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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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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对待叛徒。”

“规矩是这么定地,可真要真做起来……唉,据说已经有近百年没用过这种极刑了,没想到呀……”

“死的那四人中,好像有个年纪大的在他们教中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呢,没想到竟也落得如此田地……云清死死握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和手心的冰冷。难怪他师父和师兄弟们没追来,我尽管也觉得奇怪,可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看着云清惨白的脸和脸上欲哭无泪的煎熬,我想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我开始为他的将来盘算,他第一次带走我是对教主的背叛,第二次带我走是对那些人的背叛,如今他师父、师兄惨死尚不知是何人所为。如果是凌霄、莫言气急败坏之下做的倒还好说,我只要为云清求求情,他们应该不会执意为难,大不了我就豁出面子不要躺地上打滚,不信他们不答应。

“明珠,快走!”云清在后面不知怎的忽然叫了起来。

我回过头,只见一柄乌黑的刀鞘正勒在他的颈前,旁边是灿然生辉的利刃,那不是未尝血腥的青涩,而是一瞬光华便取人性命冷酷与决绝。

“放,放开他。”我惊恐地咬着手指,“他真的没对我做什么,你就放过他吧。”

我在恐慌之余,不由对自己看人的第一印象深感骄傲。刚认识凌霄时,我很怕他,总觉得这个人无论笑得多甜都掩盖不了身上的阴森,有时我甚至觉得他就像一只神出鬼没的毒蛇,不知什么时候会咬上什么人的喉咙。但经过后面的种种,我早已把当初对他的恶感忘得一干二净,如果现在他没有把刀架在云清脖子上,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重新想起这种感觉。

第九十章 梦幻的邂逅2

 第九十章 梦幻的邂逅2 凌霄笑吟吟地站在眼前,令我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初他懒洋洋地靠在我身边,脸上正是挂着这样的笑容,若非手中出鞘的长刀大杀风景,我一定会兴奋地扑过去。可现在云清的安危被他捏在手里,我真的一点都笑不出来。

“别怕,一切都结束了,和我回去吧。”凌霄软软地对我说道。

“怎么是你?”云清惊诧地侧过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云清好像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凌霄,同样,我也没想到。

“你不是很聪明吗,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的出来,不如猜猜看好了。”凌霄的语气充满嘲弄与不屑。

“我带她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云清原本灵动的双眼骤然暗淡下去,“这一路你始终跟着我们,是不是?”

凌霄没有回答,我想这应该就算默认了吧,但仍然不甘心地问道,“你真的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一改对云清的冷漠,温和地问道,“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怪我无情,害你担惊受怕?”

云清猛地挣扎起来,“是你杀了我师父和师兄弟?”

“没错。”凌霄不耐烦地用膝盖顶了云清一下,云清随即双手扶地跪倒。“别急,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他们。”

“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别杀他!”我冲过去拉住凌霄的右手,即使隔着衣服,刀身的森然依旧激起双臂一片细疹。“你既然一直都跟着我们,肯定也看到了,他对我很照顾。而且……”

“而且还不惜违抗师命放了你,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凌霄不以为然地笑道,“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只要能通过你博得我们的信任。。1*6*K小说网更新最快。死几个没用地废物算得了什么?!”

云清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大声吼道。“住口,不许你侮辱师

凌霄将他狠狠踹倒,并一脚踩到胸口上,“你给我闭嘴!”

尽管我相信云清不是那种人,可谨慎起见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他救我只是计划的一部分,你又有什么证据?”

“明珠小姐,我真地没有……”云清的话刚说出一半,便被猛烈地咳嗽声淹没了。

我赶忙抱住凌霄的腰,好一番折腾才把人拉开。我怕照他这样踩下去,云清会吐血三升。无论有罪与否,虐待他人总是不好的,而且云清现在充其量不过就是个犯罪嫌疑人,与犯罪分子仍有本质区别。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凌霄满不在乎地问道。“他对教主不忠,以下犯上,意图谋反。难道还不够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一日不忠终生不容。未免也有些不近人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圣人都不敢说没做过错事,何况普通人呢。还是再给他次机会吧。”我讨好地搓着手,笑道,“再说他师父都被你极刑处置了,杀鸡儆猴也该有个限度,别让大家人人自危才好。有个词不是叫做恩威并施吗?”我趁凌霄犹豫之际,忙把云清拉了起来,“依我看事情就先算了吧。”

如果云清聪明一点听话一点,多说几句好听的,也许凌霄心情一舒畅真的就不追究了。然而,云清偏偏理直气壮地责问,自己有错自由教主裁决,凭什么要凌霄决定?

结果可想而知,凌霄登时变身为怪力巨龙,纤细柔弱地我只好迫不得已并勉为其难地客串起奥特曼。

凌霄眉头紧皱,高高扬起下巴,“你让开!”

我大无畏地挡在云清身前,作气宇轩昂状,高声应道,“不!”我叫你让开。”凌霄略显低沉的声音中透出几分忍耐。

我的音调也随之降下一个八度,“不嘛。”

忍无可忍的巨龙认为自己已经给够面子无须再忍,以一记功力深厚的黯然销魂掌轻松地将尖叫的奥特曼推

“凭什么?”凌霄一把拉住云清的衣襟,阴冷地笑道,“不凭什么,只凭我想让你死,而你又不是我的对手,所以非死不可,仅此而已。”

“有话好说!”我一听“死”这个字就头皮发麻四肢冰冷,都是大好青年,曼妙的青春还没逝去,怎么就整天把“死”挂嘴上?这个问题,至少也得等人老珠黄、年老色衰后再考虑吧。我奋力将凌霄扑住,“要杀他也得有个理由,否则如何服众?你总不能告诉别人,你杀他是因为看他不顺眼吧?照我说还是先算了,大不了等他日后不听话再从重处罚,也不迟呀。”

我觉得自己很严肃,也没使用什么喜感词汇,可凌霄却仿佛听到了人生中最搞笑地笑话。“等?”他大笑起来,“不知什么缘故,我从小就不喜欢等。与其等他不听话的时候再解决,还不如现在动手,不给他不听话的机会。微风扬起他地袍袖,颇有些超然出尘之感。真怀疑他是不是小时候受过刺激,或者上辈子怨念太重,怎么这么难沟通?躺地上打滚这招肯定没戏,万一给他惹急了,先得把我砍死……

“我觉得,你还是放过他比较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说得口干舌燥,只差跪下吻他的脚了。“他带我离开固然有错,可毕竟没有伤害我。你想想,如果你真把他杀了,别人会怎么看你?”

凌霄轻轻哼了一声,“别人大概会说我,冷血、残忍?我本来就是这样,他们说得很对。”

我记得很早以前莫言说过,我、小五、凌霄都是骄傲地人,我是自以为是,小五是死不低头,而凌霄两条都占。当初莫言就那么一说,我也就那么一听并没往心里去,以此观之,果然还是要听老人言啊。

“你要心疼我,也不是没有别地办法。”凌霄忽然浅笑,低头对我说道,“云清谋反未果,挟表小姐出逃,死不悔改,我不得已只好……”他把手在自己颈前一抹,“只要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我擦擦额前的汗水,“你和他有什么过节,非要他性命不可?”

“每个人在入教之前都要发誓对教主一生忠贞,”凌霄地神情落寞下去,顿了顿,复而展开笑颜,“我不喜欢不遵守诺言的人。”

我壮着胆子问道,“那你要我和你一起撒谎,也是忠贞?”

“只有我例外,”凌霄脸上露出些许得意的狠戾,“我只发誓对自己忠贞。”

云清梦呓似的哑着嗓子说道,“我知道你是谁了……”

“所以你更是非死不可。”凌霄霍然直起身子,双眼与刀光同色。

第九十一章 萌之痴痴

 第九十一章 萌之痴痴 “你居然没死?”云清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当年叛教的三位护法果真是被你所害?”

“不,”凌霄对云清的恐惧好像浑然未觉,淡淡地答道,“不是三位,是四位。当年我模仿父亲的笔迹,下令处死了关在后山的三人,一年多前,我又手刃当初逃掉的第四个人。”他把我轻轻推到跟前,“你不信的话可以问她我想这一定不是我原本生活的地球,而是一个貌似地球的伪地球,对这个云谲波诡的星球绝望了!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我一概不知也懒得打听,和他们相比我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单细胞生物。我觉得人世间最郁闷的事不是被人当作白痴,而是明明是个白痴却偏被看成大智若愚。

云清一脸凄怆,如同遭了天大的打击,“明珠小姐,你……这些事情你早都知道?”

我幽怨地瞟了凌霄一下,这厮满眼堆笑,一看就是故意给我找麻烦。我连忙对云清摆手,“我是猪,除了吃和睡什么都不知道!”

凌霄对自己就是仇子鸾的事实供认不讳,并毫不隐瞒地承认,其实他们三兄弟一直都活得很好,那三缺二的谎话不过是仇老头为抓内奸编出来的。不过我认为,仇老头大概也没想到这内奸居然跟自己一样既小心又耐心,在自己死以前竟一点尾巴尖都没露出来……

基于“有男人的地方就有jq这条亘古不变的真理,我们尽可以y仇老头和无名大叔之间那连当事人都未必发觉的“纯洁友谊”。这场发生在两个男人之间的,耗尽一生心力地对决……怎么看都是令人唏嘘的攻受之战啊。只是可怜的三兄弟,小小年纪就成了炮灰拖油瓶,难怪凌霄地人格如此扭曲。

云清显然对这持续了十多年的骗局相当愤慨。至于他愤地理由嘛。也许是嫌自己上当受骗没面子,也许是为老教主从没信任过他们而难堪……谁知道呢?

凌霄拉起我冰冷的手,声音飘渺得仿佛远在天边。“明珠,你好像并不高兴?”

“没。。。没有,”他冷不丁一出声,把我吓得直哆嗦,生挤出一副惨笑挂在嘴角,“我只是太惊讶了。一时间不太习惯而已。”

老实说,我其实一点都不惊讶。一方面,莫言早帮我打过预防针,提醒我别把他们的话当真;另一方面,只要有肉吃,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着急,反正有个高的顶着,关我屁事?他是左明珠的表哥,又不是我地。我就是躲在明珠小姐光鲜外表下的一只猥琐女。无论别人喜欢我还是讨厌我,都不是因为我……啊,我还真是非一般的功德圆满路人甲呀。

“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凌霄说着,把手中的刀丢给了云清。“该怎么做。应该清楚吧?”我哀婉地扯着凌霄的衣袖,最后一次也是最悲壮地一次恳求道。“兄台,哦不,表哥,这件事当真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明珠小姐,不用说了,你的心意云某感激不尽……”

阳光照在刀身上,射出刺眼的光芒。凌霄眯起眼睛,微笑地望着云清把刀架上颈间,瞳中流转着异样地光彩。我背过身,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心中一阵酸楚。

电影里说,如果刀够快,血喷出来的时候就像风声。然而我并没有听到风声,传到我耳中的仅有一声金属撞击地清脆。我回过身,看着地上的铜板和云清手中歪在一旁地刀,不胜疑惑。

“暂且将你性命留下,如有再犯……”凌霄上前将刀收回鞘中,满意地笑道,“你好自为之吧。”他说完,随即走到我面前,“明珠,我们回去吧。”

我点点头,顾盼之间猛然意识到莫言不在,急问,“莫言哪去了?”

“我叫他先送青枫走了。”凌霄笑得有些淫邪(也可以算作狡黠),“没有他在,我们兄妹岂不刚好可以说说悄悄话?”

我讪讪地点头称是,心中却早已嚎啕不止。我地命怎么这么苦呀,为什么我非得和这种冷血BT连环杀人狂呆在一起?和他这种十来岁就会假传圣旨夺人性命的家伙比起来,开膛手都是纯白少年。

“他走地时候没要你对我说什么吗?”我不放心地问道,“就是类似从此相忘于江湖这种的?”

凌霄摇摇头,“没有。”

“那就放心了,还以为他对我始乱终弃,跟你弟弟私奔了呢。”

亲爱的莫言,再见时,你还是你,而我大概已不再是我。当我从皮白肉嫩的大姑娘变成皮薄馅大的小笼包,你还能认出我吗?

日暮时分,我和云清被凌霄成功押解回了碧微山庄。之所以用“押解”,是因为我和云清的心情真的很不好。我虽然没照镜子,但看到云清那脸落水狗般的表情也能猜出自己的模样。现在我们就像囚犯,凌霄就像牢头,我们都是他手里的行货,生怕一不小心有个闪失得罪了人家,然后我们就呜呼了。

关系变了,气氛也跟着变了。云清恭敬得令我无所适从,凌霄亲热得令我胆颤心寒;云清每句话必叫小姐,凌霄每句话必称妹妹。天知道我有多想哭,如果被凌霄发现我不是左明珠会有什么后果?我真是不敢想像……

“明珠,不如等眼下的事情过去以后,我去和舅舅说,帮你把婚事退了。”

“唔,好的。”我心不在焉地低头扒饭。

“然后我再提亲,如何?”

“不,不用了,我才寡德薄,高攀不起。”我背上一寒,将筷子掉落在地,“你看,我连饭都吃不好,娶回家多丢人,还是算了吧。”

“谁说我要为自己提亲了?”凌霄有些不快地瞪了我一眼,“难道你就这么不喜欢我?”

我借口对莫言痴心不改,无论他为谁提亲我都不会同意,匆匆结束掉这场饭桌前的战斗逃回房间。我和衣躺在床上冥想,渴望能从绝望中寻找到希望,然而很不幸,我发现自己老了,不知不觉间竟忘记了很多事,唯独“莫言”这两个字深深沉淀在了血液中。

我开始回忆起那个普通又特别的秋夜,那一夜金风细雨,宜勾搭调戏行苟且之事。一位法国的故事大王曾告诉我们,“最危险的狼,就是那种文质彬彬、温柔浪漫和模样可爱的狼……这些狼喜欢在家中接待女士,也喜欢在街上向小姑娘问好。”显然,单纯善良的我并没把儿时读过的专门吓唬小姑娘的童话当真,结果遭到了惩罚。

我越躺越困,准备洗个白白早点睡。当我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盘算今晚使用哪种睡姿时,一不小心正好越过花丛看到遥远墙跟下的两只。我很好奇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便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又担心被发现,只得远远观瞧。

我掬起一缕青丝别至耳后,微笑地看着他们。云清盈盈伫立,凌霄侧立一旁与他咬着耳朵低语。凌霄简直就不是正常人,早先怒如惊涛拍岸的是他,现在笑如春花灿烂的还是他,云清倒依旧年少轻狂,对他冷冷淡淡不假辞色。我虽听不到谈话内容,可看他们的表现也猜得出一二……萌,萌,萌了!“咳,我早该想到的,当一个人貌似与另一个人不共戴天,却在最后关头不忍伤他性命……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理由呢?”我自嘲地一笑,“白天对人家那么凶,活该这会低声下气。凌霄你个贱攻,这会发现云清吃软不吃硬了吧,看你以后再吓唬小受!”

我转身要走,兴许是过于兴奋,脚下一个踉跄,惊动了那厢缠缠绵绵的鸳鸯两只。他们看到我脸色一变,尤其是凌霄,原本白里透红的小脸顿时成了包青天。他沉着嗓子问道,“明珠,你在这干什么?!”

他杀气腾腾地走来,吓得我尖叫着奔逃,“我没看见你们俩亲热,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不要杀我灭口!”

我躲回房中,死死顶住门。想我一世芳华,该不会这样就完结了吧,果然好奇害死猫。

第九十二章 当小白成了红人1

 第九十二章 当小白成了红人1 韶华易逝,红颜易老,我可不比那山上的青松,经过几十年风吹雨打依旧青青如故。人生在世,朝朝烦扰、事事辛劳,唯一能息劳苦解愁烦的不过“情爱”二字。看如今,晨钟鸣响,惊飞了酣眠的雀燕。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只望与官人早日相见,莫让奴家把年华空守……

我不明白为什么别家的姑娘一忧郁就能写出个小诗小词来抒发闺阁怨情,而我一忧郁就觉得手痒非得揪点花花草草来摧残才能疏解胸中的郁结?我随手摘下一朵抱香于枝头的小花,可怜的它还来不及呻吟一声,就被我碾碎揉于尘土之中。

我知道暴力不好,可还是忍不住想对周围的一切施暴,平时我连端饭碗都嫌沉,这会就算叫我拆房我都没意见。浑身有劲没处使的感觉真不好,坐不下、吃不香、睡不好,比便秘+痔疮还痛苦,只想站在房顶上大喊,“太阳请赐给我男人吧,他叫莫言!”

“明珠,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歪过头,用眼角瞄了一下满面堆笑的凌霄,“明知故问,你看我心情不好,是不是特别高兴?”我就不信他那么聪明,会看不出我已经烦得快四脚朝天了,分明就是存心寻我开

“你心情不好,便与它过不去?”凌霄用脚尖轻踢着半埋于泥土当中的残花,“良辰在此,佳人与共,不知表妹可否赏光同我小酌两杯?”

“不喝。举杯浇愁愁更愁,”我摇头晃脑做李白状,“我已经够愁的了。你就别再让我愁上加愁了。”

“话不能这么说。”他从枝上小心地拈下一朵开得正艳的小花为我插上额角,“你可还记得那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愁酒易醉。。。你这么热情,该不会别有用心。想把我灌醉之后做什么吧?”

凌霄脸上浮起一丝讪笑,貌似是在安慰我让我放心,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还有男人呢。“唉……”他长叹一声,“没想到我在你心中竟是这般不堪。”

看他这副伤心失落备受摧残的模样,我真想告诉他。其实在我心里,他地不堪远不止于此,这样他应该就不会伤心了。嗯,是的,应该能进化为出离愤怒了。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地人生,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不过调教勇士乃高危职业,被开膛破肚地后果在所难免,于是我决定把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留给更需要当英雄的同志。

“公子。有客人。”史上最装大牌的应门小厮…………冷冷淡淡永远以鼻孔看人的云清云公子,领着一位微髯地中年男子出现在我们身后。客人看到我起初有些局促,但见凌霄很平静。也就平静下来了。看来凌霄果然一贯都是独来独往。

“不知这位小姐是凌霄漫不经心地应道,“这是我堂妹。接来小住几日而已。”

虽然我是一支除了美貌就一无所有的纯情小水仙。但也经不住这x光一样的欣赏。“我是他堂妹,刚从乡下来。我叫凌妞妞。”

那人略带玩味的眼神围着我上下打转,呈标准猥琐男状,“贤弟与愚兄我相识多年,为何从未提过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

凌霄似乎也发觉那人看我的眼神有异,但又不好发作,只得把我往身后一拉,“赵兄是来找我,还是来找我堂妹的?”

姓赵那厮不聋不傻,自然不会听不出凌霄的意思,眼珠子立刻就挪开了。之后,凌霄吩咐云清带我下去,自己则引赵某人去了正厅。

云清把我领回房间后,马上紧张兮兮地关好门窗,要不是对他人品比较信任,我真会以为他对我心怀叵测。“你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得罪他。”

我当然明白云清所指的“他”是谁,我承认凌霄有时是人了些,可细想起来好像除了脾气大点、对非己方阵营人士下手狠点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恐怖地。再说,谁被人算计了还能心情舒爽?以德报怨乃君子所为,我们不能强求人人都是君子,如果每个人都是君子也就没有君子了,所以我们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也是世间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估计我地心理活动又全写在脸上了。云清颇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道,“你认为我危言耸听,小题大做?”他叹了口气,靠在墙边作凝眸默虑状。“他生性阴鸷,脾气古怪,从小便善弄权术,连亲父兄都要忌他三分。你虽然是他的表妹,但如果真要误他大计,恐怕……”

“你等一下,”我急忙打开门窗,将云清拉到院子里,“有什么话我们还是在这说吧,屋里反而招他疑忌。”

太阳快要落山了,一群小鸟要回家,它们一会排成个“N”字,一会排成个“B”字;小蚂蚁们也要回家,他们一会排成个“S”字,一会排成个“B”字……

“明珠,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蹲在这?”云清俨然对这个不雅地姿势很抗拒。

“因为在别地地方,我实在编不出借口。”我用沾过水的细树枝沾起一只倒霉地过路蚂蚁,理由是它没交过路费。“你腿麻的话可以站起来活动一下。”话说,这种如厕似的接头方式我也不喜欢,可没有办法,形势所迫、条件有限,容不得我们在咖啡厅或公园里以看报纸的方式进行接洽。

“我们教中所有重要的信件之所以一律使用小篆书写,就是为防止被人莫非笔迹,至于这个人是谁,我想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了吧?”云清警觉地向周围张望了一圈,“你以后尽可能不要在他面前写一个字不知是我对知识的渴望太强烈,还是天生思维方式与大众不同,我听过云清的话后,最先反应到的不是自己那篇把莫言气个半死的无责任yy已经被凌霄看过了,而是无比崇拜的星星眼望着云清,“你们的教众太有才华了,不光识字,居然还都会写小篆……那你一定也会吧?”

云清不明就里地点点头。我很激动很激动地拉着他,央求他为我写首《李悦赋》,要求不高,只要比《洛神赋》稍稍高明一、两个档次就够。他知道自己才华有限,怕无法描绘出我的美好,于是很诚恳很诚恳地建议我去找曹子建或拎一兜金子砸司马相如去。

我对他年纪轻轻却不学无术表达了强烈惋惜,于此同时恍然想到,“可我写的东西已经被他看过了,怎么办?”

“自求多福吧。”

第九十二章 当小白成了红人2

 第九十二章 当小白成了红人2 “不要因为也许会改变,就不肯说那句美丽的誓言,不要因为也许会分离,就不敢求一次倾心的相遇。”我觉得背上一凉打了个寒颤,赶紧把笔搁下去关窗子。小时候我也曾是个爱得深沉的伤痕系文艺少女,席慕容的这句话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我奉为经典,而今冷不丁一说怎么觉得凉飕飕?果然是被这低俗的社会风气带坏了。“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Y与D。”我撩了一下裙摆,虎虎生风地坐回到椅子上,继续我与YD无关的情痴行为。我拿过扇子,深呼吸一口,尽力让手不抖,然后下定决心将笔尖落下,竖着写出几个清秀并遒劲着的蝇头小楷“相思相知何日此此夜情”。我对自己的书法作品十分满意,不管趴在桌上看还是拎起来看,都别具韵味。

到时候莫言见了一定很高兴很感动,他一高兴一感动说不定就带我去看吴彦祖了呢。我心中暗自欣喜,猛摇小扇。忽闻外面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明珠,现在方便吗?”

我一听是凌霄的声音,不敢怠慢,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最恭敬的态度出现在他眼前,就差挥舞小手绢,说着“客官,里边请”扑向他不甚宽广的怀抱。我用团扇半遮着脸,微微低头,“这么晚了,请问表哥有什么事吗?”

“这是你写的?”凌霄好奇地拿过小扇,不自觉轻轻皱眉,随即摇头微笑,“明珠,你其实可以再练练的。”

想说我字丑就直接说嘛。这家伙还挺委婉。我把他让进房里,指着扔了满地的纸团,骄傲地说道。“其实我是真的练过的。”

他左手随意地搭在我刚坐过地椅子背上,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扇柄。眼睛盯着扇面但明显心思并不在这里,不知在想什么。

“明珠,你真的很喜欢莫言吗?”凌霄一扫往日的懒散,眼中顿时多了不同寻常地光彩,说话的语气也咄咄逼人起来。“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和那种来路不明地人在一起。”

他的骤然改变把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后退两步。。。等我冷静后,不禁有点恼怒起来,“只可惜,我不是你。”我把手臂松松的抱在胸前,侧过头用眼角看他,“我就喜欢他,我就喜欢和来路不明的人在一起。”我真想告诉他,大哥。我不是你表妹,和你比起来,还是莫言地来路稍微明一些。

凌霄大概从没想过那位传说中温柔、雅静、知书达理的小表妹会说出这么任性妄为甚至可以被称为不知廉耻的话。竟脱口而出,“你真的是左明珠吗?”

“不是。左明珠已经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李悦。”

沉默使空气近乎凝滞,死寂的气氛折磨着我的神经。我大睁着眼睛。妄图从他看不出任何心思的脸上寻出些许蛛丝马迹。我想他并没明白我刚刚那句话的真正含义,否则这会我应该被他扼住喉咙了,但又着实猜不出他在琢磨什么。

为了打破这相视无言地尴尬,我走过去开了窗户。窗外湿冷的空气带来了泥土的味道,软软地、凉凉的,我茫然地望向夜空,细细聆听、感受着神秘地宁静。晚风阵阵袭来,有点像和缓而富有节奏感地呼吸。

“你和云清在院子里做什么?”

看来我们没留在房里是对的。“没什么,我叫他陪我看蚂蚁搬家。”我隐隐觉察到脸上透出了炙热感,忙把头探出窗外,指望凉风能让自己地紧张平复,“蚂蚁都搬到高处去了,今晚恐怕要下雨。“是啊,恐怕是要下雨了。”他呢喃着靠近我,“明珠,除了大哥和青枫,你就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我希望你能幸福……”

“嗯,等我见到莫言的。”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声音很轻柔,“为什么一定是他呢?”

“为什么不是他呢?”我同样轻柔但多了些试探性地问道,“你不喜欢他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问道,“如果他离开你了呢?”

“那我就等他回来。”我开玩笑地笑道,“不管他去哪都一定会回到我身边,因为我是这世上最好的雌性动物,这一点他比我更清楚。”

凌霄一言不发,深褐色的眼珠透出沉思的光芒。长期的胡作非为、无法无天为他蒙上了一层桀骜不驯的光芒,剔除这后天形成的气质,其实他和他弟弟还是挺像的,英俊而瘦削,只不过他弟弟比较青涩稚嫩,他则更有力量、更成熟。我望着斜前方的镜子,端详着其中是我又不是我的影子,左明珠的纤细精致与她的表兄弟们还真有几分相似。

我思量再三,终于提出了那个在自己心头盘桓许久的问题,“青枫那么小,你们怎么舍得让他冒险呢?”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正经让他不太习惯,反正他想忍住不笑的努力失败了。“你还挺关心他,难怪他说你有时候像娘呢。”他花了不少时间才使自己从兴奋中稍微平静下来,“娘去世的时候,他年纪还小。难得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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