止金蚕蛊的动作。
  【活下去!不能轻言放弃!我一定会尽力抱住你的性命,我并不是什么都不会。】
  “嗯……”牙芽闷哼一声,并没有开口回答。
  看着牙芽腿上的黑色已经褪去,路易斯也不由惊叹金蚕蛊的神奇,“那继续吧。”
  他取出一包最普通不过的牙签,一根根抽出来,“这是产自中国的牙签,一根根□□你的指甲里,这滋味一定很舒服。”
  他狞笑着,揪住她苍白的手指,不费力地把并不尖锐的牙签生生嵌入了她的指甲缝!鲜血立刻浸出来,痛得她嘶吼着,却得不到解脱,这种痛直钻入心肺之中,竟比用烫红的刀子戳进肉里还要痛苦。
  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不顾是精神上还是*上的,当初“星”的人用种种手段折磨路易斯,也是为了套出秘密,一旦他说了就会停止;而现在却不同,无论怎么样,他都会不停地折磨牙芽,又不肯杀她,直到他玩腻了这个报复的游戏为止。
  “好了,把金蚕蛊放出来交给我吧。”克劳伦斯眼睁睁看着金蚕蛊钻进了她的身体里,却无可奈何。
  “哼,做梦。”金蚕蛊再次从她的后面进入她的体内,她没有觉得异常难受,反倒是有种熟悉的亲切感。
  “真是不乖。”他从外面的桌子上取来手术刀、镊子等,从容地说,“那我只好割开你的肚皮把金蚕蛊取出来。”
  “卑鄙。”刀子还未接触到她的身体,牙芽就已经有些惧怕,如果真如他所说,自己恐怕就真的要死了。
  身体再次传来异样的感觉,金蚕蛊自己从她身体里钻出来,爬到了克劳伦斯的头盔上,再次试图接近他的皮肤。
  可惜,金蚕蛊的行为再次是徒劳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每日除了用各种不同的办法折磨她,偶尔也会命人带上牙芽和克劳伦斯博士转移到别的地方,似乎是要离开这个国度。
  会不会是杜君泽他们来救她了?却被路易斯的人阻止?
  “请问,我们要去哪儿?”牙芽执着地询问看着她的一个军人。
  看守者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上去青涩单纯,每次牙芽跟他搭话,他都会回复一两句。平日牙芽的吃喝拉撒也都在他监视之下,起初牙芽还觉得煎熬难以忍受,两天之后经历生不如死的折磨,她已经习惯了。
  “抱歉,长官下令,不能告诉你。”
  “这几天是不是有人袭击你们?这个也不能告诉我吗?”
  “嗯……可以,是国际上的灰人组织偷袭我们,不过都被长官指挥得当的反击击退。”
  “他们有伤亡吗?你知不知道跟我一同被俘的大个子男人在哪儿?”牙芽无数次问过路易斯大块头的下落,可他出了冷笑并不回答。
  “那个男人,经受不住刑罚,死了,就在昨天。偷袭者有伤亡,死的是个高个子男人。”
  一定是杜君泽他们来过,她却又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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