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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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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的柳如是却是北秦人。”
“北秦?”
“恩,她探入清幽只因为北秦皇帝交代了一件事给她,所以她便取代了柳如是的身份嫁入了任府。”
镜中花,水中月9
任青青接口道:“而那件事便是来清幽寻你?”
庞晗此时陷入回忆之中,放在任青青头顶上的手便一直放着,眼睛则陷入虚无的世界,“只说对了一半,因为那时父皇还并不知道我是否还生还在这人世。所以柳如是真正来清幽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杀清幽当时的皇帝,君威。”
“那她又是怎么找到你的呢?”
庞晗知道任青青会这么问,便撩开衣襟将衣服半退到了肩膀之下。
任青青借着窗外的阳光这才看清了庞晗胸口上的印记,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紧紧的捂住就要冲口而出的呼喊。
来回的指着庞晗胸口上的印记说道:“你,你胸口竟然,竟然有梅花的烙印!”
这句话足足在她的口腔中绕了好几个弯才最终吐了出来。
相识了这么久,肌肤之亲更是有过,但是那次是在黑夜中又同庞晗做那档子事自然是没有将这些看在眼中。
虽说曾摸到过庞晗胸前的突起,但是根本就没往其他方面去想,只道是他的疤痕。
但是现在庞晗胸口上的印记就这么真真切切的摆在她的眼前,这怎能不叫她激动。
当最开始的激动过后,另一波悲痛之情便袭上任青青的心口。
只见她伸出左手微微颤抖的摸上庞晗的胸口,感受着烙印在肉体上的梅花花瓣。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还疼吗?”
光看这印记的颜色她便知道这印记定然是很早以前就有的,但是此刻她瞧见了却只觉得心里凉凉的,想象着当时还是孩童的庞晗便要受那样的痛苦,就好像这印记是烙在她胸口上一般。
疼的她的心微微的抽搐。
庞晗抬起任青青的脸蛋,轻轻的拭去她眼角边的泪水,“已经不疼了,这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现在唯一能让我心疼的便是你的泪水,唯一能让我开心的便是你的笑容,所以,不哭了,好吗?”
庞晗见任青青点头后,将她牢牢的拥在怀中,直到感觉到任青青的气息开始平稳后才接着刚才的话头接着说下去。
镜中花,水中月10
庞晗见任青青点头后,将她牢牢的拥在怀中,直到感觉到任青青的气息开始平稳后才接着刚才的话头接着说下去。
“当时见着柳如是时,正值盛夏,我刚好赤着上身正在树下练武,而她便隐藏在树叶间。当时我年纪尚幼,武功自然不比她的好,所以直到我练完武功也是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直到她自动现身,我才知道她原来一直躲在暗处。她一出现便直取我的喉头,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才放开,然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之后,她便在没再宰相府中出现过。而后最近一次同她交涉便是在任府,你瞧见的那次。“
“当时她正与我说一些关于我身份的事情,还拿出许多证明来解释,这自然是包括了胸口上印记的来历。我当时瞧着不信,但是这些话却是不能让旁人听见。可偏偏说到这紧要关头我便感觉有人靠近,所以便有了你看到的,同柳如是行那种事的一幕,但却不知是那人是你。所以,我向你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庞晗最后一番话说的有些慢,唯恐怕任青青听不明白。
他以前没有明说,就是怕任青青知道的越多反而对她更加的不利。
况且当时一切都还没有明朗化,他还呆在清幽国境内,身份曝光后他担心的最多的就是任青青。怕她被牵连其中,惹得人四处追杀。
但是现在看来,他也错了,如果他一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说不定她也就不会遇到一些他们都不愿见到的事情发生。
但是一切已经晚了,他们现在只有向前看。
“那你现在可算是认祖归宗了?”
“恩,在出征之前便已经举行了仪式,被父皇封为瑞王,此次带兵出征清幽。”
虽说庞晗这句话说的力道不算很大,但是任青青却能感觉出来庞晗说这句话时从他眼中喷发的火焰。
看来他同君冥这一仗是闭所难免的。
当男人的生命中出现了战争,那便是最为耀眼的时刻,因为你能在他的眼中看见天空中闪耀的群星。
战争,无一能为男人们披星戴月。
庞晗自然也是如此认为。
而且君冥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如若不报,他又怎能甘心。
镜中花,水中月11
经过长时间的交谈,任青青是逐渐了解到庞晗的想法。
她本来就无意插手男人们的战争,但是却不想见着自己心心恋恋的人遭遇不测,所以她说的最多的便是让庞晗不管在哪里,都记着她在家中等他回来。
最后说来说去,竟然说到了今日为任青青看病的老者。
庞晗一说那老者便有些来气,“他本是清幽国人,我曾听人说过他的医术高超,所以便让人将他给请了来。谁知此人性子古怪,每日好酒好菜的养着却是半句话也不说,今日如若不是用他孙女的命来交换,怕是他连来都不来。”
“所以你便对他说如若将我的病治好了你便放他们离开?”
“恩。我也确是这样想的,所以便先允了。但是如若他没能将你治好,那……”
任青青瞧着庞晗的眸子,无奈道:“庞晗,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明知道我……”
庞晗知道任青青接着要说什么话,抬手就捂住她的嘴,“青儿,不许你瞎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说过会治好你的病,就一定会做到。所以,你也要答应我,不要放弃。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只要一谈及任青青的病,庞晗便是一脸的痛楚,仿佛生病的是他而不是她。仿佛日夜遭受身体病痛的是他而不是她。仿佛脸上和身上的伤疤全是在他的脸上和身上,而不是在她的脸上和身上。
这叫她怎能不答应。
就当是骗骗他也是好的。
任青青收起脸上的愁容,展颜一笑,捏着庞晗的鼻子娇俏的说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就像是面临生离死别似地。怪不吉利的。刚才你的样子当真是把二毛给吓坏了,说不准现在还躲在康大婶怀里哭呢,现在给你一个赔罪的机会,快去将二毛给我带来。”
任青青说罢便从庞晗身上退了下来,指着房门口嘟着嘴看着他。
“是是是,我这就去。”
庞晗乐意见任青青对他发号施令的样子,那样便会让他觉得她是鲜活的存在在他的身边,而不是一个木偶。
神医扁鹊1
第二日天才刚亮,院子里便来了一位稀客。
任青青瞧着站在院中的老者,笑着迎上去,问道:“不知老先生这般早过来又是为何?”
老者先是鞠了躬,随后才道:“老夫昨晚苦想了一个晚上,竟觉得王妃的脉象实在是有些奇特,但是却又不敢妄加揣测,所以天一亮便来这里候着了。只希望王妃不要见怪。”
“老先生这是说哪里话,您能一直记挂着我的病情也是我的福分,只不过老先生不用一口一个王妃的叫我,我本就是普通人,更是与普通人无异,您直接叫我夫人即可。”
那老者也不含糊,直接接口道:“那老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进屋老者再为任青青把脉时,眼角的皱纹是越来越深,额头上的青筋都开始微微的跳动。
最终还是康大婶耐不住性子,不等老先生把完脉便直接问道:“你这老头也倒是先说说话啊,这脉你也把了好一会儿时辰了,却只皱眉头又不说话,你这不是让人干着急么!你要是不会医,也别在这里碍眼!充当东郭先生的人我倒是见的多了。你不要以为瑞王不再你就可以在那滥竽充数,我可告诉你,我一瞧啊就能看出你是个什么货色。”
任青青见康大婶是越说越来劲,不由偏过头去看了她一眼,低低的叫了一声“康大婶”。这才让康大婶止住了话头。
那老者听了也不气,仍旧是闭着眼睛做他该做的事情,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到康大婶的羞辱之词。
隔了好一会儿才将手指从任青青的手腕上拿下来,捻着他花白的胡须,对着任青青说道:“如若是只把一次脉还当真看不出来其中的原因,今日看来,我确实猜对了。”
任青青知道老者还有话说,便接着他的话说道:“还望老先生明说。”
老者见任青青恭敬有礼,也不再他面前摆架子,便只是轻声咳嗽了一声,睁开他有些昏黄的眼睛看向任青青,语速极为缓慢的说,“夫人可否是中了蛊毒?”
此话一出,任青青当场愣在座位上,竟然有些恍惚。
神医扁鹊2
此话一出,任青青当场愣在座位上,竟然有些恍惚。
她本有些灰冷的心竟然在此刻跳动的异常的厉害,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还要强烈。但是脸上却是没有表露出来,嘴角仍旧带着丝丝的笑意,“老先生真是会说笑话,这蛊毒我听都不曾听过,又怎会中那些个东西。”
老者听后不答反笑,仍旧是捻着他的胡须,笑看着任青青,慢慢的站起身将桌上的东西一一的收进医药箱中,缓步的朝着房门口而去。
当他一只脚跨出门槛的时候,老者突然转过身子,朝着任青青说道:“老夫刚才说的话是不是乱说,夫人心中自然是明了的。既然夫人无心让老夫来帮忙,那老夫便告退了。”
老者说罢便走,一点也不迟疑。
“老先生请稍等,我有话要说。”
任青青突然站起来,朝着门口快走了几步挡在老者面前,对着老者轻轻颔首,“刚才是青儿莽撞了,敢问老先生贵姓?”
老者背对着任青青将胡须从上而下的抚了一遍,这才回头笑道:“老夫姓扁,名鹊。你这丫头的性子也正对我的脾性,如果你刚才不叫住老夫,老夫也是会为丫头诊断的。只不过,却是没有你开口来得快捷。”
老者一开口便同昨日判若两人,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比平日要生动上几分。
而且全然不将任青青的身份放在眼中,反而是开口闭口丫头丫头的叫着。
只不过,令任青青突然瞪大双眼的不是老者这突变的性子,而是老者的名字。
扁鹊二字从老者的嘴里说出来,任青青眼前猛然一亮。无尽的喜悦冲击着她的心脏。
她快步走上两步,盈盈拜倒在老者面前,“青儿还望老先生出手相救。”
“那可不好说,这都要看你自身的造化了。”
此刻不管这扁鹊是真还是假,单凭他只把过两次脉就能看出她体内存有蛊毒,这就好像是老天在她面前突然开了一道门。
不管这门通向何方,她就算是为了庞晗,也要将这条道一路走下去。
很显然,这老者便是通向那道门的钥匙。
神医扁鹊3
康大婶挑眉瞧着门口两人着实弄不明白任青青为什么会突然喜笑颜开,更不明白这糟老头子刚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蛊毒?
这个她倒是听过村里的人说过,但是现在让她想想,她倒还真不记得他们是怎么说的了,只依稀记得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虫,其余的倒是完全不知道。
站在康大婶身旁的二毛跟他娘是一个样子,他拉拉康大婶的衣摆,昂着脑袋问道:“娘,这叫扁鹊的人医术很好吗,为什么青青姐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很高兴啊?”
康大婶摇摇头,她也是弄不明白啊……
其实不怪康大婶他们不清楚扁鹊这个人,就是随便在大街上找来一个路人问问有没有听说过扁鹊,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的。
因为这个时代的扁鹊更本就不怎么出名,只不过偶有几个人识得。
扁鹊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说的任青青也不知该怎么接下句。
这自身造化是她能决定的吗?
如果能,她又怎么弄成现在这般境地?
所以她躬身再拜,“还请扁老先生明示。”
谁料扁鹊却是再不说话,摸着他那花白的胡须只是看着任青青笑。
笑的他眼角边上的皱纹是越聚越多。
扁鹊的笑不会让你觉得邪恶,或者说是不怀好意,但是却是让任青青觉得接下来他要说的话会让她难以抉择。
果不其然,没等上一会儿,扁鹊便开口了:“我瞧你这丫头与我也算是投缘,明日我便要回秦山,你便同我一道吧。”
谁料扁鹊将这话给说完,任青青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康大婶倒是第一个跳出来大骂了,而二毛自然是第二个。
“我说你这个老头子修得太过分了,把我家青儿丫头丫头的叫着也不觉得将自己身份给抬高了,现如今居然还想将青儿带走,我瞧你是岁数大了,想找死吧!”
二毛撒开蹄子咚咚咚的就跑到扁鹊跟任青青之间,拽着任青青的手拉扯着,“青青姐,你不要听他的话,他是坏蛋,二毛舍不得你。”
以前任青青脑子里出现过想要离开的想法,但是现在被扁鹊这么给说出来,她偏偏又觉得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康大婶,二毛,最重要的是庞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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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更新 这两日对不起大家了
神医扁鹊4
所以说,人总是一个矛盾体,当脑子里千思百虑的事情被另一个人轻易的说出来的时候,她就往往想要去否决。
其他人是这样,任青青也是这样。
当扁鹊这般说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庞晗。
如果她真的跟着扁鹊离开这里,他会是怎样呢?
会为了她的身体着想,还是说会为了眼下的战争而放弃她,亦或者,他会放下他现在拥有的所有东西毅然决然的选择跟她在一起。
她承认,对于最后一个想法她是存在侥幸心理的。
因为一个女人对于爱情,总是抱有最高的幻想。
即便任青青将这个爱情已经看的很透彻,但是却是难逃爱情给她带来的附加影响。
二毛左右摇晃着脑袋瞧着扁鹊跟任青青两人只看在笑着,却是没有说一句话,看的他怪怪的,但是却又不敢再在任青青面前说话,所以只得拉着让任青青的手让他感觉到他的青青姐还在。
扁鹊见任青青但笑不语,眼神游离在他之外,他的眼中便出现一抹深意。他开口道:
“刚才老夫说的话,王妃便自己琢磨琢磨吧。但是有一事老夫今日不得不提,我那不足五岁的孙女还在王爷手中,不知是否能将她放出来。小孩子本就身子弱,如若长久下去,定是不行的。”
谁料扁鹊话才刚说完,康大婶便大声的嚷嚷出来:“哼,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刚才想要将我家青儿带走,现在瞧着不行了就想退一步让我们把你孙女放出来,有你那么会做生意的么!”
任青青站在老者的前面,能清晰的看见老者脸上的不以为然。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对于康大婶最近的过激反应,她是着实不懂。
为何往日总是平平静静,待人极好的大婶一遇到扁鹊就像是被惹毛了的小猫似的。
虽说将康大婶比作小猫着实有些不像,但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比喻便是这样。
况且本就是她们将扁鹊的孙女捉来理亏在先,现在又这般无礼的对待一位老先生,是真真的不合适。
两个傻瓜1
所以在当晚庞晗一进房门的时候,任青青便同庞晗说了自己的意思。
不是扁鹊不救,而是她无心离开。
既然是她先放弃这个机会,那又怎么能让旁人来担这份过错。
庞晗从头至尾听了任青青的话,开始时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自己的手,等到月已上树梢头,他才站起身子将任青青搂在怀里。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情绪似乎起伏有些大,任青青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得庞晗说道:“青儿,你怨我吗?”
他这句话说的是没头没尾,让突然听到的人有些无所适从。
任青青也是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慢慢的,她嘴角慢慢的往上挑起,只是轻轻的微笑着,不是大笑,没有露出牙齿,就像是微风吹过唇角勾起的笑容一样。
她就站在大开的窗户前面,抬头就能看见天上皎洁的月亮。
天上的月亮总是那个样子,不管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只跟随着那个样子,不管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只按照每日的阴晴圆缺来改变。
任青青看着看着突然转过身子与庞晗面对面,还是那般云淡风轻的笑着,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她说:“庞晗,你看着我现在这个样子时想到的是什么?”
庞晗细细的打量着任青青,细细的观察着她脸上条条粉嫩色的伤疤,酸楚之情溢于言表,“你便是你,从没想过其他。”
“那你因为这样还要我吗?”任青青说着又将右手抬起来,端端的放在他两人之间。庞晗能清晰的看见右手手指指骨的错位。
庞晗看着这一切,心中是酸楚难耐,双手一用力,将任青青狠狠的抱在怀里,声音奇大无比,仿佛是从他胸腔之中直接破壳而出:“要,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
庞晗的力气很大,他将他和任青青之间的空隙填的满满的,桎梏的感觉挤压着各自的胸腔让他们开始感觉呼吸困难。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想要放开彼此。
直到这个时候,笑意才开始缓缓的进驻任青青的眼底。
其实,女人要的很简单,只不过一句话而已。
两个傻瓜2
其实,女人要的很简单,只不过一句话而已。
既然他都已经问出口说“是否怨他”。
她爱着的本就是这样的他又为何要怨,就像他喜爱的本就是任青青这个人,又何须在乎眼前看到的这张脸。
既然他都不介意,那她又管那么多干嘛呢。
“青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庞晗低低的在她耳边重复着这一句话,好似千言万语就只剩下了这句能够代表他现在的言语。
“傻瓜,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难道还不懂你吗。”任青青将放在庞晗背后的后抬起摸着他的发,“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让我们分开,'。。'所以才不想让我跟着扁鹊走。但是你又挂念着我的病情,想要同我一起走,但却抛不下这里的一切。
你有太多不能割舍的东西……既然你我都不能离开,那就不走啦,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任青青一番话说的是大义凛然,好像开口闭口谈的不过是一件家常便饭,而不是她的生命。
女人啊,有时就是这样,当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时候,生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要的,不过就是爱人之间的长相依。
“青儿……”
庞晗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疼的任青青眉头微微皱起,但是却抵不过眼底的笑意。他叫她名字的时候,总是能让她感受到他无尽的爱恋。
待庞晗情绪稍微稳定一点时,任青青才挪开一点空隙让彼此能喘口气。
任青青看着庞晗道:“既然我们都不走了,那便将扁鹊的孙女放了吧,那么小的孩子,看着都让人心疼。你又怎么真舍得关起来。”
庞晗眼中有某种东西被窗外的月光照的微微闪烁着光,他快速的低下头去,将脑袋放在任青青的肩窝处,任青青就只听的他的呼吸拍着着她的肌肤。
“好。青儿说什么都依,什么都依……只要是青儿说的,就是要的我庞晗的命,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任青青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泪光,极轻的说了一声,“傻瓜……”
这一句傻瓜到底说的是她还是他?
偷偷摸摸只因为你1
清幽十八年农历腊月二十七。
时间转眼而过,不知不觉,任青青已经在这昌江城内呆了三个月,从初秋到冬日。从烈日骄阳到寒妆素裹。
时间虽快,但是北秦同清幽之间的战争却是从未停过。
潼关易守难攻,庞晗率领北秦十万大军却是只攻占了潼关旁的昌江城就再无进展。
自然清幽也好不到哪儿去。
直到现在任青青才偶然听说在她来这昌江城的前几日,清幽国的司徒翔将军便已经战死沙场。
所以庞晗才能顺利占领昌江,这也是他能在军中顺利站稳脚跟的一个重大事件。
也是在这件事情之后,庞晗从皇子的职称被封做瑞王。
当时任青青知道司徒翔死的消息时虽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但是脸上仍旧是一点反应也无。
只是心里有一些恍惚,第一个想头便是:不知芽儿听到这个消息后是那般的境地?
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自从那日坠崖便什么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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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任青青起床就未见庞晗人影,来回看了许久才发现偌大个屋子静的只有她一个人。
“康大婶……二毛……”
她出的卧房叫了几声,但是却无人应答。
这便是最为奇怪的地方。
想来庞晗每日里公务缠身,总是早出晚归,但是康大婶自从被庞晗接过来后,便和二毛一直呆在屋子里。
每日虽说是没有什么大事可做,但是三个人偶尔说说话也是好的。
但是今日,从她一起床起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总觉得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得。
但没过多久,她在正厅了坐了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二毛便回来了。一瞧见她就坐在屋子的正中央喝着茶,前倾的身子立马挺的笔直,眼睛瞪得溜圆,心虚的四处乱瞧就是不敢看她一眼。双手更是焦急的不知往哪儿放,看见她在看他后傻呵呵的对着她笑,笑过后就想开溜。
任青青是越看越不对劲,这二毛何时这般过。张口就叫住他,“二毛,过来,青青姐有话问你。”
偷偷摸摸只因为你2
“呵呵,青青姐,什么事儿啊,我,我现在有事情。对,对,刚刚娘叫我回来拿东西,我一会儿就得出去,不如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再问,行吗?”二毛是边说双脚边往旁边移,脸上笑得苦涩,好似任青青就是一个吃人的妖怪,只要被她抓住就会尸骨无存。
任青青好整以暇的看着二毛,也不拦着他,就看着他身子贴着墙壁一步步的往他的房间走,就当二毛快要步出任青青的视线外时,她突然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刚才隔壁的余珊妹妹过来过。”
余珊是住在这座客栈旁边的农家的女儿,五六岁的年纪,长的是粉雕玉琢,十分讨人喜欢。
二毛自从来任青青这儿之后,很顺利的便和余珊玩到了一块儿,而且极其自然的将小妹妹当成是他的媳妇,成日里从任青青手中拿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拿去讨好这媳妇。
现在听得任青青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二毛是毫不含糊的就奔到了任青青面前,早将刚才要躲避任青青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仰着脑袋满脸期望的看着任青青,双眼中满是红色的心心,“珊珊妹妹来了?什么时候,她有没有说什么啊?你怎么不叫我啊?”
二毛越是着急,任青青就唇角边的笑容就越是灿烂。
唉,没想到作弄人的时候心里竟然是这般的爽快。
二毛见任青青只顾着喝茶却就是不说话,心中又悠着余珊是否因为没有找到他而生气了,此刻他是满脸的委屈却是无处发作,只得双手摇曳的任青青的衣摆。
“好姐姐,你倒是快些说啊,二毛心里好急啊。”
“噢?那你倒是说说你急什么啊?”
“余珊妹妹好不容易来找我一回,而我偏偏不在,如果我要是不去跟她解释解释,她以后不跟我玩了,那我不就惨了。”
二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的任青青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憋着问,“怎么个惨法,跟姐姐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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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只因为你3
二毛见任青青嘴角的笑意越发灿烂,心里更是恼怒任青青的刨根究底,索性脚跟往地上一跺,双眼一闭,脸上的红晕直窜耳根,无限窘迫的说道:“还能怎么个惨法,就是她不给我当媳妇了呗。”
这一下,任青青是彻底的憋不住了,嘴角边的笑意是怎么遮也遮不住。
“你就笑吧,你就笑吧,看我等会不羞羞你的脸。看你等会儿不哭鼻子。”二毛气不过,索性心里一横,直接说了出来。
但是一说出口后,他便后悔了,一想到他娘拿着棍子在他后面追的情形,赶忙摆手说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青青姐也什么都没有听到,我,我要走了。”
二毛边说边退,慌慌张张的就往大门口跑,就连余珊的消息他也是不听了,就像是后面有一只大狗在追着他往外跑。
就刚才二毛的反应就足够让任青青更加的怀疑,双眉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单手拖着下颚看向二毛离开的方向略有所思。
他们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而不想让她知道呢?
这几日来更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只除了上个月她再一次拒绝了扁鹊要带她回武夷山治病的要求,让他带着自家孙女离开了昌江。
其余的,倒也没什么了。
难道?
任青青脑子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眼睛猛然睁大,嘴角边的笑容早以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心慌。
她休的一下从座位上蹭了起来,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跑。
刚出了客栈的大门就见两个侍卫手持短剑一左一右的端端正正的站在门口,见她出来躬身请安后便又成了一尊“石像”。
任青青现在哪儿管得了他们是不是会说话,连忙抓住一个大声的叱问道:“快告诉我是不是瑞王出事了!”
许是那个侍卫根本就没见过任青青这般大声吼叫的模样,一时竟然没有半点的反应,只是呆愣愣的看着有些发疯的任青青。
还是另一边的侍卫先反应过来,往前走了几步到任青青跟前,躬身回答道:“今日并无一人受伤。”
偷偷摸摸只因为你4
无一人受伤?
那也就是说庞晗也是平安的了?
任青青精神恍惚的后退了几步,一时不查脚后跟被后面的石头一磕,身子斜斜的就往后面仰。
“王妃!”
一旁的侍卫叫出声来,但是却没有一人有那么快的速度或者是反应,就那么看着任青青往地上倒。
但是他们却看见任青青满是疤痕的脸上没有一点的惊慌之色,甚至眼底还带着点点的笑意。
他们又怎么能够了解任青青此刻的心情,只要那个人没有事情,那对于她来说便就是最好的事。
有什么能抵得过他的平安呢!
就在她感觉着自己身子已经要挨近地面的时候,身子却是突然一转,落到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双脚都还没落地,庞晗就将任青青给打横抱起来,直直的往客栈里面冲,边走边对着一旁的人说话:“去,将门外那两个侍卫每人各打五十大板。”
旁边的人应了一声,便后退着去处理门外的人。
任青青被庞晗抱在怀里,由下而上的看着他坚毅的下颚,阴沉的脸色,耳边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一回到卧房,庞晗便将任青青放在扑有狐裘的贵妃椅上,焦急的问道:“刚才可有伤到什么地方,有没有磕着,碰着,要不要我叫大夫来,或者让我看看你身子上哪儿出血了?”
庞晗一刻不停的说着话,双手更是没有闲着。说着就要上来解她的外套。
虽说任青青知道现在庞晗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但是这光天化日的就让她脱衣服,这让她怎么也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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